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我最愛你
沈隱動了兩下,渾身不對勁:“你怎麼還不走?”
紀蘭亭倒是沒叫了,但是靠在床頭對著他們倆擼……
這是把他們當成A片了?
紀蘭亭討好地笑笑:“今兒周五啊你忘了?明天才是周末啊!”
“你夠了!”沈隱蹙眉:“我才回來兩天,你好意思跟我搶時間?”
“不搶不搶!我就看看親親摸摸?”紀蘭亭苦著臉:“你也看到了,瑛瑛之前怎麼搞我的,換你你也難受吧?我等你中場替補行不行啊?”
“出去!”沈隱不耐呵斥。
雖然接受了共享,但他獨享意識仍然很重,不然搞得跟輪奸似的,他心里難受。
他預想中接受了紀蘭亭,也頂多是井水不犯河水,眼不見為淨。
這就像一個獨浴慣了的人,你叫他突然去公共大澡堂,那感覺挺接受不了的。
“要不是我,你還沒這福利呢……”紀蘭亭悻悻下床,慢吞吞往外挪。
瑛瑛就在這里,還那麼可愛,憑什麼自己擼啊?
他就是想一滴不浪費射到她肚子里。
這衣服又不能洗,玩完估計也是扔,下次……萬一她下次不肯穿了呢?
等到紀蘭亭關門退出,總算有了相對私密的空間,沈隱終於進入狀態,大開大合干起來。
沒了某個礙眼的家伙,他們就是一對如膠似漆濃情蜜意的情人。
“媽……我好想你!”其實也就是半個月沒回家,比一般大學生已經很好了,但想一想紀蘭亭走讀,他就牙癢癢。
“我也想你……”剛被沈隱肏了一會就斷了狀態,她空虛得要命:“下面也想你……”
“想我什麼?”他眸光亮如星辰,小腹一下下抽動,喘著粗氣。
“想你用那個狠狠插我……”以前她是說不出這麼淫蕩的話來,現在大概因為聚少離多,她不吝於直白表達思念,有逐漸放開的趨勢。
沈隱果然很愛聽,甚至還要過分一些:“兒子的雞巴插得你爽不爽?”
她的臉紅到不行,身體陡然發燙。
“你自己重復,不說我就不動了。”他壞心地停頓。
她有點惱火,他們一個兩個,總喜歡在床上逼她說騷話,明明她已經很豁出去了,說得委婉了還不行,還非要說那種無敵粗俗的……她突然笑了笑,帶著小脾氣勾住他的脖子,干脆舉一反三了:“寶寶的雞巴好硬好長……插得媽媽逼里好滿好漲。”這要感謝周宇澤那個流氓,把她調教得快沒禁詞了。
本來也是說不出來的,但一生氣就忘形挑釁,挑釁完看到沈隱呆滯,又無地自容到捂臉。
沈隱大為震撼,既新鮮又興奮。
他們都喜歡她床上的嬌羞,像小羊羔一樣鮮嫩可口,但要是夾帶點騷,那就更美味了。
仙女說出的騷話,跟蕩婦說出的騷話,殺傷力能一樣嗎?
要的就是反差萌啊!
要麼說男人的兩大愛好,拉良家下海,勸妓女從良。
他平時跟她出門就喜歡往成熟了打扮,冒充男友,最討厭被人指認母子,但到了床上就反了他了,肏得越激動越喜歡跟她講倫理——以兒子的身份得到了她,這就是他的精神嗨點,是他無人取代的“殊榮”,沈瑾瑜到死都比不過。
如果打個比方,這就相當於紀蘭亭那把鑰匙之於賀璧,在高潮射精時一直調戲她,沈隱甚至會有一種身心同時高潮的感覺。
但其實瑛瑛更喜歡把他當做自己的男人,這次算是鮮有的回應。
一方面是因為跟周宇澤那場說不清是強奸還是和奸的情事,一方面是因為剛才過於主動跟紀蘭亭狎鬧,她心虛,所以今天就不知不覺被牽著走了。
沈隱滿腦子都是她發騷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就像她說的那樣,她的嫩逼正一口一口吃著自己,陰莖層層推開逼肉,把她塞得滿滿當當。
他只愣了一下就瘋了一樣抽送,一下比一下狠,讓她逼里更滿更漲。
他還非要掰開她捂臉的手,強迫她面對:“媽媽的騷逼……舒服嗎?”
