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錯愕,懷疑是否自己出現幻聽:“你確定?想清楚了?”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嚒。”白穎眼眸倏閃過一絲掙扎,還是予以肯定,“想清楚了,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要不,再仔細想想?”我提醒她。
白穎轉過頭,看著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才下這個決定…別告訴我,你忽然舍不得離婚。”
“我只是不敢相信,你會主動提出離婚,而且這麼突然…”沒什麼舍不得,而是怕她回頭又反悔。
“現在我也不想離,但不跨出這一步,我們都會被綁縛。”
白穎嘆了口氣:“看到何曉月連唯一的孩子也沒了,覺得離婚也不是難以承受,起碼還有兒女陪在我身邊。”
我沒有說破那兩個孩子的秘密。
圍繞他們,白穎的說法一直沒變化,甚至她深信不疑,然而鑒定結論卻是相反的。
其中的出入,或許還要從另一方得到答案。
盡管,老白已經說過,白家是不會承認他們,而左家更不需要再背負。既然同意離婚,那麼就留她最後一段歲月靜好。
傍晚前,何曉月醒了過來,護士友善地提醒回去後注意休息。
其實,下午院領導便談過一次,何曉月的各項指標都正常,就是突發喪子的變故,情緒失控造成的昏厥,等平靜下來就會沒事。
醫院的病房資源還是比較緊張的,所以…
這是院方在暗示,宜辦理出院手續。
這是托詞,實則是擔憂家屬會跑來醫院鬧騰,人一出院,和醫院也就沒關系了。
開車回租住房,白穎扶著何曉月上樓,暫時也只能她照料。母性的共情,出院前額外讓醫院開點安定。
叫了些膳食粥外賣,估計也沒多大胃口,湊合著吃點。天色漸晚。
警方在確認百萬贖金款後,便及時歸還,沒有存入銀行,這錢還是要花的。王天則在殯儀館那邊等著。
郝虎綁架殺人的事件,很快便傳到龍山,郝家也是議論紛紛,李萱詩接到郝江化的電話,了解事情的大致過程,嚴禁大院里有人亂嚼舌頭,心理則不免惋惜。
為人父母,喪子對何曉月的打擊,也就可想而知。
另一方面,何曉月的夫家在收到警方的通知後,便趕往長沙,根據警方說妻子當場昏迷被送醫院後,這波人直接奔到醫院,結果撲了個空,被告知已經出院,只能恨恨而去,轉往殯儀館。
夜深沉,人沉淪,欲望卻在升騰。
我被推倒在床,眼睜睜看著她爬上來,站著腰胯兩側。
我有足夠的氣力去推開,終究沒有這麼做,沒有拒絕她迥異往常的瘋狂。
輕抬腰胯,雙手分肥嫩的臀瓣,將女性最私密暴露無遺,露出依然嫩滑的嫩唇。
陰唇微微顫著,是否像極她現在的心境?
手指撥弄唇瓣,玉門微微張開,洞穴若現如魚唇呼吸般,透著飢渴。
欲望的飢渴,不是肉體的需求,而是巨大的情感挫折導致欲求不滿,迫切渴望能被滿足。
陰瓣很快便有所濕潤,細長的手指在肉瓣和縫隙挑撥,如同抹了花蜜,她濕得很厲害,一手則扶起我胯下的陰莖,抵在花間唇瓣,扭動著與圓翹的屁股:“干我!”
望著眼前這張梨花淚痕的絕艷臉龐,還能說什麼,雙手扶在滑膩的腰腹,粗大滾燙的蟒頭抵在濕熱的穴口,感受著肥臀一寸寸地坐下來,肉莖仿佛一寸寸地被吃進去,然後便深入屄穴。
她的臉上泛起些許吃痛色。
驟然而下的坐姿,企圖吞下整根陰莖,缺乏淺進淺出的前戲,直接全根貫入,狠狠地扎在花心最柔軟的地方。
本該是脆弱而敏感的嬌嫩,每每觸及便無力抵御,而現在卻尤為滿足。
“還不夠…進里面…干我…干到里面去…”何曉月不顧肉穴里陰莖幾乎擠滿整個陰道,只想要更多,要這根肉棒進到更深處,干死她,干爛她,只有這樣,只有痛苦,才能讓她不會感受到絕望的空虛。
她不要慢慢地享受,而是強烈的抽插,突飛猛進,野蠻地破壞,破壞一切,最好…把自己肏壞掉,玩壞。
行屍走肉,她的情感在萎縮,在失去,瀕臨絕望,除了瘋狂地干她,也很難回應其它。
於是,趁著陰道分泌的蜜液潤滑,我用力地頂入,兩手握持她的細腰,腰胯向上頂撞,被撩撥的二兄弟直接殺向最深處,一路上勢如破竹…
猛烈的攻襲,很快便衝垮她的本能抵御,扭臀間一陣暈眩激蕩全身,而我的雙手也從細腰滑到她的豐臀,感受到她扭動的狂野,疾風知勁草,呼嘯的悲傷衝刷著情感的傷口,借著淫糜的肉體的放歌…
兩個扭曲的靈魂,不同的痛苦,在欲望里沉淪…
嬌嫩的兩片被粗大生硬地撐開,滾燙的肉棍盡根沒入濕滑無比的粉嫩…
完全無法抵抗的,飢渴,飢餓。
在她深處抑制不住索求下,龜頭攻破宮口,粗暴的突破,仿佛帶著某種撕裂,重重地打在子宮壁,在里面攪動風雲,將空氣排擠而出…
這一刻,我化身無恥的惡魔,貪婪地攫取滿足,不是性愛的滿足,而是復仇的快意。
一人痛苦,一人快樂?
