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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配合工作

我的黃毛app 上衫夏鄉 2117 2024-03-05 04:03

  白川夏掛上電話,和阿姨交談後,心情也好了不少。重新坐下後,朝山岸彼花道:

  “我沒殺他,我猜他是被我忽然出現嚇死的。”

  他說完,看向山岸彼花。

  這事情真追究起來,這口黑鍋弄不好真會到他背上。

  空氣也這一刻凝固。

  山岸彼花端起酒盅,放在嘴唇前,輕抿一口:“死了就死了。”

  她輕蔑口氣讓空氣又重新流動。

  “嗯哼?”白川夏奇怪:“他不是水田組穩健派嗎,水田雄是武斗派吧。”

  山岸彼花眼角斜睨著他:“我是山岸彼花。”

  “額。”白川夏一時無言:“現在怎麼辦?”

  “喝酒。”山岸彼花端起清酒杯,晃晃,雌老虎微醺時,有別樣味道。

  白川夏別過頭,他可是記得,上一次喝酒,他趁著山岸彼花喝醉,澀了她一臉。

  再次看到她微醺,心情微妙,本能躲避她目光。

  “哼。”山岸彼花斜睨過他,自顧自喝起酒。

  如果以往用槍指著他頭的彼花是一只擇人而噬的野獸,此時的彼花則是猛獸在你面前表現出悠哉放松的模樣。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彼花姐,是我,悠。”

  “進來。”山岸彼花放下酒杯,語氣隨意。

  門推開,楪花悠走進來,神色凝重,眼中是擔憂,她目光看向白川夏,又重新回到山岸彼花身上:

  “山岸姐,水田一郎死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早做准備。”

  “你去做吧。”山岸彼花無所謂笑笑:“我不會在這邊待太久,山岸家現在已經完全由你負責了,我去指手畫腳並不合適。”

  “我也只擅長管理公司,姐姐離開後,水田組步步緊逼,已經讓我應付得心力交瘁了。”楪花悠面露擔憂:“我們和水田家的恩怨,現在沒了水田一郎牽制,以水田雄性格,一定會不計後果報復我們。”

  山岸彼花聽聞,卻不說話,只是笑笑,繼續喝酒。

  現場一時間陷入死寂。

  白川夏坐在一旁,眯起眼,他好像回過味兒來了。

  楪花悠看似示弱。

  實際上,山岸家和水田組恩怨,山岸彼花得占八成,那老頭兩個兒子都是被彼花殺掉的。

  如果水田雄找過來,第一個絕對要殺掉山岸彼花。

  而現在,山岸家的武裝勢力雖然被楪花悠分出去,實際上,稻川花緋受楪花悠控制。

  所以楪花悠是想從山岸彼花這里徹底獲得權力嗎。

  白川夏又覺得,以楪花悠蛇蠍美人的性格,不至於做這麼明顯的事。

  “頭疼。”

  他只是在腦海中轉了幾個圈,就覺得頭疼得不行。

  所以他討厭摻和進楪花悠的事情里面來,這些人心都太髒了。

  楪花悠不說話,山岸彼花也不說話,白川夏也學乖了,不說話,現場陷入一種詭異沉默中。

  另一邊。

  北條麻妃開車前往醫院,駕駛位坐著早上來報信的年輕警員。

  他剛從警校畢業來實習。

  麻妃第一次去見水田雄,故意帶實習警員,能消除水田雄警惕性。

  “不要緊張,那些極道只是色厲內荏,不敢大庭廣眾下對警察對手,儲物盒里有口香糖,放嘴里會好些。”

  麻妃阿姨笑起來有熟女特有的母性。

  年輕警員耳根唰一下就紅了,趕忙道:“我不緊張。”

  “哼哼,很棒喲。”北條麻妃笑笑,瞟了眼警員不安顫抖的雙腿,和死死抓住車內環的右手。

  “撲哧。”

  她忽然想到白川夏,很久沒看到過他窘迫模樣了,今晚得想個法子,在他身上宣泄自己的壓力才行。

  年輕警員看到憧憬的前輩笑了,只當是自己心理被看穿,想到她直接選擇自己搭檔這麼危險的任務。

  一定是看中自己的能力,趕忙開口:“我會保護前輩的!”

  他知道這位美艷警部是一名未亡人。

  男人嘛,特別是年輕的男人,總是會抱有一些幻想。

  “嗯哼?”麻妃一愣,她正在想今晚用什麼姿勢,忽然思緒被打斷,用眼角斜睨一眼年輕警員,立馬將他小心思看了個七七八八,輕笑道:“你都說了我是你前輩,等會要服從指揮喲。”

  “噢,好。”小警員聽到麻妃並不是將他當成男性身份,而是後輩,心中難免出現失落。

  “對方是極道,得非常小心,我都准備結婚了,可不想在這里遇到危險。”北條麻妃開玩笑口氣道,臉上笑容寫滿甜蜜。

  警車駕駛位上是幸福的空氣,而副駕駛位是心如死灰。

  在這種截然相反的氣氛中,警車最終在醫院停下。

  “走吧。”北條麻妃推門下車,低跟鞋踩下地的一瞬間,臉色笑容消失,她氣質從幸福女人,轉變成英姿颯爽的女警部。

  小警員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後。

  醫院氣氛明顯不正常。

  幾乎沒有人散步,全部安靜躺在病床上,周圍到處都是打扮各異社會人員,從手臂或領口露出的紋身看,無一不是社會人員。

  “等會別說話。”北條麻妃認真吩咐,做為女人,她敏銳感覺出氣氛不對。

  即使組長死了,但死在病床上,不應該這樣大動干戈才對。

  二樓,昨天白川夏潛入的房間內。

  此時已經圍滿了人。

  好幾名頭發花白的醫生,圍著病床上屍體進行檢查。

  水田雄坐在一張看護椅上,雙手撐住下巴,雙眼緊閉。

  醫生中一名老人,走過來,他同樣臉色鐵青:“水田雄,無論檢查多少次,都是一個結果,你父親是心髒痙攣死亡。”

  “不。”水田雄沒有睜開眼:“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老人陰沉下臉,心里早已經罵翻了。

  你想要他怎麼死,你倒是說啊,你又不說,我怎麼知道怎麼寫死亡原因。

  他們雖然不怕這些極道,但如果沒必要,也不想惹上這些家伙。

  “抱歉,我們已經將醫院最好的醫師都集中過來了,如果您不認可結論,可以進行解剖或是轉院。”

  水田雄睜開眼:“我爸一定被人害死的,我會將害死他的人剁碎。”

  “當著警察的面討論犯罪,我可是能直接帶你回去配合我們工作喲。”北條麻妃英姿颯爽走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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