他怎麼能說她騷呢?她不想回答,他就用陰莖鞭撻催促她。
“嗚嗚……舒服的……好舒服……”她這下是真被插美了,忘情褒獎,希望可以獲得更多。
他眼神幽深而寵溺地俯視著她,頂著她身體一下下向後狠狠摩擦。
性器一次次深深陷入宮頸,那是他首次降臨世界曾用頭撐開的地方,現在卻用龜頭反攻,前者讓她疼得生不如死,後者讓她爽到眼神飄白,不得不說,真是奇妙的輪回。
“肏死你!”他惡狠狠,眼神里是不可掩飾的占有欲:“都給你……都給你……射到媽媽騷逼里……”
挺翹的龜頭死死陷入軟肉的嫩芯,把宮頸撐開大大的口徑,精液抵著生門灌進去,射了個徹底。
直到兩人從亢奮恍惚中醒轉,喘了半天才平息,面面相覷神智回籠,雙方都臉色爆紅,不好意思地笑了。
在談吐教養這方面,母子倆一個模子出來的,剛才那些話不知跌破多少下限,簡直有辱斯文到想剖腹謝罪。
但情到濃處,怎麼肆意怎麼來,為了取悅對方好像也沒那麼難。
“下次……不要說了……”雖然騷話說得她臉紅心跳,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看情況吧。”他還是覺得很刺激,悄悄咬耳朵:“就你我,我們私下說。”
她想想就不自在,穴肉不自覺蠕動著,這會兒的陰莖完全失去了凶戾,脆弱被榨取余精。
他被吸得臀肉繃緊,嘶嘶吸氣,見她樂不可支的笑意,就知道她又在故意挑釁,索性以進為退,忍著那股麻頭皮的快意頂她,畢竟禁欲半年,精力過分旺盛,不應期短暫,等抗過了那陣酥麻,又在她扭捏夾纏中漸漸硬了。
他跟她蠕動著做愛接吻,哪怕剛發泄過卻飢渴到了極點。
這種飢渴並不只是性欲,更多是肌膚、是心髒、是頭腦……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即使蓄勢待發,卻覺得激烈的性交不足以表達,他甚至不由自主放緩,只想跟親愛的媽媽貼貼,徐徐親吻,絮絮情話。
“我拿獎了。”他靜靜趴在她柔軟的軀體上,抱著她奶香味的胸脯:“一獎,你開不開心?”像一只討主人歡欣的小狗。
“開心,我的寶寶永遠最厲害。”她眼睛里有淚,也不知是剛才被肏出來的,事後為不雅言辭羞愧的,還是現在激動的。
此刻兩人靜謐相擁,流淌著脈脈溫情。
小時候他屢屢想做到最優,獲得她的關注,卻永遠只有冷淡的應付。
現在他們終於遠離了所有不好的事和人,可以拋卻世俗幸福地在一起,得到她全然的肯定。
沈瓊瑛既驕傲又羞澀,因為這本應是尋常溫馨的片段,可她卻在兒子的身下性事中,聽他匯報學習。
他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唇,直到氣喘吁吁,抱緊她幾乎勒死在懷里:“媽媽,我真的好愛你。”好愛,好像他的出生就是為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她的愛。
萬幸她那麼心軟,他圓滿了。
往好了想想,對她那樣性格的人來說,雖然他覺得自己一路強求很慘烈,但相比沈瑾瑜那悲壯且徒勞的三十多年,他其實很受她的優待了,她應該一開始就有隱蔽地愛著他吧?
“我也是,”她滿眼全都是他,閃爍著甜蜜的光輝:“愛你,我最愛你。”
再不做他想,他捧起她的臉,親吻她的所有,小狗一樣把她哪里都舔濕,最後滿足地捧起乳房吸奶,咕嘟咕嘟吞咽。
此生無憾,幼時的傷痕也只余淡去的疤,更像是種妝點,成了他過去的獨家砥礪,如果說那是得到她的必備聘禮,他願意。
“媽有什麼獎勵給我?”他罕見地討要禮物,像孩子討糖吃。
她難為情嬌嗔:“奶水都給你喝空了,人里里外外都歸你,還要什麼獎勵?”
這他可就要反駁了,甚至想到門外的某只還泛起醋意:“人是我的沒錯,可沒‘都’歸我吧?你天天跟他這麼玩,我才回來幾天?”
一聽她翻舊賬她就頭疼:“那你說怎麼辦嘛?”
他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跟她在一起:“要不,去跟我陪讀吧!我也天天走讀,那家伙想你的話換他飛。”他親昵地在她耳邊啃咬,色里色氣,讓她泛起密密麻麻的酥意:“……我想每天回去都能肏你。”
又被調戲得臉紅心跳,她還是拒絕:“……不行,還有小月亮呢。”帶過去太奇怪,不帶又舍不得。
“還說最愛我呢……”他大失所望,在她耳垂咬了一口:“騙子。”
“嗯哼……”她連忙哄他:“你跟小寶寶吃什麼醋啊?你是這麼小寶寶的時候我也沒離開你啊?”
“你看看你現在,妹妹的奶大半都讓你搶了!”她擺事實講道理:“你也不能什麼都跟妹妹比啊!”
“好啦……大寶寶換一個獎勵好不好?”她撒嬌啃他的喉結。
他定定看了看她,眼神閃了閃,湊近她耳邊,悄悄說了句。
“不行!”她嚇得臉上的潮紅都褪了:“好疼的!我不要!”