我並不快樂,只是快意,如她渴望被填滿,被恨意填滿的我,只是在心里燃燒著,折磨,鞭撻,直到毀滅…
狂暴的肏弄,仿佛要將她頂撞到雲端,而理智的屈辱卻如墜深淵,沒有想象中的歡愉,更多的是痛苦,痛不欲生?
還不夠,遠遠不夠,哪怕這種強烈的貫入感已經超過她能承受的極限。
粗大的肉棍,嬌嫩的內壁被不斷地穿刺和摩擦,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即便得到潤滑,但在野獸般的抽干下,剮蹭的灼熱還是感到刺痛,而子宮口以及深處更是被頂撞到疼痛,甚至是觸底的撞牆,強烈的痛楚,才能代替心上的痛楚。
何曉月的雙腿無力地顫抖著,胯下早已泥濘,從陰道口到花心,橫跨宮口,穿插到子宮深處,甚至是子宮底…
承受到肉棍有力的抽插…
渾身軟綿綿,潰不成軍,但她還是微微擺動圓臀,迎合二兄弟的攻勢。
“要停下麼?”說這話,似乎有些不合時宜。
何曉月搖了搖頭:“繼續…別停…繼續干我…”
眼淚婆娑,頗有梨花帶雨的味道,這種自我懲戒的的性虐,女方越痛苦,反而越會激發男方施虐的滿足感。
胯下長槍沒有憐香惜玉,而是抱起一通拔插後,將她擺成母狗的樣子,匍匐在床,翹起圓臀,這樣的體位更有力於火力輸出。
肉棒快退到花徑淺口,然後突刺到深處,每一次都是貫穿,龜頭像是跳水般一個猛頭便頂破宮口,撞壁而歸,次次深入,棍棍要害。
何曉月混身顫抖,不住地開始嗚哭,沒有開口央求或是叫停的意思。
她的哭,不是因為野蠻性交的疼痛,而是失去孩子的痛哭。
在連番的抽插下,淚水如珠,偶爾發出“對不起”,那絕不是對我的愧意,而是自責沒有保護好孩子。
我的眸光閃動,挺動的肉棒也透著心中的冷酷。
在這場復仇的征戰中,痛苦地馳騁,而我以勝利者的姿態,享受著眼前的果實。
適可而止?
不,摧毀何曉月並不能讓我滿足,我真正渴望是毀滅那個充滿罪惡與淫邪的郝家。
何曉月大概不知道女人的淚水,才是世上最好的催化劑,男人的情致被挑唆變得膨脹後,不僅不會退縮熱情,相反會進一步催化潛意識中的陰暗…
無論她是否是自我懲罰,當前的舉動無疑給我帶來極端的刺激。
在肉體和復仇心理的快意。
扣住她柔軟的腰臀,半個身子壓在上面,硬挺的粗大繼續深深…深深而有力地…盡根沒入豐潤多汁的花蕾…
“啪啪”作響,手掌大力怕打兩片臀瓣,呈現出泛紅的手印,她緊咬牙關,承受好幾下巴掌,額頭香汗落下,和淚珠交錯…
呼吸,喘息,窒息,喉間吞咽,咽下的酸楚,哽咽在喉,情欲的邊緣,蠕動著,晃動著,搖搖欲墜,交合時深處的火辣和腫疼,焚燒,灼烈,燙得淚眼迷離。
低聲悲鳴,有著說不出的淒楚與憤恨…
身體甘受承凌辱和奸虐,拼命扭動肥膩的圓臀,迎合肉棍長槍,索求著更充實的疼痛。
大手抓住她的臀部,不顧決堤的潰敗,繼續狂野地發起一輪又一輪的攻勢。
戰火的疆域,滿是泥濘,容不得停歇,決戰的最後,索性將她壓在身下,強力的炮火轟向她最深處的柔弱。
頭發凌亂,眼睛迷得睜不開,淚水、汗水、液水…
顧不得分辨混合著什麼,雪白的胴體不住地抖動…
張開的嘴唇,吐出溺水者的呼吸,她應該已經支撐不住,隨時要昏厥過去…
頻繁地衝刺,均是頂撞到最深處。這樣的負擔,對我來說,也消耗很多,到了噴射的邊緣:“我要射了。”
“射,射里面…”何曉月用最後的氣力喊道,“孩子,孩子…”
喃喃著,漸漸沒了聲響,而我也終於將積壓多時的岩漿噴發,灼熱的白濁噴涌而出…
從蟒龜的馬眼,衝破的股股精漿,全部射在她的子宮里,灑在宮壁,直到將子宮填盛滿滿的精液,才慢慢抽離…
“再想什麼?”一聲輕語,打破腦海的欲望幻象。白穎關上臥室的門出來。
“沒什麼。”我淡淡回應,“睡了?”
