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樓，來到外邊，街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牛笨問姚姁：“咱們打的還是走回去？”

　　姚姁說：“這里到我們的住處有6站路，很遠的，現在很完了，還是坐車吧。”

　　牛笨說：“要不到我那里去，你們兩個一個臥室，怎樣？”

　　姚媇看著姚姁，姚姁想了一想說：“牛哥，去了怕影響你。”

　　牛笨說：“我是怕給你帶來不會的影響，我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

　　姚姁對姚媇說：“那咱們去吧，明天早早的起來，回那邊。”

　　姚媇高興的說：“那咱們就去吧，回去了咱們兩個人睡一個床，很擠的。”

　　等了一會，才攔著一個出租，回到牛笨的家里，已經是10點辦了，牛笨說：“如果你兩個累了，洗漱一下就睡吧，衛生間里有毛巾。”

　　姚媇說：“姐姐，咱們再坐會，一會再睡。”

　　姚姁說：“好吧，就再坐坐，說說話。”

　　牛笨說：“我這里很艱苦，除了方便面，再什麼吃的也沒有。”

　　姚姁說：“剛吃了飯，又不餓，你也累了，不要忙活了。”

　　牛笨給姚姁和姚媇一人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們兩個面前，挨著姚姁坐在沙發上。

　　姚媇說：“姐姐，我好像越來越清醒了，一點都不瞌睡。”

　　牛笨說：“都是咖啡惹的禍，你今天又要失眠了。”

　　姚媇抱著姐姐的胳膊說：“失眠就失眠，我和姐姐說一晚上的話。”

　　姚姁看著姚媇說：“你昨天沒有睡好，今天再不睡一個好覺，對身體不好。”

　　姚媇說：“困了我明天白天睡覺。”

　　姚姁說：“我可不配你，我還要睡呢。”

　　姚媇看著牛笨說：“你不陪我，我讓姐夫陪我，好嗎？”

　　姚姁說：“人家明天也要上班呢，不像你可以睡懶覺。”

　　牛笨說：“咱們現在說一會話，12點准時睡覺，怎樣？”

　　姚姁說：“媇兒聽見沒有，就這麼辦。”

　　姚媇說：“沒勁。”

　　牛笨說：“看不看電視，看我就開去。”

　　姚媇說：“不看，就說話。”

　　姚姁笑著說：“那你先說，看你有多少話能說。”

　　姚媇說：“我說就我說，姐夫，我想讓你給我畫畫。”

　　牛笨笑著說：“我給你繪畫是有條件的。”

　　姚媇說：“啥條件其都行，你說。”

　　牛笨說：“你別忙著答應，我的條件是不是裸體的我不畫，你能行嗎？”

　　姚媇的瞬間臉紅的像紅苹果一樣，看著姐姐嬌羞的說：“姐，姐夫欺負我，你得管管他。”

　　姚姁拉著妹妹手說：“他和你開玩笑，等咱們以後修理他。”

　　牛笨說：“好了，媇兒大小姐，不用脫衣服了，我去拿紙和筆，你們把外套總能脫了吧。”

　　牛笨到書房拿來宣紙和畫筆，夾在畫板上，找了一個凳子讓姚媇坐到對面，姚媇笑著問：“坐著能不能動？”

　　牛笨玩笑的說：“一點都不能動，一動就要重畫。”

　　姚姁說：“逗你呢，可以動的，不然誰能坐的住。”

　　牛笨說：“媇兒，再斜一點，坐正了，不，往這別，好了，暫時先不要動，等我畫出輪廓，就可以放松了。”

　　姚姁伏在牛笨的身旁，看著牛笨為妹妹畫畫，這一切安排好後，牛笨並沒有急於拿起畫筆，先是凝聚雙眼的所有精神，一眨不眨的看著姚媇，姚媇被牛笨炯炯有神的凝看烤的坐立不安，臉上顯現出嬌羞脈脈的神韻，牛笨示意她，不要動，再忍耐一會兒，姚媇只好又坐正身子，可依然笑嘻嘻的。

