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8章
“兒子，你今天是不是又和同學打架了？”媽媽看見我腫漲的臉龐，上面還殘留著紅印子。
我昨天和艾鏡打好招呼，讓他轉告老師我今天請假，所以媽媽根本就不知道我壓根就沒去學校。
“是的，和一個女同學發生了些口角，媽媽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去打女生的……”
媽媽有些心疼的說：“下次要是別人太過分了就還手，媽媽不怪你”
“好”
沒有和媽媽多聊，我隨便扒拉了下晚飯就回到房間打起了游戲。
今天的事情對我來說還是太難以接受了，在看見那個魁梧男人的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一個殺人如麻的屠夫，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馬上離開，絕對要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他要讓我跟叔叔問好？叔叔在這件事里面又扮演了什麼角色呢？爸爸是用什麼名義請叔叔派人幫忙的？好多疑問一下子都冒了出來。
“罷了，看來只有真正見到叔叔，才會知道問題的答案了。”
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仿佛還能聽到耳邊的槍聲這個周五，學校要開下學期的家長會。
我又問艾鏡他爸媽會不會參加，他情緒低落道：“不會了，以後應該都不會來了……”
我有些好奇，但這是他的家事，我也不好就這麼直接干脆地問他原因。
周三我給爸爸發信息問他關於叔叔的事，但他說他並不清楚，同時讓我以後自己去問他。
周四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在結束一天的課程後我回到家中。
家長會還是下午開，所以星期五我們上午就只是正常上課，到了下午最後一節課時集體從教室里離開。
我在教室門口等了5 分鍾左右，看見媽媽從樓梯口那里爬了上來。
和之前出去玩不一樣的是，今天她的裝扮不是那種青春美少女的類型，而是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模樣，臉上的港式貴婦妝和頭上銀色發簪讓她看起來雍容華貴。
a 市的溫度一年四季變化都不大，媽媽今天穿的是衣服上印著玫瑰花圖案的小碎花外套，下身一一條黑色長裙，這身衣服對她而言很合身，剛好包裹住她那豐腴婀娜的嬌軀。
“媽媽，你怎麼都快遲到了”
“抱歉，我在家里打扮花了太多時間。”
“就是一個家長會而已，至於這麼打扮嗎？”
“哈哈，因為上次家長會我沒有好好打扮，感覺自己逼格很低所以這次就認真化妝後才出門。”
媽媽隨即走進教室，輕車熟路的來到我的座位上坐下，然後很自然地和前後左右的其他同學家長聊天。
“哎呀，老師說班里成績進步最大的就是吳辰同學，吳媽媽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教他的嗎？”
“哈哈，我兒子本來成績不好的，也不愛學習，但他突然就像開竅了一樣，現在也很懂事……”
媽媽很是得意地對這個人說道。
“艾鏡同學，聽說你成績很好，你和我兒子坐的位置也挺近的，你們關系如何啊？”
“還好吧……”
“那阿姨希望你可以在學習上好好幫助他，你們都是同學，理應互相幫助才行！”
“嗯，好的”
艾鏡有些尷尬的回了她一句，說話的這個阿姨的兒子是我們班上出名的鐵公雞，白嫖怪。
“如果有空的話，你可以來我家里指導他學習嗎，阿姨會給你輔導費的，你放心哈，一個小時20塊，怎麼樣？”
“哎呀，是啊，你們都是同學，就應該互相幫忙”
之前和媽媽說話的家長也插嘴跟了一句。
“可是我還要學習……”艾鏡為難道。
“各位，我認為學習主要靠的是自己勤奮，還有就是對知識的悟性，我覺得你們家孩子的悟性應該是有的，不然上不了四中這麼好的學校，但你們就是讓老師或是家教好好指導你們家孩子，你們家孩子要是聽不進去，或者經常開小差怎麼辦？像我家孩子，天天一回家就打游戲，玩的時間比學的時間長，但他照樣該學習的時候照樣去學習……”媽媽看出艾鏡的為難，出口替他解圍艾鏡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為自己上周末補課時偷偷瞄媽媽碩大的乳房感到非常羞愧。
