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我回答了一個“好”,然後我將手機關機,一個人默默躺在床上,其實今天坐了一天的飛機,包括打車遙遠的路程,讓我的身心非常的疲憊,我其實很想好好睡一覺的但我又睡不著。
我心中五味雜陳,開始無聊翻閱論壇,突然在論壇頂部發現了一個視頻,拍的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看。
看擺設應該是在酒店的衛生間。
里面女主角帶了個類似威尼斯的公主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背對著鏡頭站在衛生間的窗前,看向外面。
一頭黑色的長發披灑在雙肩。
上身只穿一件普通的白色文胸,下身穿了一條透明的白色蕾絲內褲,身前還圍著一件類似圍裙又像肚兜一樣的衣服。
整體看來視頻中女的的身材很好,雖然不能完全看清面貌特徵,不過應該很年輕。
視頻剛開始女的背對著鏡頭看向窗外站立了會,接著又擺了一些簡單後姿勢後,似乎是聽到男的讓她脫衣服,便自己把身前的小肚兜圍裙解了下來。
沒過多久男的進入了視頻,把攝像機固定在了側面的位置上,並沒有露臉,只是穿著了一條內褲。
“給我口。”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沒想到女人搖了搖頭,男人也沒有繼續要求,只是寵溺地摸了摸女人的頭,將她抱在懷里,然後兩個人離開了鏡頭,我聽到床板席夢思吱呀的聲音。
這個女人有點像我的妹妹,難道這個視頻是妹妹那個男人發布的?
我心中疑問一閃而過,隨後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互聯網這麼大,怎麼可能這麼巧,而且妹妹也不會是這麼隨便的人。
等我出差回去還得找機會好好勸勸她,我心想著。
當我沉沉睡去,在不知不覺中,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是一個很大的包間,但是沒有開燈,很黑。
感覺是一個豪華夜總會,我看到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在沙發上品著紅酒,身旁坐著一個女人。
而我在夢中,不斷地把視角移近,我發現沙發上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妻子。
但是在夢里我似乎把面具哥的存在給忘記了,這就像是一個和現實平行的時空。
我的耳朵終於開始習慣吵鬧的音樂,我的耳膜快受不了,我都不願意把音量調小,生怕錯過一個對白一個音符。
只見兩腿開成了M字形的妻子正和身旁的面具男伸舌互舔。
舔著舔著,那人一把扯掉她的胸罩,露出乳暈和長長的乳頭,我本以為那應該是漂亮的淺咖啡色,卻沒想到是比膚色更深一點的褐色。
從前我一直稱贊老婆的乳頭顏色,生過孩子依然沒有太多的變化,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妻子的長乳頭被粗魯地扯弄,熱褲也被手指慢慢地鑽進,摳插著某個部位,她閉上雙眼非常的享受。
“肏你媽的!”我怒吼一聲,哀莫大於心死。
心中竟然又出現一個聲音,干她,干我的老婆,干死她,我真是一個令人惡心的綠帽男。
這個夢里的我好像就只有那一個,對淫妻的癖好深惡痛絕,不願意面對自己的人格,所以我面前的這一切,都令我倍感煎熬。
而另一個邪惡的人格也在被放大,兩個人格之間形成了一種對抗。
“喂,你看,已經這麼濕了!”
面具男炫耀般豎起他用來指姦我妻子的手指,上頭纏著晶瑩透亮的愛液,比和我做愛時分泌的更多更亮,他在向我示威。
“哈哈!難怪會說自己是淫亂人妻,值得表揚,很誠實。”
“她說她老公是陽痿,只有三分鍾!真的假的?”
他好像是在問我,但是我似乎又是獨立,在這個空間之外,我只能看得到,但是我卻無法接觸夢境的一草一木。
該死的,我真的沒想到妻子連這種事情都對他說,難道我那個賢惠溫柔的妻子真的墮落了,我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夢。
“啾、啾嚕、啾嚕!”
