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章
標題局與往事
“下午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去幫媽媽一個忙唄”
“什麼忙?”我問道,估計還是買菜吧。
“幫媽媽把我房間的電腦拿去維修店去修下。”
“咋了,電腦壞了”
“是的,電腦的很多程序老是卡頓,拿去別人格式化算了”
她的電腦已經用了5年多了,出現問題很正常。
“為啥不讓師傅上門來修呢?”
“應該只是很簡單的毛病,不用這麼麻煩的”我連續著說道。
“哦,抱歉,我忘記還可以讓別人上門……”
“沒事,我有這附近維修的店鋪的聯系方式。”
“好!你下午把你的電腦借給我給別人上課用!”
“OK,那我下午自己出去玩了哦!”
“嗯”
今天是情人節,我本來想約暮暮姐約會來著,可是她因為她的花店太忙了拒絕了我,讓我半夜偷偷去找她,她會好好『補償』我的。
一想到她誘人的身軀,我的心里頓時一陣火熱我好像已經完全沉浸在她的溫柔鄉里面,對楊言夏同學那份青澀的愛慕悄然消失不見。
“那我下午去哪里呢?對了,去找艾鏡咱們一起看電視吧!”
不想打擾媽媽的工作,我只身來到艾鏡家,還帶上了下好電視劇的平板電腦。
這個平板是媽媽的,我說我下午要拿去玩下。
媽媽只是叮囑我不要弄丟,別的什麼話也沒有說來到艾鏡家,他正躺著床上看火影。
“臥槽,辰哥那個佩恩也太變態了吧,他是啥能力啊,這麼恐怖!”
“輪回眼,六道仙人的眼睛。”
“我咋感覺這上面眼珠子咋這多呢?”艾鏡吐槽,“什麼白眼,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現在又是輪回眼。”
“你知道火影其他的名字是什麼嗎?”
“什麼?”
“五村械斗之眼珠子傳奇!”
“?!”
不再和他閒扯,我打開下載好的電電視劇和他一起看了起來。
“辰哥這又是啥?”
“《閃電俠》”
“哦,它主要講什麼呢?”
“一個小伙子被雷劈了獲得閃電般的速度然後不停地做好事的故事!”
“雷沒有把他劈死他嗎?”
“那你還有東西看嗎?!”
“……”
第一集看到一半,我的肚子突然疼了起來,問艾鏡可不可以在他家上個廁所。
艾鏡當然同意,並貼心的告訴我怎麼衝水。
我把暫時把平板給艾鏡玩,讓他等我出來我們繼續看電視劇,然後就去上廁所了。
艾鏡退出了播放視頻的應用,百無聊賴的在初始界面劃來劃去,看到了命名為照片的文件夾。
他猶豫了兩分鍾,但還是在好奇心的趨使下打開了它,發現里面有(我的初中)(高中)(大學)(辰辰)(我們一家)還有一個帶著鎖芯標識的私密文件夾。
艾鏡先是打開了命名為辰辰的文件夾看了看。
“哈哈,辰哥小時侯好好玩。”他樂了,照片片中的我正一臉不情願的表情站在首都的天壇下拍照隨便翻了一下,都是我從小到大的各種視頻他又打開了(大學)文件夾,看見了年輕的爸爸媽媽還有他們的同學,在一張集體照中,看見了上次在派出所里看到的那個年輕版的中年女警。
“辰哥應該快出來了,最後看下哪個呢?”艾鏡暗自想道,“要不就看初中的吧”想到媽媽跟他說她的初戀是初中是碰到的,他對這位被車撞死的倒霉蛋起來寫興趣起來。
初中文件的只有5張照片,除開畢業照還有媽媽和一個他不認識的阿姨的照片之外,只有一張是她和她的初戀照的。
“難怪阿姨說我和她的初戀很像的……”
照片上的那個男孩子穿著白色的長袖襯衫,黑色褲子,青澀的臉龐上洋溢著陽光開朗的笑容,雖然艾鏡和他的五官不同,但兩人抖有著相同的氣質,嗯……簡單來說就是都有文青范。
看到照片中媽媽臉上那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和那個男孩子十指相扣著的握在一起,艾鏡心底升起一陣莫名的醋意。
『咕嚕』,廁所傳來了衝水聲艾鏡做賊心虛的快速關掉這個文件夾。
“真舒服,來,我們繼續……”
“嗯”艾鏡快速壓下情緒,面無表情的看我重新點開視頻軟件……
“啊,已經五點了,我先走了啊”
“感覺這個電視劇蠻好看的”
“就是好看才推薦你看嘛!”
