[chapter:第九十七章:不完整的道誓]
“仙子......您真的......”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在這位老人的心間泛起了無數漣漪。
丑陋的神情中從呆滯到狂喜,他竟是被仙子玉唇中吐露出的‘我願意’給驚喜到無法言語,一雙賊目通紅。
他丑陋老奴何曾不想擁有一位嬌妻,在壽元走到盡頭之前留下屬於自己存活過的痕跡。
在凡間,這位生性狡黠淫靡、面貌丑陋無比、著裝邋遢襠部散發著惡臭的老人斷不可能會有一位女子願意嫁其為妻。而如今,在他的眼中,這個夢想成為了現實。
他殊不知......哪怕從此歸回於凡塵,他已無法對那些庸脂俗粉產生任何興趣。
只因他見識過並且擁有過那位......全天下乃至全修真界最為風華絕代的美人。
這是一份無形中的枷鎖,亦是一種詛咒。
初次邂逅時他的衝動之舉令自己無數次險些命喪黃泉,在仙子身旁的日子如同在刀尖上舞動,他無從得知自己究竟會在哪一日被仙子所厭倦,被拋棄,被冰冷的仙子奪去性命。
他也比任何人都有自知之明,身為癩蛤蟆的他是吃不到天鵝肉的。
他也明白,為何仙子從來不曾問過他的名字,因為......他根本不配。
故而,他陷入了瘋狂。用盡了渾身解數想要利用余生的時間在仙子的聖體中永遠留下自己的痕跡,而若是意外令她受孕那便更是此生無憾,乃是足以吹噓八百輩子的天大妙事。
撕開她冰冷的面紗,致使她將目光注視於自己,分開她的玉足,將自己那根最為卑劣低賤之物與這位睥睨天下貌美絕倫的無上仙女相結合,將她從高高在上的雲端肏到滿是肉欲的淤泥中,從此沾染上獨屬於他丑陋老奴的痕跡,留下自己曾經活過這一世的證明!
這正是他一直以來都在做的。
因為無知,故而無懼。因為無能,故而忠於肉身本能。
他並不知仙子為何無數次縱容於他,無數次任由他玷汙褻瀆卻不殺了他。他亦不知背後究竟隱藏著多麼龐大的因果。
隨著仙子的修為境界愈加強大,二人之間的隔閡感愈發強烈。這是天地萬物之間無形的束縛,是一種源自生命層次上的威壓,使得身為凡人的他哪怕是接近仙子都極為艱難。
但他卻始終充溢著自豪,他自認已經徹底洞悉了方玲的本性,他覺得在方玲冰冷不含情緒的表面之下,卻是淫液橫流不止,等待被男人征服的蕩婦。每每想到在外人面前高貴冷漠的仙子卻在他的枕邊婉轉承恩,這便是他最有成就感的一刻。
漸漸地,他開始渴望與仙子更近一步。
他渴望仙子能夠真真正正地嫁給他,成為他丑陋老奴的仙妻。他渴望著自己低賤卑劣連野畜都不如的精液......能夠令這位受無數人仰慕的全天下最美仙女懷上身孕,用她那至高無上的無瑕玉體孕育他的劣種,升華他的血脈,為他誕下更為優秀的子孫後代,為他一人開枝散葉,相夫教子!
他也正是打算在那一刻,向仙子說出自己的名字,他要在大婚之日坐擁仙子向著全天下自豪地說出自己的名字,讓他的名字在歷史中永流傳!
而如今,他的渴望,他的夢想......均在這一刻實現了。
他通紅著雙目,首次以夫君的身份看向身下已然昏厥過去了的方玲。
他輕撫著妻子精致絕倫的臉頰,從每一根青絲到如玉般完美的蓮足,一想到仙子終於答應嫁給自己,一種莫名的衝動開始在心神中涌現。
他猛地推開了瑤玉宮的仙門,衝到了瑤仙湖上方的懸崖邊上,神情癲狂地大笑不止。
在下方,無數玄玉宮仙女們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這位在瑤玉宮前狂笑不止的老雜役。
“這淫賊莫不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吧?”
“哼!竟敢站在我們尊貴的宮主方玲的寢宮前胡鬧,這老雜役簡直是活膩了!”
“話說......宮主的瑤玉宮應該有著結界才對,他是如何進去的?”
距離瑤仙宮最為接近的第一仙宮,那位玄玉宮最強仙女清幽仙子端坐於天穹,她纖眉輕皺看了一眼正在狂笑的丑陋老奴,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色。
“清幽姐姐,那位老爺爺是誰呀?笑的妙兒都有些害怕了......”
一位身姿嬌俏可愛的小師妹雙手無措地捏著裙角,好看的眼睛中透著一絲天真的清澈。
清幽收回了目光,看向下方的妙兒,美目中流露出一絲無盡的溫柔,以及一絲......寵溺。
她玉手輕抬掐指施法,來到了妙兒的身邊捂住了她的雙眸。
“那不叫老爺爺......那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汙穢之物,妙兒......莫要讓男性生物髒了你的眼睛。”
說道男性生物時,這位來自玄玉宮最有名的仙女眼底閃過一絲濃郁的厭惡與不適。
被清幽姐姐的溫暖玉手捂著雙眸的妙兒悄然嘆了一口氣。
“姐姐的肉身潔癖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
意識在虛無中飄蕩,無盡的黑暗似要將我吞噬。
這里是哪里?
無法感受到我的肉身,我記得......我是被媚魂折磨到昏厥過去的。
周邊盡是一望無際的星空......
我將目光向著上方看去,卻被所見之物震驚地腦海一片空白。
空間在扭曲,天地大勢在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匯聚為一體。
如此龐大的天地大勢!究竟發生了什麼......
無數天地大勢在天邊凝實為一道閃爍著七彩霞光的時間長河。
“那是......什麼?”
這種氣息有些許熟悉。
我曾經在林曉的身後感受過這種氣息,這種氣息名為天地大勢,是世間無法被掌控只可被借用的玄妙之力。
我隱隱看到......在那龐大的時間長河中,記載著這片大地曾發生過,或正在發生的一切歷史事跡。
我看到了父親,看到了母親,看到了年幼的自己依偎在他們二人懷中安靜地睡眠。
我看到了炎王,看到了長雲,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
過去、現在,未來。
我看到了他們或輝煌或不甘或平凡的一生。
我的心神早已被眼前的這一幕震撼地凌亂不堪。
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竟然擁有如此神跡!
但接下來所發生的,更是令我感到驚駭無比。
一位紅裙少女......無視了空間的束縛,無視了大道規律,行走在時間長河之上!
她......又是誰?她的境界究竟達到了一個怎樣恐怖的地步,竟然可以肉身行走於時間長河的上方!
她的樣貌仿佛被一層無形濃霧給遮擋,任由我瘋狂地放出神識依然無法洞悉她的容貌,反倒是我的這般行為引起了她的注意。
紅裙少女的腳步停了下來,隨後......向著不知所措的我深深地躬下了腰,雙膝跪地。
“□□□向您請安,來自過去的......女帝大人。”
僅此一句,我的心神發生難以言喻的震顫,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她的話中包含了令目前的我無法理解的玄妙之法,更是有著一股奇異的力量模糊了她的言語,使我無法聽清她的名字。
如此這番話,代表了......她來自未來?
我......真的在媚魂的命劫中活了下去嗎?母親究竟是否安康,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炎王、赤煌天尊、媚魂蘇醒時聽到的那些聲音、聖域、源尊......無數個疑問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口詢問上方的紅裙女子,卻發現自己無法在這世間長河內開口說話......
“您的修為尚且低微,這里......是邁過九座踏天橋後的□□,您還不能來到這片地方。”
紅裙少女的聲音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來自過去的女帝大人,您之所以來到這里,是因為您立下了不完整的道誓。”
紅裙少女的聲音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小人身份低微,您貴為□□仙,既然此時有緣相見,小人......斗膽為您不完整的道誓彌補完整,從而與您結下一番善緣。”
九座踏天橋......不完整的道誓?
紅裙少女的話語令我有些恍惚,我依稀記得自己被媚魂的淫欲所折磨,臨近昏厥之時陷入了幻覺,輕撫著林曉的臉頰答應了嫁給他的請......不對!
幻覺終究是幻覺,在我的回憶中,那時的我明明是在被丑陋老奴行淫靡之事!
莫非......那時我看到的林曉是媚魂的作弄,而真實卻是.....我答應了丑陋老奴?
......
一種源自心神深處的恐懼使我渾身冰冷。
上方的紅裙少女猶豫了許久,似乎就連她也不知自己的這番行為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道誓的形成需肉身與意識皆統一,方可令天地生靈所認可,若是一般修士立下模棱兩可的道誓,自然沒有任何效果。
我的肉身道誓在那一刻代表了丑陋老奴,我的意念道誓在那一刻代表了林曉。
道誓界限模糊,本不應該形成才對,可為何我的意識會被拉到這個地方?
“因為......天地萬物不敢違抗您的聖言,來自過去的女帝大人。”
從始至終,這位紅裙少女都保持著雙膝跪地的姿態,態度頗為恭敬。
還未等我來得及思索,紅裙少女便抬起了手遙指於我。
從時間長河的七彩霞光之中頓時涌現出兩道天地大勢,在我的面前形成了兩道閃爍著刺目光芒的仙門。
“善緣已結下,還請您原諒小人的自作主張,我們還會再見的。”言罷,紅裙少女便消失在了時間長河中。
......
眼前,是兩條通往漆黑一片的大門。
我可以感受到,左邊的大門散發著下賤淫靡的氣息,右邊的大門散發著曖昧寵溺的氣息。
天地萬物不敢違抗我的聖言?此番話究竟是何意?
她又為何要為我彌補道誓的完整?
無數個疑問在我的腦海中炸開了鍋。
未來的我......到底是什麼身份?
眼前的道誓大門已然開始失去靈光,顯然......這道誓大門的抉擇無法持續太長時間,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必須要在這兩座道誓大門中做出一個選擇。身為金丹修士,我隱隱可以感覺到周邊的天地大勢這樣告訴我......
左邊的大門,代表了丑陋老奴,若是我踏進那道大門中,便代表著我從此將會嫁給這個老人。
右邊的大門,代表了林曉,那一種似水柔情的感覺,絕對是他沒錯......也只有在他的身上我才會感受到這種溫柔。
天地大勢在此刻給予了我彌補道誓的不完整的抉擇,在他人身上本該消散了的道誓,卻唯獨在我這里出現了第二次抉擇。
回憶起丑陋老奴,此人雖心性狡黠淫樂,但肉身遭受過無數苦難,他奪去了我的處女本應罪該萬死,卻因助我消除淫毒而立了大功,我便一時心軟留了他在身邊,卻沒想到......因媚魂的因果,我竟是與他走到了這一條路上!
回想起林曉,我的心中卻滿是愧疚,我難以面對他深情的目光,我無法面對他毫無保留的情愫之意,他兩次救下我的生命,更是為我獻出修士極為珍貴的精血,我方玲無以為報,我......我願意以身相許,從此嫁給他,成為林曉的妻子。
想必......父親的在天之靈,也會希望我與林曉走到一起。
我身為聖女的身份並不會拉了他的地位,反而......我因自己身為聖女的身份而驕傲,因為這可以讓我未來的夫君面上有光,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劍宗大師兄林曉的妻子,正是那位舉世無雙的水月宗聖女方玲!
被媚魂折磨的我在無意間承諾下了不完整的道誓,此舉實非我本意。
但如今給了我第二次抉擇的機會,我......是該做出自己的選擇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地踏進了右方代表了林曉的大門。
但就在這一刻,自來到這個空間內便一直沉睡的媚魂突然之間在我的識海內散發出無窮光芒,與炎力一戰之後始終處於干枯狀態的它在這片空間內近乎於瘋狂地尋找著什麼。
它在尋找著陽氣!
因先前的我一直在吸取丑陋老奴的陽氣,故而......媚魂竟是循著丑陋老奴的氣息,鑽入了代表著丑陋老奴的大門內!
而我......自然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媚魂拖進了丑陋老奴的大門內。
“不!!!”
我竭盡全力抵抗著媚魂的拉扯,但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邁過丑陋老奴的大門。
不......我不要,我方玲怎能嫁給那種人!
這不是我的本意!是該死的媚魂......給我停下來!
不......千萬不要,我可是未來的女帝,我是一宮之主,我怎麼能嫁給一個凡人!
我命令你,媚魂......停下來!
......
我付出了一切,甚至不惜燃燒起自己的壽元來抵抗媚魂,可現實卻是令人絕望的。
從玉腿到蓮足,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就這樣墮入了深淵之中。
我想哭,但已經無法發出一絲一毫的哭聲。
來自道誓的約束開始在我的心神內生效。
一種聲音在不斷地告訴我,丑陋老奴......是我的夫君,而我方玲則是他的妻子。
此時此刻,我可以感受到自己正在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時間長河漸漸化為無盡螢光,消失在了天邊,天地大勢開始消散,另一邊代表了林曉的道誓大門漸漸崩碎,最終化為了塵埃。
林曉......救救我......
在這一刻,遠在劍宗的林曉正在盤膝吐納恢復精血當中,他猛地抬起了頭,似乎感應到了什麼......
[newpage][chapter:第九十八章:遺忘]
“呸!又是你這個老雜役,今日終於被老子逮到了。”
“給我站住!今天老子代聖女大人好好教訓一下你這老雜種,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教你如何尊重他人。”
一位身穿道袍的水月宗男修大手一揮,一把將驚慌失措的丑陋老奴抓在了手中,獰笑了一聲。
“小兔崽子敢抓你爺爺我,等我家娘子來了,你的話老奴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哼,死到臨頭還在這里大放厥詞,就你這老雜種,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你?你就抱著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滾下去見閻王爺吧!”
說著說著,這位水月宗修士臉色陰沉地欲要捏碎眼前丑陋老奴的脖頸!
“別別別......爺爺,你才是老奴我的爺爺,哎嘿嘿,小友手下留情,老奴我知道錯了,別殺我......”
眼見這水月宗修士竟是真的抱著殺死自己的心,丑陋老奴當即賊目圓睜,隨後......不知廉恥地下跪投降了。
這水月宗修士也是被眼前這一幕給看楞了,他隱隱覺得這丑陋老奴似乎與上次見的時候不一樣了。
如若非要說出一絲什麼不一樣的話......他好像變得貪生怕死了。
“哼!你偷摸師妹玉手的時候怎麼不怕死了?果然是小人心腹,還說你有娘子......簡直是可笑至極,若是哪個姑娘看上你,我李某人的名字倒著寫!”
水月宗修士居高臨下地看著丑陋老奴跪地磕頭不止的窩囊樣,只覺得他越看越令人惱火。
“都已經是聖女大人的老雜役了,看你這幅窩囊的樣子,真是給聖女大人丟臉!”
“小友教訓的是...小友高抬貴手,還請饒過老奴一命吧。”
“你...唉!就算是那扶不起的阿斗在你面前都自愧不如,貪生怕死又狡黠淫靡,你......”
這水月宗修士言語間變得愈發激動,那捶胸頓足的模樣在旁人看來並不像是在教訓丑陋老奴......而是像在考驗丑陋老奴的心性,頗有老父親對兒子恨鐵不成鋼的既視感。
話說著,丑陋老奴頓時緊緊抱上了水月宗修士的大腿,一把年紀卻哭的鼻涕橫流,臉頰緊貼著水月宗修士的大腿嚎哭不休。
“你饒過我吧,我還不想死啊......老奴我剛娶到媳婦兒,還沒入洞房怎麼能就這麼歇掉了!”
丑陋老奴哭的那叫一個痛心疾首,看的水月宗修士都愣住了。
“晦氣!狗日的老雜種,這可是老子花大價錢買的道袍!你......把你八輩子的積蓄拿來都賠不起!給我放手,不然老子今天打斷你的狗腿!”
