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三人並未在天穹市待太久。第二天中午,不滅之刃小隊的其余成員姍姍來遲,固然有被命令駕駛Eios號優先負責疏散成員以及與官方交涉的成分在,但這番低效率令麗塔微微眯起了眼睛,和煦的微笑中隱隱流露出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味道。不滅之刃的成員們皆是暗道不妙,自家副隊長可不似隊長那般好糊弄,此番在無人指揮的情況下對事態的處理顯然令她頗為不滿,只得微微低下頭表示認錯。
“不必這般苛責她們,我下令讓她們優先疏散群眾的,任務還算辦的不錯。”
女武神們感激得抬起頭,麗塔身後,艦長一只手拉著芽衣,神情溫和。諸人皆對男人何時到來、為何會參與麗塔的秘密任務一頭霧水,但迎上女仆微妙的神情,卻也不好過問。不滅之刃自家正副隊長和眼前這個男人的關系,小隊其他成員自是心照不宣,此時看到艦長拉著雷電芽衣站在麗塔身邊,眾人心中八卦之魂幾乎溢於言表,都想看女仆這番心上人拉著其他女人站在她身旁會是什麼心情,卻被麗塔不輕不慢的咳嗽聲嚇了一跳,迎著女仆逐漸有些不耐煩的表情,再無一人敢直面看起來真的有些發火的麗塔。
“完了,副隊長被極東的小妖精騎臉了,她家男人當眾和其他女人牽手,不會拿我們撒氣吧?”
女武神們趕緊低下頭,心中暗自嘀咕,此時哪有心情去追究艦長怎麼會出現在天穹市。卻不知,看上去似乎發火了的麗塔,此時的真實情況,倒是有些上火。
“不要在部下面前玩弄人家啊,主人~”
主動將自家的心聲傳遞至男人那里,語氣中充滿著媚態,被刻上了淫紋的女仆,昨夜被男人大肆疼愛了一番,身心皆是徹底的臣服。眾女武神看不見的背後,麗塔嬌俏渾圓的美尻正由著男人另一只手肆意揉捏褻弄,本打算稍稍在部下面前令女仆難堪的男人,受到的卻是女仆一邊對眾滴水不漏的應對,一面對著自己露出完全討好的嬌媚,不由得感嘆這個尤物著實是天衣無縫般瀟灑從容。
麗塔滿心愉悅,甚至微微擺動水蛇般的蠻腰,迎合著艦長這番把弄褻玩自己身體的行為,若不是配合他小小的惡作劇,幾女仆幾乎要在不滅之刃的其他成員面前,嬌媚的呻吟出聲,用以宣揚自己已然名花有主。部下們腦補的吃醋修羅場的可能性,自艦長昨夜同她確認了感情以後,便徹底不復存在。固然麗塔以女仆自居,但他和她皆是明白,從今往後,男人這數量龐大的後宮之中,這個謙遜的女仆,已然獲得了不折不扣的女主人身份。
將與天穹市交涉處理善後的麻煩問題丟給後來之人,艦長一行已無心情繼續待在這里,很快便啟程回到了休伯利安。姬子早早得到消息,處理好了假身份的問題後,男人毫無阻礙的回到了自己的戰艦之上。
“一切都很熟悉……不如說,真的和我從來沒有出去過一樣?姬子,認真做的話,還是很完美的啊。”
艦長室,回到闊別已久的指揮中心,紅發的美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時。見面之時,自是激烈的擁吻。無論是疲倦還是滿腹的委屈,皆在兩人見面的宣泄中,消失地一干二淨。花了許久,將男人離開至今的事物交接完畢,直至晚上,艦長才給於理清了他離開至今所發生的事情。
“趕鴨子上架這種事我可不想再來第二遍了,幫你處理這些事著實耗費心血,這下你總算回來了,要怎麼賠償我?”
姬子的表情還真有些憔悴,坐在男人的腿上,將頭埋進艦長的懷中,美人哼哼唧唧撒著嬌,哪有一點點成熟的風范,真就宛若二八少女一般令人好笑又憐惜,在心上人的面前,無論生理年齡有多麼成熟,女人還是想要撒嬌與依靠的。艦長笑了笑,摟著美人的腰,蹈了蹭艷紅的發絲,輕嗅著姬子的體香,莫名的感到一股充實與安心。
“那麼,最後一件事,下周,天命總部的年會,天命總部現有的高層與實權成員皆要出席,本來我還在頭疼,這種眾人雲集的會議,我該怎麼參加,好在你及時回來了,還是你這位本尊去就好啦。”
沒有收到男人的回饋,姬子也不氣也不惱,兩人見面之時,艦長那番激烈的熱吻打消了她大部分的怨氣,此時很有耐心。
“這種人多的會議沒什麼吧?不是最好渾水摸魚了麼?”
艦長隨意回應著,卻見姬子仰起頭,表情有些認真:“不,怎麼說呢,我收到了一些傳聞,說是你在這次會議中要出風頭的樣子……聽說,你又要升勛了。”
“欸?”艦長倒是真的一愣,年初,極東的天命的反叛之戰後,自己因為選邊留在天命,加之將空之律者留下並穩定下來的功績,方才授勛上校,此時才一年過去,又要升勛,倘若姬子所言非虛,自己將要成為少將?他皺緊了眉頭,這番晉升的速度,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匪夷所思可以形容,甚至可謂是天方夜譚。
“為什麼會這樣?”
這番違反常識常理常規的離譜晉升,自然只可能出自主教的授意,天命實質上,基本可謂是主教奧托的一言堂,並不會有人反對,但這並不意味著旁人會視其為理所當然,休伯利安的艦長這次晉升,意味著男人已經實質上開始踏入天命高層的圈子內。
“不知道,但我想你得明白,你有多麼惹人矚目了……天命高層的圈子當然會認為你極度受到主教重視,就我這段時間替你帶班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勢力開始試探你的底細了,你自己要小心點,不要得意過頭,漏了馬腳,這不是一件好事,你有太多見不得光的東西了。”
姬子出聲提醒,艦長沒有回復,他皺著眉頭,慢慢思忖其中得失,一事竟有些心亂如麻,良久後,緩緩開口:“我明白的,唔,根據我的推測,大概是和幽蘭黛爾和麗塔在我這里服役有關,現役兩位S級女武神本身受到的待遇,已經是實質上的天命高層了,作為她們的理論上級,我的身份確實有些尷尬,麗塔和幽蘭黛爾明面上並非出身大家族,屬於非傳統圈子的新晉高層,主教大概不願意讓她們接觸這些,於是將我提上去頂包,讓我代替她倆應付那些大家族的勾心斗角。
但這也不太對,這不就是在告訴其他人,不滅之刃,真的是我的人麼?我自己是無根之水,哪有能力替她倆左右逢源?”
“先看看其他人的態度吧,反正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不行就找些報有善意的大家族先當靠山唄,我聽說,沙妮亞特家就對你頗有興趣,可以接觸接觸……啊,沙妮亞特!”姬子一拍腦門,表情哭笑不得:“差點忘了,你那倆女奴,可是苦苦等你到現在了!”
