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校花還是校妓(h 3p輪奸 虐)
有人撤去了濕透的棉墊,換上了新的鋪在她的身下。
還有人從喉嚨壓抑著惡劣的一聲忍笑,放肆的用手在她下體將尿液和陰水抹成一片,然後從背後環抱住她,一邊啃咬著她依然敏感顫栗的肩頭,一邊折開了她的雙腿,方便正面的人展開行動。
正面的手也抽了回去,有衣服窸窸窣窣解開褪下的聲音,然後對方摸索著,把粗硬的滾燙肉棒抵住了她的花瓣,就著她濕潤的泥濘把龜頭左左右右研磨了一會,豐沛的花汁和前列腺液很快混在了一起,你儂我儂不分彼此。
對方這才滿意地抓住她的大腿根,正對准心,把肉棒緩緩送了進去。
沈瓊瑛還沉浸在失禁的自怨自艾中,像是傻了一樣,還沒緩過神來,已經被壞胚子趁機侵占了最私密的領地。
但即便她緩過神來又有什麼用呢?
她的上半身被另一個人牢牢扣在懷里,掙扎只會使她被占更多便宜。
前面的人緩緩地抽插,呼吸漸漸隨著節奏急促起來,隨著肉棒衝撞的慣性,終於越來越深入,把整根都送了進去,讓肉根在里面歡快地旋轉跳躍。
“你們是誰?”她被撞得連聲音也跟著一梗一梗的,聽得人心髒發麻、下體發熱。
沒有人回答她。
“你們一共……是有幾個?”她隨著抽插開始喘不上氣來,聲音帶著不自知的綿綿尾音,極其撩人。
除了四周明顯變粗了的呼吸,還是沒人回答她。
“你們到底還要多少次才能放過我?!”她的聲音里已經帶著自暴自棄的哭腔。
這次四周連錯亂的呼吸聲也沒有了,好像她這個問題太荒謬,多余得根本不值得回答。
“你們說話!說話!說話!”她捂著臉痛哭,“別裝死!回答我!!!”但她的咬牙切齒,就像小貓面對狼亮爪子,除了令人發笑沒有回音。
於是回答她的是抽插之余,逗貓棒一樣在她胸前腹下腰肢脊背肆虐的手,就像毒蛇游行,纏繞在她每一處肌膚。
“啊啊啊——”她崩潰地放聲哭起來,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好像一點不擔心她的聲音會傳出去,“人渣!你們全都是人渣!去死!去死!”她已經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豁出去一般發泄著咒罵。
她像是被密閉的黑暗逼瘋了一樣,劇烈的不配合,掙扎,抓撓,撕咬。
然後她就被死死反扭住了雙手,扼住了下巴,像是砧板上的魚,等著被宰殺解剖肢解食用。
正面攻伐的人似乎被小小地惹到了,他開始用大拇指卡住她的恥骨,下身啪啪啪地撞,撞得很厲害,連累得身後禁錮她的人也隨之晃動身體。
而像是被連累而有些不滿,背後的人持續用手指到處作亂,在胸前腹下到處扇風點火。
她覺得自己此時真的像一個妓,從里到外讓人揉搓搗弄透了,毫無保留。
前面的人埋頭瘋狂的戳刺,帶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如果從生理學來講,這大概是身體本能分泌出汁液來保護自己不受過度傷害。
但這種變化顯然比被強迫還不能讓她接受,是她變得淫蕩了嗎?