　　看了好一會，牛笨拿起畫筆來，用優雅的姿勢在白紙上迅速的移動著，還沒有等姚姁看清楚，宣紙上已經浮現出淡淡的姚媇頭部輪廓，再經過牛笨數筆的勾畫，姚媇的臉部大體形象也漸漸展現出來。

　　看著宣紙上愈來愈明晰姚媇的畫像，姚姁敬佩的看著牛笨，只見牛笨緊縮著雙眉，臉部沒有表情，正在聚精會神的作畫，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牛笨才停下畫筆，站起來，仰了一下脖子，伸展了一下身軀，對姚媇說：“你也過來看看，有那里不合適的嗎？”

　　姚姁給妹妹招手說：“媇兒，快過來，非常像的。”

　　牛笨說：“那兒啊，這才是一個大體的，要畫好，還得很長時間呢，以後都是細畫了，等我站一會再畫，很長時間不畫了，都坐不住了，才坐一會就腰酸背痛的難受。”

　　姚姁說：“等一會畫完了，我給你捶捶背。”

　　牛笨說：“今天可能不得完了，等白天了光线充足的時候畫的會更好。”

　　姚媇看得了自己的畫像，驚喜的說：“姐夫，太像了，這樣的就行了，不需要再畫了吧。”

　　姚姁說：“我看也行了，可咱們不懂，不知道還要畫什麼。”

　　牛笨說：“如果是出去擺地攤給人家畫像掙錢，現在也算要完工了，可是是給媇兒妹妹畫，這樣是不行的，畫畫講究要形似和神似，其中形似比較簡單，其實就和照相一樣，畫到現在也有九成像了，能交工了。可是神似是不容易的，不但要畫的像，更要畫的美，畫出媇兒的最美的一面，讓人能過目不忘，看了還想看，晚上夢中還念念不忘的那種感覺。”

　　姚姁笑著說：“聽你這麼說，把媇兒畫成天下最美的美女了。”

　　姚媇說：“姐夫，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神乎其神嗎？”

　　牛笨說：“媇兒今天下午到我辦公室里笑嘻嘻的，那一瞬間神情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還有剛才我看姚兒預語還羞的神態也很好，我想把這些都畫進去，等明天我畫完了，你再看，評價評價。”

　　姚姁笑著說：“牛哥，你是不是對媇兒太好了，對我還沒有這麼的畫呢。”

　　姚媇自豪的說：“就是的，姐夫就對我好了，氣氣你。”

　　牛笨坐回沙發上說：“媇兒，你又得坐回去了，我再給你畫一會。”

　　姚姁說：“累了就休息吧，以後畫也不遲啊。”

　　姚媇掘著嘴說：“不行，要給我畫完才能睡。”

　　牛笨向姚姁茸了茸肩說：“看見了嗎，不是我不想睡，是你妹妹不讓我睡。”

　　姚姁說：“媇兒過來，咱們睡覺去，以後再畫。”

　　牛笨笑著說：“別啊，你我可以不去奉承，我小姨子我可不敢得罪，得罪了小姨子，我怕她修理我。”

　　姚媇說：“就是，你現在把本小姐討好了，以後可考慮給你減輕一點懲罰的力度。”

　　牛笨邊畫邊笑著說：“能不能不修理啊？”

　　姚媇說：“不能，只不過把修理的次數減少一點。”

　　姚姁笑著說：“看見了吧，吃力不討好，還是要修理你的。”

　　牛笨說：“修理就修理吧，到時間再想辦法逃避，別動，再忍耐一會，馬上就好。”

　　姚姁挨著牛笨的身旁說：“牛哥，我現在給你按摩一下，怎樣？”

　　牛笨說：“別，你一動我，我說不定把媇兒眉毛畫在鼻子下邊了。”

　　姚媇求饒般的說：“姐，你就等一會，我不想長胡子。”

　　牛笨說：“今天的快好了，你們都靜靜的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