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嫡在成立之初,是沒有看管人類的“監牢”這種設施的。
或許是源於初代“理之律者”
瓦爾特·喬伊斯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逆嫡組織並不屑於效彷天命的組織結構。
但隨著的發展,越來越多人的加入,這個擁有崇高理想的組織也逐漸在變味一如它的老對手天命,最初的理念亦是為了在崩壞手中拯救人類,到了如今,卻早已不再單純。
自軍閥可可利亞加盟逆嫡以來,原本占據著絕對主導權的溫和派科學家們逐漸被逼至小眾,愛因斯坦和特斯拉固然作為元老擁有著極高的人望和話語權,但相較工於心計的軍閥來說,畢竟還是不習慣與人爭斗。
故而在可可利亞的手中,許多原逆嫡組織根本做不出來的東西,如今也開始執行,關押“人”的監牢便是其中之一。
自瓦爾特·楊,逆嫡的真正盟主終於從量子之海種返回現實世界,以及原天命極東派系的領頭人,德莉莎加盟後,原本已經被打壓的失去主流的溫和派科學家們終於重新占據主導地位。
不過可可利亞經營多年,自然還是有些家底。
雖然這些最終會成為布洛尼亞立足於逆嫡的資本,至少現在,它仍屬於可可利亞。
“所以這是很微妙的默契,瓦爾特將您關在我的地盤上不聞不問,已經是默認您會離開逆嫡。他明面上不會隨意將天命的上校放走,但私下里,卻也不願意真的將您留在逆嫡。所以這是他給您的交易,您自行從我手上逃出去,作為代價,他會以看守不嚴為由,清查結算我安排在監獄里的這些人。”
深夜,某處私人別墅內,艦長正半倚在綿軟的座椅內,閉目養神,等待著前來接應的人。
在他的胯下,金發的熟婦正恭恭敬敬的跪著,不顧形象賣力的吞吐著堅硬如鐵的陰莖。
香艷的口涎自嘴角溢出,順著潔白的脖頸,滑落至香膩的乳溝內,將男人夾在其中的肉棒濡濕。
可可利亞墨色的軍裝被隨意拉扯開,露出美婦凹凸有致的曼妙胴體,為盡心侍奉主人,她沒有任何羞恥之心。
縱使在男人的身後,希兒正按摩著艦長的太陽穴,可可利亞也絲毫沒有感覺到在女兒身邊侍奉男人有什麼不對。
“但我想不到這樣做的理由,他憑什麼覺得我就一定能從你的手上逃出去?他知曉了我們的關系?如果這樣,那麼我能如此插手逆嫡的內部勢力,他必然不會放我離開…。。…。”
將美婦的侍奉視為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希兒的柔荑嫩手帶來的是長久思考的壓力釋放。
上身與下體的雙重享受中,艦長終於長出一口氣,滿足地將精液毫不留情的射到了可可利亞的身上。
美婦歡喜的驚呼著,近乎虔誠而貪婪的將徹底沾染在身上的精液挑起,送入口中:“唔,主人的精液……盟主雖然看不出我們之間的關系,卻能確認布洛尼亞和您的關系。他默認您離開逆嫡,是在向布洛尼亞傳達一個信息,他願意讓您和布洛尼亞保持原狀,這是他對布洛尼亞的誠意。而我。…。。。明知自己即將失勢的情況下,倘若我能知趣,配合他,那麼至少我還能留有自身的體面,否則,受到清算的,可不止監獄了……”
“嗯……恐怕,還考慮到你們畢竟是母女的關系吧?你要是肯主動退出,把你積累的留給布洛尼亞,那就至少證明,你還有作為一個母親,為女兒著想的那一面,那麼瓦爾特自然也會給布洛尼亞一點面子,保全她的母親和戀人……看來我們的逆嫡盟主大人,真的是非常看好布洛尼亞呢?”
希兒眨了眨眼,媽媽和艦長又在討論這些自己聽不懂的東西了,少女抿著嘴,插不上話,略微有些失落,但至少,布洛尼亞姐姐被他人所器重這點,少女還是能辨認出來的。
小小的失落過後,帶來的是真切的欣喜。
似是感覺到了身旁少女的情緒變化,艦長輕輕握著希兒的手,無聲安慰著。
情郎的舉動打消了少女心中最後一絲失落,希兒露出了甜甜的笑,這一切都被可可利亞看在眼中。
感嘆於自己的女兒們都被眼前的男人吃的死死的,美婦正欲主動起身更進步侍奉主人,就見希兒突然表情一凝,轉頭向遠處。
半響之後,飛機引擎的轟鳴聲傳入了三人耳中:“真是敏銳的感知力啊,希兒……總算來了麼?”
艦長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肉眼可見的小型直升機正緩緩向別墅駛來。
他眉頭一挑,固然和姬子約好了派人來接他,但他倒真不清楚,原極東派系駐扎在休伯利安的船員們因德莉莎的叛逃而被清理過後,姬子是否還能找到真正值得信賴的接應人。
只是,待到飛機停穩,看到從上面下來的駕駛員,男人有些愣神:“芽衣?你怎麼來了?”
考慮到芽衣和可可利亞間的微妙關系,他本不欲令二女如此早的碰面,以免發生尷尬,故而原意是令芽衣在天穹市等他,可可利亞提前前往休伯利安,在此期間,稍微做下少女的思想工作。
不過大概是自己語義不詳,令姬子沒能理解情況,干脆就派芽衣前來接自己。
這樣一來,反倒是令她和可可利亞提前見面了。
芽衣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陷害自己父親的仇人,有些發愣。
表情在霎那間劇烈變化,少女下意識的握緊了腰後的刀柄,手指都因太過用力而微微泛白,隱約間,似乎艦長眼前已然泛出閃爍的雷光——直至芽衣看到,可可利亞衣衫不整,裸露出的胸前春光及臉上白濁的液體。
自幼學會察言觀色,心思細膩程度遠超他人,芽衣幾乎是瞬間便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無形的壓力一滯,驚訝於愛人與仇人間的糾纏,少女臉色復雜,狠狠刮了一眼可可利亞,幾番掙扎下來,看向艦長的眼神,充斥著喜悅,迷茫,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艦長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方才那一瞬間,他儼然有在直面以為貨真價實的律者的壓力。
固然律者核心已被西琳取走,但眼前這位大和撫子式的少女,卻也是無可爭議的前第三律者。
他如今並不害怕與單一的律者相對,但卻無法做到在不傷害芽衣的前提下制服她。
他對可可利亞算不上有什麼感情,雖然頗為享受美婦妖致的身子,但比起跟隨自己許久的芽衣來說,孰輕孰重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畢竟要考慮布洛尼亞等人的心情,而且前軍閥的政治斗爭謀劃能力他也算得上急缺,故而並不願意就讓芽衣就這般在此動手。
少女如此懂得氣氛,不由得令男人心中愈發喜歡起來。
將眼前的佳人深深擁入懷中,在芽衣的眼中,這是數月未見的親切相逢,在男人眼中,卻是不知時隔了多久的再會。
輕嗅少女發絲的清香,懷中酥軟的胴體此刻才真真切切的讓艦長明白,自己終於回到了家,回到了自己所在的世界。
“艦長……”
戀人堅實的擁抱令胸中百味雜陳的少女亦是鼻子一酸,對於從小便倍感孤獨的芽衣來說,到了休伯利安後,她才有了真正的“歸宿”感,眼前的男人固然是毫不講理便奪走了自己貞操的肉食性動物,原極東支部以及聖芙蕾雅的大家都落入了他的掌中,但正是因為如此,大家才能更加坦誠相待,所有人盡心盡力為了同一個目標同一件事毫無保留的團結在一起實在是匪夷所思的事少女所追求的“家”,正被男人以有悖常理的方式達成,所謂孽緣,也不過如此了。
……倘若這令人感動的重逢沒有那根抵住自己小腹的硬燙肉棒的話。
懷中的少女耳根逐漸通紅,艦長好整以暇,眼睜睜看著芽衣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輕笑著擺弄下身,在少女身上摩擦著。
方才可可利亞和自己的淫戲進行了一般,尚未盡興,如今軟玉溫香在懷,被挑起了興致的男人哪里忍耐的住,久違的重逢後,是無盡的思念,對於芽衣這副在自己數年的調教下,由原先稍許的青澀,出落得逐漸妖嬈曼妙的身子,艦長是怎麼都不會膩的。
“好像,芽衣的奶子,比我離開的時候,又要挺了些呢?屁股也是,大了一圈?我的小情人現在倒像個小媳婦一般?”
