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312章 他們兩個都滿足不了你?!

  最近紀蘭亭他們升學宴挺多,對他喝醉回來,瑛瑛早都習慣了,只不過今天這樣晚還是少見。

  睡夢中被人爬到身上,她眼都沒睜:“又喝酒?”帶著氣音,慵懶而撩人。

  身上的人含糊應和,動作沒停,一邊揉胸,一邊襲吻。

  今天的吻又急切又熱烈,還裹著淡淡的酒味,糾纏著她唇舌共舞。

  她睡得正香,早歇了那種心思:“起開……”

  可今天的紀蘭亭很不乖,手腳放肆,到處亂摸。

  “煩死了你……”她嬌聲抱怨,卻也沒真的動氣。

  畢竟身體也很想要,被撩得躲不過,也就隨他去了。先是隨便擺弄,後來逐漸迎合,發出了動人酥膩聲。

  覺察到她的變化,來人停頓片刻,更加急切,把她舌根都吸麻了,熱情讓她無法招架。

  他的手抓揉著乳房,奶頭不堪蹂躪,在指縫間肆意噴濺汁水,他被噴泉攫取了全副心神,這才舍得松口放她呼吸,空虛的唇舌下移,含住泉眼大快朵頤。

  入口軟嫩Q彈,想到那兩個天天吃,他忍不住吸得更用力。

  “啊……”沈瓊瑛被挑起了情欲,身體不自覺扭動著,臉上泛起了期待的紅潮,越發嬌艷動人。

  按照紀蘭亭近期的表現,接下來該是漫長的愛撫和口交,她的身體有一搭沒一搭地迎合,緩慢地蘇醒著,以往壓抑的唇齒更是一再發出勾人的喘息。

  最近紀蘭亭都伏低做小,克制又溫柔,今天卻粗重蠻橫,吸得她奶頭又熱又酥,他還嫌不足,指根攥緊了乳暈,連按帶擠讓乳汁加速灌溉,滿足異常旺盛的口腹之欲。

  她不大適應地去推,卻被按住雙手,那只嘴吸得更強勁,另只手更是在她下面肆意揉捻。

  被他們盤了這麼些天,乍一強迫,她還挺有點受不了,情欲泛濫成災,火燒火燎地想要,恨不得被狠狠愛上一場。

  正空曠難耐,就感覺雙腿被分開,有鼻尖頂住了自己的小珍珠,火熱的呼吸噴灑在陰部。

  沈隱喜歡吸奶,紀蘭亭更喜歡吸小珍珠,不過他老是親完不做,她被弄得不上不下心里煩得很。

  手下意識往下面驅趕,唇舌騷擾珍珠未果,就往細縫里舔。

  很快,小縫隙都沾滿了口水,里里外外被撩撥了一遍。

  舌頭還往縫隙里抽插,美得她直哼唧——總算有了點性交的感覺,只是舌頭遠不夠填補空虛。

  她得寸進尺直接索要:“插進來……快點……”

  肉莖凶神惡煞懟上來,根本沒跟她客氣,一路碾壓著嫩肉往里入。

  硬,特別硬,不知道憋了多久的那種硬。

  沈瓊瑛有些懵,一下清醒了。

  第一反應是:這就成了?第二反應是:這不是紀蘭亭的size!

  “小隱?”她疑惑地問。這確實像小隱那股強勢勁兒:“不是最近要集訓麼?”

  聽到沈隱的名字,身上的人有點生氣,抽插越發凶猛,一次比一次狠。

  這下她再遲鈍也覺出不對來了,睜大雙眼,想把身上男人看個清楚:“誰?!”

  壓在她身上的人不僅沒有回答,反而一面加快頻率,一面吻住她想叫喊的嘴。

  “嗚嗚嗚……”她毛骨悚然,汗毛豎起,可是嘴被牢牢堵住,舌頭被對方纏來繞去,發不出個囫圇音節。

  下體更是一浪蓋過一浪,釘著她的身體前後搖擺,她的嫩穴像是嫩貝,汁水隨便搗搗就有了。

  他們倆最近對她都太溫柔了,極盡愛撫,她對這突如其來的激烈性愛毫無抵御,像是雌伏的小母貓,被扯住後頸一咬就酥軟無力。

  “不要……放……放開我……”不知咬了對方的舌頭幾次才甩開對方的唇,她氣喘吁吁,如溺水的人在浪潮中亂抓,好不容易摁亮了床頭燈。

  “是你?!”她死死蹙眉,困惑又驚駭。

  斯文俊秀的貴公子沾染了情欲,有些邪氣的危險。

  兩個人一年多沒見,身體已然陌生,她的穴肉瘋狂應激,讓他銷魂地悶哼出聲。

  “出去!”她春情未褪,嚴詞呵斥:“你這是犯罪!”

  他嗤笑,不以為然在她胸上揉了一把:“我以為你3P都肯,多一個也沒關系?”

  不爽肯定是有的,而且不小。

  他始終忘不了沈瓊瑛第一次見他時眼里的光彩,似乎有股初戀般的驚艷。這一年多鉚著一股勁想證明自己不輸沈隱,或許也有著不甘心。

  但驕傲不容許他為一個女人患得患失。聽說她們母女還得到了紀家認可,理智告訴他,就這麼漸行漸遠,回到正軌挺好。

  今天灌醉紀蘭亭只是想從對方口中撬出些真話。他想聽些什麼呢?想聽紀蘭亭抱怨有了孩子的生活糟透了?還是想聽紀蘭亭悔恨強扭的瓜不甜?

