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章 初入宋國
宋國邊關的一個小鎮上今天來了一伙不速之客,這里地處三國的交界處,雖然小鎮處於宋國的境內,但也基本沒人去管理,因此成為了三教九流的聚集地,而來到這里的一伙人是附近又名的馬匪飛沙幫。
這個飛沙幫的背後是趙國的勢力,他們平時就幫著趙國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此時他們來到這個小鎮是為了找一個人。前些日子趙國偷襲了燕國的一支部隊,雖然大獲全勝但卻被對方逃走了幾個人,為了隱瞞消息,趙國並沒有動用明面上的勢力,只是私下讓飛沙幫等幾個江湖幫派來尋找這幾個個人,飛沙幫通過眼线得到消息,早上有個衣衫襤褸的人來到了小鎮上的客棧,而且對方還受了傷,正好飛沙幫的三當家就在附近,於是便帶人趕了過來。
“吁……”領頭的是一個帶著眼罩的光頭,他指揮手下的人將客棧包圍了起來,最他們這種勢力而言,這種三不管地帶的勢力就如同螞蟻一般,所以並沒有在意。
客棧里,被馬匪包圍的眾人惶恐不安,在這個地方殺人可不需要什麼理由,而且對方如果想將客棧里面的人全部解決掉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客棧的老板是一個中年人,此時他也已經躲在櫃台後面求爺爺告奶奶,雖然他的手底下有幾名好手,但卻是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他只能祈求對方能夠放過他這個小店,或者直接答應對方提出的條件,還能留個生路。
“里面的人聽著,把早上那個受傷的人交出來,我們可以饒你們一命,否則燒光整個客棧!”
聽到馬匪的話,客棧眾人內心舒了一口氣,然後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角落中的一個人。那是一個衣服有些破爛的人,雖然做過偽裝但手法太過簡單,很多人一眼便看出這是一名女子打扮成了乞丐。客棧老板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要不是對方拿了不少銀子,他還想把對方攆出去,當時真是被錢財迷了心智,怎麼就接了這麼個倒霉蛋。有幾個人已經站起身,打算強行將對方送出去,但那名女子卻自己站了起來,然後提著劍一步一步走到了門口。
她叫寒月是碧瑤宗三代弟子中的二弟子,原本在執行一次宗門任務,途中遇到了燕國的運糧隊,因為總們也在幫著燕國打仗,所以她便和隊伍一起結伴而行卻在途中遭遇了襲擊,在幾人的幫助下全力突圍了出來,只是她江湖閱歷淺,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在突圍的時候她已經受了傷,在路上已經通過秘術通知了宗門,但還不知道救援的人多久會來。
她拔出劍,在屋內眾人的目光中走出了客棧,環視一圈並沒有找到能夠突圍的突破口,只好把目光看向後面的三當家,如果沒有負傷的話她單挑此人完全不在話下,就算突圍出去也不是問題她現在只能祈禱對方頭領不會出手,給她拖延的時間。
突然,屋內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吆喝聲。
“一群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也不害臊。”眾人被這聲音吸引過去,看到屋內走出了一名青袍男子,那是一名長相很普通的男子,而且身上似乎沒有任何武器,看他走路不緩不慢像是有點底氣的樣子,但好像並不是個高手,應該只是個練家子。
三當家眯了眯眼,然後對著手下揮了揮手:“砍了。”旁邊立馬衝出一個小弟,騎著馬衝向那名男子,男子原本還瀟灑的站在門前,見對方直接派人殺了過來,也是直接大叫“停手、自己人”什麼的,但卻見對方速度不減反增,嚇得他拔腿就跑,但他並沒有跑直线,而是圍著客棧像只猴子一樣跑著,因為不斷拐來拐去,竟然還跟對方拉開了一段距離。