對可可利亞使了個顏色,對方了然,悄悄帶走希兒,將空間留給這對久別的情侶。
臨別之時,希兒泫然若泣的哀怨眼神,艦長也無暇顧及了。
眼看著只剩下芽衣和自己,男人終於按耐不住欲火。
低下頭,對上少女那對泛著漣漪的桃花媚眼,蠻橫地印上了嬌艷的唇。
興奮與喜悅未經過大腦,擅自傳至全身。
少女回應著戀人的占有,主動松開牙關,將香舌送出,與摯愛糾纏在一起。
無需指引,無需教導,作為極東支部最早跟隨艦長的女人,芽衣本就是最與男人默契的,彼此知曉對方的所有喜好,早在心靈徹底舊屬於艦長之前,身體便已馴服。
激烈的回應著艦長的索吻,渡出香津的嫩射真就宛若一條美人蛇一般,靈活而妖嬈地挑逗著男人的口腔,嬌艷的胴體無意識的調整著姿勢,令男人能夠更方便深入的探索自己淫媚的身軀。
芽衣整個人都貼在了艦長身上,長時間的擁吻令人呼吸不暢,縱使咄,少女也不願放開戀人的嘴唇,直至近乎窒息,兩人才被迫離開。
大口的呼吸,使得胸脯隨之抖動,令早就好奇少女是否又長大了些許的艦長為之意動,隔著衣服撫摸著這對怎麼玩都不會膩的大白兔,好整以暇得欣賞美人嬌俏的紅顏,直至此刻,分離了許久後再次重逢,艦長才訝然發覺,雖不比姬子,芽衣卻已然是一枚成熟的果實了。
“是妾身的功勞哦?只是些許生物電流的操作,刺激了下體內的激素分泌,就算已經過了生長年齡,人依然會發育……”
略顯得意的清冷聲线自芽衣口中吐出,男人一愣,卻見少女固然面龐紅潤嬌媚,眼眸卻不知何時化作紫澈的雷電,令這副在自己手下任由施為的美艷嬌軀平白多出一絲冷冽。
“第三律者?你不是被西琳收回體內了嗎?怎麼又?”
驚訝聲中,艦長不由得停下了撫摸的動作,卻令雷電的女王頓感不滿。
悶哼一聲,第三律者主動解開了男人的衣服,對著艦長的裸體眼中一亮,女王依偎在艦長懷中,伸出粉紅的嫩舌,舔舐濡糯著男人的乳頭:“那個無聊的家伙,和妾身吵了幾架,吵輸了後就悶悶不樂……說著要徹底贏妾身什麼的,把妾身又送回了芽衣這里。她也不想想,才和你做過幾次啊?妾身可是早就被你調教過了……咳咳,妾身可是經驗不知道比她豐富多少倍!和她上過一次床後,她就再也不敢在妾身面前大放厥詞。還是芽衣這里好啊,要是被西琳吃掉,妾身就再也沒有機會和你做了……”
艦長有些發愣,半晌理清思緒,這才明白,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西琳並沒有徹底吞噬掉第三律者的人格,反倒又將她還給了芽衣。
琪亞娜芽衣關系密切,或許是出於暗中較勁的緣故,寄宿在二女體內的律者人格進行過一次床上比試,最終是以更早跟著自己的芽衣以及第三律者取勝。
嘴角微微抽搐,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船上的姑娘們還真是愛鬧騰,看來回去後,是該好好管教一番。
眼看著自己盡心侍奉下,男人竟然還在出神想事情,雷電的女王不由得大為不滿。
一聲嬌哼,肉眼不可見的電流打進艦長體內,男人只覺得精神為之一振,然後是肉棒不受控制地迅速硬挺起來。
第三律者伸出柔美秀手,主動握上了男人胯下的勐獸,紅長的手指勾勒成洞窟,將男人請入。
滾燙的陽具彷佛將這位律者的靈魂都灼燒一般,縱使貴為雷電的女王,第三律者此刻心中已完全被肉欲所吞噬,雖然嘴上不肯主動承認,但她現在只想被男人狠狠的征服,被男人肆意的蹂躪,將自己的一切,都徹底交給男人。
咬住下嘴唇,手掌的套弄愈發加快,凌冽的雷電,如今,已然徹底臣服於艦長,任予任求。
然後,在雷電的女王被情欲所吞噬的腦海伸出,傳來了芽衣似笑非笑的咳嗽聲。
“咳咳,在這種時候,你還真是大膽啊。。。。。不許搶跑!”
“欸?”
頓時,第三律者冷靜了下來。
額角劃過一絲冷汗,從來都是自己入侵芽衣的意識,在離開少女身體隨後又返回之後,立場便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種入侵不知何時,已不再是單方面的。
自極東的天命之戰過後,芽衣徹底傾心於艦長,這位原本看似軟弱的少女,內心便構建起了牢固的防线。
在別的事情上或許還有回轉的余地,在關於艦長這方面,芽衣可謂是寸步不讓,縱使是律者的人格,也無法再在此占得一星一點的便宜。
究其根本,則是因為,雖然芽衣和律者人格都傾心於艦長,前者已然是以賢內助的心態和身份來定位自我的,而後者雖然貴為雷電的女王,終究,也只是男人所征服的女人中的一位罷了。
“怎麼感覺,芽衣不知不覺中散發出來的氣場,徹底把妾身壓了過去?怎麼感覺妾身反倒成了通房的丫鬟?這算什麼?正宮的威壓?”
雷電的女王額頭冷汗止不住的滴落。
看似孱弱的芽衣,眯著眼微笑的面龐下,卻是散發著令自己瑟瑟發抖的氣勢。
少女拍了拍第三律者的肩膀:“不可以喲,下此不許不經過的同意,擅自占據人家的身體啦~畢竟,這是久別的重逢,芽衣,還想和艦長多親熱親熱呢~”
感受到懷中少女突然一滯,艦長正疑惑期間,就見芽衣身子一顫,又恢復了之前那位似水—般溫柔婉約模樣。
凝視著少女蒼藍色的眸子,兩人不約而同的放聲而笑。
放縱仍在繼續,甚至比之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第三律者作為旁觀者,足足看了兩年多芽衣和艦長的激情歡愉,自己親自出現被男人征服,也不過是在艦長被極東支部關押期間才開始的,尚不如芽衣本身這般放得開。
此刻,就在躺椅上,兩人正呈六九之狀,彼此侍奉著對方的性器。
芽衣近乎虔誠地將艦長的肉棒含入嘴里,靈活而柔嫩的嫩舌無比熟練的挑逗著男人最敏感的神經,溫潤濕熱的口穴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帶給艦長最極致的享受,而擺在男人臉上的,則是一只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形狀飽滿圓潤,巍巍顫之中,還散發著稍許女性獨有的誘惑的黑絲美臀。
第三律者所言非虛,在她的作用和艦長的開發下,尚不足二十歲的芽衣,身材已然宛若成熟的少婦一般,滋味十足。
兩只手捏住臀瓣,十指便微微陷入臀肉內,臀肉反饋過來的,是宛如充水的氣球一般,鼓脹,充盈,散發著醉人的肉香。
美尻誘感之下,艦長不禁將臉也埋進芽衣的臀部,深吸一口氣,生性好潔的少女自然沒有絲毫異味,只留女性天生吸引男性的體香,混合著在男人這般肆意妄為下已然有些濕潤的幽谷水漬,徹底激發著艦長的獸欲。
“呀噫~不要這樣,艦長,太……太羞恥了……縱使自己的身體絲毫沒有令芽衣擔心令自己難堪的氣味,最隱私的部位被戀人的臉埋了進去,芽衣依舊會極為羞恥。
男人可不會聽她的,黑絲包裹的極品美臀在前,哪有人能忍受得了,不顧少女的哀求,艦長伸出舌頭,將黑絲的襠部濡濕,隔著黑色的內褲,微微挑逗起少女粉嫩的菊穴。
“那里!不可以!艦長……”
少女泫然若泣,最隱私的部位被最摯愛的戀人所接觸,不想給艦長留下哪怕-絲一享的壞印象,芽衣下意識的夾緊了後庭,不欲讓男人接觸到。
縱然後庭依然被男人開發采擷過,每次清洗也會特意照顧那里,少女依舊會下意識的覺得那里髒。
眼看著芽衣仍舊下意識的抗拒著,艦長也不在意,將此刻終於覺得有些礙事的黑絲襠部用力一撕,露出和黑色對比急具視覺衝擊力的白色嫩肉,男人將黑色的內褲撥在一邊,露出泛著漣漪的蜜穴,將舌頭探了進去。
“是芽衣的氣味呢一很想念我的小芽衣呀……”
自幼習武的少女身體柔韌性遠超常人,縱使是被開發調教了三年,芽衣的蜜穴仍舊緊致宛若處子。