......
“你要打斷誰的狗腿?”
一陣似夢似幻的曼妙仙音自天邊悠悠傳來。
聽聞這聲音,水月宗修士先是一愣,隨後神情狂喜......他看了一眼仍在抱著他大腿的丑陋老奴,冷哼一聲正欲將這老雜種踢到一旁,卻發現一股無形的靈力在阻止著自己......
“聖女大人!”
果不其然。
在這片由雪花組成的山峰上,那位屹立於玄天大陸最頂尖的女人,正端坐於天穹。
她久違地為自己束了隨雲鬢,以盛裝出門,不含一絲情緒的雙眸散發著可凍徹一切的極寒。令那水月宗修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她是整個水月宗的心之所向,她是堂堂玄玉宮的宮主,她......是在秘境中硬撼炎王的最強天驕,她也是無數修士心中的玄天大陸最美仙女。
她叫方玲。
“聖女大人,這老雜役簡直是無恥至極,此人心性不正,小人正欲代聖女大人教育一番這老雜役......”
水月宗修士話語間毫不掩飾自己的狂熱,他心跳加速地看著山頂上的聖女,一想到自己幫聖女大人解憂,邀功之下說不定還會獲得恩賜與聖女的青睞,他就激動地渾身顫抖。
轟!
在那水月宗修士說出‘教育一番老雜役’後,且見他的身前驟然空間崩碎,重力被扭曲,一股恐怖至極的衝擊波從他的面前頓時爆發開來!
水月宗修士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身周被無數冰靈氣給牢牢鎖定住,不知為何......一種強烈的不妙預感出現在他的心神內。
聖女方玲挽著發絲,眼角帶著些許媚意,邁著優雅的步伐從崩碎的空間中走出,蘊含了極意的天極冰本源之力在這一刻瘋狂地向她臣服,似是為在世女帝現身而狂歡!
“你......方才說什麼?”
她居高臨下地盯著被冰靈氣鎖定了的水月宗修士,不見一絲情緒的俏臉美的令人窒息。
不知為何......水月宗修士在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怒意。
他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容,他無論如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了這位聖女大人。
莫說是惹怒了......他奉承還來不及呢!
......
空氣瞬間凝固了。
水月宗修士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腦海中頓時涌出了一個令自己感到不敢置信的猜測......
他僵硬地轉過了頭,看向那被冰靈氣的防御靈罩給保護著的丑陋老奴,一時間睜大了眼睛,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他布滿了血絲的通紅眼眸中,那個本該被他打斷狗腿的丑陋老奴面露狂喜,擦干了鼻涕連滾帶爬地跑向聖女方玲的身旁,緊緊摟住了她的纖腰......
“娘子!娘子你終於來了。”
這一幕,在水月宗修士的心中驚起了洶涌浪潮,他頓時眼前一黑,喉嚨一甜,被眼前的畫面給氣地當場吐出一口鮮血。
他抬起雙手無聲地慘笑,只覺自己的心中有什麼東西頓時碎掉了......
方玲眼見丑陋老奴沒有大礙,並未受到什麼傷害,她頓時心安了許多,芳香柔軟的玉臂輕挽起丑陋老奴的手臂,眼底閃過一絲幸福。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水月宗修士仿佛又一次受到了心神上的重創,他頓時悶哼了一聲,用通紅的雙眸緊盯著聖女方玲,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一些什麼。
回過了頭,方玲略帶厭惡地撇了一眼水月宗修士,冷哼一聲天極冰的本源之力散發開來,帶著極意的靈氣足以一瞬間奪去眼前之人十條命。
“你說我夫君......心性不正?”
“你說我方玲的夫君......無恥至極?”
“你......在本聖女的面前,再說一遍試試?”
......
狂暴的冰靈氣令整片天空都陰了下來,無數肆虐的冰靈氣在聖女山峰之上形成了一處靈氣漩渦,足以感受出這股靈氣的主人心中怒意。
無窮無盡的威壓向著水月宗修士的心神處攻去,他頓時被震懾在地,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僅僅是直面聖女的威壓,他已受了嚴重的內傷。
然而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將嘴角的鮮血擦去,緊盯著方玲許久突然癲狂大笑起來......
他的心在滴血。
哪怕是這威壓再強上數萬倍,也抵不過他心中莫大的悲哀。
......
方玲纖眉輕皺,她緊盯著眼前這名跪地的水月宗弟子,眼底卻閃過了一絲恐懼。
......
為什麼......他在狂笑?
這種奇怪的感覺......是什麼?
我緊握著身旁夫君的手,因為這樣的行為可以為我帶來一絲心安。
我與夫君本該是鴛鴦一對,難道有什麼錯嗎?
我又在猶豫什麼?這個人欺辱我的夫君,肆意辱罵並執意要對我夫君動手,這一罪名哪怕是他死上千萬次也不足以償還!
我為什麼在猶豫?
為什麼......
“聖女大人,小人未曾想過此人是您的......夫君。”
“為表誠意,小人願意以死謝罪。”
......
遙遠的天邊似有鍾聲響起。
“娘子,嘿嘿......老奴,呸!為夫有些累了,我們回去吧。”
我......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娘子,老奴特地為你買來了嫁衣,我依稀還記得出生的村落,我們去那里成親吧?”
為什麼......心好痛?
我猛地捂住了胸口,緊咬著銀牙,內心中的痛楚久久揮之不去。
身邊的人,本就是我的夫君......誰都不可以阻擋,我方玲就是他的妻子。
“嗯。”
我方玲修道至今,所求的正是嫁給夫君,為他生兒育女,為他相夫教子,這是我身為女兒家的責任,亦是夫君心之所向,我......沒有任何道理猶豫!
......
洞府內。
我輕輕親吻了夫君的襠部,繚繞在內心中的卻是慢慢的幸福感。
哪怕鼻間充溢著難聞至極的惡臭氣息,但一想到這是夫君的氣息,我便忍不住多嗅了幾口,心湖蕩漾一片。
我之前為何沒有注意到夫君凡人的身份......又為何從未問起過夫君的名字呢?
我......不知道。
在此刻,我為自己先前的不作為感到惱怒,夫君的肉身已然到達了彌留之際,全然依靠我的靈氣在支撐,若是我一日不在他身邊,他便會瞬間化為皮包骨,從此魂飛魄散。
我之前到底在做些什麼!?竟然連夫君最重要的身體都置之不理......
我緊咬著銀牙,從儲物袋中毫不猶豫地拿出了僅剩下的一枚往生丹,將丹藥融化成液,用自己最為精純的水靈氣包裹在其中,布下無數道延壽陣法!
隨後......美目含羞地將這枚特制丹藥含在口中,用玉唇喂給了面前的夫君。
“娘子,你給老奴...咳咳,你給為夫喂的什麼?哦哦哦!”
眼看著夫君枯死的經脈重新燃起生機,我為自己做的事感到無比的驕傲。
“夫君......”
我輕咬著下唇,心疼不已地看著夫君蒼老的面孔,思索著一切可以為夫君延續壽元的方法。
夫君身為凡人之軀,因長期飲用我的乳汁,已經對水靈氣的延壽起到了藥性的作用,乳汁的效果愈加微小,我必須要找到一個可以使夫君不受損傷並且延續壽元的方法!
身為女子,我甚至還未能給夫君誕下子嗣,我......這些年來到底在做些什麼?
唯有給夫君延長壽元,我才可完成他的心中所願,亦完成我身為妻子的責任。
我身為水月宗的聖女,亦是一宮之主......我的夫君怎麼可以如此短命,我不能接受......我還未充分感受到夫君的寵愛,我想要依偎在夫君的懷里撒嬌,我想要......被夫君寵愛,懷上他的後嗣。
他身為凡人,而我身為仙女......我有義務為懷上夫君低劣的種,我有義務為他淨化血脈,我有義務為他誕下更為優秀的子孫後代!
我緊咬著銀牙,在這一刻毫不猶豫地劃開了自己的手腕,將近乎一半的精血引導著喂入他的口中。
對......身為修士最為珍貴的精血,唯有此法才可以使夫君延續壽命。
我絕不容許夫君死在我的面前......我絕不容許!!!
內心中突然涌出一股瘋狂,我緊緊擁抱住了面前的夫君,毫不猶豫地在識海內凝結出一柄大刀,在象征著壽元的領域內斬下了一半!
我要將我的一半壽元......贈與夫君。
......
[newpage][chapter:第九十九章:方神醫]
天地間的大勢在改變。
氣運在扭曲。
‘天地萬物不敢違抗您的聖言’
來自行走於時間長河中的紅裙女子,曾經對方玲這樣說道。
一只全由天地大勢所凝結的蝴蝶悄然間出現在了天空中,舞動著翅膀在此地留下了些什麼。
若是有斬道境大能在此,定會注意到那全由天地大勢所凝結的蝴蝶擁有著恐怖至極的道域,近乎於透明的七彩仙蝶每一次扇動它的翅膀,身周的一切事物都在扭曲變換,玄妙至極。
它在此地停留了不到一息時間,留下了一滴散發著璀璨金光的血液。
這一滴金色血液仿佛有靈性一般,穿越了萬千時空,無視了天地間的規律,來到了丑陋老奴的身旁。
血液仿佛在觀察著這位丑陋老奴,若是有旁人在場,定會為這滴血液所散發出的情緒波動所感染。
這是一種......審視女婿的情緒波動。
突然間,金色血液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它似乎在因丑陋老奴凡人的身份而感到震怒,刹那間大地崩裂,時間停滯,一道仿佛來自千萬年後的金色光芒徑直地從天空照射在了丑陋老奴的身上。
空氣中繚繞著些許帝的氣息。
“吾等信仰之人......怎可......怎可與凡人!!!”
轟!
這道震耳欲聾的怒吼聲響徹在整個天地間,下一刻......整片天地都被一股霸道至極的無形之力給摧毀殆盡。
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僅有時間被停滯了的方玲與丑陋老奴二人。
唉......
虛空中響起了一陣女子的嘆息聲。
若是方玲的意識尚清醒,她定會為這股熟悉到骨子里的聲音而感到狂喜。
一只玉手悄無聲息地從虛空里探出,玉指點在了丑陋老奴的腦門之上。
“玲兒......選擇.......不允許......干預。”
女子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被一道無形的結界給阻擋了開來。
山川、河流、大地......崩碎的天地僅僅一瞬間恢復了原樣,在這片天地內的所有生靈都無從感知到方才那幾息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玉指在點向丑陋老奴的一刻,方玲與丑陋老奴之間代表著姻緣的因果之线開始漸漸變得透明與虛弱,似乎...下一刻就要斷裂開來。
“呵呵,玉仙子別來無恙啊。”
就在方玲與丑陋老奴之間的姻緣线即將斷裂之際,一道蒼老腐朽的聲音伴隨著另一根枯瘦如柴的手指一同襲來,硬生生地將丑陋老奴與方玲的姻緣线化為穩定。
“源......尊!”
女子的聲音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宛如早就知曉會有人來干預一樣。
“呵呵,老夫的計劃不允許任何人打斷。”
言罷,蒼老腐朽的手指隔空遙指女子的素白玉手,只聽一聲刺耳的尖叫聲,虛空中的這只玉手竟是被硬生生斬斷了下來。
“她......我......女兒......”女子聲音似乎仍在堅持著什麼,不願就此離去。
“哼,你女兒又如何?想當年玉仙子您叱咤風雲不也找了個凡人道侶麼?”
“不......至少......媚魂......”
蒼老的身影在聽聞至‘媚魂’二字之時突然間身形輕顫,他冷哼一聲遙指虛空中,與那位來自遙遠之地的女子開啟了隔空斗法。
最終卻是以女子敗退而終結,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無情的蒼老身影一掌擊成了碎片。
一番斗法過後,蒼老的身影愈發枯朽,一絲絲行將就木的枯萎氣息開始在他的軀體上蔓延開來。
“哼......老妖婆實力不減當年,僅僅是一道分身......”
言語間,蒼老身影的話被一陣劇烈的咳血聲給打斷了。
“咳咳......留給老夫的時間不多了,下一屆天尊劫要盡快了。”
且見蒼老身影腳步踉蹌地來到了方玲與丑陋老奴身前,感受著丑陋老奴凡人的身份與近乎於無的肉身陽氣,狠狠地皺了皺眉頭。
“果然就連老妖婆都出手了,此人雖是凡人......但血脈也未免太過於低劣了一些,就連野畜都不如......若不是與老妖婆的血脈結合,真不知會誕下什麼玩意兒來......”
“而且......若是此人的話,媚魂不知要吸到何時才可綻放,天尊劫更是無稽之談!”
“但老夫又不得主動干涉因果,這......”
蒼老身影一時間濃眉緊皺,思索了半天卻是想不出一個好的應對來。
恍惚間,他突然看到了先前玉仙子被他斬斷了的一只手,那玉手雖是分身,但卻因凝聚了龐大的虛空之力而未能消散。
蒼老身影頓時大喜,他毫不猶豫地將那只玉手抓了過來,幾番點化之下,玉手逐漸融化為空白無形的虛空之力。
他當即大吼一聲,從整片大地中瘋狂地抽取陽氣,最終將陽氣都匯聚到了這片空白的虛空之力中。
下一刻,他獰笑一聲將這股充溢著恐怖數量的陽氣拍進了丑陋老奴的身體內。
“哈哈哈,老妖婆情急救女不成卻反而給老夫送了個造化,不顧玄天界的道界也要出手斬斷姻緣线,這份因果就由你自己去承擔吧。”
“至於這老頭連野畜都不如的低劣血脈......嘿嘿......就讓你那寶貝女兒去淨化吧。真想看看老妖婆現在是什麼表情。”
蒼老身影狂笑過後,卻是緊盯著方玲沉默了許久許久。
他顫抖著手,輕撫上方玲絕美的臉頰,空洞的眼神似乎正在透過方玲看著另外一位女子。
“雪兒......等著我...僅此一世了...”
......
時光流轉,天地輪換。
方才發生的那一切似乎對於玄天大陸的生靈們僅僅只是南柯一夢,也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整個空間在剛剛的一刹那被一股恐怖無匹的力量徹底覆滅,隨後涅槃重生。
新生的大地吹起了一縷溫暖的晨風,幾絲縹緲似幻的氣運繚繞在風中,它們帶著來自未來的祝福與寵溺來到了方玲的身旁。
一襲薄紗的她奪去了世間所有的光輝。
她望著天邊沉默了許久許久,清澈似水的眼眸無一絲波瀾。
不知為何,她方才感受到了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那股氣息...令她懷念,令她沉醉。
那是一種兒時無憂無慮的恬靜,那是她無時不刻渴望的......母親的氣息。
時間已過去了一個月之久。
不同於鎮魔令即將到來的修仙界,玄天大陸的凡塵中爆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戰爭。
當今王朝的新皇喬木在沉寂了一段時間後,突然宣判了對三大州勢力的罪行,不顧四面受敵的不利局面也要強行發動戰爭。
一個月的時間內,無數水天州的大地被鐵騎踐踏,生靈塗炭,本就貧苦的百姓被迫流離失所,土地被鮮血浸染,四大洲的邊境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喬木......那個曾經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凡間二皇子,如今也登上了皇位了。
他曾書信於我,皇朝中的腐敗僅憑他一人是無法對抗的,而若是他真正到了走投無路的那一刻......懇求我助他一臂之力,而代價便是他願以魂血為引,向我獻上他們整個皇朝世家乃至後代們的忠誠。
我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竟然有著如此龐大的野心,他的目標......是統一整個水天州,建立一個嶄新的皇朝。
我沒有興趣知曉水天州里發生的事。
一個月前,夫君的體內不知為何突然涌現出了恐怖數量的陽氣,以凡人之軀的他根本無法承受如此龐大的陽氣,故而......他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當中。
我將自己的一半壽元贈與了夫君,但他依然是肉身凡胎,遲早有一天......會迎來行將就木的那一日。
夫君的體內並無仙根,血脈之力渾濁低劣,丹田空虛一片......我從未見過如此差勁的資質。唯一可以改變現狀的方法,便是在夫君壽元將至之前我的修為抵擋斬道境,以壽元的代價逆天改命,為夫君憑空生成一縷微弱的仙根,屆時...只要有了仙根,有我的相助,哪怕是再差勁的根基我亦有自信將夫君引上仙人的道路,哪怕那樣做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說起來......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是我方玲的夫君呢?”
