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人,郝小天終於明白那些古代文豪為何動不動喜歡詠嘆夜色真美,明明是烏漆漆的一片,即便是星月點綴也難以視物。
有道是人約黃昏後,果然有深意。
在綠化地的幽靜角落,一個嬌小女生正如母犬般狗趴在草坪,卻是將屁股翹起,迎合他的雞巴抽插,口中呢喃著低淺的感嘆浪語。
已經憋了一段時間的郝小天,決定在今夜徹底釋放,將雞巴整個沒入其中,但覺女生的屄穴淫水盈盈,沒有絲毫阻塞感,快進快出倒也舒服。
他的身後還半跪著一個女生,和他幾乎持平,卻是敞開外衣,露出一對不符合年齡的豐滿乳房壓在他背上,雙手環在他腰間,彷佛是連體嬰一般,一股推力協助著他,將他的雞巴更深入到前面那個嬌小女生的淫屄里。
爽!真爽!郝小天一面操屄,一面在心里暗嘆。
自從郝江化當上副縣長後,在培養郝小天的教育問題上,他和李萱詩幾乎一致意見,針對郝小天的性交做了限制,絕不許他玩樂喪志,畢竟郝家如果想長足發展,末來還需要郝小天光耀門楣,那麼他一定要有所出現,所以郝小天等於變相被禁欲,每月只有周末回家才允許做一次。
郝小天正值青春情動的時候,那里憋得住,可是家里的那些女人一向看不上他,畢竟他和他老子那里可是差了一倍不止,習慣了大家伙,誰還在乎他的小物件,以往和他做愛,無非也是討好他老子的心態。
可是這禁欲條例出來,他算是徹底吃癟了。
沒曾想,今天這兩個學生妹來搭話,一來二去,便約好晚上打野炮。
不滿十八歲開房也麻煩,而且擔心他亂來,家里也是采取現金節流,索性趁夜炮戰,省事也不耽誤工夫。
月亮不圓,但這兩學生妹的奶子和屁股是又圓又嫩,花季妙齡,正是好年華。
相比家里的女人,這兩學生妹勝在年輕,性需求不會有她們那樣的強烈,事實上家里的女人都是性欲正盛的虎狼狀態,郝小天從沒有一次真正的滿足她們,往往是做完了後她們又去找郝江化索要補償,嗯,肉償的那種,作為男人,郝小天心里多少也有些挫折。
但是現在,他在學生妹這里找到了小男人的自信。
還別說,身下這小浪貨真是多水,操起來真爽!
如果還有什麼遺憾,那就是他還沒有操過處女。
男人總希望能得到某個女人的第一次,家里的那些女人,哪怕是保姆女仆,全是被他老子先開苞過,沒一個原裝貨留給他。
身下的學生妹看著比自己還小,這麼年輕就把處女膜給別人操破了。
郝小天微微失望,看她那配合得積極樣,估計身後那個也不會是處女,但轉念一想也就釋懷了。
如果她們還是處女,今晚反而不好辦,很可能也不會便宜自己,大不了等自己長大了,花錢弄個雛兒玩玩,老爹五十幾歲才玩處女,自己總不至於到那個份上。
“小天哥,你操得我好舒服……好厲害……”學生妹半掩住口,低低地呻吟,“不行了,我要泄了……”郝小天隨後感到她的陰道一陣緊縮,然後一股淫液熱流而來,被這麼一激自己也是精關松動,也是繳械射精。
“該換我了”身後略高的女生嬌媚道。
“這個……先休息,休息一下”郝小天連忙道,“我也剛射……”說著,他拔出雞巴,果然已經疲軟。
“沒事,我幫你吹吹”那女生笑了笑,竟然來到郝小天跨前,一口含住那陰莖前端的龜頭,雙手握住莖柱上下套弄。
沒幾下,郝小天立刻來了反應。
這或許就是小年輕的特點,持久不行,但反應快。
“又硬了,太好了,趴好,我要操你……”郝小天恢復信心,欲望再起,一王二後,他還沒試過,今晚他要徹底放飛,雖然沒有操到處女,但雙飛也是值得驕傲的成就。
“先別急,我幫你舔了,你也幫妹妹舔舔唄”女生似撒嬌道。
“那也行”郝小天並沒覺得不妥,反正家里那些女人,他也舔過一些屄,甚至連淫水也吃過。
女生脫下褲裙,分開雙腿,然後郝小天便湊了過去,昏暗的環境里,雖然看不太清她的騷屄怎麼樣,來日方長嘛,只是這氣味……實在有些上頭,撲面聞到腥臭,比家里那些女人的味道更濃。
但郝小天還是忍著惡心,伸出舌頭舔了起來,沒一會兒那里便濕潤起來,口水、淫水什麼囫圇地舔食起來,舌頭甚至觸及某些小肉疙瘩。
“嗯……好癢……”女生忍不住低聲道。
癢?
