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久違的聚在一起,一整天的時間人都在一種興奮的狀態,也高興也疲累,尤其是回到酒店之後,洗了一個澡就散架似得躺在床上不想動彈,人一過三十這精力著實比不得以往。
趙華躺在我身邊跟我輕聲聊天:“唉,你說,咱姐現在是有點氣勢啊!說話做事處處不一樣,看來在他們企業一定是個領導……”
“姐夫畢竟是在外企待過的,你看鵬飛英語說的這麼好,這就是贏在起跑线啊,對了,姐夫說不久就要出國學習呢……”
“小啟兩口子過的是輕松啊,你沒聽孩子都是她爺爺奶奶帶著,兩個人還跟剛結婚的時候差不多,每天下了班都一起出去玩,也是滋潤……”
“對了,跟你說個事,這幾次跟春曉聊天接觸我發現表妹倒是主動了很多,你說我是不是該出手了?”
“……”
我迷迷糊糊的應和著,最後竟自顧睡著了。
初三這天我們打算去大姨家和舅舅家走一圈,親戚家還是要走的,父親自己則要回老家一趟,每年老家都請家堂,父親都得回去磕頭的。
只不過我們這一家子人太多了,大人小孩加一起十三口,誰家里也坐不下,最後決定大哥小啟,姐夫趙華四個人帶上禮物各家坐坐,我們帶著孩子就不去了,不過孩子們不願在家里悶著,我們就決定去爬山,其實就是去山上的游樂場玩,過年期間進山都是免費的,玩的也盡興,尤其是孩子們。
只是上午天氣暖和的不像冬天,下午就陰冷起來,似乎要下雪的模樣,怕孩子們感冒我們就回了家。
回到家時已經下午三點鍾了,煮了點雞蛋面,只是吃飯的時候小艾就一直咳嗽,看樣子是灌了涼風,便給她吃了感冒衝劑,希望能好起來。
大哥他們回來的時候都五點多了,是在大舅家吃的飯,聽大哥說招待的隆重,除了大哥開車其他人都喝了不少,我一看沒趙華,就問大哥,大哥擺著手道:“就這小子能喝,結果回來的路上非說自己喝大了,就回酒店休息去了。”
我幫著劉潔一起攙著小啟往里面房間走,大哥笑道:“這小子被大壯激的不輕,被灌了六七兩,他哪里扛得住,快扶他進去”,大壯是大舅家的表哥,也是好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小啟酒桌經驗還是少,三兩句就給灌趴下了。
姐夫倒是看著喝的正好,滿面紅光,正在茶幾前泡茶喝。
這時劉潔抱著小艾走出來,說是高燒不退,看來那感冒衝劑沒啥用,得去醫院瞧瞧。
我本來想陪她一起去,誰知手機一響,一看是父親的短信:“我跟你姐說好了一會兒去酒店。”
我知道父親的意思,我得負責看住姐夫才行,就沒說話。
大哥一看就他沒喝酒,說不得自己得開車送劉潔去醫院,再說自己在醫院也有認識的哥們,到了那里也能托上人,萬一有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他們剛走,春曉走了過來,拉著我走到一邊,臉上有些發紅,低聲道:“表哥讓我過去一趟”,我心想趙華這是真的等不急了,他倆倒是也該邁出那一步了,我對此倒是不驚訝,相反兩人能熬這麼長時間我還挺納悶的,就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胳膊:“去吧,我照看著孩子們。”
春曉跟大姐和姐夫說自己去一趟她表姑家就下了樓,大姐也起身道:“我去劉老師家里坐坐”,這個劉老師當年對姐姐很照顧,因為跟母親關系好,給姐姐找找資料輔導學業什麼的很上心,所以姐姐每次回家都會去那里坐一會看望一下,以前跟姐夫也一起去過,便問姐夫道:“你也一起去?”
姐夫剛泡好茶,有些猶豫,我立時過去坐在他身邊道:“姐你自己去吧,家里這麼多孩子,小啟還喝多了弄不好還要吐,我到時忙不過來。”
說著,擰了姐夫胳膊一下,姐夫也立時應和道:“是啊,今天喝了不少酒,去了不好看,你自己去坐坐吧”,姐姐笑著出了門。
屋里清淨了不少,幾個孩子今天在游樂場玩的瘋,這會兒都蔫了吧唧的,鵬飛在沙發上就睡著了,龍鳳胎跟子明早早進了大哥跟小啟的房間睡了,我進屋看了看小啟,死豬一般躺在原先姐姐的床上,又聽見動靜,發現姐夫吃力的抱著鵬飛進來,喘著粗氣把他放到我的床上,扶著腰道:“這兔崽子,真沉,不行,說什麼得讓他減肥。”
我笑著伸手揉著他的腰:“你啊,逞什麼能,讓他在沙發上躺著就是了。”
姐夫嘿嘿的伸手摟著我的腰往外走:“走走,咱們出去聊,別吵著他們”,我白了他一眼,被他推著出了臥室,姐夫輕輕的關上門,又拉著我往沙發那走去。
姐夫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才笑道:“剛才掐我干什麼?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啊?”
