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的人生達正在走向巔峰,在性伴侶方面我已經超過很多人了,因為我現在有兩個女人供我玩弄——嗯,說實話,兩個蕩婦——一大一小,一老一少,雖然柳娜還沒完全合格。
如果我的性生活是一場游戲的話,柳娜,我的可愛的小女友柳娜無疑就是主线劇情,而我的淫蕩的媽媽,則是一個可以無限刷怪掉寶的副本,我可以在家里反復利用媽媽來滿足我各種淫欲,在和小女友柳娜約會之前或之後再和我媽做愛,結果就是我再也不需要向柳娜提出任何奇怪的姿勢,或是特別的性愛方式要求,這些交給媽媽來完成。
漸漸地,柳娜開始在和我獨處的時候變得更加放蕩……是的,這種轉變進行得很好,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
不過對媽媽來說,出軌的新鮮感正在消失,和自己兒子的亂倫隨著時間推移,似乎對她來說也漸漸變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再刺激了。
這並不是說她不再讓我操她了,恰恰相反,媽媽的身體我還是可以隨意玩弄!
問題就是,媽媽開始挖空心思想要創作一些更刺激的性愛時間,在被撞破的死亡线上瘋狂蹦迪!
一天晚上,我和爸爸在看足球,媽媽戴著眼鏡在客廳看書。
像往常一樣,在體育比賽期間,她會拿起一本書,打發無聊時間,就在客廳坐著,隨時准備為爸爸和我弄點吃的,或是泡壺茶,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的模板,而這期間,爸爸總是全程躺在沙發上,直到比賽結束,或是睡醒。
在一次廣告時間里,我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了幾罐啤酒。
當我走向櫥櫃去拿袋裝的鹵味時,我看見媽媽拿著她的書走進廚房。
她沒有看我,也沒有想要跟我說話,只是走到我面前,停下來,背對著我,她把她的拇指伸進她的睡衣里扣住內褲的兩側,然後快速把自己的內褲一直拉到腳踝,接著,她背對著我跪了下來,用胳膊肘向前傾,正當我以為這是一個新的姿勢時,卻發現媽媽把書放在她面前的地上,這樣她就可以在她被我從背後插入時繼續讀書了。
我的雞巴幾乎立刻就硬了。
我把啤酒放在桌子上,拿出我的老二,在媽媽身後跪下。
當她假裝在看書的時候,我把我的陰莖滑進她濕漉漉的陰道,開始緩慢而深入地搖晃她的屁股。
幾秒鍾後,媽媽伴隨著我的抽插輕輕哼著,但是手卻翻過了書的一頁!
媽媽居然真的在看書?
一邊被操,一邊看書?
我差點就摔倒了。
這個蕩婦是怎麼做到的?
或者她是假裝的,為了讓這種特殊的性交看似更加隨意?
以此滿足她奇怪的需求。
在接下來的幾分鍾,無論我干她的陰道有多深或多用力,她都沒有表現出任何愉悅或者不爽,甚至沒有一聲呻吟,咕噥,呼吸都十分正常,只是偶爾伸手扶好眼鏡。
我再也受不了了,強烈的受挫感讓我只是匆匆完事,把我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深處。
當我幾秒鍾後往回拉的時候,媽媽立刻反應過來,撿起她的書,拉起她的裙子和內褲。
等我起床拉好褲子拉鏈的時候,媽媽已經走出廚房,回到餐桌旁,還在看她的書。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間里正准備上床睡覺,開著免提在手機里和柳娜談論著即將到來的周末,這時穿著睡衣的媽媽無聲無息地走進來,輕輕地關上了身後的門,我只是看著她,但沒有反對她進入我的房間,或說任何話來提醒柳娜注意她接下來說的話。
事實證明,這是媽媽希望我做的,她解開睡衣,豐滿的身體只是稍微晃動,就讓睡衣滑到地板上,媽媽一絲不掛地抖動著乳房走到我床邊,跪在床前像只小動物一樣把兩手並攏放在床上,一動不動地呆了幾秒鍾,只是抬頭看著我,偶爾挑逗地摸摸自己的乳房,或是舔舔嘴唇,當她搖晃撅起的屁股,眯著眼睛無聲地張口做出口交的嘴型時,我忍不住了。
我一邊繼續和柳娜說話,一邊解開褲子,拿出半硬的陰莖,在她面前使勁擼。
媽媽這時直勾勾地看著我,甚至沒有眨眼,這是最近她比較喜歡的方式,假裝自己是個沒有生命的物體,她覺得好玩,而我覺得很無聊,甚至有點嚇人。
為了避免尷尬,我覺得還是趕緊開始吧,我把龜頭反復頂在她的嘴唇上,她始終不肯開口,於是我意識到媽媽只是想讓我打飛機,然後在她臉上射精,她不是來取悅我的,而是需要我來取悅她,用她想要的方式。
這種認識讓我的雞巴硬得他媽的生疼,有那麼一會兒,好像全身每一滴血都在往我的雞巴里灌。
我用右手抓緊我的陰莖,同時把手機切換回聽筒模式,放在我的臉和肩膀之間夾住,把左手拿到我的蛋蛋上玩。
突然,媽媽抬起右手,搶走了我的手機,打開免提讓它保持在合適的位置,讓我可以和柳娜通話,她的手臂高舉著手機像個支架一樣一動不動,而身體也保持不動,媽媽此時在扮演一個無生命的充氣人偶,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是帶著塑料感的僵硬。
如果我說我還能堅持一分鍾,那我是在撒謊,整個場景是如此的肮髒和隨意;媽媽保持著這個姿勢跪在我的床前,等著我對著她的臉手淫,同時拿著我的手機,讓我在和我的女朋友繼續說話!