“喂了片安定,她才睡著。”白穎道。
“那就好,你也回房睡吧。”
白穎欲言又止,還是沒有說話,她走進另一間臥室。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她留著門。
推窗到陽台,星光稀落,沒有指間的白沙煙更耀眼。
先前關於何曉月的肉欲景象,不過是腦海里的欲望作祟。
雜念斑駁,趁著我分神的瞬間,慫人京被欲望蠱惑,沉迷美色肉欲,而黑暗京則誘導我的衝動和暴虐,聖母京也嘗試試圖動搖我。
再理性,也舍不掉人性。
在我因為何曉月的孩子離世而觸及的那一點點的心緒泛起,七情六欲便圍攻上來。
正如很多復仇者,有被催化邪惡,濫殺無辜,也有幡然醒悟,中途罷手…
而我,只會摒棄其他,不想牽扯無辜,但也不會放過…
如果再有選擇,明知那孩子可能被身亡,我會停止麼?答案是不會。復仇,一樣是條不歸路。
天亮,何曉月的世界卻灰暗一片。失魂落魄,白穎給她清洗後,我們開車到了殯儀館。
王天過來:“昨晚,我和這些親眷打聽過,他們分成兩撥,一撥去郝家溝,跑郝奉化家要賠償,另一撥就來這里,守夜後等著上午火化,把骨灰帶回老家。”
把屍體帶回長沙,容易臭,要是冷凍運輸,又要費錢。最好的做法,就是火化後,再帶回鄉里安葬。
殯儀館等候廳擁擠著一群人,甫一進入,便有一個老婦和中年男人衝上來。
“你這個掃把星,你害死我家孫,你這個害人精,把家孫還給我!”老婦伸手便欲給何曉月耳光。
王天上前一步,便鉗制老太婆的手腕,直到老婦疼得叫喚,這才反手一推。
“行呀,何曉月,你哪里找的姘頭,人壯了不起,信不信,我報警。”
中年男人猶豫沒有上前,轉而道,“你害死孩子,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現在你馬上給我滾。”
“我,我想再看看孩子…”何曉月開口。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讓你見我家孫!”老嫗大聲道。
“你也聽到了,我媽的話,也是我的話。”
中年男人冷聲道,“何曉月,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孩子是我的,就算死了,他也是埋我家的墳,跟你沒半點關系!別以為你帶人來就能唬人,我們這里這麼多人,還怕你搗亂。”
何曉月面色蒼白:“求求你,讓我再見孩子一面…”
中年男人不為所動。這和爭奪孩子撫養權不一樣,孩子死了,幾千年下來的喪葬習俗,孩子都是歸男方。何曉月再會鬧也沒用。
“把箱子打開。”
剛剛我叫王天將那個裝有百萬贖金的箱子帶進來,現在叫他當眾打開,百萬的現金擺在眼前,周遭一下子安靜下來,隨手丟出兩把鈔票,“讓何曉月見孩子,這錢就是你們的。”
何曉月在郝家勞累,固然是為了孩子,但也受到前夫一家的壓榨。我就不信,被豢養出來的貪欲,會舍得這筆錢。
老嫗迅速拾起鈔票,手指這麼一撥,忙道:“一把五摞,一摞一萬,一共十萬。”這老太婆,倒是挺會算數。
何曉月的前夫正欲答應,“等等”老嫗又喊停,在耳畔嘀咕幾句,然後便改了說法:“火化前,她可以見孩子一面,不過得加錢。”
還真是貪得無厭,心中厭惡,倒也不糾結,又丟出兩把:“火化時,她必須在場。再加上我,同意,就收錢,不同意,還錢走人。”
中年人和身後幾人嘀咕,隨即點頭同意。
王天的強悍,能夠護著錢款和白穎。在停放室,何曉月見到孩子的遺體。
遺體被安置在那里,妝容都已經入殮師化好妝,看起來就跟睡著一般。
何曉月哽咽良久,眼神卻落在孩子,珍惜最後的相見。直到被通知,即將進入火化。
我們兩個人被許可進入火化區,何曉月的前夫和兩個眷屬也進來,相比女人的悲傷,男人眼眉偷著喜色。
孩子已經死了,這二十萬可是活生生的,還不算郝家的賠償金,心情仿佛也找補回來。
遺體被推進焚化爐,只能在外面等著,等著骨灰裝盒。到這一步,已經跟何曉月無關。
“三十萬,骨灰賣不賣?”我問了一句。
男人捧著骨灰盒,和親屬碰面後,被我這一問,臉色有些意動。遲疑幾秒,搖頭拒絕,畢竟這麼多人,他還要臉。
“謝謝。”何曉月吐出兩個字,很長時間,她沒有再說只言片語。