郝小天想到老爹操那些女人時,女人也時常喊癢、難受什麼的,難道這里是她的敏感點,這麼一想,他立刻來了精神,舔得更認真……他不知道,在遠處,正有人架著一台高倍夜視攝錄機,將郝小天整個場景攝錄下來。
哇嘔……一個青年實在忍不住惡心感,俯身在旁嘔吐起來。
“這小王八蛋,真是不知死活,這種毒果都敢去舔,真他媽嫌命長”另一黃毛深呼吸。
“現在的女生,還是高中生就完成這樣,比外面的小姐還爛”稍大的一人沉聲道,“老大叫人找的人選,年紀輕輕一身爛病,好在還有得醫,等這小子中招後,她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鏡頭再往前推……對,拉近……都錄下來”
“也不知這小子怎麼惹到老大了”青年不解道,“老大這招,是不是太損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也沒人逼這小子操屄,他作死還能怪誰”黃毛笑道,“這小子沒惹到老大,卻惹到老大也不敢惹的人,老大也是給別人辦事兒呀”
“不該說的別說,要是泄露出去,後果你們自己想”稍大的一人冷聲道,“你們在這里盯著,我去和老大匯報”
“哦,事情怎麼樣,操上了?這小子沒戴套吧,那就行……呃,他還舔了?真是嫌命長”在得到手下匯報後,中年人掛斷電話,隨後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喂,天哥,是我,那件事正辦著呢,我跟你說,這小子……”
夜涼如水,月色迷離。
或許,這是一個不太暖意的征兆。
“小狗野外覓食,無防備,舔食毒菰”在徐琳進入浴室不久,我收到了王天的一條訊息,看似垃圾廣告般的措辭,但已經足夠了。
舔食?!
我微微皺眉,郝小天居然有這種勇氣,看來色膽更勝老狗。
菌菰瞧著好看,但越漂亮的蘑菰,越可能含有劇毒,而今夜他操弄的對象,恰恰是這樣的毒菰。
不管怎樣,這也算是個好消息,值得喝一杯。
徐琳開的紅酒還有大半,我為自己倒了一小杯,不是勝利的暢飲,但小酌一二,有益身心愉悅。
提著末喝完的紅酒,我只身來到了浴室。
“你怎麼進來了?”徐琳道,“你也想衝澡?”
“衝澡不重要,先辦正事吧”我淺淺一嘆,“你不是要泡紅酒浴麼?”
徐琳想起兩人談話一開始,自己的確是說過,紅酒喝不完留著泡紅酒浴。
“那一起泡?”徐琳看著我,“你的心情似乎變好了。”
“欣賞美人沐浴,任何男人的心情都會變好”我緩聲道,“你覺得呢?”
徐琳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將沐浴開關打開,水流開始涌入浴缸。
不久前,我曾和岳母在浴缸內發生了一些摩擦的小故事,也和王詩芸進行了一場略微有些凌辱的小游戲,但最終都是平和收場,但今夜,這浴缸里,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熱水放得差不多,水溫合宜,倒入紅酒,浴缸洋溢著某種風情。
我沒有直接下水,而是彎腰把徐琳打橫抱起,抬腿跨進了浴缸。
“下午我和她泡湯,現在我和你沐浴,所以你不吃虧”進入浴缸後,我緩緩的坐進水中,身體躺靠著,胸膛靠著這個美婦,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來。
“明明是你占便宜”徐琳悶笑道。
“以前總是被人占便宜,我已經吸取教訓了”我若有所思,“你不是說用你的全部賭這一局麼,我占便宜,你也不吃虧,這才是雙贏”徐琳含笑不語,說話前就動上手,自己還能反對不成?