我小心翼翼地不在電話里發出呻吟和咕噥,迅速低下頭確認我的目標,然後看著媽媽的眼睛,第一次爆發直接擊中了她的鼻子,她稍稍晃動了一下腦袋,然後在第二次我的精液射中她的額頭和左眼的時候努力保持毫無反應的樣子。
最後,我迅速重新瞄准我的公雞,在她的脖子上開了第三和第四槍,其間,我一直盯著她的眼睛,而她同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為了讓她有點反應,我故意調整噴射精液的角度,把幾十滴白漿甩在了媽媽放在地板上的睡衣上,可她還是無動於衷。
當我無趣地朝她攤開手,表示我射完了,她把我手機扔回給我,拿起地上的睡衣,面無表情地帶著一臉的精液,搖晃著淫蕩的屁股走出了我臥室。
一個星期六晚上,我在柳娜家待到了晚上才回家。
她第二天有一個閨蜜聚會,所以我不想在她家過夜。
而且那天晚上我已經干了她兩次,在性愛上已經得到了滿足,而且她哀求我讓她保持體力,所以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打開家門,發現電視還開著。
一進客廳,我就注意到爸爸坐在沙發的一端睡覺,媽媽的腳放在他的腿上,她整個人都躺在沙發上,看著某種醫用肥皂紀錄片。
媽媽抬頭看了我一眼,馬上發現了我不懷好意地朝她走來;她保持安靜,只是交替地看著我和爸爸。
我把手放到褲子里拉扯我的陰莖,直到它的硬度足以頂起褲襠。
我走向媽媽,蹲下來,慢慢地掏出我已經勃起的陰莖展示給她看,媽媽當然知道我想要什麼,輕輕地抓住我的陰莖前後揉搓,眼睛則是一直盯著熟睡的爸爸。
媽媽已經很擅長給我打手槍了,這一次也沒什麼不同,她柔軟的手讓我雞巴那麼硬,我感覺陰莖上的皮膚都被充血腫脹而拉伸到了極致,這事一種奇妙的感覺。
突然,我注意到媽媽在移動她的腳,我忍著射精前直衝腦門的快感,終於意識到媽媽一邊在給我手淫,同時正在用右腳按摩爸爸褲襠里的家伙。
我知道爸爸睡得很沉,但我覺得這還是有點冒險了!
盡管如此,媽媽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所以我也就忍著不說話了。
看著媽媽的手——熟練地套弄著我僵硬的雞巴——又過了大約一分鍾,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她的腳,還在爸爸的襠部摩挲著,爸爸的雞巴開始帶著自主意識頂起他的褲子,有一些跡象表明他開始醒來。
危險伴隨著刺激,我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由於發現媽媽的冒險行為,我的興奮感大大降低了,噴射的程度遠不如從前,媽媽抓住我的陰莖,她把控著我射精的方向,准確地讓流出的精液都落進了垃圾桶里,同時用她的第二只腳繼續擺弄爸爸的家伙,這當然讓爸爸起了反應,他現在肯定開始醒了!
媽媽一松開抓著我雞巴的手,我就跳起來跑到走廊里,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始盡可能安靜地溜回房間,我注意到媽媽也悄悄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顯然是在躲著醒來之後爸爸向她求愛,爸爸肯定已經完全醒了,正在撓著頭想知道自己的下身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變得硬邦邦的。
第二天早上我剛洗完澡,正往臥室走,媽媽從房間里出來,有點暴躁地小聲對爸爸說:“我現在沒心情,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妓女!”
