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照片,姚姁爸爸問:“你們明天能再多呆一天嗎,再好好轉轉。”
姚姁說:“爸,我們明天的走了,單位上的事還很多,不敢多呆的。”
姚姁媽媽說:“那好吧,你爸爸明早也要回去的,以後有空再來玩。”
牛笨說:“會來的。”
姚媇抿嘴一笑,學著牛笨說:“會來的。”
姚姁輕輕的打了一下妹妹的頭說:“就你嘴多。”
姚姁媽媽會心的笑了。
晚上睡覺,牛笨被安排到隔壁姚姁和姚媇的閨房里,姚姁和姚媇和媽媽一塊睡,姚姁爸爸到鄰家去睡了,牛笨要姚姁爸爸留下來和自己一個房子里睡,有兩張床的。
姚姁媽媽說,你讓他去吧,他打呼嚕很厲害,吵的你睡不著的。
姚姁和姚媇過來為牛笨鋪好被縟,是鋪在姚姁原來睡過的床上的,擔心牛笨夜里冷,把姚媇的被子也拉過來壓在上面。
睡前,姚姁又過來,和牛笨一塊坐在自己睡了20多年的床上,看著牛笨說:“家里條件不好,讓你委屈了。”
牛笨說:“你就不用客氣了,我也是農村長大的,你們這里的條件比我那時候好多了。”
姚姁說:“媇兒這丫頭就這麼的調皮,沒有惹你生氣吧,下午把你掐痛了吧?”
牛笨笑著說:“姚媇很可愛的,我那里會生氣呢。”
姚姁說:“我爸很辛苦的,50多歲了,還天天下井,那里又不安全,媽媽每天也提心吊膽的,每想起來我心中很不好受。”
牛笨說:“是啊,為了生計,沒有辦法啊,等你以後掙了大錢,把爸爸媽媽接到家里住,讓老人好好享享福。”
姚姁嘆了一口氣說:“我也盼望著那一天呢,不知會不會有那一天那?”
牛笨說:“會有的。”
姚姁抬起頭看著牛笨說:“來之前我給媽媽說了,你是領導,我沒有給說咱們倆的事,就是媇兒,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其實媇兒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心很高的。”
牛笨說:“我主要是怕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我是沒有什麼的。”
姚姁說:“媇兒把那個小狗喜歡的不得了,還准備一會摟著睡覺呐。”
牛笨問姚姁:“你喜歡嗎?”
姚姁說:“我也非常喜歡啊,回去後我要擺在我的床頭,天天看著他,你知道不,媇兒說小狗長的像你。”
牛笨笑著說:“你看像嗎?”
姚姁也笑了,說:“很像的。”
牛笨笑著說:“你我怎麼看著不像呢。”
姚姁說:“你還不知你的可愛呢,牛哥,再抱抱我好嗎?”
牛笨把姚姁抱在懷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此時外面姚媇笑呵呵的跑了,羞的姚姁一下子從牛笨的懷里站了起來,“這鬼丫頭,看我怎樣收拾你。”說著一溜煙的走了,外面傳來了她姊妹兩人嘻嘻哈哈的嬉鬧聲。
牛笨躺在床上,看這間屋子,收拾的整齊干淨,門口放著一個桌子和一個椅子,桌子上面整齊的放著一排書,還有一些洗漱用的牙具,椅子的後面有兩個衣櫃,再就是面對面並排的兩個床,地下是用水泥漫過的,打掃的干干淨淨。
牛笨覺得今天似乎還有一個事沒有完,今天的日程里應該有這一項的,可就是想不起啥事來,慢慢的才想起來,今天一天沒有接到劉燕的電話了,自己也沒有給她打電話的,只到有些意外。
從枕邊衣兜里取出手機,看時,手機已經無電自動關機了,充電器在姚姁家的會客室的出差包里,此時她們應該睡下了,是不能過去取了,明天再說吧。