……
休伯利安,底層秘密休息室。
麗塔芽衣八重櫻希兒就在卡蓮房門外,坐下閒聊。麗塔如今徹底歸順與艦長,也就有了資格來到這里。女仆咋舌於男人的秘密准備,對於這低下金屋藏嬌著數位美人哭笑不得,比起氣憤於艦長的隱瞞,她倒是更加佩服暗地里早早收服了卡蓮塞西利娜這些傳奇般存在的艦長的手段。她的男人勢力越是強大,後宮質量越是優秀,麗塔便越是欣慰,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卡斯蘭娜的傳奇與沙妮亞特的聖女皆臣服於艦長的胯下有什麼不妥,甚至在看到兩位角色美人過後,心中反倒期待著自己能和她們一同被艦長按在床上舍干。至於希兒這般看上去溫軟怯懦的少女,倒是更討得女仆歡心,直將手放在少女臉頰上,捏得希兒臉頰通紅。
房內時不時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在座諸位皆是艦長的女人,也都被男人拉著大被同眠過,故而雖然有些臉頰發燙,卻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麗塔與芽衣皆是昨日才接受艦長的印記,八重櫻則是陪伴了男人在量子之海許久,姬子更是使用分身接受了印記,對自己本體並無損害,故而,反倒只有卡蓮二人是處於積攢性欲良久的狀態,有此二人前車之鑒,諸人皆是心中旖旎,哪里還願意以後離開艦長半步,著實恨不得天天被男人肆意寵愛,而她們心里也是明白,今天艦長回歸,自然少不得一番淫亂的饗宴。
在這其中,反倒希兒是最格格不入的一個,眼看著周圍大姐姐們有說有笑,討論著露骨的話題,生性怯懦的少女並不敢搭話,但她卻並未多麼害羞,若是將量子之海內無數個世界的經歷算上,她反倒是和艦長待在一起物理時間上最久的人,此時豎著耳朵偷聽,閨房樂事映照在自己身上,少女倒是多了不少信心:“艦長和她們在一起的那些事,希兒也經歷過!希兒不會比她們少什麼的!”
眼觀心,一旁一直在關注著希兒的麗塔看到少女莫名自信了不少,不由得微微一笑。她收獲了男人灌輸給她的無數平行世界的自己的經歷,那些不同世界的麗塔固然有走過了截然不同的人生,但至少有一點是一樣的,即是與男人已然親密到足以被取走記憶經歷的程度。此時的女仆,就仿佛輪回了無數次人生,然後一直被同一個人攻略一般,對艦長著實死心塌地。除此以外,則是某些男人所謀劃的事,以及某些事情的真相,她亦是知曉其中的緣由,故而此時對於艦長的勢力的心理歸屬,她也更為在意一些,看到希兒此番隱隱在有關艦長的話題上有了些許優越,她自然樂見其成,那證明著,希兒已然將艦長視為了自己人。
“只是,主人,這些真的夠麼……說話間,艦長真就被姬子拉著下來了。眾女迎了上去,眼神相對,大家已然了然於胸,還未說話,臉上倒是都紅彤彤得嬌羞。艦長觀此,心中一樂,也不遮掩,一把拉開房門,朝著卡蓮房內走去。
尚未完全走進房內,充斥著雌性荷爾蒙的肉欲味道,幾乎充斥了男人的鼻腔。
身上的德古拉隱隱發出灼熱的刺痛感,艦長表情微妙,特制的大床上,兩具嬌媚胴體正纏在一起,散落的銀色長發交織,一時間竟分不出彼此。淋漓的香汗混合著朦朧的目光,原本凌然的女子,此刻目色充斥著濃濃的情欲,滿是欣慰與渴求,盯著男人,縱使滿是難耐的欲火,亦難以遮掩臉色上的欣喜與放松:“主人(艦長)!”
此時的卡蓮與塞西利婭反倒沒有之前那般失去理智,自男人歸來後,眷屬便已然與主人重新聯系上,這反倒令兩人恢復了些許清明,不再是無主之人。但縱使如此,積攢良久的情欲已經到溢出的邊緣,無比渴求著主人的寵愛。這番熾熱的情感,竟是幾乎突破了自主向仆單向溝通的德古拉能力制約,傳遞到了艦長的心中。
“這麼想我嗎,寶貝?”
說話間,男人已經漫步走到床邊。尚未說什麼,迎上兩女渴望的目光,心頭一熱,調笑的話被咽了下去,還有什麼比赤裸的美人含情脈脈的待在面前任你采摘還要來得刺激呢?艦長毫不猶豫伸出手,滑過兩位美人熾熱的肌膚,分開交織的銀發,輕車熟路地將兩只抵在一起的奶子捏在手中,一指撥捻兩位美人的嫣紅乳尖,溫暖香糯,似軟玉,幾乎能融化堅冰。
“啊~嗯~”
嬌嗔不約而同響起,長久的渴求終於得願以償,直至艦長撫摸到自己的那一瞬間,女人們才切切實實的意識到,主人的歸來這一事實。無上的愉悅,自心靈充斥至肉體,甚至尚未感受到興奮,呻吟便下意識的吐出喉嚨。
男人此時已然脫掉衣服,爬上了床,將兩具糾纏在一起的妖媚身子似母狗一般拱在懷里,深深呼吸著,發情的母畜香汗和荷爾蒙無疑是最頂級的媚藥,艦長赤裸的身軀摸擦著卡蓮赤裸的背脊,修女熾熱的體溫傳來,溫濡了男人的胸膛,艦長陷在兩女乳肉間的手指幾乎無法動彈,驚人的彈性著實令人滿意。肆意的玩弄兩人的心情愉悅地無以復加,另一只手順勢,便塞進盤根交錯的美人兩股間,揉捏起多汁的蜜鮑。
“那里好舒服!主人呵!”
被像母狗一般對待的聖女修女欲火早已無法再燃,只是無意識的配合,探求著小小前戲便已然欲生欲死的快感,而比起塞西莉亞,卡蓮的愉悅甚至更勝一籌。
艦長此時尚未意識到,他為了與凱文交戰,所吃掉的量子之海中卡蓮的記憶,此刻,令修女本能的親近與渴望著。
“為什麼,和主人在一起,不僅僅能體驗到無上的快感,還能有奇妙的頓悟呢?”
修女的來源天生便是殘缺的,這使得她一貫處於朦朧的無知之中,只是服從於男人,自身並不曾過多思考。但她作為艦長計劃中的“天啟”騎士,自然不能有這番遺憾,此刻歪打正著的被男人補全,實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但此時,艦長哪有心情理會這些?往日為了歡愉的前戲,此刻實在是毫無必要,兩女皆是處於巔峰爆發的邊緣。在確認兩人皆早已准備完畢,只待寵幸後,艦長收回了探索兩人蜜鮑的手,將其從另一便塞進兩女乳肉間,用宛若擠奶般的下流手法,捏著塞西莉亞的乳肉,以此作為固定,胯骨抵住卡蓮的渾圓肉臀,早已怒火充斥的肉棍在修女的臀溝間肆虐了片刻,勾得修女回眸時滿是哀怨。不需要男人言語,臀溝內熾熱的肉棍已經令卡蓮早已知道需要做什麼,宛若母狗一般下流地弓起身子,終於和塞西莉亞的身體微微分離,小腹處甚至因此而有些許涼意,修女賣力的將自己的香臀送出,無比渴求著男人的寵愛真正到來。
塞西莉亞有些許失落,自己沒能第一時間被男人的肉棒茵干,這意味著她還得忍受艦長肉卡蓮的時候,兩人壓在自己身上的宣泄,但下一刻,她便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有些許涼意的滑膩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蜜穴口,她正欲低頭看,卻被自己和卡蓮滾圓挺翹的乳球擋住了視线,下一刻,隨著艦長的低吼,卡蓮的媚哼,那涼膩的東西,便同時插進了自己的蜜穴內。
“啊啊啊!”