當媽媽的左手重重地關上身後的門時,她的右手伸向我無力的陰莖——我已經在淋浴時解決了晨勃的需求。
媽媽的手死死拽著我的公雞,她牽著我的雞巴把我拉進了我的臥室,關上了我們身後的門。
她脫下睡袍,輕輕地把我推到床邊。
當我坐在床邊時,她跪下來,撬開我的腿,把她的頭放在中間,開始用雙手愛撫我仍然疲軟的公雞。
慢慢地,她低下頭,開始舔我的蛋蛋,整個過程非常甜蜜和溫柔。我一路斜靠著,把一個枕頭放在頭下,意識到我肯定是要再發射一次了。
當媽媽用右手摟住我柔軟的陰莖,開始輕輕揉捏我的龜頭,同時她歪著腦袋,笑著舔我的蛋蛋,抬頭看著我,她的眼睛就在我蛋蛋和肚子上方。
我的雞雞花了一分鍾才蘇醒過來,即使這樣,它也只是僵硬了一點點,但媽媽不在乎。
她繼續親吻和舔我剛洗過的陰囊,她把另一只手移到我的陰莖上,小心翼翼地把它握在她張開的兩只手之間,輕輕地上下移動它們——上下拉動我的陰莖皮膚——微妙的感覺抽動著我。
我低頭看著她,我的身體因為她溫柔的吮吸而興奮地顫抖,這讓她笑得很開心,很滿意,她的舌頭舔著我的陰囊,嘶嘶有聲地用力嗅著上面的味道。
大約20秒鍾後,她把臉抬起來一點,把我半硬的陰莖推到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揉搓,用她溫暖濕滑的指尖點擊著我的陰莖,她看著我的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漸漸地,她開始把我的老二移近她的嘴,非常緩慢,幾乎不引人注意。
只有當我感覺到她的嘴唇碰在我敏感的雞雞頭上,她的手輕輕地捏著我陰莖下方的血管時,我才意識到她在做什麼。
媽媽開始用牙齒輕輕啃咬我龜頭,充滿愛意地啃咬著那個尖端,她張開的雙手又開始在我的陰莖上上下移動,施加了比以前多一點的壓力。
我感覺我現在只是媽媽的玩具而已,別的家庭主婦可能會研究園藝,烹飪,而我媽則是樂於玩弄我的雞巴,嘗試用不同的方式來娛樂自己,也順帶滿足我。
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比以前更燦爛,似乎她和我玩得越久,讓我越開心,她就變得越熱情和慷慨激昂。
她的投入程度,加上手指和口腔的雙重刺激,讓我身體里的每一個血細胞都匯聚到我的雞巴上,讓它變得又大又肥。
很快,它完全勃起並顫動,媽媽把她的撅起的嘴唇放在我馬眼上,開始上下擺動她的頭用嘴唇磨蹭我的馬眼,與此同時,她雙手環繞著我的陰莖,左手托著陰囊,右手剛好在頂端下方,開始用雙手悠閒地給我打手槍。
她一直這樣做了大約一分鍾左右,然後同時重新用我的龜頭磨蹭她的臉頰,讓它輕輕彈了幾次她的臉。
雖然我不明白這是一個新玩法還是怎麼地,但是媽媽還在繼續進行著她的研究,她松散地抓住我的陰莖根部,並開始用我的龜頭拍打她的臉,越來越重,我感到疼而發出呻吟,她惱怒地瞪了我一眼,讓我閉嘴,她正玩得開心。
“配合點,坐著別動,我這會心情還是不好。”媽媽命令我說。
漸漸地,我開始覺得這樣也挺舒服的,媽媽還在用我的龜頭敲打自己的臉頰,而我已經開始越來越興奮,准備要再次射精了,媽媽也察覺到了我身體的反應,她越來越快地上下套弄我的陰莖,同時快速用龜頭敲打自己的面頰。
很快,不可避免的事情發生了,我的雞巴吐出了第一串精液,射在了媽媽的鼻子,左眼和額頭上。
這次的感覺不是很好,因為我覺得我自己淪為了媽媽的玩物,但是媽媽顯然玩得很開心,她只是繼續做她正在做的事情,用我的龜頭扇自己的耳光,搖擺我的陰莖。
結果,媽媽整個臉都被我的精液了;我噴滿了她的雙眼,在她的鼻子下噴了一大團東西——堵住了她的兩個鼻孔——還在她微笑的嘴唇和下巴上塗滿了奶油。
最後一個精子離開我的老二後,媽媽看不見前方,摸索著把它放進嘴里,充滿愛意地吸了我將近兩分鍾。
“現在我心情好多了!我們去吃早飯吧。”媽媽任由精液黏在臉上,滿意地宣布說,她打開門,走進走廊。
當我穿上四角褲和T恤衫走出房門時,我的天!
我看到媽媽弓著腰,正在從主臥室的鑰匙孔里偷看,然後示意我走近看一看,臉上帶著頑皮的微笑。
我小心翼翼地把左眼貼在鑰匙孔上,看到爸爸坐在床中間拼命地打手槍。
我很驚訝地看到他的家伙比我更大,然後意識到這只會讓他更失敗……空有這麼大的一根雞巴,他的老婆還把自己獻給了自己的兒子。
此時,我身邊傳來了衣服摩擦聲,什麼動靜?我扭頭一看,媽媽一只手放在兩腿之間,正自己玩著,肩膀則是蹭在牆上扭動。
“媽媽你真是夠了。”我低聲說,聽到我的話,她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媽媽顯然需要額外的刺激,也許一根新雞巴能夠讓她開心。
我把她留在原地,我回到我的房間找東西;大約15秒鍾後,當我回來時,媽媽正斜靠在另一只手上,撫摸著她邋遢的陰部,她的黏糊糊的臉正對著鑰匙孔,顯然很享受透過鑰匙孔看到的悲傷景象。
我把她從門前拉開,臉朝著牆頂在牆壁上,從背後把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毫無預兆地把一個細長的金屬假陽具塞進了她的陰道,插入的瞬間,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顫抖了一下,但是新玩意又讓她充滿期待地挑起了眉毛。
“是特地為我買的嗎?還是在小娜身上用過了?”媽媽貼在牆上,柔聲問我。“我可不要她玩過的,你想用它干我就得買個新的。”
“別跟我討價還價!”我在她耳邊低語。“蕩婦只能服從!”