“哼,丟人。”三當家見他沒啥本事,也沒再去管,而是讓手下去抓住寒月。寒月雖然被這個男子弄得愣了一下但也沒空去幫他了,她並沒有和對方硬碰硬,而是和對方展開了游斗,兩撥人就這麼東拉西扯你追我逃,卻不想倆人都被堵在了一起寒月身上再次負傷還被一人從背後踹了一腳直接撲向男子,好巧不巧被對方直接抱在懷里。
此時的寒月胸前的衣服被割開了一個口子,就連束縛胸部的白布也被扯開,露出了兩只圓潤的乳房,雖然沒有那麼碩大但也足夠瞧的了曲线圓潤飽滿,乳肉又白又嫩,從男子的位置看去還能隱隱看到那輛只粉紅色的乳頭。男子下意識看了一眼,就被女子扯過白布同時用胳膊掩住了,同時她還不忘刮了男子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聽著自己的胸看,而且沒有那本事還跑出來逞英雄,這是什麼二百五啊。
男子收回目光,然後對著騎馬走來的三當家賠笑道:“大爺,小人瞎了眼不識抬舉,還望大爺能夠饒過小人,小人回去以後必定將大爺當成祖宗一樣供奉起來。”女子看著眼前判若兩人的男子也是啐了一口,“膽小怕死的家伙。”
男子仿佛沒聽見一般,只是給拱著手看向三當家。
“你是哪根蔥,也配?”三當家朝他臉上吐了都痰然後不再理他看向了後面的寒月。
“小娘皮,怎麼不跑了,啊?讓我們這麼多弟兄追了你這麼久,時不時該好好犒勞犒勞我們啊,哈哈哈哈哈。”三當家盯著寒月露出的嫩肉戲謔著說道。
“哈哈哈”周圍的馬匪也跟著一起大笑,能玩到大宗門派的內門弟子可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啊。
“你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呦,到現在了嘴巴還挺硬,不知道過會是不是就直接被肏到叫爸爸了呢”
“哈哈哈”三當家的一番話又引得馬匪一陣哄笑。
“哎哎,大爺,您可千萬不能玩她啊,聽說大宗門的女人身上都被下了咒,要不就是修煉什麼采陽補陰的,危險的很啊。”男子擺出一副諂媚的樣子對著三當家說道。
寒月聽完也是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眼下狀況不對,恐怕會把劍架在他脖子上好好問問他什麼采陽補陰。而三當家也是被他吵得有些不耐煩,揮了揮手讓一個小弟砍了他。
那名小弟搖晃著腦袋走上前,直接抬起刀要將男子劈成兩半,突然破風聲響起,刷刷刷數十道寒芒射向了在場的馬匪,原本還在包圍著兩人的馬匪頃刻間只剩下了孤零零幾個人。
“什麼人!!敢對我們飛沙幫出手!!!”三當家見狀發出了一聲怒口,他也有些惱了前面有著小子搗亂,現在又有人偷襲,真不把自己當回事嗎。
“哼,碧瑤宗余浩然,”一名白袍中年男子緩緩走出,他右手握著腰上的劍柄,左手捻指像是要彈出什麼東西一般。
“是你,可惡,兄弟們撤。”三當家聽到這個名字便不再留戀,余浩然這個名字對於他們可是如雷貫耳,對方是碧瑤宗的二代弟子,曾在外出游歷的時候在燕國做過將軍,在戰場上有著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的戰績,燕國皇帝曾想將他留在朝中卻被他拒接了,在歷練三年後便回到了宗門。自己現在身邊只有十名左右的小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余浩然也並沒有去追,他的目的不是殺人。他踏出幾步便走到了二人面前,先遞給寒月一枚療傷用的丹藥,然後轉過頭看向那名男子。
“感謝小兄弟出手相助,不知小兄弟的名諱……”
“前輩客氣了,在下蕭升。”男子拱手行禮道。
“蕭小兄弟,多虧了你剛才拖延時間,要不然等我來了恐怕就晚了。”
蕭升也是客氣道:“前輩客氣了,在下只是看不慣這群人欺負一個弱女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我輩男兒當如此也。”
“切,我看你就是一腔熱血,到頭還不是貪生怕死跪地求饒。”寒月嘟囔了一句。
“額,哈哈小兄弟見諒,月兒從小就這個脾氣,我看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來了來了,蕭升心想道這是想打聽打聽自己的底細吧。