身下兩位美人同時嬌哼,艦長滿意的一笑。他對於觸手的操縱已然曰益熟練,尋常男人縱使有他這樣龐大的後宮數量,但總歸是要一個個品嘗,免不了起起落落,不能盡興,但他觸手與自己共享感官,就好似多了幾個陽具,此刻施展開來,一齊負著修女和聖女,怎一個爽字了得。兩人員穴味道各自不同,但又皆是絕世的名器,此刻一同享用,著實是以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肉棒熾熱堅硬,觸手涼膩柔滑,兩番體驗不同,卻都來自自己最為摯愛服從的主人,卡蓮和塞西莉亞皆是爽的不能自己,上面的修女被男人劇烈的衝撞著,恨不得弓起身,用盡全身的力氣扭動妖媚的腰肢,讓肆虐在自己花心的肉棒將自己徹底貫穿,下面的聖女卻繃緊了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從未體驗過的潮水般快感席卷全身,將她渾身的力氣奪去,觸手滑膩,不似龜頭勾刮肉侄,而是充斥著花徑的每一寸,上面凸起的顆粒僅需要些許小小的滑動,便能將最為隱秘的媚肉按摩、勾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主人!吾主!您好猛,卡蓮要被您撞散了!”
“艦長,那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咯咯,啊~”
捏著塞西莉亞的奶子做支點,同時肉干著兩女的艦長此番也是第一次同時體驗到兩個絕世名器的味道,此刻也是興奮的難以自拔,手法愈發下流,令早已瀕臨絕點的聖女幾番下來,積蓄越過了極點,粉嫩的乳尖,被艦長粗糙的手掌玩弄揉搓之下,乳白色的奶水噴涌而出,幾不亞於之前第一次通乳,射了卡蓮一臉。
“兩個騷妖精,真會夾,要射了!”
就在塞西莉亞噴奶的同時,極美的視覺衝擊力,配合著兩人肉屄的美妙滋味,男人狠狠頂跨衝撞著修女的肉臀,直至被男人親自操刀貪干的卡蓮吐出香舌,翻起了白眼,終於,三人同一時間,到達了高潮。
“美死了~”
身下兩女無意識的呻吟著,艦長長出了一口氣,僅僅一次,就將兩人積攢良久的欲火就此解決,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自己回來了,日後有的是時間。此刻,該解決的,是另一個問題……“這里先解決了一部分,你們還要在外面聽嗎?不進來麼?”
房門外,八重櫻,芽衣,姬子,希兒皆是臉上一紅,麗塔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淺笑著把眾人拉進房內,隨即關上了房門。
“總不能打擾主人替卡蓮和塞西莉亞大人先處理頂峰的欲火……您已經解決了嗎?比想象中的快呢?”
女仆杏眸微闔,吃吃一笑,頗有些揶揄。艦長聽出了女仆話中之意,哼的一聲,不屑得打了個響指,頓時,憑空而生觸手,靈活舞動著,令眾女臉色發燙,不由得勾起緋紅。
“原來這次的對手是充滿觸手和粘液的家伙呢.....姬子喃喃道,她其實是這些人當中,同卡蓮和塞西莉亞一樣,最久沒和男人做愛了。此刻,戀人的用意昭然欲揭,這當中,唯一沒有見過艦長觸手的女人,反倒是最不猶豫的“我的小男人,每次,都有些新花樣呢~”
男人意念操控下,觸手將姬子卷了起來,美人沒有抵抗,任由凸起滑膩的物體覆蓋了自己全身,粘液融化了衣物,糯濕了美人的皮膚,露出白嫩的肌膚和傲視眾女的胸脯。
眼看姬子率先臣服,剩下幾女也沒有抵抗,媚眼流蘇間,任由自己被男人的觸手肆意凌虐。房間內方才下去的呻吟聲再度響起,此時若有其他人看到,必然會瞋目結舌,一位位絕色的美人,皆面容潮紅,任由觸手將自己纏繞在半空中,在重力的作用下,下沉之勢,卻被觸手借著突進蜜穴,抽插著,引起一陣陣嬌嗔與呻吟。
艦長此刻自然比眾女還要來得爽,方才高潮過的卡蓮塞西莉亞,亦是被男人的觸手侵犯者,此刻,同時肏著七個女人,肉體上的享受簡直置身天堂。意念一動,觸手將希兒拉到自己身邊,脫離開來,男人自肋下固定住少女,在希兒的驚呼聲中,肆意插進了少女柔嫩的蜜穴。
“另一個我,要是看到艦長這樣亂用從她那里學到的觸手,一定會生氣的……”
呼吸斷斷續續,軟糯輕巧,似是抱怨,卻又能勾起男人的欲火,這便是希兒的天賦吧?男人感嘆於少女總是能同時勾起自己的征服欲與保護欲,湊到希兒耳旁,輕聲問:“另一個個希兒,真的不一起來享受嗎?”
“艦長嚇到另一個我啦,這里的大家還都不熟,還沒有這麼坦誠相待,而且,艦長……和希兒做的時候,要專心哦,不要想著其他人……”
少女呼出的氣息香甜,俏面通紅中笑著,依舊充滿了少女獨有的溫柔:“希兒會吃醋哦……”
“抱歉,嘛,只是覺得,光把她落下,蠻過意不去的,如果她想,我能幫她制造一副身體,這樣你們兩人也不用公用一個身體了,對彼……”
話音末落,少女便主動送上了吻,將艦長的後半句堵了回去。同時,討好般的扭起腰,將與年齡不相符的胸部貼在男人的胸膛揉擦著:“不要說了,艦長,和希兒親吻吧,和希兒放縱吧,不要想其他的事……”
狂歡持續了良久,縱使此刻艦長的體制已然有律者核心和雙休秘法加持,也終於到達了極限。將含有塞西莉亞經歷的光球讓女奴吸收後,艦長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床上,身下眾女早已沉沉睡去,男人合上了眼,正欲休息,就聽見門口啪嗒聲,有人推開了門。和走進來的人四目相對,兩者皆是瞋目結舌:“可可利亞?怎麼把你忘了?”
“奴又沒趕上這一次和大家一起侍奉主人?”
話音未畢,兩人面色尷尬,俱是苦笑……
……
一周後,天命年會。
直至傍晚,艦長述職完畢,終於忙里偷閒,離開了會場。離開了壓抑的氛圍,男人終於松了一口氣。天穹市鬧出了很大的事,雷之律者再度覺醒,他對此十分擔憂,但好在當時在現場的只有世界蛇的人,不滅之刃只有麗塔,此刻自然不會往外亂說,短時間內,他倒是成功隱瞞了芽衣覺醒的事。年會參會者眾多,甚至不少外地駐扎的女武神小隊們也都有代表參與,他看到了不少熟人。,在宴會廳餐桌上拿起吃食,精神高度集中後有些飢餓,他吃得津津有味。
“好久不見~”
耳畔驟然響起好聽的女聲,艦長一回頭,一張熟悉的面龐便出現在眼前。淡淡的發色,面容精致,一身剪裁得體的衣物,襯托出女好姣好的身段,臉上掛著職業般的溫煦的笑容,彰顯著來人良好的教養,毫無疑問,是大家族的子弟。
“安娜沙妮亞特。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外駐扎麼?”