“我也想擁有像閃電俠這樣的能力。”
“那你加油!”我調侃他一句,“走了啊”
“明天上午一起練拳嗎?”
“不了,我明天有正事要搞,下午應該也不能和你一起學英語了,你明天自己來我家吧!”
“好,辰哥拜拜!”
我帶上電腦回到家中,媽媽已經在做菜了,我沒有打擾她,掏出手機和爸爸聯系。
“明天幾點鍾,什麼地方方便?”
“九老樹站附近的雲尚酒店,303室。”
“嗯”
我們這地鐵的下一站就是九老樹站,雲商酒店我也知道,離我家距離不遠不近。
“辰辰,來吃飯吧”
和媽媽一起吃過飯後,我告訴她明天我要去中心街建身器材店那邊買個啞鈴,現在力氣更大了,不好訓練了,順便自己逛下買些喜歡的東西。
“兒子,要不要媽媽陪你一起逛啊。”
“不用了啊,你又不感興趣。”
媽媽好像也只是隨口一說,她的確不感興趣。
吃完飯我就進屋玩游戲去了,然後簡單的洗澡然後裝睡,等到12點半悄然出門……
“暮暮姐,我來了……”走到樓下敲她的門,我的聲音很小,因為害怕把領居吵醒。
“踏踏踏”聽到腳步聲,我不再繼續敲門。
暮暮姐家客廳的燈還是亮著的,她里面就穿著上次照片里的發給我看得情趣內衣,外面就隨便披了一件厚衣服。
“小家伙,為了等你來我現在都沒好好休息了,今天,我們就在客廳里做,好嗎?”她還是那種仿佛要把我給榨干的語氣。
“今天,就不用把我給弄暈了吧……”
“當然,而且我今天想換親愛的主動一次。”
“那我不客氣了”
我把麗人摟在懷里,對著她的嘴唇輕吻過去……
大戰到2點鍾,雖然暮暮姐還是沒有滿足,但她沒有繼續壓榨我,讓我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姐姐,我會每隔一段時間給你打一筆錢,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我知道她現在還懷著我的孩子,不想她身體出問題。
“嘿嘿,我家辰辰長大了,知道對姐姐負責了,來,走之前我們再親一次……”
離開暮暮姐家,我又悄悄的爬上樓,開門。
“呼,還好沒有把媽媽吵醒!”
心里砰砰狂跳,今天真是太刺激了!
“嗯,明天晚點起來吧……反正爸爸又沒說上午幾點。”
周末9點半,我快速起床離開家,隨便過了個早就直奔地鐵站而去。
“雲尚酒店,我記得是在……”
很快我找到雲尚酒店,然後直接去303室,敲門,沒一分鍾爸爸就給我開了門,然後小心翼翼的往樓梯口瞄了瞄。
“所以,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
7年前,我逃出了那個令我惡心作嘔的家,和男朋友彭陽一起離開了那座生活18年的小城,來到A市這樣的大城市打拼。
彭陽是我的青梅竹馬,他和我同歲,我們一起上了小學,初中,高中……直到我高考落榜。
我們家是重男輕女很嚴重的那種家庭,從爸媽給我起的小名就可以看出來——妱娣,小時侯天真的我還問過他們為什麼給我取這個名字,他們告訴我取這個小名可以保我平安。
托我小名的福,七歲時我的弟弟降生了,而這,也是我苦日子的開始。
自那以後,家里的活都落在我的身上,洗衣服,燒火,做飯,照顧弟弟……所有的家務都落在我頭上,做不好就是一頓臭罵。
相反,弟弟得到了爸媽全部的愛,新衣服,新玩具,連分到碗里的肉都有區別……
還好我有我的彭陽,我還記得有次爸媽打罵我時他那為我挺身而出的高大身軀。
其實我並不恨我的弟弟,本來讀完初中時爸媽就不准備讓我讀了,要不是他對爸媽說了句姐姐沒有書讀感覺好可憐,我可能就只有初中文憑了。
我是上高中時正式和彭陽在一起的,說實話,爸媽很不喜歡彭陽,首先就是嫌棄他那比我家更加落後的條件,其次,他三番五次為我和他們吵架還差點發生肢體上的糾紛,愈發令父母不喜。
“妱娣,我給你說了一戶好人家,如果你嫁過去,我們一家人可以獲得三十萬!”我的母親說道,“你想想,三十萬,我和你爸爸不吃不喝也要攢3年才可以攢到,有了這筆錢,我們……”
我已經聽不下去了,哈!