“在下只是想在江湖上游玩一下,四處走走長長見識。”蕭升並沒有多說什麼,余浩然聽完也是保持著微笑,而後並沒有邀請蕭升同行,只是跟對方寒暄兩句就帶著寒月離開了。
“切,我還以為會帶著我一起走呢,怎麼說我也算救了你們的弟子,只是一句感謝就完事了,小氣,真是小氣。”蕭升一邊嘟囔著一邊走出了客棧,他並沒有朝宋國走去,而是朝著馬匪離開的方向行去了。
一年前蕭升穿越到了這個世界,與尋常的穿越一樣,他也有自己的能力,這是一個名叫陰陽訣的修煉術法,次術法修煉需分別修煉陰訣和陽訣,在兩者修煉成功後便可陰陽交匯神功大成。只是這陰陽訣也有他的缺陷,那就是同時只能修煉其中一種,而且修煉陽訣時夜晚是沒法運功的,修煉陰訣時白天就是廢柴。好在蕭升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打算安安靜靜的修煉,可就在不久前,燕國和趙國打了起來,蕭升所在的地域成了主戰場,因此蕭升不得不溜了。
他的陽訣早已修煉成功,現在修煉的是陰訣所以剛才只能當了一陣孫子,只是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被人騎在頭上這場子是一定要找回來的,現在已經快要接近傍晚了,只要太陽一落山,那便是蕭升的獵殺時刻。
殺死這伙馬匪對蕭升而言很是輕松,所以這里就不過多贅述了。在清理完現場以後,蕭升便轉過頭再次向著宋國走去,比起交戰的兩國而言,還是處於中立的宋國更好一些。
蕭升趁著夜色飛快的奔跑著,因為白天不能使用修為的緣故他只能在晚上多行進一些也好在白天到達城里,如果有人看見便會感到驚訝,因為蕭升每踏出一步並沒有落在地上,就如同在踏空疾行一般。他一邊跑著,一邊想著白天見到那寒月,“嘖那丫頭身材確實不錯,如果能抓回來當暖床丫頭就好了,那圓潤的奶子哎,自從穿越過來已經一年多沒碰女人了,也不知道在宋國能不能跟誰家的仙子來一段露水姻緣呢。”
如果是在夜晚,蕭升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寒月,但對上余浩然他就拿不准了,白天余浩然很輕松的就嚇跑了馬匪,他用的手法就是通過將靈氣聚集在手指,然後像彈石子一樣彈出去,對方應該是地階的高手,這種高手早已可以引動氣進行攻擊,這種氣類似於蕭升前世聽聞的氣功中的氣,能夠引動這種氣便是踏入地階的證明,此階的強者可以以氣御物,以一敵百不在話下,而更高一層的天階,據說可以做到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蕭升目前也正處在地階,但他沒有同階對戰的經驗,雖然感覺自己對於氣的運用要比對方熟練不少,但實戰起來誰勝誰負還不好說。
靠著對氣的運用,蕭升只花了一夜的時間便到達了宋國的另外一座城鎮,白悅城。此時城門已經打開,陸陸續續有人從里面出來,趕著馬車做生意去了,城外也是排起了隊,得待搜查後進城。這種搜查對一般人而言只是走個過場,主要還是針對商隊,防止有什麼違禁物品在城內銷售。白悅城盛產一種軟玉,這種玉外形成鵝卵狀,塊度較小,體態光滑質地緊密,以白色最佳。所以這里大多都是一些來采購的玉石商人。蕭升通過了盤查,便快步走進城內,他現在只想找一間客棧好好睡一覺。
下午時分,蕭升從床上悠然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後便決定去城里轉轉,白悅城與其實說時城市不如說更像一個巨大的交易市場,因為趙國和燕國打仗的緣故,很多商人便繞路來到這里,越往城中心走那身穿絲綢腰懸玉佩的富商便越來越多,有的身邊還帶著護衛,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蕭升甚至懷疑這是不是這個時代的黑社會。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異族人,他們頭戴皮帽或者頭巾,有的鼻梁高挺頭發卷曲。
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一陣喧鬧聲,他朝著那個方向看去,原來是一個奴隸販子正在大聲的叫賣著。