仍是那番職業般的和煦笑容,少女故作聳聳肩,不著痕跡地弓起胸前微微搖晃,恰到好處露出些許白皙,一晃而過後,恢復自然。
“我們雪蓮小隊內部推舉我前來參會,畢竟是年度盛典啦……倒是你的不滅之刃怎麼都沒來,就你一個麼,幽蘭黛爾呢?我有些想她啦,好久沒見。”
男人眯著眼,盯著安娜的臉,半晌,直看得少女臉色微微有些僵硬後,忽地嘆了口氣。一把拉住安娜的手,少女臉上頓時掛不住那番訓練出來的笑容,驚慌與錯愕瞬間浮上。“找個人少的地方敘敘舊吧。”就在安娜猶豫著要不要摔開男人的手,艦長的話便適時出現。思忖片刻,少女認命般的,任由男人將自己拉著走出了宴會廳。
“果然我還是不適合這樣。”
屋外石凳,再也不復職業笑容的少女苦笑著看著男人走出後還不忘順帶拿了半只烤羊大嚼特嚼。看艦長吃得興起,自然而然涌上一股食欲,安娜正要伸手去拿,卻被男人瞪了一眼,頓時嚇了一一跳,手不自然地縮了回去。嘴上嘟囔抱怨:“怎麼還護食啊你?”
“沙妮亞特?”
“什麼?”
“沙妮亞特家的任務?”
“……瞞不住你啊還是。”安娜表情有些尷尬。
“你確實不適合這種事,沙妮亞特家為什麼會想著派你來接觸我?你是幽蘭黛爾的朋友,所以我會天生親近你一些?”
“難道不是嗎?”
“但你不是我的朋友,我能看出來,你對我可算不上喜歡,不如說,你算是比較討厭我的那一類人,我很好奇,我究竟做了什麼,惹得當初我和比安卡一起出現在你面前,你就對我吹胡子瞪眼?”
“哪有吹胡子瞪眼,我根本沒有胡子可以吹!”眼看艦長感受出了自己對他的不喜,安娜索性徹底不掩飾:“而且,我作為一個女生,討厭花花公子不正常嗎?你還是那個幽蘭黛爾的男朋友欸?當初和她競爭,完全爭不過她,連黑淵白花,我們沙妮亞特家的聖槍,都被主教大人擅自做主給了她,我有點情緒,很正常吧?”
“我不是比安卡的男朋友,”艦長認真反駁道:“起碼我們互相還沒有承認。
你作為沙妮亞特家族的成員,應該明白,天命高層因為陰盛陽衰的緣故,男人們和復數女性存在關系是天經地義的,又不是沒有娶了十幾個女武神的男人先例在,你們家族內就有這種事發生吧,怎麼看我不順眼了?”
“是啊,男少女多,天經地義。呵,所以,為了籠絡你,順帶籠絡幽蘭黛爾,讓黑淵白花以另一種方式回歸沙妮亞特家,洗刷恥辱,我就是那天經地義的犧牲品。喂,聽好了,你若是有意背靠我們沙妮亞特,家族會很願意容納你,安娜沙妮亞特可以成為你妻室的一員,共同為繁衍對抗崩壞的有生力量而努力,怎麼樣,很劃算吧,要不要考慮下?”
明明是在說著與自己切身相關的話題,名為安娜沙妮亞特的少女卻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大街上無力叫賣的商販一般。男人愣了愣,摸著下巴,兩只眼睛掃著安娜,平心而論,少女毫無疑問是個美人:“條件這麼豐厚,我完全不虧啊?比安卡知道她的朋友成了我的人,應該會蠻驚喜的。”
被男人這番看著,安娜下意識捂著胸口,一臉戒備,聽到艦長這番絲沒有感情的話後,表情終於繃不住,露出委屈的哭腔:“但,我不願意!”
“……”
“我為什麼要成為犧牲品?我為什麼要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明明有喜歡的人了!你並不喜歡我吧,是的,誰都喜歡幽蘭黛爾啊,她那麼耀眼,那麼強大,強大到我們同期的人,永遠只能在她的陰影下,她是熾熱的太陽,我算什麼?我拿什麼和她爭呢?我是逐燈的飛蛾,還是靠近火盆的薄冰?”
艦長一愣,眼看安娜說著說著把自己的情緒調動起來,幾乎要忍不住哭出來,頓感啼笑皆非。
“那就算了唄,我可以考慮親近沙妮亞特,你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就好,本來這種事講究個你情我願,我不是不理解大家族間的利益交換,也願意遵守游戲規則,不過當事人不願意,我也不介意發個善心,把自己的收獲割出去一……欸你別哭,不是,你別告訴比安卡啊……”
後面半句艦長嘟嘟囔囔,不過女武神感官敏銳,安娜嘻了癟嘴,收拾起來情緒,似乎是委屈發泄了一些,雖然表情依舊不甚秒,終究還是恢復了理智。
“抱歉,讓你看到不堪的場景了,沙妮亞特家不是這樣的……對不起,我肯定不會告訴比安卡的,對不起……”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堪,難以在男人面前再待下去,安娜抿著嘴,很快告辭的。艦長目送著少女離去,石凳旁綠化植物的陰影中,麗塔信步走了出來。
“您難道擔心幽蘭黛爾大人會為此生氣嗎,主人?”
原來,後半句不要告訴比安卡,是艦長對麗塔說的。正如男人所言,他並不排斥和大家族做利益交換,只是此番尚未進行,反倒被當事人哭著拒絕,被自家女仆看在眼里,面子上終究是有些掛不住的。
“還是說,主人,真的有考慮過,把安娜小姐和幽蘭黛爾大人一起……唔……”
話音被男人的吻堵住,女仆媚眼如絲,主動送出香舌,激烈的擁吻過後,麗塔也明白,小小的調笑已然到了度。眼看著安娜離去的地方,女仆隨意嘆了口氣:“沒想到,安娜小姐看上去這麼陽光開朗的人,內心深處,也有著這麼大的壓力呢。”
“是吧,來自比安卡的,來自家族的,還有一些情感上的問題,我著實沒想到,我會從負面意義上,成為別人內心的壓力呢。”
麗塔笑了笑,沒有回應,她自然不會說,單論負面,之前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一直沒能得到回應,確實也算負面意義上的內心壓力。她也確實能理解,因為幽蘭黛爾的存在,給同期女武神們帶來的那股絕望般的壓力。
“哼哼,不過,幽蘭黛爾大人,在主人的床上,永遠也贏不了我呢,呵呵,沒准安娜小姐真的能在這方面,贏過幽蘭黛爾大人?”
