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在他身下高潮
近乎半個月幾乎不與外界交流的半禁錮生活,模糊了時間和空間,也模糊了道德恥辱感,就好像世界變成一個孤島,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坐困愁城。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再發生點什麼似乎都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沈隱不是不想碰她,相反,這十來天他剛剛開葷,恨不得天天要她。如果沒有那天紀蘭亭的出現,他可能早在她下面消腫後就不管不顧了。
但情敵的出局讓他浮躁的心穩住了,忍不住開始考慮更長久、更可持續的打開方式——讓她正視內心,首先要讓她正視和自己的肉體關系。
憋了十來天的欲望腫脹如石,幾乎在她小手纏上來就開始發抖,擠出了垂涎欲滴的口水。
但是不夠,還不夠。
他墨黑的眼睛在夜色中閃耀,沉沉地盯著她,身體卻無動於衷。
沈瓊瑛難為情地咬住了唇,她本以為自己躺在那里死魚一樣不反抗已經算是“自願主動”,沒想到他根本不接茬,“勾引”他是那麼難。
她的手停頓了一會兒,從他內褲里伸進去,毫無阻礙地握住了他,撫摸著他絲緞樣的肉柱包皮。
她能感覺到他越來越硬,繃到了極限,且青筋鼓脹硌著她的手心。她的手上下滑動了幾下,從龜頭上帶下來的濕潤糊了滿手。
可是他除了把她摟得更緊,喘息越來越急促,仍然無動於衷。
“我……可以的。”她小聲囁嚅著,死死咬著下唇,聲音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滿臉都是羞恥糾結。
沈隱用手摁住了她作亂的手:“算了,我覺得你不願意,我不想勉強你。”
沈瓊瑛急了,睜開眼睛,“我哪里說不願意了?”
沈隱直視她:“你哪里都寫著不願意。”說著他掰開她的手,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沈瓊瑛難過的都想哭出來。原本做到這一步已經耗盡了她的下限,她躺在床上,拳頭握住又張開,心想:要不就這樣放棄吧……
她望著天花板:可是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一年?還是兩年?哪怕肉體不再糾纏,難道這樣下去她不會被他日常點滴侵蝕成習慣嗎?
而如果現在她能再出格一點,只要到下周三,一切就結束了。
她怕一時肉體的掠奪,但更怕長久情感的迷失。比起一時虛與委蛇,她更怕自己變成一個理所應當享受亂倫的怪物!
想到這她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掰著他的身子把他翻正了,解下了他的褲子,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不給自己任何猶豫遲疑的時間,俯身含住了他的龜頭。
他沒忍住,“嗯”了一聲僵住了。
她扶著柱體上下舔舐,舌頭繞著他的棱口打圈圈。
等到柱身都晶瑩濕潤,她用手托著陰囊揉弄,同時吞下了半根陰莖,上下吞吐著,咽下了鈴口的涎水。
有一點咸,但也不算是什麼壞滋味。
她含著含著,就更深了些,他的龜頭抵在她柔嫩的喉嚨里,被小舌頭不由自主地頂住馬眼,喉嚨里隨著她吞咽而不自覺產生的吸力終於擊潰了他,他抱著她的腦袋叫出聲來:“停——!”
再不停他就要繳械了。
沈瓊瑛抬起頭來,嘴角還沾著晶瑩的清液,也不知道是她的口水還是他的前液,看得他小腹一個勁躥火。
“坐上來。”他雙手握上了她的腰,不許她逃離。
他指令得如此理所應當,以至於她沒過多思考就褪下了底褲,跨坐在他胯部,用手扶著他的陰莖,頂上了自己的穴口,那一瞬間的滾燙讓她如夢初醒。
真要這樣嗎?她產生了一絲迷茫,目光先是在斗室內迷惘四顧,又回頭穿過窗簾的空隙看向遠方。
她似乎已經很久沒出過這所房子了。她跟外界脫節多久了?仿佛半個月,又仿佛已經半個世紀那麼久。
窗外那里有從外界透過來的光亮,遠處的廣告燈牌、別人家的燈火、還有路燈……
種種禁錮以外的社會群居元素提醒著她,再前行一步就是畫地為牢萬劫不復。
她的腦子里閃過對錯糾結,而沈隱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猶豫不決,索性抱著她的腰往下一摁,同時腹部往上重重一頂,粗大挺翹的香蕉就著她留下的口水沒入了陰道。
“啊……你怎麼……”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深深插入了,慌亂地轉過頭來懸空了屁股:“怎麼可以突襲?”
他的手掌沒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度往下挾持她的腰:“不是你主動要的嗎?”
沈瓊瑛沉默了。都已經進去了,還有什麼區別呢?她一松懈,立馬被他的手掌徹底摁了下去。
陰道在這樣的力道和方向下,就像插座扣上了插頭,一下子就深入到了根部。
沈隱舒服到又叫出了聲,嘶啞著嗓子喊了一聲“媽”。
可惜沈瓊瑛沒有聽見,不然又要炸了。
“不要……太深了……”她難受地用手掌抵著他的胸膛,指甲摳入了他的肉皮:“我……我不舒服……”
沈隱用手掌托起了她的臀部,使她不至於坐的太深:“你試著輕輕動。”
沈瓊瑛半借著他的托舉,半自己上下套弄,過了一會兒,逐漸適應了尺寸和節奏。
而這幾分鍾,每一秒對沈隱都是煎熬,因為她里面又濕又熱,吸得他受不了,尤其是正面看到她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他視覺上更受不了。
“好了嗎?”他嗓音輕顫,欲望也在她身體里顫抖。
“好一點了。”她也有些累了,伏在他胸口想要歇一會兒,腦子里一團嗡嗡,想不通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沈隱就等她這句話呢,怎麼可能讓她“歇著”?他原本托舉她屁股的手卸了力道,虎口固定住了她腰肢,下身開始頻繁頂弄。
她雙膝跪在他的腰旁,正心亂如麻,就覺得花心被攻擊得受不了,她被頂得身體徹底軟倒在他身上,重心向前無力支撐。
“媽……舒服嗎?”沈隱一邊狠狠挺弄,一邊把她摁在肩頭,對著她耳邊挑逗:“兒子肏得你舒服嗎?”