為了三十萬,他們就把他女兒賣了,什麼好人家?
弟弟他偷偷告訴我了,就是住在隔壁片區一個開超市的,他兒子是個瘸子,30歲了還說不上一個好姑娘!
呵,我已經聽不下去了,在爸媽帶弟弟出門玩的那天,和彭陽逃走了彭陽成績一直很好,和我慘然落榜不一樣的是他被A市大學所錄取。
“慧慧,等我畢業,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他當時對我許下這樣的諾言……
他讀大學的時候,我一個人打兩份工,白天我去超市當導購,晚上去一家飯店當服務員,雖然很累,但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一點都不覺得辛苦。
雖然彭陽他家沒錢供他讀大學,但他申請了學校提供的助學貸款,所以他的學費到不成問題,但是生活費……就只能靠我去接濟他了,雖然他也有在兼職,但我覺得只有他好好學習,我們以後才有好日子過。
“小姑娘,我覺得這家餐廳所有的服務員里面,你是最認真負責的,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努力工作嗎?明明有時候可以偷懶來著。”
說話的這個中年男人我已經見過他很多次了,這是他頭一次找我聊天。
因為這個時候餐廳沒有多少客人,所以有些同事已經開始偷懶耍滑了。
“因為,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我當時是這麼回答他的。
這是我和他的一次相遇,我現在想,如果我當時不理他,該有多好……
後來,他也經常找我聊天,我們也越來越投機,聽他說,他家里原來也比較窮,但他靠自己考上大學,然後努力當上學生會長用自己的能力在學校籠絡一些同學在網上做生意,做的什麼……對!
賣游戲外掛,我想起來了,居然解決了學費了生活費,我當時特別崇拜他!
“要不要來我公司上班?當我的助理”他在有一次臨走之前問我道。
“啊,可是我才高中文聘”
“沒事,英雄不問出處。”
聊了很多次,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吳雄。
“我需要和我男朋友商量一下”
“你,有男朋友”他挑了挑眉,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是的,他也就讀於A市大學”
“哈哈,感情好,還是我的學弟,那他一定聽過我的名字!好啊,你叫他畢業以後也來我公司上班!”這個叫吳雄的男人很高興,笑的一點也假我找男朋友商量了下這件事,和那個吳雄說的一樣,他很興奮的告訴我吳雄是他們學校最流弊的榮譽校友之一,他講了很多關於這個男人的事,告訴我這是個好機會,一定要把握。
剛進公司的時候,好多同事都明里暗里排擠我,也是吳雄幫我解決的,我的工資從原來兩份工作一個拿5000,變成一份工作一個月8000,而且要輕松太多太多。
直到,我聽到男朋友得了白血病,他需要很大一比治療費用。
天哪,我覺得對於我來說天要塌了,怎麼辦?
我不可能放棄我的男友,如果沒有他,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自殺了。
可是這昂貴的手術費,該怎麼辦。
我只能請我的上司吳雄幫我申請預支工資。
“抱歉,只能給你預支6個月的……”
“沒事的吳總,您能幫我的忙,我已經很感激了”
算上我自己的錢,應該可以堅持一段時間吧。
可大醫院的開銷實在太大了,小醫院又完全沒有效果,但沒辦法,我只能選擇大醫院。
很快,我的全部家當都賠了進去,我只能再找吳雄幫忙。
“這……已經幫你申請一次了,還要我怎麼做呢?唉”他確實很為難,但他話風一轉“除非……你願意做一些取舍……”
“什麼取舍?”
他悄悄對我說了幾句。
“我絕對不會答應!我不可能這麼做的!就沒別的辦法了嗎吳總?”
“唉,這樣吧,我覺得你對我而言是一個合格的助理,這段時間你工作也蠻認真負責的,我私人借你五萬塊吧!”