“家長會開始了啊各位，都別說話了”
老師來了，打斷了還在聊天的各位家長。
“好了，我首先要表揚的是……”
一個小時過去，會開完了，媽媽從教室出來的時候很高興，因為老師不止一次的表揚了她兒子，但她不知道為什麼，在表揚艾鏡地時候有種有如榮焉的感覺。
“艾鏡啊，周六陪阿姨和辰辰一起去卡拉OK哈！”
“好”艾鏡沒有推辭，他只在小時候爸爸媽媽過年時去過那里玩。
“那你想看阿姨穿什麼衣服來呢？是這一套還是上次和你一起出去玩那一套？”媽媽有些嫵媚地對他說道。
“我覺得阿姨穿這一套比較好看。”
“是嗎？可是阿姨想打扮的更年輕一點呢！要不還是上次那一套吧。”
艾鏡羞的默不作聲。
“好了，不逗你玩了！你說我穿這一套好看，那我明天就還是穿這一套吧。”
媽媽從他身邊走開，淡淡的胭脂味進入了他的鼻子，很好聞。
“兒子，老師表揚了你很多次呢！媽媽今天獎勵你一頓大餐，走，帶你下館子去……”
艾鏡看見我和媽媽在回家的路上有說有笑的，想到自己的媽媽居然……他覺得好心酸。
和媽媽一起去餐廳吃飯的事情不提，只用知道我晚上吃了很多，半夜去了兩次廁所周六出門，我問媽媽為什麼還是昨天的打扮，她告訴我她今天就是還想穿這一身，我管不著。
上周末和爸爸一起策劃陰謀的事情我對她只字不提，昨天開家長會的時候老師也沒說我周二一天沒去學校的事，後來我才知道，是爸爸在這中間插了一腳地原因。
我和媽媽一起到艾鏡家樓下的小賣部門口等他。
“他家就在上面住嗎？”
“是的，302 室。”
“哦”媽媽若有所思地往樓上瞄了一眼，心底有數艾鏡沒有讓我們久等，給他發信息後五分鍾後他就下樓了。
“久等了吧！”
“沒有沒有”我和媽媽連忙擺手道。
他還是上次的那套去游樂園玩的打扮沒有變，為了不傷他的自尊，我們提都沒有提這件事情。
“去哪里啊？”
“中心街道那邊”
“好！”
他和學姐去過那個地方，說起來，他的初吻就是在那邊一家餐廳的廁所那丟的。
“想啥呢？走了”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摟著他的肩膀一塊走。
今天地鐵沒多少人，所以我們都找到空位坐下。
“辰哥你會唱什麼歌啊？”
“哈哈，這小子只會唱動漫的主題曲，那首歌叫什麼啊，對了，青鳥！想起來了，辰辰唱的蠻好的！”媽媽替我回答艾鏡這個問題。
“那阿姨您呢？最喜歡唱什麼歌呢”
“我比較喜歡西城男孩的歌曲，還有anyone of us，big big girl……等等”媽媽如數家珍地說道，“那你呢？”
“其實我覺得粵語歌還蠻好聽的。”
“是嗎？那你會唱什麼粵語歌呢？”
“抱歉，我今天應該去不了”我剛剛看了一眼手機，上面是楊言夏私發給我的信息，她告訴我如果不來ac公園，她就跳河自殺。
還發了一張照片，是她站在橋上的照片。
“啊？為什麼啊，辰辰你要什麼事比陪媽媽還重要啊。”
我沒有說話，給艾鏡使了眼色，艾鏡立刻會意，說今天我們的體育老師好像要和他一起去觀看一場拳賽，辰哥本來想推脫掉的，但他如果拒絕掉邀請以後在學校可能比較難做，說體育老師是一個比較小心眼的人雲雲……
“是的是的，所以今天你們兩人去吧”
“好吧，記得下次早點跟我說哈。”
“那我下一站就下車”
我壓根就沒想媽媽為什麼不因為我的事臨時取消今天的活動，下車後我連續給楊言夏同學打電話，告訴她不要做傻事，我馬上來……
********************
媽媽和艾鏡一起來到中心街道，找到一家裝修很豪華的卡拉OK. “走吧，就是這一家。”
她一邊和艾鏡說話，一邊抓住艾鏡的手，見他沒有反對，又變成那種十指相扣的樣子。
因為已經有過一次這種體驗了，所以艾鏡沒有像上次那般不自然。
“兩位是吧！”
“是的”
“那我這邊建議您這邊訂一個小包間。”
“嗯。”
“305 號房間”
“好”
媽媽接過鑰匙，和艾鏡手牽手走進電梯，見電梯上樓，前台的服務員們聊起了天。
“嘿，你們猜剛剛這兩位什麼關系啊？”
“母子吧”
“可我看他們長得不像呀。”
