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完結(女友柳娜的視角)
我叫柳娜,馬滬深的女友,我將講述這部分的故事。
第二天早上,我被床吱吱的聲音吵醒。
當我睜開眼睛,我忽然發現我居然在床下。
當我試圖弄清楚我是如何鑽到這張床底下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親吻和呻吟。
我沒花多長時間就認出了誰在我正上方鬼混……是馬滬深和他媽媽白玉霓!
這對狗男女果然搞到一起去了,我心想,我正氣急敗壞地要從床底下爬出來,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脖子上只套了一條內褲——更糟糕的是,那條內褲甚至不是我的。
當我絞盡腦汁,試圖回憶我是如何跑到床底下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肛門火辣辣的刺痛感,我還沒理清為什麼的肛門這麼痛,我就開始聽到肉體碰撞的聲音,這表明他們實際上已經開始做愛了。
我男友堅挺的雞巴在一個濕漉漉的陰道里進進出出,清晰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在馬滬深堂哥的婚禮上,我和他在桌子底下互相用手撫弄對方,看著男友的媽媽喝她兒子的精液,然後就是在客廳里發生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我全都記得每一個細節。
但那之後,我們回到房間之後,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正如她所認為的,柳娜昏厥的原因不是酒精,而是馬滬深在晚會快結束時放入她杯子里的強效安眠藥。她發現自己處於一種奇怪而尷尬的境地,這完全是虛構的,只是為了一個目的:讓她卷入他們肮髒的游戲。]
突然,撞擊的聲音停止了,我從床後的一側扒著床沿,就看到我的男友馬滬深攤開他的兩腿,他的媽媽白玉霓跪在他們之間。
她正在用69的姿勢幫我男友口交,同時她也打開她的腿,讓我的男友插入不是兩根,而是三個手指進入她的陰道,這個無恥的老騷娘兒們!
奇怪的是,我居然沒有任何惡心反胃的感覺,反而沉醉在下腹傳來的陣陣熱感,為什麼這我此刻居然濕了?
我頭疼欲裂,這是宿醉的結果,因為我本能地把我的右手移到我的下體,並開始揉搓我的陰蒂。
大約十秒鍾後,我把兩個手指伸進我的濕洞,開始自己手淫。
天啊,我不敢相信我在做什麼。
那是我的男朋友,和他媽媽在一起!
這是最純粹的亂倫,本該專屬於我的雞巴在別人的嘴里,而我只能躲在床邊看著這一切,色色地自己玩自己。
大約兩分鍾後,馬滬深從白玉霓的下體抽出了他的手,那個深色的騷洞張開,露出里面粉紅色的陰道內壁,陰道口正在顫抖,慢慢地閉合,這時白玉霓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開始撥弄,而她同時還在繼續趴在馬滬深的下體,含著他的巨屌吮吸著,我溜近了一些方便觀察。
白玉霓含著雞巴忽然發出短促的淫蕩叫喚,像條發情的老母豬,她的淫水順著她的手滴答滴答地流到地板上,形成了小小的一灘。
怎麼會有人能流出這麼多水呢?我一邊想著,一邊加速了自己手指的動作。
我自己的指法快把我逼瘋了,但由於我不敢讓自己高潮——害怕我會發出噪音——我別無選擇,只能讓自己一直處於高潮的邊緣。
與此同時,當白玉霓的高潮過去後,馬滬深說:“該我了。”
他們調換了姿勢。
這一次,白玉霓淫蕩地翹起她的大屁股對著床尾,馬滬深捧著他的大雞巴移到他媽媽的身後,當他把臉塞進她濕漉漉的陰道時,他開始扶著那對白花花的大屁股前後抽動,趴在床上的白玉霓咬著枕頭,叫得像個妓女一樣。
當我看著馬滬深忽然從他媽媽的身體里抽出肉棒,撫摸著上面的汁液時,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尖叫……太熟悉的景象了!
那是屬於我的東西。
為了看得更清楚,我的手又挪了挪,突然碰到了一個冰冷的金屬假陽具。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想把它塞到我的老二里。
但是,盡管我感覺自己很好色,我可能會吵到床上的這對狗男女,或者我可以掄起這根硬邦邦的東西砸向床上的兩人。
在我想出假陽具是否有第三種用途之前,我聽到馬滬深壓在白玉霓屁股上呻吟,感覺到一點精液濺到了我的大腿上。
本能地,我低頭看著馬滬深的沒有戴套的肉棒在那個老騷貨的肉穴里自由進出,她的下體一定很松,可還是能夠吸引人,看著她勾引了自己的兒子就知道了。
當馬滬深操完了白玉霓,並笑著在那對大白屁股上拍打,引發白玉霓的哼哼聲時,我幾乎是純粹因為欲望而發燒。
我停止了自娛自樂,只是盡可能地躺回床下,在黑暗里一動不動,因為我知道哪怕是一點點額外的觸碰都會讓我發火……我爆炸的強度將會驚天動地,以至於我可能會毀掉半個房間!
幸運的是,我的變態男友和他的媽媽現在似乎很滿意。
“我們去衝個澡吧,”馬滬深呻吟著,他們兩人走出房間,門微微開著。
在他們離開的十秒鍾里,我想出了一個極其惡心和無禮的方法讓自己脫身。
一旦安全了,我就執行我的卑鄙計劃。
我開始繼續用手指抽我的陰道,兩個手指再次進出,身體滑動到床的一邊,這時,我看見地上白玉霓流下的那一小灘淫水,我忽然難以克制地想舔一舔,是什麼讓我的男友如此迷戀自己的媽媽,是那個老騷貨的下體能涌出長生不老仙泉嗎?
