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夏不確定掏出手機,看眼導航,確定彌之喰牽著北條麻妃的方向,正是公園外圍的活動區。
那里常年是老人和小孩聚集玩鬧的地方。
北條麻妃逐漸習慣後,不在意風衣是否遮住身體。
將內衣和透明肉色連褲襪,完全都裸露在外面,上面汗液和水跡混合在一起,濕漉漉貼在肌膚上。
腳上的高跟鞋,發出“噠噠”響聲。
即使她什麼都沒做,加上這副足夠有衝擊力的身材,任誰看到,腦海中都能腦補出一副人妻無慘的畫面。
“兄弟要玩這麼大?”白川夏繼續往前,透過樹木,隱約能看到前方透過來的依稀燈光。
三人一步步靠近,小孩子的嬉笑打鬧聲,隨著風兒傳來。
不止是白川夏,北條麻妃也回過神來,臉色越發鐵青,見前面彌之喰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逐漸止住腳步。
彌之喰笑笑,忽然拉動手中項圈。
北條麻妃雙手被綁在身後,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踩著高跟鞋,好不容易止住身形,怒瞪著彌之喰。
“嗯哼?”彌之喰奇怪看向她:“帶寵物去和別人家的寵物玩耍,有什麼問題嗎?”
北條麻妃臉色逐漸冰冷:“夠了!”
她這副表情,已經是要掀桌子了。
如果讓她這副樣子去外面人群,她寧願使用槍擊斃彌之喰,和她一換一,來拯救自己的女兒。
這代表她今天之前的忍辱負重,全部白費。
她今天穿著這份外套,里面穿著可恥的衣服來到這里,全部都白費了。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被彌之喰耍了,這個女人從一開始所謂做她一個星期寵物就放過她女兒話,純粹就是耍她玩的。
北條麻妃的怒氣已經升到極致,她背後雙手用力。
別看這手銬是成人用品,質量卻異常堅固,一瞬間手腕因為擠壓而割破皮膚,發出“格格”響聲,卻沒有一絲解開的意思。
她雙腳繃緊,別看這雙腳穿著透明肉絲和高跟鞋,很能衝。
但掄起殺傷力,絕對能讓人重傷。
指正經殺傷力,不是靠榨干。
白川夏也感覺到這份殺氣,皺起眉來,兄弟這是翻車了吧。
彌之喰忽然一笑:“麻妃阿姨,你好像在緊張喲,你是我的寵物,你的身體可是只有我能看,這是我們約定的一部分,不是嗎?”
北條麻妃皺眉,不知道彌之喰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但她只要拿到今天的錄像,就是掌握了核彈,而不用只能靠掏槍來解決。
而且之前已經付出了這麼多,被像狗一樣牽著遛了一圈。
這些都是沉沒成本。
“等等!”北條麻妃臉色一驚,臉色蒼白,再看向彌之喰的目光已經從原本的憤怒,帶上了幾分忌憚。
如果她沒猜錯,剛才所有做的一切,就是為了現在。
不止是他,白川夏這會也回過味來,好家伙,兄弟這是一環套一環。
經過周密計劃,將北條麻妃產生沉沒成本,如果現在掀桌子,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好精彩的博弈手段。
而北條麻妃也和白川夏想的一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剛才那種魚死網破的決心,已經消散了很多。
她如果不等彌之喰說出目的,實在不甘心。
彌之喰笑笑,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北條麻妃警惕眼神中,將她的風衣紐扣扣上。
這件和這個季節完全不相配的風衣,將美艷人妻的旖旎身體逐漸隱藏起來。
最後只有第一粒扣子,因為最開始時被崩掉,落入草叢中消失。
其余扣子都是完美扣上。
而第一粒扣子,露出脖頸下肌膚,還有上半胸一點點肉。
露了,又沒完全露,最是帶著幾分人妻神秘遐想。
就像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彌之喰將繩索藏入她後頸衣領,然後從風衣下擺處伸出來。
她依舊用手握著,風衣衣領遮住脖頸處的項圈。
但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人想到,這位身材氣質都是絕佳的人妻,內里會如此讓人雞動,不,下流。
“麻妃阿姨小心喲。”彌之喰笑道:“只要慢慢走,就不會被看到。”
北條麻妃臉色鐵青,人都是折中的,從一開始那副模樣,稍作隱藏後,比較起來,現在反抗心思沒有一開始那樣強烈了。
但這副模樣,她依舊不能接受。
“不用擔心喲。”彌之喰指指玩鬧人群外圍,那里有一圈木制座椅:“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了,我們就在椅子上坐完最後一小時就行了,麻妃阿姨也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武器。”
她說完,轉頭看看已經化身無情拍攝機器的白川夏。
