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228章 他的母狗

  沈瓊瑛也只是震驚了一瞬,畢竟既然來了,就有所准備。

  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去了衛生間,泡了個忐忑而匆忙的澡。

  拿起睡衣,她面紅耳赤。

  睡衣太性感了,前面是大V領的樣式,後面則交叉系帶直接掛T,別說從正面背面看到的風景了,光從側面,乳房弧度和T线腰线都一覽無余。

  她只抖開看了一眼就放棄了,實在是太羞恥了。

  還沒等她換回自己的衣服,門就被擰開了。

  他目光不悅地在她身上流連,“怎麼沒有穿我准備的衣服?”

  她拿秋衣掩住自己的胸脯,又拿另只手掩住下身,含胸駝背臉上緋紅:“我怕冷,我還是穿秋衣吧……”

  他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忘記,你今晚是干什麼來的了?”

  她有些難堪地沉默片刻,慢慢站直了身體,垂下雙手。

  曼妙的曲线和圓潤的豐盈勾引著視覺,他喉頭微動。

  她赤裸著慢慢走到他面前,仰頭看他:“那……今晚……”她難堪地忍耐著他低頭在自己肩膀頸側連吻帶嗅:“今晚過後,你是不是就能……”

  還不待她說完,他已經豎起了食指“噓”了一聲:“沈小姐,如果你拿著妓女的行情來跟我談價碼,我想我得告訴你,除了錢我並不願意為一個妓女付出任何。”

  “但如果你能學習做一個合格的情婦,讓我感到身心愉悅,我想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去做。”

  他的手游弋到她的腰窩,不安分地來回摩挲撩撥。

  沈瓊瑛心亂如麻,這跟她預期的完全不同。

  她以為只要“奉獻”那麼一兩夜,最多不過屈指可數,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可他的意思卻分明是讓她習慣墮落,因為他想要的多得多。

  “我覺得……我還沒想好……”她一把推開他,手忙腳亂地想往身上套衣服。

  他一把奪過隨手丟進浴缸里,面露嘲諷粗魯推搡:“裝什麼純潔?未成年的少年你都來者不拒,該說你葷素不忌?”

  “你不是坦言‘很享受’嗎?怎麼到我這里就扭扭捏捏?是我操得你不夠狠?還是我操你不夠多?”

  “現在跟我說‘還沒想好’?你跑到我家里來,脫光了勾引我,現在又准備跑掉,你這是在欲迎還拒、還是欲擒故縱?”

  她節節敗退左支右絀,最終踩到了水跡滑倒在地,雙手堪堪在骨頭摔瓷實前支撐,饒是如此,皮肉依然摔得不輕。

  他一件件脫掉了衣服鞋襪,直至跟她一樣光裸了身體。

  一腳踩在她的胸脯上,讓她看到自己腳踝的傷疤:“這里為你骨折過,因為你拋下我,我在地上像條狗一樣趴著等你,結果一天都沒等到你回頭……你可真狠心啊。”

  他腳下忽然用了力,狠狠碾著她的乳房:“之後每到陰雨天,這里骨頭都會疼,比天氣預報還准。”

  她的心里產生了一絲輕微的內疚,但旋即就被憎惡替代。因為他實在太惡劣,沒有任何同情的必要。

  他的腳幾乎要踩斷她的肋骨,她忍著不出聲,以免他更加興奮。

  得不到回答,他有些掃興,慢慢放下了重心,半個身體的重量都踩了上去,讓她痛到錐心的疼痛。

  略顯粗糙的腳底毫不留情地碾過她的乳肉和乳頭。

  沈瓊瑛後悔了。

  如果說剛才被趁機勒索做情婦已經讓她心生退卻,那現在被他踐踏乳房更是讓她忍無可忍!