我好像遺忘了些什麼。
“我......真的忘了什麼嗎?”
胸口處猛地傳來一陣刺痛感,哪怕是有所預料的我還是被疼痛感刺激到臉色蒼白,平復呼吸了許久才緩過神來。
心痛......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這種疼痛感都在折磨著我,一開始我認為這只是斬去壽元所付出的代價,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異象似乎更像是一種道境上的變化。
不可能......我方玲自認對修道之路堅定不移,絕不會有一絲彷徨!我所修之道乃重親義,我的所有選擇都對得起自己的本心,對得起任......任何......
然而,‘人’字卻始終無法在心中念出來,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阻止著我。
察覺到此現象的我只得無奈苦笑。
果然......我的道心產生了難以磨滅的變化,與自己的所作所為背道而馳,才會產生如今這般現象。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我是否真的遺忘了什麼,一個月前的那個夜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化凡入紅塵。
這或許是唯一可以解決現狀的辦法了。
媚魂從未停止過對我的折磨,淫欲在時間的累計中愈加龐大。
如今我所處的地方叫做桃花村,是水天州邊境的一座小村莊,我將自己化凡為一位凡間醫女,定居在了這里,在悉心照料昏迷的夫君的同時,偶爾為村莊里因戰爭而逃荒而來的落難者醫療惡疾傷勢,剩下的時間里......我都會來到村落不遠處的懸崖邊盤膝而坐,久違地彈起了琴,以琴音靜心神,竭盡全力地來壓制身體內媚魂所散發出的淫欲。
一旦彈起琴......我總是會想到兒時的自己明明百般抗拒,卻還是被母親拎著耳朵拉去學琴,美名其曰琴棋書畫乃是方家千金必須要掌握的才藝,如此才可在未來嫁人時不落了方家的臉面。
令人懷念。
“都給老子讓開!方神醫呢?我要見方神醫!”
懸崖下方,早已聚集起了無數前來求醫的凡人,它們大多是本地桃花村的村民,或是因戰爭流離失所逃亡此地的落難者。
面對一位面黃肌瘦的中年漢子神色焦急地在此地大喊大叫,身為桃花村村長的老人冷笑上前制止了他。
“不懂規矩麼?方神醫乃是我們整個桃花村的大恩人,要見她自然可以,但若是在練琴時間打擾到了她......就別怪老身不客氣了。”
聞言後,中年漢子這才注意到身旁竟然全是來此地尋方神醫的病者,有的緊捂著鮮血橫流的斷臂一語不吭,甚至有的人已然氣若游絲處於彌留之際,即便如此......所有人都保持著一種無聲的默契,安靜地等待著懸崖邊上那位白衣女子修心練琴。
那中年漢子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耳邊繚繞著的悠揚琴聲勾去了心神。
這琴聲仿佛有著安撫心神的妙法,凡是聽聞之人均面露陶醉,如聞天籟,被婉轉悅耳的琴聲感染了情緒,沉浸在了一片溫暖鄉中一般經久不息,余音繞梁。
桃花村的村長將目光投向懸崖邊那一抹朦朧似幻的曼妙身影,不禁回憶起一個月前的那個夜晚,這位擁有者傾世之姿的女子以女醫者的身份定居在了村子里,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她以驚為天人的醫術博得了所有村民的尊重,面對求醫而來的人們更是只收取極少的銀子。
漸漸地......女神醫方玲的名號傳了出去。
桃花村因地勢較偏,短時間內並不會遭到戰爭帶來的波及,故而......這段時間里大量的落難者與逃荒人的涌入令村長是頭疼不已,甚至那些人還不知廉恥地向方玲求醫,仗著外來人的身份連一枚銅子都不給......甚至對身為弱女子的方玲百般騷擾。
方神醫的地位在桃花村村民們的心中處於極高的位置,不止是村長......就連村民們都看不下去這些外來落難者對方神醫無理取鬧的騷擾與霸凌,紛紛自告奮勇擔當起了護花使者,在方玲行醫時保護於她。
“方神醫華佗在世,是她治愈了我老母親痛苦一生的惡疾,我無以為報,只得擔當起保護她的使命,你們這些外來人若是敢對方神醫有一分一毫的壞心思,就先踏著我王某人的屍體過去!”
哪怕是再凶神惡煞的狠人,在面對這群把生命置之事外的村民們時都會避讓三分,更何況這些逃荒人?
“謝謝王大哥。”
且聞一陣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的天籟之音響起,在場的所有人心神都為之振奮。
“方神醫!”
下方的一眾求醫人猛地抬頭,帶著驚艷與崇敬的目光看向那位頭戴面紗,身形纖弱溫婉似水的白衣女子,不由分說地一擁而上,來到了她的跟前。
她雖頭戴面紗,但顯露在外的如月纖眉與清澈美目足以征服在場的所有人,那宛若黃鶯出谷般悅耳的聲音更是讓人浮想聯翩,光是聽聲音就忍不住使人好奇,想要一窺芳容。
“這段時日多謝王大哥了......多虧有你們的保護,小女子的行醫才會如此順利。”
話音剛落,她便帶著感激之意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姓村民,裙擺微提,行了凡間女子最為標准的謝禮。
“哈哈,方姑娘言重了,您對我的家庭有重恩,是我王某人這輩子都還不完的恩情,能為方姑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亦是我們的福分。”
被如此俏麗佳人阿諛奉承,這位年輕的王姓村民一時間心跳加速,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飄飄然了,臉色漲的通紅,明明面對著方玲,眼神卻不知道該看哪里比較好,只得傻笑著撓頭。
方玲微微搖頭,首次看向聚集在此的大量逃荒者,顯露在外的美眸中流露出一絲惹人憐惜的憂愁。
“人命至重,有貴千金......他們......都是可憐人,也請王大哥莫要為難他們了,小女子身為醫者,自然無法對病人置之不理,還請大家自行排好隊吧,病重者優先。”
“可是......”
王姓村民神情焦急地上前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在目睹過方玲倔強而又溫柔的眼神後,他只覺自己心中泛起了無數漣漪,平凡的人生中第一次領悟到了何為心動。
在他看來,這群外面來的逃荒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被方玲的聖手醫治!
但方玲說出的那番話他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拒絕,在短暫的猶豫過後狠狠咬了咬牙,冷哼一聲面向那群逃荒人,提起了十二分警惕維護起了在場的秩序。
這群逃荒人或多或少都聽過方神醫的美名,但若論真實見到其人還是被狠狠地驚艷到了,僅僅是一雙攝人心魄的美目與散發的溫婉氣質已經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再加上她顯露過那猶如神跡的高超醫術之後,有不少人的心里已經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例如一位身型矮小的男人在被方玲醫治過後,狡黠的賊目轉了轉,先是面露陶醉地嗅了一口芬芳的女子香味,隨後不懷好意地狠狠捏了一把方玲嬌嫩潔白的玉手,一邊高呼著過癮一邊被暴怒的村民們追逃而去。
而看著方玲緊捂著被捏地生疼的玉手,那雙清澈的美目中泛起了水霧,顫抖著香軀掩面欲泣的柔弱姿態,王姓村民只覺心疼不已,肺都快要被那個矮小男人氣炸了!
“我...我沒事...不必擔心我,王大哥。”
即便是遭到了淫賊的欺凌,她也未曾放棄對後續病人的救濟,沐浴著眾人復雜的視线先是黯然抹去了眼淚,隨後故作堅強地走向了下一個病人......
在那雙泛著淚珠的美眸中,有著道不盡的嬌弱。
她是如此的溫柔,溫柔地令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心動。
[newpage][chapter:第一百章:結為夫妻]
又過去了一些時日。
“李大媽,您的身子已無大礙,只是有些虛弱,靜養些時日便可,啊!不必如此隆重......”
一襲綠裙的中年婦女神情激動,說什麼也要塞給我一箱謝禮......
“哎喲我的好姑娘,我這腰疼了大半輩子,就只是喝了你給的那什麼聖水就治好了,這些東西你就安心收下吧,不然我如何過意的去!”
我雖與她無任何交集,但既然我選擇了化凡入紅塵,便逃不了凡塵間的因果之道。
可是......為什麼心神無法產生一絲波瀾。
“岩叔,您又在喝酒了......唉,真是的,要是下次再喝出毛病來,人家就不管你了。”
“嘿!這不是方家女娃嗎?上次你治好我的病我還沒來得及謝你,正巧把我家那臭小子介紹給你,我家那小子可是京城里的狀元,哈哈...誒...怎麼跑了?記得下次再送來幾瓶聖水啊!”
是的...我的心境早已在修行中磨煉地堅如磐石,不會再因人間焰火苦喜悲哀產生一絲一毫的影響。
“錢大人,最近您的氣色變好了許多,想來您的惡疾已然根治,接下去的時日盡量避免動情緒,吃一些比較淡的......”
“多謝方姑娘,救命之恩我錢某人無以為報,若是在這桃花村有什麼困難,方姑娘盡管找錢某便是。最近外邊戰亂,我更是聽說有些惡棍山賊下山趁亂搶劫,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好貨色,方姑娘你一個女子還未有身邊人......總之一切小心。”
因為...我並非是這位心性善良的女醫者,而是一位彈指間可決定無數生靈命運的金丹期強者。
“趙大娘,過些時日我會為您送來一些靜心養身的丹藥,想來您長時在外奔波折騰,最近氣色也不是很好,還請您莫要拒絕小女的一番好意......”
“哎呀哪里哪里!多謝方家妹子,上次我一口氣提不上來最後還是多虧了你的救濟,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如此見外。唉......妹子真是既賢惠又善良,真不知未來會便宜給哪個臭男人......”
成聖女揚天下,天極冰,極意,戰炎王,立宗門......不知不覺,我已經經歷了這麼多。
不過是忘了些東西罷了,我到底在彷徨什麼?為什麼......始終放不下。
雖然身為金丹期,但擁有天極冰與極意的我......已經足以和斬道第六境的大能一戰。即便是不用神識,我也能感受到不遠處的樹後面,有一個男人在等待著我出現。
我感受到了他那份憧憬與猶豫。
“王大哥......”
果不其然,從樹後面緩緩走出了一位身型高大的年輕男人,他此時此刻正在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盯著我。
“方姑娘,明天我會將那些外來人擋下來,你近些時日連續救濟病人......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的眼神非常純粹,沒有那種令人惡心的欲望,也沒有修真界中爾虞我詐的深邃。有的只是說不完的擔憂,與一絲心疼。
這種眼神,我曾經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也看到過。
這一刻,我笑著搖了搖頭。
“不...王大哥,我沒事的,明天......還是按以往的來吧。”
面前的男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我卻不想再與他有過多的交談,轉身離去。
......
回到了自己化凡後定居的簡潔木屋內,我盯著昏迷不醒的夫君,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一絲詭異的淫靡香味,漸漸彌漫在木屋內。
任誰都不會知道,在外救濟眾生的女神醫,在她雪白純潔的紗裙之下,滿是被淫欲肆虐過後的香汗。
我扯下了遮掩容貌的面紗,顯露出其下早已緋紅一片的嬌靨,以及......無法忍耐的嬌喘。
練琴靜心神,已經無法抑制體內的淫欲了。唯有陽氣......唯有男人體內的陽氣才可令識海內的媚魂消停下來。
我無聲地解開了衣裳的束縛,任由紗裙自玉腿下滑落,將自己這一幅被無數人仰慕的聖潔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一具身體仿佛匯聚了世間眾多美好之物,完美地不切真實。
只是...在這具散發著幽深香味的身體上,卻有著足以令萬物嘆息的淫靡痕跡。
水月宗的聖女,這位修真界公認最美仙女的紗裙之下,雙腿股間的風景一定有許多人垂涎不休。只是他們絕不會想到,這位修仙界最美仙女的花穴早已被蹂躪地不復最初的嬌嫩,花穴內變得松垮無比,兩片本是嬌艷欲滴的花瓣如今卻因親吻過太多次男人的肉棒而變得烏黑發臭,整個股間都散發出一種極其難聞的惡臭......
渾圓聳翹的皙白美臀之上,赫然寫著五個極為顯眼的‘正’字,以及一處格外扎眼的‘賤婊子’。
在胸前,擁有著不俗尺寸的碩大玉兔仍然傲然挺立,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嬌艷,只是...兩顆乳尖已然不復以往,經歷過多次吸吮以及索取過後,乳尖從粉色逐漸變為了如今的深褐色,乳暈的范圍擴大了許多,正在散發著些許腫脹的怪異感。
通過神識目睹著自己的身體,我的心神卻一片冰冷,好似這身體根本不是自己一般......毫無真實感。
揮散腦海中凌亂的思緒,我拿出了幾個瓶子,輕咬著下唇躬起身子,艱難地將乳尖伸入到瓶口內,玉手微微擠壓......
這些乳汁本就富含水靈氣,最為適合洗精伐髓,若是凡人喝下可治百病,延續壽元。
我並非什麼神醫,只是施了些手段將這些自我身體內產出的奶水......以各樣的方式喂給了那些凡人罷了。
肉身的這些汙穢,包括下體慘不忍睹的景象,只不過是彈指間便可以恢復如初,甚至若是我願意......處子之身也只是一念之間便可恢復。
只是...那樣做的意義在哪里?
自欺欺人嗎?
我感到有些可笑。
回到床邊的我輕撫著夫君襠部,繚繞在心間的卻是一種難以割舍的渴望。
或許我早該認識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得淫浪起來的事實。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這位面容丑陋不堪的老人。
是他奪去了我的處子之身,在陰差陽錯的情況之下以魚樂之歡的方式拯救了被淫毒折磨的我,在之後...更是為我鞏固了心境,使得我的修行之路愈加順暢,以及媚魂來臨時......
從我身為煉氣期的修士開始,直至如今可力撼斬道境的金丹女修,這位老人一直都在享用我的身體。
將我的身心徹底征服,用他那根無比自豪的陽物將我變為了一個淫蕩的女子。而我......卻對他一點都恨不起來。
或許是此刻的我選擇了不再逃避汙濁的身心,選擇了直面自己的一切......遺忘的記憶在此重回腦海。
紅裙少女,不完整的道誓......
原來一直以來我都未曾遺忘過什麼,只是...選擇了逃避而將這一段經歷封存在了心神深處。
那時的我,毫無疑問選擇了嫁給林曉這一道誓,卻在最終關頭被渴求陽氣的媚魂暗算了一把......
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的我...封閉了自己的真實內心,渴望著如同以往一樣可以通過化凡來解決這一現狀。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道誓已然立下,我......已經是丑陋老奴的女人了,除了選擇嫁給他...我沒有別的選擇。
父親曾經期盼著我可以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無關女子的身份...在這片亂世中艷名遠揚。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夙願,直至死在炎力手里......