他實在是想念她後面的滋味,尤其那是獨屬於他的,當初還是他破的處。
這跟母子倫理一樣,一個是精神專屬,一個是肉體特供,都是他獨家占有,別人想搶也搶不來,永遠不會領略到他層次豐富的私房快樂。
她前面已經緊窒到可怕,後面更是絞合力驚人,跟濕潤又會吸的前穴是不同風味。
“不讓你疼,我做足准備再進去……”他真的饞那口,不肯輕易放棄。
他抽動著陰莖軟磨硬泡,快著逼她,慢著磨她,怎麼都沒用,她就是不肯松口:“不……不要……後面……太奇怪了……”
被他的執著弄怕了,趁著他拔出來往下比劃,她主動抱著他翻了個身,使盡解數討好推銷:“寶寶,我在上面,你不用動,享受就行,你試試,這也很舒服的。”多嘗試幾個姿勢,他一定能給忘了!
他看她自顧自騎了上來,翹起一邊唇角,露出招牌式壞笑:“你要讓我放棄,也不是不行,除非你有本事把我騎射了。”
她咬咬牙,對准水淋淋的肉縫,把陰莖一股腦吃進去。
生怕再被他勒索什麼獎勵,鉚足了勁要把他“伺候”好,一坐上就搖曳個不停。
這個角度,她的奶顯得更加豐滿,隨著動作蕩悠。
耳朵也豎在空中,可愛得要命。
因為奶一直在跳,她不得不抽空用手攏在胸前固定,看起來就像自摸。
沈隱看著眼熱,忍不住代為“保管”她的奶,揉了一會兒嘴饞又拉她趴下來,含住奶頭吸吮起來。
瑛瑛俯趴著被吸,身體軟得厲害,不知不覺就從上下套弄變成了小幅度蠕動,最後停滯不動。
哺乳得迷迷糊糊,等到沈隱突然往上頂了一下,她才意識到自己停頓好一會了,忍不住抱怨:“不許再干擾我!”
“好。”他把手臂枕到後腦,挑眉享受她的服務。
這個節奏他不可能射的,她連忙捧著奶坐直,開始了最大幅度的上下動作。
每次抬到龜頭,又突然坐到根部,跟他的腹部砰砰呼應,沈隱頓時溢出低沉的喟嘆。
力度頻率肯定都不如沈隱自己,貴在精神可嘉機會難得,被她那麼努力取悅著,本身就是莫大的滿足。
如果不是剛才射過一次,間隔太短,他肯定就被她得逞了。現在麼,多少差那麼一點點。
“寶寶,快射了嗎?”她騎乘了十來分鍾,累得氣喘吁吁。
“快了。”他隨口畫餅,誆她繼續。
十分鍾又十分鍾,她力氣耗盡,抽插的位移越來越小,已經快癱了,要知道她本來就不擅運動。
“你騙我……”她算是發現了,他故意的,她已經夠努力了!
畢竟她也是用了一些小手段的,每次插到最深就收緊絞吸,明顯感覺到他變硬,然後他就開始閉目放空,刻意松弛心神:“我不要做了!你也跟紀蘭亭那個壞種一樣,愛忍自己忍去吧!”
說著就要翻身下來,卻被沈隱一把箍住小腰:“好了,知道你沒有耐心了,既然棄權了,挑戰失敗!”
說完雙手死死鉗住她的腰側,下身凶猛有力往上挺弄,頂得她身體一次次彈跳,這樣的速度力度,仿佛在嘲笑著她剛才的“懈怠”。
其實也不怪她,自給自足時難免會顧及自己的承受力,不自覺輕柔緩行,而紅方可不會顧慮這些,只會殘忍攻擊她最薄弱的禁地,把她肏到失禁都不會停。
“不要!我不要……我不跟你玩了……啊!——”她氣得控訴,卻身不由己被他頂得飛起,身體都快立不住了,完全仰仗他的手掌固定。
“敢不要我?”他目光變得危險,“怎麼,你還想換外面那個替補?”
“啊啊啊啊啊……”她無處可躲,每次剛試圖往上逃離,就立刻被握著重重跌回,幾次下來,她爬都爬不起來了:“要……要……要你!”
求生欲使她諂媚改口,可惜換來的是更激烈的衝鋒:“說!你愛誰?”
“愛你!”心甘情願剖白心跡。
“還不夠,大聲說!”拍擊聲越來越響亮。
“愛你!……愛你!……最愛你!”被肏得東倒西歪,被迫聲嘶力竭。
腰酸腿軟,雙膝大分,粘水大量從交合處流瀉。這時候的她根本沒了力氣,像落入他手掌中的性玩具。
他套弄飛機杯一樣把她往自己下面套,迎合著自己往上挺的陰莖,兩相夾擊之下,所有軟肉都被迫讓路,宮頸口的嫩肉再次被肏到小孔內陷,就像在陰道的盡頭嘬嘬口交,陰莖和龜頭承受著雙重快感,越發次次瞄准那個神聖的小口。
她再也受不了,似乎所有私密都被肏到萎靡,她毫無保留,連生命的通道都完全向他開放,快意中她高亢地求饒,淋出一大蓬蜜水,幾乎同時他急促喘息,精水也褻瀆進離他生命之源最近的渡口,又回流出來,全都粘在他恥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