一行回到龍山,何曉月被送回郝家,這是李萱詩的意思。何曉月無家可歸,更無親無故,除了郝家,沒什麼地方可去。
郝江化聞訊後,埋汰幾句,沒有露面,更多是關心如何升官發財。
郝奉化卻蒼老許多,家里接連發生變故,小女兒被他親弟強奸,現在下落不明,小兒子故意傷人被拘留,老二飆車墜亡,現在這大兒子又綁架殺人,逃跑時遭遇車禍而死。
一連串的打擊,老來喪子,老伴直接昏過去,醒來半個身子就癱了。
大兒媳和二兒媳打鬧起來,說是老大偷老二媳婦,加上當家也死了,吵著要分家產,何曉月夫家來人,在家門口拉起橫幅,敲鑼打鼓索要賠償。
最後還是派出所來人,這才暫時勸退。
但他心里清楚,自家遲早要散。
郝奉化蜷在家里,抹了抹老淚,在抽了一袋旱煙後,決定找個時間,再去求求二弟。
哪怕郝江化強奸郝燕,可是一想到郝傑,只能委曲求全,希望郝江化能放郝傑一馬,爭取讓小兒子少坐幾年牢,爭取早點出來。
自家現在就剩這棵獨苗了。
鄭家府邸,鄭群雲將壓箱底的雪茄紅酒拿出來,相比平常享用的那些,這些無疑是更高檔的。
而在郝留香眼中,沒驚起什麼浪花,而是平平無奇。
也是,有錢貴公子什麼沒享受過,這瓶康帝對人家來說,也就普普通通。鄭群雲想歸想,還是舉杯相敬。
客房,鄭群雲、郝江化和吳德,圍坐在郝留香下方。
幾人都沒帶女眷,鄭群雲卻將兒媳叫出來倒酒。
雖然兒媳比不上郝吳兩人身邊那些女人,但也算得上靚麗,最重要還是有孕的少婦,萬一這郝留香喜歡這種調調呢?
試試也無妨。
“鄭市長,還是先談正事吧。”郝留香眯著眼。
“那好吧。”鄭群雲只好讓兒媳出去,連試一試機會也沒有。
擱下酒杯,郝留香在手機上按發某個訊息,很快,幾人的手機便收到了訊息。
那是接收銀行收款的太空卡,看不懂訊息的前文,但數字還是能看懂,一長串的零,說不出的討喜。
“大家對這數字,還滿意麼?”郝留香拿起酒杯,小口一抿。
“滿意,太滿意了。”郝江化驚喜道,他一連數了三次,才確認八位數。
“留香少爺,怎麼這麼快就分紅了?”鄭群雲疑惑,“項目才剛開始,我們還什麼都沒做。”
“既然政府已經開始,老外那邊也就放心了,他們給錢一向比較痛快,錢已經達到你們的瑞士賬戶。”
郝留香笑道,“對了,郝縣長,委托代付給參加試吃實驗的村民的第一批分利金,應該已經打進龍山鎮政府的賬戶,村民的分紅,也要盡快發下去,就麻煩郝縣長再多多費心。”
“一定一定。”郝江化連忙道,“現在光郝家溝報名就要幾百戶,整個龍山加一起幾千戶肯定少不了,要是擴大到衡山縣…”
“不行,項目才剛開始,步子不能邁得太大,還有老外對數據很看重。”
郝留香直視著郝江化,“郝家溝是重中之重,畢竟知根知底,參與的村民必須確保測量登記的數據真實,如果弄虛作假的話,老外那邊無法交代。可以適當擴展到龍山鎮,但人員必須控制好。”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們不知道,老外研究的時候,已經構建一個數據庫,雖然只是初步的數據建模,所以才會投資我們這個項目,如果我們的數據不能保證真實,那麼很容易就會被算出偏差值異常,到時他們就會撤資。”
郝留香語重心長,“還是要慎重。”
“對,慎重,慎重。”吳德打著哈哈。
回到郝家,何曉月一言不發,沒有理會李萱詩的詢問,整個人仿佛失去魂魄。見此情景,李萱詩也頗為無奈,安排阿藍領她先回房。
往後的日子,何曉月鮮少出來,而是一個人躲在房間,仿佛陷入自我幽閉,不跟任何人說話,家里幾個保姆她誰也不搭理。
甚至連澡也不願洗,送去的飯菜,只會吃幾口,有時放到快餿了,也沒見動過一下。
餓不死就不吃,不是躺在床上睡覺,就是卷縮在角落,抱膝流淚。
詢問,卻不言不語。
保姆丫頭們只得跟李萱詩抱怨,再下去,何曉月怕是人要瘋了。
晦氣,有些不滿的情緒也會冒出來。
李萱詩聽聞後,叫岑筱薇過來,幾個姐妹直接上手,用噴頭淋身,整個過程,何曉月無動於衷,就像是朽木,軀殼變得不美麗,內在早已腐爛,臭不可聞。
岑筱薇強硬地為其衝洗,給她換上干淨的衣服:“總算是弄干淨了。”
何曉月看著她:“洗不干淨的。你也一樣。”
岑筱薇皺眉:“什麼意思?”