小藍之死,聖女山峰上那座孤零零的墓碑上刻著我曾經立下的誓言。
一個從今往後不會拋棄任何一位身邊人的誓言。
履行這份誓言,需要的是強大無匹的力量,需要的是讓方玲這個名字震懾整片天地。而這也是我一直以來都在做的。
我本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面對無數艱難險阻的准備,然而我卻沒有料到...擺在我面前的是無數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媚魂、天尊劫、母親、聖域、暗影宗,以及......整個炎陽宗。
無數道因果盤根錯節,好似一張命運的大網早已將我籠罩在其內,心神緊繃著成了一條細线,不敢有一刻的松懈。
除去這些,接下來我所要面對的是......淫劫的到來。
修士,修的是念頭通達,修的是逆天而行,問心無愧。
在察覺到自己要嫁給丑陋老奴的那一刻,意識與身體背道而馳,違背了自己的道心,人生首次對所修之道產生了動搖。
近一個月來持續不斷的心痛便是最好的證明,這是......心魔誕生的征兆。
我方玲修道以來第二次化凡入紅塵,所求的已經不再是當初化解淫毒那麼簡單的事情。接下來我將要面對的......是淫劫的到來。
自古以來,修士的劫難往往會貫穿他人的一生,劫難之下輕則喪失自我,重則魂飛魄散。而若是有成功渡過劫難之人往往會使所修之道愈發堅韌,屬於是獲得了一次大機緣。
只是化解劫難一事......何其艱難?
亂世中,淫劫便是女性修士始終要面對的一層劫難,畢竟......在元嬰期突破斬道境時,必然會面對淫劫這一座大山。
若是有女修仍保持著處子之身,不曾為情所困,淫劫便是最為簡單的一道劫難。
而若不再是處子之身......沉淪於肉欲當中無法自拔的浪蕩女子,淫劫便是最為恐怖的一道劫難,可謂是...九死一生。
早在被丑陋老奴破了身子的那一天起,我就知曉自己恐怕無法躲過淫劫這一大關,只是未曾想過......本該在突破斬道境時面對的淫劫,這麼早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方玲自認非弱女子,或許是長時間屈膝於男人的胯下令我的心神沾染上了不可磨滅的奴性,但我仍然是那位水月宗的聖女,堂堂玄玉宮的宮主,我豈能容忍自己敗在所謂的淫劫之下......
渡過淫劫說來容易,只需在劫難期間保持身心與意識同在,道心不曾動搖,淫劫便會不攻自破。
我的容貌在修真界中早已人盡皆知,故而我選擇來到了凡塵間來渡過此次淫劫。
醫者心,為聖潔之心。萬古千秋之中唯有醫者最受他人尊敬,以無瑕心神救濟天下蒼生這份因果,可以中和這具身體內無處不在的淫欲。這便是我用來對抗淫劫的選擇。
只是......我的元魂曾被炎力所傷,源自元魂內所散發出的淫欲與媚魂帶來的淫欲混雜攪拌不休,光是維持清晰的意識已然耗去了我七成意志。
毫無疑問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將會愈加痛苦,難以忍受。若是我的意志稍有松懈,被淫欲趁虛而入,屆時我將會敗在淫劫之中,從此淪為一介離不開男人的淫賤女人。
不過......
“哼,區區這點痛苦。”
我下意識地冷笑一聲,任由淫欲徹底浸透自己的整個身心,意志力卻絲毫不曾動搖。
這便是淫劫麼?
弱......太弱了。這份痛苦不及我與父親陰陽相隔時的絕望,不及我被血陰貫穿肉身時的痛苦,不及林公子為我喂食自身精血時......心碎的苦痛。
我絕不允許自己像一個弱女子一樣隨波逐流,即便曾經落敗在宵小之人手里被肆意凌辱......我也不曾有過一次屈服。
既然選擇了要變強,那便要讓自己變得比任何人都強大,斬斷所有不利因果,斬斷尋找母親路上的一切阻礙。
我會......親手斬斷媚魂的一切因果。
......
此時若是有人在此地,定會注意到方玲清冷的神情中透出了一絲異樣的韻味,這韻味竟是連帶著周圍的靈氣都沸騰了起來。
迷離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嘴角抬起冷笑不止,這時的她......散發著令人移不開視线的獨特氣質。
那是在世女帝的霸氣。
這一刻,她纖細的身影再無一絲彷徨,身後的景象漸漸地虛實變換,無數道玄妙至極的天地大勢無聲無息地匯聚在了她的身後。
淫劫無法奈她何,被無數天尊大能所忌憚的媚魂亦無法對她產生一絲一毫的影響,反而令她的意志變得更為堅定。既然肉身的苦痛無法擺脫,那便讓它成為一種習慣......
或許這世間不存在沒有任何瑕疵的完美。
嫁給丑陋老奴絕非她本意,無數道因果盤根錯節,機緣巧合已然無法說明這一切,或許天命才是這一現狀唯一的解釋。
這位以容貌與實力冠絕天下的女子心中絕非外表看起來的那麼強大。
修道至今,陪伴在她身邊之人屈指可數,孤獨造就了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世人卻不曾想過她曾在無數個夜晚盯著夜空無聲落淚,將那一份身為女人的柔情隱藏在最寒冷的心神里。
她何曾不想如凡間女子一般,嫁給一位如意郎君過柴米油鹽的恬靜生活?
她何曾不想回應林曉的那份情意?
她誰都不曾告知過......
她害怕孤獨。
正因經歷過失去,才會更加珍惜擁有的一切。
媚魂與天尊劫,暗影宗與炎陽宗......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背負著何種令人窒息的壓力,這些因果哪怕尋常修士得其一也會在刹那間灰飛煙滅。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無法回應林曉的那份情意。
她不願將這份真摯的情感變為他的負擔。
林曉的背後是整個劍宗,劍宗最為強大之人林九劍也不過才斬道第六境,而她所面對的......是哪怕天尊都要為之忌憚的未知存在。
而她身邊之人更是少的可憐......區區水月宗最強大之人不過是宗主長雲罷了。而長雲更是只在乎她聖女的身份,若是真到了抉擇時刻,恐怕他會毫不猶豫地拋棄方玲。
她注定要獨自面對這一切。
她已做好了打算......要在真正破開雲霧成為一代女帝的那一刻扭轉乾坤,改寫道誓與記憶,肉身重塑。屆時,她要以完整純潔的姿態毫無保留地回應林曉的那份情意,真正地嫁給他。
至於此時......
她回過了頭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沉睡的丑陋老奴,美目中流露出一絲不適與似有似無的惡寒。
“哼!”
雖然只是暫時......但媚魂仍需要陽氣來平息,他還不能死,畢竟道誓的存在......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他?
破淫毒、成無瑕心境、媚魂的淫欲......莫非這真的是天命?
貫穿我方玲修道之路的身邊之人......偏偏是這個毫無地位邋遢肮髒的臭乞丐,明明身為仙姬榜最美仙女,身為艷名遠揚的聖女......我卻要含辱嫁給他!?
從身心到資質......以及低劣到連野畜都不如的血脈,眼前這位我方玲的夫君就連根部都散發著卑劣的氣息,
我雖無意評論他人,但我這位暫時的‘夫君’......未免也太差勁了些,不......已經不能用差勁來形容。
他的壽元將至,我將自身的一半壽元贈與了他。淨化他的丹田,以自身最精純的靈氣滋養他的肉身,為有朝一日他可與我行那......雙......雙修之法。
任何一位女子出嫁那一刻都會有那麼一絲彷徨與無措,我也不例外。
哼......就當給他占了一個大便宜。我方玲還是有底线存在的。
我絕不會為他誕下後嗣,絕不會用這具崇高聖潔的玉體去淨化他低劣不堪的血脈,更不會為他開枝散葉!
永遠不會!
......
或許是方玲身周的天地大勢引起了些許變化,始終處於昏睡的丑陋老奴在這一刻緩緩睜開了眼簾。
他醒了。
只見他睜大了那雙渾濁迷離的眼神,猛地坐起了身,先是莫名其妙地扇了自己兩巴掌,隨後又仿佛不信邪一般地咬了自己的手臂一口。
方玲只是無聲地看著丑陋老奴怪異的行為,冰冷的神情中不見一絲情緒。
“嘶......疼疼疼,哎喲,疼死老子了!”
經歷了一陣齜牙咧嘴的丑態過後,丑陋老奴終於認清了這一刻是真正的現實。
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從蒼白變至通紅,興奮地難以言喻,顧不上自己仍在疼痛的手臂手舞足蹈了起來。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哈哈哈哈!我有媳婦兒了,我有媳婦兒啦!”
丑陋老奴叫的尤其大聲,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心跳加快,一雙賊目瞪得如銅鈴,狂笑不休。
見證這一幕的方玲輕輕搖了搖頭,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我從未見過一個人可以興奮成這般模樣......
他是真心因娶到我而高興,我可以看得出來。
不知為何......一見到他那幅小人得志的丑態,我便從心神處升起一股惡寒,難以言喻的不適,這絕非是肉體交歡時的歡愉與屈辱,而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惡心。
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和林公子相比。
可畢竟我已是他的枕邊人,更是有道誓的約束力存在,哪怕我再不情願還是輕咬著銀牙,乖巧地坐在了床邊,等待著這位丑陋的流浪漢以‘勝利者’的姿態來擁有我......
回蕩在耳邊的笑聲是如此地刺耳。
“真的嗎?老奴.......老奴真的可以嗎?仙子......仙子!”
丑陋老奴整個身體都因興奮到了極致而顫抖不已,迫不及待地將視线投至坐在床邊的那位雪白的女子。
那是他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女人。
是他心中最美的仙子。
這一刻,哪怕是身為凡人的他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與仙子之間那股無形的隔閡感消失不見了,那一份源自生命層次上的威壓再也無法對他起到任何效果。
她就如同往常一樣安靜地坐在那里,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冷氣質。
肉眼所見的她變得不再遙遠,而是真真切切地炙手可得。
丑陋老奴強行壓下心中的狂喜,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顫巍巍地伸出了髒手,試探性地點在了仙子清麗的臉頰上,軟嫩的臉頰被他的手指戳出了一個可愛的酒窩,搭配她冰冷無言的神情散發著別樣的美麗。
做出這一怪異行為的丑陋老奴頓感欣喜不已,此番行為若是放在往日里......莫說於接近她了,就連看她一眼都仿佛自己下一秒就會死去,那種游離在生死之間的驚悸感他永遠都無法忘記。
此情此景,只可代表一件事。
仙子真的答應了嫁給他,並且......立下了道誓。
他興奮地像個孩子,樂此不疲地在仙子的臉頰上又戳又點,那小心翼翼卻又渴望不已的模樣像極了凡間入贅的女婿,甘願拜倒在她的仙裙之下又無法掩蓋占有她的欲望......
只是......他可絕非什麼入贅的女婿。畢竟,方玲是‘名正言順’地在那個夜晚答應了嫁給他,他絕不會聽錯。
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換而言之......憑借道誓的約束力,哪怕是斬道境強者也無法拿他怎麼樣,他若是想...甚至可以翻身做主人。
面對丑陋老奴如此的‘戲弄’,方玲的香軀輕顫了片刻,銀牙輕咬,不情願地偏了偏身子。
一雙顫抖的黝黑髒手在這一刻撫上了她冰清玉潔的香肩,身後的男人呼吸是那樣的急促,宛如對待最心愛的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好似要將她的玉體永遠地刻在腦海中,直至永恒。
二人均心知肚明,這一刻與往日里的魚樂之歡全然不同,二人的身份比之先前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本以為自己只是一個吃到了天鵝肉的癩蛤蟆,並不會改變些什麼,有朝一日會被聖女的追求者們當場撕成碎片,或是隱姓埋名再次回歸凡塵,過著比之先前更為糜爛的生活。
這也是他近乎於瘋狂地想要在她聖潔的玉體上留下痕跡的原因所在。
這一刻的他,無比的感謝曾經那個為了得到仙子的身體而宛如瘋子的自己。
在他的狹隘世界里,自己好像是真的用那根臭肉棍征服了聖女,令她真正認識到哪怕自己身居高位,受萬人敬仰......也不過是一介女人的事實。從璀璨如艷陽般的女仙人淫墮為離不開男人的淫娃蕩婦......他似乎真的做到了這一切。
雖仍感覺到有些不真實,但他除了將這一絲不對勁選擇性遺忘......還有別的抉擇嗎?
“仙......呸!嘿嘿,娘子......媳婦兒,為夫好高興。”
他不過是一介頹廢在路邊連野狗都不如的老乞丐,何德何能可以娶到這樣一位地位崇高無上的仙女?
面對自己的猥褻,她全無抗拒之意,只是維持著一幅恬靜似水的模樣,安靜地做出身為妻子該有的姿態。
這一幕也徹底點燃了丑陋老奴心中的欲望,令他真正感受到此刻是真實存在著的,也給了他一種翻身做主人的錯覺。
任她彈指間山河覆滅,任她風華絕代享譽最美仙女。最終也只是他丑陋老奴的賢惠仙妻,嫁到了他的身下,從此身心不再自由,哪怕一襲聖潔姿態對外高貴備受矚目,回到了家中也得乖乖脫去衣裳,獨做他一人的淫娃嬌妻。
雖說有一念之間丑陋老奴產生了想要回歸正道做一個好男人的想法,但終究是小人心腹,淫樂的想法僅僅一瞬間便占據了高峰。
他可以任性做出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一些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
方玲並未阻止丑陋老奴的咸豬手,而是放任其對自己行猥褻下流的行為,美目認真地盯著丑陋老奴,似是要將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收入眼中。
“嘿嘿...仙子,呸呸呸!娘子,俺的真名早就忘記了,但是我已經給自己起了個響當當的名號,一定配得上仙子您夫君的身份!”
被方玲問道自己名字,丑陋老奴又是一陣興奮,畢竟此情此景代表了自己已經在她的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往後再也不會沐浴著仙子看垃圾一般的眼神過日子了。
“不必說了。”
正當丑陋老奴拍著胸膛欲大聲說出那個響當當的名號時,方玲卻閉上了美目輕輕搖了搖頭,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的行為。
在她看來,既然他已記不得自己的真名,那已不必再考究稱呼一事了。而以丑陋老奴的習性,給自己取的名號......想必盡是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名號。
丑陋老奴的名號被硬生生憋回了肚子,卻是一時間臉色漲的通紅,只覺得那句話沒說出來自己渾身難受。
“你有無修煉之意?”
第二次,方玲將目光投向丑陋老奴的雙眸,一縷冰靈氣也配合著將玉體上那兩只咸豬手推了出去,似乎......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很重要。
只見丑陋老奴頓時愣了神,渾濁的雙眸中下意識流露出一絲向往,但很快便清醒了過來,猛地搖了搖頭。
“娘子,您看我這都半只腳入棺材的人了,我自幼便沒有靈根,這麼長時間了...倒也認命了。你相公我唯一的優點就是下面比其他男人都大,嘿嘿!這一點您是認同的吧?”
這丑陋老奴說著說著竟是毫不知廉恥地扯下了褲襠,手指著自己散發著濃郁惡臭味的襠部,齜牙咧嘴地淫笑了起來,那口大黃牙格外惹眼。
方玲又一次搖了搖頭,顯然這不是她想要聽到的答案。
“你大可不必在意壽元,你已擁有了本聖女一半的壽元,至於靈根......本聖女會協助你奪舍一具有靈根的肉身,便可開啟你的修仙之路。你......可願意?”
方玲的話若是令這凡間任何一人聽到都會對此時的丑陋老奴艷羨不已,尤其是那些身無靈根之人,對於這樣千金難求的機會他們恐怕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然而丑陋老奴卻是又一次搖了搖頭。
“奪舍肉身?不不不,老奴我覺得這幅身子挺好的......再說了,當仙人多枯燥啊,動輒閉關上百年就過去了,真不如老奴我這般瀟灑,還可與娘子你共赴巫山雲雨,屆時您再給俺多生幾個娃,美哉美哉!哈哈哈!”