“這怎麼好意思……”
“沒關系的,誰無虎落平陽日!”
就這樣,我接受了他對我的仗義幫助,也沒提利息和歸還日期。
可是五萬塊在第一次失敗的手術後就打了水漂……怎麼辦,借第二次嗎?
先不說吳雄會不會第二次借我錢,我在自尊心上就過不去。
難到只能……
只能用愛心捐款來弄錢了。
我在網上的愛心捐助平台填了信息,看見大家對我各種支持和贊揚,也有很多好心人捐款,以為可以度過這次危機。
但是我發現平台上面顯示的數字和我拿到手中的數字根本不一致,呵呵,好搞笑,真的好搞笑,電腦上寫著大家給我捐了22萬,我拿到手的只有兩萬!
我電話都快給平台打爆,他們各種理由推脫,哈哈,這就是現在的社會嗎?
“慧慧,算了吧,你已經夠努力了,我都看在眼里,真的,放棄我吧”看見男友那蒼白的臉龐,我於心何忍!
“看來,只能委身於……”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凌晨12點時,撥通了吳總的電話。
“我答應了”
“你想好了?”
“是的”
我紅著臉幾乎是帶著哭腔著說的。
從男友發現白血病到現在已經一年半了,他的病情雖然沒有惡化,但一直不容樂觀。
“說實話我認為你還是放棄你的男友比較好!”
“我不會放棄他的!”
“那好吧。”
“在和那個人做之前,我想先報答一下吳總,您真的幫我了很多,我如今沒有別的東西,就只有這句還算年輕的身體了”出於對他的感激,又有些崇拜的心理,我這麼說道。
反正總會不干淨的,還不如用來報答恩人。
“哈哈,我沒跟你說過我已經有老婆孩子了嗎?”
“吳總,您平時看我的眼神我不是沒有注意到”我已經決定破罐子破摔了。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那你明天下班等我”
雖然我的第一次在高中時已經給了男友,但其實這幾年以來我們做愛的次數還是很少的,所以第二天和吳雄做的時候我都是配合著他來做的。
後來,他把我介紹給了公司真正的老總趙銘。
除開這兩個人以外,還有公司的重要客戶,李總,張總,王總,劉總……
因為我的乖巧聽話,所以趙銘很快給我加薪,一口氣漲了5000,我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能救男友彭陽才這麼做的。
吳雄的要求也越來越變態,他有時候讓我在他整理公司資料的時候吃他的那個東西,有時候要我在他給別人的電話的時候讓他艹,最過分的還是他會用這份工作來威脅我,強迫我一邊騎坐在他身上和他做愛,一邊給男友打電話,他還在我身下發出惡心猥瑣的笑聲。
當我問他為什麼他和一開始和我相遇時那般不一樣時,他告訴我這一切只是交易罷了。
“慧慧,如果你能答應這個條件,我保證你年終獎8萬絕對有!”
“不可能”
好惡心,真的,我受不了了,到此我終於看清這個男人的嘴臉,你們知道嗎?
他居然讓我被5個人輪流來,包括他和趙總!
還要在被他們那個時候給男朋友打電話!
“你想好了?”
我看見他的臉陰的像墨汁一般。
“是的,老娘就是立刻辭職走人,也不會再伺候你們這群畜生!”
“很好,那你現在就滾!”
我不帶任何留戀的收拾東西走人,老娘又不是找不到事情做了。
可是我想多了,我投的簡歷要麼石沉大海,要麼直接拒絕,我問過一家公司的招聘者,她偷偷告訴我我在網上的名聲已經臭了。
我好久沒關注網絡上的消息了。
結果我一搜索,把我氣死了,原來是吳雄在網上派人造我的謠,說我當助理的時候偷偷泄露公司資料給別的公司,還說我工作不檢點,勾搭已婚的同事,最惡心的是那個所謂的同事還在下面發言罵我。
我知道這個賤人一定是收錢了。
“賤人,賤人……”我氣得說不出話了。
“對了,我知道吳雄老婆的聯系方式,我還記下來了!我一定要報復他!”
果然這個叫魏蓉的傻女人還不知道自己老公的真面目,當我把一切都告訴她時,她一邊哭一邊對我道謝。
失去工作又沒法找事情的我只能靠在網上做线上兼職,我有想過去外地,讓男友轉院,可是彭陽的病情已經惡化的很嚴重了,萬一路上出現意外該怎麼辦呢?