一陣微妙的聲音,不斷敲擊著我,我處在崩潰地邊緣。
妻子被他們消遣竟然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反而還纏著那個男人繼續舌吻,唾液帶著長長的线仿佛月老的紅线般扯著他們的下巴。
老婆,你真的一點羞恥心都沒了嗎……?我在心中悲哀的發問。
夢境開始搖晃,面具男坐到沙發上,脫了褲子,他先彈了彈自己跨下的陽具,那東西確實比我的要大很多,還要長不少。
“嗚哇!好臭!你沒洗啊!討厭厭。”
我的妻子溫柔的撒嬌,就像平時對我一樣,但是不同的是她的語氣中多了數不出的淫蕩。
“快吃!”
男人大喊一聲。
我的妻子乖巧的俯身上去,一口含住了對方的雞巴,吞吐了起來,仿佛那是世上最好吃的東西,最珍貴的寶物,她的眼神隨著吞吐的節奏變得愈發渴望,我的雞巴已經硬到快爆炸。
妻子的肉穴對著我的雙眼,我能感覺到那里變了很多,原本是接近一條直线的樣子,除了她的毛都除掉,小陰唇也變得更黑了一些,蜷縮著,往外翻。
粉紅色的蜜肉不要臉地發鼓發漲,濕答答地流著光看就覺得惡心的黏稠淫水。
只見她兩只手從雙腿外側繞到私處前,扳開了濕潤的陰唇,但這還不夠,她又把手指插入穴中扳開肉穴。
對著我揚起害羞的笑容說。
“老公!我的穴穴變成這個樣子了哦!里面還有別人留下的精子呢!他們很厲害對不對,三分鍾的老公你是不是很羨慕呢!”
我竟然有點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境,對於我來說,與其說這是夢,倒不如說更像是我的妻子與別人做這種事拍的影片,直播給我看,因為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沒問題!老公,看著哦!我的穴穴要被這根厲害的肉棒……啊!”
咕滋!
妻子說到一半,面具男的陽具就像墜落般迅速沒入她的體內,幾乎整根都進去了,陰毛叢生的睾丸緊緊地壓垂在肉穴與肛門之間。
緊接著,男人賣力地動著腰,對著妻子進行激烈抽插,用成語來形容,就四個字,一塌糊塗。
妻子在肉棒的抽插下接連迸出低俗的淫鳴,聲音聽起來一點排斥的感覺都沒有,她是真地在享受粗壯陽具的蹂躪。
這景象看得我自卑又難過,不自覺地把那根勇猛的肉棒想像成自己的,那根肉棒比我的更長,更加粗壯。
妻子的淫鳴聲越來越高亢,面具男把她的騷穴肏得咕啾作響,大腿撞擊聲夾雜在音樂聲中,帶動著我的自慰動作,沒想到就連做春夢,我也只配自慰,這是何等的悲哀啊!
我做了一個決定,我拼命的抽打著自己的臉部,想從這場夢境中醒過來,我突然認清了面前這一切,我發現這個男人就是面具哥。
我變的恐慌起來,難道未來我的妻子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終於我醒過來了,而我的身上已經濕透,出了一身的冷汗。
接下來的三天,因為工作的緣故,本來就非常忙我干脆徹底把腦海中的這些事情給放空,而面具哥也沒有主動聯系過我,我給他發過幾次消息都石沉大海,妻子偶爾給我拍兒子的視頻,我也只是嗯嗯啊啊敷衍了事,有的干脆不回。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妻子給我打電話,我遲疑了一會,還是選擇了接通。
“老公,你在忙嗎?”
“嗯,還行。”我隨口答應著。
妻子問:“你認識派出所的人嗎?”
“派出所?不認識啊,怎麼了?”我的情緒立刻緊張起來,難道妻子出了什麼事嗎?
“這樣的,我妹夫喝酒和別人鬧起來了,情況好像還挺嚴重的,你不認識就算了,我再想想辦法吧。”
我想了一會對妻子說:“這樣吧,我打個電話給我朋友小嚴,看他那邊認不認識。”
小嚴是我的高中同學,自己創業做電器銷售,看看能不能找找人。
他很爽快,說和妻子一起去派出所看看什麼情況,於是妻子就和她妹妹一起風風火火的趕去派出所,到那的時候小嚴又給我打了電話,說他找了幾個人,說不行,必須得拘留,對方不諒解,諒解也行,要拿30萬塊錢。
我聽到這些頭也大了,突然想到了面具哥,對啊,他神通廣大一定有解決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