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下秘密基地中,昏暗燈泡閃爍,山岸彼花將手槍飛快拆卸後又組裝上,發出“咔咔”機械嵌合聲。
“山岸姐,你好像很喜歡這把手槍。”白川夏坐在一旁,神色古怪。
每次看到這只母老虎玩槍械,總感覺她下一秒就會拔槍射擊。
“M9手槍,槍的維修性好,故障率低。”山岸彼花將手槍壓上保險後放回桌上:“風沙,塵土,泥漿及水中等惡劣戰斗條件下適應性強,易於威脅,適合目的地環境。”
白川夏聳聳肩,目光看向山岸彼花,神色復雜。
“不用露出這樣的表情。”山岸彼花轉過頭,伸手拍在白川夏頭上,弄亂他頭發:“山岸家在墨西哥和美國都有勢力,屬於被發配分公司拓展業務。”
“明天就走嗎?”白川夏癟癟嘴,山岸彼花在東國殺了這麼多政要。
即使現在勉強達成合作,但她如果繼續呆在東國,將面臨無窮無盡的暗殺。
反之,她在其他國家越高調,白川夏和山岸家就越安全。
“謝謝。”山岸彼花忽然開口。
“額。”白川夏摸摸後腦,心中考慮任務的事,明天她將偷渡去墨西哥,今晚必須將任務完成,否則會卡任務:“山岸姐,我說過,我喜歡……”
他說到一半,看到山岸彼花手將桌上M9手槍握在手里,又將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給你。”山岸彼花卻是將手槍遞到他手里:“男孩子在外面要學會保護自己。”
白川夏看著手槍,嘴角抽抽,他不覺得用得上這種東西,依舊伸手接過手槍,這份禮物真符合山岸彼花的性格。
見他收起手槍,山岸彼花站起身,從一旁櫃子里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遞到白川夏面前。
“我不能喝酒。”白川夏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山岸彼花並不介意,給自己倒上一杯後,一飲而盡:“我家代代都是黑社會。”
她目光變得深邃,像陷入了回憶:“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
“我動手干掉了我的未婚夫,決定從山岸家脫離出去,我父親的怒火像要將我殺掉。”
她說著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離開家的我變得自由了,做我想做的一切事情,在街頭打架,飆車,打黑拳,干掉那些我看不慣的家伙。”
白川夏嘴抽抽,真虎啊。
“後來我聽了父親去世的消息。”山岸彼花喝上一口酒:“那是我離家出走7年的時候。”
“好像是因為胃癌,黑社會的會長,就這樣簡單的死了。”
“回想起離開家時,父親的臉。。一直在想,這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心情。”
“我沒有參加父親的葬禮。”
山岸彼花隨即轉頭看向白川夏:“夏,我珍惜自己的親人,我的家族。”
“從活著到死去,會遇到各種事,時間不會倒流,做出的事不會消失,這些全部會成為組成我們的一部分,背負著這樣活下去。”
白川夏沒有說話,安靜聽著山岸彼花敘說,她背負著對父親的愧疚,回來守護家族。
卻又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弟弟。
現在她決定背負著這些,繼續活下去。
山岸彼花說了很久,最後趴在桌上,酒杯倒在一旁。
白川夏一楞,在她耳邊輕聲道:“山岸姐?”
他呼喚了幾聲,山岸彼花依舊趴著,雙眼緊閉。
“山岸姐,睡在這里會著涼,我幫你到床上去。”白川夏吞咽口唾液,伸手將她扶起來。
山岸彼花身體像爛泥般,沒有反抗,被他擺在房間角落單人床上。
即使喝醉了酒,母獅子的余威還在。
白川夏站在旁邊猶豫了數分鍾,才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在她嘴唇上抹了抹,很柔軟。
手指撥開嘴唇,她嘴沒有合攏,摸到整齊牙齒,繼續往里,是柔軟舌頭。
他吞咽口唾液,抽出手指時,指尖牽起拉絲。
山岸彼花顏值其實很高,閉上眼時,威脅感小了些。
白川夏看了眼桌上手槍,猶豫著解開褲腰帶,放在她臉頰上蹭了蹭。
和其他女人玩時不同,他心髒“砰砰”跳得厲害。
是在生死之間走鋼絲的緊張感。
但好像是太緊張,弄了很久,都沒精神。
目光看向她微張嘴唇,猶豫半晌,壯起膽子,放進她嘴里。
現在蹭蹭嘴唇,逐漸開始大膽。
今晚母獅子的嘴,是小小夏的家。
白川夏沒忘記任務,勇闖獅口後,按照任務要求,弄在臉上。
在生死线上跳舞,是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沒忍住,又多弄了幾次。