何曉月又閉嘴,她不願再搭理,郝家帶給她的汙濁,那就腐爛在這里。以上都是後話。
李萱詩嘆聲:“彤彤,你去山莊吧。”
吳彤問道:“是要我去找大少爺?”
“我是讓你去管理山莊。”
李萱詩解釋,“曉月剛死了孩子,她的心理和精神狀態都不適合繼續管理山莊。這段時間,就留她在郝家休息,你接受山莊的日常管理。”
吳彤怔了怔,“可是,我沒有管理酒店這方面的經驗。筱薇姐,應該比我更合適吧。”
岑筱薇讀的是工商管理,雖然不是很對口,但管理學萬變不離其宗,比起吳彤來,看似更有優勢。
“筱薇並不適合,以她的性格,很難沉下心接手這種枯燥的工作,而且她和穎穎不對盤,安排她過去,山莊那邊就是火上澆油,穎穎還會誤會我是故意找人針對她,山莊安生不了,生意更沒辦法做。”
李萱詩話鋒一轉,“更重要的是,除了詩芸外,我最信任的人是你。”
“我?”吳彤受寵若驚:“多謝董事長抬愛。”
“傻彤彤,說了多少次,讓你喊干媽,你就不喊。”
李萱詩拍拍吳彤的肩膀,“懂分寸是好,但也不能逆來順受,該爭取還是要爭取。你看筱薇,她為什麼喊干爹干媽,這樣顯得親近,也是為了在老郝面前,可以跟穎穎鬧,沒干女兒的身份,她哪來立場跟我的兒媳爭寵斗氣,說穿了,這叫心機。”
“不過她的心機太表面,藏不住野心,就算京京真離婚,也不會選擇她。所以,我就順水推舟,答應到時幫她撮合。”
李萱詩淺聲道,“可你不同,彤彤,你做人低調,做事也有條理,難能可貴的是,你從來都不爭。說真的,我真是越看越喜歡…要是你做我的兒媳,那就好了。”
“董事長…”吳彤俏臉羞得有些不好意思。
“山莊那邊,你明天就過去,開個會議,通知下去。”李萱詩道。
“那公司這邊…”吳彤輕聲問道,“我是問那缸金魚。”
李萱詩一愣,還真是有心了:“這樣吧,每天你抽空去公司喂,反正也耽誤不了多少工夫。你照料這麼久,還是交給你我放心。”
“謝謝董事長信任。”吳彤頷首。
真是個好孩子。
李萱詩心里感慨,能夠在郝家這個大染缸里,還能保持些清爽,相對的干淨,而不是如她們在郝江化面前一個個撅起屁股,算是一股清流。
可就是這麼一股清流,當初也是被郝江化給禍害了,事後還是她親自出馬才能平息。
如果從性情上看,吳彤確實比白穎更適合左京,白家大小姐太高傲,如果是吳彤,左京不會受氣,也不會沒人理解。
作為貼身秘書,感受最深的,便是善解人意。
可惜了。
李萱詩想到白穎,想到左京在電話里說到她懷孕的事情。
不管白穎這次懷孕是誰的種,至少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她和左京做愛過,否則第一時間就會露餡。
雖然說這孩子大概率留不住,但焦點在於她和左京是不是和好了?
從時間去反推,那至少有段時間,那麼,那天白穎跟自己說的話,達成的承諾,是真心,還是又一場算計。
令李萱詩沒想到的是,還沒有等到白穎露出馬腳,卻等到兒子的隔絕。
手機、卡、車鑰匙,當初從她這里接受的東西,如今我放回桌上。
“怎麼了?”女人抬眸看我。
“手機被你動過手腳吧。”我平靜地說。
“我是擔心你出獄會做傻事,你知道的,當時不能不這麼想。”她的臉上有些慌亂,“我早就讓詩芸停了。”
“所以,你承認,你動過手腳?”