  聽紀蘭亭說一度絕望尋死,他對此是慶幸的,看吧,如果他沒有抽身,也是這個下場。

  然而她不僅訂婚了,還三人行了。

  這消息太五雷轟頂,他做出了不智的事來,就像當初尾行強吻她的脫軌。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心思,但自詡不算下流,不會對一個哺乳期的女人做什麼。他以為產後的她對他沒那麼大吸引了,應該是泛著母性的祥和。

  他原本還憤怒,想當面質問羞辱,但那股氣性在路上就消散了;他又想和她心平氣和道個別,讓這段意難平的畸戀就此完結,但隨後意識到這儀式感只是一廂情願;最終他決定靜靜看她一會兒就走——不打擾就是最好的告別。

  沒想到的是,她像誘捕他的陷阱,那股母性的聖潔和嫵媚的欲誘結合在一起,讓陰影里的他再沒勇氣逃遁。

  曾經的她受限於原生家庭,始終有種少女般放不開的滯澀,現在的她經歷太多痴纏,身心就像花朵一樣層層綻放。

  孕育不僅沒給她增添屏障,反而給她加持了獨特的韻味。

  如果當初讓她懷孕的是他,現在訂婚的人會不會變成自己?

  可沒有如果,他不會不合時宜讓她懷孕,不會奉子訂婚,更不會因為區區被分手就活不下去。

  他有自己的追求,不可能為她自亂陣腳割城讓地;他想要的是她,也做不出本末倒置用孕育綁架的事來。

  想到這里,他苦笑。

  酒意襲來,他索性放空,讓本能肆意發揮,一如他之前想好好醉一場。

  “紀、紀蘭亭呢?”她掙扎中仍不忘惦記“未婚夫”。

  他狠狠頂了一下:“在隔壁,你可以再大聲點。”

  “你……”她抓撓他的肩膀拼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你還真喊啊?!”他冷笑,眼睛里閃爍著孤注一擲的瘋狂:“不如大聲喊救命,讓小區都聽到,鬧到紀爺爺那邊,捂不住就別捂了,把你的情史說個清楚。”

  “老爺子再是遷就你,也不可能接受一個不檢點的孫媳吧?”

  “你到底想怎樣?”她焦躁不安,顯然被鎮住了。

  有“情婦”前科,若是再多一茬,任她是天仙,紀老爺子也不會同意——一個兩個當時都是未成年,她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嗎?

  倒不是她多恨嫁,可她和紀蘭亭經歷了那麼多,她實在不想節外生枝了。而以紀蘭亭的性格,不等周宇澤先喧嘩,絕對會打進醫院和派出所。

  不知為什麼,瑛瑛總覺得周宇澤比其他幾個都要像狼,尤其是脫離法則的孤狼,捕獵起來更加流氓。

  大部分時候特立獨行的,出其不意又咬上她一口。很是莫名其妙!

  他眼神幽深地盯了她一會兒,用實際行動回答,突然狠狠衝殺,噼里啪啦撞起來,力度之大,把她兩只奶都震出了領口。

  “啊啊啊……”她受不了,指甲在他肩胛留下一道道抓痕,身心不由自主亢奮到極點。

  精心准備的勾引全便宜了外人,她豐沛的汁水飛濺在床單上。

  根本不用他拿捏要挾,她就已經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她像飽滿的樹熟水蜜桃,稍微一搗就爆汁潮噴。

  膣肉灼熱且熱情,周宇澤順手一抹,就摸到了一手夸張的粘水,他的表情頓時有些微妙:“……瑛瑛啊,一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沒搞錯的話他也算是在強奸她吧?

  他難以置信:“他們兩個都滿足不了你?!”尤其紀蘭亭本錢雄厚,他不止見過還嫉妒過,也不像是鑞槍頭啊……

  她羞憤交加,可偏偏身體舒服到極點,有種被救火的感覺:“滾!!!”任誰天天被兩個男人吸來舔去都會敏感空虛好吧?!

  他躲過劈頭砸來的香薰機,知道她是惱羞成怒了,忍不住悶笑。

  該說他對於這種變化樂見其成,畢竟偶爾強迫是情趣,一直得不到反饋就太挫敗,除了沈瑾瑜那死變態,沒人喜歡單方面施虐。

  像是為了印證,他作勢退出,她的穴肉果然咬定不放,還戀戀不舍往里吸。

  退到就剩一個龜頭,她心頭一松,身體卻遺憾,臉上呈現出欲求不滿的難過。

  “你說出來,說要我,喊一聲阿澤老公,我就給你好不好?”他完全抽出,龜頭在穴口一下下頂撞,每次陷入小半就撤退,聽她下面“嗶啵”的吮吸聲,好像饞糖吃的幼童。

  她的表情冷冽而譏誚,只有潮紅的眼尾和顫抖的睫毛看得出隱忍有多辛苦。她寧可嘴唇咬破,也不讓他得逞。

  他不再逗她,像鷹隼對獵物,精准俯衝,盡根沒入,嚴絲合縫。

  身體被重新填滿,她忍不住滿足喟嘆。

  “出……出去……”欲迎還拒的聲音酥媚入骨。

  他故意曲解:“好,這就射出去!”

  狠狠抽送了幾十下,趁著她忘情失守,滿滿射進花心。

  不是不想多抻她一會,到她服軟為止,可他禁欲一年多,比她還繃不住。

  所幸漫漫長夜,他積蓄的精力不少,有的是時機跟她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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