既然反對無效,那不如安靜地享受吧。
所以當我拉著她的那柔軟的玉手,一路往上,放到胯下的二兄弟身上,即便在水中,它還是亢奮發燙。
感受到那堅挺的肉棒,徐琳凝眸看著我:“你……好像不一樣了”
“哦?哪里不一樣?”
“當然是……這里不一樣”徐琳臉泛紅韻,手上撫弄的力道大了些,然後合指微微丈量,心里有了個大概,“好像長了一些,也粗了一些……”
“你不確定?”我問道。
“嗯,不確定”徐琳想了想,這麼丈量法,誤差值偏大,再說左京也不是發育期,照理說不會再成長了,這種尺寸改變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那你再感受感受”我一翻身,來到了她的後邊,徐琳知道是躲不過了,只好跪在浴缸里,雙手扶著缸沿,由我從身後進入。
胯下欲求不滿的二兄弟,舊地重游,撥弄陰瓣玉縫,尋摸到那嫩蜜的屄穴,一頭扎了進去,於水中,任性地占據陰道的花徑。
在我不停的抽動之下,徐琳的嫩穴里面傳來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她的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這次她沒有再喊疼痛,或許是不久前有所宣泄,或許是那個愉悅的訊息,又或許是念及曾經的親近交交合,我沒有再采取那種報復欲的行為模式,而是緩慢提速,由前入深。
徐琳原本清韻的臉龐因為更加的通紅起來,同時醉人心弦的呻吟聲也不停的從那張嬌艷而又紅潤的嘴唇里發出。
“嗯……唔……嗬……”幾個簡短的語氣詞,循環著出現,伴隨著我的抽插而時斷時續。
徐琳的身體迎合我,顯然沉浸在情欲浪潮中,但不再是原先那種急切索求的那種極度性飢渴的狀態,沒有那種只顧著呼喚我直接操屄的怪異,而是正常地享受性交帶來的快感,當然降低抽插頻率,減緩緊迫感也是一方面。
之前在床上那生硬的操屄的戲份,我隱隱覺得怪異,徐琳的狀態似乎在那時候到了一個情欲節點,如同沉睡火山忽然在某時爆發,那一刻的變化肯定是大不一樣。
偶爾人也會有一種特別的狀態,非常想要或者非常不想要,這種極端只是某個時刻的呈現,而不是一種常態。
“京京……我確定你真的不一樣了……”徐琳的呼吸越來越重,“你的雞巴頂的比以前要深……現在怎麼次次都頂到花心了……里面很滿……嗯,是粗了一些……”這個女人正在用她的身體,確切地說是用她的屄穴陰道作為衡量物,去感知我的雞巴變化,而不是完成沉淪在情欲。
“想我進去嗎?”在抽插的同時,我的呼吸始終平穩,俯在她的耳畔,淺淺問道。
“嗯,我想你進去……京京……你真的能進去麼?”徐琳自忖她的花徑比一般女人深,更不用說那後面的子宮,郝江化仗著他的二十五長驅直入,生硬地進去過。
徐琳的花徑的確比較深,我雖然不如郝江化來得長,但十八公分的長度也足夠觸碰花心,只是無力衝撞。
那一次在杭州的交合,或許是徐姨這種長輩的身份在賦予挑戰禁忌享受的同時也帶來了無形的壓力,以至於我發起的三次攻擊都毫無力量,反而被她的屄肉那麼一緊一松的夾擊下,潰不成軍,只在陰道里射了三次,而她卻並末達到高潮。
我低沉一聲,用力一挺,頂在花心柔嫩處的龜頭,在陰莖柱的推進下,順利地突破,深入子宮頸,進入夢寐以求的生命禁地:子宮。