不過男人知道,待到肉棒插進去後,這宛若處子的桃花源地,內部卻是如同少婦一般,厚實而溫潤,能嚴絲合縫地包裹住自己的雄壯,實乃最一等一享受的極品名器。
此刻舌尖分開陰唇,將少女的陰蒂含進嘴里來回撥弄,直逗得芽衣渾身一顫—顫,欲火—發而不可收拾。
深呼吸之下,擺在芽衣眼前的艦長肉棒醉人的雄性氣味,成為了少女唯一的發泄點。
再也沒有余裕精心侍奉,此刻的芽衣,腦海昏昏沉沉,只留最原始的本能,交配,然後被支配。
隱私處擴大的快感很快席卷了全身,少女將戀人的陰莖深深含入喉嚨,彷佛這麼做,就能被男人填滿一般:“……呀呀噫!艦長,不要舔那里,芽衣,芽衣好舒服……要被艦長弄丟了,只是被艦長舔舔,芽衣就要丟了~啊哈”
少女的劇烈快感男人了然於胸,眼看著緊致的肉穴一開一合,分泌出大股白色的陰精,積累到極致,就彷佛潮吹一般,噴涌出大股春水。
艦長早有准備,放開陰蒂,將嘴含在蜜穴口,芽衣被艦長舔到高潮後的淫水,—滴不落,全被吸進了男人的嘴里。
吞了一小口,微粘稠的液體,似是體質原因,沒有絲毫腥臭,反倒有一股微妙的馨香。
趁熱打鐵,將高潮後脫力的芽衣扶正,兩人面對面,艦長伸出手握住少女兩只又大又圓的奶子,借此為支點,在少女無意識的配合下,分開修長的美腿,一挺腰,男人早已怒火中燒的肉棒,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被熾熱的肉棒插進體內,高潮後渾身顫抖的少女被激得一震,幾乎要癱倒在男人懷中。
但被艦長握住奶子,以此為支點,芽衣終不至徹底酥軟呈一灘爛泥。
眼看著少女嬌嫩的面龐充斥著酡紅,煞是誘人,艦長微微一仰頭,再次印上了芽衣嬌嫩欲滴的紅唇。
舌頭將少女的淫水毫無保留的渡了過去,無意識的吞下險些嗆到自己,芽衣身子一哆嗦,終於恢復過來。
被自己的淫水嗆到這件事說出去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且丟人,少女美目一瞪,沒好氣地刮了情郎一眼,隨即似乎是習慣了艦長的肆意妄為,無奈的閉上眼,主動將戀人送來的,混著唾液的淫水吞了下去。
“嘿嘿,芽衣,自己的淫水,好喝麼?”
良久,唇分,唾液與淫液混合的粘稠液體在兩人唇邊連成銀线,被方才激烈的擁吻再次勾起了欲望的少女,粉嫩的香舌尚吐在外面,這是何等的淫靡。
芽衣白了艦長一眼,也不答話,恢復了體力後,少女終於開始主動扭起腰肢,肥美的屁股開始套弄起艦長的肉棒。
“就知道捉弄芽衣,艦長壞~”
打情罵俏間,逐漸加快了速度。
氣氛慢慢火熱,少女被這根久違的肉棒插入體內,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都獲得了機大的滿足。
真切的體會到戀人與自己融為了一體,萬般感慨之下,少女的套弄格外賣力。
這可令男人爽飛了天,芽衣的名器本就集合了少女與少婦的各家之長,而無少女的生澀與少婦的寬松。
在這位被自己親自調教成少婦的女孩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能將自己的欲望得以徹底發泄。
十指陷入白嫩的乳肉內,粉色的乳頭自指隙間凸出,勾的艦長性欲大增。
微微低頭,眼看著收攏自腰肢的魔鬼曲线襯托下,臀峰格外的大,不禁令人感嘆,這水蛇一般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是如何支撐起這般雄偉的上圍及噴張的下圍的。
右手離開芽衣的奶子,就彷佛是害怕劇烈的運動會折斷一般,握在了少女的腰肢上,跟隨著劇烈的扭動。
右手離開,一只白兔便彷佛無視了引力一般,顫抖著彈跳起來,在空中劃出誘惑眾生的曲线。
芽衣悶哼一聲,失去了戀人大手魔性般的揉搓,少女略有些失落。
只是下一刻,垂涎這對玉兔良久的男人,便把臉湊了上來,將白嫩的玉峰,貪夢的含進嘴里,肆意舔弄品嘗。
“艦長,芽衣,芽衣好美啊……再這樣的話,芽衣,芽衣又要去了~”
性愛逐漸到達了高潮,少女已然意識不清,只是後仰著頭,眼球慢慢翻白。
芽衣此刻,只想著將胸脯,揉進男人的手中,揉進男人嘴里。
下身已然爽得近乎麻痹,除了龜頭剮蹭肉壁所引來的顫抖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事物。
艦長也終於快要忍耐不住了,可可利亞開始帶來的欲火,在經歷了這麼久後,終於積攢到了巔峰。
芽衣縱使近乎無法思考,她那被調教出來的本能反應也將男人帶來了最極致的享受。
無需刻意夾緊,,宛若處子般緊致又宛若少婦般厚實的腔肉完美貼合自己的每—肉棒,死死咬住,劇烈摩擦。
主動套弄腰肢的行徑,固然能讓男人多堅持一段時間,但終是有盡頭的。
許久下來,艦長終於堅持不住了:“好芽衣,我的好寶貝,我要,射了。…。。。再用力夾緊些……”
聽聞男人的話,芽衣最後恢復了些許理智。
少女咬著牙,做最後的衝刺。
女武神遠超常人的體質結合律者獨一無二的回復力,在這最後關頭,不知已經被帶上了巔峰多少次的少女,最終拼盡全身力氣,如自己所願,和情郎一同到達了巔峰:“射,射進來吧,艦長,全部射到芽衣里面,把芽衣填的滿滿的,把芽衣變成沒有艦長的肉棒精液就活不下去的小母狗,讓壓抑給艦長生好多好多孩子,讓芽衣永遠都離不開艦長~男人的低吼混合著少女的呻吟,幾乎在同一時間停止,又幾乎在同一時間,轉化為悠久的呼吸。
艦長牙關—松,精液滿滿的灌進了芽衣嬌嫩的花心內。
直燙的這位眷戀愛人良久的少女,臉上終於露出了徹底滿足的笑容。
兩人彷佛脫水一般,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糾纏在一起的性器,絲毫沒有分開的意思。
這番極致的靈肉交融過後,兩位戀人就這般相擁在一起,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還真是……激烈……連正事都忘了麼?”
良久後,可可利亞帶著希兒,終於出現在了兩人身後。
美婦扶著額頭,一臉無奈的看著渾身赤裸的兩人沉沉的睡著。
希兒拿過一床毛毯,蓋在兩人身上。
輕嗅著空氣中糜爛的氣味,少女臉色通紅,無意識的咬著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希兒,你可不能學他們這樣,什麼事都要有度,把正事做完了,再行娛樂才對。。。。。”
可可利亞板著臉教育女兒,希兒這次卻罕見地沒有配合母親,而是看著艦長和芽衣,眼神中充斥著復雜的情緒:““可是,媽媽,艦長和芽衣姐姐,看起來很幸福呢……”
“嗯?”
可可利亞愣了愣,有些迷惑。
“不是和媽媽,和希兒一起的時候,那種快樂……是很幸福的感覺,是希兒小時候,和布洛尼亞姐姐,和蘿莎莉婭莉莉婭一起,和杏與可可利亞媽媽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幸福……是和家人在一起的幸福……”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
昨夜和芽衣極致的歡愉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按理說,應該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對。
但不知為何,艦長睡得實在是不踏實,就好像有人在大力搖晃著他的床鋪一般。
男人強忍著劇烈的頭痛,終於睜開了眼睛。
周圍的環境有些令他發愣,眼球所看到的事物,良久後,才反映到大腦中:“這里是……天上?”
