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笨看著短信,心里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靜。
胡延麗那柔情的眼神,優雅的姿勢,淺淺的笑意在眼前晃來晃去,攪的他心煩意亂,是啊,今天的胡延麗已經擺明了要和他一較高低了,先是以出國為誘餌,還有拿她哥哥,也就是現在是市委秘書長作後盾,用職位提升來准備牽著他,讓他沒有推脫的理由。
這種陣勢有點拿不下陣地,誓不甘休的勇氣和膽略。
看來自己以後要擺脫她得費一番心思了。
還有黃小娟接二連三的短信,說明她對牛笨的關切和對於見胡延麗的擔心明確得溢於言表,這不用牛笨想,黃小娟是為了劉燕和她自己是多麼想留住牛笨的心啊。
可自己除了對黃小娟有所眷戀外,短時間內對劉燕和胡延麗都沒有繼續交往的心里准備。
他不否認,劉燕和胡延麗都很漂亮,找到這樣的妻子應該是無可挑剔的,可他的心里對她們沒有任何啊。
他不能強迫自己去和誰好或者去愛誰。
早上上班不久,劉燕就到牛笨的辦公室,說是給他送這次出差補助,可坐下來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直直的看著牛笨,看的牛笨心里直發冷。
問劉燕怎麼了,劉燕還是不說話,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牛笨的心里也是一緊,想著,這是怎麼了,我們兩還沒有怎樣的啊,還有我和胡延麗也沒有怎樣的啊,這姑娘就這麼的哭,萬一來個人,還以為我真的把她怎麼了。
“我的大小姐,有話好好說啊,怎麼了?”
“沒怎麼。”
牛笨說著,給劉燕遞過一塊毛巾:“那你哭什麼,來,擦擦臉。”
“想哭。”
“別啊,我那里得罪你了?說出來。”
“沒有。”
“那你究竟怎麼了?”
“我想和你談談。”
“你不要哭,咱兩談好嗎?”
“現在不談,下午下班後談。”
“那好吧。”
“我下班後我來找你。”劉燕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把牛笨留在椅子上目瞪口呆,這是怎麼了,一上班就給我示威。
正這麼的想著,黃小娟匆匆走了進來說:“劉燕剛才來過了?”
牛笨回答說:“剛走了。”
“昨天晚上那丫頭就沒有好氣色。”
“剛在這兒哭的淌眼摸淚的,我想著可能是因為我昨天去見胡延麗吧。”
“應該是的。”
“那怎麼辦呢?還說要找我下班後談談呢。”
“弟啊,你可要慎重的處理好這件事啊”
“我也正為這事發愁呢,我也很想和劉燕談談。同時我也很想和你談談,說說我心中的想法。”
“那好啊,咱們這就談談。”
“在這里?”
“哦,我去給老楊說說,去你那里怎樣?”
“行。”
就這麼黃小娟和牛笨一前一後的來到牛笨的家里,一進門,黃小娟就緊緊的抱住牛笨哭了,哭的纏顫巍巍的。
牛笨則是木然的抱著黃小娟,輕輕的為她擦試著眼淚。
等黃小娟平靜下來,牛笨把自己的心里想法和昨天見胡延麗的細節給她從頭到尾的細細說了出來。
牛笨首先將自己和劉燕的見面,吃飯以及飯後到市中心廣場的前前後後都詳細的敘述了一遍,牛笨說:“姐,我已經把我現在的艱難處境給劉燕全部的說清,我想著她應該知難而退的,以她的條件應該去找一個比我好的多的對象啊,還有,現在的我只是對姐你依依不舍的,回來只幾天我反反復復在想,我的心里發生了連我都難以琢磨的變化。原來的我很自信,很要強,對於女人有著一種明顯的大男子主義,而現在,我對於自己沒有了把握,心里變的非常柔弱,在我的心靈深處,想著找一個和姐一樣對我關心、體貼和照顧的大姐姐式的女人,所以對於小女孩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的這種心里變化,使我對姐你,充滿痴迷和依戀,每天晚上都久久不能入睡,眼前都是你的身影,幻想著和你一塊生活時心中是那麼的充實和坦然。