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媇正在認真的唱著,還沒有唱完,看見牛笨和姐姐不跳了,也停了歌聲,看著姐姐問:“你們跳的好好的,怎麼不跳了?”
姚姁紅著臉說:“跳累了,歇一會。”
姚媇說:“才這麼一會,姐姐你也太驕氣了,姐,你來唱,我和姐夫跳。”
姚姁急忙說:“他也有點累,還是歇一會吧,你繼續唱,我們聽著。”
姚媇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再唱一個,姐,你再給我選一個。”
姚姁說:“媇兒,來個”采紅菱“吧。”
姚媇說:“姐,換個”路邊的野花你不要踩“吧。”
姚姁看了一眼牛笨笑著說:“好吧。”
牛笨坐回沙發上,冷靜了一會,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看著姚姁和姚媇在選歌,姚媇要唱“路邊的野花你不要踩”,心里一震,這個姚媇,是不是專門唱給自己聽的,她可有這個主見的。
姚姁看著牛笨嬌笑的說:“牛哥,好點了吧。”
牛笨說:“好了,你們繼續唱,我聽著呢,媇兒的嗓子不錯,要再調教一下會更好些。”
姚姁說:“媇兒的嗓子唱民歌還是可以的,略帶有滄桑的感覺。”
牛笨想了一想說:“還是你說的對,我沒有想到,那就換一個民歌。”
姚姁說:“來個‘女兒歌’怎樣?”
牛笨說:“這首歌調子有些憂傷,讓媇兒試試。”
姚媇帶有山歌滋味和滄桑嗓音的歌聲響了起來,果然被姚姁說中了,姚媇的嗓子適合唱這樣的歌曲,唱到委婉處,有一種情意綿綿,細致入微的顫味,唱出了“女兒歌”里無奈和悲傷的韻味。
聽的牛笨仿佛身臨其境,也不由得思緒萬千感慨起來。
姚媇連續唱了五六首歌兒,唱的嗓子也有點嘶啞了,姚姁給妹妹端過果汁來,姚媇喝了一口,說:“姐姐,你來吧,我的歌癮過足了,已經不行了。”
姚姁接過話筒,為自己選了一首周虹原唱的“相思”,歌聲一響起來,果然又是一種滋味,不知是歌詞和曲子好,還是歌唱的好,那種悠揚、婉轉的情調被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聽到的人只有渾然一體的感覺,仿佛曲子的歌詞是天成地就,沒有一絲一毫的人為的痕跡。
一曲唱完了,牛笨和姚媇一起為姚姁的不俗表現熱烈鼓掌。
下一曲姚姁選擇了真的好想你,姚媇站起來來到牛笨的面前說:“姐夫,怎麼了,沒有一點紳士風度,你應該請我跳一個。”
牛笨看了一眼姚姁,發現姚姁也在看他,是一種悠悠的眼神,牛笨一時無法讀懂里面的所有內內容,看著面前的姚媇,只好站起來,托著姚媇的手到了中央去。
和與姚姁跳舞不同,牛笨一手托著姚媇的一手,另一手輕輕的放在姚媇的跨部,姚媇也同樣的姿勢,正規的那樣,離的開開的踩著節奏跳。
牛笨看姚媇,只見她臉色微紅,嬌喘吁吁,酥胸聳立,沉靜清麗,她的舞姿很優雅,舞步也緊而不亂。牛笨問姚媇:“你經常跳舞嗎?”