“啊,艦長,你醒了?”
身旁傳來熟悉的溫柔聲音,轉頭看去,芽衣就在自己邊上。
艦長坐起身,接過芽衣遞過來的溫水,漱了下口,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我在直升機上?”
“您終於醒過來了,主人。您該不會是忘了我們該做什麼吧?”
“阿……差點真的忘了,我們才從逆嫡“逃脫’出來,要連夜離開,我和芽衣前往天穹市,你帶著希兒先回休伯利安……“雖然芽衣大小姐是蠻好的。。。不過不能忘了您的計劃呢,尤其是您不向我們透露具體內容的話,我們無法根據您的想法,判斷輕重緩急。我可不清楚,在您的心中,前往天穹市這件事,究竟孰輕孰重。”
可可利亞的語氣隱含著一絲不滿,艦長知道昨天是因為見到了久違的芽衣,實在是情不自禁,錯在自己。
芽衣卻是眉頭一挑,她看著艦長的面子上,暫且壓下了對可可利亞的不滿,這卻並不代表著,她就這般和可可利亞冰釋前嫌了。
少女正要開口反駁維護情郎,艦長便止住了芽衣,隨意開口道:“倒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自從量子之海經歷了那麼多事後,有些東西,終究是想開了,所以要去見見我的女人,確認下關系罷了。”
“欸?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機艙內,就連駕駛著直升機的可可利亞,也訝然轉過頭去,盯著艦長,震驚不已。
“傾心於我的,牽掛著我的,眷戀著我的……我雖然不太擅長這種事,但最終,大家聚集在了我的身邊,那麼我就要給個說法吧?”
芽衣臉色一紅,在艦長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身旁的男人鄭重其事的牽起了自己的手:“首先是,芽衣……你願意,成為我的戀人,成為我一生的伴侶嗎?’少女不敢置信般,捂住了嘴。
她知曉,自自己下定決心,徹底愛上眼前的男人後,自己的一生,便再也無法與他脫開關系。
她自願成為他的女人,自願成為他的力量,但她也明白,眼前的男人,莫名的抗拒著接受他人的愛意。
他需要忠誠於他的力量,他需要忠誠於他的部下,但他並不需要戀人。
從他多次主動提及,休伯利安的女武神們可以去找其他人這件事,少女便清楚的明白了這一點。
眾人將愛意賦予他,他卻堅稱,自己與大家僅僅是平等的肉體互相索取罷了。
原以為,這份不會有回應的愛意,就要這樣,伴隨著自己一生,然而就在此刻,不知經歷了什麼後,男人終於開口,縱然如往常的他一般,彷佛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卻也是真真切切的話—他將回應,將索取,這一次,不再只是肉體,與忠誠。
“芽衣,芽衣願意!”
少女喜極而泣,撲進戀人的懷中。
希兒與可可利亞在一旁,眼神復雜而艷羨,彷佛是最純粹的祝賀,祝賀著少女,終於獲得了愛情。
只是,三女皆未看到,艦長擁抱著少女所低下的臉旁,所浮現的表情,充滿著糾結,不忍,自嘲,以及決然。
聖痕空間內,赤鳶仙人拂袖而去,只留一個翩然的背影,與一聲喟然長嘆:“你這又是,何必呢……”
與此同時,天穹市,神城醫藥。
麗塔募得心里一顫,似乎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事要發生了一般。
但天生滴水不漏的女仆並未在眼前這位名為“希奧拉”
的負責人面前展露出失態。
她負責的跟著導引人,參觀著這座與天命有著合作的民間醫療組織。
“麗塔小姐,如您所見,貴組織對我們的幫助甚大,我代表神城醫藥,對貴方,表示衷心的感謝。”
希奧拉低下了頭,深深鞠了一躬。
麗塔微笑著,用最標准的女仆禮儀還禮:“不必如此,希奧拉大人。天命致力於幫助對抗崩壞的事業,能看到貴方在幫助平民對抗崩壞一事上有如此建樹,我們才是欽佩不已。”
互相彎腰的兩人,皆是避過了彼此的目光。
冷峻與嬌媚的兩張面龐上,玫紅色與猩紅色的兩對眸子,正閃爍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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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稍微往前推。
天穹市,某旅館內。
浴室流水聲潺潺,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在霧氣中勾勒出窈窕的身軀,半遮半掩最是勾人垂涎,無疑,作為“情人旅館”而言,在氣氛的烘托上,這里恰到好處。艦長卻沒有注意浴室內的雷電芽衣,他正皺著眉頭,盯著電視上的新聞,久作思索。以他的經驗來說,情人旅館管理較之正規的旅店松散,自己和芽衣使用偽裝的身份證件即可入住。固然可能存在房間內隱藏著各式針孔攝像頭拍攝艷情的隱患,但以操控雷電的少女來說,想要解決這些電子設備易如反掌。反倒是男人打開電視後,面對著各種色情頻道哭笑不得。費了半天勁才調到新聞頻道,最近最值得上天穹市新聞的,自然是天穹市最大的企業“神城醫藥J與國際組織“天命”的交流了,在電視上,自己此行前來的目標一-麗塔 洛絲薇瑟正和神城醫藥的代表握手談笑,任誰看了都覺得充滿了積極從氛圍,但男人下意識的感覺有什麼不對。
“....究竟是哪 里出了問題?”
思索間,就聽見浴室門打開,芽衣已然洗漱完畢。里著白色的浴巾,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膚晶瑩圓潤,嬌嫩而美妙,水珠都難以在這天賜的絕妙軀體.上久留。芽衣頗有些失落,她本以為,可可利亞和希兒先行返回休伯利安後,此時只剩自己和艦長兩人,在情人旅館中,會發生什麼令人期待的劇情自是不必多言,但男人絲毫沒有襲擊沐浴中的自己的意思,平白多出不必要的期待。但少女並無抱怨,艦長緊皺的眉頭無疑是他正在苦苦思索的證明。芽衣坐在艦長身旁,伸手按住男人的太陽穴,慢慢按摩安慰:“在想什麼呢? ”
“有什麼地方不太對,雖然新聞上看起來感覺天命和神城醫藥精誠合作感人至深,但絕對有什麼地方不對...
順手將少女抱進懷里,埋首發間,濕潤的水汽混合著少女的體香和洗發水的味道,頗為提神。男人大手輕車熟路的順著浴巾的縫隙探進芽衣的身體上,握住少女那對軟膩溫馨的白肉,一手已然無法掌握, 揉搓之間,兼具少女的驚人彈性與少婦的柔嫩,女性的一生 中,這種完美銷魂的時刻太過短暫,若非艦長閱女無數經驗豐富,也難以把握芽衣這般從少女成長為少婦的微妙轉變。這位由自己親手開發調教的絕妙牡獸無疑大大滿足了男性的征服欲,尤其被少女那雙秋波流轉的桃花媚眼盯著,欲望噴涌而出,幾乎無人能夠忍耐。
但對於全身心都傾注在艦長身上的芽衣來說,比起欲望,少女更為注重在男人的角度上思考,優先解決問題。故而,雖然沉醉於戀人的愛撫與索取,少女喘著氣,提醒道:“艦, 艦....先不要這樣,先辦正事.....
浴巾早已被男人撕扯開,攤在床上,在那之.上的潔白女體猶勝皎月,少女下意識遮掩住臉,卻掩飾不住那一抹勾 人的緋紅,吸微的喘息,引得傲人的胸脯微微顫抖,頂端的紅珠羞澀得硬挺著,彰顯著 主人已然欲火噴張,但縱使如此,依舊強忍著自己的欲求為男人提醒,這使得艦長一陣感 動。吻了吻芽衣的俏面,男人冷靜下來。
整理了下儀容,平復下喘息,少女半倚在男人身上,轉移話題安撫著戀人焦躁的情緒:“不要著急, 艦長,芽衣幫您一起...悟 話說回來,對於不滅之刃的成員,除了幽蘭戴爾和麗塔外,芽衣還不是很熟悉呢,艦長給芽衣介紹下吧?”少女溫煦的語調逐漸平復了男人的焦慮。很容易便理解了芽衣轉移話題的用意,艦長微微笑:“也罷。你看新聞中,這次帶隊的是麗塔自不必多說,實上台下的群眾中,混進去的不滅之刃是亞爾薇特....