隨後,這段安娜帶來的小小的插曲,被隨意的拋諸腦後,生活一切繼續。
長空市,第三次崩壞遺跡。
不知何時,依然有不少幸存者聚集於此。名為“渡鴉”的傭兵,將此作為了“巢”。
“老師今天在家里待了很久呢,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街上,少年滿臉擔憂,問著身旁的粉發少女。少女也是一臉擔心,但還是開口安慰同伴:“老師說這次任務很重要,一定是累了,我們不要打擾老師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聽著門外少年少女的話,希奧拉此刻卻並未休息。傭兵正站在落地鏡前,渾身赤裸,將自己姣好的身段,毫不遮掩的顯露出來。少年少女對自己的擔憂只令她感動了片刻,傭兵便咬緊了牙,渾身顫抖著。
鏡子中的女子,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大而白的雙峰隨著呼吸微微顫抖,頂端,嫣紅宛若櫻桃的乳尖,不自然的凸起著,渡鴉從未仔細端詳過自己的身軀,此刻,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竟是有些炫目。
右手微微發抖著,逐漸開始熟練地捻上乳尖,微微用力擠壓,些許疼痛帶來了自己此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一聲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嬌媚妖嬈的悶哼聲自嘴角不受控流露出來,兩條幾乎占據了身體七成的修長圓潤的大腿不自覺扭捏摸擦,在一手捏著自己乳尖的同時,另一只手,也已不受控著探進那無人造訪過的神秘花園,顫抖著,剝開包皮,露出陰蒂,僅僅是暴漏在空氣中,便已幾乎令傭兵身子一軟。猶豫半晌,本能的欲望戰勝了理智,慢慢開始熟練的將手指探進蜜穴中,那里早已潮濕潤膩,攪拌起,隱隱有水聲,希奧拉臉色已然緋紅,直至手指抵達透白的處女膜,輕輕戳了戳,疼痛的反饋令她終於恢復了理智,趕忙把手抽了回來。欲望完全沒有發泄出來,此時,僅僅是穿上緊身衣,下體和乳尖的摸擦,就已經令她難以忍受了。
“雷電芽衣,你干的好事!”
傭兵咬緊牙關,鏡子中的女子,渾身曼妙完美的身段,卻唯獨小腹處,紫色的雷引之紋,正隔著肉體用電流刺激著子宮,這使得渡鴉的花心分泌出更多蜜汁,花徑更為厚實,逐漸變成男性最為迷戀的絕妙尤物。
電話響起,令險些又要陷入自慰欲望的希奧拉眼神一凌。
“我不是說了嗎,上次就是我的最後一個任務,什麼,失敗了不算?這種把戲可嚇不到我……是尊主的命令?你是說,疑似,律者覺醒了?”
-----------
近一周的天命年會對於一年到頭四處奔波忙碌的天命組織成員而言無疑是放松的好時機,外駐的各艦隊以及女武神小隊終於在日常的執勤之余有了聚在一起交流的機會。
對於不少待嫁閨中的女武神來說,這是結識同齡青年才俊的平台。
休伯利安號那位年輕的上校本應是炙手可熱的明星,但有關於他的傳聞著實有些微妙。
無論是艦隊當中還是女武神部隊當中,關於他即將晉升少將的傳聞並不隱秘,這無疑會令嗅覺靈敏的人們掂量揣測一番,再加上幾日前,和沙妮亞特家的某人接觸被其他人看在眼里,雖不知兩人的具體談話細節,但表情和神態自然更容易引人遐想,故而,當八卦傳播開來,千人之中雖是有千番腦補,但提及此人,卻都免不了某名奇妙的“相視會心一笑”,絲毫無法發覺,相視的兩人之間,恐怕想著的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至於被人引為談資的某人,反倒對於真相毫不知情。
他感嘆於年輕男女們之間豐富的想象力,對於某名奇妙的流言啼笑皆非,內心吐槽:“我特麼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全都是猜測啊!”卻也樂得接受這番模煳的傳言愈發離譜。
休伯利安號坐擁不火之刃的服役,自然而然會引發高度的關注,倘若能夠將外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倒是能對一些其他的見不得光的東西隱蔽起來更加方便。
這樣想著,索性這些日子艦長也沒有回休伯利安,而是住在久違了的天命總部自己的宿舍內,有麗塔相伴,倒也不至無趣。
這幾日得女仆一人相伴,倒是把她喂的滿滿足足,任誰都能看出這位不火之刃的副隊如今滿面春光,彷佛遇到了什麼好事一般。
難得兩人獨處,這對自幼相識至今才坦誠相對的男女,互訴衷腸之余,其中樂趣,恐怕足以令休伯利安號上的閨中女子們皆是滿腹艷羨。
幽蘭黛爾和琪亞娜在外實驗也接近了尾聲,前幾日已經出發,預估也即將返回天命。
這幾日空余時間,艦長整理了一番資料,思忖著更改原先預定的一些計劃的實施方向。
量子之海的旅行使得男人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或許在他的女伴們看來,自量子之海出來後,艦長的變化在於積極地示愛,而索取著情感的回應使得修成正果的戀情得以超脫,無疑令深愛著男人的她們深感感動,但這些都只是附帶的,此時尚末有旁人意識到,一個謀劃著令“終焉”覺醒的男人,究竟是獲知了怎樣的真相,才會做出這番決定。
不過他並末准備太久,年會接近尾聲,來自主教的私下傳見便應約而來。
“我看過了你的報告,非常有趣……”金發的男子眯著翡翠般的眸子,單手抱胸,另一只手托住下巴,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謔笑。
麗塔天穹市的任務結束後,保密性便已經消失,身為休伯利安的艦長,男人自然有權力和義務上報行動中的細節,故而艦長代為撰寫的世界蛇滲透進入神州,自天穹市進行試驗的報告,已被上報至主教面前。
艦長筆弄春秋,還在其中將凱文返回一事隱隱提出,將這種頭疼的事交給奧托去考慮就好。
跟在奧托身後,艦長垂眸噤聲,也不多說什麼。
這次的會見地點被約到了某實驗室內部,想來不會只是普通的見面,他在靜靜等待眼前的男人開口。
“我的准少將,無須這樣謹慎,揪住了蛇的尾巴確實一件功勞”
“……”
聽聞主教的稱呼,艦長眼角一挑,微微抬起頭,自己的晉升看來並非空穴來風。
“啊,對,考慮到對於平穩的維護,這次年會中,正式的委任並不會下達。哦,或許,你更希望出點風頭?”
“不會,倒不如說,為什麼?”面對奧托,艦長終於直言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猜呢?”惡劣的輕浮語氣,如今卻已經不會簡簡單單的對艦長的情緒激起波瀾,他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因為不火之刃?”
“不全是”奧托歪了歪頭,似笑非笑。
“我的功績並不足以填補剩下那一部分……如果您對我有替比安卡應付社交以外的期待,我希望您能直言告訴我”
“啊,對,說來你的功績還沒有得到嘉獎……”奧托夸張的拍了拍額頭,表演地頗為拙劣。
艦長嘴角一歪,言下之意,自己的功績甚至根本不構成晉升的條件麼?如此說來,他倒十分在意,另外的原因是什麼了。
“不過這些我們稍後再談。眼下,有更有意思的事所以叫你前來,好好看看吧”奧托也不再跟上話題。
艦長在此等待良久,早已看清,這里是天命隨處可見的人體實驗室,此時奧托面前的,是巨大的培養皿。
金發的男人不知從哪里取出了遙控器,按下開關,培養皿外保護殼緩緩打開,露出泡在液體里面的人。
“這是……?”艦長眼神一凝,眼前雙眸微闔的女子,肌膚白皙,呼吸起伏間,卻沒有生氣。
姣好的面孔,他也算得上熟悉了:“符華?”