正在被販賣的是幾個皮膚黝黑的奴隸,一個商人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其中一個的身體並沒有什麼殘疾,肌肉也很結實。這種奴隸一般都來自南方地區,很適合做一些勞動工作,賣家看見這名商人有意要買,也是湊上前去說道:“客官眼光真好,這個可是上等貨,身體結實的很,就是干起活來都比那牲口還要強。”商人看了看很滿意然後跟對方討價還價了一番便買下了這個奴隸。
蕭升也是第一次見到販賣奴隸的,他停下腳步看了看,這里不但有黑奴,還有戰敗後被俘虜的士兵,還有幾個從異族販賣來的男人女人。
這時,有人講那幾名異族的女人帶了上來,她們皮膚有的略黑有的和宋國人差不多,但鼻梁高婷眼睛很大嘴唇很圓潤,她們身上只有一條破舊的長布遮掩著身體,露出了大部分的肌膚,甚至就連乳房都裸露出大半,她們光著腳站成一排,眼神中流露著膽怯和驚恐。
人群中人吹了聲口哨,然後嚷嚷著要去給這幾個女人驗驗身體,卻被一個拿刀的光頭用眼神給嚇了回去,蕭升只是在台下看著,並沒有打算解救的意思,在這個世界販賣奴隸是得到官方認可的,並不是什麼違法勾當,他能救一個但不能救了所有的奴隸,更何況有的人時自願被賣出去的。
蕭升看了一陣便離開了,一開始他也打算買一個女人回去,但確實沒有看上眼的。他走進一家酒樓,點了一桌子菜然後開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他一邊吃一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集市,此時已臨近傍晚,但集市依舊很熱鬧,那個販賣奴隸的商人已經賣出了好幾個奴隸正開心的合不攏嘴,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人群中衝出,直接伸手鎖住了那名奴隸販子的喉嚨然後將他提起飛快的向一個方向逃去了,前後只有很短的時間,但兩邊的護衛卻立馬反應了過來,尤其是那個光頭男,他大吼一聲,然後追了上去,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蕭升撕下一塊雞腿,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清楚地看到那衝出來的人是一名女子,而且身材似乎還不錯,蕭升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陽,便抱著看戲不嫌事大的心態跟了過去。,那名女子雖然有些實力,但那名光頭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她手里還抓著一個人,很快她便被追了上來。等蕭升慢悠悠的趕到時,那名女子已經被光頭攔下,兩人打斗了起來,而那名奴隸販子卻被丟在一旁不省人事。
蕭升就這麼叼著雞腿站在不遠處看戲,雖然看不清女子的樣貌,但其身段還是不錯,只是旁邊的光頭有些煞風景,兩人都是黃階實力,但光頭應該快要進入玄階,所以一直壓著那名女子打,很快那名女子便被逼到牆角,蕭升看出來這名女子似乎也有內傷,內心不禁吐槽怎麼每次被自己英雄救美的女人都會帶點傷呢。
因為太陽還沒有落山,所以蕭升也不能直接出手,於是便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女子被光頭打倒在地,好在最後時刻,太陽的最後一絲余輝消失在天際,蕭升立馬將手里的雞腿骨丟向那名光頭,然後對著對方轉過頭的腦門就是一拳,直接把光頭嵌進了牆里。然後他低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名女子,此時已經昏迷了過去,蕭升嘖嘖舌,將她抱起然後飛身離去了。
蕭升抱著這名女子,這才看清了對方的容貌,對方眉毛緊皺,有著白玉般的鼻子,紅潤的朱唇如同果凍一般,胸脯雖然沒有寒月那麼豐滿,但還是很有料的。