牛笨躺在被窩里,很快就溫暖起來,他有一個習慣,無論是出差和外面住宿,從來是只脫外套,內衣一般不脫的。
今天感覺著被子里有一種淡淡的清香,這該是她姊妹兩人的少女體香了,她們在這里生活了20多年,這里面全是她們的氣息,感觸著溫暖柔軟的被子,牛笨心里有一種衝動漸漸膨脹起來,這和自己和劉燕一塊的體膚接觸截然不同,出差之前在家里和劉燕的糾纏,更多的身體的野性衝動,此時此刻除了身體的衝動外,更多的是心理的激情和陶醉。
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興奮,可能是由於這是姚姁和姚媇姊妹兩人的閨房,她們兩人長的那麼的想象,姚媇對他一點也不任生,一下午和他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所以他感覺著她們兩個都很可愛,都很親,有時他都分不清她們那個是姐姐,和自己有著纏綿的激情;那個是妹妹,應該與自己無緣的。
不知不覺中,牛笨感覺到自己來到一個像故宮里為光緒皇帝大婚時那樣的洞房了,新床上端坐著兩個美人,兩人都穿著大紅的旗袍,頭上還蓋著紅蓋頭,等牛笨把她們的蓋頭挑了起來,看到兩個美人一模一樣的面貌,一個和姚姁長得很像,另一個酷似姚媇,自己的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坐在這兩個美人中間,左擁右抱,在一番恣意的撫摸和親密中,三人赤裸裸的鑽入也是大紅色的被子中,被子里也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聞著醉人心腹,使牛笨的骨頭都酥軟了,他在這溫香軟玉中盡情的放縱,進入一個美人的體內,還在摸著另一個的俏乳,在這樣的反反復復中,牛笨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輕,那種難以形容美妙感覺在全身流淌,隨著一陣酥麻的衝動涌來,牛笨才清醒了過來,原來是南柯一夢。
下邊熱熱的,一摸內衣全濕了。
牛笨早上起來時,姚姁和姚媇她們早已經起來了,聽著他起來了,姚姁敲門進來為他收拾被子,牛笨說我來吧,說著的時候,姚姁已經把被子墊的整整齊齊的了。
姚媇為他端來了洗臉水,拿出自己專用的毛巾和香皂給他用,看著姚姁和姚媇姊妹倆,一個為自己鋪床墊被,一個為自己端茶送水,想到昨晚自己被她們兩人的氣息惹的蠢蠢欲動的,心中即感到羞愧,也美滋滋的,就想笑,不由得就笑出了聲。
聽著牛笨莫名其妙的笑聲,姚姁一愣,問:“一大早,什麼事把你高興成這樣?”
牛笨趕忙掩飾的說:“我是笑昨晚你過去了打姚媇了嗎?”
姚姁的臉一下紅了半邊說:“你也不是好人,和媇兒一塊來欺負我。”
姚媇笑著說:“我不是好人是對的,可另一為不是好人,那就言不由衷了。”說著笑呵呵的出去了。
牛笨看見姚姁羞澀的表情,特別的嬌媚,就走過去低下頭在她的臉蛋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此時,面向門的姚姁看見姚媇正拿一把梳子走進來,尷尬的忙把牛笨推開。
看到姚姁和牛笨的親熱,姚媇的臉也立刻變紅了。
回過頭來,牛笨才知道剛才自己的親昵被姚媇看見了,不由得臉也紅了,三人一下子都成了紅臉。
吃了早飯,姚姁爸爸就要動身回單位了,身上穿上了姚姁給買的新上衣。
看著姚姁叮嚀了好多,對牛笨說:“牛主任,我把小姁托付給你了,有啥問題,盡管的批評,要好好的工作,不能馬虎,不要把公家的帳算錯了。”