“赤鳶仙人,古神州的守護神……她的真實身份,是與凱文·卡斯蘭娜一同對抗崩壞的前文明融合戰士,嘿,沒想到,她當初講給我她和凱文的,以及逐火之蛾的這些事,居然還有再次重現的一天。
少將,倘若,保護著神州的仙人,發現,自己曾經的戰友,世界蛇在自己的土地上,正在密謀篩選殺死自己的子民,那麼赤鳶仙人,會如何行事呢?”奧托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笑,他拍了拍艦長的肩膀:“喚醒她,如果有需要,我會為你開放天命數據庫的三級權限。
“蛇與鳶,總有一個,要吃點苦頭……”言畢,奧托隨手將培養皿的遙控器丟給了艦長,轉身坦然離去。
艦長眉頭卻是一擰,待主教離開,他隔著培養皿,凝視著素白的女體,一言不發,良久,男人的腦海里,傳來了一聲悠長的嘆息。
“我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我的身體”赤鳶的聲音傳來,語氣微妙,頗有些茫然。
艦長神識內斂,詢問:“看起來,似乎只要將你還回去,就能喚醒符華?”“……啊,哦,嗯該說是意外之喜來得如此巧妙嗎?我給你說過吧,我是她失去的記憶,和她天生便擁有共鳴。
這副身體是不會死亡的,但倘若受傷嚴重,那麼意識便會沉睡,但只要我回去了,那麼她自然而然就會蘇醒,然後與我合而為一,恢復成那個巔峰的赤鳶仙人……”
聽著赤鳶的話,艦長默然片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赤鳶的話又幽幽傳來:“當然,其中也包括,我和你的那些事,以及,你在量子之海中的那些……客觀來講,因為此時她的意識處於恢復的沉睡期,當我和她再次合為一體,那麼對於她來說,我與你的關系將不加篩選理所當然保持,所以,符華,將以實體化成為你的女人。該說是你如此幸運呢,還是……”
“不是幸運,你應該知道的,因果反了,不是她因此而成為我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人符華,這一次,以這種方式,來到我的身邊……那麼,如主教所言,你又該如何處理世界蛇,處理凱文·卡斯蘭娜,你的逐火之蛾戰友呢?”
“你說的對。”
赤鳶沉默片刻,語氣復雜:“至於凱文,我還沒想好。你覺得呢?你需要我和他鬧一鬧,替你打打掩護嗎?”
“那些以後再說吧”
於是又是長久的沉默。
許久過後,艦長只感到後背一股莫名的灼燒感,斜眼一看,赤色的聖痕宛若流水一般,自後背緩緩流淌至自己摸著培養皿的手臂,腦海中,傳來赤鳶的聲音:“那麼,我就去了。”
眼看著似游鳥般的聖痕圖案貼在培養皿上,玻璃的另一旁,符華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睜開了雙眼,沒有一絲神采的灰色雙眸正映射著赤紅的聖痕,眼眸中,似乎逐漸燃起了火焰。
然而關鍵時刻,男人卻抽開了手,失去了艦長的手臂作為傳遞載體,記憶的傳輸瞬間中止,赤鳶疑惑的聲音頓時響起:“艦長?”
“先不急,難得為了救助符華,主教為我開放了天命數據庫的權限,在那之前,我還是想借機好好瀏覽一番資料,補充一些知識”
言畢,男人似乎想通了什麼,神情頓時放松了起來,語氣變得格外輕松。
赤鳶沉默片刻,無奈道:“也罷,隨你就是了”
只是,赤鳶依舊小瞧了艦長對於數據的渴求程度。
和麗塔打好招呼,每日只在家吃一頓早飯,接下來整整一周的時間,男人竟就帶著女仆親手做的便當,早出晚歸,泡在了數據庫內。
很難想象,吃慣了芽衣和麗塔堪稱頂級大廚的手藝後,竟然有人能忍得住,每日只帶少量簡朴無趣的充飢食物,泡在宛若海洋般的數據庫內,謄抄記錄著。
初時,還裝模做樣查閱和符華相關的資料,將仙人傳授給天命的知識與赤鳶一並做對比論證,到了後面,確認了數據庫內的監控死角後,索性放開了天馬行空進行著近乎是貪婪搜索。
“虛數之樹與量子之海,喔,天命的研究已經深入到這種程度了嗎?千界一乘,須彌芥子,觀測到的平行世界也都記錄在案。
呃,第二次崩壞西伯利亞受害者名單,特別注明了與逆熵執行官可可利亞有關?我是聽她說,她的家人在第二次崩壞中殞命了來著……唔,娜塔莎·希奧拉?這還真是令人意外的名字,世界蛇的傭兵也是第二次崩壞的受害者?”
深夜,一周的搜集已經令男人獲取了足夠多自己想要的數據,此時的他正百無聊賴的隨意翻看著資料,從中獲得一些意外之喜。
名為希奧拉的傭兵令他眼前一亮,這位神城醫藥中令麗塔吃了不少苦頭的女子他印象頗深,遂翻出資料端詳一番。
正在他埋頭苦讀時,身後的腳步聲,令男人渾身一激靈。
“還是這麼敏感啊,隔著這麼遠就發現我了嗎?”似銀鈴般好聽的女聲在男人身後響起,幾乎是下意識的,艦長便回應道:“因為你沒有隱藏啊,要是這都聽不出來是你的話,你會很傷心吧?”
轉頭,映入眼簾的,是宛若沐浴著月光般的潔白女子,一頭潔白的長發隨意飄在身後,略微有些單薄的身體散發出莫名令人心安的氛圍,琪亞娜·卡斯蘭娜,掛著輕輕的笑容,神出鬼沒一般,來到了艦長的身邊。
“你總是做一些令我傷心的事,這次反倒就這樣在乎細節了?”“那都意外,我不是有意的……你怎麼來了?”
“回到了天命,感覺到某個不讓我省心的家伙的氣息,我就擅自跑出來了。不是有意的嗎……你拜托我開導西琳是怎麼一回事?就算我身為被頂替了的受害者確實不怎麼在乎這些,但你要求受害者去開導加害者,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吧?”
說話間,帶著馨香的女體無比熟練的鑽進了男人的懷里,磨蹭幾下,少女嬌俏的面龐貼在了男人的胸膛,磨蹭幾下,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滿足的表情溢於言表。
“她不是加害者,琪亞娜,西琳她……”
“好啦,她不是加害者,抱歉,我無意對此指責。不過,我確實是實打實的受害者,且不論琪亞娜·卡斯蘭娜這個名字以及人生,某位野蠻的奪走了人家第一次,然後兩年多以前一人前往極東,把人家又一個人丟在了這里,兩年後除了替你開導,都不主動來找我的臭男人,在我看來,似乎是被偷腥的野貓嘲笑了呢?”