艦長正欲向芽衣指出新聞中隱藏在人群中的不滅之刃但認出成員的第一時間,靈光驟現,瞬間反應過來了方才的違和感來自何處:“亞爾薇特? ”
“亞爾薇特....怎麼了?”芽衣疑惑道。
“不滅之刃最好的情報收集者是誰,你知道嗎?”
“難道就是這位亞爾薇特小姐?”
“不,是麗塔。”
“.....”
“她是不滅之刃僅次於麗塔的情報收集專家,雖然在隊內看起來頗有些傻,但卻是令人難以置信地專業間謀。她為什麼會在天穹市?”
“艦長,您的意思是?”芽衣也皺起了眉頭,隱隱間,她似乎感覺到了關鍵的問題所在。
“這座城市,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需要不滅之刃最強大的兩位情報專家,一起前往?而且,最不對勁的地方在於,明明麗塔比亞爾薇特更擅長收集情報,但為什麼麗塔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明處,而亞爾薇特被安排在了暗處?任誰都知道,將最好的間諜密探安排在暗處,更為恰當吧?”
“那麼,也就......”芽衣思索片刻,頓時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存在兩種可能。其一,麗塔此行的目標, 就是神城醫藥,她以特使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此次的任務地點,其二,則是麗塔認為,以亞爾薇特的能力,不足以應對明面上的任務,若亞爾薇特出現在明處,則會產生危險,所以她必須親自出馬。”
“亦或者是,兩種情況都存在,此次的目標是神城醫藥,但神城醫藥很危險,且信息量很少,少到需要調派亞爾薇特小姐協助...
艦長點了點頭,神城醫藥是天命合作商,天命會援助藥物用以在當地對抗崩壞,除此以外,兩方交集很少。然而既然被天命察覺有問題的話,最有可能的途徑,就是天命援助的藥物出了問題。走私?仿制?逆向解析?不,這種程度還不需要不滅之刃出場。艦長眼神一凝, 開口囑咐:“芽衣, 幫我查詢下天穹市自神城醫藥入駐後,這些年周邊以及市內的崩壞獸侵襲數據。”
天命作為專業對抗崩壞的組織,和世界各國皆有合作,有關崩壞獸的襲擊頻率,案件,各國都會分享給天命,這些數據並不難查詢。艦長吩咐芽衣去查詢數據後,自己想了想,決定自己再在另一方進行確認, 他撥通了天命的通訊頻道:“姬子?”
“艦長?這個時間點打給我,是想我了嗎?”
通訊那一端傳來無量 塔姬子略帶驚喜的嫵媚淺笑,艦長心底莫名的一陣放松,隨後,卻顧不得和美人調情,單刀直入開口詢問:“姬子, 麗塔此次行動,有經過休伯利安的報備嗎?”
“嗯?不,沒有,此次麗塔的行動,是由主教直接指派的,不經過休伯利安的任務流程。”聽到艦長語氣嚴肅,姬子頓時也跟著嚴肅起來,每日有任何多余的話。
“主教親自指派,甚至不經過駐艦審批流程?連主教都認為,需要第二個情報大師一起出動...嘖,麻煩大了。姬子,雖然此次任務是主教親自指派,但不滅之刃的外出經費審批,還是要走休伯利安的流程的,以麗塔的效率,每日的公文必然已然上傳了,給我調出來,我看看,這次出來,經費都花在了哪些地方?”
“不行,任務結束前,經費的申報項是保密狀態,休伯利安的艦長權限也無法審閱。”
“那就換一個賬號, 不滅之刃的隊長,擁有優先審核修改隊伍經費申報公文的權限。雖然幽蘭黛爾因為經常不看這些繁瑣的文件,被麗塔設置了自動批復通過,但想看還是能回看的。你登陸幽蘭黛爾的賬號,密....跟隨艦長的指示,姬子終於將麗塔這次行動的經費申報發送給了男人。艦長逐一閱讀後,瞳孔驟然縮緊:“ 情報購買,.費....支付對象,灰蛇,項目取消,支付對象已抹除...”
“灰蛇,在天穹市?可可利亞告訴過我,這個男人,是世界...凱文卡斯蘭娜!”
艦長曾直面過那被稱為“蛇”的男人,他並不恐懼凱文,他與凱文之間,至少在自己試圖提前喚醒“終焉”這件事被發現之前,並不存在衝突,但這並不意味著凱文會很樂意被人調查根底。倘若凱文真的在這里,或者說,世界蛇的本部在這里,在這神城醫藥,那麼麗塔,亦或者是不滅之刃,就成為了蜘蛛網上的獵物。
“調查結果出來了,天穹市附近的崩壞獸襲擊數據。唔,怎麼說呢,單論數據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非常平....”
芽衣此時也完成了她的任務,但少女臉色愈發的凝重:“但, 平庸過頭了....自神城醫藥入住以來,每年發生在天穹市的崩壞獸襲擊事件,與前一 年神州的總體平均水平高度吻合,根本沒有任何波......
“甚至,第二律者的覺醒,隱隱使得全球的崩壞獸數量驟然上升後,天穹市這里,還和去年神州的平均數據.相....簡直就像有一只看不見的手, 在控制著天穹市這里,崩壞獸的數量。”男 人扭過頭來看著數據,心中恍然。
“而且,出於好奇,芽衣查詢了下神城醫藥在本地相關機構的一些開支。 他....用電量很低,低於這個規模的企業該有的水平....
兩人對視片刻,異口同聲:“崩壞爐, 崩壞能!”
時間回到現在。
神城醫藥,地底,秘密研究實驗室。
女仆粗重得喘著氣,名為“影鐵”的裝甲,佩戴的防毒面具,為她過濾了空氣中大部分雜質,但那位自稱“胡狼”的女人,嘲笑聲不絕於耳:“沒用的, 天命的女武神大人。新型的藥劑,就算是只吸入稍許,也足以溶解你體內的崩壞能。看看你的部下們吧,你已經完蛋了。”
周圍零零落落躺著不滅之刃的女武神們屍體,這些隊友們是跟隨自己以訪問的名由公開出現在神城醫藥的,此時,已然失去了生命。在女仆逐漸緩散的眼眸中,一 具惡心的怪物,正發出驚悚的聲音。那是宛若蜘蛛機械,偏偏主體,卻是被做成人彘的蒼白女性身軀。四肢被機械代替,口中嘶吼著,正用螯足,貫穿已然咽氣的女武神的胸口,顯然,是為了徹底趕盡殺絕。
“死亡編織...
