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把司純倒立了五分鍾才把她放下來。
剛被強做了一場,又倒立那麼時間,司純現在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無力的癱靠在牆上,連吐出的氣息都是酥軟的。
陸厭捧住司純汗涔涔的臉頰,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閉著眼,輕聲輕語道,“純純,你記住,你人連心都只能是老子的,不要再試圖逃開我,不然,你爸爸的日子就不會那麼好過了,聽到了嗎?”
陸厭語氣溫柔,說出的話卻霸道至極,司純灰白的唇微微顫動,好像要說話,卻一個聲线也發不出來,看的陸厭心疼的把她抱在懷里,輕撫著她的後腦勺,輕聲低喃。
“純純,你沒有回頭路了,當你跪下來求我把你從精神病院帶出來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純純,你也不想再進去吧,嗯?那你就聽話些……”
那四個字,是司純這輩子的噩夢。
一聽,身體就本能的顫抖起來。
司純緩緩抬手,死死的抱住陸厭的肩膀,用力到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抓撓出一道道血痕,她低頭埋進陸厭的脖子里,狠狠的咬住他的肉,恨不得咬破他的血管,把他的血喝光,肉也吃掉……
陸厭當然知道司純對他的恨,可他不在乎,只要她在他懷里,她怎麼想都無所謂。
陸厭把司純抱緊在懷里,感受著懷里溫軟的身體,滿足的勾起唇角。
這一刻!
兩人好像回到了兩年前!
司純蹲在精神病院的牆角里,也是這麼抱著他,死死的咬著他,用力到渾身發抖!
直到放學鈴聲響起來,陸厭才把司純放開。
司純來的時候沒帶包,陸厭只能用自己的內褲給她擦下體,司純像個人偶一動不動,任由陸厭給她穿衣服,整理頭發。
最後,陸厭撿起地上的盒子,把項鏈首飾全撿進盒子里,又撿起摔壞了的破手機,摳出手機卡,安到他給司純買的手機上,開機把他的微信號、手機號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當看到顧知宣的微信時,陸厭瞳孔一縮,咬著後槽牙拉黑了,又檢查了下通訊錄,才放進司純口袋里,“以後不准再把老子拉黑,不然老子……”
陸厭本想說弄死她,可看她臉色不大好,改口道,“你乖乖的,聽話些,別老惹我生氣,嗯?”
陸厭把盒子放在司純手上,又拿出項鏈戴在她脖子上,收手時看到她紅彤彤的小臉,眉眼又一點點沉下來。
“疼嗎?”陸厭滿眼愛憐的撫摸著司純被打臉蛋兒。
司純搖搖頭,下一刻又點點頭。“疼,很疼!”
可她疼的不是臉,而是心,像刀割一樣疼,這種疼,唯有陸厭衝出去跳樓才能緩解。
“放心,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陸厭以為司純是在對他撒嬌,低笑著在她臉上吻了一口,然後拿起她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手表記得戴,別再放著生鏽了。”
司純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手表,她沒收到過陸厭送她的表,可她現在沒心情和他爭執,隨便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眼看著司純走出門口,陸厭又突然說,“過段時間我會把你送出國,你提前有個心理准備。”
出國?司純驚訝的回頭,有些懷疑她聽錯了。
陸厭從兜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唇邊點燃,抽了幾口,抬起頭,眸色深沉的看著她,“這兩天我有事兒不能來學校了,你安生些,少和顧知宣往來,我會派人盯著你的。”
司純魂不守舍走回班里,一路上,她腦子里掠過很多東西,是屈服在陸厭的淫威下,還是抓緊顧知宣這顆救命稻草。
最後,她選擇了後者。
與其行屍走肉的活著,她還是想搏一場。
畢竟,像顧知宣這種性格,這種身手,這種家庭背景的人,她這輩子估計不會再遇到第二個了,所以司純去衛生間好好洗了把臉,對著鏡子勾起她自認為最純真的笑容,快步回到班里。
放學有些時間了,班里有著零零散散的幾個同學,顧知宣坐在最後一個座位上,脊背挺得筆直,司純從後門進來看不到他的正臉,但感覺他現在情緒很不好。
司純笑著上前摟住顧知宣的脖子,拿起他的手軟軟的道歉,“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去廁所了,你等我很久了吧。”
司純的手又小又軟,哪怕顧知宣現在氣火滔天,當指尖劃在手心里的那刻還是能撩起一陣酥麻,身體本能的反應令顧知宣更為惱火,猛地起身推開司純,“別碰我。”
司純踉蹌著險些摔倒,站穩後,疑惑的歪歪頭,怎麼突然生氣了?
顧知宣回頭看向司純,溫潤的臉龐此時陰寒密布,“司純,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和你談戀愛,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
顧知宣說完這句話就提起書包向外走。
司純慌了,趕忙拉住他的手急切的比劃,比劃到一半才想起顧知宣不懂啞語,又拿起他的手寫字,“剛剛你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那是我識人不清,”顧知宣嫌棄的抽出手,看著司純的眸色微冷,眉眼鋒利又冷漠。
“現在我清楚的看懂了你,司純,我絕不會喜歡你這種三心二意又貪得無厭的女生。”
(PS:小顧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