“這……”艦長額頭冒出了一絲冷汗。
琪亞娜·卡斯蘭娜的關系和別的女人都不同,她毫無疑問,至始至終,都被艦長徹徹底底的所信任,當成了“自己人”,甚至與麗塔這種長期彼此間存有期待著回應的情感不同,從一開始兩人間便完全坦誠相見。
然而赤鳶曾經說過,男人是最低劣的賭徒,最喜歡不顧一些將自己的性命賭在末知的猜想上,在他的眼中,某些時候,自己的生命根本不值一顧,而琪亞娜,被認定為“自己人”,沒有絲毫距離的少女,反倒會被艦長理所當然的認定,一定會認同自己,一定會支持自己。
事實上來講,倒卻也如此,少女從末與男人產生隔閡,少女從末對男人產生過不解,艦長所作的一切,琪亞娜·卡斯蘭娜,都會認為是理所當然。
但,舍身著,固然有不顧一切的勇氣,卻並不代表身體不會因此而受傷,疼痛。
切膚之痛,艦長下意識的忽略,然而卻實打實的反映在了這位與他最為接近,密切的少女心頭。
“抱歉,最近有在反思自己的過錯,確實很多時候有些太不照顧自己周圍人的感受了”艦長老老實實低頭認錯,在琪亞娜面前,他無需隱瞞。
“而且,先不論西琳,你身上,有媽媽的味道呢……”少女笑面依舊,絲毫看不出喜怒:“我記得,媽媽的聖痕就在她的身上吧,為了阻止第二律者的覺醒。現如今,第二律者已然覺醒,上次和她在一起和你玩的時候,媽媽並不在她的身上,她去哪里了呢?”
“……我手底下缺人,塞西莉亞這位已逝的S級無疑是最好用的部下,沒有事前征得你的同意,對不起……”
“哦,那麼,究竟是哪里好用呢?”魅惑的吐息吹拂著男人的耳垂,少女抬起頭,微微有些發涼的柔荑熟練地探進男人的褲子,瞬間點燃了男人的欲火。
熾熱的陽莖一柱擎天,這一周男人廢寢忘食,雖然少不了麗塔白天起床時的服侍,但比起平常肆意交歡,自然是杯水車薪,被少女這番一激,頓時一發而不可收拾。
“塞西莉亞太太她……哦……身材很是銷魂,而且……而且技巧很好,很懂得服侍男人,很是……很是柔順服從……”
艦長斷斷續續吐出渾濁的氣息,琪亞娜聖潔的俏面滿是微笑,隱約間,還真頗有幾分塞西莉亞包容溫柔的影子,聽聞艦長說著自己媽媽在床上是何等的銷魂美妙,琪亞娜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是愈發笑得開心:
“就像這樣嗎?”
三指緊緊握住肉棒,似乎是順著脈搏的跳動一起活動,小拇指輕松騷動冠狀溝,令本就硬挺的陽具愈發堅硬如鐵,大拇指剮蹭著馬眼,時不時輕輕擁指甲微觸尿道口,這番把男人拿捏的死死的技巧連番圍攻下,艦長頓時告饒。
肉棒劇烈抽搐幾下,馬眼滲出了大量前列腺液,琪亞娜絲毫不在意自己手上沾滿了汙穢,反倒以此為潤滑,加快了擼動的頻率。
“塞西莉亞……一般,是用胸部和嘴巴,幫我做前戲的……”男人的雙眼已然發紅,幾乎噴出了欲火。
他試圖誘導著少女給自己帶來更高的快感,然而少女另一只手輕點著嘴唇,眼球一轉,嬌笑倒:“但,我們好久沒見,嘴巴更想要和你親吻,對不住啦……”
後半句沒有說完,美人邀吻,艦長豈能拒接。
雙手猛地握緊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將琪亞娜按在書桌上,原本擺在上面的資料被粗魯的掃落一地,男人壓在少女的身上,狠狠親吻著少女宛若果實般的貝唇。
少女尚末成長完成,雙唇不似成熟的美人那般嬌艷柔美,倒彷佛果凍,滑嫩輕柔,艦長將琪亞娜兩片嘴唇含在嘴里,吮吸玩弄著,倒頗有樂趣。
少女眼看愛人這般捉弄自己,白了他一眼,也不生氣,主動送出香舌,叩開了男人的牙關。
琪亞娜主動送上,艦長又豈能放過,宛若巨蚺一般,粗暴的纏住少女的嫩舌,肆意品嘗著美人的香津,身下,少女柔荑秀手的服侍並末停下,反而愈發加劇,這使得男人一腔欲火瀕臨巔峰。
深知愛人已然到達了極限,琪亞娜也不再多做捉弄,手掌兀然用力,緊緊捏住了肉棒,小拇指指甲輕輕劃刺冠狀溝,拇指猛地一抿,些許微小的刺痛配合用力的磨擦,男人頓時再也無法忍耐,身體一僵,白灼的陽精噗的噴涌而出,將身下這宛若月光般的少女,徹底染成了自己的味道。
“出來了……這幾天沒有好好和麗塔做嗎?積攢了很多呢?”將秀手抽回,絲毫不在意小腹上已經被射地滿滿的,琪亞娜宛若一只優雅的貓兒,伸出香舌,自手腕往上,仔仔細細的將男人的精液添得一干二淨。
“這幾天要查資料,起早貪黑,也就早上出門前玩一玩啦……一周前倒是天天做。我和她表白了,現在是主仆關系,在我身邊的大家,我都會給一個交代的。琪亞娜,你願意是否願意……”
“是麼?那媽媽呢?”琪亞娜突然出聲打岔。
“……咳咳,不要在這種時候提塞西莉亞啊……”
“媽媽,西琳妹妹,我,母女三個,都是你的胯下之賓,身為男人,一定爽到家了吧?不過,要是我們三個都有了名分的話,以後家里,我們該怎麼算呢?”
少女眯著眼微笑,出聲模彷:
“媽媽的話,“要被女婿的的大雞巴肏進來啦,媽媽要被肏丟啦~”西琳的話,“姐夫,姐夫再用力些,人家要一輩子給姐夫玩~””
艦長已是汗顏,但琪亞娜顯然不會就此停手,少女笑容中帶著一陣嫵媚,並無揶揄,而是似乎真的在幻想著以後一家三女都臣服在艦長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少女翻過身,趴在書桌上,噘起白皙肥碩的美尻,兩瓣誘人的臀峰之中,隱藏著令男人無比銷魂的桃園,絲絲蜜水已然滲出,誘惑著艦長前來探索:“至於我的話,我會說“爸爸,用你的大肉棒,干死發騷的女兒吧!””
“你這又是何苦作踐自己呢?”
嘴里說著義正詞嚴的話,身體卻很老實的握住琪亞娜的臀峰,微微一用力,十指便插入臀肉內,少女身段前凸後翹,上圍雖是尚末成長完成,美臀卻是超出年齡般妖嬈成熟。
琪亞娜輕輕一笑,閨中樂事,哪有什麼作踐不作踐,少女一向想得開也玩的開:“爸爸,要懲罰女兒了,要被爸爸懲罰得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違逆爸爸了~”
說話間,男人下身用力一挺,琪亞娜恰到好處的擺出的姿勢令男人極易發力,輕輕研磨幾下,深呼吸往前一杵,粗大的肉棒擠開宛若處子般緊致的胵肉,直衝著少女敏感嬌嫩的花心而來。
下身最深處的親密接吻令琪亞娜身子一顫,露出上癮般的陶醉神色:“啊,就是這個,爸爸的這個,女兒最害怕,最喜歡的這個,把騷女兒的肉洞,填得滿滿的,頂到最里面了……”
下身的小嘴死死吸住男人炙熱的陽具,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股淫液,嬌喘的媚叫,激起了男人的性子,死死捏了兩把琪亞娜的臀肉,隨後揚起手,狠狠對著臀瓣拍了下去,“啪啪”聲中,白峰亂顫,激起臀浪,巍巍壯觀:
“騷女兒,一天到晚就只想著要被爸爸懲罰,打屁股還不夠,還要炮烙,就這麼喜歡爸爸的肉棒嗎?一天不被爸爸干,就發騷!”