姐夫的手干燥溫暖,被他這麼握著倒也不錯,一想到現在這會兒姐姐應該已經到酒店了,春曉也差不多,至於兩人會不會碰上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了,想著父親跟大姐兩人獨處一室的模樣,趙華和春曉兩人“干柴烈火”的喜悅,我既有些興奮又有些為他們高興。
以往的我就這些事情面對大哥和姐夫會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愧疚的成分很高,現在我卻發現這種感覺越來越少,或許是我自己這些年一路走來,即享受了性事的美好,又讓每一個親人得到了慰藉,這些事在我心中罪惡感已經接近於無了。
我有時在想,這應該就是淫蕩了吧,但我對自己卻也厭惡不起來,時間重來一次,我依然會投入這些我愛的男人的懷抱,享受這些帶著禁忌刺激的美好……
我心思亂飄,姐夫似乎看我心不在焉,湊過來親了我的臉頰一下,酒氣很濃,我皺眉用肩膀頂了他一下,但扔讓他握著手,我輕聲道:“聽姐姐說你平日里也很忙,要多注意些身體”,姐夫似乎被我說的話感動了,放開我的手,摟住了我的肩膀,讓我靠在他懷里,我臉頰蹭著他的羊毛衫倒也舒服,手撫著他的胸膛接著道:“這麼多年沒去北京,石叔他們也都好吧?”
姐夫手在我肩膀上輕輕的上下撫摸著,喝了一口茶笑道:“我爸就那樣,沒兩年就要退了,現在倒是要抓住最後的機會似得比以往更忙,我媽幫了我們不少,照顧著鵬飛,裴叔也是有耐心的,就是石開,這小子一點不讓人省心。”
我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瘦瘦高高,不愛講話的眼鏡男,姐姐倒是很少提他,姐夫繼續說道:“這小子是眼高手低,又不聽人勸,畢業要學人創業,賠了錢貸款還是媽替他還的,你說做生意不成找個班上也好,結果自己就知道玩游戲,媽看著那樣不行,就死活壓著給他相了門親事,想著有了媳婦能收收心,結果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打。弄得家宅不寧,兩家都愁死了,後來那女的出了軌,提出離婚,兩人才算了結了這段孽緣,現在他更是沒了心氣,每天喝酒打游戲,門都不願意出了……”
我也搖搖頭,石開當年也是風華正茂,意氣風發,怎麼幾年之間成了姐夫口中的的樣子?
正在心里惋惜,姐夫右手放下茶杯,伸手捏著我的下巴抬起來,眼睛笑眯眯的:“你呢?這兩年結婚生子,看著倒是越來越水靈,是不是早吧姐夫忘了?”
姐夫眼神熾熱,我知道現在的我如果不主動一點,姐夫是不會用強的,自從我結婚後,就跟姐夫保持著距離,這事還是姐姐警告他的。
姐夫自然明白,所以這兩年就算見面也就是言語上調笑一番,都不會動手動腳,今天他似乎覺的有戲,才開始試探我,我心里暖暖的,一想到當年跟姐夫兩人在北京時的點點滴滴,早已情動,自覺臉上發熱,便閉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姐夫那還不明白,嘴唇吻了上來,我嘴唇微啟,伸出舌頭相迎,一番糾纏之間,姐夫的手已經從我的毛衣下面伸了進來,隔著胸罩撫摸著我的奶子,我全身發熱,一股莫名的熱流自小腹涌向全身,我現如今的身體對於性的渴望無比自然……
姐夫的酒氣在我聞來已沒那麼難受,他的大手在我衣服里面上下游走,不知是我的肌膚滾燙還是他的大手溫暖,我竟是出了一身細汗,姐夫的手終於伸進了褲子里面,應該是覺察到里面濕的一塌糊塗,也沒客氣的直接把手指插了進去,我大口的喘著氣,把頭抵在姐夫的脖子前,低聲道:“好姐夫,去爸屋里。”
姐夫眼中的情欲燃起,燒的我心里發顫,他下面硬的撐著一個小帳篷,都直不起身子,彎著腰摟著我一步步往里面蹭,兩人刻意不弄出什麼動靜,孩子跟小啟可都在里面睡覺,不能驚醒他們。
進了父親的臥室,姐夫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自己手腳忙活的開始脫褲子,我也不麻煩他,自己動手把牛仔褲褪到膝蓋以下,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脫上面的衣服,都是怕萬一回來人,姐夫也不敢慢條斯理的做,生怕誰這個時候回來,他的小弟弟這會硬的黝黑發亮,龜頭前面似乎一絲晶瑩的水珠,我爬起來跪在床頭,張開嘴含住,姐夫長輸了一口氣,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和頭發,我抬眼跟他對視著,姐夫的眼中激情澎湃,兩人做愛時沒有比這種眼神更讓人沉醉。
我口了幾分鍾,就躺下來舉起雙腿,姐夫把我的雙腿抱在胸前,因為沒脫褲子,雙腿只能並在一起,不過姐夫說這樣下面感覺更緊,插起來也更舒服,他熟門熟路的一插到底,兩人都“哼”了一聲,姐夫的肉棒對我來說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早就不知道進來多少次了,陌生是因為幾年的時光讓彼此都忘了結合在一起的感覺……
我下面水出的厲害,姐夫插起來“滋滋”直響,竟是順滑無比,說句實話,跟公公做的時間久了,其他人的肉棒很難讓我真正感到充實飽滿,但快感仍然實實在在,男女之間對於肉棒的誤解便在這里,真的不是越大越好,真正讓兩人感到愉悅的永遠是洶涌而澎湃的那股激情。
姐夫放開了衝刺,每一下都很不得把我撞飛一般,我不自主的呻吟著,全身發著熱,口中只是喊著“姐夫,慢點,好姐夫,快點,老公,輕一點,好老公,重一點……”
姐夫第一次射出來整個人都僵在那里,全身緊繃著,我被插的也有些頭暈腦脹,雖說沒到高潮,但那種愉悅也讓我沉醉不已,就那麼抱著姐夫讓他真個身子壓在我身上,等他緩過來。
過了片刻,姐夫翻身躺下,摟著我大口喘著氣,也就是十多分鍾,兩人都是汗淋淋的,姐夫笑著:“沒忍住,射進去沒事吧。”
我親了他一口,搖頭道:“沒事。”
姐夫回吻著我,嘟囔著:“還是那麼舒服……”
好一會,等我被吻得呼吸不暢了他才松開,“平時跟趙華怎麼樣?對你還好吧?”