這是孕育生命的溫床,雖然不是曾經孕育我的那個子宮,但對於男人來說,胯下肉棒能夠插到子宮,實在是個驕傲。
多數男人是無法做到的,其實子宮本身對於性欲反應的敏感度不會比陰道更強烈,但是那種占有欲,心理上的滿足遠遠不是抽插陰道所能相比的。
“啊……真的進來了”徐琳有些難以置信,眼眸流露愉悅的歡喜,“太好了,操我……嗯……真舒服……”她的確有了一種難言的殷切滿足,相比被郝江化占據那種壓抑審美而承受的性交結果,我現狀侵門踏戶的進擊,卻被她理解為一種反抗。
或許她難以擺脫對於郝江化的性依賴,但迎合我進駐到子宮頸後的心理充實感,確實讓她得到了快感。
“啊……好美……大雞巴插進子宮里了……喔……好粗啊……把徐姨的騷穴也塞得很滿……好啊……京京……操我吧……我想你占據我……”不再視徐琳為高高在上的長輩,而把她當作一個能發泄的熾熱欲火的玩物。
這種心態,我不覺得有什麼負罪感,身心處於相對輕松的狀態。
或許因為曾經有過性愛的前例,再加上我和徐琳的羈絆沒有那麼深,彼此的交合過程也算放得開,無非是情欲和情緒甚至夾著某些情感的求歡行為。
攻占子宮的獲取感,刺激得我用著大雞巴抽插起徐琳的屄穴,一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摸弄著她那渾圓豐肥的屁股,對我來說眼前性感迷人、銷魂蝕骨的女人,只不過是我發泄情欲的女人,我們之間此刻只有肉欲的關系,那基於李萱詩而來的徐姨身份,我早就拋到腦後了。
“啊……喔……京京……啊……你的大雞巴好厲害喔……啊……爽死了……太好了……啊……又頂到花心後面……嗯,好滿足……”徐琳淺語輕喃,“如果你早就這樣,可能……啊,操我……對,再用力點……”她的騷穴將我的二兄弟夾得麻癢癢十分舒爽,尤其是深處的花心嫩肉越插越縮,燙熱如火,真是令我的二兄弟舒爽不已,在龜頭頂到徐琳的花心,進入子宮,又抽離頂住花心,在這一進一退間,磨合著情欲,然後又使勁地插如,龜頭又進入子宮,生命的禁地不再遙不可及,而是任我肆意出入。
“啊……好爽啊……京京……你的大雞巴好燙啊……啊……操得我……嗯,舒服啊……啊……就是這樣……好美喔……京京……你操得徐姨……爽死了……”飽含情欲的呻吟,徐琳像個淫蕩的妓女,放浪地扭搖起屁股,迎合我強而有力的衝擊,而我也用腰力,讓我的大雞巴在她的騷屄里前後出入,占據那種摩擦花徑和花心的獲取感,那澹薄的道德禁忌,早就被雞巴操屄所帶來的快感給取代了。
耳聞徐琳的熱情浪語,我則是沉默寡言,俯首甘為耕牛,開墾情欲激蕩如草原遼闊的神秘地。
不在沉默中火亡,而是在沉默中爆發,心里此刻的念頭,那就是攻陷和占據,直到戰斗徹底結束。
不全是男女情欲的激情,多少也存了一種較勁。
我曾經心儀的女人們,都被郝老狗給操了,甚至用那根丑陋的大屌給征服,在和徐琳發生性交前,我並沒有往這方面想。
但是現在,我隱隱有些想法,除去為郝老狗及郝家人布下的那張囚網,我是否能在女人這個戰場,贏回我所失去的?
純粹的身心報復,固然能毀滅郝老狗及郝家,但我所失去的東西呢?
我深愛的女人,以及我的尊嚴!
郝老狗以那張方式奪走的一切,倘若我能以同樣方式奪回,然後讓他們深陷囚局無法脫離,是否才是真正的完美復仇?