那是專門為了殺死人類而設計出來的兵器,設計者的惡趣味彰顯得淋漓盡致。
女仆上當了,在她殺死灰蛇的那一瞬間, 失態便已經超出了她的控制。被她“殺死”的蛇,隱藏在了黑暗中,等待著一無所知的獵物 親自送到嘴邊。
渾身的力氣已然透支干淨,她沒能救下任何一個同伴。 這不是一場公 平的對決,對方特化了對“人”的殺傷力,而她們甚至不清楚,自己面對著怎樣的對手。
通訊早已被切斷,沒有任何援軍。就算是隱藏在暗中的亞爾薇特,此刻顯然也不會發現自己。女仆甚至沒有力氣握緊鐮刀,她無力地在牆角滑落,嘴角帶著嘲諷般地笑容。
“啊...被這樣難看的東西殺死,還真是,狼狽呢.... ”
視线逐漸模糊,大腦似乎變得遲鈍,死亡編織者終於將所有陣亡的女武神再次貫穿了一遍, 隨後,呲呲拖著機械腿,向著今晚最後一個目標走來。
胡狼嘴角勾起一次笑, 尊主自量子之海歸來後的今天,已經沒有了隱瞞的必要。殺死天命的“S”級女武神,無疑是彰顯著世界蛇的存在最好的證明。
她甚至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 准備好好享用女仆死亡的悲鳴。在她身邊,渡鴉表情冷淡。
“這一 票干完了,我就退出世界蛇。”
“啊,我知道的,你早就給自己准備好了退路。去吧,尊主歸來後,世界蛇
已不像從前那樣捉襟見肘,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渡鴉沒有回應。前些時間,第二律者再次覺醒,驟然引發了世界各處崩壞獸的增多,還好這次覺醒不如十余年前西伯利亞那般驚世駭俗,她第一時間確認了自己家里的“巢”和未來打算洗手不干後的駐地沒有任何損失,放下了心。
她不信任世界蛇,尤其是眼前這位名為胡狼的家伙。瘋狂的科學家,無論在哪些小說中,都在干些令人作嘔的事,而胡狼甚至更勝一籌。 她本能的感覺惡心。
直播死亡編織者虐殺天命的女武神,甚至一臉享 受的表情,渡鴉無法理解這種行為。但她是傭兵,傭兵懂得什麼該表露出來,什麼不該。她只是撇了撇胡狼的臉,眼角微微上挑。
然後,下一 刻,她看見的,是胡狼愉悅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監控室內所有燈光,驟然明亮了數十倍,在外界看來,神城醫藥的大樓,一瞬間,被白熾的光所包圍, 下一秒,所有電子設備,全部停止運行,眼中所見,是濃烈的黑煙,耳中聽到的,是劇烈的爆炸聲。
電子設備,全部過載,宛若一道神罰的天 雷,狠狠擊中了這幢大樓。
麗塔愕然看著眼前的場景。死亡編織者的螯足距離自己只有分厘的距離之時,驟然不受控制一般,發出哀嚎與抽搐。在它的身後,金色的虛數空間之門,正將這殺人的機器無情地攔腰切斷。第二律者的權能,麗塔頓時反應過來,但琪亞娜卡斯蘭娜此刻不可能存在於此。一只手攬住女仆的肩膀 ,並不有力,甚至還有些微微顫抖,但麗塔下意識的,覺得莫名的安心。女仆輕聲呼喚:“艦長? ”
“啊,是我。”
干鈞一 發之際,男人根本無暇顧及,自己體內凝成的律者核心已然只剩一 些碎片,全力御使著律者的權能。對於男人來說,負荷極大,這是資質上難以逾越的鴻溝,從旅館趕過來的路上,男人已經在耗盡了自己的力氣,帶著芽衣,全程穿梭在虛數空間之內。
好在,雷電芽衣擁有第三律者的權能,在趕到神城醫藥的大樓內時,少女通過接觸電流,瞬間掌握了整座大廈內的結構構成。胡狼在最底下的實驗室安裝監控的行為使得芽衣第一時間掌握 了麗塔的位置,男人將最後一絲 精神,用以直接轉送到了死亡編織者的身側,將這個危險的殺人兵器直接摧毀。
這座大樓的電子設備完全失控,胡狼狠狠砸了一拳 工作台。渡鴉一聲不吭,走了出去。傭兵思維敏捷,此時,最重要的,是確保麗塔必須死在這里,否則一旦她逃出生天,神城醫藥今晚就根本沒有轉移的時間,接下來將面對天命無止盡的追殺。然而她剛一打開門,一 道 白光驟然亮起,傭兵下意識用爪刃一擋,清脆的兵刃相撞聲配合著火花,映出了來襲的紫發少女銳利的眼眸。
芽衣並沒有被艦長一起傳送到地底, 男人一路趕過來已經費勁了 精力。少女獲取了大樓的圖像後,便已然確定了此次行動的謀劃者的位置所在,她是來進行斬首行動的。胡狼眼神一凝,脫口而出:“第三律者?雷電的女王?”
渡鴉頓時明白了方才的異狀是從何而來。身後的女人固然令自己生厭,但比起金主,傭兵對於律者的厭惡理所當然多得多。思緒轉定之間,傭兵已然下定了決心。
“雖然不是第二位,但也沒有什麼區....不,.不如說,在長空市引發崩壞的雷之律者,讓“他們”無家可歸的罪魁禍首,我可不會,讓你舒舒服服的死掉啊!“芽衣一 震,她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高挑女子是什麼身份,但顯然,“長空市”三個字刺激之下,少女有些慌亂。
...什麼”
但渡鴉顯然不會給予任何解釋。猩紅色的眸子中,充斥著仇恨,傭兵攻勢宛若潮水般,令芽衣一時只剩招架之力。 百忙之中,少女抽開身,向監控室看去,胡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溜了。
“糟了!”
芽衣心思聰慧,她幾乎是一瞬間便明白了渡鴉所說的話,自然而然的,少女眼中,傭兵是長空市的幸存者。數年前,雷之律者的覺醒引發的大崩壞,徹底毀滅了長空市,造成了數百萬人的傷亡,作為罪魁禍首的芽衣,自然產生了動搖。
“不,不是,我沒...不是我!
但渡鴉顯然不會聽從芽衣的話,傭兵是西伯利亞第二次崩壞的受害者,在加入世界蛇,調查長空市的第三次崩壞痕跡時,又 遇到了如她這般無家可歸的孤兒。傭兵的眼中,第二、第三律者,自然是刻骨銘心的仇恨對象:“不是你, 那又是誰?!”
地底,艦長和麗塔互相攙扶著,正在往外逃跑。新鮮的空氣給女仆帶來了久違的活力,體內因毒氣而紊亂的崩壞能逐漸平復,麗塔雖然未恢復平常的戰斗力,但至少,僅憑現在的身體素質,勉強可以對抗飼養在神城醫藥的死士們。胡狼有些懊惱,現在,顯然已經無法隱蔽殺死不滅之刃了,學者站在高層,眺望了下正向上趕路的艦長麗塔。走出神城醫藥大廈,安插在外的眼线,及時將另一個不妙的信息傳來:“天命E i。s號運輸艦,正在向神城醫藥趕來,不滅之刃剩余的成員已經得到休伯利安號艦長的指令,即將前來救援麗塔洛絲薇瑟,我們的行動暴露了!”
“休伯利安的艦長,我記住了。
學者咬牙恨恨道。事態幾成定局,胡狼果斷下定了決心。
“不能讓天命得到神城醫藥留在這里的信息,但此刻已經沒有時間帶走了。不好意思了,希奧拉,麻煩你再拖住一會兒,我必須要引爆這里.....
聽著通訊器里胡狼的話,渡鴉皺著眉頭。通訊器並不是神城醫藥內的電子設備,在短暫的共鳴後,現在已然恢復了正常。傭兵暗罵了一句。 確實是世界蛇的風格,絲毫不拖泥帶水,干淨利落,說放棄就放棄,自己的生命絲毫沒有被放在胡狼的眼里,不,說不定,從自己決定要離開世界上和“巢”里的孩子們遠走高飛的時候,胡狼就已經決定要除掉自己了。但傭兵並不慌亂,該說是意外之喜麼?
眼前的第三律者,自己有了機會,將她拉下地獄。
但雷電芽衣卻不這麼想。少女知道此次事件關乎重大,故而雖然並不願意,卻切切實實借用了第三律者的權能,那宛若神罰的雷網,尋常狀態的自己可施展不出來,此時,少女尚未歸還雷電的權限,電子設備的通訊聲音,自然被雷電的女王切切實實聽在了耳中。
渡鴉方才短暫的沉默,令芽衣整理了下思緒。她對於希奧拉的認知一長空市的受害者,保有愧疚,但這並不代表她不知輕重緩急。保護艦長,幫助艦長,在此前提下,她願意做任何事。
[希奧..小姐長空市的事,我非常抱歉。但,今天不是賠罪的時候,我還有要做的事,要保護的人,所以,你若是一意孤行要阻擋我, 我也不得不在這里冒犯了。”
但傭兵毫不在意少女的話,她默默丟下了通訊器,露出一個慘烈的笑容:“少說廢話了,第三律者,假惺惺的慈悲會讓你殺人的時候比較容易過得去嗎?來啊,踢開你眼前的絆腳石,就如同你殺死長空市的居民們,讓那些孩子變成無家可歸的孤兒那樣!不過啊,我這塊絆腳石,可是硬得緊,要來試試嗎?
於是,無聲地交鋒,再次顯現。芽衣心急於即將爆炸的定時炸彈,欲要快速解決,但渡鴉顯然報有死志。硬拖之下,竟是沒能讓少女前進半步。 雷罰帶來的後果之一, 電梯完全停止了活動,透支體力的休伯利安艦長和才恢復了些許體力的不滅之刃副隊長,僅僅是對付死士,勉強足以自保。短時間內,沒有上來的可能。
少女的心,沉入了無底的黑暗。
“E i os號報告,在神城醫藥樓頂,發現劇烈崩壞能反應,是崩壞炸彈?”