“奇怪,身體怎麼這麼冰涼。”蕭升不經意間觸摸到了女子的肌膚,仿佛觸碰到冰塊一般冰冷,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對方額頭也是冷冰冰的。
該不會是死了吧,蕭升心里吐槽著,但他並沒有停下步伐反而加快了腳步,他剛才在對方體內感受到一股寒氣,猜測這名女子應該是中了一種陰毒或者類似玄冥神掌的功法所傷,無論其中哪一種都不太妙,眼下蕭升並沒有治療的藥物,而且也不會九陽神功,如果是修煉陽訣的話倒是可以化解這股寒氣,但是現在卻不行。
很快蕭升便到了客棧,他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窗戶翻了進去,當他將女子放在床上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有了一層寒霜。
“這不太妙啊。”蕭升低頭看著渾身冒著寒氣的女子,他能感受到對方的生命體征正在被寒氣侵蝕,如果再不想辦法解決的話,恐怕明早就是一個大冰棍了。
忽然女子清醒了幾份,然後將手伸到裙中艱難的取出了一枚丹藥,當她想要放進口中的時候卻沒有拿穩,掉在床邊然後滾到了地上。蕭升低頭撿起這枚丹藥,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是一枚紅色的丹藥,上面隱隱約約有一絲靈氣纏繞在其周圍,蕭升雖然沒見過丹藥,但還是能夠確定這只是一枚普通的丹藥,想要醫治這種寒氣恐怕並不行。
“給我……嗯求求你。”女子開雙唇祈求著蕭升,蕭升走上前將丹藥塞進對方嘴里。很快女子那蒼白的臉頰上出現了淡淡的白霧,她的臉色也開始變得紅潤了一些,蕭升將手打在對方額頭上,他能感覺到女子體內的寒氣慢慢蟄伏了起來,看來這枚丹藥並無法醫治她的問題所在,只是起到壓制的作用。
女子緩過勁來後,便睜開了眼,在看到蕭升的瞬間,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目光里似乎有一種恨意?但很快就消失了。
“多謝公子相救,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尊姓大名。”
“我雲游四方無定所,至於大名,蕭升。”
“原來是蕭公子,奴家名叫陳嬌嬌,是趙國人士。”女子對著蕭升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一頓白牡丹讓人陶醉。
“敢問陳姑娘為什麼要在大街上捉一個奴隸販子?”
“這……蕭公子有所不知,奴家還有一個妹妹叫陳倩倩,也是趙國人,前些日子被這個奴隸販子弄走不知道拐到了哪里去,奴家打聽了好久終於在這里碰見了此賊,於是便想著抓走他好問出下落……”陳嬌嬌說著說著也是掩面哭了起來,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心動,蕭升自然也不例外。
他走上前,握住陳嬌嬌的手,然後好生安慰了對方,而陳嬌嬌也直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隱隱啜泣。
“公子,救命之恩奴家無以為報,不如就讓奴家服侍公子吧。”陳嬌嬌仰起頭在蕭升的耳邊說道。雖然蕭升不想趁人之危,但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哪有送上門不要的道理,他嗅著陳嬌嬌身上的香氣,然後低下頭吻住了那果凍一般朱唇,他用舌頭撬開了對方的貝齒,然後吮吸起了對方柔軟的舌頭。
蕭升不知道他和陳嬌嬌深吻了多久就被陳嬌嬌推到在了床上,然後就有一雙小手將他的褲子脫下,停了一小會後,一個軟膩的物體輕柔地含住陽具,暖暖的,帶著令人銷魂的柔滑感,溫柔地在他下體掠過,蕭升睜開眼,看著伏在自己身下的女子。
陳嬌嬌不知何時已經脫光衣裙,赤裸著雪白的身體跪在蕭升腿間。她將頭埋在胯下,用那精致的唇舌一點一點地舔舐著自己的陽具。那對豐滿而圓潤的乳房上面沾了一些水顯得濕淋淋的,她一邊舔,一邊托起雪嫩的乳房,在他陽具下面摩擦著。
在她唇舌舔弄下,原本蟄伏的陽具迅速勃起,塞滿了她的小嘴。陳嬌嬌抬起頭看著他,那已經恢復了血色的唇角微微翹起,眉目之間滿是笑意。她緩緩地吐出陽具,然後用指尖抹去嘴唇上的濕跡,小聲嘀咕了一句:“味道好濃呢。”