這身體才幾次就被人插出了水來,這次只有兩分痛,卻有八分難以名狀的酥麻在升騰,她似乎已經能意會到那種酥酥的味道。
她並不喜歡疼痛,但是她更怕自己逐漸成為對方期待的那樣,一個被生理支配、耽於欲望的玩物。
就在她為自己身體的細微變化而疑惑失神的時候,前面的人已經喘著粗氣死死抵住了她的小腹,嚴絲合縫,下體一動不動在她陰道里,一陣控制不住的持續膨脹,噴射了進去。
緊接著他抽出來,將她轉過身抱到對面人的腿上,自己從背後扭住她的手臂,讓對面在身前含吮她的胸乳。
聽著她幼貓一樣的細弱抽泣聲,身前的人本來就憋得快到了極點,開始無章法撕咬她的蓓蕾,直到紅腫。
她像面條一樣癱軟在他們懷里,泄了氣,盡量去忽略所有的感受,因為意識到他們就是喜歡逗弄她哭求哀叫,她死死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
他們換了人和動作後再次重復了剛才那樣的過程,一個牢牢按住她的雙手,一個在下面奮力的進入她。
這次她幾乎已經不需要被扭住雙手了,整個人脫力地掛在男人身上,像是漩渦中心的小船上、快要落水的旱鴨子,根本無法騰出胳膊。
於是四只大手落井下石上下其手,揉弄著她的胸乳和小花蒂,直到她不勝蹂躪,整顆腦袋掛在身前人的肩頭頸窩,嚶嚶的小聲哼唧抽泣,身下人好像受了刺激,加劇了新一輪衝刺,射的她體內滿壺白灼,把她的穴和他的肉棒都像漿糊一樣粘粘地膠著在一起。
已經記不清他們射了幾次,周圍的人又輪換,把她翻身擺弄成跪著的姿態,就著精液的潤滑推進去,狠狠撞擊她的臀部,撞出砰砰的聲音。
即使膝下墊的有東西,她都開始覺得膝蓋被磨得想要破了皮了,更不用說直接承受力度的身體。
凶狠的衝撞太深入了,讓她小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忍不住掙扎著往前爬,想要逃跑,後面的人一不留神就被她的花穴帶離了肉棒,快要射精的快感戛然而止,惱火地按住腰把她拖回來,在她臀部狠狠扇了一巴掌,發出一聲脆響,然後再度刺入她的身體。
這一次是更加暴虐的開始。
他一把從後面揪扯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拽的高高揚起,像是引頸待戮的天鵝,她的頭皮被拽的生疼。
他的另只手攔腰摟住她的腰肢,像是馴小母馬一樣,迫切想要馴服她,擊潰摧毀她的一切不合作。
這次撞擊得更加粗暴,帶著股懲罰她逃跑的戾氣,和調教她順從的心機,撞擊之余又有了深深淺淺的節律,讓她宮口酥酸發麻,忍不住勾緊了腳趾,到最後無意識地本能喊著“救命”——那種帶著節拍、像是一輩子不會停一樣的持續撞擊,她真覺得再下去肚子要被刺破了,要被他肏死掉了。
又有人粗喘著伸手攫住她鍾乳石般下墜挺立的乳,像是把玩著健身球一樣肆意揉捏。
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奇異的味道,精液不斷從她大腿根部溢出來,又不斷有新的精液被填充進去。
到最後她索性不去分辨,任由自己像充氣娃娃一樣被不斷擺弄。
呵,又被灌滿了。
太黑了,哪里都是極致的黑,前路沒有一絲被點亮的可能。
她不知道,在這樣屈辱的對待下,她的自我還能堅持幾天。
有一瞬間,她的意志就想要自行瓦解,妥協算了,但是心底還有聲音叫她堅持下去,萬一呢?
萬一有轉機呢?
找到機會跟他們一起死吧!
到頭來她神經恍惚,甚至不能肯定周圍的人是不是兩個,中途有沒有別的人加入進來。
黑暗中,她麻木地低垂著頭,似死似活。
腦袋像是恐怖怪談中布娃娃的腦袋,隨著抽插的節奏無力耷拉,點頓搖擺,像是隨時會因為罪的沸騰和惡的高昂而繃不住,直待音樂戛然而止的時候——“咯嘣”一聲,掉下來。
而腦中詭異的、只循環回響著上次那句詛咒樣的話——“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麼變成校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