牛笨誠心的說:“叔,你放心吧,姚姁不會有問題的,我們會互相幫助的。”
姚姁爸爸說:“那我就謝謝你了。”
姚姁、姚媇和媽媽及牛笨把姚姁爸爸送到村口,牛笨看見,姚姁的眼睛淚汪汪的,牛笨知道,姚姁心痛爸爸,看著爸爸去勞作,心理很不忍的。
回到家里,就為姚姁和牛笨的動身做准備了,姚姁說上午到市里的長途班車很多的,都會路過咱們昨天下車那里,咱們一會到那里去等。
姚姁媽媽為姚姁准備了大包小包的很多吃的,說都是姚姁愛吃的當地小吃,同時也為牛笨准備了一包。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到了11點,姚姁媽媽有為姚姁和牛笨做了些趕面皮,調著給他倆吃了,牛笨感覺這小吃特別香,一連吃了3碗還想吃,姚姁悄悄的提醒牛笨,趕面皮好吃不好消化的,牛笨只能放下碗,還有點戀戀不舍的。
該走了,姚姁媽媽的眼睛里滿含淚水,只是當著牛笨的面沒有流出來,姚姁看著媽媽也是戀戀不舍的,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村口站著的媽媽的身影,只到看不見了才轉過身來,牽著妹妹的手加快步伐走了起來。
姚媇幫著姐姐和牛笨提著大包小包,把牛笨她們送到昨天接他們的那個路口,看著牛笨和姚姁坐在路過到市里的客車上,把包袱一一的從窗口遞了進去,和姐姐拉了一下手,就被開始啟動的客車分開來,牛笨看到姚媇的眼睛也紅紅的。
姚姁從後車窗里看著妹妹,只到看不見了才回過頭來。
牛笨感慨的對姚姁說:“看見你們一家人感情都很深,我真羨慕啊。”
姚姁低著頭,把一雙手都放在牛笨的手里說:“是啊,我每次走都這麼難受的。”
牛笨撫摸著姚姁的手說:“我很想有一個姐姐的,也能這麼的關心我、疼愛我,可惜這輩子沒有那個福氣了。”
姚姁幽幽的說:“是啊,誰不想有人來關心和疼愛呢。”
牛笨說:“你和姚媇長得特別的像,就是性格有區別。”
姚姁說:“小時候,人們常常這樣說的,那時我們穿一樣的衣服,生人很難分辯的。”
牛笨說:“那麼姚媇為什麼就沒有繼續上學呢?”
姚姁說:“因為家里窮啊,只能供一個上大學,所以妹妹就輟學打工了,為此我現在還內疚著,其實當時妹妹也學習很好的,上到高二第一學期就回家了,媇兒是個很要強的女孩,到外邊打了幾年工,我們家的四間瓦房就是媇兒掙錢修建的,我的很多學費也是媇兒掙來的,原來的媇兒也和我一樣,很靦腆的,媇兒在外面打工受了很多的苦的,經過磨練,現在媇兒比我成熟了一些。”
牛笨問:“你們倆的名字很特別的,一個叫姚姁、一個叫姚媇,都是生僻字,是誰為你們起的呢?”
姚姁說:“我們村的一個老師幫著起的,看見我們兩人一塊上學,合著我們兩個的小名的音,就起了這麼兩個名字。”
牛笨說:“那你們的小名叫什麼?”
姚姁說:“我叫絮絮,妹妹叫青青。”
牛笨說:“去年見你好像是個運動式的短頭發,怎麼留成長發了?”
姚姁笑著說:“再不說了,留個短發,到公交車上,我給人家一塊,人家硬是要5毛,說我是學生,甚至問我上幾年級,使我又好氣又好笑,就留了長發。”
牛笨說:“你現在留了長發,也看著很小啊。”
姚姁:“是嗎?”
牛笨說:“你們姊妹兩人的皮膚這麼的好,像嬰兒皮膚一樣的嫩,是用什麼化妝品嗎”
姚姁說:“我兩生下來以後皮膚就一只很好,我也用不起什麼化妝品的,就是冬天里摸一點幾塊錢的油,不用化妝品的,這樣的皮膚也有不好處,蚊子一叮一個大包,幾天都不得下去。”
牛笨說:“你們家就你們倆,再沒有生一個嗎?”