眼看著艦長也帶入了角色,琪亞娜眉眼間笑意更盛,故意開口,求饒示好“女兒最喜歡爸爸了,爸爸的大肉棒,把人家搞得渾身發軟,花心一天不被濃濃的精液燙,就發癢,求求爸爸,把精液,統統射進女兒的身體里面吧,讓女兒給爸爸生女兒,然後,長大了,再給爸爸干~”
艦長身子一僵,嘴角抽搐片刻,似乎是沒想到琪亞娜能放的如此之開。
不過他也不甚在意歡好中的胡言亂語,比起這些,眼前身下的美人夾緊胵肉渴求著肉棒的大肆肏干倒是做不得假的。
他也頗為愧疚許久不見琪亞娜這件事,於是提住一口氣,雙手松開少女的腰肢,轉而撐住桌子邊沿,堅硬的著力點找到後,下身調整好位置,突然大力抽送起來:“乖女兒,一輩子,都要給爸爸干,要陪爸爸一輩子哦!”
突如其來的強力攻勢令琪亞娜猝不及防,她緊緊抱住桌子,胸前豐盈的白鴿被兩人的體重壓扁,敏感的乳尖突然受到冰涼的桌子刺激,頓時令少女渾身觸電般興奮。
而夾雜在汙言穢語中的真意,也重擊少女的心防。
琪亞娜·卡斯蘭娜,並不如當初開導西琳那般豁達,對於被孤身一人留在天命,然後眼睜睜看著自己母親死去的誘因之一的人類之敵逐漸代替了自己的人生,少女原本是憤怒而怨恨的。
然而艦長的出現,填補了少女內心的空虛。
因為能將西琳所眷顧的人搶到手,少女得到了復仇般的快感,機大消磨了琪亞娜腹中的怨恨。
直至隨著年紀增長,逐漸了明事理,逐漸了解了真相,對於這位極少主動釋放真情的男人,卻主動將自己視為真正的最親近的自己人這件事,少女感到真心的快樂。
對於男人的表白,琪亞娜出言打岔,歸根結底,是在她看來,如果表白說出口,那麼她將成為他的那些通過表白確認關系的女人一般的層面,而這明顯是低於現在二人間的關系的。
男人也醒悟到了這點,琪亞娜固然玩的開也放得開,但也不至於以亂倫般的身份助長情欲,這是變相的告訴他,他的告白,很是“荒唐”,反而拉遠了二人間的關系。
故而,意識到了這一點的男人,說出了自己真實的願望:“陪我一輩子”“女兒當然要陪爸爸一輩子哦~”
於是,理所當然的承諾,便這般說了出口。
得到了心念已久的回應,艦長身子一僵,原本因過分激動而憋得一口氣,頓時長長的呼出。
眼看著皎月般白皙的屁股因方才的荒唐拍打而泛起絲絲紅色掌印,艦長頓時心疼起來,一只手輕撫臀瓣發紅處,行動溫柔了許多。
不曾想,這反倒引得琪亞娜一陣不快,她回過頭,媚眼如絲:“今晚不要想著留給麗塔哦?今晚,你是我的~”
“哈,也是,琪亞娜,我來咯!”哈哈一笑,男人重整一股氣,醉身於性愛中。
少女恰到好處的配合正如蝕骨的蜜藥,拋開心結後,男女二人粗重的呼吸聲回蕩著,肆意而激情。
少女絕妙的身子是人間的至寶,無論如何撞擊都會立馬恢復原狀的彈柔圓尻今晚末曾停止過臀浪,兩人性器交合處,濕噠噠黏煳煳的愛液已然徹底融合,分不出彼此,少女的呻吟於男人的調笑持續了近三個小時,最後隨著琪亞娜滿足的呻吟聲中,艦長將少女的花房用自己的精液灌得滿滿的,拔出肉棒,白濁的陽精直溢了出來。
“呼呼呼……真是,好久都沒有這麼盡興了呢……”趴在琪亞娜身上,艦長的呼吸逐漸由粗重變得平穩,少女自雲端巔峰良久才回過神來,眼看著懷里的男人眼神逐漸迷離,一周的早起晚歸記錄,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此時的艦長,已然精疲力竭,緩緩睡了過去。
“說來,你的聖痕在我身上呢,里面還有你的遺傳信息功能,艦長,我和其他女人不同,射了這麼多,我是真的可能會懷孕的哦~”
“那就生下來吧……”說到最後,男人已然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沉沉睡了過去。
琪亞娜試圖起身,腿卻是一軟,少女苦笑著,感嘆自己今晚著實有些荒唐。
拾起桌下散落的資料,整理完畢,不少信息已然被二人的愛液精液打濕,當然是不能再留下了。
少女平復下激蕩的心情,她抱起男人,拿起不能留下的資料,離開了天命數據庫。
深夜,艦長天命總部宿舍內。
麗塔有些無聊,今夜艦長很久了都沒回來,她並不擔心是出了什麼意外,反倒猜測估計是主人被哪個老相好截胡出去快活了。
正在她准備關燈睡覺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女仆一愣,整個天命總部,能夠在敲門聲響起前,毫無其他生息,令她無法察覺的人,屈指可數,隔著貓眼看去,銀發的少女懷中抱著自己的主人,正對著貓眼內的自己眯眼微笑。
打開門,接過艦長,麗塔猶豫片刻,開口:“琪亞娜……大人?”“嗯,麗塔,好久不見啊。
抱歉,今晚和他玩的有些過頭。
不過人我還是送回來了。
諾,還有一些不小心弄壞了的資料,可能還要麻煩你搞一些復制品放回去”“不,如果是琪亞娜大人的話,麗塔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至於資料,不用擔心。說來,您不是有家里的鑰匙嗎,不需要敲門也能進來的”
“這不是看見燈還沒關,知道你在嗎,把他交給你就好,我要走了”
“您不留下來嗎?畢竟,很久都沒有見到您出現了”麗塔一手接過艦長,另一手拿過資料,隨便瞥了一眼,濃重熏鼻的腥之下,被白濁的精液泡得皺皺巴巴的紙上,是曾在天穹市神城醫藥陰了自己一手的某位傭兵的臉。
麗塔神情一凝,卻見琪亞娜擺了擺手,告辭道:“不了,我先走了。嗯,我看看,有什麼你可能比較關心的事來著?哦,幽蘭黛爾明天就會返回天命……”
“幽蘭黛爾大人……”
“天命的某個實驗室內,有奇怪的氣息出現,好像是律者將要出現的征兆”
“律者?難道是主教又在進行什麼實驗?主人醒來後,我會轉告他的”麗塔眉頭一皺,思忖間,琪亞娜很快已經越走越遠,最後傳來了聲音:“還有,可以確信的是,第五律者,則是真的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