“會不會是親戚啊？”
“好像也不是，沒有誰親屬之間還十指相扣的”
“該不會是情侶吧”
“你可真能猜，他們年齡差太大了！”
“別人不能老少戀嗎？”
“滾犢子！”
“上班時間不要在著扯蛋！別人什麼關系關你們屁事。”
“是……”
—————————割———————————
“305 ”
媽媽帶艾鏡找到了305 號房間，然後用鑰匙打開門，一股子涼氣撲面而來。
“艾鏡，把空調溫度開高些”
媽媽把燈打開，點開控制屏幕一邊點歌一邊說道“好的阿姨”
“你想點什麼？我幫你點”
“我先在我的音樂軟件上看一下吧。”
“好，那我先點，你再去。”
媽媽點了一首lemon tree，這也是她平時最喜歡聽的歌，歡快明亮的節奏加上她那動聽的歌喉，讓艾鏡給她在控制面板上連連點贊。
“我選好了”
在她唱歌的時候艾鏡也選好了歌曲。
“那你先置頂吧”
“阿姨你先來嘛，女士優先。”
“哈哈”
媽媽沒有客氣，又連唱了兩首歌。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You oughta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她一邊唱著唱著就哭了，這是老公在大學表白時給她唱的歌，可是他卻違背了自己的誓言。
唱完這一首，媽媽回到座位，打開一瓶啤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愛就一個字”
“我只說一次”
“你知道我只會用行動表示……”
看著不知道眼睛該瞄向何處的艾鏡，媽媽輕笑起來，這首歌艾鏡唱的有些害羞，因為他旁邊坐著的是和他有過接吻歷史的中年美婦。
“要不要來喝一杯。”
“阿姨，我不喝酒的。”
“哦，那就算了。”
媽媽連喝酒的姿勢都是這般優雅自然，看的艾鏡有些呆住了。
“怎麼，沒見過像我這樣的美熟婦啊？”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曖昧的白了艾鏡一眼，讓他的心跳有些許加速。
“對不起……”
“你不用說對不起，其他男人也是這麼看我的，句實話，我覺得你已經算很老實的那種孩子了”
“呃……”原來在媽媽的心中，他還只是孩子而已“呵呵，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另加青睞嗎？”
“因為我救過你？”
“那只是一方面。”
“因為我和你的初戀很像嗎？”艾鏡想到看到的那張照片，有些醋意的說道。
“喲，家里醋壇子倒了嗎哈哈”媽媽忍不住捂住嬌笑說道“還有呢？”
“嗯……”他想了很久，沒有想到別的原因。
“你只知道其中這兩個原因，其實還有很多哦。”
“比如你的帥氣俊朗的臉龐，聽話又懂事的令人心疼的性格，和我一樣的興趣愛好……這些都是的我對你另眼相待的原因。”
媽媽在喝酒後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般。
“是不是覺得阿姨很不要臉，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對十四歲的兒子同學起心思。”
“怎麼會？阿姨對我這麼好……”
“艾鏡，說實話我不想我們的關系變得更加不清不楚，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
媽媽在酒精的作用下紅著臉說道。
“不要！阿姨我不要這樣！”
“為什麼不？你明明應該去取得真正屬於你的愛情才是正確的。”
“阿姨，我發現在和你慢慢接觸的過程中已經喜歡上你了。”
“喜歡？呵，真是幼稚的話語！”
“說是喜歡，其實也不太像，就感覺……”
“饞我的身體？如果你是這樣的話我會警告我兒子離你遠點的”
艾鏡說不上來，媽媽不屑地喝了一口啤酒，然後提上包包就准備走。
“阿姨，你知道我有多羨慕辰哥嗎？”
“多羨慕？”媽媽停了下來說道。
“我羨慕他有一個這麼正常溫暖的家！”他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猛地灌了一口，繼續說道，“阿姨，我爸媽離婚了！”
“哦？”
媽媽重新回到沙發上，繼續聽他說道。