聽到我命令的語氣,媽媽頓時渾身酥軟,媽媽氣喘吁吁地說好吧,並立即把雙手靠在門框兩側的支持,充滿期待地等著我用金屬陽具操弄她。
我盡我所能地努力加快手速,讓金屬陽具在媽媽的下體抽插,我想如果我足夠快的話,爸爸媽媽應該能夠同時高潮,但爸爸有太多的領先優勢,在媽媽有機會達到高潮之前,他的精液就會濺了一床。
媽媽發出了壓抑的嗚咽聲,隨後壓低了聲音對我說:“輕一點,你弄痛我了。”於是我稍微放慢了速度,並小心不要太粗暴地抽插媽媽,此時臥室里發出了爸爸粗聲粗氣的呼吸,然後是滿意的咳嗽,看來我還是慢了一步,爸爸已經結束了。
意識到他馬上就要離開主臥室,媽媽開始焦急地抓住我的手,和我一起用力加大力道,讓金屬陽具在她下體更深地插入,我想把媽媽拉走,但是媽媽此時臉上一臉陶醉,她顯然想要在爸爸出門之前讓自己高潮,不過這實在太危險了。
就在爸爸的腳步聲臨近臥室門口的時候,我不顧媽媽的反對,從她身上拔出假陽具,抓住她的胳膊,粗暴地把她拖進我的臥室,緊鎖房門,就在這一瞬間,我聽見爸爸離開臥室的聲音,他吹著口哨走向客廳。
暫時安全了!
我看著坐在地上的媽媽,還在閉著眼睛用手指撥弄自己的下體,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我推著她跪在我床前,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我的右腳推開她的雙腿,讓我完全接觸到她的陰部。
我蹲在她身後,把假陽具塞回她的老二,開始用它干她,粗暴而蠻橫,又深又快,媽媽把臉埋進床單里,因為她無法阻止自己尖叫;她的手伸出來,拉起所有的毯子和蓋子蓋在她的頭上,希望這樣可以防止殺豬一樣的尖叫傳到室外,當她終於高潮後,媽媽幾乎是抽泣著癱軟在我的床上,顫抖的手緩緩從自己的下體抽出沾滿了液體的金屬陽具,她把東西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後遞給我,帶著劇烈快感後還未平息的快感,用顫抖的哭腔對我說:“這根家伙是我的,以後你只能把它用在我身上。”
“如果我說不呢?”我假裝生氣地問媽媽。
媽媽粗重地喘息著,已經從高潮的快感中恢復,她哈哈大笑,指著床上的被單和枕巾和毛毯,她剛才這些用來捂住自己的臉,所以現在上面全是精液的痕跡。
“那你就自己去洗干淨!如果洗不干淨,我看你怎麼跟小娜解釋。哈哈哈哈哈。”
好吧,媽媽你贏了。
我們出來的時候,爸爸紅光滿面地走出浴室,在那里他顯然洗了一個長時間的熱水澡。
他帶著愧疚提議給我們做早餐,讓我和媽媽去別處待一會,好了就叫我們。
於是,媽媽抱著我的床單、毛毯和枕巾去了洗衣間,而在那里,我讓她一邊手搓我的枕巾,一邊撅起屁股被我從後面干。
那天的媽媽顯然被早先金屬陽具瘋狂的抽插干得下體有些受傷,一整天我看她走路都有些變扭,接下來的整整一個禮拜,她跟我做愛的時候都要求我慢一些,輕柔一些。
不過媽媽很快就想到了新的玩法。
一個工作日的晚上,爸爸提前下班回家,他在家里晃了一圈之後,敲響了我臥室的門。
“進來,別開燈。”我喊道。
爸爸探頭進來,看見我戴著耳機,拿著手柄,坐在一個完全黑暗的房間里在電腦上玩游戲;電腦屏幕發出的光是房間里唯一的光。
“你知道你媽在哪里嗎?”他問。
“她去買東西了,她說她會在晚飯前回來,讓你先把書房里你的文件收拾一下。”
“好吧,直到了。”爸爸回答說,他關上了門,走向書房。他一點也不知道媽媽在過去的一個半小時里到底在哪里,要不肯定要崩潰!
媽媽一直在我的桌子下面,什麼也沒穿,蜷縮在我兩腿之間給我口交,已經吮吸了快半個小時,身邊只有一瓶插著吸管的水,那是給她補充口腔水分的。
當媽媽感覺累了,有些放松的時候,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告訴她沒讓她停下就繼續給我舔雞巴,媽媽滿意地發出呼嚕聲,沉浸在我們下午說好的奴役游戲的角色里。
在這期間,媽媽並不是一直在重復地吮吸我的陰莖,她有一個主意,就是當她感覺我快要射精的時候,就轉而舔我的大腿或是蛋蛋,通過一次又一次地轉移目標區來推遲我的高潮,同時她也在記錄我的極限壓抑在哪里。
“我得完全了解你的各種極限指數,這樣以後我們才能玩得更開心。而且你還能通過這樣鍛煉自己的持久力,讓小娜更滿足。媽媽可都是為了你啊!”
現在,我的雞巴里已經積攢了大量的能量,隨時准備被我發射。
媽媽和我沒有對話,因為按照游戲規則,她只能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通過音調來表達情緒。
她只是蜷縮在那里,不舒服地擠在一個小空間里,除了在我的命令下吮吸和舔我的雞巴和蛋蛋之外,什麼都不能做。
即使爸爸現在已經家,在書房里忙碌,也許隨時會給媽媽打電話,她也堅持繼續蜷在桌子底下,直到我們一起找到我的壓抑極限在哪!