姚媇微微仰著臉說:“不經常跳,每月要舉辦歌舞會,有時和小姐妹玩玩。”
牛笨說:“你的舞跳的很棒,應該經過高手的點撥。”
姚媇說:“沒有你說的那樣,我也不知道,跳了幾會,自然而然的就會了。”
牛笨說:“不會吧,你老實說,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姚媇嬌笑的說:“姐夫,真的沒有。”
牛笨笑著說:“媇兒不老實。”
牛笨正說著,感覺托著姚媇手的手心微微疼了一下,再看姚媇,正在看著自己得意的笑。
牛笨以牙還牙,在姚媇的跨部也略用勁一捏,姚媇一閃,向自己的懷里貼了過來,牛笨稍眼看姚姁,她正在看著電視屏幕上的歌詞,動情的唱著。
此時牛笨感覺到懷里像剛才和姚姁跳舞那樣,緊緊的貼著姚媇的身子,他略微向後移動了一下,想稍稍分開和姚媇距離,可姚媇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跟著又貼了上來,還是緊緊的依偎在自己的懷里,此刻牛笨雖然有些心猿意馬的,原來幻想過和姚媇肌膚相親,可現在姚媇真正的貼在自己的懷里,他不敢放肆了,擔心被姚姁看見了引起誤會,他就這麼一個人,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他現在不得不用力把姚媇往開拉了一下,誰知姚媇再一次跟了上來。
在這麼退和推拉的時間里,牛笨急出一臉的汗水。
看姚媇時,姚媇臉紅紅的,酥胸和著音樂節奏和自己的胸部一貼一貼的,沒有分開的意思,牛笨知道如果現在不立即分開,他的下面會再一次的不聽話,跟著出丑的,讓姚姁看見了,自己的一世清名就在這一瞬間葬送了。
時間不容許他過多的考慮,他猛的一轉圈子,利用離心力把姚媇遠遠的甩開,好在歌曲也唱到尾聲,他帶著姚媇回到沙發里。
坐下後,姚媇說:“姐夫,很熱,你感覺到了沒。”
牛笨機械的說:“是啊,很熱,休息一會吧。”
姚姁接連唱了好幾首歌,牛笨沒有再邀請姚媇去跳舞,姚媇也沒有再騷擾牛笨,都靜靜坐在沙發上喝水,聽姚姁唱歌。
姚姁唱的仍然飽含激情,悅耳動聽,可牛笨再也集中不了心思去聽,心理亂糟糟的,想著剛才的事情,是自己精神過敏,還是姚媇對自己有了想法,或者姚媇在專門考驗他,他滿腹狐疑的,想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看著姚媇,在伏在姐姐的身上看姚姁唱歌,他站起來,走到姚媇身邊拉著姚媇說:“媇兒,你得讓讓位,這個位子是我的。”
姚媇看著牛笨說:“那個位置是你的,我偏不讓。”
牛笨柔聲說:“媇兒小姐,你和你姐姐都親熱了這麼長時間了,也讓我親熱親熱,好不?”
姚媇笑著說:“酸死了,你們天天在一塊,還沒有親熱夠,我就不讓。”
姚姁停下歌聲,對牛笨說:“牛哥,你來唱唱吧,媇兒咱們往過坐坐。”
姚媇極不情願的往過挪了一下,牛笨乘機坐在姚媇和姚姁的中間,對姚姁說:“你接著唱,他只想聽。”
姚姁看著牛笨笑著說:“你們怎麼還和孩子一樣,就為了坐這里還和爭。”
牛笨伏在姚姁的身上說:“誰讓你的身上有蜜來著,我們都想甜一甜。”
姚姁笑著說:“好吧,咱們兩個唱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怎樣?”
姚媇將身子伏在牛笨的背上說:“好啊,你們兩個就唱這個,我來當觀眾,給你們打分。”
牛笨拿起另外一只話筒,跟著音樂唱了起來,還沒有唱上三句,姚媇就嚷嚷了:“姐夫,你的嗓音真的不怎麼樣。”
牛笨停了一下說:“我就唱,唱的再難聽點,讓你享受享受。”
姚媇笑著說:“聽你唱歌還能享受,不難受就算好的了。”
姚姁也停下來說:“媇兒,不能胡說,其實牛哥唱的還是可以的,就是有時找不准調兒。”
牛笨放下話筒笑著說:“我有幾斤幾兩我知道,我不再影響姚姁了,還是你唱,我就這麼的聽。”
姚姁也不再謙讓,又選了一首“相逢是首歌”,唱的津津有味,婉轉動聽,聽的牛笨動情的用手不時的摸摸她的頭發、摸摸她的臉龐,或者撫摸撫摸姚姁白膩的頸後。
姚姁感覺到了牛笨的溫情,把身子向後倒下來,全部貼在牛笨的懷里。
牛笨用更多的激情接受了姚姁的嬌小的身軀,索性敞開懷抱,把姚姁全部的接納在自己的懷抱之中,用手的親昵的撫摸著姚姁。
姚媇在牛笨身旁,看到了這一切,看到了姐姐的和牛笨因為情不自禁而不避自己,她用手一會垂垂牛笨的背,一會扭扭牛笨的胳膊,有時狠勁的掐一下牛笨,牛笨被掐疼了,本能的把姚媇的手推開,也不去理會她的下一個動作。
姚媇將整個身體伏在牛笨的背上,緊緊貼在他的身上,用手梳理著牛笨並不是狠亂的頭發。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間就到了10點鍾,服務小姐進來提醒說,按照餐廳的規定,10點以後如果繼續呆在包間里,要另加錢的,牛笨看著來個女士說:“那咱們再加一個小時吧。”
姚姁站起來說:“我們也累了,咱們改天吧。”
牛笨知道姚姁當著服務小姐的面是給自己面子,其實是心疼錢呢,感覺到戀人的體貼,牛笨也沒有堅持,讓服務小姐結賬,賬單拿來了,一共是520塊,餐廳優惠了20塊,牛笨付了500塊,看著姚姁,她眼睛里都是關切和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