“不要……”沈瓊瑛眼睛里溢出了生理性淚水,亦或是羞恥的淚水:“不要再說了!”
她都幾乎忘記了的,明明已經被自己淡化的事實,卻被他用這種赤裸裸而粗鄙的方式提醒出來。
身體里夾著的肉棒是兒子的,這個認知讓她渾渾噩噩的自欺欺人都化作了泡影,無論如何也無法再進行下去。
“你必須面對!”他根本不放棄企圖,不容許她這樣應付差事:“媽媽的身體包裹著兒子,多美妙治愈的事,為什麼要逃避?”
“你閉嘴!”她抹了把眼淚:“我不要了!”她撐起身子就想要抬腿離開。
可是他這次卻不肯放手了,死死摁著她,抓握著她的腰像是套弄娃娃一樣往下套弄著,迎合著自己往上挺動的腹部。
兩相作用之下,抽插深入到了極點,帶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不要……”她慌亂地想逃離,可是抬不起腰也支配不了身體,被他死死摁在自己身上。
“不要……啊!……啊!……”她也不想慌亂,可是越來越堆砌的快感讓她害怕,她害怕自己的意志也屈從了。
“舒服嗎?媽?”
他聲音里帶上了狠意,挺弄得力度之大,頻率之快,以至於她次次不自覺往上坐直身體,拼命拔高,才能不讓宮頸太酸爽承受不住。
“受……受不了了……”她帶著哭腔,覺得他快要頂進宮頸口了,好像要貫破她的身體,再也顧不得糾正他的稱呼。
沈隱很快也沒了心思誘導她,猛地把她像套子一樣從身上摘了下來放在一邊,用手死死掐住了自己陰莖的根部,險些就這麼射出來了。
幸好,幸好……
他粗喘著,慶幸沒射精害她吃藥,又遺憾不能享受內射的美妙。
兩分鍾後,他從床頭櫃里拆出一個套,用最快速度戴在了自己陰莖上,翻身壓在了她身上,對准她的花穴一下捅到了底。
他特別喜歡這樣一下子猛地貫穿她的感覺,尤其是在她適應前,看著她迷茫承受不了刺激的眼神,他會感覺興奮不能自已。
事實上沈瓊瑛以為已經結束了,正在放空之中,就被他又插了進來,嚇得發出了幼貓似的叫聲。
“你怎麼……又……”她被他沉沉壓著,不舒服地扭動。
她發現了,他總是喜歡撞擊得很凶猛很深,直刺她的宮頸蕊心,每次都是一副要連莖帶人扎根進她子宮的架勢,讓她驚悚:“不要這麼深……啊!”
沈隱架起了她的腿夾在自己腰部,再次鉗住她的細腰,用下沉式的姿勢夯進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就要這麼深……肏進你的子宮好不好?”
“啊!——”她被他描述的情形嚇到了,宮頸口都酥軟了,意外地還有了些奇異的快感,更不用說陰道里被連番搗弄帶出的刺激。
“太快了……太深了……”她吁著氣夾緊腿,試圖阻止他的速度和力氣。
可是卻讓他直接托住了她的後臀,連著她整個人都衝撞起來,沒一會兒就把她的腿撞散了,無力敞開。
“舒服嗎?”他狠狠發力,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撞散架。
“舒……舒服……”她已經失去了思維能力,一邊哼唧,一邊說著無意識的話:“啊……好舒服……快……快……再快一點……”
渾然忘記了剛才還在恐懼太深了。
在啪啪的撞擊聲和越來越響亮的咕唧水聲中,她的汁液從交合處流到了床上,匯成了一小灘濕跡。
“啊啊啊啊——!”
他挺翹的弧度剛好摩擦著她靠近陰蒂的內壁,好像恰到好處地搔到了癢處,讓她一陣尖叫著到達了頂峰,下體抽搐,從兩個人性器間噴出了一股股潮水,全都淋在了他的龜頭上。
那些滿溢的汁液又在抽插之間被帶出了陰道,順著會陰甩在床上,把那小灘的濕跡變成了一大灘。
她迷蒙著煙霧似的雙眼,恍然不知發生了何事,無辜可憐極了,整個人都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快樂能到這種地步,仿佛整個人都置身雲端,飄飄欲仙,渾然不知歸處。
沈隱只覺得龜頭被噴得滿滿,連馬眼好像都被激流給射進去了,他瘋了一樣抽插,拍擊得她恥骨都木了。
他的愛來的太恐怖了,她一度以為自己要被她的陰莖給從中劈成兩半了。
她好像驚恐地在哭,在求他,抑或在罵他……但她說了什麼他耳朵里已經都聽不見了,只知道插她,捅她,撞她……
在她陰道一陣強似一陣的吸力中激射而出,極度的高潮之中,他不得不用手固定住避孕套的根部,因為射出的力道太激烈,仿佛要從避孕套中溢出。
他緊緊抱著被撞散架的她,仿佛要把她勒進骨子里,不斷重復:“媽,我好愛你,好愛你……”就讓我愛你一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