當我感覺自己實在是難以忍受的時候,我拍了拍媽媽的頭示意她可以停下了,我起身開燈,讓她躺在在屋子中間呈一個大字型,我跪在她身邊開始打手槍。
幾秒鍾後,第一股精液噴到了她的臉上和下巴上。
我搖晃我的雞巴在媽媽的身體上四處噴射,她的肩膀,她的乳溝,她的頭發,她的肚子,她的陰毛,她的右大腿內側,她的左大腿內側,她的小腿,最後我跪在地上挪動,把最後的幾滴灑她的腳趾之間。
媽媽看著自己的身體,對被被我噴灑的位置相當滿意,“看起來你的小玩意動力還行,我還擔心把你弄廢了呢。”
媽媽站起來用她的內褲擦掉了身上大部分的精液,抽著鼻子聞了聞,一拍腦門說:“糟糕,我忘了個事情,現在房間里到處是這個味道,最後清理的工作還是得我來做,哎。”收拾好她剩下的衣服後,她湊過來,在離開我的房間前強硬地吻了我的嘴唇,拋了一個媚眼就去准備晚飯了。
除了做愛的各種設定之外,媽媽也開始要求我對她說髒話,說下流話,蕩婦這兩個字算是普普通通,賤貨,騷逼,母狗,婊子,老玩意,這些成了我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她看起來很享受我的辱罵。
然而,我可以說她對這種情況也在漸漸失去興趣,一種例行公事的感覺正在占據上風。
相反對我來說,我們亂倫的性關系仍然像第一次在飛機上一樣令人興奮,每次當我把我的陰莖塞進媽媽的下體,或者享受她給我口交,我就覺得我是世界之王!
然後是柳娜,她最近在性方面真的很有提升,並且正在成為一個和媽媽一樣的蕩婦。
對於媽媽為了擺脫無聊而努力創新的瘋狂,柳娜則進一步朝著一個合格的風騷女友發展,她的轉變和我的變態的想法十分契合,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反而能夠安心一些。
這段平靜的日子又被媽媽給打破了,她開始想著怎麼把我們三個人作為情人連接到一起。
在一次深夜小區戶外的激烈肛交結束後,媽媽捂著屁股從公共廁所走出來,一邊穿上衣服一邊語氣堅定地說,“我受不了這樣偷偷摸摸的和你做愛了,憑什麼她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被你干?你們未來肯定會結婚,那她就得接受我也是你的女人,她必須接受。”全然無視我會不會有任何困難或保留意見。
但柳娜能不能接受完全是另一回事:我得小心不要把我這個可愛的女友嚇跑了……如果她發現我和我的媽媽不正常的關系,我將不得不依靠溫柔的情話和順從的態度來挽回她,前提還得是柳娜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我花了幾個星期考慮媽媽的要求,直到我遇到了啟動這個項目的絕佳機會。
媽媽、爸爸和我被邀請去參加我一個堂兄的婚禮,柳娜也受邀參加,畢竟大家也都覺得未來我們肯定會走到一起,結婚生子,成為家族的一部分。
這是一個大型室外婚禮,有涼亭、氣球、管弦樂隊,所有的一切都價格不菲到讓人印象深刻,但我可以保證對媽媽來說一定會及其無聊。
爸爸通常在這種場合會喝得爛醉,所以我不必太擔心他會撞破媽媽和我必然要做的事。
我向媽媽告知我有了一個大概方向,並告訴她要接受變化,因為我肯定會有一點即興發揮。
婚禮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我真的很緊張;畢竟,賭注相當高;要麼一切順利,我就有機會盡可能多地玩3P,要麼一切都會變得一團糟,很可能永遠結束我和柳娜的關系。
沒有壓力……他媽的就沒有動力。
爸爸開車接上了柳娜後,我們又開了一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當必須的寒暄,祝福結束後,服務員把我們四個人帶到一張桌子前,離酒吧和舞池足夠遠,這是我計劃中的一個重要部分。
一個小時後,只有我,媽媽和柳娜在我們的桌子上,因為爸爸已經開始和他的親戚們在露天酒吧喝酒和暢聊釣魚的事情。
柳娜坐在我的右邊,媽媽坐在我的左邊,我看得出他們兩個都很無聊,因為她們兩個都不喜歡這種聚會。
當我們一起看向草坪中的表演時,我把右手放在柳娜的膝蓋上,慢慢地開始向上移動我的手,在她的白色套裝裙下面,撫摸她的大腿內側,觸摸她的白色內褲。
她害羞地擋著我的手,阻止了我。
當我看著她時,她微笑著向我媽努了努嘴,表示她對和我媽靠得這麼近感到不舒服,我點點頭,柳娜假裝去拿飲料先離開,等她走遠了之後,我湊過去在媽媽耳邊小聲說:“我想勾引柳娜,但只要你還坐在這里,她就不會讓我得逞,你這個老騷逼要不要先去找你老公,看看在那邊你還能勾引個誰。”
媽媽聽到老騷逼三個字就淫蕩地笑了,她掃視了周圍幾秒鍾,然後抓起她的小錢包,站起來,快步走向經不住幾位親戚的攛掇,解開領帶准備要在草坪上翻跟頭的爸爸。
當她離開我們的桌子後,柳娜很快就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好,我把右手放在柳娜的膝蓋上,又把它放到她的裙子下面。
“你跟她說了什麼?”柳娜問,她慢慢地打開她的腿。
“不重要。”我說,因為我的手指已經觸及她的內褲。
“重要的是你現在可以干壞事了。”柳娜咯咯地笑著,她緊閉大腿夾住我的手。
“來吧,你這個小淘氣。”我低聲說。“開門,查水表。”
“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想在這里做嗎?”柳娜不知所措地問。
“為什麼不呢?你明明很無聊,而且你已經來感覺了!”