我神經錯亂地開始舔她的淫水,從地板上一點點地前後舔舐著,並在曾經的水漬上摩擦我的臉。
到底怎麼了,我是如此的令人作嘔!
但又如此興奮!
那是我第一次高潮的時候!
有幾秒鍾,我的整個身體都抽筋了,一種強烈的快感在我內心深處……但是一次微不足道的高潮並不能解決問題,所以我開始了我計劃的下一部分。
我伸出手,抓起我身邊的黑色假陽具,塞到我可憐的陰部,塞進又拔出,取代了我自己的手指——現在我只想用高潮來麻痹自己。
我身上的每一根纖維都散發著性欲,渴望性的解脫,我屈服於我的獸欲。
當我的左手拿著假陽具刺激我敏感的陰道內壁時,我的右手抹在我的臉上,把我自己的陰戶的汁液擦得滿臉都是。
隨後我開始用雙手操作假陽具時——這讓我更好地控制了要觸及的部位和快感——我轉過身,仰面躺著,直到我面對床的另一邊。
我的臉現在離馬滬深的拖鞋只有幾厘米遠,我焦慮地盯著它,雙手撫摸著我的陰道,絕望地渴望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突然,我注意到有人在動,我朝床尾看去。令我驚恐的是,我看到白玉霓的頭垂了下來。她正上下顛倒地看著我,咧著嘴笑。
天哪,她在那里多久了?她看到我舔她的淫水了嗎?老實說,我不在乎了!
“你在用我專屬的假雞巴插自己嗎?”她嘲笑地低聲說,因為她似乎已經知道我的現狀。
不需要更多的說服,我立即用馬滬深的拖鞋擦我的臉頰,然後開始淫蕩地舔它,就像一只脫水的狗。
“你要喜歡就送給你了!我有根更好的。”白玉霓低聲嘲弄我。
我正在做的事情,這種卑鄙的自虐,本身就足以讓我高潮,但由於被我所鄙視的人——我男朋友的媽媽注視而感到格外羞恥,但快感也同樣翻倍,我的高潮比我迄今為止經歷的任何事情都要強大十倍。
隨著我的身體劇烈抽搐,我的頭和膝蓋重重地撞在床底,我不斷地舔自己的嘴唇。
我知道我完全失控了,但我不在乎!
我從來沒有這麼飢渴過!
我不停地用又硬又粗糙的假陽具操自己,用舌頭舔肮髒的地板,即使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舔的了。
幾分鍾後,當我的第二次——難以置信的強大的——高潮結束時,我把那根假陽具從我被打爛的陰道里拿出來,躺在那里,喘著粗氣。
我知道我不能永遠待在那里,但我也害怕從床底下出來,因為白玉霓還在看著我。
在鼓足勇氣後,我從床底下爬出來,站了起來。
白玉霓興奮地把我推到床上,並迅速壓在我身上。
在我意識到她在做什麼之前,她的頭就在我的兩腿之間,她正趴在我身上。
白玉霓表現出的激情和飢餓讓我震驚,當我男朋友的媽媽舔我陰蒂的時候,我除了呻吟和咕噥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我有點想罵她是個賤貨,是個亂倫的婊子!
幸運的是,我什麼也沒說,只是躺在那里,讓她取悅我。
我也有上百萬個問題,關於我怎麼會在床底下,還有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隨著白玉霓繼續用她的舌頭讓我越來越接近另一個高潮,我想說或問的所有事情似乎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突然,白玉霓抬起我的腿,把我的腿夾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臉塞到我的私處更深的地方。
雖然仍然被各種矛盾的感覺和問題所困擾,但我卻覺得很開心!
馬滬深以前也給我舔過外陰,但即使他給了我最好的口活,也比不上他媽媽現在對我做的。
我抓起就在我頭旁邊的枕頭,用它蓋住我的臉,用雙手用力壓住自己的臉,因為我開始大聲尖叫和呻吟,因為我高潮的全部力量擊潰了我的理智。
顯然我男友的媽媽決心要把我逼瘋,白玉霓繼續她的舌頭攻擊,並導致我在床上抽搐和顫抖了連續幾分鍾,直到我終於懇求她停下來。
“夠了,夠了,停下來,停下來,我,我不行了。”
她答應了,慢慢坐起來,用手背擦了擦嘴。然後,她低頭看著我,笑了,對自己很滿意。
“我的媽呀,怎麼會這樣,”我低聲說道,幾乎是在發騷。
“沒什麼,你昨晚也干了我。”白玉霓說。
“你很舒服,也很享受,對吧?”她咯咯地笑著站了起來。
當她走向門口時,我很快鼓起勇氣問道:“阿姨?”
“怎麼了?”她問,把她性感的豐滿裸體轉向我。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不起來了嗎?”
“我想是的,但是我記不起發生了什麼,”我坦白道。
“一點都沒有?”她驚訝地問道。
“很少。”
“你還記得那場婚禮嗎?”
“不是很清楚。”
“你還記得你的男朋友把他的雞巴掛在我的臉上,把他的精液倒進我張開的嘴里嗎?就在我的家里。”她問,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麼會……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結結巴巴地說。
“因為我醒來的時候,你們全都坦白了,你們不記得了嗎?”
“不,我沒有……我,我,對不起!”我說,有點沮喪。
“嗯,你記得你的男朋友把精液倒進我嘴里,但不記得之後的對話。你一定是有選擇性地失憶了!”白玉霓笑了,公開嘲笑我。
“接下來你要告訴我,你不記得在婚禮上幫滬深在我的酒杯里射精,讓我喝了它……而且還兩次!”