  乳房是她身上小隱最鍾愛的地方,哪怕他們不做愛的晚上,他也喜歡含著那里吃兩口。

  母子倆都從這種類似補償過去的行為中獲得了慰藉和救贖。

  可這樣被小隱膜拜珍愛著的特殊所在,現在卻被沈瑾瑜當做垃圾場一樣肆無忌憚踐踏著——這就像通過她,間接侮辱了小隱。

  她的眼睛急劇充血,頭腦也無比警醒。如果要輕賤她一個人,她什麼都能忍,可要她連同小隱一起輕賤下去,她不願意!

  她應該帶著小隱一起找到佩儀,把一切和盤托出,求得她的原諒。

  她不想再迎合沈瑾瑜,他太惡心。

  她狠狠捶擊在他腳踝的舊傷處,趁著他吃痛重心不穩,打了個滾掙扎出來,不顧一切往外潰逃。

  約摸那處舊傷真的有隱患,沈瑾瑜悶哼一聲半跪了下去,比真切的痛苦更為嚴峻的,是他眼底的冰冷。

  眼見她就要夠到門把手,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腳踝。

  隨著一聲重重的悶響,她雙腿屈膝跪摔在地,膝蓋肉眼可見地淤青了。

  骨頭的劇痛使她趴在地上,慘叫一聲直不起腰來。

  火熱危險的身體從後面貼了上來,她想要合攏腿,可是幾乎磕碎的膝蓋根本做不到。

  她痛苦跪趴,臀部翹起,再也沒有比這樣更毫無防備的姿勢。

  堅硬的陰精抵上了花心,穴口的花瓣感受到威脅紛紛翕動求饒。

  “不!不要!”她像是被固定在刑台上受辱,傷痕累累卻動彈不得。

  扭曲、羞恥、疼痛。

  她要的是交易談判,不是凌辱強暴!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一杆到底的突刺。

  他進入得太用力了,以至於她在巨大的衝擊下往前一摜,額頭在瓷磚上磕出咚的一聲。

  頭暈眼花,膝蓋刺痛,花穴鈍痛……

  一連串的傷害使她失去了身體的主動權,被他舵手般掌控了臀部,隨心所欲抽插擺弄。

  就像沈瓊瑛迷戀著沈隱的味道,沈隱只會貪慕她更多。

  一如她記掛的那樣,他想念她奶香味的懷抱——其實已經過了會有奶香味的年齡,但或許出自他的期望和幻想,他總是覺得她懷中有自己尋覓終獲滿足的奶香。

  他本想順走她一件胸衣帶去宿舍,倒也沒什麼齷齪想法,只是想夜里抱著入睡,就像抱著她一樣。

  可到底顧忌著被舍友發現後誤會成變態百口莫辯的可能性。於是他退而求其次,偷偷攜了她一件貼身常穿的小背心。

  結果到了宿舍就有點後悔,其實把她的胸衣拿過來也沒關系——他有陣子沒回來,自己那個舍友因為出國留學的關系,已經提前去國外讀預科了。

  他洗完澡坐在床邊,拿起她的小衣服抱住,深深嗅了嗅,又給她發了條微信:

  ——喝藥了嗎?別忘了,也別躲懶。

  她沒回,他有些泄氣,遂打開台燈,沉下心思看書。

  好不容易進入狀態正演練著習題,只聽門口傳來動靜和敲門聲。

  他過去打開門,皺緊了眉:“怎麼是你?!”

  “停……停下!——”沈瓊瑛捂著額頭,忍著痛淚眼朦朧地回頭看他,眼神里寫滿了控訴。

  “停不下了……”他滿足地喟嘆一聲,不為所動繼續奮力挺入。

  她被他劇烈衝撞著,幾次眼前發黑差點栽倒,只能拼命往前爬。

  可是剛剛病愈的身體本來就虛弱,才挪出去少許,就被他死死又扣回了自己陰精上,近乎暴虐地征伐。

  陰道里粗暴極速的鞭撻,使她敏感的軟肉紛紛被鐵血碾壓過去。

  緊窄的羊腸小徑硬是被強行破開了一條通道,任他來去自如。

  光是眩暈已經讓她忍受不了,更何況穴道里凶狠的刺激?這些外憂內患對於病號來說,簡直是災難。

  她腦子里五光十色,幾乎神志不清,下意識叫了“救命”,甚至在絕望中本能叫著沈隱的名字。

  他的手扼上了她的喉嚨,漸漸收緊:“你在喊什麼?你想要誰來救你?”