姐,說句陶心窩子的話,對於你,我現在還不敢說這就是愛,但現在好像我的生活中已經不能沒有你了,這樣的心情是我現在很難給你完全的說清楚的,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弟弟,姐能感覺到你對我的情感,姐何嘗不是如此的心神不寧呢,每天心中想的都是你,姐的感情,姐是明明白白的,姐是跟定你了,以後姐的身心永遠的屬於你了,姐能如實的說,姐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姐說過,姐不圖你任何的東西姐姐的這種愛是無條件的,但你也明白,愛都是自私的,姐也想把你緊緊的拉在身邊只和姐一個人好,和你一起生活會是無比幸福和快樂的,但現實生活不容我們那樣的眾叛親離,還有我們是工作環境更不可能給我們那樣的生存空間,姐已經不那樣的幻想了,姐只想和你每天的心心相印,天天的能見面也就知足了,你要明白姐的心啊,不要胡思亂想的了,和姐生活是沒有可能的。姐也知道你心中的苦惱,那天,你和燕子在房間里嬉鬧時,姐就有了一個主意,把燕子嫁給你,燕子這孩子也是很苦的,這些天對你已經很上心,不然不會對你昨天和胡延麗的見面是那樣的在意和煩心。昨天一天都一個人默默的發呆。”
“可是,姐,我們已經有這樣的關系,劉燕是你的親外甥女,一下子我的心里還接受不了,在心中也感覺著她還是小孩子呢。”
“唉,你不知在那里修的福分,偏偏讓我遇見你這個冤家,我們已經這樣的了,無論怎樣已經不可挽回,燕子對你也有了感情,前天我的爸爸、媽媽對你也十分滿意,這不知是我做的一件壞事還是好事,弟弟,你放心,燕子是個很有心的孩子,只要你能善待她,姐相信經過一些時間你能接受她的。”
“還有,胡延麗也已經對我緊緊相逼了,我還不知道怎樣的來對付她呢?”於是,牛笨又把昨天見胡延麗的情景敘述了一遍。
“這可是個很難處理的意外,弟弟,你對她有好感嗎?姐姐想聽你說實話。”
“好感不多,對於她那種盛氣凌人,咄咄逼人的氣勢有些不適應,哦,今天下午她要來給我送咱們在杭州住宿票的錢呢。”
“要是燕子看到了,又不高興了。”
“是啊,所以我給姐你說說,看看有沒有好辦法來處理好這件事。”
“那怎麼辦呢,姐姐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唉,不如這樣,下午我讓燕子一直和你呆在一起,看見你倆在一起,也許胡延麗能有所收斂。”
“萬一劉燕再誤會呢?”
“中午我和劉燕去說,給她說透,讓她給你解圍。”
“我還是有些擔心。”牛笨說到這兒,黃小娟再一次緊緊抱住牛笨,把那火熱的雙唇急急送上,堵住牛笨還在說話的口,牛笨也漸漸感覺著,野性的本能使他如醉如痴,不能自拔,於是他喘著氣,橫著把她抱起,放在懷了。
黃小娟閉著眼睛,輕聲的說:“你不是想我嗎?那就快點兒……”
牛笨輕輕的把黃小娟放在沙發上,沒想到黃小娟一下子坐起來,把裙子向上摟起來,騎到牛笨的腿上,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讓我幫她解下來。
米黃的胸罩下面,一對渾圓的奶子呈現在他的眼前,“姐,你的奶子真美。”他用兩手緊緊的握住她的一雙大奶,酥白的奶子在手中滑滑的。
黃小娟伏在牛笨的身上,喘著氣說:“弟弟,你舔舔……”他含住她的乳頭,舌尖圍著乳暈劃圈:“姐,我好想……”黃小娟回手探到他內褲里面,小手攥住他的東家揉搓著:“我……也是。”他嘴里含著她的奶子,手向下摸去,隔著她的絲質內褲頂在秘密的縫隙上。
她扭動纖腰,他用手拉下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屁股說:“姐姐,你這里長得真誘人。”她不依的扭動,把他的東家從內褲里拽出來,小手在上面忙著套弄:“都是你這根東西惹人。”他脫下自己和她的內褲,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把她白藕一樣的大腿分開,一塊粉紅色的、像河蚌一樣的肉露了出來。
看到這里,他的欲望已經不可阻擋,他死死把她抱住,又把她的腿分得開開的,終於撲的一聲,他進去了!
她全身一震!