“第一次是意外!”我脫口而出,立即意識到我可能不應該開口。
“別擔心,”白玉霓咧嘴笑了笑,“我們談過了,這些都過去了……”
“……所以才會這樣!”她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補充道。
“對不起,”我重復道,仍然有點不舒服,“看,我記得直到……沙發事件。接下來我只知道我在馬滬深的床下,而你們居然在做愛!”
“哦,你是說你用我最喜歡的假陽具自慰的時候?”白玉霓問,取笑我。
“是的,”我回答,有點慚愧。
“用你的舌頭清理整個地板,舔盡你能找到的每一滴我的陰道分泌物?”她繼續說,咧著嘴笑得很開心。
“是的,”我嘆了口氣,強顏歡笑,“所以……沙發事件之後發生了什麼?”
“嗯,”白玉霓說,“讓我想想,我醒來時嘴里含著我兒子的精液,嗆得我跳了起來,差點窒息而死。你們兩個下跪道歉,最終坦白了整個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對……然後呢?”我問道,渾身直冒冷汗,難怪我會選擇性失憶,這太可怕了。
“然後,我脫下衣服,要求對你們讓我遭受的羞辱進行報復……我猜事情就是這樣開始的!”白玉霓說,她轉身離開房間,再次。
“等等,什麼東西……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我一邊問,一邊跳起來跟著她。
在走廊上,她轉向我,回答道:“嗯,首先……你們倆輪流舔我的陰部。然後,滬深勃起了,當著我的面干了你,然後把他的孩子射到了你的乳頭上。”
本能地,我的右手摸了摸我的胸口,我的指尖確實感覺到了我的乳頭上干涸的觸感。
“然後,這個小變態用三根手指塞住我的逼,像操個普通的蕩婦一樣指奸著我。”
我的眼睛越來越大,每一個字都從白玉霓的嘴里出來。
“讓我高潮後,他告訴我們應該互相親熱。於是我們就這樣做了,並在一段時間內以69的姿勢互相玩。然後我們到了他的臥室,輪流給他口交,直到他再次硬起來。”白玉霓滿不在乎地繼續說。
“救救我,好可怕。”我低聲說,我的左手本能地下滑到我敏感的陰蒂。
“然後,我們倆像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滬深從後面干了我們。他在我屁股上和背上到處射!”白玉霓繼續說,低頭看著我的手指,這是輕輕地撫摸我的陰蒂。
“休息了一會兒,又喝了些酒,我們倆又跪下來,一起給他口交,讓他准備好再干一次!”白玉霓低聲說,一邊用右手擠壓她的左乳頭。
“意識到這可能是晚上的最後一次性交,我們試圖找到一個對我們三個都有利的位置,”白玉霓低聲說,放開她的左乳頭,粗略地抓住她的右乳頭。
“我們想出了什麼?”我呻吟著,既淫蕩也好奇,因為我的手指戲弄我的陰道入口。
“你趴在床底下,屁股翹出來,”她低聲說,使勁拉她的右乳頭,以至於她的整個乳頭都顫抖了。
“當滬深把他的雞巴塞進你的屁眼時,我就坐在你的正上方,在床沿上,”她繼續說道,同時開始對她的左乳頭做同樣的事情。
“他居然操我的屁股,怪不得我現在這麼疼,我跟他說過那里不行的。”我失控地大喊,其實我也想過把我菊花的第一次留給馬滬深,我深愛的男友,但是我希望是在一個浪漫的時刻,一個激情迸發的夜晚,而不是昨晚。
“昨晚可是你自己哭著喊著要把第一次獻給他的,要不然他根本插不進你的小屁眼。”白玉霓笑眯眯地說,“你還哭著喊著說你的屁眼被他操過了,他這輩子都不能離開你。”
“哦,我的媽呀。”我低聲說,從別人嘴里聽到確實是我會說的心里話,我的臉變得火辣辣的,但是一種欲望又隨之而來,因為我的手指幾乎戳破了我的陰道。
“然後,他把他的頭放在我的雙腿之間,開始舔我,而你一直喊疼,甩動屁股讓他把他的雞巴從你的屁眼里抽出來,”白玉霓呻吟道,“我想你撅著屁股在那里睡著了,在你高潮之後。”
有一會兒,我們看著對方的眼睛,意識到如果我們不停止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我們很快就會再次壓在對方身上。
“那你老公呢?”我問,因為我停止了觸摸自己。
“那他呢?”她問,突然放開她的乳頭。
“我通常很大聲,所以……”
“哦,別擔心,”白玉霓回答說,“他像燈一樣熄滅了。順便說一句,他現在也是……考慮到他昨晚喝得那麼醉,他能及時起來吃晚飯就已經很幸運了。”
“嗯,那是……幸運,我猜,”我低聲說,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嗯,我想是的,”她低聲說道,顯然不在乎。
“現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昨晚喝了很多酒,還有其他事情……”她咧嘴一笑,轉身跑出了房間。
“你來嗎?”她在走廊里低聲說道。
“去哪里?”我疑惑地問。
“去浴室,傻瓜,我想經過昨晚——還有今天早上——我們都可以洗個長長的熱水澡,你說呢?”她咯咯地笑了。
“當然,馬上,”我回答道,還沒准備好面對馬滬深。白玉霓只是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去了浴室,等著我。
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尷尬和震驚地用手捂住了我的臉,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陷入這種混亂的。
我男朋友和他媽媽亂倫三人行的殘酷鬧劇,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想歸咎於酒精,但我意識到可能不止這些。
我內心的某個小部分一定希望這一切發生!