“我不敢。你所有的親戚都走來走去……我們會社死的……”柳娜繼續說道,緊張地環顧四周。
“來吧,寶貝。”我平靜地說——引起她的注意——然後等她看著我。
“張開你的腿。”我說,堅決又自信。
當她的呼吸變得不規則時,她的腿幾乎立刻張開了。
我隔著內褲摩擦了她的陰部大約十秒鍾,然後從桌子上抓起兩把刀,在柳娜害怕的眼神中,我把她的內褲從皮膚上拉開的同時,我用另一只手里的刀割開它們。
當我把刀子放回桌子上時,柳娜害怕又期待地看著我,因為她的內褲已經變成了圍在她腰上的一串棉花;隨著通往她下體的阻礙消失,我迅速把兩個手指伸向她的陰蒂,用兩個指頭開始揉捏。
“輕輕的。”她說著把手放在桌子上,羞澀地看著我。
有那麼一會兒,我忘記了柳娜遠不如媽媽有經驗,力道有些過重讓柳娜難以抑制地叫了一聲,在桌子下面用力踩了我一腳。
我冷靜下來,放慢了我的指法,慢慢地變得更深更快。
柳娜開始呻吟,她從座椅上輕輕地下滑身體,讓她的下體更適應我的手。
作為掩飾,她坐立不安地擺弄她的餐巾,以保持她的手在桌子上有事可做來分散注意力,她的下半身在蠕動,屁股在座位上來回畫圈。
我不停地用手指撫摸她幾分鍾,直到她終於高潮了,從陰道噴涌而出的淫水噴得我手上都是;在高潮時,她壓抑住快感,不讓自己叫得驚天動地,只好使勁擰餐巾,手都變紅了。
她喘息著,輕輕地呻吟著,讓自己平靜下來,低聲說道:“哦,討厭,哦,好舒服啊,你真壞!”
最後的三個字似乎有些大聲,她頓時很尷尬,警惕地掃視她的周圍,發現周圍沒人注意之後,她才用她的餐巾伸到桌子下面去清理自己。
“我要去一下洗手間,然後呢,我也會幫你。”她帶著邪惡的微笑說道。
當柳娜去洗手間的時候,我走到無聊地散步的媽媽旁邊,小聲說:“幾分鍾後,我會給你發信號……你會走到我們的桌子旁邊,喝我左邊手的那杯飲料。大約一分鍾後,明白嗎?”
“都聽你的。”媽媽回答。
柳娜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到餐桌旁,精神飽滿地等待著她說過的要照顧我。
“我來了。”柳娜笑著說,她靠向我,她的手順著我的腿,對我的褲襠。
“什麼……”我回答道。
“要我還人情嗎?”她問。
“當然要。”
“你坐著也能射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我說,我笑著感受她拉下我褲襠的拉鏈。
幾秒鍾後,柳娜的左手捏住了我的雞巴。
“我的媽呀,你好大好硬。”她一邊舔著嘴唇,一邊使勁捏著陰莖。
我笑了笑,只是懶懶地盯著我面前,我的腿顫抖著,因為她收緊了抓我的力度,並開始抽上下抽動我的陰莖;她唇邊的微笑表明她想讓我快點發射。
她為此努力了很久,並湊到我耳邊,用甜膩的夾子音說:“老公,人家要,來嘛!老公,快點嘛!”
這感覺棒極了,當我感覺到我的蛋蛋在收縮時,我迅速拿起我眼前的那杯椰汁,遞給柳娜,低聲說:“給,別弄到我褲子上。”
她微笑著用另一只手拿起杯子,悄悄地移動到了我的龜頭下,繼續給我手淫,她急於看到我發射,咬著下唇她對我微笑,並用口型對我說“操我”。
我呻吟著,哼了一聲,因為我輕輕地痙攣,把精液都射到了杯子里。
在擠完我雞巴的每一滴精液後,柳娜放開了我的陰莖,咧開嘴笑著問:“感覺怎麼樣?”
“你的手活還不賴。”我如實說道。“太棒了。”
柳娜笑了笑,把杯子拿回了我面前,讓我找個地方倒掉,她在椅子上用濕紙巾擦手。
當我拉上褲子拉鏈時看了看玻璃杯;雖然里面是白色的椰汁,但幾大團精液也清晰可見,漂浮在半透明的白色椰汁中。
當我把杯子移到我的左邊時,我向媽媽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向柳娜湊過來,小聲說:“我最好再去拿一個杯子。”隨後把我的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我們親吻了將近一分鍾;我把時間安排得幾乎完美無缺;當我們中止親吻,抬起頭時,媽媽走到我們旁邊了。
在我或柳娜能說什麼之前,她坐在她的椅子上,拿起那個杯子,一口氣就把里面的椰汁和精液全都喝了,杯子里的沉積物很快就消失在她的唇邊。
在喝完之後,她喃喃地說:“渴死了”,然後用舌頭舔了舔杯子的邊緣。
我和柳娜面面相覷,但誰也沒說什麼,我很少看到柳娜的的瞳孔能有這麼大,她完全不知所措。
媽媽把杯子放下,舔舔嘴唇,問道:“你們怎麼樣;你玩得開心嗎?”