我拿鼻子蹭著姐夫的鼻子,低聲回道:“都老夫老妻了,也就那樣,不過他很尊重我,我現在很幸福。”
姐夫微笑著:“那就好啊,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你跟姐夫說,姐夫幫你出頭。”
我心里好笑,他這就是便宜話,我可是有大哥有弟弟的,哪里用的著他,不過女人嘛,就喜歡聽這些,我起身退下去,那肉棒黏糊糊的耷拉著,我張口含在嘴里用舌頭裹挾著吞吐,姐夫舒服的直哼哼,沒一會就硬起來,我賣力起來,吸咬吮壓,直到讓他哼哼的全射到我的嘴里……
只是終究不敢太過放縱,不過半個多小時我倆都覺得過了很長的時間似得,忙活著穿衣收拾,姐夫穿好後抱著我又吻了好一會,出來後看看,都在睡覺,天色已經黑了,時間也才剛到七點,我給劉潔微信,說正掛著點滴,一會就能回家了。
最先回來的是春曉,看她那媚眼如絲的模樣,就知道兩人沒少折騰,然後是父親,倒是看不出什麼異樣,只是口渴的厲害,只顧著喝茶;姐姐給姐夫打了電話,說是直接回酒店了,姐夫衝我笑笑,就說自己先回去了,我要等著看看小艾的情況,就沒一起回去。
跟春曉閒聊幾句,就看到小啟搖著腦袋走了出來,應該是口渴了,也坐在沙發上喝茶,父親少不得訓他兩句,無非是沒那個酒量就別逞那個能之類的。
小啟似乎還在跟醉意抗爭,蔫頭耷拉腦的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等到大哥跟劉潔進了門,看到大哥懷中熟睡的小艾我們也都放了心,就是凍著了,打兩天點滴也就是了,我也不再等,就回了酒店。
我進了房間趙華正在玩手機,似乎再看什麼視頻,我下面還都是姐夫的精液,黏糊糊的不舒服,就先進了浴室洗漱一番,出來後看著趙華滿面春風的模樣我也笑笑,爬上床躺在他身邊道:“總算得償所願了?看你這樣子……”
趙華哈哈笑著,低頭親了我額頭一下,把我抱在他臂彎里,把手里的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視頻里是春曉在給趙華口交的視頻,視頻里春曉一邊擺手想要阻擋,一邊吞吐著趙華的肉棒,面色潮紅,雙目含春,然後就沒了,似乎趙華聽了春曉的意見不在拍攝。
我點了點把視頻刪了,我自己也不喜歡被拍視頻,原先姐夫也喜歡這個,但我在北京時一直不同意,就感覺自己在床上的模樣被記錄下來還是不舒服。
趙華訕訕道:“我就想著給你瞧瞧,本來也要刪的。”
我不跟他在這點糾纏,笑道:“看春曉那水汪汪的模樣,看來你可沒少折騰……”
趙華也笑著:“哪有,春曉比我想的可要厲害多了,你不知道,倒是她主動的多,這女人結了婚就是不一樣……”
我拍了他一下,起身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啊自己偷著樂吧,我去找姐姐聊天,一會你跟姐夫扯淡吧。”
趙華繼續嘿嘿笑著,這會的他無比滿足,似乎許久的願望得以實現,當真是飄飄然了。
我自覺此時自己的心情當真沒有什麼不快,我確定自己是愛著趙華和這個小家庭的,但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上床我沒有絲毫的嫉妒和不快,是因為我自己跟公公的原因還是因為春曉是我的大嫂?