這個計劃成功了。
柳娜不僅相信了整個故事——這讓她感到內疚和同謀——她還把部分責任推給了自己。
事實上,小蕩婦也發現整個事情令人振奮,是馬滬深和白玉霓意外的獎金。
他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進一步讓麗萃處於不適當的性情境中,希望她會願意參與。
我花了幾分鍾才鼓起足夠的勇氣走進浴室。
當我打開門時,我又一次困惑地看到馬滬深直挺挺地站在水流下,而白玉霓在她兒子淋浴時跪在地上,上下擺動著她的頭。
即使在我了解了一切——顯然是昨晚所做的——之後,我仍然對這個場景感到意外的不舒服。
但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是,馬滬深完全不介意我在旁邊。
有那麼一會兒,我考慮過回頭讓他們去做,但後來我意識到每個人都已經看過(做過)所有該看的(和該做的)。
所以,我悄悄地關上了身後的門,希望我的存在至少在一段時間內不會被人注意到。
但這是不可能的……
不到五秒鍾後,白玉霓注意到我站在那里,把馬滬深腫脹的公雞從她嘴里拿出來,低聲說:“你來替我一下,我還沒有小便……”
馬滬深——在這之前他一直閉著眼睛——看著我,微笑著看著我,我猶豫著走向淋浴間。
白玉霓站起來,匆匆跑向廁所,我慢慢地用手摟住我男朋友的硬家伙,拉了幾下。
“早上好,娜娜小草莓。”他輕聲說道。
“早上好,大雞巴混蛋。”我慢慢跪下回答道。
在短暫地看了一眼馬滬深溫柔的眼神後,我猶豫地用右手抓住他粗大的陰莖,打開我的嘴,開始吮吸它。
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情況,但我畢竟是他的正牌女友。
此外,很明顯,我昨晚做了更糟糕的事情!
白玉霓一撒尿完,就滿臉通紅,再次走進淋浴間,跪在我旁邊。
她伸出舌頭,開始舔馬滬深的大腿。
與此同時,她伸出左手,輕輕地捏了捏我的胸部,一個接一個。
意識到這三人行的事情,如果我們都分享會讓大家都快樂,我從嘴里吐出馬滬深的陰莖,讓給白玉霓。
她毫不猶豫地張開嘴,開始用力吮吸,用雙手按摩他的陰莖和睾丸。
結果,馬滬深的胯部就沒有多少地方留給我去打理了。
所以,除了用手愛撫他的大腿和屁股,我只是跪在那里,抬頭看著他和白玉霓,急切地吹我的男朋友,就在我面前。
我想,過一會兒,她會把他的雞巴還給我,但她沒有。
幸運的是,大約三分鍾後,馬滬深咆哮道,“我要來了!”
他輕輕地推開白玉霓的頭,跪了下來。
想到他會選擇他淫蕩的媽媽,我輕輕地伏在我的膝蓋上向後移動,眼淚就要涌出眼眶,讓白玉霓去享受那根大雞巴吧。
但是,令我驚訝的是,馬滬深把我拉近,把我推倒在浴室地板上。
“張開你的腿,娜娜,我要操你那緊繃的小逼。”他低聲說。
他的話讓我受寵若驚,終究他還是選擇了我,而不是他的媽媽——她顯然是個更騷的蕩婦,身材也更好,跟她相比,我就是個營養不良的小女孩。
但愛情還是戰勝了情欲,我張開雙腿,看著他用他堅硬的老二插入我體內。
在他建立了堅實的陰道內位置不久,白玉霓在我旁邊趴了下來,把她的頭放在我的肚子上,面對著我的下體。
她的嘴現在離她兒子的雞巴只有一點距離。
她不會又來跟我搶吧,我想,仍然低估了她有多討厭。
但是,果不其然,大約十秒鍾後,馬滬深把他的雞巴從我身上拔出來,塞進他媽媽熱切的嘴里,呻吟著,“來,潤滑一下!”
看到白玉霓從我男友的雞雞上吮吸我的淫水,我震驚得無法用語言表達。
我知道我對他們的結合負有部分責任,我盡了最大努力去接受他們亂倫的事實,真的……但是這種冒犯的行為讓我覺得挺難受的。
至少一開始是這樣,因為當馬滬深把他的老二塞回我的陰道時,那玩意好像又長長了幾厘米。
搞什麼呀,他在我身體里的這個感覺太好了。
大約20秒鍾後,他拔出來,塞回白玉霓張大的嘴巴。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復這個套路,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深入地操我。
這個小混蛋實際上在挑逗我,從精神和肉體給我雙重的快感或是打擊,我漸漸意識模糊,只有快感,當我高潮時,我尖叫著躺在淋浴間的地板上。
然後,看著我最愛的人最後一次把他的雞巴喂給他媽媽,干了她好一陣子,讓我有機會喘口氣。
“好了,該換體位了,”他突然宣布。
白玉霓立刻明白了,並毫不遲疑騎到了馬滬深的雞巴上——熟練而有效,我心想。
我怎麼能和她競爭呢?