丑陋老奴這番話說得方玲一時間恍了神,在聽至自己要給他生娃的那一刻俏臉泛起了一絲微紅羞意,在丑陋老奴的眼里顯得愈發明艷動人。
只是,丑陋老奴的回答似乎並不能令方玲滿意。
屋子里彌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
在這一刻,源自方玲的天極冰首次面對丑陋老奴顯現出了它的真面目,這份力量哪怕是身為凡人的丑陋老奴都可肉眼所見。
這股力量,可顛覆山河,可在一瞬間令無數生靈萬念俱灰。
方玲的神情中透著掩蓋不住的失望,在久久的沉默過後冷笑一聲站起了身,玉指輕彈便是一襲純潔雪白的紗裙披在玉體之上,纖足輕點地面,精致華貴的銀白色高跟鞋散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真以為...憑你那根臭棍可以征服的了本聖女麼?”
“嫁給你?哼......莫要痴人說夢了,如你這般糜爛如蛆蟲的資質與習性,就算擁有我一半的壽元也不過是井底之蛙,若不修煉,你永遠無法洞悉這背後隱藏的真相,你......也永遠無法通曉我方玲修道的本心。”
“現在看來倒是我高看你了,我方玲的道侶絕非你這種精蟲上腦一無是處的男人,你我雖有道誓相連,但緣已盡,你曾機緣巧合相助於我,而我已將一半壽元贈與了你,從此兩不相欠。”
“道誓,總有一日會被我親手斬斷。你走吧,道誓結束前我會安排一位護道者保你不死,而你也可對外人相稱本聖女是你的妻子,這期間想怎麼樣都隨你。條件便是永遠都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莫要回頭,不然...本聖女會忍不住殺了你。”
鴉雀無聲。
仙子的一番話後,丑陋老奴的淫笑不知不覺變得僵硬,臉色連續變換直至鐵青,身為地位卑劣之人,面對此景他下意識的行為便是又一次躬下了腰,欲要如往常一樣......不知廉恥地乞求面前的仙子。
卻不知,他下意識的這番作為又一次引起了方玲極度的失望。
這一刻,方玲眼中最後的一絲忍耐與期望也隨之消散。
......
這是我對他的一次考驗。
雖感荒謬不已,但我與他畢竟是夫妻一場,我甚至期望著這個男人可以回歸正道,拋棄自己肮髒丑陋的過往蛻變為正氣凜然的君子。
如若他真的做到了......我倒不介意做他的妻子,直至我斬斷道誓的那一天到來。
然而現實卻是......他還是如以往那樣齷齪卑賤,從始至終這個男人只是在貪圖我的身體,遵循著最為原始的欲望與男性本能行事,簡直......可笑。
曾經是他破了我純潔的處子之身,亦是他令我領會了身為女人最原始的快樂。但也僅此而已罷了。
修士的一生只可經歷一次肉身重塑,待到那一天到來,我身體內所殘留的這位老人的痕跡將會不復存在,那些記憶也會被我永久性地封印起來,他將會從我的世界里永遠地消失。
我曾懷疑過他的真實身份,畢竟......他的經歷實在是太過於駭人。
以凡人之軀破仙女的處子之身,不但撿回了一條性命還無數次地享受絕倫之樂,甚至......娶到了那位強大又美麗的仙子。
若是於全知的視角來看,便會驚奇的發現這位老人從始至終都是在撿便宜而已,譬如方玲被炎力下了淫毒,從弱女子到強者的心境蛻變,被媚魂的淫欲所折磨等等......,她所有經歷的苦難,丑陋老奴卻均在坐收漁翁之利。
此種經歷過於魔幻,放眼整個修真界恐怕都不會有任何人相信,若說是機緣巧合導致......未免也太牽強了些。
......
“仙子,老奴可以認為您休了我麼?”
“你若認為如此,那便是。”
關於如何應對道誓,我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只是有待實踐,有關道誓的一切容不得一絲疏忽大意,畢竟...以我目前的修為還無法與冥冥之中的大道法則對抗。
以丑陋老奴此人的習性,此番他恐怕會大受打擊,在凡間,沒有什麼能比被妻子休夫所帶來的恥辱更大,而他也不可能有那個膽子悖逆於我......
有道誓的約束存在,我沒有辦法對他直接性地出手,只可從心理上擊潰這個老人......
就這麼一蹶不振,感受著自己的弱小與卑劣黯然離去,或許...這是他最好的結局。
“仙子還是忘不掉那姓林的小子麼?”
從身後傳來的的低沉話語瞬間在我的腦海中引起了驚濤駭浪。
身體就好似不受控制一樣......僵硬地轉過了身。
“你!”
我從未見過眼前的老人流露出這般神情,那是一種哪怕獻出生命也要得到某樣東西的可怖眼神。
他或許未曾想過事情會走到這一步,被自己的妻子休夫所帶來的恥辱很好地展現在了他的臉上,只見他的神情連續變換,注視著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陰狠。
不...不可能,他絕不可能知道林曉!
他並未修仙之人,斷無可能知曉我與林曉的事情,至於我所經歷的那些......
“仙子,如您這般地位崇高的存在願意接納老奴,老奴我已經感到萬般榮幸......只是...老奴我......我...老奴我不甘心啊!”
丑陋老奴的神情逐漸變得猙獰,從恢復意識到現在始終被仙子牽著鼻子走的他此時此刻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比起被休夫的恥辱......更令他感到難以忍受的是仙子竟然在趕他走!
“仙子,老奴我自認沒什麼本事,奪去了您的處子之身是老奴該死,您隨時可以殺了我...卻總是留老奴一條狗命,老奴自然看在眼里!”
丑陋老奴雙眸通紅,挺直了胸膛一步一個腳印地向我走來。
從這位老人身軀中散發出的氣勢是那樣的強大,竟是一時間令我心神恍惚,身體不受控制地後退......
“老奴自然知曉您心中已有了心儀的道侶,只是老奴我好不甘心......從仙子您練氣入道直至築基成仙,成長為金丹強者,老奴才是始終陪伴著您的身邊人啊!”
話語間,丑陋老奴忍不住捶胸頓足,那幅冠冕堂皇的模樣還頗像一回事。
“老奴我從那個婊子侍女明曦的口中聽說過......您與那劍宗林曉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系。為什麼?為什麼......老子明明才是仙子您的男人,您甚至已經答應過做老奴的妻子,為什麼!?”
“您是老奴我心中最美的仙子,您是老奴我的一切,我不能沒有您,哪怕讓我死......也請讓老奴我死在您的手下!”
......
他究竟在說些什麼胡話!?
他究竟有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他有何能耐可以貫穿我方玲修道的一生......
“油嘴滑舌,你算什麼東西?你又了解什麼?本聖女將身體交予你肆意發泄那肮髒的獸欲......這背後你又知道些什麼?”
竟然自稱我方玲的身邊人......簡直可笑!
這樣的男人,若非有道誓的枷鎖......他上一秒就已經徹底消失在了世界上。
若非有道誓的枷鎖,他憑何資格與我方玲這般平等對話?斬道境之下,有幾個人可敢對我方玲這般無禮......他究竟有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
他竟然還在我面前擺弄那惡心至極的小人模樣......
戰炎王,殺炎力......身為暗影七聖的暗影宗大能都敗於我方玲的手中,我方玲可是......我......
不對勁...我在想些什麼?
莫不是......我被這個老人的言辭給激到心神大亂?
不可能!
“我算什麼東西?哈哈哈,不是那個您求著老奴我滿足您的時候了?堂堂二品宗門水月宗的聖女山峰之上,在那里曾經發生過什麼......您比任何人都清楚,需要老奴我提醒您一下麼?”丑陋老奴慘笑一聲,冷言道。
“至於您說這一切的背後......老奴我有必要知道這個麼?”
下一刻......我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丑陋老人冷笑著舉起手掌,毫不憐香惜玉地重重扇打在我的臉頰上......
啪!
難以言喻的荒謬感彌漫在我的心中,竟是令我一時間呆滯在了那里,不知該做些什麼......只是不知所措地用玉手捂著被扇打地疼痛不已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瞪視著面前的老人。
“是老奴我開發了您的身體,只有老奴我知道......仙子,您一直在渴望著男人對吧?您一直在渴望著男人狠狠肏干仙子您的騷穴,是老奴我將您征服為離不開男人的淫娃蕩婦才對,憑什麼老奴我不能擁有你!?”
我無聲地張了張嘴,卻是沒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只是無言地看著面前的老人面色猙獰地將我推倒在地,雙目布滿了血絲,從口中不斷地吼出似人似獸的聲音,眼底彌漫著肉眼可見的占有欲。
他......究竟是想要我的身體,還是想要掌控我方玲的一切?
比起被這個丑陋不堪的老人扇了一耳光......更令我感到心神復雜的是,他的眼神和記憶中某一個人何其相似......
我無法忘記這樣的眼神。
為了心愛的女人甘願獻出生命的眼神。
“仙子...老奴我好不甘心!您趕我走還不如讓我死,老奴我不願再回到凡間那生不如死的流浪生活里。您是尊貴之人,未來可抵達帝之一位的女仙人,老奴想要陪伴在您的身邊,老奴想要成為您的枕邊人,求求您了仙子......嫁給老奴吧!”
身前的老人竟是說著說著哭出了聲,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完全看不出演戲的模樣,他似乎是真的在恐懼回到凡間的生活中......流露在神情中的不舍是那般的真實。
明明只需我一念之下遠離這個老人,這一份因果便會自此終結。
可是......我在猶豫些什麼?
莫非,我真的想要嫁給他?
不...不可能。
......
意識恍惚間,我竟是未能注意到自己的紗裙已然被丑陋老奴解去了大半!
傲然挺立著的碩大雪乳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被身前的老人雙眼放光將乳尖含在了口中,那幅貪婪至極的丑陋模樣格外地惹人生厭,不堪入目。
我有心阻止,可撲鼻而來的濃厚男人氣息瞬間衝擊到了我的腦海中,不斷地衝洗著我的整個身心,令這幅愈加淫浪的身體動了最原始的情意,識海中的媚魂變得愈發肆無忌憚,在身體各處散發著無法抵抗的淫欲。
不對......他的身體本該處於彌留之際才對,如此多的陽氣......他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這龐大的陽氣數量簡直是聞所未聞,哪怕是專修陽氣的炎王也未曾給過我這般感受......
“仙子,您好美......”
身前的老人粗重地喘著氣,顫巍巍地撕開了我的紗裙,將這具被修真界無數人所敬慕的玉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一人面前......
我緊咬著銀牙,欲要阻止他的行為,可是從識海內傳來了一陣不容抗拒的力量,令我不受控制地放任這個老人對我肆意猥褻!
不好...媚魂察覺到了他體內無窮無盡的陽氣!
“你...不可...”
我緊咬下唇竭盡全力地推動著老人的胸膛,卻還是從緊夾著的玉腿中央流出了一絲絲幽香淫液、
與此同時,源自丹田內最為精純的天極冰本源之力也察覺到了危機,極寒刺骨的冰靈氣近乎於瘋狂地溢出我的體內,似是在因自己的冰之女王遭受如此侮辱而震怒,已有靈智的它們開始散發出恐怖的殺氣,徑直地朝丑陋老奴衝去,欲要將這個膽敢褻瀆女王的淫賊斬成肉沫!
察覺到這一幕的我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指引著冰靈氣停止這一行為。
此時的丑陋老奴與我有道誓約束......我還未能完成道誓的條件,若是他發生了任何意外,我將承受違背道誓的代價。
察覺到指令的冰靈氣富有靈性地顯露出不敢置信的情緒,似是不能理解它們至高無上的尊貴女王為何容許這樣一位毫無靈根的凡人對自己行淫靡不潔之事......
“莫非...你們要違抗我的指令麼?”
此時危機時刻,我只得不留情面地通過神識傳話天極冰的本源。
哪怕天極冰的本源再有所不甘,它們也只能乖乖聽從女王的命令,回到了屬於它們的丹田內。
“仙子,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只有老奴我才有資格擁有您,您只能屬於我!”
丑陋老奴顯然不曾得知方才的自己險些走一趟鬼門關,此時的他已然失去了理智,體內充斥著無窮盡陽氣的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下之物漲地難受,再次一睹仙子曼妙至極的胴體,他無法避免地被勾引起了獸欲,口中不住地念叨著模糊不清的話語,神情猙獰地趴在了她芳香柔軟的玉體上,下體的淫穢巨物劍指仙子花穴!
察覺到這一幕的我頓時慌了神。
“無禮!快停下...你...”
若是這時候被他的那根汙穢之物插進來的話,媚魂會...
“呀啊!”
然而下一刻,一股久違的異物插入感指引著我的意識衝上了九霄雲外,整個身心空白一片,好似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既怪異又滿足。
先前對這位老人所有的不滿、厭惡、憎恨......均在此刻煙消雲散。
苦苦壓抑了一個月之久的媚魂淫欲......在這一刻衝破了封印的枷鎖,重回這世間。
與此同時......從那根霸道占據在我體內的淫穢巨根開始散發出接近於無限的陽氣,這些陽氣填補了我身體的空虛,滿足了識海中的淫欲,化為最為精純的水靈氣滋養著我的經脈,增進著我的修為......
不知為何,這一刻我開始理解了第八代媚魂曾經說過的話。
憑借媚魂吸取陽氣所帶來的修煉速度,是常人修煉的數千倍。
我被迫高昂起脖頸,兩只手不由自主地輕撫上男人寬厚的胸膛,好似在這一刻......我不再是那位一念之間顛覆山河的女仙人,而是一位屈服在男人淫威之下婉轉承恩的弱女子。
這是......被男人征服的感覺。
整個身心都在因這根淫穢之物的插入而歡愉,無窮無盡的滿足感哪怕令心神都感到酣暢淋漓,忍不住想要配合著媚魂的淫欲沉浸入這片欲海當中,從此淫墮下去......做一個只存在於男人胯下的女人。
“仙子,老奴不想離開您,我才是您的真命天子,如意郎君!您這輩子只能和我在一起!”
眼前的景象有些許模糊,我睜大了雙眸卻只看到身前的男人丑陋到無法直視的面容,鼻間充斥著他胯下散發出的惡臭氣味。
或許他那一耳光徹底喚醒了內心深處的自我......
原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世間對我的贊譽聲對我不可避免地產生了影響。
仙姬榜最美仙女,玄天大陸最強天驕......無數的贊譽聲竟是在不知不覺間令我變得驕橫高傲,心境在無聲無息中產生了裂痕,以至於如今道心受損,陷入心魔的折磨當中。
我只得在心中無聲地苦笑。
原來我所認為的心魔並非淫劫所帶來的考驗。
是我的道心不夠堅定......
與此同時,我可以感受到......在我察覺到這個事實的那一刻,所謂的心魔在一刹那便煙消雲散,一股奇異的力量憑空出現在我的背後,景象虛實變換,天地大勢繚繞其中。
道域在凝實。
好似在這一瞬間剝開了濃厚的迷霧,曾經我無數次想要掌握卻均以失敗告終的道域......在這一刻無聲無息地開始了凝實的過程。
可怕的並非是改變自我的過程,而是喪失自我。
對症下藥是輕而易舉,但若非丑陋老奴那一耳光......或許我往後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飽受心魔的折磨,甚至修為倒退,根基受損......
仙子心湖在這一刻又一次因身前的老人泛起了無數漣漪。
他竟是又一次在機緣巧合之下幫助到了我......
此時此刻目視著面容猙獰的老人,我的心中卻滿是復雜。
“仙子,老奴的肉棒大不大?快看,您的騷穴流了這麼多水,只有老奴我可以做到對不對!您尊貴的身體都已經記住了我,為何還不願嫁給我?”