柳娜點點頭說:“嗯……是的。”
“我們很好,媽媽。”我說。
“真希望下次就是你們了。”她說著起身離開了。
當她離桌子只有幾步遠的時候,柳娜轉向我——她的眼睛像花枝丸一樣大——低聲說:“哦,完蛋了,你看到了嗎……你媽,她……她……”
“……吞了我的孩子!”我說完了她的話。
“怎麼會這樣啊,我明明叫你趕緊去倒掉的!”柳娜驚叫道,被她剛才看到的情景驚呆了。
相互沉默了幾秒鍾後,我小聲說:“我媽剛喝了我的精液……”我重復道,假裝也很震驚。
柳娜看著我,然後一口喝干了她面前的那杯紅酒,接著又是一小杯白酒。
相互沉默了幾分鍾後,我漫不經心地盯著我們的前方,轉向柳娜問道:“你准備好走了嗎?”
“走了?去哪里?”
“回家。”我夸張地說。
“你家?但是我們剛到這里,我們剛到這里兩個小時。”
“所以呢?”
“所以呢?這個婚禮才剛剛起步;在我們考慮離開之前,他們還有整個晚餐,儀式,扔花束和一些舞蹈要完成……另外,你堂哥,那些長輩回怎麼看我們,再說你忘了我們是怎麼來的嗎?我們需要你爸開車送我們。”
“我不在乎,我叫輛車……我只想回家!”
“為什麼?怎麼了?”
“我只想走,好嗎?”
“寶貝,我知道剛才的事情有多可怕,但是……”
“不是那樣的……它是……天啊,這太要命了!”
“什麼?這是什麼?你可以告訴我。”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低聲說:“看到我媽吞下我的精液並沒有讓我不安,而是讓我變得像硬了……我現在很想發泄下,我不能讓這樣下去,好嗎?”
“真的嗎?但我沒法在這里幫你……”柳娜說,出奇地富有同情心。
“我知道……沒辦法!”
“沒事的;我相信我們能找到一種方法讓你好點。”她輕輕地說,她環顧四周,看看周圍……然後移動椅子到我旁邊。
“你在干什麼?”我問道,在座位上不安地移動。
“幫我未來的老公解決他的小問題……”她說,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褲襠上。
“我錯了,這是大問題,你現在真大!”柳娜一邊捏著我的大雞巴一邊叫道,對它的堅硬程度嘖嘖稱奇。
她又開始幫我手淫,同時緊張地環顧四周,看看是否有人在看著我們。
熱情地擼了我大約兩分鍾後,她低聲說:“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你懂的。
“你說去哪。”我的舌頭在我的牙齒之間咕嚕。“去我媽的胃里怎樣?”
柳娜掩著嘴巴大笑,搖了搖頭,然後小聲說:“馬滬深你真是個臭不要臉的大變態!”
柳娜的家教很嚴,臭不要臉的大變態算是她說髒話的方式了,我真的很欣賞這她的這種修養,但是我的雞巴可能有別的想法!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簡單地拿起面前的酒杯,倒了些酒,放在她面前,用哀求的眼光看著她,她則繼續揉捏我的陰莖。
瞥了一眼玻璃杯後,她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意識到我是認真的;她由衷地感到震驚,低聲說:“哦,這樣不好吧!”雖然她的手確實慢了一些,但她從未停止給我打手槍,我認為這是一個好跡象。
“你希望她會再次這樣做,是不是?你想讓你媽再喝你的精液,你會挨雷劈的。”柳娜說。
“哦,那你就是寡婦了。”我看到她還沒有氣衝衝地離開,這讓我很受鼓舞。
“討厭,不准你再這麼說。”柳娜說,她開始更快地幫我打手槍,臉上露出一絲謹慎的微笑。
“哦,他媽的,我是變態。”我說,低頭確認我的目標。
柳娜已經用她空著的那只手抓起那杯酒,舉在我的龜頭下,猛烈地搖晃著酒杯,咬著下唇期待著。
幾秒鍾後,我射出了我的子彈,這次明顯少了,但仍足以與紅酒形成有趣的混合。
當我射精後,柳娜對我笑了笑,把杯子放回桌上,在桌布上擦了擦手。
“謝謝寶貝。”我低聲說,我小心翼翼地拉上拉鏈。
我又把杯子放在了我的左邊,在我們等待媽媽回到餐桌的時候,柳娜開始分析我對我媽的感覺,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心理學術語,試圖解釋她剛剛看到和做的事情。
我仔細討論她的見解;她一點也不知道,這些理論全都正確,但並不是真相,真相是碰巧我媽是一個心甘情願獻身給兒子的蕩婦。
當她結束自己都覺得頭大的理論分析,我小心翼翼地示意媽媽過來;她再次走過來坐下,嘆了口氣,顯然厭倦了和親戚們的對話。
她一言不發,把杯子拿到嘴邊,一邊喝著一邊看向正在酒精的刺激下手舞足蹈的爸爸。
我看著柳娜,她強顏歡笑,睜大眼睛盯著媽媽,因為第二杯加料的飲料完全看得出里面的東西不一樣。
“嗯……味道還行。”媽媽低頭看著自己的空杯子,輕聲說道;讓事情更完美的是,有一個微小的,但明顯的精液滴還掛在邊緣的玻璃。
媽媽用手指把它舀起來放進嘴里。
媽媽完美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立即跟我們隨便扯了幾句,然後走開了。
“她是說味道不錯嗎?”我假裝震驚地問道。
“是的。”柳娜有點震驚,看著我媽走開了。
“你覺得我的精液很好喝嗎?”我問。
她轉向我,笑了,很可愛也很害羞:“有時候……”
柳娜集中了一下思緒,問道:“你看到她用手指舀出來的動作了嗎?”