不管怎樣,當馬滬深把他的雞巴塞進他媽媽的陰道,開始用比他干我更大的熱情干她時,我真的有點嫉妒了。
大約一分鍾後,當他慢下來時,輕輕抽出他保持著繃直的雞巴,把它頂在白玉霓的肚子上,示意白玉霓張開兩腿坐下,然後馬滬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他媽媽的下體讓給我。
我不否認白玉霓是一個美麗的成熟女人,但我沒有興趣通過舔她的陰道來取悅我的男友。
馬滬深以為我更想要他的那玩意,於是把他的大雞巴拱到我面前晃動,要我給他口交。
這個口交的東西,我以為馬滬深是從看黃片中學來的,只是為了貶低和物化我們女人。
現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喜歡偶爾被男友當成一個肮髒的小妓女,但不是在有觀眾的時候!
令我驚訝的是——當我還在猶豫的時候——是白玉霓把手放在我的頭上,開始輕輕地把我往下推,推向她的陰道。
不想成為一個掃興的人,我只好低下頭,把我的左臉頰靠在她的肚子上,張開嘴,就像馬滬深把他的家伙從她身上拿出來一樣。
幸運的是,他沒有把他的雞巴強硬地塞進我的嘴里,就像他對白玉霓做的那樣。
他只是在我的嘴前晃來晃去,等著我的嘴唇滑過它的馬眼,那味道讓我一下子就斷片了。
接下來我所知道的就是我從他的雞雞上吮吸他媽媽的陰戶汁液。
總的來說,味道還不錯,但我還是不喜歡。
盡管我盡了最大努力成為一名團隊成員——並吮吸馬滬深的陰莖——但我顯然沒有像白玉霓那樣對這種放蕩的行為充滿熱情和渴望。
一旦我的男朋友意識到我對我現在的角色不太滿意,他就把我推倒,把他的雞巴塞回我的陰道里。
白玉霓很快適應了新的任務,或者說,她挺會自己給自己找事做的,當馬滬深在操我的時候,她就扭著身子舔他的身體,然後張開大嘴誘惑我男友的雞巴再插進她的嘴里。
接下來的幾分鍾,馬滬深也開始交替地干我的陰道和她的嘴。
現在,就像我說的,我並不熱衷於在性愛的過程中被行為貶低,或口頭上參與對某人的羞辱,但由於白玉霓顯然不介意被當作一個肮髒的妓女,如果這樣能更吸引馬滬深的話,我認為我沒有理由會表現得不如她。
最終,當馬滬深——當時在我肚子里——開始呻吟和抽搐時,白玉霓似乎提前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的行為比我見過的任何女人都淫蕩——包括我偶然看過的幾部色情電影里的日本女人——她張大嘴巴說:“啊啊啊!”
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是如此的齷齪和渴望把他的精子放進她的嘴里。
過了一會兒,馬滬深離開了我,抓住他腫大的雞巴,開始瘋狂地打手槍,瞄准他媽媽敞開的大嘴!
不出所料,他的射擊技術並不完美——甚至不太好——他的大部分子彈都落在了白玉霓的臉上,而不是她的嘴里。
盡管如此,她似乎並不介意一點點,只是閉上眼睛,在我面前展現一個惡心的面部表情。
“都給我吧!”她低聲說,因為他的精子雨點般落在她身上。
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她能從這種極其可恥的行為中得到什麼樂趣。
當我低頭看著白玉霓的臉被我的男朋友弄得一塌糊塗,我忍不住陷入深深的絕望,在取悅男人方面,這個老女人太下賤了。
我不可能和白玉霓競爭。
當他終於射完了那些該死的精液,馬滬深蹲在牆邊,發出一聲長長的,響亮的呻吟。
白玉霓站起身來,走到淋浴流下,把她的臉朝上,讓溫水衝走了她臉上的大量白漿。
當她的臉重新回復光滑後,她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放松地用水流衝洗著她松軟的大奶子。
不想成為唯一一個站著的人,我靠著第三面牆蹲了下來,交替地看著他們倆。
我還在試圖把發生的一切都記在腦子里,我有大約一百萬個問題想問。
白玉霓看了我一眼,明白了。
“你在想什麼?”她微笑著問道。
“你們這對母子對這一切出奇地放松。”我說。
“我們只是找到了其中的樂趣,你也會的。”白玉霓傻笑。
“但是……他是你的兒子,”我低聲說,陳述明顯。
“我知道,”她回答說,“但我盡量不去想它,只是享受自己!”
“你們在一起看起來很自然,就像你們已經這樣做了很多年,”我承認,希望我的語氣沒有泄露我是多麼嫉妒他們之間的化學反應。
他們互相看了看,分享了一個奇怪的淺笑。
它讓我毛骨悚然!
我想這是讓我停止提問的暗示。
洗完澡後,我們都穿好衣服,一起吃早餐。
事後,即使他們想盡辦法讓我留下,我還是堅持坐地鐵回家。
不是因為我生他們的氣,而是因為我需要一些時間來思考如何處理這些新信息。
現在他們已經找到了彼此,馬滬深和他的媽媽不會停止亂倫,這是很明顯的!
盡管他們都希望我成為他們性游戲的一部分,但我還沒有決定這是否是我想要的。
我想成為這個三角戀的一部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能跟上白玉霓的腳步,做所有她顯然沒有困難做的事情嗎?
我願意成為像她一樣的蕩婦嗎?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馬滬深給我打了很多電話,我都沒有接,他轉而發了很多次微信,問我過得怎麼樣,我們是不是還好,我什麼時候再來。
我沒有回復他的任何信息。
在我大談特談我需要一些獨處的時間後,我真的沒有時間了!
事發後的第三天早上,我醒來時異常活躍。
雖然我還沒有想通所有的事情,但我迫切需要見到馬滬深。
我想要他的大雞巴在我體內!
