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菜雙腳並攏,手中端著飲料,咬住吸管,掩蓋尬尷,眼角偷看奈緒。非常可愛的女孩,外貌17,8歲,青春靚麗,正是男人最喜歡的樣子。
“嘻~有菜姐姐。”奈緒雙手撐著座位一雙黑絲大長腿前後晃動,笑顏如花:“你接受和我一起陪在夏身邊了嗎?”
“啊?!”有菜嚇一跳,手中飲料差點沒有拿穩。
“不用緊張啦~”奈緒雙手撐著下巴:“有菜姐姐是第一個陪在夏身邊的女孩,說起來我才是第三者才對。有菜姐姐要拿出大姐的氣勢來喲。”
“別說這樣的話。”有菜尷尬別過頭:“又不是古代,大姐之類的稱呼,也太奇怪了吧。”
“有菜姐姐不想當大姐嗎?”奈緒帶著笑意。
“不是想不想的問題,這怎麼看都很奇怪吧。”有菜無奈放下飲料杯:“奈緒,你和他一樣不是人類,對此,你又是怎麼看待這份感情呢?”
“我會一直陪在他身邊呀~”奈緒側著頭:“我們都不是人類,當然不能用人類的觀點來約束彼此。婚姻法的出現,也就是幾十年的時間。或許未來世界會變得不一樣,不是嗎?”
有菜一愣,眼中閃過暗淡,放下飲料杯,坐直身體,看著奈緒:“你想提醒我的生命很短暫,我會老去,而他一直保持著年輕,最後我會像他的姐姐,他的母親,他的奶奶嗎?”
“嘻嘻~”奈緒笑笑,並沒說話。
“我想過這樣的問題,或許有一天,他會離開我,或者我的生活會變得一團糟。”有菜坐得筆直:“我想離開他的生活。我以為我對他的感情,會隨著時間一起流走,但是,沒有辦法了,他在我心中占據的位置已經太大了。”
“這一點上,我們有共識喲。”奈緒笑嘻嘻伸出手:“我們成為伙伴吧!”
“?”有菜表情僵在臉上,她原本以為奈緒出現,是想讓她離開白川夏,所以才有剛才那一番發言,現在看來,好像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我並不介意有菜姐姐在夏身邊喲~雖然我是否介意也決定不了他的意志。”奈緒眼角含笑:“但有菜姐,你也不想他身邊再出現奇奇怪怪的女人吧。”
“這……”有菜猶豫了,半晌後,點點頭。
“那麼共識就達成了。”奈緒晃晃手:“他最近和一個秘書走得很近,我們是否應該預防再多一個人來分享他的心呢?”
她說完,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有菜。
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風間莉奈。
“這……”有菜看著手中照片上清純漂亮的女人,一時間表情變化,暗自咬緊牙齒,白川夏一邊讓她接受他身邊那些女人,一邊又和外面的女人不清不楚,真是太可惡了。
“愛是需要爭取的。”奈緒笑道:“我們合作吧,他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至少得經過我們同意才行。就從這個女人開始。”
……
白川夏在牛郎店,他當然不知道奈緒和有菜正在商量風間莉奈。
他現在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木村智久被奈緒弄走了,現在還在後台休息。
他很快遇到了新客人。
“哇~小帥哥,你是新人吧。”女人約莫三十歲,打扮精致,波浪卷,保養極好,一看就是有錢人家。
她手很不老實摸在白川夏胸口:“意外地有料喲,是經常鍛煉嗎?”
“咳咳,偶爾鍛煉而已。”白川夏表情尷尬,下意識往後退,躲避她手撫摸:“客人,我們來喝酒吧。”
“哼~叫什麼客人,叫姐姐,或者叫我小水水。”熟女兩只腳疊在一起,黑絲從短裙中露出來。
絲襪有花紋,一看就很貴的樣子。
高跟鞋涼鞋也是很貴的款式,細絲帶牽引著,將黑絲玉足最大程度展示出來,特別性感。
白川夏見楪花悠穿過一次,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猜猜為什麼我的外號叫水水,猜對了姐姐給你開香檳~”
“啊。”白川夏聽到香檳來勁了,他想徹底擊潰木村智久,至少也得要有業績才行。
“是因為名字中帶水嗎?”
“不是喲~”熟女黑絲大腿湊過來,和他大腿碰到一起:“是因為我水特別多,想嘗嘗嗎?”
“……”白川夏眼神古怪,這才太明目張膽,導致他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車。
“夠了,媽。”旁邊坐著一名成熟御姐,陰沉著臉,她外貌和熟女有八分相似,但和穿著性感的熟女不同,她一身得體西裝,長發盤在腦後,眉頭皺在一起,給人感覺極為干練:“能不能別丟人了。”
她說話時,一只手捂著臉,極為尷尬。
“我有丟人嗎?”熟女貼著白川夏,用大腿蹭蹭他:“小夏,你覺得我丟人嗎?”
“不會的,您是客人。”白川夏面帶商業笑容,同樣無語。他想過會有各種各樣的女人逛牛郎店。
但帶著女兒的母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的。
“只是因為我是客人嗎?”熟女抓住他一只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帶著他手撫摸著絲襪:“我帶我女兒來見識男人,你這麼被動,讓我很難做啊。”
“……”御姐繃著一張臉,並不屑於和白川夏說話。
“還是得找小智久才行喲。”熟女撫摸著他手指:“你就陪著姐姐玩吧,姐姐會教你很多實用的工作小技巧喲。”
她說完,朝著一旁服務員問道:“小帥哥,木村智久還沒有准備好嗎?”
“啊,抱歉。”服務員走過來,恭敬鞠躬:“我幫您去催催。”
他說完,飛快轉身離開。
“女兒~木村智久是這里的頭牌,一定會讓你感到男人的好。”熟女抓著白川夏的手,已經伸進自己短裙中。
御姐對母親的姿勢,覺得很丟臉,別過頭:“我和小艾一起很幸福,不需要男人。”
“那也得你嘗過男人的滋味後再決定。”熟女引導白川夏的手指,放在她恥骨上,指尖隔著絲襪,磨蹭著淺縫:“百分之二的股份,就當是一場應酬,很劃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