艾鏡一邊哭，一邊繼續說道：“我的爸爸和辰哥爸爸不同，我聽他說過阿姨你老公是一個長相很一般但是能力很強的男人”
“說來可笑，我爸爸是長的瀟灑英俊但能力很差的那種男人，聽他說媽媽只是看中了他的皮囊才去挑選他當老公的！”
“呵呵，你知道的只是表象……”
“自我上小學後，我和爸媽的見面次數沒有超過十次，但我知道，我的生活費都是媽媽給我的”
“哈？”
“您還記得元宵節那天我沒有答應您和辰哥的邀請這件事嗎？”
“嗯，有些印象”
“就是那天，爸爸告訴我一切。”
艾鏡又是一大口啤酒，然後胡亂抓了幾張紙省了鼻子，擦感眼淚。
“先不急，你慢慢說。”媽媽的語氣也徹底柔和下來了。
“原來，媽媽背著爸爸已經出軌兩年了。”
他的語氣突然平靜下來了，心里突然輕松了許多“呵呵，聽爸爸說媽媽一直背著他和自己的同事偷情，明明他們很久沒有親熱過了，但媽媽的肚子卻慢慢大了起來。”
“啊？”
“我給媽媽打電話求證，媽媽只是一個勁的對我道歉，說對不起我，讓我在他們離婚後選她。”
艾鏡自語道：“我是不會選她的，不會的，不會”
看他痛苦的樣子，媽媽心底有些發痛，仿佛看見自己的初戀在這里痛哭流涕，連忙安慰他沒事。
“阿姨，其實你猜的是對的，”艾鏡自嘲的笑道，“我覺得我好無恥，真的，辰哥對我像親兄弟一樣，我卻對他的媽媽起別的心思……”
“您放心，我不會在打擾你們家的生活。”
艾鏡很平靜的扔下這樣一句話，起身就要走。
“你，想聽聽我們家的故事嗎？”
在他快要開門的時候，媽媽拉住了他的衣角。
“故事？您家里不是一直平安無事嗎？”艾鏡停了下來詫異道。
“你就沒發現，你一直都沒見過辰辰爸爸嗎？”
“嗯？對啊，我剛和辰哥認識的時候他也會料他的爸爸，但是為什麼很長一段時間他抖沒有提他了？”
“因為辰辰根本不想提他！”
隨後，媽媽簡單地說起了爸爸的事，但她的語氣卻仿佛在說別人家的事一樣。
“這麼說，您和……”
“是的，現在和他爸爸還有聯系的只有他一人了，我不會在他面前提我老公的事，辰辰也是一樣，裝作沒發生這件事。”
“這就是為什麼，當你說喜歡我時，我卻笑你幼稚的原因。”
兩人這會在沙發上貼的很近，彼此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不介意阿姨靠一下吧”媽媽指了指他的胸口……
“嗯！”
“你，現在對我又是怎麼想的呢？”
“我覺得阿姨好可憐，和我一樣可憐”
“怎麼？”
“我第一次戀愛時就碰到了渣女，要不上阿姨和辰哥讓我走出來，我估計現在都已經退學了”
艾鏡頓了頓，繼續說道，“本來我以為我的爸媽只是單純的很忙而已，卻沒想到……算了，不說了，我覺得我們算是同病相憐吧哈哈，為什麼我們的生活總是充滿意外啊！”
“是啊！”媽媽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我的直覺告訴我，辰辰他還有事情瞞著我，應該是很可怕的事情，但他從來不主動跟我說！”
“好像是的……”
“你覺得我應該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麼？”
“不能問，”艾鏡一邊說，一邊喝了口酒。
“為什麼？”
“我覺得辰哥應該是不想把你卷進危險才這麼做”
“可是……”
“您就相信辰哥吧！”
媽媽看他肯定的眼神，哀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嗎，孩子的基因很大一部分來自於母親，如果你早生二十多年，我一定會和你結婚！”
“有你這麼了解辰辰的父親，我們一定非常幸福”媽媽認真又溫柔的說道。
她吐氣如蘭，慢慢把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說道：“我發現上個星期你一直在偷瞄我的胸部，開家長會的時候也是這樣，你，是不是對阿姨的胸部特別感興趣。”
說完媽媽還親了親他已經發紅的耳垂。
“沒有！”
“還說沒有，可你的眼睛可是騙不了阿姨我的”媽媽輕輕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繼續誘惑他“怎麼樣，要不要好好感受下我懷里的溫度”
“阿姨，你喝醉了！”