直到山岸彼花眼睛都被糊住,在不斷往下流才停止。
他小心翼翼將山岸彼花手指擺出V型,掏出手機,“咔嚓”拍了一張,給楪花悠發過去。
他並不擔心楪花悠和山岸彼花交流,畢竟兩個女人現在的關系很是微妙。
只要不當場被獅子咬死,等未來,他進化從牛頭人完全體後,便不怕了。
楪花悠那邊並沒有回信息。
白川夏不敢看手機,飛快穿好褲子,拿起毛巾乘上熱水,小心翼翼給山岸彼花臉上擦干淨。
其間山岸彼花發出幾聲哼聲,沒有醒來。
白川夏收拾好一切,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覺得一陣虛脫,躺回地上。
曰母老虎,隨時會被一口咬死,精神壓力太大了。
拿出手機,打開黃毛APP。
“任務名:你崇拜的人,是我的RBQ。(任務完成)”
“任務1,讓山岸彼花吐舌,擺出V形手勢,澀在她臉上,拍攝照片發給楪花悠。(獎勵30積分。)”
“特殊獎勵:完成以上任意任務後,獲得隨機道具。”
點擊完成,一陣金光過後,積分從原本61變成了91。
同時背包中,多出一個道具。
“脅迫卡(一次性道具):使用後,下一次脅迫成功率增加至百分之百。”
“備注:太太,你也不想……”
“這都什麼東西啊。”白川夏癟癟嘴:“這種東西,狗都不用。”
收回手機,覺得一陣倦意襲來,剛才精神高度集中,這會放松下來,格外累。
猶豫一會,他躺回床上,在山岸彼花身邊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不錯,睡夢中,感覺到有人撫摸他的臉頰。
時間來到第二天,白川夏被山岸彼花推醒。
在他忐忑心情中,山岸彼花和平時一樣收拾東西。
最後,白川夏和她一起登上前往碼頭的車,在那里看到了楪花悠。
不過她只是站得遠遠的,目送山岸彼花上船。
白川夏一直挺緊張,山岸彼花上船前,忽然轉頭看向他,伸出右手。
在白川夏心髒即將從喉嚨中跳出來時,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像對付調皮的弟弟。
“走了。”山岸彼花朝他擺擺手,瀟灑轉身,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神色間也沒有任何遲疑或是留戀。
白川夏揉了揉眼睛,在她轉身瞬間,好像看到她笑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再仔細看時,已經只有她的背影。
看著船離開,直到消失在地平线上。
“舍不得嗎?”楪花悠來到他身邊笑道:“很高興你還活著。”
“謝謝。”白川夏癟癟嘴,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他可不想再和這只眼鏡蛇待在一起。
可惜的是他早上還看過黃毛APP,楪花悠還在好友欄上,並沒有掉好友。
“送我回去吧。”楪花悠笑呵呵將車鑰匙遞給他。
兩人坐到跑車上,沒有馬上開動汽車,而是將車椅向後推,拉出距離後。
楪花悠很自然脫下高跟鞋,伸出黑絲玉足,用膕窩夾住他,溫柔磨蹭起來。
白川夏昨天也是提心吊膽,眼鏡蛇雖然危險,但外型是美艷人妻,在配合度上是拿捏得死死的。
雖然沒有真正發生關系,但玩法依舊很多。
按照楪花悠的說話,她丈夫剛死不久,需要守潔一些時日。
事後,楪花悠給自己點上一根女士香煙,靠在白川夏雙腳間,找了個舒服姿勢:“我打算剝離山岸家黑色產業,洗白山岸集團。”
“山岸就往上幾代都黑得發紫,還能洗白?”白川夏癟癟嘴,手放在她透明連褲襪里,這只眼鏡蛇身材真好,軟軟的,摸起來很舒服。
“嗯,黑色產業這一塊,將交給稻川會。”楪花悠抽一口煙,雙腳張開,很自然配合他手,讓他摸得更舒服:“國外產業山岸姐會打理好。”
她說完抬頭看向白川夏,雙眼嫵媚:“人家以後是正規企業家了喲~你騎時會不會更有成就感。”
“切。”白川夏癟癟嘴,她可不想和楪花悠繼續扯上關系,她在友人名單上,也就是她並沒有將白川夏當成自己愛人,像她說的,只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
既然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那姐姐有需求時,幫忙處理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兩人又鬼混了會,才各自回家。
白川夏回公寓前,給麻妃阿姨那邊打去電話,知道自己女兒平安無事,後顧之憂也解決掉後,向他表示了謝謝,然後掛斷電話,似乎在刻意和他保持距離。
他掛上電話,直接去找木村藻女,按約定,他贏了,色狐狸將答應他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