在我的嘴里或我的陰部,我真的不在乎!
出於本能,我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
我想聽到他的聲音,並告訴他我會盡快來找他。
他聽起來昏昏欲睡,有點心不在焉,所以我問他是不是我把他吵醒了——現在才意識到還不到八點。
“不,我媽在給我吹簫,嗯,因為你不在,我只好把她拽過來。”他漫不經心地回答。
就這些嗎?我無法相信他的用詞。那句話一點也不正常。另一方面,在發生了這一切之後,我很難指望他們會把手從對方身上拿開。
“真的嗎?她,她讓你舒服嗎?”我問道,盡量保持冷靜。
“她(咕嚕聲)很快就會讓我射精。”他回答道。
“你會射在她嘴里嗎?”我低聲說,開始春心蕩漾。
“這次不會啊,”他呻吟道,“我想射在她的肥乳頭上!”
“她的肥乳頭哈,”我重復道,松了口氣,因為他沒有說“臉”,“這個老騷貨又裸體了嗎?”
“不完全是,”他呻吟道,“在這里……自己找。”
大約十秒鍾後,我的手機響了,收到了馬滬深發來的照片。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
白玉霓,這個和兒子亂倫的專屬妓女,跪在地上,直盯著他的手機,嘴里叼著他的大雞巴。
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帶帽滑雪夾克。
她掀起了兜帽,但沒有拉上外套本身的拉鏈,這意味著她的乳房暴露在外面,很可能淫蕩地晃來晃去,擺動著她的每一個發髻,腳上還有一雙高筒的白色毛邊滑雪靴,這三樣東西完成了她的角色裝備。
每當我為馬滬深打扮時,我通常堅持穿性感內衣、漁網、高跟鞋……諸如此類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穿上滑雪夾克這樣不性感的東西。
“她穿上那個只是為了給你口交嗎?”我問,仍然試圖像一個滿不在乎的女朋友。
“是啊,”他抱怨道,“她在網上買的,准備下次和我們一起去滑雪的時候用……昨晚就到了。”
“而且已經很好地利用了,”我打趣道。
“我爸還沒看過呢,”他笑著說。
顯然,一有機會就蹂躪和虐待他的媽媽,對馬滬深來說還不夠。
現在,他也開始嘲諷他的父親。
我會為這個父親感到難過,因為僅僅是嘲笑他的話語沒有讓我的陰戶濕潤,我需要更強烈一些的言語。
“我想你媽媽不會再讓你爸操了吧,現在她有你的大雞巴可以吸了?”我低聲說。
“自從我哥的婚禮那次[呻吟]以來,他連我媽的一只奶子[咕嚕聲]都沒見過,”馬滬深驕傲地回答。
“你說真的?”我問,驚訝,也引起了。
“媽媽在這件事上表現得很好……沒有性交,沒有口交,沒有手淫,她甚至在浴室穿衣服,所以我爸沒能看到她的裸體,對不對,媽媽?”
白玉霓可能正忙著吮吸他的他媽的杆,所以我沒有等待她的投入。
“當她為你打扮,並吮吸你的家伙,就是為了從我手里把你搶走,如此變態,”我回答說,說出了我的心里話,“你媽就是這樣一個暗箭傷人的妓女!”
“是的,她是,”他咕噥道。我能聽到他正准備發火。
“我猜她真的很喜歡舔你的大家伙,是吧?”
“他媽的沒錯,她喜歡得不得了,這就像三天內第十次,”他回答說。
十次,我心想,感覺我的陰戶發癢。
我一個月也沒給他那麼多次的口交!
以後我得注意一下。
“我打賭你也干了她那濕漉漉的大松逼,是嗎?”我低聲說,幾乎呻吟。
“是的,”他嘶嘶地說,“一直都是!但其實沒有那麼松,她准備去做縮陰手術了。”
這一定很奇怪,我小聲說,整天和你媽媽在一起,而你爸爸卻要去某個地方打飛機。
馬滬深呻吟著,在電話里大聲嘟囔著。我等了大約半分鍾,然後突然聽到他回到我們的交談,帶著柔軟的傻笑。
“怎麼了?”我問,試圖掩飾我仍然是多麼飢渴。
哦,沒什麼,我有點錯過了我的目標,就是這樣,他笑著說。
“什麼意思?”我問。
“等一下,”他一邊說,一邊給我發了另一張照片。
白玉霓的奶子上只有一滴。相反,我可以看到粉紅色的滑雪背心上到處都是厚厚的,黏黏的精液。
“她應該把衣服上的東西舔干淨,而不是留著,太浪費了。”我脫口而出。
搞什麼鬼?那是從哪里來的?我再也不想讓他太爽了。那麼,為什麼我還在說髒話?而他只會當做是情趣。
“好主意,”他打斷了我的思路,“那麼,你要過來嗎?”
“好的,我大約一小時後到……愛你。”我回答。
“我也愛你,娜娜小草莓,等你到了再說。”他說,然後掛了電話。我只是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思考著一些事情。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陷入了與他的母親直接競爭,她是一個貪得無厭的蕩婦,無論什麼時候都聽從他的指令。
我嚴重懷疑我是否能超過她。
我知道他不會像那樣輕易放棄一個性奴。
他這樣做是愚蠢的……連我都知道!