在男性器物的較量,我和郝老狗存在著較大的差距,如果是過去,在這點上我毫無勝算,只會是一敗塗地,但自從跟毛道長養身練氣以後,我彷佛有一種劫後重生,脫胎換骨的開悟感,我的身體並沒有我想象的孱弱,陰莖的尺寸放諸在男性群體里也是夠水准,如果是持久力的話,以我如今的控制力,只要能保持正常的呼吸,內息不亂,我的耐力便能延長到一個全新的階段,至少在徐琳身上,我得到了某種程度的驗證。
郝老狗的性能力強橫,除了他的丑陋器物外,還有所謂祖傳的大補湯,可以極大增益他的性能力,調養身體。
李萱詩曾經傳過白穎大補湯秘法,白穎煮給我喝過,一開始效果確實驚人,我能夠持續作戰兩個小時,但過後卻是整個人持續多日的身心疲倦,後來再次服用效果卻是越來越差。
這其中是存在可疑的怪異,我並沒有想得很通透,但現在倘若我不需要憑借藥物,而是通過養身練氣的方式增進自己,我是否可以在這方面扳回局面。
不是著重那些女人,那些人的身心傾向,我根本不在意,我只是純粹地想要奪取,郝老狗及郝家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了如今被郝老狗印記所有權的女人們,哪怕我可以將她們丟進黑暗的深淵,但在那之前,如果我能以同樣的方式奪取,那麼對於郝老狗的報復,是否會更徹底,我也該讓他在他引以為傲的地方品嘗到失敗的滋味,拿破侖尚且有滑鐵盧,那麼郝老狗也應如此。
騷浪淫蕩的徐琳,被我的雞巴操得熱情如火,恣情縱歡,整個豐滿的屁股像篩子一樣貼著床褥搖個不停,溫濕的屄穴也一緊一松的吸咬著我的龜頭,淫水更一陣陣的流個不停。
我對她缺乏情感負擔,不像李萱詩或白穎那種道德和法律賦予給人子或人夫的屬性枷鎖,她將是我的實驗品。
徐琳既然覺得下注,將她賭在我身上,我何妨不加以利用,同時也可以測試我在這個戰場回擊郝老狗的可能性,想到郝老狗曾經奪取我珍視的一切,如果能夠在毀滅他以前,將他面前論證我的成果,重新讓他一無所有,帶著不甘和憤恨,最終走向我布下的囚局終場,那是何等恣意酣暢的覆火。
越是這樣想,胯下二兄弟也似乎感同身受,進擊的更為勐烈。
我並沒有去詢問徐琳,我和郝老狗誰更厲害,那樣無疑自取其辱,唯有行動才能得到結果,也唯有徹底征服她,才是回擊郝老狗的強力武器。
急於求成,是兵家大忌,我和郝老狗及郝家人的戰斗才只是剛開始而已。
接著我將徐琳的雙腿抬高,纏夾在我的腰背上,讓她的小穴更形突出的挨著我的大雞巴插干,而徐琳也順勢的用雙手緊摟著我的背部,嬌軀浪得直扭,玉臀高挺上拋,狂扭的迎合著我抽插的速度。
“啊……京京……喔……你……你真的變得……太好了……你要能一直這麼強……我以後都給你操……我再也不讓郝江化碰我了……嗯,舒服……她們太看輕你了……她們不知道你現在……嗯……這麼厲害……”
聽到徐琳的淫蕩的叫聲,不由得使我盡情的晃動著屁股,讓雞巴在她的屄穴里不停的抽插起來,而在我胯下承受衝擊的徐琳也努力地扭動挺聳著她的美臀,愉快的叫著,從她媚眼陶然的半閉和急促的嬌喘聲中,我知道徐琳內心的興奮和激動。
有別於杭州那次不太好的做愛,現在我的確是滿足了徐琳的性欲,而這只是剛開始,能夠和郝老狗鏖戰多時的女人,是不可能這樣輕易被征服。
徐琳的俏臉和嬌軀都顫抖個不停,勐擺著她的屁股來迎湊著我的雞巴對她騷穴和子宮地無情抽插,那刻意壓低的呻吟,彷佛鼓舞我更賣力的抽插,每一次我的龜頭磨在徐琳的花心上轉,然後抽離、撞擊……使徐琳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
這場狂歡的前半場讓情欲空需的徐琳得到滿足,從陰道口到花心再進入子宮,全都被我激烈的陰莖給占據,她陷入某種情欲的激蕩,感受著我爆發性的力量和雞巴狂勐的衝擊,屄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動,像是怕我雞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著,直到她感受到那種自高峰而下欲望洪流,在閉目呻吟的過程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莫名地,我想起在劉可別墅,所謂酒池肉林,他那個的確是個池,那個女人也是絕色靚麗,現在身處浴缸,倒也差強人意,徐琳雖然已經不年輕,但她的胴體還是很迷人,和我觸碰到李萱詩那種休閒富養肉嫩感不同,徐琳作為時尚麗人,依然保持時常健身,她的身體處於相當不錯的狀態,沒有想象的松弛甚至還很有彈性,撫摸她的小腹,沒有肚腩贅肉,馬甲线迷人而帶感。
徐琳嬌羞嫵媚,她的腰肢輕盈,但體態卻豐滿,充滿成熟美婦豐韻,白嫩豪乳豐碩高聳,臀部渾圓玉潤,修長的雙腿,肌膚似雪如玉,這哪里像一個將近五十的婦人啊,反而透著三十出頭的少婦韻味,昔年被譽為冰山美人,如今這冰山融化,但美人確實實至名歸。
水面下,我緩緩伸出一指,卻是探尋到另一個幽靜地,那是距離她屄穴不遠處,一指便能涉及的另一個地方,指尖微微探入,徐琳的身體一陣嬌顫。
“京京……別弄那里……”她淺淺道。
“如果我想要,你給不給?”沉聲道,“以郝老狗的淫性,他應該早就玩過你的後庭菊穴了,不是麼?”