並且“啊”地叫一聲……。
下午一上班,王書記緊急通知,說省糾風辦暗訪組下午要來局里檢查,要求各科室的人員必須在崗,同時要求牛笨准備一個簡短的匯報材料以及財務科准備前半年的局務公開所羅列的詳細賬目。
牛笨不敢怠慢,趕忙給楊局長打了招呼,就忙忙碌碌的准備起來,先是安排各科室打掃衛生,迎接檢查。
辦公室的工作更加繁忙,首先要准備會議匯報材料,還要准備好會議室,張貼標語,掛迎接橫幅,買招待的水果等。
好在牛笨把半年工作總結的材料已經准備好了,稍作修改,就是一篇很好的匯報稿,迎接檢查是局里常有的工作,對牛笨而言,那是輕車熟路。
半小時後這一切都已經按部就班的准備就緒,各科室的工作人員都到了崗,歸了位,就連平常在局里很少露面的即將退休的孫副局長也打起精神來到辦公室里。
於是,各科室里顯出一片匆匆忙忙的繁榮工作景象。
牛笨陪著楊局長,王書記先到各科室轉了一圈,看著這樣的工作氣氛都比較滿意,都回到各自的辦公室養精蓄銳去了。
牛笨把匯報稿送到王書記辦公室,王書記正在削苹果吃,看到牛笨送來的材料,說你准備的材料的質量是有保證的,說是說,還是很認真的看了一遍。
牛笨則坐在書記辦公室的沙發上靜靜的等,等待書記看完後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需要修改和補充,因為今天的主角是書記。
果然書記首先肯定了這篇材料的內容很真實也很有說服力,不過是不是把局里半年來的政治思想方面的工作也做一個量化,比如幫過多少困難戶,捐現了多少現金等待。
這對牛笨來說,也是一揮而就的工作,因為在准備半年總結時就有這方面的資料,他就在書記辦公室里把這些自己熟計在心的數字添了上去。
王書記看著牛笨,笑哈哈的說,還是年輕人記憶好,腦子活,我們老了。
牛笨不敢在這里閒聊,和書記客氣了幾句後急忙到打字室准備材料了。
直到下午5點左右,在局里人們的急切盼望中,省糾風辦暗訪組一行6人在省紀檢委高副書記的帶領和在市委常委市委胡秘書長的陪同下先在局里各科室巡查了一圈後來到局辦公室所在的4樓會議室里座談。
首先由胡秘書長對省上領導和局里的局級領導作了一一介紹,接下來王書記做了匯報發言,高書記聽完匯報後作了工作檢查點評,高書記說:來到咱們單位,給我一種感覺,就是工作氛圍非常的好,工作氣氛非常的濃,說明我們的領導是務實的,我們的工作也是扎實的……。
最後我結合這次檢查提出幾點要求:1、周密部署,精心組織;2、突出重點、注重結合;3、加強督導,務求實效。
座談會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順利完成,按照安排省、市領導將被領到局長辦公室休息,喝茶,吃水果。
這時,牛笨看見胡延麗正在辦公室門口笑著等他,顯然胡秘書長也看到了妹妹胡延麗,先把省上領導讓請到局長辦公室後,會過身了和胡延麗打了個招呼,問胡延麗:“你來這里干什麼?”
胡延麗回答:“容許你來,我就不能來了。”
聽到妹妹的責備,胡秘書長緩和了一下口氣說:“我們正忙著,有事嗎?”
胡延麗嬌笑著說:“我找牛大主任。”
胡秘書長聽見後的笑著說:“哦,那好,你們聊,你們聊,牛老弟,我先到楊局那里了,一會見。”說完轉身看了牛笨一眼走了。
牛笨歉意的對胡延麗說:“你看,忙的一塌糊塗,我還要准備晚飯,不能陪你了。”
胡延麗看見牛笨要走,不滿的說:“還早呢,你打個電話報個飯不就好了?”
牛笨看難不住胡延麗,只能招呼說:“那就到我辦公室吧。”
胡延麗喜笑顏開的跟在牛笨的身邊,緊緊的依著他,向牛笨的辦公室走去。
到了牛笨的辦公室,胡延麗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一邊嚷著說:“天氣真熱,笨牛,你就不能安個空調,一個破風扇能頂啥用。”
牛笨一邊翻著電話薄尋找電話號碼,一邊說:“局里的光景那能和你們比,只有局領導的房子才配,我還差著級別呢。”
胡延麗站起來,走到牛笨的身後說:“我明天就讓給你拉一台來,給你安裝上。”
牛笨發下手中的電話趕忙說:“別啊,這是單位里,你以為是家里啊。”
胡延麗不依不饒的說:“那就安在你家里。”
牛笨求饒的說:“饒了我吧,我的胡大小姐,你能安裝起,我可出不起電費。”
“沒勁。”胡延麗說著在牛笨的肩上很很的擰了一把。
此時,劉燕正好也來到牛笨的辦公室,看到胡延麗站在牛笨的身後,憤憤對牛笨說:“笨牛,把你家的鑰匙拿來。”
然後才和胡延麗打了一個招呼。
牛笨故做不解的問:“要做什麼?”
劉燕依然憤憤的說:“不做什麼,在家里等你。”
牛笨知道劉燕要鑰匙的含義,一是他倆已經約定今天下班後談話,二是想給胡延麗一個喧賓奪主的氣勢。
看著劉燕堅決的表情,只能從口袋里取出鑰匙遞給劉燕。
劉燕狠狠的瞪了一眼牛笨,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