我也不再多想……
話說回來我是真心好奇姐姐那邊,在家里沒法問父親,又不想等到明天,還是找姐姐聊聊最好。
我穿了睡衣敲了敲門,一會就開了,姐夫一看是我,笑著開了門,姐姐正在那里吹頭發,我過去拿過吹風機給她吹,也沒回頭,對著鏡子里的姐夫道:“你到那邊去,今晚我跟姐姐聊聊天。”
姐夫嘿嘿著過來,親了我的頭發一口,看著姐姐道:“要不我在旁邊給你們剝瓜子?”
姐姐瞪了他一眼:“快滾!想上天啊?”
姐夫這才嘿嘿的拿著自己的茶杯走了。
姐姐形容慵懶,面如桃花,看著就想讓人啃一口,姐姐看我一臉喜滋滋的模樣,沒好氣道:“被你姐夫搞一次就這麼高興?剛才他可是把你夸出了花。”
我摸著姐姐黑光油亮的頭發,已經差不多干了,便放下吹風機,摟著姐姐的肩膀,把下巴放在姐姐肩上,看著鏡子中的姐姐笑道:“姐夫你還不知道?就想著咱倆能一起陪他,他這個雙飛的念頭可得有好多年了。”
姐姐伸手拍了我屁股一下:“他就是做夢,要不是看他這幾年還算老實,我連身子都不讓他碰。”
我嘿嘿直樂:“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聽姐夫說你在床上可是賢惠的很,要不是你平日里忙都想跟你再要個孩子呢。”
姐姐起身到床上背靠著枕頭躺下,我過去挨著她,她繼續摸著護膚膏,鼻子哼的一生:“還想要孩子,你問問鵬飛他問過事嘛?又懶又饞,想要孩子他自己生去。”
我聞著姐姐身上淡淡的香氣,問道:“那今天跟父親怎麼樣?我看他可是滿臉得意。”
姐姐挪著身子躺的更舒服一點,笑道:“老東西看著憋的不輕,你看看”,接著,姐姐把睡衣解開,里面沒穿內衣,兩個渾圓堅挺的乳房裸露出來,每次看到都會覺得雄偉,讓我嫉妒的是到現在都沒有下垂的跡象,乳頭都是粉嫩嫩的,只不過上面也有一些青紫的痕跡,不知是抓的還是咬的,“跟個毛頭小子似得,又抓又啃,做了兩次都不知足,我都擔心他身體了”。
我笑著看姐姐扣好衣服,心想她倒是不擔心姐夫看出來,不過想想,正常夫妻間除了確定交公糧做愛,平時都懶得觸摸對方的身體,再說姐姐平日里說一不二,想來也不用擔心。
兩人在被窩里聊了老長時間,家長里短的說不完的話,不過倦意來的也洶涌,最後迷糊著睡去,夢里不知怎的夢到當年跟小啟在成衣店里的種種,以至於醒來時還以為是小啟在撫摸著我的奶子。
拉著窗簾,看不出天色早晚,但還是看清了姐夫的壞笑,他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這會鑽到床中間來,左擁右抱的揉著我跟姐姐的奶子來回親著我倆的額頭。
姐姐也清醒過來,一下子坐起來,伸手擰了姐夫的耳朵,嘴里發出的聲音倒是還有早晨的迷糊感:“色膽包天啊你,趙華呢?”
我也清醒了,耳聽姐夫一邊求饒一邊道:“好老婆,疼,你輕點,趙華先回家了,我倆都吃完早飯了,疼,你快松開……”
姐姐似乎松了手,轉身去拿手表,姐夫手還不老實,摟著姐姐的腰不讓她下床,我扒拉開他的咸豬手,起身間才看到姐夫脫得光溜溜的躺在我倆中間,那肉棒早已怒發衝冠的模樣,看來姐夫是一想到能雙飛我倆的模樣已經興致勃發了。
姐姐似乎不想慣著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掙脫開:“哎呦,都八點鍾了,快松開,趕快回去,說不定都等著我們呢。”
她這一起來吧身上的被子也帶開來,姐夫就赤裸著身子,似乎還不死心,抓著姐姐睡衣的一角:“放心,孩子們肯定都還沒起,我們再睡一會好不好。”
姐姐哪里管他,伸手又擰了他胳膊一下,起身就去了洗漱間,我也想起來去自己的房間,姐夫又哪里再把我放跑?