前來救援的E i。s號尚未到來,遠處的雷達已然發現了不妙的態勢。艦長的通訊器中傳來的是亞爾薇特愕然的聲音。艦長一愣, 頓覺不妙,他反應過來,是世界蛇想要不顧天穹市的安危,在這里引爆崩壞炸彈。
“芽衣,樓頂,崩壞能炸彈! E i。s號聽令,迅速聯系職能部門,疏散天穹市居民,不要靠近神城醫藥!”
男人近乎嘶吼式地對通訊器下令自然被少女聽在耳中。確認了崩壞能炸彈的位置,芽衣沉默。
“你在想什麼?”
腦海中,第三律者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想要救大家,想要救艦長。”“你做不到的。”
“但我必須要做到,現在只有我能趕得上了。”
“你在求救於我?”
“是的,拜托了!”
“你做不到的,人類,但對於我來說,很容易,將你的身體交給我,雷電的女王倘若重生,一切都不過是一 件 簡簡單單的事。”
.....
“怎麼,不願意?”第三律者勾起嘴角嘲諷道。
....不要傷害艦長,從現在起,這幅身份,就是你的了。”
出乎第三律者意料,少女仿佛絲毫沒有猶豫。對自己露出一一個 溫婉的笑,少女閉上了眼睛,交出了身體的控制權。
“切,這麼簡單就拿到手了?真沒勁,而且這種不算條件的條件又是怎麼回事?你明明明白我也蠻滿意他的吧?”
愣神之間,第三律者竟然是沒有受到任何抵抗,便接管了身體。有書則長,腦海里的對話不過是一瞬之間, 隱藏在暗處的渡鴉,頓時覺得汗毛豎立起來。傭兵瞪大了眼,方才急躁的少女,此刻已然變了一番模樣, 雙眸之中,宛若有紫色的雷電閃爍,溫婉絕美的面龐勾起了冷峻的笑,指尖雷電纏繞,僅僅是一吸 之間,少女的氣勢便完全變了模樣。
“貨真價實的第三律....嗎?”
“貨真價實的螻蟻嗎?”
話音未落,耳畔便響起冷峻的聲音,明明視线中第三律者還在原地,卻在下一刻, 雷光閃爍,夾雜著天際的神罰,拳頭狠狠砸在渡鴉的臉上。
“妾身現在沒有興趣和小鳥玩捉迷藏的游戲,滾吧。”
被勢如風雷的拳頭砸出去兩丈多遠,狠狠撞.上牆壁才停了下來。渡鴉這才反應過來,留在視线中的,不過是雷電女王的殘影。下一 刻, 第三律者已經如電光一般,衝向了樓頂。
“別跑!”
吐出一口淤血,傭兵眼神一 凌,強撐起身子追了上去。這是她的任務,她就算是豁出去姓名,也要完成。樓頂之上,第三律者饒有興致的看著崩壞炸彈。
“只要破壞引爆器就可以了吧?”
手中雷電閃爍,絲毫不拖泥帶水,印在了炸彈上。滴滴作響的引爆器頓時失去了計數,電子設備瞬間失效。但第三律者眉頭卻皺了起來。在炸彈在一瞬間,劇烈的反應著。
“哈,...你不該用律者權限,這是崩壞能炸彈,你的崩壞能比起起爆器要好用一萬倍也不止, 這可是最完美的催化劑。”
渡鴉強撐著身子,看到現在的情況,嘲笑著“律者啊律者,神的權限反而催化人類的反抗,感覺如何?”
“你把崩壞能當作是人類的反抗?不要妄自尊大了。”
雷電的女王哂笑。律者絲毫不畏懼已然超過臨界點開始爆炸的恐怖炸彈,她伸出了手,表情甚至有些享受:“這是 最好的補品,能夠補全妾身的力量,螻蟻,這是你們對女王誕生的禮物嗎?”
天穹市,在那一霎那, 所有人都看到了白熾宛若神明降臨般的光芒,但又在下一刻,白芒消失得無影無蹤。E i。s號的崩壞能探測雷達一瞬間超過了 臨界值,又在下一刻, 變成了零,甚至比爆炸之前還要低。
渡鴉倚在碎石旁,目瞪口呆。足以毀滅這座城市的崩壞能一瞬間宛若巨鯨吸水一般, 被第三律者吸收殆盡,爆炸的衝擊甚至只將樓頂砸出幾塊碎坑,剩余的能量亦被第三律者吸收,此刻,宛若神明的使者一般, 少女子虛空中,抽出一柄里挾著紫電的太刀,那無疑彰顯著,律者的權限被徹底激活。
“妄身,終於,完全覺醒了!”
隨意揮動天殛之鑰,第三律者漫不經心。渡鴉抿著嘴,心如死灰。雷電的女王刀鋒劃過傭兵的身旁,雷電印在渡鴉的身上,難以忍受的劇痛充斥著傭兵全身,但渡鴉咬住牙,竟是一聲不吭。
“有點意思。”
雷電的女王點了點頭,收回武器,也不再對渡鴉下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是有點意思的螻蟻,終究也只是螻蟻,現在,律者想的,自然是終於掌控了這副軀體,可以做些想做的事了。
渡鴉愣了愣神,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放了過去,渾身上下,算得上完好無損?她強撐著要站起身,突然如蒙雷擊一 般, 雙腿止不住得額抖,似乎有酥酥麻麻的電流,自小腹傳遞至隱私處,隨後擴展全身。傭兵不可思議,她咬了咬牙,也不顧羞恥心,撕開緊身衣,就見自己的子宮處,似乎是被雷電律者的權能所影響,刻印上了紅色的雷引之紋,正傳遞著電流,刺激著自己的密處...
天穹市,某愛情旅館。
雷電的女王正似笑非笑,看著艦長。男人幫麗塔洗了個澡,女仆體力正逐漸恢復。兩人對視片刻,麗塔先開口:“您總算回來了呢, 艦長大人~”
“什麼叫總算回來了,我一直都在啊。 ”
“您可騙不了我,自海淵城那里開始,休伯利安上的那位,就不是您了吧?”女仆輕笑。
“額,你怎麼發現的?”艦長有些尷尬。
“作為艦長,那位可是十分合格的。但那是作為艦長,而不是您。您作為名艦長,也不過是三年而已。在那之前的時光,麗塔可是一清 二楚呢。 ”
女仆吃吃地笑著。她此刻已然是成為天命“S”級女武神後, 最為虛弱的時刻了,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風情萬種,甚至更添了一分慵懶。
“也對,畢竟,你算是最了解我的人之一了, 怎麼想都瞞不住你,或許,我該為你認不出我而生氣?”
“您可不像是會為此生氣的人呢。”麗塔掩嘴而笑。
“以前倒確實,不過現在可說不准。”
女仆頓時一怔, 她滿臉疑惑“....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從今往後,我希望你能夠時時刻刻,認清我的樣子。”
.....再怎麼說,我....
“女仆的話,認准主人,應該是最基本的職責吧?”
“沒有,不是,....
完美而沉穩的女仆罕見得,表露出了一絲 慌亂。麗塔想要避開艦長的臉,卻被男人抱著肩膀,怎麼都無法離開明亮的視线。
....趁著人家虛弱的時候強迫什麼的,根本算不上紳士所....
麗塔還欲要反駁,男人便毫不猶豫,印上了女仆略有些發冷的嘴唇。並非激烈的深吻,而是綿長而溫柔的輕吻。良久唇分,女仆的臉上已然浮起了兩抹緋紅。略有些發冷的嘴唇因艦長的體溫而逐漸溫熱,麗塔怔怔地撫摸著唇瓣,那里有男人的溫度,和男人的味道。
“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是什麼紳士。”
“那也,太狡猾了....
“想要拿下狡猾的女仆,主人自然要費一番心思。 ”
“這是告白嗎?”
“好像遲了十年?抱....”.
.....沒有必要道歉,服從主人是女仆的天職,身為主人,無需對女仆道歉...
....麗塔這是你的回應嗎?”
“不,是承諾。”
“要讓妾身在一旁 看著這對郎情妾意你依我依到什麼時候...”
第三律者咕噥著,卻未打斷兩人。律者正欲走出房間,將空間留給此刻正式確認了彼此心意的兩人,就被麗塔叫住:“芽衣大 人,您要去哪里?”
“妾身不喜歡這種氛圍,去外面透透氣。”
“那可不行,主人,決不能放任第三律者一個 人在外面,芽衣大人,今晚,麻煩您和麗塔一起為 主人侍寢~”
雷電的女王撇了撇嘴,正欲反駁,就被艦長拉住了手,男人一一用力,第三律者仿佛失去了力氣,被艦長拉倒在床上。
“你干甚麼,人類?”