北條麻妃看向她嘴里的座位,在最外圍,而且背靠樹林,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有人看到她背後的繩索。
雖然剛才喝了水,但憋一個小時,並不難。
她沒有說話,直接走向彌之喰剛才手指位置,是她最後的倔強。
白川夏暗自心驚,做為旁觀者,他是全程看著彌之喰,勾引稻川花緋,拍下視頻。
然後和北條麻妃談判,加上剛才一系列操作,一環套一環,最後將北條麻妃牢牢纏住。
若是幾天前,彌之喰和他說,能讓北條麻妃只穿一件風衣,被繩索牽著,跑去坐在公園兒童聚集地,他絕對以為彌之喰瘋了。
但她做到了。
兄弟的黃毛之力,恐怖如斯。
在他愣神時,北條麻妃已經坐在她指定的位置,而彌之喰翹著二郎腿,坐在她身邊,右手背在身後,手上纏繞著繩索。
兩人出現後,不時有目光看過來。
彌之喰面色坦然,還朝著看過來的小孩露出友善笑容。
北條麻妃臉色就難看多了,她渾身肌肉緊繃,縮縮脖子,想將項圈遮掩得更嚴實一些。
似乎有無數的目光,盯在她身上,這一件風衣,根本無法帶給她任何安全感。
白川夏坐在一旁,用攝影機將一切真實錄制。
作為旁觀者,他看得最清楚,純粹是北條麻妃想多了。
別人看她們並不是因為發現了她的項圈,而是因為兩種完全不同風格的大美人坐在這里。
正常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至於看向北條麻妃時,會帶上異樣目光,當然是因為大熱天的,穿個風衣,自然會多看一眼。
如果她這副模樣,旁邊坐著一個肥仔,別人瞬間會聯想到奇怪的任務。
但彌之喰一臉陽光笑容太有迷惑性,根本不會往奇怪的方向想。
在北條麻妃忐忑不安,感覺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時。
彌之喰忽然問道:“我都不知道稻川花緋的生日,麻妃阿姨可以告訴我嗎?”
北條麻妃根本不做聲,只是低下頭,不理會彌之喰。
彌之喰笑笑,也沒有追問,兩人就這樣坐了接近半小時,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
距離約定的時間只有半小時就能結束。
北條麻妃雙腳並攏,低下頭,臉色蒼白,明顯在極力忍耐。
她以為一小時是很簡單的事情。
但顯然現實比她以為的要困難很多。
從坐下來開始,過度緊張讓她渾身肌肉緊繃,這導致尿意來得異常強烈。
女性和男性不同,她們在憋方面有天生的弱勢。
北條麻妃此時,只感覺到身下一陣陣異樣傳來,需要聚精會神,拼命告訴自己要忍住。
彌之喰依舊沒有說話,就這樣安靜等著時間。
漫長的十分鍾後,北條麻妃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她已經快到極限了。
但雙手在身後被扣著,還有脖頸處的項圈,不斷提醒著她還有二十分鍾,只要堅持二十分鍾,今天的一切付出,都是有價值的。
“麻妃阿姨,你沒事吧,全身都在發抖喲。”彌之喰笑道:“不如我們換個規則吧,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今天的時間就算結束,你看怎麼樣?”
北條麻妃沒有說話,咬著牙,瞪著她。
“不說話,就當麻妃阿姨同意了吧。”彌之喰笑道:“我的問題很簡單,稻川花緋的生日是幾月幾日。”
她問完,北條麻妃明顯愣神,這個問題太簡單了,簡單到沒有任何價值。
白川夏也同樣皺眉,不知道北條麻妃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難道是打算今天就到這里。
不過聯想到她從談判開始的表現,一環套一環,逐漸將北條麻妃引入現在這般田地。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或許也是一環也說不定。
北條麻妃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冷冷看著彌之喰,不過臉上的痛苦神色,讓她看起來很是難堪。
彌之喰卻是笑笑,滿臉自信和她對視,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麻妃阿姨,您是堂堂警部,絕對不想發生失禁的事情,還被那台攝影機永遠記錄下來吧。”
北條麻妃臉色越發蒼白,事實也和彌之喰說的一樣,稻川花緋的生日,連秘密都算不上。
“女兒的生日,不是什麼秘密,不是嗎?”彌之喰笑道:“而只要說出來,麻妃阿姨,就能結束這一切。”
北條麻妃臉上忽然露出慘笑,死死盯著彌之喰,終於開口:“你很懂人性,但你不懂母親,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我不會讓女兒受到一丁點威脅的可能。”
她說完,緊繃的身體忽然放松,風衣上一塊濕潤痕跡,快速放大。
“臥槽,什麼鬼?”白川夏看得目瞪口呆。
“現在,你還有什麼?”北條麻妃淡淡看著彌之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