伸手摟住我的腰把我拉回他的懷里,吻著我的脖子,雙手盤在我的雙峰之上來回揉搓,我雖然不反感,只是這會大清早的還沒完全清醒,再說姐姐也在,就想掙脫開來:“姐夫,先放開我,等晚上再說,還得回家呢……”
姐夫加大了力道,幾下子把我的睡衣扣子解開,我的兩個奶子就暴露在空氣之中,我身子也有些發熱,只是一想到洗手間里的姐姐,又覺得這樣不好,便又使勁掙扎了兩下。
只是點用沒有,姐夫兩只胳膊一用力,我就被按趴下去,三兩下把我的睡衣睡褲給扒拉下來,變得跟他一樣光溜溜的,我被他壓在身下,掙脫不開,也不是太想掙開,感覺到他在我後背一點點吻著,屁股中間感受到那堅硬的肉棒,下面又不爭氣的泛濫起來,現在的我真是經不起一點的挑逗,要不是因為姐姐在一邊我恐怕就求著姐夫趕緊進來了。
我正覺的燥熱,姐姐洗刷完走出來,一邊整理著頭發一邊戲弄的看著我倆,我忽然體會到前段時間春曉當著我的面被父親壓在沙發上的那種心情,也刺激也害羞,不敢看姐姐的眼睛,身體卻主動迎合著姐夫的節奏,我還是害羞不過:“姐,你看看姐夫,還不管管。”
只是我這嬌嗔的語氣在姐姐耳中沒一點分量,姐夫這會似乎也覺得刺激,摟著我的胸膛和腰身一下子把我拉起來,我就那麼直立者身子跪在床上,姐夫緊貼著我的後背,就那麼面對著姐姐,一邊親著我的脖子,右手來回揉搓我的乳房,左手在下面撫摸著我的陰部,不時摸索我的陰蒂,我呻吟著,一邊穿著粗氣一邊半睜著眼睛看著姐姐,而姐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看著我倆的模樣,只是笑著搖頭:“你倆可快點,別讓他們等太長時間”,姐夫看姐姐似乎打定主意不讓他得逞,也就不再多等,把我按在床上提槍上馬,大起大落之間,我一時想大聲呻吟,一時又覺在姐姐面前有些害羞,只得咬緊嘴唇悶哼幾下,姐姐倒是沒表現出揶揄的神態,只是利落的穿上風衣,走過大床時擰了姐夫耳朵一下:“讓你過過癮,別沒點數,記得快點完事”,又撫摸了我的臉:“讓你姐夫好好伺候伺候你,早點回家”,就出了門。
我這才大聲呻吟幾聲,姐夫倒是有了脾氣,使勁插了我兩下,悶聲道:“這個騷娘們,總有一天我叫她跪著求我肏她”,我沒忍住噗嗤樂出來,心想你要是當著我姐的面也說得出這話我還看的起你。
姐夫似乎被我笑的沒了面子,開始拿著我撒氣,一邊使勁的肏,一邊在我身上又掐又捏,我下面舒爽酸麻,身上偏又陣陣刺痛,求饒道:“好姐夫,你輕點,回去後你好好收拾她,我可站在你這邊,啊!疼,好姐夫,好爽,再用力……”
姐夫也來了興致,似乎昨天在家里沒怎麼施展開,今天要好好在我身上上點強度一般,一下下一插到底,撞的我心里那個美啊,這兩天光看著他們幾個眉來眼去了,我右手往後伸著抓著姐夫的手:“好老公,用力肏,我就是你的小老婆,啊!啊!”
姐夫握著我的右手,另一只手不時拍一下我的屁股,啪啪作響,“小騷貨,你姐是大騷貨,你就是小騷貨,裝模作樣幾年,是不是想姐夫的大肉棒?想不想?想不想?”
我也沒了顧忌,順著他的話胡亂應承著:“好老公,我就是騷貨,就是給姐夫肏的……”
姐夫停了動作,又把我翻過來躺下,整個壓在我的身上,下面順利的捅進去,一邊吸吮我的舌頭一邊上下抽插,我八爪魚般用四肢纏住他,臀部向上迎合著,姐夫的節奏穩下來,但力度仍然很大,帶出的淫水在擠壓中啪啪作響,這一會我倆又沒了話語,只有姐夫偶爾的粗氣和我不時的幾聲呻吟,但我倆都全身繃著,汗水早就打濕了床單,姐夫看著我,我也看著姐夫,現在我感覺我倆就像在拔河,就看誰先吃不住勁,我跟姐夫這幾年沒有纏綿,但還是熟悉的,要是以往,以姐夫今天的狀態,我可能要敗下陣來了,只是我如今已過三十的年紀,在床上早已久經戰陣,尤其是跟公公在一起的磨礪,姐夫現在想要“征服”我,實在是太難了!