“是啊,那是怎麼回事?”
“奇怪吧?她以後是我婆婆,我是說她這個年紀,應該能夠分辨出……除非她從來沒有跟你爸……”
“就像她知道這是……”我說,故意沒把那句話說完。
當然,在媽媽淫蕩的表演之後,柳娜也在想同樣的事情;她盯著我看了幾秒鍾,然後看向別處,顯然對整件事開始感覺有點不舒服。
經過長時間尷尬的沉默,我們倆都喝干了杯中的酒,當我去吧台拿另一瓶酒時,柳娜去了女洗手間梳洗一番——也許是在整理她的思緒,但也許她是在嘔吐。
在我去酒吧的時候,我簡單地和媽媽談了談,讓她在得到我進一步的通知之前暫停任何額外的活動,因為柳娜顯然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和應對這種情況;我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讓這一切進展得太快而毀掉了我和柳娜的關系。
當柳娜回到餐桌上時,我們開始談論各種各樣的普通話題,直到爸爸媽媽加入我們一起吃晚飯。
在吃了一頓豐盛的大餐,並結束婚禮的所有儀式之後——更不用說在喝了相當多的酒之後——柳娜明顯放松多了。
爸爸又去了酒吧,媽媽加入了另一張桌子上的一些朋友,給了我和柳娜一個機會再談一些,很快回到我媽媽喝我的精液的話題。
在小心翼翼地提醒她整個事件讓我很迷惑地勃起之後,她很同情地反應過來,答應在睡覺前適當地讓我發泄。
這就是我所需要聽到的;那天晚上剩下的時間我們聊天跳舞,喝酒——喝酒是這個計劃的一個重要部分,因為我想降低她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的抑制。
聚會結束後,我們叫了代駕開車送我們回到家,柳娜今晚當然是住在我家。
爸爸搖搖晃晃地道了晚安,進屋去了,我和柳娜在院子里待了一會兒。
直到她覺得有些困意,她覺得去我的房間和我親熱一會兒更舒服。
有說有笑了大約10分鍾後——酒真的發揮了作用——我注意到她又開始打哈欠,所以我們進去了。
令她吃驚的是她發現我媽躺在沙發上,頭向後仰在扶手上,嘴半張著。
看起來她因為不勝酒力和疲憊而睡著了。
柳娜踮著腳走過媽媽的位置,卻發現我沒有在她旁邊,於是就回頭看了一眼;她看到我站在沙發扶手處,我的雞巴正對著我媽的頭,離她半開的嘴只有幾厘米遠。
起初,她沒有意識到我在玩什麼,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眼睛變大了,她憤怒地搖著頭,低聲衝我叫道:“你瘋了嗎?”
“她睡得很熟!她不會知道的!”
“我會知道的!”她憤怒地低聲說。“我還在這呢,你女朋友在看著你呢!”
我知道她現在完全有理由生氣,所以我不得不防患於未然,低聲說:“就是這個女朋友今晚幫我媽喝我的精液,當時似乎沒有問題呀!”
“那是……可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繼續擼動我的陰莖。
柳娜走近我,低聲說道:“你都不想躲著我,哪怕等我睡著了以後,你……那是你媽媽!你不可能想把那個……”指著我的大雞巴,“放到她嘴里吧。”
“我沒有把任何東西放進她的嘴里;我只是想在她嘴里多弄點精液,挺好玩的。”我回答說,我輕輕地開始抽搐我的雞巴,而龜頭很接近我媽她半開的嘴了。
“馬滬深你瘋了!”柳娜焦急地低聲說道。“你爸會發現的”
“他睡得很熟;你不要這麼神經質好嗎?給我一分鍾就行了!”我說,現在全速手淫,意識到她並沒有很努力來阻止我。
柳娜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不喜歡我的所作所為,但她今晚也當了幫凶,所以沒什麼立場多說什麼,她自己知道這一點。
當然,酒也有助於擾亂她的道德和邏輯思維。
所以,她做了一件我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好奇地看著我在我媽的臉上手淫,漲紅了臉咬她的指甲。
幾分鍾後,她的恐懼消退,她變得明顯更放松;我偶爾看著她,每次她都給我一個鼓勵的微笑——這可能是她逐漸接受並開始感興趣的證明。
我又抽搐了幾分鍾,然後輕輕地呻吟著,把我的龜頭移得更近了,幾乎碰到了她的嘴唇;從我的眼角余光我瞥見到柳娜向前傾斜,以便更好地觀看整個過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在我媽張開的嘴里射出了一堆精液。
當媽媽閉著眼睛咳嗽和吞咽時,柳娜氣喘吁吁地屏住呼吸,把頭轉向一邊,但眼睛還在繼續看著了。
因為她突然的動作,我條件反射地轉身看她在干什麼,於是我的一些精液沒有進入媽媽的嘴里,而是射在她的臉頰和下巴上。
當我看著柳娜時,她正用我所見過的最大的眼睛盯著我,臉上混合著厭惡、絕對的震驚和一絲興奮!
我知道,柳娜現在已經開始走上了和我媽同樣的道路了,我在考慮在適當的時機,讓媽媽給柳娜傳授一些經驗,但是媽媽經常有些突發的奇思妙想會不會把柳娜帶到溝里?
我的未來充滿了不可知啊!不過方向是確定的,我將同時擁有兩個蕩婦,兩個對我死心塌地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