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姐聽到百分之二的股份,雙手抱胸,閉上眼,翹著二郎腿,不再多言。擺出眼不見心不煩架勢。
熟女見女兒不說話,重新回到看向白川夏,湊到他耳邊吹氣:“只會讓女人動,可不算紳士喲~”
白川夏一愣,回過神來,他手在熟女短裙里面,指尖在她帶動下,在絲襪上磨蹭。
她似乎想白川夏發揮主觀能動性。
她嘴靠過來,幾乎貼在白川夏耳朵上:“小夏能讓姐姐濕,姐姐就請你喝香檳慶祝。”
喝香檳慶祝,當然就是含蓄說法。
直接一些講,就是將她摸舒服了,出錢給開香檳。
白川夏的目標,卻不在這一兩瓶香檳上。
他要打敗木村智久,比起努力創造業績,不如直接讓他做不成業績。
“咳咳。”白川夏手飛快從她裙底抽出來,尷尬道:“姐姐,我…我第一次來上班,我聽說這里只用聊天和喝酒。”
他裝成一副涉世未深的大學生模樣,配合上他青澀外貌,也不會有人懷疑。
眼前熟女顏值不錯,保養也好,身材豐潤。
但他如果搞了,女兒一定對他有芥蒂,畢竟是搞過媽媽的男人,總不會讓他再碰。
相當於將女兒推給木村智久。
他想做的,是全都要。
“噢?”熟女看他手害怕從自己裙底抽離,眼中閃過不悅,但看著他帥氣外貌,沒有生氣:“那聊什麼呢?”
白川夏故意找了尷尬話題:“姐姐是開公司嗎?”
“撲哧。”熟女果然一下沒忍住笑出聲:“看來你真是第一天上班,在牛郎店聊工作,可是大忌喲。”
“啊?”白川夏慌亂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
“這樣吧,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姐姐就原諒你。”熟女手托著下巴,身體靠過來,她手沿著白川夏大腿內側往上撫摸:“你是處男嗎?”
白川夏臉色一陣發白,非常否認:“我不是!我有女朋友!別亂說!”
“噢?”熟女目光饒有興趣在白川夏身上打量,她想過這可能是人設,但又覺得沒有必要。
這個男孩從一開始,就沒有一點引導她消費的模樣,看來是真的純新人。
“你長得這麼帥,不可能沒有女孩子追吧。”熟女將胸口貼在他手臂上,忽然一愣,狐疑道:“你不會是男同吧?”
“?”白川夏張大嘴,極其沒有城府。
“看來我是猜對了。”熟女眼中閃過失望,她對取向異常的男性,並沒有太大性趣。
御姐卻是在這一刻轉過頭,目光掃過白川夏,開始仔細打量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走過來。
是木村智久,他已經重新恢復了自信微笑,臉上也化了濃妝,被一拳擊暈,又被奈緒用手槍嚇得夠嗆。
今晚還能繼續工作,白川夏其實挺佩服他敬業程度的。
“抱歉,我的公主,讓您久等了。”木村智久走過來,端起酒杯,九十度鞠躬:“我先道歉。”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哇~不錯喲。”熟女拍手,她更喜歡玩得開的木村智久,她手指向自己女兒:“不過該道歉的人是她喲。”
“當然,公主殿下。”木村智久轉頭看向御姐,見她擺著一張臭臉,再看兩女面貌八分相似。
專業的牛郎素養很快就猜出兩者關系。
他沒有再說露骨話語,走到御姐兩個身位的距離坐下來:“我來給大家表演一個魔術吧。”
木村智久沒有主動去自討沒趣搭訕御姐,而是選擇用些小手段吸引兩人注意力。
這一招果然有效,御姐果然轉過頭來,好奇打量著他。
木村智久拿起酒杯倒滿酒後,在空中晃動,幾個漂亮地轉動,重新用手掌托住時,里面已經沒有了酒水。
“哇!好厲害!”熟女拍手。
御姐眼中同樣閃過好奇,認真看過來。
木村智久的魔術還沒有停止,他將手中空酒杯在空中幾次晃動,再拿出來時,重新盛滿了酒。
他當著母女的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是怎麼做到的!”熟女滿臉驚訝。
“姐姐~這可是我看家本領,說破了會餓死的喲。”木村智久半開玩笑。
“沒關系~姐養你。”熟女笑著招來服務員:“開九瓶香檳。”
“好的,非常感謝!”服務員鞠躬,轉身大喊:“66號卡座,九瓶香檳。”
木村智久目光掃過白川夏,看他坐在那里,低著頭,一言不發,心中冷笑。
不過是長得帥一些而已,牛郎可不是靠著外表就行。
他臉上重新勾起笑容,開始說起一些趣事,逗得熟女連連發笑。
木村智久尺度和距離感把控得很好,加上風趣談吐,御姐板著的臉也放松下來了些。
還拿起酒杯喝了兩口。
白川夏整個過程,就算是一個局外人,拘束坐在那里。幾次想附和,都被木村智久刻意無視,整個就顯得一個弱小無助。
整個話題,全部被木村智久掌控。
木村智久看著白川夏無助模樣,再看看身邊一對母女,臉上笑容越來越自信,他實在想不到這怎麼輸。
時間很快過了三小時。
“我們去酒店繼續喝吧。”熟女忽然提議,這里的意思很明顯了,正經人哪會去酒店喝酒,這就是開趴邀請了。
“可是…我今晚工作…”木村智久故意面露難色。
“99瓶香檳。”熟女壓低聲音:“如果你能讓我女兒爽到。”
木村智久看向御姐,這種級別的美人,沒有業績他也不會錯過,經過剛才控場,御姐對他臉色也好了很多。
而且這個熟女也逃不過他掌心,極品母女。
“好。”木村智久笑道:“我和店長說一聲。”
他直接起身,沒有理會白川夏,這就是絕對的自信。
“那個…我。”白川夏拘束站起身:“我不打擾諸位了。”
他現在一分業績也沒。
熟女也沒打算叫他,見他主動離開,忽然來了興趣:“你不去嗎?”
“不用了,您知道,我不喜歡女人。”白川夏回答得干脆,似乎是破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