姐夫終究認了命,悶哼著射了出來,我沒有高潮,但仍然有著極大的滿足感。
女人在做愛中要是能有高潮自然是好,但那種投入度,那種激情,那種情感的信任和交流,才是根本。
那是真正的幸福之源。
把姐夫抱在懷里不知躺了多長時間,想起家里才拍著姐夫的後背讓他快起,姐夫吻了我幾下可惜道:“明天就得走了,下次又不知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做一回,你等等我恢復一下。”
我笑學姐姐擰著他的耳朵把他從我身上拉下來,“你也不小了,跟個孩子似得,家里要是等急了趙華回來有你好看的”。
姐夫咧嘴嘿嘿道:“怕什麼,就說你是我小老婆,我看妹夫也是通情達理的……”
一邊說著,一邊跟著我進了浴室,衝澡的時候兩人互相撫摸熱吻,等出來的時候姐夫又硬起來,我可是不能再耽擱,只得硬著心腸一邊回絕一邊安慰:“等今年五一,十一的時候,我讓趙華帶我們去北京玩,到時候我勸勸姐姐,我姐倆一塊伺候你,好了好了,快穿衣服。”
姐夫還是有些不盡興,但也有了盼頭:“那說好了,你到時候可得給你姐做做工作,要是能雙飛你們姐妹倆,我這輩子可就值了。”
我敷衍著,心想倒是有人真雙飛了我倆,可還是對著自己的兒媳婦動心思,可見男人的話還是靠不住的……
我讓姐夫先上樓,過了十分鍾才進家門,其實說來好笑,我跟姐夫的關系,父親跟小啟事都知道的,不過兩人自覺都比姐夫早,沒什麼在意,大哥應該有些察覺,但也沒敞開說過,我倆感情在家里最好,在這些事上說的確實最少,也就去年在海邊兩個人在這方面有了一些交流,但跟父親小啟事沒法比的。
所以此刻我倆這般避嫌在他們眼中倒是有著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了……
還是亂哄哄的,孩子們睡了一覺都恢復了活力,這會劉潔正在那里陪小艾吃早飯,因為她得去打針,父親整跟大哥和姐夫坐在沙發上聊天,春曉忙活著做飯,姐姐正跟幾個孩子逗笑,這場景我是真覺得溫馨。
忽然想起小啟,就問劉潔,劉潔用白眼瞟了臥室一眼,道:“還暈乎這呢,沒什麼酒量還要充胖子,該他難受幾天……”
我也搖著頭,這小啟還是不讓人省心,就往臥室里走去,開門一看,這小子正靠在枕頭上看手機呢。
我走過去沒好氣戳了下他腦袋道:“該!就你這打腫臉的勁,不難受死你,看你以後還這麼傻……”
小啟倒是憨憨笑了兩聲,把手機放下,伸手握住我點他腦袋的右手,低聲道:“劉潔娘倆呢?”
我被他握住手,想著抽出來,沒抽動,也就不掙扎,順著他的話道:“在外面吃飯呢,一會還要去醫院,你先躺著休息,我去看看小艾。”
小啟卻不讓我走,笑著道:“姐,跟我聊會,多長時間咱倆沒聊過天了。”
我太了解這小子了,他屬於一撅起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麼屎的,看這會他一臉的壞笑,我就知道他心里必定有什麼貓膩,也不著急了,坐下來看他表演。
小啟笑道:“姐,你現在跟姐夫咋樣?”
我感受著他手指慢慢的揉捏我的手,沒好氣道:“還能咋樣?都老夫老妻了,再說他現在也是學校里的領導了,我可不得好好伺候著……”
小啟知道我在逗悶子,也接話道:“那你得好好表現,要不然跟不上領導的步伐那是要受批評的,你可不能拖我姐夫的後腿……”
我反手擰了他一下:“白眼狼,還向著你姐夫說話,我是白疼你了。”
小啟嘿嘿的把我的手抓住:“那還不是因為你現在不疼我了”,這話說的油膩,配上他的表情,我心想著婚後這幾年我倆不越雷池一步,這小子也老實的緊,他是敬我愛我的,這幾年見我眼神雖說熱烈,但循規蹈矩,就是話語間也跟正常姐弟一般。
今天這是吃錯了藥,怎麼開始調戲我了?
難不成又對我精蟲上腦?
不太可能啊……
正在我思緒亂飄之際,小啟又壞笑道:“姐,那你現在跟姐夫咋樣?”
我心想這小子怎麼問車軲轆話,還想再掐他,忽然間明白了,這哪是問這個二姐夫,這是在問大姐夫呢。
心念電轉之間,我忽然明白了,這小子一定是昨天醉的不徹底,我跟姐夫偷歡的事被他聽見了,這是在跟我抱怨呢。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像被人捉奸一般,這小子現在心里肯定想著姐夫肏的,我怎麼就肏不得?
我不能跟他解釋我現在的情況,昨天要不是為了姐姐跟父親我倒也不見得非得便宜了姐夫,小啟現在雖說談不上怨恨,但一定有些不甘的,不過這都哪跟哪啊!
要說小啟,我現在倒也沒什麼好害羞和矜持的,情況允許現在跟他滾床單我也沒什麼放不開的。
她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對他的愛濃烈又復雜,我是從心底里想要他一定要過得幸福。
所以這種正常的姐弟關系我覺得也挺好,都有家有室的人了,劉潔或許對父親跟姐姐的關系能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不代表可以容忍自己孩子的父親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所以我還是握住他越來越不老實的手道:“臭小子,那是咱姐夫色痞一個,再說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面,你現在跟劉潔好好的,可別再亂想些有的沒的。”
小啟左手被我握住,右手卻撫上了我的大腿:“姐,我這幾年可是老老實實的,半步差池都沒有過,要不你問問劉潔,我就是想你,你不能光給姐夫,我也得要……”
這小子拉著我的手往被子里塞,讓我感受他里面硬著的肉棒,我沒好氣的捏了一下,疼的他嘶嘶吸涼氣,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再說也是我不好,這約定從跟父親打破之後也就沒了約束力,要是不被發現小啟或許就動不了心思,現在這個情況不給他我怕他真要生我的氣了。
但這會家里人都在,還是要小心一點。
沒奈何說道:“好好好,你也是個色痞,等你醒了酒恢復了再說”,小啟搖著頭看了下門口小聲道:“我早就沒事了,裝的,要不然就得帶著小艾去醫院了,再說明天就得回去了,哪還有機會?”