我不敢相信我會得出什麼結論。
也許我不得不結束這段關系。
我根本無法與白玉霓競爭。
不管我怎麼努力,我都不會像她那樣放蕩。
懷著沉重的心情,我穿好衣服,走向地鐵站,想著和馬滬深分手的最佳方式,來一發分手炮。
特別是在得到我要過來的合理警告後,我本指望他們在我到達那里時會表現得體面一些,但是,顯然我低估了他們的關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得有多糟糕和墮落。
我像往常一樣用指紋開門,根本不知道我會看到什麼。
但是我一注意到廚房地板上的衣服,我就知道他們可能又在做愛了。
我跨過白玉霓的黑色裙子——被撕成兩半——和她的酒紅色夾克。
當我走進餐廳時,我看到她白色的上衣和胸罩在桌子上。
上衣的右袖也被扯掉了。
我想最好不要糾結白玉霓的衣服為什麼以及如何被毀了,所以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從客廳傳來的微弱而奇怪的聲音上。
當我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門已經微開著——再打開一點,向里面窺視,我可以看到馬滬深和白玉霓,他們的姿勢如此邪惡和變態,簡直讓我無法呼吸,讓我立刻濕了!
白玉霓是顛倒的,她的腿纏繞在馬滬深的脖子上,把她的大騷陰戶對著她兒子的嘴。
但是,在他們的性愛雜技中,最奇怪也是最吸引人的部分是,她把自己的頭塞進了一個桶里,桶里裝滿了黃色的奶油狀物質——我以為是布丁。
每隔十秒或十二秒,白玉霓就會伸展雙臂,把自己推起來,把頭從桶里抬起來。
在淫蕩地呻吟和喘了幾秒鍾氣後,她低下頭扎回到桶里。
他們周圍的地板,以及白玉霓的胳膊和手,都沾滿了布丁。
他們搞得到處都是。
我無法理解他們的時間選擇。
馬滬深在和我打電話的時候,在白玉霓的滑雪背心上才射了好多好多,現在他在這里,僅僅一個小時後,又在操那個老騷婦。
而且,他們知道我要過來。
那麼,為什麼他們會陷入如此邪惡和混亂的境地——我是不是要報警?
盡管我感到困惑和憤怒,但我還是繼續看著。
沒過多久,我的右手就伸進了我的裙子,找到了我的內褲。
大約過了一分鍾,馬滬深突然大叫他要來了,把她從桶里拉出來,像一堆豬肉一樣放在地上。
當他開始抽他巨大的雞巴時,白玉霓像貓一樣敏捷,跳起來轉身跪下。
在接下來的幾秒鍾里,她用雙手盡可能多地從臉上抹掉布丁。
然而,馬滬深咕噥了一聲後,她停下來,急切地把她相對干淨的臉呈現給他,完美的時機,馬滬深的精液噴涌而出,在她的臉上飛濺。
她就像一個蕩婦,她的手平靜地放在膝蓋上,她的臉向上傾斜,以完全接納他的饋贈。
完事後,他用雞巴在她的右臉頰上打了幾下,然後塞進了她的嘴里。
當她雙手放在腿上,只是用頭專心致志地開始吮吸他的陰莖和蛋蛋時,我試圖想出該怎麼辦。
因為現在,我有兩個手指在我濕透的老二上,我的選擇是有限的。
我是來和他分手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不能先找點樂子。
事實上,在我和他分手之前,和他再爽一次並不丟人。
所以,當我開始解開我的上衣時,我闖了進來。
雖然他們都轉過頭來看著我,但他們看到我並不感到驚訝。
直到我脫下我的上衣和胸罩,擺弄著我的裙子,我才意識到馬滬深可能無法操我。
據我所知,在過去的一個小時里,他射精了兩次。
意識到這一點讓我覺得更加失落。
我已經脫了衣服……為了什麼?
為了誰?
一旦我的裙子和內褲下來,我跪下,張開我的腿,兩個手指塞進我的陰道,認為我可能也讓自己開心起來。
看來你的小娜可不是什麼三好學生,白玉霓打趣說,她站了起來。
“她是我的娜娜小草莓,”馬滬深微笑著說。
過了一會兒,他跪在我面前,輕輕地捧著我赤裸的乳房,在上面弄了一點布丁。
當他呆呆地盯著我看了將近兩分鍾,看著我自娛自樂,他不停地玩我的乳頭。
然後,白玉霓蹲在我身後,溫柔地開始撫摸我,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上下刮擦。
大約一分鍾後,馬滬深拿起我正在手淫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喘著氣,等著他把我推倒,或者把我的頭摁進桶里,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從後面操我的屁眼。
但後來,我注意到他向後伸出手,將手短暫地浸入布丁桶中。
我有一個很不好的想法,他不會這樣做,求你了,不要,我在預期中戰栗著。
他把裝滿黃色東西的手放在我的兩腿之間,用響亮有力的一巴掌把布丁拍在我的陰道上。
與此同時,他把兩根手指插進我的陰道,開始干我。
我太飢渴了,太渴望一次適當的高潮,以至於忽略了他在往我體內塞布丁的事實。
天哪,我真是個墮落的蕩婦!
然後,突然,我感覺到白玉霓的食指——也完全被布丁潤滑——滑入我的屁眼。
又一次,我太軟弱,沒有反抗,只是讓她手指蹂躪我的後門。
隨著我的兩個洞被騷擾,我很快開始高潮。
由於在我第一次高潮後他們都沒有停止虐待我,我有了第二次高潮……然後是第三次,相隔只有幾分鍾。
最終,我不得不求他們停下來。
我差一點就昏過去了。
他們輕輕地把我拉出來後,馬滬深抱起我,把我抱到沙發上,我很快閉上眼睛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這個地方看起來一塵不染。
沒有水桶和布丁的跡象,地板上也沒有散落的衣服……
白玉霓,臉龐干淨得像個教師,但仍然一絲不掛,也在旁邊的沙發上小憩。馬滬深正穿著短褲坐在餐桌旁看書。
當我坐起來時,馬滬深小聲說:“嘿,瞌睡蟲。”
我打了個哈欠,問道:“天哪,我昏迷了多久?”