身前的老人開始挺動起腰肢,將那根散發著惡臭氣息的淫穢巨物不斷地插入再抽出,過程中淫穢的氣息遍布在整個屋子里,雪白與黝黑的軀體交織纏綿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與似有似無的女子蜜吟聲在這一刻顯得愈發淫靡。
“呀哈啊~~~你~~~嗯啊~~~快停下~~~”
我輕咬著下唇卻無法掩飾粉唇中吐露出的嬌啼聲,在他欺身而上的那一刻我下意識將玉腿大大張開的行為證實了他所說的話語。哪怕我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承認,我的下體已經被這個老人肏成了他肉棒的形狀,隨著他肉棒的插入,穴內所有的肉壁褶皺都與他的肉棒形狀相對應,仿佛......這一片散發芬芳幽香的蜜穴是為這根黝黑肮髒的肉棒量身定做的一般,交合地嚴絲合縫,渾然天成。
為什麼會這樣......哪怕與林公子那般時候都未曾有過這種感覺。
“仙子...您可以叫我一聲夫君麼?”
我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視线是那樣的灼熱,明明他並非修仙之人,卻擁有超乎於尋常修士的陽氣,一時間將我的身心衝擊地狼狽不堪,除了發出意義不明的嬌啼聲外毫無反抗之力。
無論是我還是他,早已對這荒謬的魚樂之歡產生了習慣。
在他的眼里,他或許只是在貪圖‘仙子’的身體,哪怕自身卑劣下賤也要在她的玉體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親眼見證她變得不再干淨,甚至從冰清玉潔的女子淪落為人皆可夫的蕩婦。
而我...又何嘗不是在利用他的這份欲望,助自己修煉呢?
而此情此景就如同最終的窗戶紙被捅破了......
曾經地位渺小的男人擁有了可以翻身的機會,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瘋狂想法開始在他的腦海中蔓延。他知道......這些想法從此刻開始不再是遙遠的夢境,而是觸手可得的現實。
明曦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他既然憑一介凡人之軀征服了我方玲的貼身侍女,證明他並非是愚笨之人,至少在針對女人這一方面......他擁有獨特的優勢。
或許是曾經的他太過於渺小,以至於我未曾注意到這個事實。
不...只是不屑於去注視他罷了。
曾經那個對我言聽計從的老雜役,如今已然成長到敢於站立在我面前扇我耳光的地步......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始終是我自己,我無法去怪罪任何人,只得怪自己咎由自取。
是我為了變強導致身邊人的離去,為了復仇不惜一切代價提升修為,甚至視貞潔於無物。曾經那個過於執拗的我惹下了太多麻煩,也豎立了太多不必要的敵人。
我承認這一切,但至少我方玲從未後悔過。
他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存在著某種‘價值’,而這正是他先前所不曾擁有的,故而才會如此有恃無恐,甚至敢於當著我的面回絕修煉的請求,拒絕與我雙修。
他究竟是在戲弄我......還是當真無意修煉?
而這也令我意識到這個男人並非毫無底线,也令我首次產生了想要去了解這個男人的想法。
“哼...莫要得寸進尺...嗯啊啊...快將你那肮髒之物...哈啊...太深了...慢些...”
或許是太久未嘗淫歡之事,哪怕我咬緊了牙關卻還是無法阻止一雙玉腿被他肏干地抽搐不休的事實,從蜜穴處止不住地呲射出大量晶瑩淫液,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灑落在周圍。
身前的老人卻是怎麼也無法移開視线,直勾勾地欣賞著身下的美人玉手掩面羞澀動人的姿態,從指縫間隱約可見嫣紅玉唇悄然張開,正從其中吐露出春意無限的嬌啼聲,那一對沉甸甸的雪乳更是無時不刻在挑逗著丑陋老奴的獸欲,躍動著極度誘惑的乳浪,險些晃暈了丑陋老奴的賊目,令他雙眼發直!
似乎對他來說,這個時候的仙子才是他心中最美的......無論看多少次都會把持不住自己。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
無論是誰...目睹這位美名遠揚的聖女流露出如此動人姿態,都會把持不住自己......
“啪、啪、啪......”
淫靡不已的清脆擊打聲從兩人的股間散發開來,以及......那不堪入耳的水漬聲。
源源不斷的陽氣從占據在蜜穴中的那根陽物頂端散發而出,在體內攪動起無限媚意最終匯聚在識海當中,被貪婪的媚魂毫無保留地汲取。
在不久之後,這些被媚魂吸入的陽氣將會化為最精純的水靈氣反哺於我,助我快速修煉。
可...那又如何呢?
即便媚魂的修煉速度堪稱妖孽,也不過是相比於尋常修士而言罷了。
我身懷天極冰,丹田內又存在著靈韻,極意已然誕生於本源之中。自踏入金丹期開始,媚魂汲取陽氣所反哺的靈氣已然無法滿足於我,充其量只是比我主動吐納修煉多了三成而已。
哪怕這三成足以令外界無數人為之眼紅,但對我來說卻沒有任何意義。
畢竟......我有十成的把握在三年之內觸碰到元嬰期的大門,這一切均為我丹田內初誕生的天極冰本源之力所給予我的信心。
以如此神速的修行效率,采取媚魂的修煉方式也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極意為我帶來了越階殺人的資格,對戰炎王過後,對於自己的實力我已然有了足夠清晰的認知,媚魂在這個階段反而更像是拖累我的累贅。
但我相信...媚魂絕對不止它所表現出的這麼簡單。
無論是媚魂與母親的聯系,還是存在於這世間的天尊劫,我都無法拒絕這個盤踞在我識海內的外來之物。它有著太多太多的秘密,而我卻對此一無所知。
到頭來......又是成全了身前這位丑陋不堪的老人。
我已沒有余力去追究他體內無窮盡的陽氣從何而來,我只知道在此時此刻......媚魂需要他的陽氣,而我則需要為了變強而出賣自己的身心。
將神識集中以一點,我果然看到了自己與他之間連接著的因果线,這道因果线顯得是那般堅韌,正在散發出姻緣的無形氣息。
姻緣线......
我想苦笑,卻只能在他的胯下發出淫媚不已的嬌啼聲。
如此一來,我先前對他的考驗倒是有些多余了......
先前那個神情高傲的我甚至還揚言丑陋老奴敢回頭就殺了他......
回憶起自身那幅姿態,再看向自己被丑陋老奴扇了一耳光更是被他按在地上狠肏不休的狼狽姿態......回蕩在心中是說不清的復雜與諷刺。
我自恃心性清高無瑕,擁有超脫於俗世之外的道心,卻沒想到......僅僅是被男人的一根臭肉棍破了身子,心境就變地這般紊亂。
原來我方玲也不過如此......與那些青樓中所謂的花魁並無區別。
......
丑陋老奴仍然奮力地開墾著自己夢寐以求的仙子美穴,然而長時間未得到回應的他顯然有些急眼了......
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成為方玲的相公,卻依然對她百般討好......本不該如此才對,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簡直不像一個男人樣。
“哼!都已經是老子的淫娃了,裝什麼仙子模樣,賤婊子!”
說出這句話的丑陋老奴突然間感覺到四周的空氣變冷了......
他疑神疑鬼地四處看了看,頗感疑惑地打了個冷顫。
但眼看身下的方玲面對言語上的侮辱並未有所反應,丑陋老奴頓時得意一笑,再也掩飾不住自己陰暗的欲望,丑陋不堪的面容盡顯小人得志。
“你個小賤人,老子真是給你臉了!你這輩子都將會是老奴我的性奴,還不快乖乖叫老子一聲夫君,你個騷貨!”
似乎是方玲無聲的妥協帶給了他幾分膽氣,狡黠的賊目中閃過一絲狠意,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壯起膽子冷哼一聲,揚起髒手欲要再給她一耳光!
然而...當他將目光與方玲四目相對之時,揚起的髒手頓時僵硬在了半空中。
丑陋老奴看到的並非是往日里仙子柔情似水的美目,而是一種常理無法解釋的可怖景象。
一輪巨大的倒月掛在夜空中。
天邊屹立著一位身穿潔白紗裙的黑發女子。她的身影是那樣的單薄纖弱,縹緲紗裙無風自動,透著超脫於俗世之外的清冷氣質。
她慢慢地轉過了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視萬物如螻蟻的冷漠眼神,以及......令空間都為之扭曲的恐怖殺意!
丑陋老奴顫抖著身子咽了一下口水,狡黠賊眉間再無得意,而是處處透著一股悔意。
這是他首次直面仙子的威壓......
無法形容的驚悸感充斥著他的身心,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不知何時便會死去的恐懼感令這位老人雙腿一軟癱倒在地,股間散發著惡臭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流出肮髒的尿液。
他想要求饒,卻發現自己只是張了張嘴,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無法形容的可怖殺氣撲面而來,僅僅是一息時間,丑陋老奴的神情連續變換,濃郁到極致的恐懼即將令他陷入癲狂!
千鈞一發之際,空間里的殺氣卻突然間消失了。
令人窒息的威壓隨之消散,丑陋老奴頓時如釋重負,大睜著那雙仍有余悸的眼睛劇烈地喘著粗氣,手腳不受控制地發抖,竟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屹立在天空中的仙子不知何時來到了丑陋老奴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盯著丑陋老奴狼狽的姿態,絕美的容姿中無法用肉眼觀察到一絲情緒波動。
“仙......子......”
丑陋老奴勉強扯出一絲微笑,卻是比哭還難看。
他不知自己此時該說些什麼,只因這是他第一次認識到在外人面前的仙子是怎樣的姿態。
僅僅是一眼,丑陋老奴剛剛壯起的幾分膽色便徹底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開始後悔了。
他此刻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正當丑陋老奴欲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前的仙子卻突然有所頓悟,凝視著丑陋老奴的目光閃過萬千思緒。
丑陋老奴情不自禁地再次咽了一下口水。
寂靜的空間內僅有寒風在呼嘯,幾縷雪花飄落在了方玲的眉間,即便是陷入了沉思,她的身周依然存在著可怖的殺意。
丑陋老奴並不清楚此時的仙子正在發生什麼變化,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最好不要出言打斷她,否則的話......他真的會死!
突然間,方玲冷笑了一聲,邁動起蓮足向著丑陋老奴一步一步走來。
“以一介凡人之軀動搖本聖女的道心,不得不說......你有幾分能耐。”
大地在震顫,空氣被凍結,空間中存在著的一切物質都在恐懼著她。
她毫不在意地輕解紗裙,顯露出其下被萬千生靈所敬慕的玉體,此情此景使得丑陋老奴的神情逐漸流露出一絲欣喜。
“天命,真的存在麼?”
一絲女帝的氣息自方玲為中心彌漫在整個空間內,這里是她的道域,是道心升華過後最為神聖的地方。
她的笑容帶有幾分嘲弄,她並非是在問丑陋老奴,反而更像是在問自己。
女帝的氣息絕非偶爾誕生,這是由存在於世間的大道法則與萬千生靈認同的最強者才可擁有。
“罷了。”
久久的沉默過後,方玲再一次將目光投至身前的丑陋老奴,這一次不再有殺意存在,不再有任何的冷漠。
“如你所願。”
沐浴著丑陋老奴逐漸激動的眼神,她微微閉上了眼簾,低下了螓首,毫不在意丑陋老奴襠部散發的惡臭氣息......向著那根滿是汙穢的黝黑臭棍獻出香唇,輕輕地親吻了他的肉棒。
“你若有本事,就將本聖女的道心都給征服為你那根臭肉棒的形狀。”
“夫君......”
方玲的這一聲夫君丑陋老奴等了太久太久......他的神情頓時從驚愕連續變換為狂喜,激動地手舞足蹈,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做些什麼為好。
目視著丑陋老奴憨態可掬的滑稽模樣,方玲卻沒有顯露出一絲情緒上的波動,反而是毫不在意地將整個柔軟的香軀依偎在丑陋老奴的胸膛,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當然,那一天永遠也不會到來。”
[newpage][chapter:第一百零一章:老奴翻身做主人]
“娘子,你的下面好緊,嘿嘿......吸的老奴啊呸,吸的為夫好生舒服。”
......
夜已深。
木屋里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以及似有似無的腥臭味。
雌性的香味與雄性的濃厚氣味交織纏綿在一起,正如二人的軀體一般,雪白一片不含一絲汙垢的芳香玉體卻與一具邋遢肮髒黝黑不已的身體顛龍倒鳳,從身心處交纏在一起,久久不分離。
一黑一白的兩具肉體形成了極其淫靡的反差,一方是冷艷脫俗享譽修真界最美仙女的絕色佳人,另一方卻是地位卑劣下賤,容貌奇丑無比的髒老頭。
如此情形無不令人感到意難平,水月宗與外界仰慕聖女的男修們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個毫無地位,只得在路邊被人唾棄混吃等死的髒乞丐,居然真的俘獲了聖女的芳心,令她‘心甘情願’地嫁給了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老頭......
同樣的,玄玉宮的仙女們恐怕也永遠不會想到......那個在玄玉宮里鬧地雞飛狗跳惹人厭惡的老雜役,竟然成為了她們尊貴的宮主的相公!
空氣中流動著丑陋老奴襠部散發出的惡臭氣味,這股氣味逐漸沾染在了方玲柔軟的香軀之上,本是雪白一片的無瑕玉體此刻卻遍布著被男人寵愛過後的獨有痕跡。
“哈啊啊~~~太大了~~~夫君輕點~~~啊~~~好痛!”
此番躺於床榻上的方玲被丑陋老奴的惡臭肉棒肏地嬌啼連連,高潮迭起,長時間的陽氣注入令她的心神疲憊不已,壓在身上的男人更是因陽氣的存在精力更加充沛,無窮盡的快感不斷地衝洗著她的身心,被迫在丑陋老奴面前展露出自己真實浪蕩的一面。
一雙白絲玉腿纖細修長,不含一絲贅肉,令人心動不已。然而就是這樣一雙完美無瑕的美腿卻被丑陋老奴扛在了肩膀上,面露陶醉地淫笑不休,一邊挺動著腰肢,一邊從那張臭嘴中流出惡心的唾液,伸出髒舌舔舐著自己妻子的白絲美腿,咸豬手更是不安分地抓捏起她軟嫩誘人的高跟玉足。
此情此景,稱為暴殄天物絕不為過。
丑陋的老人像極了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雙賊目瞪得大大的,恨不得將妻子的每一寸肌膚都用自己肮髒的唾液覆蓋到,以此來宣誓自己的占有欲。
一想到從此之後,那位地位超然無上的仙宗聖女便是自己的娘子,丑陋老奴便會流露出暢快至極的神情,盡顯小人得志,喘著粗氣流著哈喇子肏干地更起勁了!
兩人的股間早已泥濘不堪,海量的濃精隨著髒肉棒的抽出插入被擠出,從方玲緊致如處子的蜜穴中流出,攪拌著她富含水靈氣的幽香蜜液,化為粘稠不已的淡黃色液體四濺在周圍,濃郁的精液腥臭味正從交合處散發開來。
丑陋老奴積蓄了如此之久的陽精終於是如願以償地射進了她的子宮內。玷汙了這位女仙人神聖的生子宮殿,玷汙了身為女性最為幽秘的地方,不論是從身體還是從心靈都沾染上了丑陋老奴的氣息,再也無法消散。
“哈哈,老子終於得到你了,我最美的仙子,我的娘子......嘿嘿嘿,為夫的肉棒是不是很大?讓你曾經看不起老子,還不是乖乖叫老子相公,來,為夫的騷貨仙子,叫一聲相公聽聽。”
丑陋老奴的神情四處透露著得意,心情更是激動地無以復加,在這一刻興奮地語無倫次,渾身顫抖,貪婪地舔舐著方玲極具誘惑力的白絲玉足,言語間更是不知覺地放了幾個響當當的臭屁,熏得方玲是俏眉緊皺,幾欲干嘔,只得玉手掩面嫌棄地彈指驅散這股異味......