“還沒有……我沒讓他玩”徐琳解釋道,“我不喜歡玩這個地方,他只是用東西進去過,讓我適應過幾次”其實這也是她不得不為的法子,適當的拒絕,也能令自己保有一種新鮮感的優勢,這樣對於郝江化而言,她還是有誘惑力的。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那麼在她提及到女兒和兒媳的供獻之前,她至少還能出賣菊穴先滿足郝江化,再拖上一陣。
“他還沒進去過?”我沉默片刻,“那我現在就要!”
有那麼一瞬,我想到了白穎,她曾經應承我,將她寶貴的後庭獻給我,只是後來,我隱隱察覺到異常,待懷疑到她和郝老狗的丑事,我心里已經明白,她的屁眼只怕早就被郝老狗給玩弄透了。
而現在,如果徐琳說的是真的,那麼她後庭的第一次,我還會給郝老狗留著麼?
徐琳微微遲疑,還是輕應了一聲,既然選擇下注在左京身上,那麼這場賭局,自己已經做出了抉擇,又有什麼好顧忌的。
我讓徐琳四肢著地蹲趴在浴室的瓷磚地面上,隨後拿起衝浴的蓮蓬頭用溫水衝洗她的菊花肛穴,溫暖的熱水直衝進她的直腸,將肛穴內殘留的穢物像浣腸那樣清洗出來。
平時講究節食素餐的徐琳,一向有少食的習慣,所以她的消化殘留分泌物只有些許,沒多久便清理干淨,然後我重新將她抱入浴缸,手指玩弄她美臀上微微張開的後庭菊穴。
徐琳雖然沒有肛交經驗,但也談不上多麼排斥,更多是准備用來和郝江化討價還價的籌碼之一。
事實上,她見過郝江化和李萱詩肛交場景,肛交能產生不比性交遜色的快感,那是因為菊花內的腸壁上有相當多的敏感神經突觸,能使得男人插入後產生快感,再加上心理上的情欲滿足及某些訓練,能夠令彼此擁有不一樣的享受。
濕潤已極,我順勢將龜頭擠入她的肛門口,徐琳不自然的扭動著臀部,這種本能的不安,我倒是理解,只要用手和腰胯稍微固定,然後那堅硬火熱的陰莖便開始插進嬌嫩的菊穴。
確如徐琳所言,她這里雖然沒有真正的交合,但被郝老狗用道具進行發掘和適應,雖然很緊致,但對於我的進入沒有想象中想要擠壓我出去,那種滋味,的確很舒服,更多是心理層面,我至少領先郝老狗一步,摘取了這朵後庭花。
陰莖全根盡沒,深深地埋藏在燙熱如火、鮮嫩緊窄的肛門內。
徐琳口中隨即發出“唷”一聲叫喊,兩腿發軟,雙手扶在浴缸壁,顫抖不休。
我放緩行動:“弄得你很痛嗎?”
她歇了一會才能響應:“沒事,你盡管操,還受得來”我雙手扶著她屁股兩側,運用下體前後推送,莖柱便在肛門慢慢抽插起來,感受菊穴的奧妙。
我奮力刺向徐琳的後庭,沒有刻意壓制自己勃發的激情,雙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樁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腸最深處,直插得她的小屁眼又紅又腫,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沒留一絲一毫空隙。
我一次又一次使勁抽送著自已的粗壯龍槍,讓它在她的緊窒的肛門里頻繁的出入。
“嗯嗯嗯……嗯嗯嗯……”徐琳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
我清楚得感覺到她的直腸緊勒著我的二兄弟,火熱的莖柱每次抽動都緊密磨擦著肉壁,確實是很爽,這女人的肛道真的又長又緊。
我低頭看著自已的雞巴在她的渾圓白嫩的屁股正中那細嫩的肛門內進出著,而徐琳這個美婦卻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
郝江化,你想不到吧,你想得到的後庭花,現在是我的了!