我又戳了他兩下頭:“真是色欲熏心,要是我告訴劉潔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小啟嘿嘿道:“好姐姐,這還不是為了你?等一會要是都出去了咱們好好親熱親熱,我可是真想你了。”
我一想到外面那麼多人,也不再理他,站起身輕啐了他一口,擰了他耳朵一下,就出了門,要是沒機會就該憋他一陣。
看到劉潔跟小艾已經吃完,已經在穿羽絨服了,今天大哥一家要去春曉那邊的親戚家走走,送娘倆去醫院的事就得趙華去幫忙了。
姐夫跟姐姐帶著鵬飛去買點特產,回去的時候給家里人帶著,子明現在成了鵬飛的跟班,到哪里都想跟著,我就跟著一起去,父親塞給我兩千塊錢,說是給北京濟南兩個親家那邊買點禮物,我也收下了。
臨走前我找機會進了臥室,掏出我的那張酒店四樓的房卡遞給小啟:“你找機會過去,我去找你”,小啟接過去一看就誤會了:“這是你跟姐夫在那邊幽會的吧?還真大膽,在一個酒店,也不怕趙華發現”,我也不理他,心想你知道個屁,這房間是幽會用的,不過是給你老子跟你大姐的。
這樣就剩父親一人在家,我本想拉他一起,但他也未必喜歡出去逛,還不如在家里休息,只是在出門前我又看到父親趁著別人不注意在廚房拍了拍姐姐的屁股,被姐姐一瞪也心虛不已,我看著好笑,也不睬他,忙著給兩個小家伙穿衣服。
我本來是這麼打算的,陪姐姐一家到商場逛一圈,買幾個特產禮盒塞給姐夫,讓子明跟著鵬飛玩,自己抽空回酒店找小啟。
其實這兩天我倒是沒感覺有什麼需求,從年前只要不在月事之中,老公,老爸,公公,加上昨天的姐夫,哪里就缺了滋潤?
只不過我現在真就是那句話,吃不夠喂不飽……
三十多歲的年紀,當真是在性事方面達到了巔峰,這種巔峰是對人對己兩方面的,自身來說可以說身體機能到了頂峰,說一聲風韻十足也不為過,少婦的誘惑力真不是一般男性可以抗住的;對另一方,這種渴求是自發地,開放的,少女的羞怯一旦退去,那種欲望就會變得烈火燎原一般,就比如我現在,早晨跟姐夫經歷了充滿激情的性事,身體上已經滿足,而這會一想到幾年沒做愛的小啟,小腹就又有一股股熱流竄動,恨不得馬上到酒店一解數年相思之苦……
只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我跟著逛了一個小時,這會兒看鵬飛跟子明在里面玩卡丁車,就湊到姐姐姐夫跟前說我要去跟幾個朋友見個面,讓他們看著子明,姐姐姐夫自然點頭。
我就到了珍珍那里。
自從結了婚,大家見面自然少了,但我跟珍珍一直聯系著,畢竟我倆從高中就是好友,她那會兒還有個虐貓的癖好,後來結婚生子後,反而性子柔和起來,每次看到她我就覺得人可能心底里都有些陰暗,但在一個溫馨的環境里也是能改過來的。
本來想聊會天等小啟的短信再去酒店,誰知沒坐一會,就接到父親的電話,說是大姨她們幾個都來家了,讓我回去照應著。
我一想這應該是來看幾個孩子的,只得跟珍珍約好下次再聊,匆匆趕回了家。
我對大姨是從心底里敬重的,這一點跟大哥姐姐他們不一樣,他們自母親走後基本就是學習,然後走出去,在外面打拼,而我跟家里的這些長輩們打交道就多了。
其中大姨對我的關愛事最多的,可以說把我當成自己女兒照顧。
從我平時的生活到開店經營她都無微不至,我對大姨是真當親媽來對待的。
只不過我也沒想到我跟姐夫倒是在家門口碰面了。
我好奇問怎麼沒繼續逛,姐夫一邊催促著鵬飛跟子明上樓,一邊跟我說:“你走不久你姐就碰上了兩個高中同學,她們要聚聚聊聊,我一個男的不好跟著,就帶孩子先回來了,反正東西也買的差不多了,你怎麼回來的也這麼早。”
這色鬼也不顧兩孩子前面爬著樓梯,一個勁的捏我的屁股,我沒好氣掐他兩下:“家里親戚們都來了,你們昨天逛得快,她們可不得來看看這幾個孩子給點壓歲錢?”