若是有他人在場,哪怕丑陋老奴壓著的不是方玲,他人也會為丑陋老奴的行為感到唾棄,就像是從來沒摸過女人一樣......丟臉丟到家了。
然而,方玲卻對此選擇了視而不見,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似是被丑陋老奴散發出的強烈占有欲給刺激地芳心蕩漾,如月纖眉頓時彎了下來,嫣紅玉唇吐氣如蘭,吐露出令男人的骨頭都為之酥麻的甜蜜之語。
“嗯嗯啊~~~好相公~~~你是奴家的相公~~~好舒服~~~要被相公肏死了~~~”
......
我究竟在說些什麼?
整個身體仿佛都因男人的征伐而得到了滿足,忍耐了足足一個月之久的淫欲得到了解放,我更是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心都在因男人的插入而歡愉,不自覺地將玉腿張開地更大了一些。
下體不再瘙癢,而是因老人堅硬滾燙的肉棒占據而感到無比的充實,這是一種源自女人身體本能的滿足感與安全感。下意識地吐露出更加令男人激起征服欲的蜜吟聲,玉手輕撫起老人的胸膛......
每當我即將喚回清醒的意識,最終卻都因老人再次的插入而變得淫浪不已,好似變成了一個陌生的自己,哪怕再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哪怕身為仙宗聖女也不過是一根肉棒就能搞定的貨色。
即便我已經認清了自我,但還是忍不住提醒自己......
我的元魂曾被炎力的精液所傷,更是有媚魂的淫欲加持,肉身敏感度異於常人,才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如此強烈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衝擊著我的腦海,我已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媚魂究竟汲取了多少陽氣。意識早已被快感衝擊地破碎不堪,忘記了自己身為女仙人的事實,在男人的身下苦苦掙扎,無助地承受他的耕耘。
我明明沒有屈服於他,強行將他拉進道域中的我只是對他進行的最後一次考驗,占據主動的...本該是我才對。
是的,嫁給他只是短暫的,我遲早會將道誓斬斷,更不會為他生下一子一女!
可是......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這種感覺,與林公子完全不同。
好似在這一刻否定了自我,否定了修道以來的一切......全身心地被男人強有力的肉棒給征服,被臭肉棒肏地花枝亂顫淫液四濺,除了發出令自己羞的無地自容的媚吟聲之外......毫無抵抗之力。
為什麼會這樣...
啊~~~又插進來了,下面被那根汙穢之物撐得滿滿的,這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討厭...這樣下去的話,我豈不是連道心都要被肏成他肉棒的形狀!
“好...好...好!娘子這聲相公真是叫到為夫的心坎里去了,哈哈哈,娘子來啵一個!”
丑陋老奴別提有多暢快了,身下的妻子如入仙境一般的緊致快感令他大呼過癮,再搭配其艷色絕世的容姿與脫兔一般彈跳不休的雪峰,他只覺得自己仿佛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她的眼眸明明在流露出不服輸的精光,身體卻欲拒還迎地抬起翹臀迎合男人,吹彈可破的嫣紅玉唇泛著晶瑩誘人的光澤,正在從中吐露出不堪入耳的淫靡言語,無時不刻引誘著男人前去一親芳澤。
......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
恍然間,我似乎看到了夫君丑陋的面孔流露出色眯眯的貪婪表情,緩緩地湊上前來,大張開的嘴里清晰可見兩排大黃牙,甚至隨著不懷好意的淫笑聲還在順著嘴角流下一絲絲肮髒的唾液。
此情此景......哪里像是一個正常的相公?倒更像是一位覬覦美色已久的淫賊,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嬌美人後興奮到難以掩飾那垂涎不休的神色。喘著粗氣噘著干裂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一番嬌美人玉唇中的瓊漿玉液。
源自女性的本能令我從心底深處突然升起一股惡寒,如月纖眉緊緊蹙起,神情透露出一股掩蓋不住的厭惡......
“娘子,以後你是我的媳婦兒啦,哈哈哈!老奴我...為夫一定會好好心疼你的,媳婦兒,我最美的媳婦兒!”
好惡心......
我緊咬著下唇,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偏過了頭。
丑陋老奴的噘起的嘴唇最終落在了我的臉頰上,然而還未等我松口氣...身前的夫君卻是又一次抬起了頭顱,瞄准了我的嘴唇猛地落下!
“嗯唔!!!”
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瞬間填滿了我的整個鼻間,竟是致使我無法做出任何抵抗,被這股富含雄性氣息的濃厚味道給熏到意識渙散,美目翻白,粉嫩蓮足一時間蹬地筆直,只得無措地踢著被褥。
“哧溜~~~哈啊~~~噗呲~~~唔啊~~~”
他好似徹底化身為貪婪的餓狼,急不可耐地占有了我的整個口腔,丁香小舌被不懷好意的大黃牙輕輕咬住,近乎於瘋狂地吸吮著我口中的一切......
好奇怪的感覺......
仿佛自己在這一刻成為了凡間皇朝中的妃子,而他便是那地位尊高的聖上,理應占有我的一切,奪去我的身子,霸占我的心靈。
雖有些難以啟齒,我竟是在被吻到的一瞬間高潮了......
此番與他十指相扣曖昧十足,蜜穴內更是插著他堅硬的大肉棒,沉甸甸的雙乳擠壓著他的胸膛,即便呼吸變得愈發艱難,我看向他的眼神卻是變得愈加溫柔。
全身心地被男人占有。
如若拋去我聖女的身份與一身修為,空有一幅好容貌的我......人生最耀眼的時刻或許就如現在這般,安靜地躺在床榻上迎接男性將我開苞征服,最終淪為賢惠人妻,為他相夫教子......
即便在凡間女人的地位極為低下,但只要入了仙...便可打破這一份束縛,成為一個人人敬仰的女仙人,而代價卻是...落入不懷好意的敵人手里的話,下場會比凡間女子要淒慘無數倍。
我也曾品嘗過敗北的恥辱,幸運的是最終我還是挺了過來。
可此時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受到自己的胸口處如小鹿亂撞,夫君的面孔漸漸變得不再丑陋,與他十指相扣的玉指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只因......是這個男人讓我真正的認識到,哪怕我身為仙宗聖女,是一個擁有可怖力量的金丹強者,最終也不過是一個女人。
他幾乎將我吻到窒息。
在這個時刻,我可以不去在意自己的形象,將平日里身為聖女高雅清冷的姿態拋在腦後,不必去在意炎王,不必去在在意媚魂與天尊劫的壓力,只需感受這一份快樂即可。
我知道這只是在自甘墮落,可是我已無法回頭。
是我自己決定要將身體的支配權交給這位肮髒邋遢的臭乞丐,任由他對我糟蹋唾棄......最終,這種交織於極致背德感與突破倫理底线的淫賤行為,會令我愈加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也更加有利於穩固自己的道心,以及......享受這一份極具衝擊力的快樂。
最終還是來到了這一刻......徹底變為一個淫浪的女子。
明明有著更心儀的對象在等著與我結為道侶......
我好下賤......
可即便如此,我也無法容忍自己的底线被突破,我絕不會為他誕下後嗣,只因我身體中流淌著的是至親之人的聖潔血脈,我無法接受這一份最純潔的血脈被夫君卑劣低賤的血脈玷汙。
回過神來,夫君卻是已經抬起了頭顱,激動不已地用雙手捧起我的雙乳,貪婪地伸出髒舌,含住了其中一顆乳尖,而我卻沒有做出一絲抵抗,只覺得心里面復雜不堪,玉手悄悄撫上了自己被精液射地高高鼓起的大肚子,身下蜜穴再一次淫水泛濫。
這位老人明明在初見之時已經是一幅半死不活的模樣,為何他的身下之物卻如此精壯,陽精數量深不見底,每次與我......那般之後,肚子都會被他肏地好大。
我平日里早已習慣了以朴素的白色紗裙著裝,根本無法遮掩這被夫君的精液灌的飽飽的大肚子......若是這幅姿態被他人瞧見,我還有何臉面以聖女自稱?
或許,需要置辦一件較為寬松的衣裳了。
也需要去定制一件青樓妓女所穿的衣裳......我雖極為反感暴露的衣物,但若是穿給他一人看......也不是不可。
說起來...我那一件被夫君剪短了的紗裙去哪了?
“娘子...您對我真的太好了,不但將一半的壽元贈予我,還甘願以尊貴之軀下嫁給我,老奴...”
恍然回過神,面前的夫君不知為何突然哭了出來。
他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對我說,往日里作為髒乞丐受過的那些委屈,那些生不如死的經歷,不被任何人所正視的孤獨等等......
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經歷了人生一大喜事心情難免會有大起大落。
不知為何......目視著這位本性淫浪的老人首次於我面前展現他真實一面,我的心中卻是暖暖的。
這一刻,我只得無奈輕嘆,溫柔地替他擦去眼淚。
“你不必如此,答應過你的事,奴家必會做到。”
“你雖為卑劣出身,但畢竟是我方玲的相公,既然入了凡塵自然會遵守凡塵間的規矩,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改變心性,踏入修真之路,屆時本聖女會為你尋個資質上佳的肉身供你奪舍,你也可逆天改命,舍棄這一幅丑皮囊。”
這一刻,為了更加刺激這個老人答應修煉,我緊咬著銀牙不惜以色相誘惑他。
我極力掩飾著心中的反感,抬起蜜臀扭捏作態地坐在了他的懷中,作出恬靜嬌妻該有的模樣,小鳥依人般地貼在他的胸膛之上,冷言道:
“你我的婚事雖為虛名,可你若真的踏出了那一步......本聖女承諾會與你辦一場盛世婚宴,當著無數人的面名正言順地嫁給你。若是你執意維持現狀,以你這般野畜都不如的容貌與資質......恐怕你我的婚姻一輩子都無法令外人知曉。”
一番話後,我努力地抬起螓首,想要在夫君的神情中找到些什麼,卻發現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任我如何打量都無法透析他在想些什麼。
丑陋老奴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在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娘子說的是真的嗎?”
......
不知為何,我突然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這個死淫賊,到底在猶豫什麼?
“絕非虛言。”
然而下一刻,我萬萬沒想到他竟是淫笑著再次將我推倒在床榻上,揚起髒手毫無阻礙地狠狠落在了我的臉頰上,身下那一根臭肉棒更是再一次捅進了我的身體......
“呀啊!你...你做什麼!?”
我緊咬著銀牙,玉手緊捂著被扇打地疼痛不已的臉頰,強行忽略身下強烈的快感,美目瞪視於他。
“娘子不是說了嗎?嘿嘿,在凡間就要遵守凡間的規矩,您還說絕非虛言了呢,娘子不會不知道吧?既然你我已成家,按照凡間的規矩......老子才是當家人!”
我未曾想過他竟然是這樣的回應,還未待我仔細斟酌他這番行為背後的用意,他挺動腰肢的速度突然加快,本就敏感無比的美穴經他這般刺激,我只覺自己一時間被他肏干地意識渙散,淫液四濺美目翻白,高跟玉足情不自禁地交纏在他的背後微微用力......
“唔啊~~~嗯~~~你~~~莫要得寸進尺~~~呀啊~~~輕些~~~”
“呸!老奴我這輩子一事無成,卻專治像你這般自詡純潔的婊子仙女,我破了你身子的那一日你為何不殺了我?嘿!不還是愛上老奴這根肉棍了麼?”
“哈啊啊~~~不~~~誰會愛上你那根~~~嗯~~~好舒服~~~”
“哼!實話告訴你,老子從遇到你那一刻就決定了!這輩子必須讓你臣服在老奴的胯下!誰讓你個淫娃生的這麼美......嘿嘿,哪怕豁出去老命老奴我也要將你拿下!”
“快停下~~~不可~~~啊啊~~~要被你~~~干到高潮了~~~”
“癩蛤蟆又如何?老奴我不還是吃到天鵝肉了!有如此國色天香的仙妻在身邊,老奴我余生要享盡天倫之樂,修仙?呸!修什麼仙?我的仙女媳婦兒,你還是先乖乖給老子生幾個娃吧,等到真正你為老奴開枝散葉的那一天,或許老奴我會考慮修仙,哈哈哈!”
......
他究竟在說些什麼胡話?
簡直是...無法無天!
我已三番幾次對他隱忍,而他卻屢次選擇了蹬鼻子上臉,死性不改,若非他的陽氣可治媚魂之淫欲......
可是...我不爭氣的身子在這一刻又一次選擇了背叛,刹那間如驟雨般猛烈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高潮的極致快感令我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思緒化為了一片空白......
“好媳婦兒,你的騷穴可真緊,還會吸老奴的肉棒!太過癮了,不愧是仙宗聖女,修真界最美的女人,和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老奴我要射了!”
我已沒有余力去在意他說了些什麼,又一次被澆灌精液的小穴如同被渡劫天雷擊中一般令整個身心都失去了抵抗,強烈的腫脹感哪怕以金丹期的肉身都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白絲玉腿高高翹向半空,再一次涌入的精液令緊致誘人的美穴不堪重負,痙攣著玉腿從大開的雙腿中央驟然噴出大量濁黃粘稠的精液,濃郁的惡臭氣味彌漫在屋子內。
銀白色高跟蓮足蜷縮起又伸展開來,我只覺自己猶如被霸凌的女子一般,無助感充斥著整個心神,被男人的汙穢之物肏到美目翻白,忘我地浪叫不休,沐浴著男人的淫笑從神聖的蜜穴中呲射出恥辱的淫液,這種被地位卑劣的男人征服的感覺曾令我萬分反感,如今心中卻隱隱泛起了一絲著迷......
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吧......
......
