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甜甜的肉肉(青梅竹馬短篇H)

第27章 肌膚飢渴症表哥/小白兔表妹

  大抵世上的男子也分孟浪的和那守禮的,若是個那守禮的,自然將這櫻桃接過去,若是那孟浪些的,想來連櫻桃帶纖蔥玉指一塊兒叼進口中去。

  但他不同,他直直避開了那櫻紅蔥白,一口咬上了覬覦已久的白嫩纖手,正是小指指根連著手掌處,害得她手一抖,將好好的櫻桃掉到了地上。

  他叼進口中猶嫌不足,抓著她手連吮帶咬將她弄得身子酥了半邊兒,末了在手腕最細嫩的血脈處一吮,留下個淺淺的紅印子,才罷休,舔著唇抬起頭來看她。

  她這才猛地回神,飛快地將手抽回來背到身後,臉上早已紅得要滴血。

  “你……你怎麼像…………”她心里想說像狗兒似的舔人,只是到底說不出這樣的話,忙低頭把話咽了。

  他完全忍不住,攥了她另一只沒藏起來的手揉捏,笑得桃花眼都彎起來,“我也不知道,只覺得你在我面前,不碰著,渾身都不舒坦。”

  難道碰著了就舒坦了?

  這話在她腦子里一過,她頓時覺著心尖兒狠狠一顫,什麼舒坦不舒坦的,莫名就覺得羞人極了。

  她一羞,就更不能容忍這人還抓著自己的手,眼看著他又要往嘴邊送,慌忙縮進袖子里,兩手隔著袖子絞成一團。

  他被躲得惱了,忽然就湊近,貼著耳根子親了一口。

  又嫌不夠,攢起嫩肉咬了一口,這一下一發不可收拾,只覺得香甜得過分,尋著眼前薄透的耳垂,張口叼進嘴里,控制著力道磨了會兒,又沿著整個耳廓舔了個夠。

  等他稍稍盡興,再去看不知何時被他整個攏進懷里的人兒,早已被他欺負得狠了,咬著唇珠兒,連眼睛都是紅的,噙著朦朧霧氣。

  看她紅了眼睛,他到底克制住一點,只拿手輕輕解救出被她咬住的下唇,沒再把哪兒的細皮嫩肉送進口中去。

  “咬疼你了?”他雖克制不住自己想去親近她,到底腦子留著清醒,力道都是控制著的,只是見她一副哭唧唧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確認一下。

  她搖搖頭,低著頭揪袖子,羞得不行。

  小時候他只是愛拉著她的手,可這幾年不見,他更添了這咬人的愛好了。

  那時候兩人都還小,兩家又是通家之好,兼之兩人又是表兄妹,拉著手一起玩都沒什麼,然而這一別數年,他們也都大了,快到說親的年紀,早該避嫌,可他…………

  他幼時不懂事的時候,便是個愛咬人的性子,他母親生他時初為人母,年紀也小,一時好奇也親自喂過他,只是試了一回被他咬得疼得不行便放棄了,他雖剛出生沒長牙,勁兒卻不小,肉牙床磨起來也是疼煞人,後來他的乳娘愣是有四個,就是被他咬得,只好輪換著來。

  後來大一點,他小妹,還有幾個常玩的堂弟妹都被他咬過。

  這個惡習終止於他媳婦兒的出現。

  鑒於他咬人的壞毛病,兩家雖是通家之好,兩人第一次面對面見到,確是她快兩歲的時候了。

  她出生時他剛過了周歲生辰,他母親防著他咬人,干脆沒帶他出門,洗三滿月周歲他都老實在家被祖母及一堆丫鬟婆子看著。

  這年過年他倒是隨著爹娘去了外祖家,只是他一個一歲多的肉團子自然是全程被抱著,才幾個月大的那一個比他更肉團子的小女娃被裹著小棉被,在長輩們手中傳看著,末了放在小床里,他遠遠的什麼也沒看到。

