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床上媽寶
事後,兩人靠在床頭,沈瓊瑛提醒他:“明天你就去學校,交材料。”
沈隱漫不經心:“這事兒不急,周三再去。”
沈瓊瑛覺得這跟她想的不一樣,有些急了:“不行,你答應我的!我明明有主動了,你該明天去!”
沈隱蹙著眉凝視她,直看到她心慌躲閃:“……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根本是在騙我應付我,是吧媽?”
沈瓊瑛裝作不在意地躺下,側過身不看他:“你愛去不去,我是怕你耽誤事,到時候忘了別怪我……”
沈隱也貼著她躺下圈住她:“嗯,周三。”
時間流淌短暫又漫長。
自從有了這一夜的開頭,似乎再有什麼發展都順理成章。
當他在第二天夜晚要求她“扒開自己的小穴”時,她只是微微遲疑,就用手扒開了自己,露出比針孔大不了多少的小洞,讓他的陰莖長驅直入。
她打開雙腿掰開小洞讓他進去的畫面太美了,女人臉上還帶著濃濃的羞恥和迷惘,讓人想要馬上進去,看到她更鮮明的顏色。
還是他一如既往的風格,一杆直插到底,讓她不適地揪緊了床單,夾攏了雙腿。
她的穴肉層層阻疊著他,像是密密麻麻的觸手,讓他感到陰莖的每個面都被海葵包圍了。
“媽,你吸得我好舒服……”他不放過任何羞恥調教的機會:“不要夾那麼緊,打開,放輕松。”
沈瓊瑛迷蒙著雙眼蹙眉:“說了別叫我……”話沒說完,就遭遇他重重往里一杵,嚇得她大聲驚叫:“啊——”
“媽,別叫你什麼?”他邊喘邊壞心地問,感受到她驟然夾緊的膣肉,又適度放慢了一些。
“別叫我……啊——!”她掙扎著剛要說話,就感覺他又加速搗弄起來,帶出堆積如雲的快意,讓她無法說下去。
“媽,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他一邊又慢下來,一邊“無辜”地貼近她的臉,像小孩子一樣蹭了蹭:“是吧媽媽?”
如果不看全身,一定會覺得這是母慈子孝的溫情,然而伴隨著天真無邪的溫言軟語,是他抬著她一條腿,陰莖對准花心穩准有力的抽插著母親的身體。
“你——”她想讓他閉嘴,然而這次甚至更離譜,她剛開口就被他察覺了意圖,把她的腿架到了臂彎,砰砰砰地加速起來,快感席卷了她,讓她再無力多說一個字,只能“嗯嗯啊啊”無助地呻吟。
到了後來,她已然放棄,隨便他喚她“媽”,隨便他附耳說著那些騷話,都無動於衷了。
她不想聽他說話,可是他一定要呼喚她;她不想開燈,他就一定要燈火通明讓她看著他。
燈光下,她能清晰看到他那熟悉的眉眼和五官,那是她撫養了十六年的孩子。
她連他小時候稚嫩的樣子都還記得。甚至於因為他長開後的五官神似某人,她對他小時候的樣子記憶更深。
明明小時候是她懷抱著他喂奶,而現在換了一種形式,他坐在床上,她被他懷抱著吃奶。
如果忽略兩人交疊聳動的下身,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而沈隱從某種意義來說,也確實是個媽寶,就像現在,他一邊抱著她的纖腰上下套弄,一邊叼著她的乳頭。
她的乳房隨著身體被上下拋動而晃動,可他又叼住她不松口,導致乳頭被吸出長長的形狀。
下面每次被他抱起,又重重拋下摁到他的根部,兩個人的恥部結合得毫無縫隙,以至於汁液流不出來,只能隨著粗大肉柱“噗嘰噗嘰”的套弄像是水泡一樣被榨出來。
“舒不舒服……媽媽?”他叼著奶頭,就像嬰兒叼著安撫奶嘴,愛不釋口,不肯撒嘴。
已經免疫各種稱謂的她自動無視了昵稱,環著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後背撓出了血印子:“不要吸……吸我……啊!”
他的牙齒在她乳頭輕輕咬了一口,成功讓她穴肉緊夾,抽搐著絞動他的陰莖,他忍不住死死固定住她的腰,暫時停了下來:“媽……叫我寶寶……好不好?”
沈瓊瑛滿臉都寫滿了荒唐,怎麼也想不到他腦洞還能離譜成這樣,死咬著唇一聲不吭。
看出她的拒絕,他誘哄道:“叫我寶寶……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不要!”她滿臉羞紅,正式拒絕,沒得商量:“你趕緊弄……就你事多!”
“真的不叫?”他遺憾地重又固定住她的纖腰,這次比之前箍得更緊:“那我可‘趕緊弄’了?”
話音未落,他就掐著她又重重套弄起來,而每當她被往下拋落,他還要挺動腰腹往上迎合,幾乎是用全身發力在兩相夾攻,這樣很容易就頂到了她前所未曾感受過的深處,嚇得她大叫:“放手!放手!我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啊啊!——不要!——”
他還嫌她不夠崩潰,又銜住她的奶頭又咬又吸:“叫我寶寶!我就聽你的!”
