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夏，不要……”環奈眼中閃過驚慌和哀求。
嘗試掙脫無果後，剛才的自信從她臉上消失。
“為什麼不呢？”白川夏並沒有停手，看著她，聲音平淡：“環奈，那些小心機並不適合你，或許我們應該換一種更加坦誠的說話方式。”
“你先抽出來。”環奈臉色紅潤，能滴出血來。
她感覺到有東西已經從腳心中間，那個黑絲襪的破洞鑽了進去，甚至直接衝到了腳趾附近。
她只需要微拱腳趾，就能觸碰到。
“其實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的目的。”白川夏不想陪她演了，看著這個和阿姨有八分相似的少女。
有點小心機，但不多。
他可是經過阿姨洗禮的男人。
環奈臉上閃過猶豫，腦海中閃過昨晚畫面，咬緊牙關，重新抬頭時，已經換上嬌羞：
“我想做你的情人。”
“嗯哼？”白川夏皺眉，重新打量著環奈。
她很害羞，努力讓目光和他對視。
“反正我們已經做過了，不是嗎？”
環奈聲音很小，如果不仔細去聽，根本聽不清。
“女孩子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著特殊的感情，在那之後，我好幾次夢到過那一晚。”
在說完這句話後，她語調開始通順起來。
“你現在和我媽媽在一起，我不怪你，因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約定，你和誰在一起，我沒有立場干涉。”
“就和你說的一樣，媽媽除了母親這個身份，她也是女人。”
“我不想和媽媽搶奪你，我真正愛的人是彌之喰，但我無法和她在一起。”
她看著白川夏，羞澀中夾著認真：
“我想做你的火包友，只是單純的肉體關系，等我未來找到男朋友我們就分開。”
她知道白川夏沒有拒絕的理由。
雖然很下流，但沒有人能拒絕和母親做完後，偷偷跑去女兒房間繼續的誘惑。
“我拒絕。”白川夏搖搖頭，表情嚴肅，語氣認真：“今天你說的話我全當沒有聽過。”
“現在，將來，我只有一個身份，就是你的義父，無論你是否願意，這就是事實。”
“雖然我沒有做父親的經驗，但我會去學習做好一個父親。”
白川夏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雖然我無意管你的生活，不過我覺得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點比較好。”
他這一番話說得抑揚頓挫，正氣凜然。
環奈表情古怪，感受著白川夏的浩然正氣，桌子下抽了抽腳，意識到依舊被手鉗著。
更過分的是已經在她腳心前後蹭。
她甚至能感覺到腳心沾上了些粘稠東西，冰冰涼涼的。
她又試了幾次，最終放棄。
“他想做什麼？”
環奈心髒快速跳動，在餐廳里，腳被人拿去做這種事，對一個剛成年的少女來說，過於羞恥了。
她告訴自己別慌。
“難道……”
她重新抬起頭，和白川夏對上視线。
沒錯了，他想希望自己不是做他火包友，而是在保持父女關系的情況下，做他火包友。
“我知道了，爸爸。”
環奈喊出聲時，羞得想將頭埋進胸口。
在心中告訴自己：“環奈，你不能輸，這是必要的犧牲。”
下一秒，她感覺到腳心處磨蹭感明顯加快。
她抬起頭，正對上白川夏視线。
表情平靜，沒有任何異常。
她不由得懷疑，桌子下做著下流動作人，到底是不是他。
環奈不由得掀起桌布，低頭看過去，臉色“唰”一下變得通紅，飛快重新抬起頭。
她今天穿的是超薄款黑絲。
被捅穿後，黑絲包裹著小夏，在腳心處出現一個大大的凸起。
她的小腳像無助的小白兔，被猙獰的惡魔玩弄。
餐桌上陷入詭異的沉默。
兩人都沒有說話，白川夏一臉正氣，環奈抿住嘴唇。
磨蹭還在繼續。
她感覺到手掌覆蓋上她腳趾，引導她腳趾合攏。
環奈並不想配合，但還在手掌引導下，在每次蹭到底時，用腳趾分開夾住輕撫。
之前隔著絲襪，還有一層膜。
現在被進入膜里，絲襪的精致感將兩者緊緊包裹在一起，強烈刺激感從皮膚上傳來。
環奈的頭越來越低。
忽然，腳趾上傳來一陣收縮。
然後是一片旖旎。
卻沒有就此結束，又弄了一會，直到全部留在她絲襪里面，還在腳腕處擦干淨才離開。
環奈默不作聲在餐桌上抽出一張紙。
白川夏手卻伸過來，握住她手腕：“環奈，吃飽了嗎？”
“嗯。”環奈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點點頭，手無法抽出來。
絲襪其實並沒有什麼吸水性，反而有些滑。
她明顯感覺到有粘稠的東西順著絲襪往下流。
這種感覺並不怎麼好。
“那就走吧。”白川夏拉著她手腕，並沒有松開的意思。
環奈眼神幽怨，咬緊牙關，最終將腳伸進高跟鞋里：“好的，爸爸。”
她起身時，很小心。
腳心處有一個破洞，感覺本就不好，每走一步，好像踩著粘稠的東西散開，抬腳時又收攏。
她還得時刻小心，高跟鞋別從腳跟滑出去。
真出現這種情況，她就換個星球生活吧。
“接下來去哪？”白川夏問道：“沒有想買的東西，我們就回家吧。”
“接……接下來。”環奈深呼吸幾口氣，努力讓語調平穩，擠出笑容：“爸爸，我想請教一些問題，方便嗎？”
“噢，什麼問題？”白川夏笑容溫和。
“人家對男孩子的身體構造不太了解，爸爸可以教女兒嗎？”環奈聲音很黏：“畢竟爸爸也不想女兒找其他男人了解吧。”
“好啊，我們去開個房間吧。”白川夏很上道，直接拉起她手腕往商場外走。
環奈小心翼翼踩著高跟鞋，跟在他身後，眼中閃過狠歷。
白川夏熟練將她帶進酒店，上次他是和麻妃阿姨來開房。
前台小姐不是上次那個，熟練給他遞上房卡。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訂好的房間。
環奈保持笑容，任誰都能看出笑得很勉強，她拉著白川夏手腕，放在胸口：“爸爸，我不知道胸口為什麼長這麼大，能幫我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