蕭升沉浸在這種久違的感覺中,只是低頭看著並沒有多說什麼,但腦海里卻在思考著一些東西。
女子用她濕涼而軟膩的乳肉包裹著勃起的陽具,一邊舔弄著龜頭一邊擦拭著。脂玉般細膩的乳肉從肉棒上抹過,沾過水的肌膚又涼又滑,像絲綢一樣柔軟。陳嬌嬌的乳房雖然沒有到達巨乳的層次但其形狀渾圓,充滿彈性,她雙手捧住乳房,兩團雪白的美肉將陽具從龜頭到肉棒整個包裹起來。她細致地揉動乳肉,那種美妙的觸感使蕭升的陽具越來越硬。
陳嬌嬌松開雙乳,露出乳間怒漲的陽具。肉棒上的汙跡早已被舔舐干淨,暗紅色的龜頭又圓又大,被乳肉擦拭得發亮,看上去很囂張的樣子。她轉過身,將雙腿並在一起,然後翹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扶住陽具一手掰開自己的肉臀,緩緩地坐了下去。剛剛將陽具吞入小穴讓她的眉頭緊蹙,但等那粗大的陽具深入以後,她眉間開始略微舒緩,然後小心的夾動屁股讓陽具更加深入一些,
昏暗的光线下,陳嬌嬌潔白的身體像玉一樣光滑,散發出朦朧的光澤。她的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墜,纖美的腰身曲线細滑動人,那屁股圓圓的,又白又嫩,臀形精致,膚色晶瑩,臀溝柔滑光潤,真是難得的美人。
她的小穴就像處子一般,陽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張柔膩的小嘴含住一般。“蕭公子舒服嗎?”陳嬌嬌回過頭對蕭升說道。
“很好,非常的舒服。”蕭升滿意的點點頭。
陳嬌嬌受到了鼓勵,開始賣力的扭動腰肢將雪嫩的屁股翹到陽具頂部的位置,將女子那迷人的小穴完全綻露出來。整根肉棒幾乎完全脫出,只剩龜頭還插在穴內,從她敞開的臀溝間,能清楚看到那柔嫩的美穴被碩大的龜頭塞滿,穴口的嫩肉被撐得微微鼓出,兩片精致的陰唇豎著軟軟夾在肉棒兩側。不等龜頭從穴內脫出,她再次扭動腰肢,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滑膩的蜜穴重新套住肉棒直沒根部。
蕭升就這麼看著對方那如同雪球般的圓潤翹臀在自己的身上上下跳動著,一根粗大的陽具將那柔嫩的小穴干的不斷變形。
忽然,陳嬌嬌將身體傾斜,屁股扭到一側,那張蜜穴變得更加狹窄,仿佛在肉棒上不斷研磨。片刻後,她挺起身子,向後傾斜,讓陽具與小穴保持支线,龜頭每一下都能頂到她的花心。
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那張雪臀也變得越來越快,忽然陳嬌嬌的雪臀一沉,死死地套住那根陽具,緊接著蕭升在她的小穴里射了出來,等蕭升最後一滴精液射出,那張蜜穴柔柔收緊,像一張溫柔的小嘴巴般吸吮著他的陽具,讓他享受射精後溫柔的服侍。
陳嬌嬌仰起頭,看著蕭升那一臉愉悅的面孔,痴痴一笑。“蕭公子對奴家的服侍可還滿意。”蕭升拍了拍她的美臀:“你這小屁股當真是巧妙,讓本公子簡直欲仙欲死,平時沒少服侍男人吧。”
“公子說笑了,奴家一介女流除了這身功夫便只有服侍男人的本事了。”
“呵呵,是嗎。”蕭升微微一笑。“其實我已開始就很好奇,你身體里的那股寒氣僅憑這個丹藥是無法抑制的,必須配有足夠的陽氣,但在你跟我說想要服侍我的時候我便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討厭~公子,奴家這麼一點小心思都被你看穿了。”陳嬌嬌一邊說著一邊又扭動了幾下雪臀,弄得蕭升的肉棒在里面又跳了幾下。蕭升攬住了美人的腰肢,然後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說道:“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妹妹,你就是剛剛從那個人手里逃脫的奴隸吧。”