丑陋老奴春風得意的模樣背後卻是如同劫後余生的膽顫,若是仔細注視之下還可注意到這位老人的整個後背都覆蓋了一層冷汗。
他深知若是不趁現在掌握仙子與他之間的主動權,待到她意識冷靜之後就再無機會了!先前被強行拉入她的道誓就是最好的證明,那時的仙子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只是,最終的結果卻是如他所願,這一刻的他才是真正地占有了方玲。
他呼吸粗重地低下了頭,睜大了賊目肆意欣賞著身下修真界最美仙女的容顏,她的容姿是如此的艷麗,美的令他幾欲窒息。
曾幾何時,她是受萬人敬仰的仙宗聖女,亦是容姿傾世的最強天驕,如當空皓月一般璀璨奪目。而他,卻不過是一介肉身凡胎的髒乞丐,苟活於最陰暗肮髒的地方聊死殘生,二人之間本不該有任何因果,卻‘意外’地相遇,產生了足以貫穿她傳奇一生的孽緣。
對丑陋老奴來說,這絕非是一段孽緣。
越是深入思緒,他便越是心潮澎湃,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征服地位崇高的女人更有成就感了,更別提他征服的還是一位未來的女帝!這是足以令他含笑九泉的光榮事跡。
在丑陋老奴的眼中,她微眯著那雙攝人心魄的美目,幾絲媚意繚繞在眉間,眼底泛起的水霧在月光下如同波光粼粼,美得驚心動魄。
嫣紅玉唇維持著微張的姿態吐氣如蘭,發出柔和婉轉的喘息聲,聽在丑陋老奴耳邊卻是令他骨頭都要酥掉了。
皙白的肌膚猶如最珍貴的寶玉一般泛著晶瑩的光澤,雲雨過後的玉體香汗淋漓,散發著獨特的淫靡氣息。擁有不俗尺寸的酥胸靈動脫兔,僅僅是肉眼觀去便可感受到她的柔嫩觸感,深褐色的乳尖象征著多次被‘寵愛’過後的恥辱痕跡,乳暈已然比原先擴散了五成有余,乳尖中更是不知廉恥地在溢出芳香仙汁,而這一切......皆是丑陋老奴的傑作。
他真的做到了,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永遠留下了腥臭濁黃色液體,在身下,原本屬於處子的幽香與純潔早已不復存在,留下的則是烏黑發臭的騷穴,內里雖仍緊致如初,但不可避免的是......內里的形狀早已是丑陋老奴肉棒的形狀了。
丑陋老奴淫笑著粘了些唾液,伸出髒手挑逗著方玲‘久經沙場’的桃花蕊兒,顯然還未能滿足。他已然決定要將方玲的美鮑肏到糜爛不已,如同丑陋老奴的外表一般丑陋不堪,一想到那個曾經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未來卻糜爛到數十丈之內盡是騷穴散發的惡臭的情景,他便忍不住浮想聯翩,對接下去的日子更為期待了。
然而明珠縱然蒙塵,卻無法掩蓋她璀璨的光芒。
目光再往下看,丑陋老奴突然間賊目圓睜,好似被一擊重錘給擊中一般悶哼了一聲,雙眸肉眼可見地出現了幾道血絲,仿佛邪穢作祟一般劇烈顫抖了起來。
修長如玉的美腿被緊致光滑的白絲長襪緊緊包裹著,不含一絲贅肉的曼妙曲线仿佛觸動到了丑陋老奴的靈魂,令他一時間心神恍惚,眼眸中流露出極度的渴望。
這一雙玉腿宛如造物主最美好的傑作一般,散發著完美無瑕的氣質,以及極致的誘惑力。
丑陋老奴的神情變得愈加可怖,他發出了一聲似人似獸的低吼聲,化身為洪水猛獸捧起了方玲的高跟玉足,面露陶醉地深深嗅了一口芬芳香味,貪婪地伸出髒舌舔舐著這一對蓮足的每一個角落,肮髒的口水浸濕了白絲長襪,留下了不干淨的汙濁,就如同她股間美穴一般,從此變得不再完美。
經受如此挑逗的方玲罕見地作出異常可愛的反應,敏感無比的玉足底部被舔舐之下,她頓時高昂雪白的脖頸,修長的白絲玉腿緊緊夾了起來,貝齒松開,顧不上高潮過後的余韻,被刺激地嬌喘連連,玉洞潮涌。
沒有余力維持正常的思緒,就如同自身的一切都被丑陋老奴玩弄於股掌之中,也沒有精力去對他的無禮做出懲罰與回擊,墨色長發如漣漪湖上的蓮花綻放,凌亂地披散在床榻上,散發著攝人心魄的美。
緊貼著肌膚的白絲長襪被唾液浸濕過後散發著粘稠滑膩的不適感,她的嬌靨卻染上了春霞,變得愈發動人,羞澀不已地悄悄將另一只玉足也伸到了丑陋老奴的嘴邊,後者見此情景先是愣神了片刻,隨後嘴角勾起露出壞笑,猛地將兩只玉足並在一起,擎天之柱毫不客氣地捅向最中心。
高跟玉鞋不知何時被丑陋老奴脫下扔到了一旁,暴露在外的粉嫩蓮足卻被丑陋老奴當做了發泄獸欲的玩具,捧著方玲的蓮足包裹住自身的汙穢之物,狠狠地肏干不休,溫潤如入仙境的觸感絲毫不遜色於美穴,令他一時間臉色漲的通紅,不禁大呼過癮。
丑陋老奴只顧著自己舒爽,卻苦了肉身敏感的方玲,高潮的余韻散去後取而代之的則是又一陣難以忍受的瘙癢感,再加上足心被青筋暴起的肉棒屢屢剮蹭搓挲,她情不自禁地玉手掩面,掩飾著自己動人的嬌喘與羞意,蜜臀悄悄地抬起,花穴中如同小溪一般噴涌出腥臭濁黃的液體,整個身體時不時痙攣一下,看的丑陋老奴是愈發得意。
“好媳婦兒,你的香腳好美,老奴我忍不住了!”
似是感到丑陋老奴的獸欲達到了頂峰,憑借自己足心處傳來的滾燙觸感,方玲輕咬著下唇卻是悄然夾緊了雙腿,下意識便做好了以皙白肌膚迎接腥臭濃精的准備。
沒有躲閃,亦沒有抗拒。
方玲只是美目含羞地緊盯著丑陋老奴身下的肉棒噴涌出無數濃精,感受著它們澆灌在自己的肌膚之上,用整個身體去感受精液的溫暖,玉手悄然握緊,毫不在意空氣中流動著的腥臭味,俏臉緋紅地深深嗅了一口,芳心一片蕩漾。
清水芙蓉,在稍加雕飾後才會顯得愈發動人。
在丑陋老奴的眼中,沐浴了精液的方玲多了一絲紅塵間的氣息,散發著令人移不開視线的嫵媚氣質,更加動人。
兩人相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丑陋老奴先前口吐芬芳的無禮之舉仿佛化為了烏有,方玲並未選擇追究,而是帶著無盡的嬌羞嗔了一眼夫君,沐浴著丑陋老奴得意至極的眼神緩緩轉過了身,以背對的姿勢向著丑陋老奴高高翹起蜜臀,並不知廉恥地扭動了幾番......
此行此舉,如同在告訴丑陋老奴......從此不再有仙凡之差,不論地位,你便是當家人,一切都依你。
丑陋老奴再如何愚笨也該明白些什麼了,這一刻的他神情狂喜,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啪!
“嗯~~~”
一聲清脆淫靡的拍打聲響起在方玲的蜜臀上,她顯然有些吃痛,緊咬著下唇回過了頭媚意無限地白了丑陋老奴一眼,玉手輕撫著被夫君扇打地火辣辣的屁股,蜜穴內竟是再次呲射出一股淫液。
然而隨著丑陋老奴挺起臭肉棒再一次插進那一片溫暖鄉之後,一切的不滿均化為婉轉悠揚的蜜吟聲,回蕩在月光下許久許久......
[newpage][chapter:第一百零二章:凌瑤的到來]
翌日。
“方姑娘,聽說最近邊境不太安寧,大量山賊流寇聚集到了一起,似乎要向王朝發起戰爭,屆時我們這里恐怕也不會幸免,你身為女子,又無反抗之力......總之一切小心。”
王姓男子擔憂地看著方玲,最終還是未能將深埋心底的那句話說出來。
“謝王大哥提醒,小女會注意的。”
眼見心儀的姑娘以笑容回應於他,王姓村民一時間猶如春風撲面,心里面泛起了無數漣漪,心跳加快,堂堂七尺男兒竟是臉都紅了起來。
不知為何......王姓村民覺得今日的方玲好似發生了什麼變化,如若硬要說變化了什麼的話,不如說變得更為嫵媚了一些......走路的姿勢有些許怪異,更是無意識地扭腰擺臀,比起先前清冷純潔的姿態多了許多紅塵間的女人味。
這種變化絕非刻意營造而出,而是真正經歷過什麼事之後......引起的肉身本能的改變。
“對了方姑娘,我看你的臉色有些難看,莫不是生了什麼病?你沒事吧?”
王姓男子所言非虛,只因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此刻的方玲神情中難掩一抹疲憊,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無力感,一襲較為寬松的鮮艷長裙,似乎是在掩飾著什麼。
“謝王大哥關心,只是昨夜搗藥有些累。”
言語間,方玲輕笑著站定撩撥發絲,清麗雅致的尊貴氣質無意識散發開來,看的王姓男子一時間心神蕩漾,竟是忘記了回應。
無意識之間,王姓男子仿佛聞到了什麼怪異的氣味。
“這位是?”
從先前開始,王姓男子便欲言又止,他止不住地將目光投至方玲身後的丑陋老奴,憨厚的神情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不知是不是錯覺,王姓男子仿佛看到方玲顫抖了一下。
“他是我新招來的老雜役,平日里......為我分擔一些雜活。”方玲這番話說著說著竟是臉紅了起來,眼神飄忽不定,裙下的玉腿頓時夾在一起。
“稱呼老奴為老雜役即可,嘿!小姐您可別嫌我老,干起活來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看到兩人談論到自己,丑陋老奴露出一抹笑容,當即上前笨拙地行禮,在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咸豬手開始不安分地探向方玲的美臀,厚大黝黑的髒手頗為享受地輕撫了起來。
王姓男子見此景雙拳緊握,眼底流露出一絲懊惱。
“方姑娘,你大可不必......村里還有很多精壯的年輕人,不過是分擔些雜活罷了,我在村里還是有一些地位的,只要你願意開口......”
在座三人均非愚笨之人,王姓男子的言下之意已然非常清楚。
畢竟,誰都無法將這位身形邋遢肮髒,面貌丑陋不堪的瘦老頭跟老雜役聯系到一起,從肉眼觀去,莫說是老雜役,倒更像是來村里要飯的老乞丐......
若非看在方玲的面子上,王姓男子恐怕第一時間就已經將這丑陋老奴扔到村外去了,更不會留他在村里胡作非為。
“唷?你個臭小子瞧不起誰呢?像你這樣無禮的年輕人,老子再年輕三十歲能把你揍到哭爹喊娘,狗娘養的!”
丑陋老奴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當即上前拎起王姓男子的衣領,口吐芬芳之際還不忘偷瞄一眼方玲。
身高之差,致使丑陋老奴還需微微抬頭才可直面王姓男子,場面看起來頗為滑稽。
王姓男子並無反抗,只是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看向丑陋老奴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說完了麼?”王姓男子語氣低沉,更是隱藏著幾絲怒意。
終究是壯起來的幾分膽子,丑陋老奴欲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王姓男子的冰冷眼神嚇了一跳,出於身體本能地流露出膽怯的神情,心里一陣戰栗。
王姓男子獰笑一聲,正欲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頭打斷腿時,卻被一旁的方玲給制止了。
“王大哥還請息怒,此人......心性雖劣,但畢竟是我欽點的老雜役,你莫要擔心,他干起我......我的雜活時,力氣還是挺大的呢。”
有方玲出言相助,丑陋老奴仿佛找到了救星,連滾帶爬地跑到了方玲的身後,還不忘對王姓男子齜牙咧嘴,作出侮辱性的手勢。
而丑陋老奴狗仗人勢的小人面孔仿佛徹底激怒了王姓男子,他眼神陰狠地緊盯著丑陋老奴,拳頭攥地緊實,腦門青筋暴起。
然而......方玲希冀的眼神令他於心不忍,畢竟再怎麼說,方圓百里之內方神醫的美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是自己的心上女人......他深吸了幾口氣後咬牙選擇了咽下這口氣。
另一邊,方玲故作嗔怒地轉過了身,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扇了丑陋老奴一耳光。
“本小姐是如何跟你說的?外人面前要懂禮數,閉上你那臭嘴,待此行結束後......本小姐要對你進行懲罰!”
方玲的神情與話語何其嚴厲,舉手投足無意間散發出的端雅高貴的氣質令王姓男子神情一怔,對於方玲的身份有了些許猜疑。
王姓男子頓感受寵若驚,對丑陋老奴的怒意也因方玲的那一耳光揮散,連忙上前賠笑阻止了方玲。
“方姑娘不必動手,既然是您的老雜役,王某自不會放在心里。”
出人意料的是,丑陋老奴在挨了一耳光後竟是乖乖選擇了閉口不語,然而他淫靡的眼神卻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散發著更為猥瑣的氣息。
與方玲對視,丑陋老奴表面上點頭哈腰,背地里卻滿意地拍了拍方玲聳翹的蜜臀,髒手成指隔著長裙肆意挑逗著她的美鮑,惹得她纖眉輕皺,嬌喘連連。
“我...我要前去行醫了,嗯~~~王~~~王大哥請自便。”
目送二人離去的王姓男子恐怕到死都不會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方玲身體早已被蹂躪地狼狽不堪。
長裙之下遮掩著被精液射地圓滾滾的大肚子,那雙修長如玉的白絲美腿無法閉合,以怪異的姿勢虛弱地前行著,股間更是散發著一股極其難聞的臭味,烏黑一片的騷穴維持著一根肉棒的形狀,源源不斷地從中流出濁黃粘稠的精液,不堪入目。
......
“嘿嘿,小姐,您這一耳光扇地老奴好生疼痛呢。”
他到底在做些什麼?
昨夜里,他提出了一個令我無法理解的請求......那便是在外人面前隱瞞我與他的夫妻身份,還以往日里的身份相處即可,只是......要求我在外人面前對他百般刁難。
甚至不知廉恥地說什麼地位尊貴的仙子在外人面前訓斥無能的手下,回家後卻對無能的手下一句一個夫君被爆肏不休,如此具有衝擊力的反差可以令他更有......快感?
我無法理解這般如同自欺欺人的行為有何意義,但不如說他的這個要求正好解了我的心頭擔憂,至少不必過早將這一身份公布出去......
“疼?哼!既然如此......便...便將那一耳光還給本小姐吧。”
來到一處無人角落的我輕咬著下唇,被自己不堪入耳的淫賤話語給刺激到臉色通紅,心神卻一片蕩漾,背對著夫君主動撩起自己的長裙,不知廉恥地朝他高高撅起屁股......
“啪!”
“啊~~~”
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從臀部傳來的疼痛感令我下意識嬌吟出聲,卻被夫君緊緊捂住了口鼻,我想回頭怒視於他,卻被牢牢束縛住,維持著這個羞死人的屈辱姿態,不知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小姐,您那一耳光可是重的很呢,老奴我還未盡興,還請您忍耐一下。哈哈哈。”
渾圓挺翹的雪白美臀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我只感到一雙布滿了繭子的髒手在不斷撫摸著我的臀部,本就敏感的身體一經挑逗便不爭氣地淫液橫流,玉腿酥軟,控制不住地吐氣如蘭,嬌喘不休。
“啪!”
“呀啊~~~你~~~輕點~~~啊啊~~~”
啪、啪、啪......
我無法理解他為何對扇打妻子的屁股尤其熱衷,莫非...這般羞辱於我可以為他帶來什麼好處麼?他身為凡人又無法修煉,到底在想些什麼......
姑且順著他的意......
“嗯啊~~~不要~~~好痛~~~”
為了令他滿意,我不惜發出令自己都無法直視的浪叫聲,以此來討取這個男人的歡心。
這樣的我......和為了利益出賣身體的淫窯妓女有何區別?
......
聽聞方神醫美名而來此求醫之人數不勝數,這些外來人均被桃花村的村長安排在了村口的一處寺廟內,隔著一扇簡單狹小的紙窗,紙窗外早已人滿為患,紙窗內卻只有我與夫君。
我雖非醫者,但憑借神識與金丹期的眼力,治愈凡俗中的傷勢與惡疾並無困難。
只是一旁的丑陋老奴卻又一次變得不安分了起來。
他先是以收銀子少為由,怒罵這些衣著朴素的平民百姓,更是囂張跋扈地要求從今日起醫藥費翻倍,如此行為看的一旁的村民們是敢怒不敢言。
當然......最終我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訓斥了他一番。
“你若再這般無禮,本小姐便打斷你的狗腿扔去喂野狗。”
一番訓斥過後,丑陋老奴果然安靜了許多,與此同時,所有人也對他鄙夷不已,感嘆著為何站在方神醫身邊之人不是自己,而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老雜役......
然而,這些人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僅僅隔著一張紙窗,我的長裙早已被撩起,坐在丑陋老奴的懷中一邊被肏到美目翻白,一邊顫抖著玉手遞過去所謂的‘草藥’。
“你的身體已無大礙......嗯啊......只需靜養些時日即可...”
“感謝方神醫。”
人群中,凌瑤化凡為一位朴素民女似笑非笑地用神識觀察著紙窗後的一切,輕嘆著搖了搖頭。
“真是的...害人家這麼擔心,這不是沒事麼?還有閒心找了個姘頭,只是......我的主人,您的品味也太獨特了些。”
此時的凌瑤絕沒有想到......她的主人方玲已與丑陋老奴結為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