李萱詩一下子愣住,無言以對,好一會兒,黯然道:“對,我在手機里裝了監控。”
“你也別多想,你的擔心是對的。”
我淡淡一笑,將東西推到她面前,“東西還你,車子,我剛剛加滿油了。銀行卡,我也連本帶利,按最高利息計算,手機是新買的同款,舊的我就留下了。”
“左京…你要和我生分?”李萱詩驚愕。
“你別多想,我當初收下來,也只是借用,現在有門路賺錢,早還早安心。”
我渾不在意,“男人要忙事業,接下來我有得忙,就怕忙起來給忘了,所以先給你送回來。”
“那好吧。”見我也沒有太決絕,她也只好接受,至於心理泛起什麼,誰能明了。
王詩芸來的時候,瞧著東西,只聽李萱詩嘆著惆悵:“把監控軟件都卸載了,當初聽你的,用這個辦法就不應該。”
王詩芸沒有回嘴,只好轉移話題:“何曉月的事情我聽說了,人是左京送回來的,長沙警方的消息,贖金也是左京墊付的。現在左京這樣,當中會不會有問題?”
“有問題?能有什麼問題?我兒子借錢還借錯了?!”
李萱詩不由動怒,“我不能借,郝家一大家子人,我必須一碗水端平。左京不一樣,他這人心善,真遇到這事,幫忙也是人之常情。你說他有問題,他是逼著郝虎綁架何曉月兒子,還是求著何曉月借錢,誰能想到郝虎會殺人,逃跑會撞死。左京因為白穎懷孕,人在長沙,這事撞上,純粹是道義,他跟郝江化有仇,犯不著在何曉月身上做文章,再說他現在退東西,這兩件事也不挨著。”
夜晚的風,瑟瑟發涼,王天約我到三岔口見面,也就是郝龍墜亡附近的平坡。
“好端端地,還要出來談。”我擠出一抹笑,“想聊什麼。”
王天依然保持沉默,從身上摸出煙點上,深吸一口:“這個問題,我憋在心里一整天。”
“什麼問題?”初時,我還不以為然。
王天又吸了幾口煙,等到一吐肺腑的渾濁,才盯著我:“孩子是不是你殺的?”
我的笑容隨即收斂,臉色有些僵硬:“什麼孩子。”
“何曉月的孩子。”王天冷聲道,“那個孩子才多少歲,還未成年,你就這麼狠心,要人性命,你不覺得殘忍?!”
聞言,胸膛泛起波瀾,還是選擇沉默,取出白沙,掉根到嘴里,點上,煙雲繚繞,確實有些迷糊:“你知道的,我不殺人。”
“別裝蒜,殺人不一定要動刀,郝小天和郝龍怎麼死的,你心里清楚,現在又輪到郝虎,可是何曉月的孩子犯了什麼錯!”
王天大聲質問,“就當何曉月犯錯,這孩子有選擇麼,需要性命來填!”
“你先前還叫人派人看護,結果被郝虎綁架,我打給你的第一通電話,你是怎麼回答的。”
王天憋不住心火,“我當時就覺得懷疑,今天我想了一天,既然郝虎也是你的目標,那麼他的死也在你的計劃內,所以才會出贖金…孩子的死,是不是也是你計劃的一環?!”
“天哥,你把我想得太神了吧。”我強顏一笑,“如果我說孩子的死,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你相信麼?”
“左京,幫你做事,甚至報仇,我都沒二話。坐牢的時候,你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怎麼報復郝家都不為過,可是你不該這樣對何曉月的孩子,報仇不能擴大到容不下一粒沙子。”
“做兄弟,兩肋插刀,就算你插我兩刀也沒事,可是做人應該有底线。”
王天難抑憤怒:“左京,道上混的,禍不及妻兒,你算計何曉月的孩子,這有違我做人的原則。”
“大晚上叫你出來,就是想聊聊心里話,我不像你什麼都憋在心里,你是玩腦子的,我不一樣,我只會用蠻力,可是我的蠻力不能用來對付孩子。”
沉頓片刻,王天拋出一句話,“左京,我很難再幫你做事。我清楚,你是不會放棄報仇,像這樣的事情難保不會發生,所以…”
“所以要分道揚鑣?”我故作輕松,“天哥,你借著這件事,是不是擔心,我會對白穎的孩子下手?”
王天一臉驚訝:“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
呼氣,深吸,吐納間,得到平靜,“從你調到監獄的開始,我便有了猜測,你主動提出幫我做事,我就知道你是老白安排的人,我在出租房內留下的檔案,你也看過。我以為你會一早告訴他,結果你沒有。他不知道這是我故意留下來,為的是得到驗證。而你選擇不說,是出於道義,你害怕白家會因此對付我。”
“後來你把實情告訴老白,因為我的表現令你擔心,現在何曉月的孩子死了,你就想呀,我連何曉月的孩子都容不下,更不可能放過那兩個孽種,他們兄妹身上流著的是郝江化的血。當然,他們也流著一半白家的血,所以你無法接受我會那樣做,這也是你的道義…事實上,天哥,你不知道,我已經跟老白見過面…他也親口承認你是他派的人。”
“原來你早就知道,那你接下來會怎麼做?”