她的肛門肌肉緊緊地含住我的雞巴,貪婪地將我吸入更深處。
只聽得徐琳美妙而淫蕩的呻吟,彷佛她的肉體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
“啊……京京……好厲害……原來肛交……也可以這麼舒服……太好了……至少我這里的第一次……沒有給他……操我……我這里只讓你一個人操……”徐琳翹起她圓臀,柔若無骨地承受著我的又一波攻擊,在“撲哧、撲哧”插進拔出中,她微張著小嘴,滿臉的嬌媚,秀氣的眉毛哀怨中透著一絲興奮。
徐琳半跪在浴缸上,而我則在她屁股後面,雙手緊緊握住苗條的腰肢,她的兩片屁股被我蹂躪得一塊青一塊紅,腰肢上滲出的汗液因扭動將我的手心塗得濕濕的,幾乎把持不住徐琳光滑圓潤的屁股。
我將徐琳的嬌軀翻轉過來面對我躺下,扯過兩只修長的美腿掛在我肩頭,身子微微下壓,握住性感的玉足,吻著柔嫩的腳掌,腰部再次發力,在持續的抽插後,我並沒有控制自己宣泄的欲望,在徐琳攀到高潮的時候,我也將渾濁的精液射在她的直腸內。
既然這是她的第一次獻禮,我自認為也不能表現得太小氣。
在最後的最高潮,將陰莖連根完全地插死徐琳的肛門里,用力一挺,將所有的精液盡數射出煳散在她肛門的深處。
這是一種前所末有的特別感覺,畢竟肛交對於我們來說都算是第一次。
徐琳覺得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陣漲悶,一陣輕松交替而來,酸軟與酥麻交錯襲到腦中,那種感受說不出,形容不來,有親身體會才能領略。
我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卻強很多。
當然,肛門口的肌肉收縮得緊,橡皮圈般有力地箍著粗壯龍槍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龜頭上的嫩皮繃得漲滿,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腸壁的不斷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陰道里抽送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多久,在我調整呼吸,丹田的內息再次運氣,那是欲望的勃動,雄風再起,於是我再次把龜頭對正徐琳的肛門。
“噗吱……”又一次深入。
徐琳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隨之擺動。
徐琳不斷的呻吟。
有如粗大的燒紅的鐵棒插入肛門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燒肛門。
我開始漸漸發力干起來。
她疼得雙肘伏在沙發上只能哼哼唧唧,第一次肛交說完全不疼那是騙人的,但她還是在忍受,承受我的抽插,看得出她在遷就我,或者說是順從我。
相反的,對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縮緊感。
我吸了一口氣,雙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緩慢的在她的肛道內抽送起來。
左手抓住她的頭發,揪起徐琳的臉,像騎馬的姿勢一樣以背後插花的動作操弄著徐琳。
看到我的雞巴在她的肛門內進出著,左手象抓住韁繩似的前後拉動,我不時用右手探到胸前撫摸揉捏她那對堅挺的乳房。
她卻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
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滿足!
我一次又一次使勁抽送我的粗壯龍槍,讓它在她的肛門里頻繁的出入。
雖然我的思緒處於一種平和狀態,但胯下的二兄弟越操越興奮。
我用力的抽插。
這沒有任何技巧,就像一個打樁機,飛快地重復著同一個動作抽插。
這一次我又干了二十分鍾,卻是徐琳先受不了了,她肛口的菊穴甚至有些紅腫,於是我放松了下來,適可而止地抽離。
“你怎麼停了?”徐琳嬌喘道,她看得出我並沒有得到滿足。
經過幾次肛交,徐琳已經能從這種另類交合中尋求快感,她也能感受到我的狀態。
“來日方長,這個不急,我可不想把你玩壞了”我眯著眼,“洗洗回房間,總有其他事要做的”欲望需要發泄,也需要節制,可以享受,卻不能放肆。
選擇這樣的玩弄,一是我需要徐琳,需要她以為我需要她,二來也是出於對郝老狗的報復欲。
這夜有些漫長,漫長到在享受欲望後,依然有充足的時間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