  等到第二年過年,大年初二,她已經自己會走,雖大多數時候還被抱著以及睡著,他卻已經是個管不住的臭小子,成日里自己瘋玩兒。

  這時候她母親的祖母,他們的曾外祖母身體已經很不好,這一日忽地跌了一跤,嚇得本來在房里敘話的幾個長輩們都趕去了,房里一下只剩下了他和她,以及伺候兩人的丫鬟婆子。

  小娃娃坐在床上自娛自樂,揮著手中系著銀鈴鐺的彩球咯咯直笑,他被吸引過去,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這個白嫩的玉團團。

  玉團團生得過於漂亮可口,他忍不住有點牙癢癢。

  他一靠近,晶亮的圓眼就望過來,似是定睛看他,忽地一笑,眼睛眯成彎月牙。

  他鬼使神差地,放輕了力道,在白嫩臉蛋上啊嗚一口,只是輕輕地,連個牙印都沒有留下。

  丫鬟婆子們看到他湊上去就曉得這小世子又犯了毛病了,急得就要衝上去,誰料兩個小娃娃一分開,眾人一看,一點兒印子沒有,小郡主也沒有哭,頓時將提起的心放下來。

  要知道,小世子咬起人來,那個狠勁兒,大人都受不住,別說小娃娃了。

  沒有人知道怎麼一回事,從這天起,小世子愛咬人的毛病好了,只是開始喜歡黏著小表妹。

  到他父王鎮守懸陽關,他們一家離開京都,他對小表妹尚且是兄妹玩伴之情。

  直到回京的前一年,他漸漸通人事,不知為何放在心頭的仍是那個白白嫩嫩的小表妹。

  並且隨著他那些常常使他夜半醒來的旖旎夢境,他那愛咬人的毛病似乎又回來了,只不過,他只想將小表妹那身細皮嫩肉納入口中罷了。

  回了京,他愈發控制不住自己,小姑娘長大了,站在自己面前時,他只覺得心砰砰地跳得血脈噴張,只有觸碰到,才覺得好些,慢慢地連這也不夠,背著長輩們,不論哪處,將細嫩軟肉納入口中,才覺得舒坦了。

  他漸漸地意識到自己的異樣,然而發狠也抑制不住,幸好他只對著小表妹這樣,只好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免嚇著小姑娘。

  因這一層表兄妹的關系,長輩們便不大在意男女大防,他們常有獨處的時候。

  她總免不了被欺負得臉紅心跳,那雙杏眼噙著一汪淚花兒分外可憐。

  被他母親,她姨母撞見過一次,是在他家他的院子里,那棵百年老樹下有一架為她扎的秋千,上面裝飾了許多她喜歡的絹花兒,她笑得太漂亮,被他克制著咬了一口臉頰,便抓著手又咬又親。

  這時候他母親忽然來了,她紅著眼睛縮在秋千椅里,而他含著嫩白小手正沉迷,被抓了個現行。

  這一看就是惡霸欺負小姑娘的現場,他母親氣上來,揪著他耳朵拎開了,他意猶未盡,舔著唇絲毫不臉紅的。

  兩個半大孩子,兩人又是打小長大的表兄妹,雖說快到議親的年紀,卻到底還沒到,他母親第一時間沒想到那上頭去,只以為他欺負表妹,且還犯了幼時的臭毛病,咬起人來。

  “好啊!這麼大人了,越活越回去了!學會欺負你表妹了?!”說著抬手打了他兩下,“叫你咬人!叫你不學好!”

  反倒她急了,拉著他母親急道,“姨母別打表哥!”

  他母親捧起她手細看,“還替他說話呢!姨母看看,咬疼沒?這臭小子小時候咬人可疼了!姨母吹吹,不疼哦~”待看到小姑娘手上一點紅印子都沒有,臉色才好些,看著兒子眼巴巴盯著人小表妹的手的樣子,心中咯噔一下,才發現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