“怎麼做,那就是我的事了。”
笑談著,將煙蒂丟下,“天哥,有句話,你說對了,你確實不該再幫我做事了。”
伸手從內側口袋掏出一張支票,來時就已經准備好,就算沒有這番話,隨著囚徒計劃的正式推進,留給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接下來也不需要王天再參與,有沒有他,也無關緊要。
“三百萬,真大方。”王天看了眼支票,然後撕開,撕成一片片,撒向夜空。
“箱子還有幾十萬,我給你放車上了。”王天崩出一句話,“那…再見。”
“唔。”我點了點,沒有說再見,我不知道我們還會不會再見,所以就不承諾了。
夜風有些冷冽,翻開煙盒,從里面摸出九支煙來,三三成摞,這幾天,死了三個人。
落葉歸根,一個無根的人,如同浮萍歸葬;惡虎傷人,也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倒是這個小娃,死得有些過分,但,人生在世,離世的那些人,本就不是每個人都罪該萬死,無辜者可憐,而在命運面前,諸行無常。
王天是不是好人?
是,他是個有原則的好人。
所以,他會何曉月的孩子叫屈,做的對不對?
對,從他的立場說,一點問題也沒有,換做以前的我,應該也這樣覺得。
我曾經也是個好人,我還救助過一對父子,後來…
我的家沒了,家人沒了。
王天指責我殘酷,何嘗不是命運的殘酷。我沒有告訴王天,在他為何曉月孩子抱屈的時候,我的孩子,不久的將來,就要死了。
夜深人靜。仿佛,我又回到一個人。報仇,本就是我一個人的事,這條路走得再難,我也會走下去。
香煙,湮滅成灰,心頭涌起一句話:何曉月,我原諒你了。再大的罪,你的孩子已經替你受了。
往後余生,何曉月不過是行屍走肉,她傾注一切的孩子,永遠地離開…多余的懲戒,已經沒什麼意義,死亡反而是一種解脫。
所以,活著吧,代替你的孩子活下去,因為活著,才是囚徒留給你的地獄。
郝家溝報名參加膳食試吃實驗的村民,被通知去鎮政府領錢。
因為是縣政府主導省重點項目的落戶公司,加上所推項目的在地化特性,一二期由政府負責代付。
“郝明哥,前天才領了二十斤的膳食,這才吃兩天,怎麼就開始發錢了?”
“有錢拿還不好,有政府擔保,又不是黑錢,按時吃飯,把數據登記下來,後面還有錢拿。”
“你別說,就跟量血壓一樣,隨便搞幾下,錢就到手了。”
“哪兒這麼簡單,這都是有名額的,據說呀,這個老板的祖宗也是咱郝家溝出去的,現在這生意算是關照我們。”
“沒錯,我聽說,現在重點是郝家溝,最多到龍山,其他鄉鎮想報名也沒門。”
“二嫂子,你領了多少錢…八百?不對啊,我怎麼才二百五呢?”
“你這是免費體驗員,我們家可是會員,交了會費,能一樣嘛。這交了會費,就連米的檔次都不一樣,我兒子在網上查過,我領的那種要一百一斤,領二十斤,那就是兩千塊,我這輩子沒吃過這麼貴的大米。”
“啥會員呀,交錢,交多少呀?”
“讓叫二十萬的押金,我兒子就給交了,反正政府拉线,不怕出事,再說,這東西回本快,我兒子上網都查過了,這大米老貴了…”
“聽說不讓叫大米,得叫膳食營養米,還得分型號,登記的時候要分清,不然要扣錢…”
“那這二十萬,交了,後面還拿不拿得回來?”