陳嬌嬌聽到這句話身體一顫,條件反射般的想要站起身,卻被蕭升攬在懷里不能動彈。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而且剛剛你還吃了我不少東西呢。”說完蕭升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雪白的臀兒手感極佳,蕭升又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了幾下。
“蕭公子,你這是在說什麼呢,奴家怎麼可能忽視奴隸呢,你看奴家身上哪里有奴隸的標志呢。”陳嬌嬌發現不能逃走,只好露出了一副嬌滴滴的面孔。
“是啊,一般的奴隸確實沒有,但有一種奴隸,她們從小就被訓練如何服侍男人,然後在長大以後,或是被賣入青樓,或者被一些有錢人買去以供玩樂,並不會拿出來當眾售賣也不會被刻上奴隸的印記。”蕭升繼續說道。
“……公子,這種玩笑可不好笑呢,難道奴家報答公子就換來了這種嘲笑嗎?”陳嬌嬌露出了惱怒的神色。
蕭升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她那微微鼓起的臉蛋,然後說道:“我並不是想要嘲笑你,只是出於好奇罷了如果有讓陳姑娘不舒服的地方還請見諒。”
蕭升著句話讓陳嬌嬌微微一愣然後請捂住嘴,咯咯咯咯的笑了。
“你笑什麼。”蕭升有些不解,然後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奴家笑公子一開始就想錯了。”陳嬌嬌依靠在蕭升的懷里細細說道。
“奴家確實有個妹妹,而且確實被這個奴隸販子給拐走了。”陳嬌嬌頓了頓嘴繼續說道“奴家和妹妹原本生活在一個普通的世家,奴家是嫡女,她是側房所生,但我們倆從小關系就很好,只是在多年前候家里被人下了藥,妹妹和姨娘不在家所以沒事,父親為了救奴家,卻被歹人所害,父母慘死只有奴家和幾個仆人逃了出來,但在奴家還沒有找到姨娘的時候,她們就遇難了。等我們找到的時候,姨娘就依靠在車外,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布料,到處都是被人凌辱過得傷痕,而妹妹卻不知所蹤。”
蕭升看著眼眸泛著淚花的陳嬌嬌,便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頰安慰她,然後繼續聽她說道。
“後來奴家拜入了水月宗,但一直都在尋找妹妹,前些日子在做宗門任務時恰巧發現了线索,於是奴家便來到了這里,正想著抓住那個人詢問出妹妹的下落,卻不曾想那個光頭那麼厲害。”
“你啊,就這樣還去找你妹妹,就這麼光天化日之下擄人如果放在別的城鎮早就被巡邏的守衛被抓了,對了,你體內那股寒氣又是怎麼回事。”
“是那次中毒後留下的後遺症,雖然父親當時用氣幫奴家排出了一些毒素,但殘留的毒素時間過長,在體內留下了病根,只能靠師傅給的丹藥才能勉強抵抗。”
蕭升聽完還是滿肚子的疑問,:“你平時就是靠丹藥抑制?這麼厲害的寒氣就這丹藥能抑制住了?”
陳嬌嬌抬頭看著蕭升這一臉的疑問,眼睛夾著淚水有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公子不會真的以為奴家是采陽賊吧。”
“額……”
“男人的陽氣能夠抑制這種寒氣的事情奴家從來都不知道,而且這也是奴家第一次和男人做這種事……”說完陳嬌嬌臉頰還紅了許多。
蕭升一臉的我不信,不可能,別騙我你剛才明明那麼熟練的說。
“咯咯咯,蕭公子,奴家只是說沒有跟男人一起,但可沒說過沒有跟女人一起……”
蕭升聽完,陽具又是一挺,原來還是百合!
“蕭公子,你這棒棒頂的奴家好疼,是又想讓奴家服侍你了嗎?”陳嬌嬌將手放在雪白的臀兒下,輕輕握住了那重新揚起的陽具然後對著蕭升媚笑道。
“你這個小妖精,看來今晚非得給你好好地治治病。”蕭升抱起陳嬌嬌將她放在床上,長夜漫漫,昏暗的燭光下一男一女再次開始了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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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