可是线上兼職又賺的了幾個錢,看著男友的病情越來越惡化,我只能想到一個有危險的辦法。
“綁架!綁架吳雄或他兒子,綁吳雄就先折磨他,再從他身上榨錢!如果綁了他的兒子,就向吳雄要贖金!對,就這麼辦!”
我興奮的想到,可是幫手……對了,我記得我有幾個遠房表親在A市這邊混黑社會,他們好像也喜歡我的身子,嗯,可以操作。
就這麼我搞到一批幫手。
上個星期他們中一個人告訴我已經查到了吳雄兒子上學的學校,很好,就在他上學的時候下手。
——“所以,這又是你惹出來的事?”
“是的,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有些自責道,“也許她不會對你媽媽下手,但她的那些表親……”
“別整這些沒用的,告訴我怎麼做?”我當然不能放任這些個對我和媽媽有重大威脅的人不管。
“嘿嘿,以為爸爸我什麼都沒做嗎?告訴你,我已經聯系好我在警局里的朋友了,我需要在你身上放一個跟蹤器,你這幾天要故意落單走,一定要被他們抓住,而不是將他們打趴”
爸爸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我需要把這個徐慧抓住,不然我寢食難安!”
“好,我會配合你的!”
下午,我來到中心街買了啞鈴就回家了。
爸爸已經在我身上裝跟蹤器,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周一我上下學都是一個人走的,還特地走得是很偏僻的地方,沒有出意外,但在第二天意外就來了周二早上上學的時候,我又是特地去走一條偏僻的小路,聽到後面有人在說話“就是這小子嗎?”
“是的”我知道正主來了,但假裝自己沒聽見。
“好!”
很快我頭上就被套了麻袋,我當時假裝害怕,大喊起來,沒想到這群畜生用電擊器把我弄暈了“啪!”我被一個男的用耳光打醒。
“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我?”
我看見了站在角落的徐慧,裝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啪!”又是一巴掌,“別叫,給你爸爸打電話!”
“警察叔叔一定會抓你們的!”我演技狂飆起來“哈哈,還警察,呸,知道我們是誰嗎?臭小子,看來你還欠打!”這畜生還准備打我。
“算了,我們的目的只是搞錢,別難為他了”
這句話是徐慧說的,但我對她的敵意是最深的,在剛剛爸爸他的描述中,這個徐慧就是個婊子,人盡可夫,上班的時候不僅偷偷泄露公司資料還勾搭男同事,最不要臉。
雖然我壓根就不相信爸爸的說辭,但她的行為已經威脅到了我和媽媽的安全,這個主謀,是一定不能放過的。
“不許動!舉起手來!”
聽到好像是警察的聲音,我頓時一陣安心,看來,爸爸的計劃成功了。
“快跑。”徐慧很果斷的下達撤退的信號。
幾人立刻開始逃跑。
“砰!”
“啊,我的腿!”
一發子彈打到其中一人的腿上,其他人沒有管他,繼續逃。
“你們是跑不掉的,”我也沒繼續裝了,對著正在跑的徐慧道“那邊的姐姐,我見過你,在那個卡啦OK里面”
“你沒發現嗎?今天的一切是一個局!”
我一邊讓手脫臼掙脫繩子,一邊接好手繼續說道“小子你說什麼?”一個魁梧的男子楞住了“砰!”
又是一聲槍響,這個男的立刻捂住手臂叫了起來“槍聲是哪來的?”
“好像就在這里!”
“嘿嘿,被你們發現了!”一個頭上帶著黑色頭套的壯漢從陰影出走了出來。
“你不是警察!”徐慧詫異道。
我頓時一陣惱火,又被爸爸耍了!
“小子,快走吧,記得向你叔叔替我問好”
叔叔?他不是在新西蘭嗎?怎麼和他扯上關系了“好!”我立刻離開。
對於里面幾個人的死活我絲毫不關心,人都是自私的,我只希望媽媽平安無事,就像爸爸說的,他們真的可能對媽媽下手,我有這種直覺。
“希望你們來世做個好人吧!”
“砰,砰,砰砰!”
我聽到里面傳來的槍聲,面色很是陰郁的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