“阿姨是喝醉了，但你，真的一點也不想試一下嗎？”媽媽一邊嬌艷欲滴的說著，一邊還脫下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的波濤洶涌。
“不阿姨，我不能對不起辰哥！”
艾鏡起身離媽媽遠了一點。
“可是你已經背叛他了喲，在和我接吻的那次，你沒有反抗哦”
“我……”
“你還和我一起約會呢！”
“那只是去看書！”
“可是別人說我們是情侶，你沒有反駁啊”酒精讓媽媽變得伶牙俐齒，也讓她眼中的情欲上升起來“這……”
“不行的，我不能……”
“呵呵，沒事哦，艾鏡同學，你把我當成你的媽媽就好了呢！”她溫柔地說道。
艾鏡聽到媽媽的話，眼中不免迷離起來。
媽媽脫掉了她里面的那件短袖，讓自己的巨乳在艾鏡面前完全顯露出來，她慢慢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任由其掉落在地上。
“來，來媽媽這里，”媽媽抱住艾鏡的腦袋，往自己胸前那條深深的溝壑中埋了進去。
“嗚。”窒息的感覺傳來，讓艾鏡有些難受，他的下身也傳來強烈的生理反應。
“聽話，兒子，到吃奶的時間了！”
艾鏡這個時候都快被欲望淹沒了，他怎麼還會反駁媽媽的意思，很快就咬住了媽媽的乳房。
“啊！乖兒子，力氣小一點！”
艾鏡的嘴巴正吸食著媽媽左邊的乳頭，他的右手不自覺的摸上她的右山峰。
“嗯……”媽媽可愛的發出嚶嚀的聲音，兩只手抱的更緊了。
“阿姨，我好難受！”
吸了足足3 分鍾左右，艾鏡掙脫出媽媽的懷抱。
“我要去廁所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為什麼非要去廁所呢，要不就在這里解決了唄！”媽媽貪婪的目光看向他褲子的小帳篷，絲毫沒去管她左邊的乳頭上還殘留面前這位青澀男生的口水。
“不！”艾鏡紅著臉離開包廂，轉身就去了廁所見他已經離開包間，她自語道：“看來我沒有看錯人”然後拿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沾著口水的乳頭“臭小子力氣很大的……”乳頭被咬的很疼，已經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穿上胸罩，短袖，披上碎花外套，然後繼續唱歌。
15分鍾左右，艾鏡回來了，他剛剛除了去打飛機之外順便洗了下臉，所以完全清醒了下來。
他看見媽媽今天真的喝多了，唱歌也是完全跑調的那種，便建議媽媽也去洗臉。
等她洗完臉回來，雖然她的酒還是沒有完全醒過來，但眼中已經失去了那種欲望。
“艾鏡同學你通過了阿姨的考驗哦”媽媽輕笑一聲說道，“如果你剛剛選擇就在我面前解決你的生理問題，我會直接一巴掌給過去，然後讓我兒子換班並用不和你聯系！”
“為什麼？”
“這都不知道嗎？你自己猜一下！”
艾鏡仿佛明白了什麼，原來媽媽想要的是那種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但並不膚淺甚至惡心的那類人看他暗自點頭就知道他好像猜到了一個大概。
“你不是要唱粵語歌嗎？你要唱什麼”
“嗯，17歲”
“哈哈，你自己都沒17歲還點17歲”
“怎麼？點這首歌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沒事，阿姨開玩笑呢！”
“唱情歌，輕輕來一遍……”
艾鏡的粵語歌很標准，一點都不像內地人。
“還唱個千千闕歌吧”
“好！還有呢？”
“阿姨你也點啊，我們今天都沒咋唱呢？”
“哈哈，那我點一首my love ”
很快艾鏡的歌結束，輪到媽媽唱時，她眼中含著濃烈的愛意，整首歌都是對著他唱的。
“阿姨，你不要這麼看著我……”
“哈哈，好的。”
等他們從卡啦OK出來，已經下午一點左右了，兩個人又去找個家餐廳吃飯。
“阿姨，其實我在地鐵上騙了你”
“我知道，但我好像感覺辰辰真的很著急”
“我也看出來了，所以……”
“不怪你”
“我覺得阿姨你回去後不要問到底他去哪里了”
“嗯”
媽媽現在很聽艾鏡的話，現在的他們，就只剩下那層窗戶紙沒有被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