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行野 09 (H)
溫芃想要開口,話語卻成了染上情欲的呻吟,所有的思緒都在繾綣的吻中消散。
溫老師。
高中那會祝司年很喜歡這樣逗她。
溫芃坐在茶幾前寫試卷,祝司年就貼在她背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腰窩,用唇一寸寸吻遍她的脖子。
溫老師,這道題怎麼解?
溫老師,是要用這個公式嗎?
溫老師,你怎麼這麼緊,操不松的是嗎?
現在,祝司年又一次這樣叫她。
“溫老師,教我怎樣愛你吧。”祝司年湊到她耳旁,聲音又低又啞,熱氣灑在耳畔快要把耳朵都給熏紅。
他這話里的“愛”當然跟溫芃說的不是同一個。
手腕被抓住擡起,指尖被含住,濕濕熱熱。
溫芃猝不及防,想抽出手被輕輕反咬了一口,忍不住又發出一聲小貓似的嚶嚀。
外頭下起了雨,似乎漫進了房間,將屋內的空氣都變得潮濕了起來。
祝司年舔到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後,終於舍得放過她的手,轉頭順著手腕一點點吻上去。
今夜的祝司年好像要親遍她的全身,連手臂上那顆小小的痣都不肯放過。
溫芃一直以來都隱隱懼怕他的吻,每次被他的唇觸碰到,快感便如潮水漫延至全身,把她的理智全都淹沒。
“這樣舒服嗎?”祝司年含住她的耳垂,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寸。
溫芃本能地貼上去,像一只被揉得服服帖帖的貓。
溫柔的撫摸過後,祝司年順著腰間曲线向下,探入兩腿之間。
那里已經濕了,剛一碰到溫芃就控制不住夾緊腿,呼吸也變得急促。
“還沒怎麼碰就濕了,很舒服嗎?”祝司年的聲音鑽入她耳朵里,震得她心口都在顫,又麻又癢,“溫老師,這樣做對嗎?”
手指挑開布料戳進柔軟的花穴里攪弄,愛液黏黏糊糊地流出,一塌糊塗。
溫芃抗拒地想要掙脫這讓她理智全無而快意,身上的人卻箍住她的腰,發泄似的將手指送入,抽出。
指尖粗暴地按壓著穴肉,更多的愛液流出,又黏又濕的水聲頓時在房間里響起。
穴口已經被指奸得微微發腫,不斷淌出更多透明的水。
“好濕啊,明明昨晚才做過。”祝司年惡劣地夾住腫脹的陰蒂,說著渾話,“溫老師,這樣是正常的嗎?別人的水也像你一樣多嗎?”
不上不下的快感讓溫芃十分不安,想尋求安撫又恥於開口。嘴唇抖了抖,一呼一吸都是祝司年身上的味道。
不,這也是她身上的味道。
很早開始他們就用同一款洗浴用品了,祝司年身上有她的味道,她身上也有祝司年的味道。
咕嘰咕嘰的水聲羞得溫芃閉上了眼,一波波涌上的情欲幾乎快要將她擊潰。
被手指奸弄得丟盔棄甲,只能無助地擡起手捂著唇,堵住堪堪吐出的甜膩的呻吟。
手被拉開舉起固在頭頂,祝司年聽到從她口中泄出的變了調的嗚咽,眼神暗了暗。
“溫老師,捂著嘴還怎麼回答問題?”
他手指摩挲著勾到某個地方,狠狠摁下揉弄,緊接著大股液體涌出,愛液沾濕了整只手。
溫芃啞著聲說不要了,被無情地拒絕。
手指換成了舌頭,強制延長的高潮讓溫芃難堪地皺起眉,忍不住哭出聲。
“祝司年…”她在叫他的名字。
祝司年擡起頭,下半張臉都被愛液噴濕,情色得要命。
他脫掉她的衣服,揉捏拉扯早已硬挺的乳尖,又去按柔軟的乳暈。
他插入得有些重,酥酥麻麻的快感從疼痛中生出。溫芃流著淚搖頭,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垂憐。
“是不是只有天天把你摁在床上操,你才不會滿腦子想著離開我?”祝司年低聲呢喃,操弄的動作慢下來,似乎真在考慮這個想法的可行性。
“你乖一點,不要總想著離開。”祝司年親了親她的唇,半是誘哄半是威脅。
溫芃躲開他的吻,祝司年愣了會,直到把溫芃操到高潮前都沒再開口說話。
做完後,祝司年埋在她胸前,低聲說:“別離開我…溫芃…”
“你是我的…我只有你了…”
溫芃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只有你了”,明明他擁有很多,不管是金錢權勢地位,還是親情友情愛情。
只要他想,會有很多人前仆後繼地去愛他。
溫芃的身體還沒從高潮的余韻里緩過來,勉強擡起手放在祝司年頭上。
“祝司年,我不是你的,也不會是任何人的。”
“我也不是非要離開你,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不想被你束縛,僅此而已。”
祝司年的聲音有些悶:“我沒有不讓你做你喜歡的事。”
“可你連我跟異性說句話都不允許,還會把我關起來,禁止我工作。”溫芃無情揭露他。
“你不是讓我教你如何愛我嗎?放我走,這就是愛我。”
祝司年握住她的手,轉著她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遲遲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