進了屋一陣寒暄,大姨,舅媽,表哥表嫂,大家都是喜氣洋洋的,我沒見到小啟,父親說小啟覺得好多了出去散散心,結果剛走就來人了。
我一想這小子倒是急躁,不過恐怕他是要白跑一趟了。
一會找機會給他發個短信告訴他就是了。
先讓他們打著麻將,我跟表嫂一起在廚房忙活包餃子,又給趙華打電話,說是正掛著水,還得等會,我告訴他不著急,到時候回來再說。
我一看手機電不太足了,就到一旁的插座前充電,剛插上就聽到一邊也在充電的父親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姐姐的電話,看那邊打麻將正激烈,就接起來說道:“姐,爸在打麻將,大姨她們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那邊姐姐聽了,說道:“奧,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表嫂也是個利索的,包餃子比我都快,不到一點鍾我倆就准備的差不多了,時間還早,我們出去喝茶聊天,家長里短,孩子老人,人情世故,我喜歡這麼聊天,那種閒言碎語中的交流是女性特有的一種慰藉,這是男性所不能理解的方式,他們認為的這種“長舌婦”的行為,其實是有著很大的智慧。
我們在這些閒言碎語中能拼湊出一個人或著一個家庭的全貌,這種了解比他們自己了解的可能還要全面。
忽然間又想起忘了跟小啟說一聲,便過去拿了手機給他發了短信,讓他早回來吃飯,父親跟姐夫還有表哥和大姨,麻將打的也是熱火朝天,就這麼到了兩點半,趙華帶著劉潔跟小艾回來了,這一會小艾精神頭好多了,笑容也甜起來,一屋子人稀罕著,劉潔問小啟,我也不接話,讓父親解釋,心想這小子回來必定得落埋怨,活該!
精蟲上腦的臭小子!
我跟劉潔下廚,趙華打下手,比起姐夫來,趙華就是嘴笨的,別看當個副校長,平時跟我一套一套的,在外人,尤其是女人面前,還是有點磨不開面子,姐夫要是在這,跟我倆必定笑語言談,開些半黃不黃的葷笑話,我還挺吃那一套的。
劉潔這廚藝一看就是半瓶子醋的水平,我不敢讓她掌勺,只讓她弄點熟食涼菜,這一忙起來倒是顧不得閒聊,眼瞅著菜也差不多了,就聽到外面一陣招呼,是小啟回來了。
我跟劉潔忙著,沒顧上,一會小艾跑了進來,笑著奶聲奶氣道:“媽,爸爸腦袋撞了一個包,哈哈,太好玩了……”
然後我倆就看到小啟捂著腦袋進來了,劉潔擔心,放下手里的蘑菇過去拉他的手:“拿開,讓我看看”,我鍋里的菜也好了,停了火看過去,可不,右邊額頭上一個包,腫的明顯,小啟被看的不好意思:“沒事,就是走路玩手機沒看路,裝電线杆子上了。”
劉潔氣的踢了他一腳:“早上半死不活的,稍微好一點就出去亂轉,還撞電线杆,你怎麼不去撞大卡車?”
小啟也不還嘴,只是嘿嘿的抱著小艾跑出去跟大姨他們聊天,劉潔也沒法子,只是過來邊幫我做菜邊數落小啟,就是一些孩子氣,沒眼色等等的,我也沒啥好辦法,只能一邊附和一邊給小啟開脫,這麼聊著聊著一桌菜也就好了,趕著飯點姐姐也回來了,又是一陣寒暄,熱氣騰騰的飯菜,笑語晏晏的氛圍,不時的歡聲笑語中我真的感到幸福和滿足,這讓我新的一年也充滿了感恩和熱情。
酒足飯飽,我挽著大姨的胳膊送出老遠,大姨也一直囑咐我好好過日子,有事就給她打電話,我是感激的。
回到家里打麻將的打麻將,玩鬧得玩鬧,我倒是真有點累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自顧自喝起茶來,一時間而變得聲音都沒了似得放起空來。
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才清醒過來,姐姐笑道:“想什麼呢,叫你都聽不見,快收拾收拾咱倆先回酒店”,我下意識的“奧”了一聲起來拿衣服,這才看到趙華和大哥都在牌桌上,小啟還是在劉潔後面直招出主意,老爸跟姐夫下著象棋,幾個孩子看電視玩手機倒也安穩,我囑咐了子明在家里別搗亂,跟大家打了招呼就跟著姐姐走了。
天色已晚,但也燈火通明,空中若有若無的飄起了小雪,寒風凌冽,但也讓人覺得清醒不少,我一路上跟姐姐說笑,但姐姐似乎興致不高,不怎麼理我,只是快步往酒店方向走,我也只能緊緊跟著。
我看著姐姐沒什麼興致,就想自己回自己屋洗澡睡覺,結果被姐姐一把拽進了她的房間,我心想不會是姐姐想通了要拉著我跟姐夫雙飛吧?
不應該啊,畢竟這個時間也不對啊?
還沒等我想明白,姐姐的手就擰上了我的耳朵,那力氣我知道姐姐是生氣了,疼得我呲牙咧嘴忙求饒道:“姐。別生氣,我又怎麼了?你倒是說明白啊。”
姐姐沒有松手的意思,一邊擰的我呼痛連連,一邊語氣怒道:“死丫頭,你到底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再不跟我說清楚我把你耳朵擰下來。”
我腦子飛轉,但也沒想出啥來,跟姐夫都擋著她的面做愛了也沒啥能讓她生氣的了,我可是連公公的事都跟她說了,忽然間,一個念頭閃現,我就被姐姐擰著耳朵扔到床上:“你把跟小啟的事跟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