“不行……啊!——”她的腿無力地跪著,卻酸軟到支撐不住身體的下降,現在被他插到無法想象的深處,更是小腹也酸漲到受不了,每次手撐著他的肩膀拼命想要支起膝蓋緩解窘況,才一半就被他又摁了回去……
反復折騰,他像是貓捉老鼠一樣看著她一次比一次更虛軟無力,被迫承受著滅頂的深入,沒一會兒,她整個人就神志不清了,無助地呢喃著討好他:“寶寶……寶寶……媽媽求你了……別這樣……媽媽要死了……”
沈隱聞言渾身一震,好像又被戳到了G點。
他松開了她的乳頭,吻住了她的嘴,下身瘋狂地顛簸,沈瓊瑛受不了那個深度,可是他喜歡,因為那讓他覺得他進入了別的男人從未開墾過的處女地,擁有了她某種意義上的第一次,占有她至深。
“嗚嗚嗚……”她拼命掙扎想要搖頭,可是被他牢牢堵住了嘴吸住了舌頭,下身不僅沒有緩解,反而以一種要頂穿她的趨勢直上雲霄,一下又一下,好像要頂進她的子宮,頂穿她的胃,頂到她的喉嚨……
她的腿已經連跪坐也不能,徹底散了架岔開,整個人的重心全落在了腿心的花穴上。
支撐全身落點的花穴飽受摧殘,承受著非人的力道和滅頂的速度。
她不行了,花穴一個勁抽搐收縮,醉酒一樣頭暈目眩,在接吻的間隙里求救:“唔……寶寶……嗚嗚救我……”
下體被抽插到極致,不再絞吸,反而像是排泄一樣忽然膣腔不受控制地松弛,順著他的肉棒往下兜頭淋著潮水,真空一樣把他的肉棒箍在了里面。
她的寶寶也被這真空熱雨挑戰給淋懵了,死死抱著她共同到達了高潮,也算是雙雙得救。
她有氣無力地哭泣:“你騙我!我都聽你的了,你根本沒放過我!”
沈隱駕輕就熟地哄她:“你叫的太晚了,下次你早一點,我就會一直聽你的話……”
接下來的日日夜夜,他們恬不知恥地交媾。
從她的臥室到他的床上,從走廊到客廳沙發上,從廚房到浴室,從書桌到餐桌……
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做愛的蹤跡。
“啊……寶寶不要……”她已經習慣了這樣求他,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稍稍惻隱,從凶猛如野獸的抽插中對她溫柔一點:“寶寶……求你……”
雖然很別扭,但是喊著喊著就習慣了。最重要的是管用——
因為當事人很受用,也就算是說到做到,再也沒有像那夜一樣失控狂搗。
他壓抑了自己恨不得把她肏成兩半從中劈開的暴虐欲望,溫柔而有節奏,帶著她從慢到快,從無到有,從淺入深……
共赴性愛極樂。
他們的身體是那麼契合,就像他的陰莖本就是從她陰道中孕育嵌合的一部分,他的每次抽插都讓她顫栗,他的每組衝刺都能引領她高潮。
只不過他的癖好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以至於沈瓊瑛也執著地尋求過答案:“為什麼?”非要叫她媽就算了,但喜歡被叫寶寶是為什麼?
沈隱在床上跟她十指相扣:“因為覺得被你寵愛溺愛著,很滿足,很幸福。”哪怕只是短短的性交過程中。
因為那些復雜和無奈,他這輩子在現實中注定沒有可能成為她的寶寶;現在卻不同,在性愛中成為了她的寶寶,他再也沒有遺憾了,這讓他終於感覺到,自己是被需要、被呵護、被愛著的。
每每陰莖被她的身體全方位呵護關愛著,再從她嘴里聽到那動聽的寵溺聲,他就由內而外被寵溺感浸潤,由身到心都覺得泡在了蜜罐里,想要在溺斃前不顧一切用精華回饋她。
沈瓊瑛明白了,他固執地在性交中強調倫理,是因為想要夾帶私貨,把那些年缺失的親情全都寄托在性交中,獲得滿足。
畢竟他從來都是在輸出,卻沒有被好好愛過。
愧疚感席卷了她,讓她心口都疼起來。
於是她也不再抗拒了。
畢竟他們的關系已經變質,他想要的親眷溫情這輩子已經給不了。
如果這樣能慰藉彌補,似乎那些詞句也不再難以啟齒。
又是一個縱欲的下午,她跪在地毯上,被他從後面狠狠撞擊著,他的陰莖破開重重阻疊,而因為形狀挺翹的原因,原本從正面跟她陰道形狀弧度契合,現在這樣反過來卻剛好不停刮到她陰道後壁,像是犁地一樣留下無法忽視的感受。
逼急了,她只能大聲叫他:“寶寶輕一點……媽媽受不了……”
“呵……”他愉悅地輕笑一聲,到底是隱忍了下來,放慢了速度溫柔律動著。
等到她適應了,他陡然加快速度,在她“寶寶……寶寶……”的呼喚聲中,不給她機會再說出口,就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撞擊,在她身體深處爆發了。
沈瓊瑛歪倒在羊毛地毯上,身體虛脫,任他溫柔地用濕巾為她清潔了下體。
渾渾噩噩的高潮余韻中聽到他悉悉索索換衣服的聲音。
“要去哪里?”她疑惑,他不是該躺下來抱著她,喃喃地敘著話等她平復嗎?
沈隱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我去交材料,四點了,再不去來不及了。”
材料?什麼材料?
沈瓊瑛想了半天,被肏到遲鈍的腦子才想起來,她迎合他做愛本是為了今天,可是事到頭來,她卻完全沉湎其中,想不起來。
原來已經周三了……全身的血都衝上了腦子,她感到羞恥而慚愧。
“我跟你去。”她從四五天的墮落中幡然醒悟,渾身哆嗦,掙扎著起來,穿好了衣服。
沈隱有些詫異,原本也有些擔心她會跑掉,但看到她這樣反而放心:“沒必要,我交完就回來。”
沈瓊瑛拎上包挽上了他的臂彎,似乎蜜糖情人一刻也離不開,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不行,我不想離開你。”
——她必須親眼看到他交了材料,這樣她算是仁至義盡,終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