  她也驚出了冷汗,一時咬死了唇,不敢再發出一絲求救聲音。

  可很快她就發現這種隱忍完全是徒勞的,他下身撞擊得更狠,似乎根本沒有把她當人。

  她的臀瓣都被拍擊得麻木一片,更不用說里面柔嫩脆弱的花芯了。

  她的小肚子都酸脹一片,可怕的衝擊力使她懷疑自己今晚要死在這里了。

  “求你了!我不要了……”她痛苦地掙扎,“讓我起來……我的腿……我的腿……”

  她覺得雙膝都快要廢掉了。

  她現在已經不希冀他中止,她只求他快點結束,或者換個姿勢也好。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冷漠的目光掠過她蒼白的臉和淤青泛紫的膝部,不以為意。

  就算她的腿斷掉又怎麼樣呢?說不定是好事呢?

  想到這他毫無保留,釋放著所有的戾氣,帶著把她用利刃破開兩半的決意,掰扯著她的臀部狠狠撞擊。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撞擊得她不斷可憐呻吟。

  大量的摩擦疼痛少量的粗暴快感=一個被撞到四肢坍塌、意識模糊的女人

  到最後陰道里火燒火燎的,因為摩擦得太劇烈像是要燒起來,他一下比一下更深,似乎下一次就要衝破宮頸,廝殺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她叫得有些慘烈,宮頸已經被他撞酥了,整個宮頸口麻木到幾乎沒了知覺,雙腿也被碾到了皮肉皴破,蔓延開細小的血絲。

  “我受不了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她崩潰到涕淚縱橫,死狗一樣認命伏地。

  額頭再無余力支撐,隨著一次強過一次的衝擊磕碰在地,發出有節律的悶響,又來回在瓷磚花紋上摩擦拖行。

  直到她額角也滲出了血絲,他眯了眯眼,一手抓扯起她的頭發,強迫她仰頭折頸;另只手則死死鉗住她的小腹,固定她充當容器。

  她目光麻木,徹底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卻興致斐然,陰精盡根沒入,又飛快抽出,像暴君一樣橫征暴斂,幾乎把她粉嫩的內里都帶得翻卷出來,眼看就要把她掏空,就連體內也要被他磨破了。

  她從里到外,無一幸免,似乎所有的傷害和流血,都在他一念之間。

  可能是她這樣可憐又卑微的姿態終於取悅了他,點燃了他隱秘的沸點,他小腹一熱,再也控制不住,低喘著近乎瘋狂地撞擊著她。

  “不……不要……不要射進來……”伴隨著她小獸般不成字句的嗚咽聲,他殘酷冷笑,狠狠懟了數十下,滿滿當當爆射在宮頸深處。

  她被他死死摁住激射,幾近渾身抽搐,穴道里更是承受不住,劇烈痙攣了許久,才連吃帶吐勉力消化著他的濃密粘稠。

  幾乎去了大半條命,眼見風平浪靜,她渾身虛汗,宛如死里逃生,失去固定的身體搖搖欲墜,最終癱軟在冰冷潮濕的地面。

  瓷磚上一片狼藉,血絲被水流衝刷,又被身體擠壓,最終和下身的白濁混在一起,觸目驚心。

  只聽咔噠一聲,脖子上被扣了什麼東西。

  “你給我……戴……戴了……什麼?”她眼神模糊氣息微弱。

  他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給她看——那是一只小指粗細的白金項圈,外面還裱了一層黑色小羊皮,羊皮上又鑲嵌著一圈小顆鑽石,前面項墜位置是一只心型小鎖。

  看起來昂貴精致獨一無二,但改變不了它明顯是一只寵物項圈的事實。

  她就像一只孱弱的母狗,終於被他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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