姚姁說:“媽媽在生我們倆時差點因為大出血送了命,我們兩也是在急診手術下生下了的,那時以後,媽媽再沒有生過。”
牛笨說:“要是你妹妹也有個大專以上的文憑,能找個工作,將來也好著呢。”
姚姁說:“文憑現在到很好弄的,只要出錢,成人大學文憑還是能弄來的,只是工作很難找的,我本科畢業,因為沒有門路,還在家里呆了半年多,是劉燕給我介紹的現在工作呢。”
牛笨聽到說劉燕,心理一顫,不由得松開了一路上被緊緊握在自己手里姚姁的一雙小手。
怎麼辦呐,他再不能這麼的含糊下去了,在劉燕和姚姁之間他必須做出選擇,而且要現在就立刻做出選擇,牛笨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說到選擇就必然的聯系到黃小娟,甚至他感覺到現在選擇的不是劉燕和姚姁,而是黃小娟和姚姁。
一邊是自己為之神魂顛倒,留連忘返的黃小娟,一邊是清純可愛,自己很心儀鍾情的姚姁,中間還夾雜著很多復雜權錢等因素,特別是與劉燕的恩恩怨怨。
平時這些內心的曲折矛盾,他不願抖開了翻騰,他知道這里面的選擇是很艱難的。
到了這風口浪尖的時刻,他不能再有任何的猶豫了。
看著身邊恬靜的姚姁,牛笨決定向姚姁說明心中的這一些困惑,他不能再對她隱瞞什麼了,也許此時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做一個了斷,他牛笨心理能好受些,劉燕或者姚姁也能少些感情的陷入和痛苦,他決定,等他回去了,找個時間,對劉燕也是實話實說,不隱瞞心中的觀點,他覺得,對兩個女孩同樣的說明心事,他心理能平衡些,至於以後怎樣,他不知道,只能到時間再決定吧,先度過這一個感情難關再說。
牛笨對姚姁說:“姚姁,我想和你談談我們兩個的感情以及我和劉燕的事,我說的都是心里話,真實的實情,請你務必保持冷靜,聽我把話說完。”÷姚姁說:“牛哥,你說吧,我聽著。”
牛笨將自己和劉燕的前前後後的來往,這次出差前劉燕到家里和他的交代,他對劉燕的真實看法以及他對劉燕的承諾盡可能詳細的敘述了一遍,當然他只說了黃小娟為他倆能在一起的勸說,隱藏了他和黃小娟的情感和肉體的糾纏,這是他牛笨的最高秘密,他准備和這些秘密共存亡,不會向任何人說的。
因為車上還有其他人,所以牛笨說的聲音很小,說話著,他也在看著姚姁。
姚姁仔細的聽完了他的話,沒有牛笨想象中的痛哭流涕,也沒有衝動的失去控制。
她靜靜的想了一會說:“牛哥,我相信你的,你剛才說的有些事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想問你,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至於劉燕的位置,我覺得我已經知道了。”
牛笨說:“說實話,我對你很欣賞的,原來我認為我對於女人沒有了心情和興趣,自從遇到你,我的這種看法改變了,我倆在一塊,我很輕松,也很快樂,我對你的了解還比較少,很想繼續的了解下去。”
姚姁平靜的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知道你很難,特別是你現在正在處於副局長的考察階段,還有咱們公司的事也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你放心,牛哥,我會在背後全力支持你,即使我們不得成為伴侶,我也會為你祝福的。”
牛笨看著善解人意的姚姁,心理更不是滋味,他一只手緊緊的抓住姚姁的雙手,另一只手繞到姚姁的背後,緊緊抱住她,久久不願放開。
姚姁在牛笨的懷里說:“牛哥,我知道你的為人,也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我也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你說,可惜沒有機會的,謝謝你這麼的相信我,和我說了這麼多的知心話,我會為你保守秘密的,你也放心,我會做好我的一切,不會有一點拖累你的,我想著,我把我的一些心里話寫下來,有機會的話,交給你,你慢慢去看,你會明白我的心事的,還有也給你說實話,你是我的第一個,以前別的男人連我的手都沒有碰過的,以後你會明白的。”
牛笨還能說什麼呢,原來還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在姚姁面前,他感覺自己變得非常渺小,自己現在還在兩個女人中徘徊,太卑鄙了,此時,他對自己都有些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