“押金嘛,肯定會退,政府大樓的郝大海說,這個項目老板有幾百億,生意老大了。沒事的,交錢呀,也不怕你領了貴的大米,測量不認真,數據弄假可不行,等試驗結束,這押金按照入會費返還,還保留會員,以後呀,公司有新產品可以繼續領,據說呀最高等級的會員,以後還能獎勵股票呢。”
在鎮政府排隊等著領錢的村民們議論紛紛,不少還沒入會員的村民,在拿到錢後已經打定主意,回頭就申請會員,將自己從免費體驗員的資格升檔。
工作人員則告知,想要升檔調整試驗組名單,必須要找副縣長辦理,往後幾天,說情拉關系送禮走後門的村民,時不時就有人往縣政府跑,郝江化則忙乎不已。
人逢喜事精神爽,從會所出來,吳德坐上自己那輛大奔。
他剛和緬娜見面,被稱贊辦事可靠,無根僧這事做的滴水不漏,不僅拿到許多藥方,而且山莊那邊至今也沒人覺察問題。
坐在後車座,左右相擁著兩個美女,左邊是解婧,右邊是兒媳余柳薇。這兩人又是姑嫂,這種感覺,真他媽爽。
吳德頗為得意,人活一世,鈔票,美人,他都得到不少。司機負責開車,他的手便忍不住,往解婧肥膩的美腿去摸。
解婧似有嗔怪,拍了拍他的手,也不見真阻止。吳德心頭一樂,女人這套欲拒還迎,最勾人了,他恨不得回去就大戰幾百回合。
一旁的余柳薇鳳眉微蹙,纖嫩的手指不忘在他的肋下一掐,以此表示抗議。
吳德哪里不明白,做人呀,不能厚此薄彼,幸好他有兩只手,左右各不耽誤。
兩只大手摸到兩女的腰部,兩女裝作無事,卻配合大手滑進衣褲,甚至還伸手協助,很快吳德的左右手便摸到兩片肉丘,再往下,便探尋到穴口,心道果然是兩個淫娃騷貨,還沒進去便開始濕了。
這也是自己調教有方,頓時泛起一種成就感。
左右手伸出兩指,分別撥動這對美人姑嫂的美穴,手指從穴口伸入,很快便被吸住,裹吸的壓力,分明在宣示她們的欲求不滿…
吳德淫欲一起,左右開弓,便開始抽插起來。解婧面紅耳赤,咬著舌根,眼神透著央求,這畢竟在車上,還有司機在開車,還是等回去再辦事。
吳德哪里肯休,司機又不是外人,最懂閉嘴。
有陣子,解婧那個綠龜丈夫還當過司機,想想就好笑,自己當面戲耍,那混小子還以為掩藏很好,殊不知自己純粹是拿他逗樂。
吳德正腦補眼前的司機就是解婧的綠帽丈夫,現在當著那個綠龜的面,不僅指奸他的妻子,還指奸他的妹妹,好不愜意,這麼一想,手指的活動更有力。
解婧和余柳薇被吳德粗糙的手指扣挖淫穴,肉屄瘙癢難耐,淫水泛濫,體內的欲望被兩個手指這麼摳挖,逐漸給釋放出來。
三人完全沉迷在淫欲的游戲,沒有發覺車已經偏離道路,而是拐上一座高架橋。
余柳薇發出一聲嬌喘,胯下被挑逗地噴出一股淫液,吳德取笑道:“小薇還是缺乏鍛煉,這方面得向你嫂嫂取取經。”
解婧得意一笑,余柳薇幾欲反駁,突然,她臉色大變,失聲道:“守成!”
吳德聞言,定眼一看,立刻嚇出魂,眼前開車的人不是別人,真是自己老實巴交的兒子吳守成。
“守成,怎麼是你,這是開去哪兒?”吳德沒想到自己和兒媳這對姑嫂嬉戲,抓奸的不是那個綠龜,而是自己的兒子。
“這是復興大橋。”解婧往外一看,她認得這地方。
“沒錯,這是復興大橋。”吳守成回道。
“可是,復興大橋還沒通車。”解婧慌忙道,“兩邊還沒合圍…”
“我知道。”吳守成冷冷一笑,“爸,你不是問我,要開去哪兒?。”
“我告訴你,我們要去的是——”
“地獄!”
伴隨著沉頓,大腳油門,車里想起三人的驚恐和怒吼。
“停下,快停下,守成,爸求你,停下!”
兩個女人嚇得說不出話來。
“她說的對,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吳守成想起某個女人的告誡,在心里默念一聲感謝。
這輛車便在飛馳到斷橋的瞬間,飛馳而起,留下一道美麗的車影,然後便俯落而下,垂直高度幾十米,這樣的高度,沒有任何懸疑。
“嘭”巨大的墜落撞擊聲,沒有當場爆炸,但絕不會還有任何呼吸,死寂得可怕。油箱爆裂,也許很快就會爆炸,將一切吞沒。
遠處,有個美艷的女人正在用高倍望遠鏡注視著這件事發生,然後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機:“謝謝你,緬娜。”
“不客氣,虹姐,能幫到你,我也很開心。”那邊是一串清淺地笑聲,“廢物利用完就應該及時回收。”
“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幫我,還有,你是怎麼讓吳守成聽你話,跟他爸同歸於盡。”
“也許…感同身受,嗬,說笑的,這些都不重要,雖然我不覺得那個男人值得你為他操勞,好在這一切都結束了。”
緬娜淡淡一笑,“順便恭喜你,吳家人死絕,你那位作為余柳薇的哥哥,順理成章可以繼承吳家的產業,這個回報率很不錯喲。”
“謝謝,從今以後,你的醫藥公司在華業務,我們公司可以全部承保。我保證!”
“那就謝謝虹姐。”緬娜若有所思,“關於你的第二個疑問,因為他是個男人。”
“男人?”
“一個被奪走所愛,奪走希望,並且冠以羞辱的男人,如果他無法報復,那麼…”緬娜的語氣一嘆,“他大概會義無反顧地…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