雷之律者嚇了一跳, 抬起頭,對上艦長和麗塔似笑非笑的臉,頓時氣消了般,方才宛若神明降臨,此刻,卻如一個扭捏的少女, 不知所措“芽衣大人的身材真好啊,唔,請和麗塔一起, 把主人的大肉棒,夾進來吧~”
律者的羽衣被艦長和女仆隨意剝落丟棄在廉價的地板上,只剩下穿著白色絲襪的雙腿。雷電的女王紅著臉,同女仆一同跪在地 上,用深邃的乳溝,夾住艦長的肉棒,做著乳交。潔白的身軀被染成緋紅,第三律者從未和他人一起侍奉過艦長,固然曾經通過芽衣的視角看到過,但真正做起來,又是另一碼事了, 和麗塔這般熟練的侍奉自然有所不同。眼看著女仆媚眼如絲,張開檀口,將縱使被兩隊夢幻般的巨乳夾住,卻仍舊能探出乳溝外,直抵在下頜的黑色龜頭,口涎沁濕之後,仿佛品嘗什麼人間美味一般, 陶醉得吮吸著,雷電的女王生平第一-次, 感受到了,真正輸給人類的挫敗。
“人類的大肉棒,是妾身的東西,妾身會讓人類更舒服的,區區一個女仆,
不要來礙事!”
搶過麗塔吮吸龜頭的機會,律者分外的賣力。她技術並不算差,只是不如女仆這般熟練,艦長享受著胯下兩位絕色美人爭風吃醋的侍奉,舒爽不已。雷電的權能被完全激活後,第三律者操縱電流的能力愈發出神入化。生物電流不僅環繞在紅舌之上,更是順著三具交纏在一起的肉體, 影響著女仆的欲望。麗塔只覺得今晚格外的興奮,僅僅是舔舐著艦長的肉棒,便已經徹底濕了,進入了狀態。
“主人,麗塔好想主人,要想主人寵愛~”
沒有絲毫矜持,也沒有謙讓,許久未見男人,女仆縱使是面對雷電的女王,也毫不猶豫提出了自己的渴求。
被第三律者舔舐著,艦長也很快進入了狀態。一把抱過麗塔, 將女仆正面放在床上,兩人面面相對,就宛如麗塔的初夜那般,純粹的渴求著彼此。只是此刻,女仆和她的主人,再也不懵懂青澀。麗塔張開雙腿,親昵得纏住艦長的腰,肥美的臀胯微微頂起,將泛著春水的密穴主動向男人呈上。艦長熟練的抵住女仆的密處,摩擦幾下,微微用力,杵進了女仆似乎永遠都若處子般緊致的蜜穴內。
一男女同時發出滿足的喘息。艦長微微挺腰,輕微搗了幾下 ,直激得女仆嬌喘連連,隨即仿佛想起什麼,取出一團薔薇色的光團,咬在嘴里,一彎腰, 堵住了女仆的嘴,將其渡了進去。
“這.....哦哦哦?”
毫不保留的信任令麗塔將男人用舌頭遞過來的東西咽了下去,瞬間,如潮水般的記憶涌上了女仆的大腦。那是男人自量子之海所收集的,在無數個世界中,不同的麗塔的記憶。當然,能夠收集到的麗塔的記憶,自然是證明兩人之間關系非同尋常,如此一來, 無數個關系親密的麗塔記憶便留在了女仆的心底。無數倍於平常人生命的閱歷,經驗,知識,這是艦長從量子之海中帶出來給他的女人們的禮物。
在接受這些的瞬間,女仆心底迸發出了毫無保留的歸屬感。艦長開始挺起腰,抽送起來,帶出股股愛液,麗塔一雙杏眸微張, 朦朧之間,渾身的每個細胞都散發出滿足的愉悅,將女仆的余裕徹底粉碎:“主 人!麗塔被主人的大肉棒肉的好舒服,最喜歡主人了,把麗塔徹底變成主人的東西吧!”
瘋狂扭著蜂腰,女仆沒有了絲毫矜持,肉壁緊縮,緊致而熱情的胵肉徹底變成了自己的形狀,為自己的抽插迎合著,想要榨干男人所有的精液一般。
“唔哦哦!我的麗塔,我喜歡你,麗塔永遠待在我的身邊!”
方才被二人侍奉勾起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拼命聳著腰,宛如打樁機般,每一次進入,都直抵女仆的花心。數百次抽插之後,艦長終於感覺到自己抵達了極限。
“要來了,要射進去了,麗塔?”
“射進來吧,把主人的全部都射進來吧!”
兩人不約而同傳達著自己的愛意,男人最後抽插了幾十次,抵住女仆的花心,低吼聲中,滾燙的精液灌進了女仆嬌嫩的花心,麗塔渾身劇烈抖動著,被精液-燙,陷入了巔峰。
白嫩無暇的小腹上,粉紅色的淫媚圖案很快便成型,中出到花房之內,女仆的心靈徹底歸順於艦長,在男人的聖痕影響下,化作彰顯著歸屬的淫紋,宣誓著女仆的主權。
稍作休息,男人將目光轉向了雷之律者。雷電的女王方才猶豫間,不好意思與兩人同顛鸞倒鳳, 此刻正睜著媚眼,藕臂攤在私密地帶,盯著男人依舊精力慢慢的肉棒,激烈自慰著。
“不知羞恥的人類,還要妾身等到什麼時候?快,快要了.....
說到最後,雷電女王聲若蚊呐,已然羞紅了臉。艦長微微一笑, 今天她立了大功,也不多作調笑,是該給這位外人面前無比高傲的女王一點屬於牡 獸的獎勵了。將第三律者推在牆上,扶起一條筆直的美腿, 男人伸手抓住渾圓的嫩乳,一邊揉捏把玩,一邊肆無忌憚的筆直將 肉棒長驅直入。
“啊,人類的,終於進來了,嘿嘿嘿,人類,給妾身獎勵,要把妾身,徹底填滿~”
說著毫無形象的話,雷之律者痴痴笑著,縱然如今已然持有了完整的權限,卻仍舊在艦長的胯下,呻吟如同母畜。這番反差,令男人心中大為得意。
“只要你聽話,就給你最愛的肉棒哦?我的芽衣,我的母..... .接受我的播種吧!
“妾身,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了?不要說這種傻話了!妾身早就是你的人了,要負起責任,照顧妾身一輩子哦!”
埋藏在心底的情話,此刻終於毫無保留的說了出口。雷電的女王似乎被艦長和麗塔坦白心聲所感染,卸下了高傲的偽裝,訴說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情誼。
“把妾身也變成那個女仆的樣子吧,讓妾身,這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永遠離不開你,給妾身打上你的印記,徹底變成你的東西吧! “情話之間,劇烈的抽插已經不知道給雷電的女王帶來了多少次高潮。喘著粗氣,鼻息相交,男女之間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將地板打濕成水窪。揉搓著雷電的女王奶子的大手愈發用力,男人此刻,也到達了極限。
“要射了,我的芽衣,被我滿滿的中出吧!”
精液噴涌而出,灌進雷電女王的蜜穴內,將這位高傲的律者爽倒翻起了白眼。正如同她所宣言的那般,淫紋亦在第三律者小腹形成。從今往後,雷電芽衣和麗塔一般, 再也無法離開艦長的肉棒。
“呼呼,感覺,很清爽呢~”
射了兩發,仍舊保有仿佛無限的活力。麗塔此刻也醒了過來,品味著腦海中多出的記憶,女仆看向艦長的表情略微變得復雜,隨後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臉色恢復了往常一般完美 。
只是,雷之律者卻是第一個敗 下陣來。眼看著艦長麗塔主仆帶著曖昧的笑,逼近自己,雷電的女王頓時慌了神,方才羞人的愛之告白令她無地自容。輕咬銀牙,竟是逃回了芽衣的意識之內:“芽衣, 妾身需要休息,這副身體還給你了!”雷電芽衣茫然睜開雙眼,只覺得渾身充滿了無以倫比的力量。只是少女尚來不及品味,就見眼前出現兩張壞笑的臉:“呀? 艦長?麗塔小姐?”
於是,拯救了天穹市的英雄,在天穹市的那個晚上,度過了一個令所有人都面紅耳赤的緋色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