“大約兩個小時,”他回答。
我想我需要洗個澡,我低聲說,感覺我的蕩婦身上都是干涸的布丁。
“請便,”他微笑著回答。我站起來,拿起我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我旁邊的沙發上——走出房間,上樓走向浴室。
我想,如果我要和他分手,我最好還是打扮一下,給彼此最後的體面。
所以,在洗了一個長時間的熱水澡,並徹底清洗了自己多次後,我用白玉霓的卷發棒卷了卷頭發,然後補了妝。
當我完成後,我回到樓下,發現馬滬深就在我半個多小時前離開他的地方,還在看他的書。
我還沒來得及開始談話,白玉霓就從廚房里蹦蹦跳跳地走了出來,仍然光著屁股。
“太好了,你洗完澡了。該我了!”她大叫,因為她從我身邊跑過。
她剛剛走出房間,馬滬深就站了起來,脫下他的四角褲,開始抽他龐大的陰莖,直直地對准我。
我對他微笑。
他的大雞巴看起來很誘人。
這似乎是感謝他之前給我的三次高潮的好方法。
所以,我在他面前跪下,穿戴整齊,有著近乎完美的發型和妝容,慢慢地用右手握住他的陰莖。
“我想我能比你媽吹得更好。”我笑著說。
然後,我把我的嘴含住他的公雞,慢慢地開始搖頭晃腦。
我打算給他一次我做過的最好的口交,但是——和往常一樣——馬滬深心里有別的想法。
僅僅過了一分鍾左右,他就把他的肥雞巴從我嘴里拿出來了。
起初,我以為他想打一會兒飛機,但後來我注意到他只是用他的指尖在陰莖上下移動,試圖盡可能多地把我的唾液弄到上面。
然後,在我弄清楚他在做什麼之前,這個小混蛋開始用同樣的指尖抹我的嘴,從而弄髒了我的紅色口紅。
等我意識到他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把他的雞巴塞回我的嘴里,雙手放在我的頭上,從後向前慢慢推著。
現在我知道他在做什麼,他想直接射進我的食道,這會讓我窒息的,但是我驚恐地意識到這份恐懼也讓我濕了。
我的一部分理智想跳起來揍他的臉,因為他以這種不尊重和惡心的方式對待我。
但是,幾秒鍾後,當他再次把他的陰莖從我嘴里拔出來,換上他的兩個拇指時,我從痛苦的窒息中回復過來,深深地吸了幾口空氣之後,毫不猶豫地開始舔它們。
當它們被我的唾液充分濕潤時,他把它們拉了出來,用雙手輕輕地抓著我的頭。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把拇指放在我的眼瞼上,開始用我剛剛給他的唾液塗抹我的眼影……在我的眼窩,鼻子和額頭周圍。
在他毀了我的化妝後,他把我推倒在地,走到我身後,拉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內褲推到一邊。
他二話沒說,跪了下來,笨拙地把他的陰莖塞進了我濕漉漉的陰道。
這個小混蛋並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
他甚至不願意給我們的最後一次留下一些美好的瞬間。
在給了我幾分鍾的無情抽插後,馬滬深退出並向前邁了幾步,直到他把他的老二拽到了我的頭上。
為了不傷到我,他小心翼翼地抓了一把我的頭發,用它來自慰,這樣我的頭發就被我自己的陰道分泌物弄髒了。
好像這還不夠,我突然聽到他呻吟和呻吟,我意識到最終的羞辱還在後面。
又一聲呻吟之後,他把一大堆又粘又惡心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頭發。
更糟糕的是,一旦他的蛋蛋空了,他就開始用他的龜頭頂端在我的頭皮上蹭來蹭去,試圖讓他的精子沾到我的每一根頭發上。
雖然我渾身濕透了,因為他媽的和令人發指的虐待,我的一部分覺得我必須說點什麼,以某種方式反對,這樣我就可以,至少,保持自尊的幻想。
但是就在我准備轉身的時候——准備會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從後面用兩個手指戳我濕透的陰道,用手指撫摸我,讓我達到另一個令人興奮的高潮,完全忘了我上一秒還想說的話。
我立刻忘記了他對我的個人儀容完全缺乏尊重,只是開始猛搖我的屁股回應他,我緊致的翹臀絕對是反擊他媽媽的一大利器,我試圖成為我能成為的最大的蕩婦來留住我的男友。
當我的高潮結束時,他抽出手指,在我的上衣上擦了擦手。
這最後的公然不敬的輕蔑行為讓我因欲望而瘋狂。
我跳起來,用嘴抵住他的嘴,不僅讓他吃驚,也讓我自己吃驚。
激情地吻了幾分鍾後,我退後一步,低頭看著自己,意識到我沒有退路了,我要反擊,而且必須贏!
我需要再洗一次澡。
然後認真考慮未來,我和我婆婆要如何分享我的老公?
如果我懷孕的話,很長一段時間馬滬深都會在她媽媽的下體尋找慰藉,這不好,毫無疑問,在我和他的家庭中,我必須是他最愛,也最能讓他滿足的人,而我的婆婆只能在我之後,不過眼下,我只想好好回味一下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是我經歷過最變態、最下流、最令人滿意的性愛。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