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章
寧雨昔沒費什麼力氣就甩掉了後面追來的武師,將面巾取了下來,將偷來的外衣直接扔掉,悠閒的在街上走著,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看著街上賣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一身男裝,心有不甘的遠遠瞄了一眼。
幾個武師從身後走來,在人群里四下看著,一個武師回頭看了眼寧雨昔然後繼續向前走去。看樣子這幫人還有兩下子,追蹤的本事還不錯。
遠處就是蕭家在金陵的綢緞莊,寧雨昔好奇的望著里面,恰巧蕭玉若正好在店里,看著她陪著幾個小姐夫人在選布匹絲綢,很想過去打個招呼。
望了一眼,寧雨昔還是沒有上前。
寧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現在的她到底怎麼了,以前這些事情就算別人求她,她也不會多看一眼,多問一句。
可自從跟壞人林三、淫賊高酋扯不清關系之後,她似乎變了。
剛剛在杜家時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順手偷來地,以前“偷”這個字眼她連想都不敢想,而現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來。
這條街在金陵可以說是最繁華的一條了,最大的酒樓旅店,知名的商鋪字型大小幾乎應有盡有。
來往的也竟是一些有錢人,就連在街上采辦的下人,穿著也很是講究。
然而引起寧雨昔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一輛馬車,一輛帶有林字的馬車,一輛他們車隊的馬車。
馬車是迎著她走來,寧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趕車的人寧雨昔並不認識,好奇心驅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馬車在一處巷口拐了進去,寧雨昔跟著走了進去。
馬車已經停在一家客棧的門前,寧雨昔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胡不歸走了進去,看著他的動作他前面應該還有一個人,但寧雨昔並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里想著寧雨昔也跟著走了進來,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發現胡不歸不在一樓。
“上二樓了?”
“公子是打尖還是住店啊?”小二熱情的招呼著。
“你剛才看到有兩個男的來這里嗎?”寧雨昔問著小二。
“沒注意。”看著小二鬼精的樣子寧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給你,去准備兩盤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賞你了。”給了小二一塊碎銀子,寧雨昔坐到里面一張桌子前。
“這就給您准備著。”小二顛了顛銀子,嬉皮笑臉的給寧雨昔擦著桌子。
“我剛問你的事?”
“哎!來我們這住店的多,吃飯的少,剛才只來了一對男女上樓了。”小二回答到。
“不是倆男的?”寧雨昔確認著。
“客官您放心,我這眼睛過目不忘,剛才絕對是一男一女去了後院。就我的眼力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認出來記准了。”小二吹噓著。
“我是男女你怎麼沒看出來?”寧雨昔心里想著嘴上問道“後院是客房?”
“二樓三樓也是。嘿嘿,不過後院清靜一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寧雨昔沒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歸在那,她就不多問了。
讓小二趕緊准備吃的去,寧雨昔看四下沒幾個人,掌櫃的低頭正寫著什麼,轉身從大廳出來來到了後院。
這家客棧倒是真的不小,後院竟是一圈小樓,寧雨昔靜靜地聽著,只有二樓有人說話的聲音,中間有一間有聲音,東面也有一間。
寧雨昔飛身而上,來到中間的客房,里面說話的是一男一女,正互訴著情話,聽聲音就不是胡不歸的。
來到二樓東面最里面一間客房,寧雨昔還未走近就知道里面說話的是胡不歸,畢竟一起很久了,他的聲音還是很好認。
屋里面一個女子嬌媚的聲音。“真的嗎?”
“真的。”胡不歸含糊不清的說著。
“油嘴滑舌的誰會信你?”接著一陣女子的嬌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聲響。
寧雨昔一下就明白過來屋里二人在做什麼,輕哼了一聲,起身就要離開。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寧雨昔感覺自己聽錯了,回到窗口下細聽著。
“誒呀,死人輕點抓,疼著哩。”女子嬌哼了一聲。
兩個人聲音不大,但寧雨昔聽得卻很真切。
“仙子姐姐,你這里藏了什麼?又圓又大的,還這麼香?”
“死人,哪有你這樣上來就往仙子衣服里面伸的?”
“仙子姐姐,這是什麼啊?我怎麼沒有啊?”
“是你仙子姐姐我的聖峰,可不是誰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說著,聲音卻媚得入骨。
“為什麼仙子姐姐的這麼大,為什麼我沒有啊?”胡不歸與女子調笑著。
“仙子姐姐要給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給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聲浪語,屋外的人已經靠坐在地上,她很想離開,可身子卻燥熱的厲害,聽著屋里二人的對話,仿佛自己就在屋中。
那一句一句“仙子姐姐”仿佛是胡不歸當著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藥後,抵死纏綿時高酋對自己的低吟,更像與林三情到深處時的低語。
寧雨昔雙腿並在一起,一只手指隔著褲子摩擦著最癢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樣才能有我們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啊!”
屋里面胡不歸壓著一個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處亂供著。
“用你那又粗又長又硬的髒東西,插進仙子姐姐最綿軟最聖潔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給你生孩子。”
女子樣子還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櫻桃紅唇,雪膩的頸子。
一身輕紗羅裙已經鋪散在身下,頭上的烏雲也已經松散開來。
秀美窈窕的身段,豐滿挺拔的乳峰卻不及寧雨昔,腰身略顯豐韻,完全不似寧雨昔那般緊致线條清晰,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雪白的大屁股卻很誘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一較高下,但絕沒有安碧如那麼彈翹,壓在床上像是個大肉盤,讓人有種想要施虐的衝動。
兩條白淨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腳丫肉肉的保養的極好。
女子看上去有很明顯的風塵氣息。
“用什麼?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歸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弄下挺起。
“姐姐這不一直抓著它呢麼!”
“呀!它怎麼了姐姐?難道病了嗎?脹的好難受,姐姐給他渡口仙氣吧。”
說著胡不歸起身,騎在女子胸前。
“拿開你的髒東西,我是仙子我怎麼能舔你的髒東西呢?”女子裝作搖著頭躲避著,實際卻微張著嘴用雙唇蹭著龜頭下面的麻筋兒。
“操,這點金子花的值。”胡不歸被女人撩撥到了極限,要不是吃了藥,怕是這時候都能射出來。
“唔~ 唔~ 要~ 唔~ 嗯~ ”女子含著小胡不歸,做著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為什麼越來越脹啊?好酸,好麻。”胡不歸仰著頭,享受著女人口舌間的軟膩。
“我是仙子你怎麼~ 唔~ 嗯~ 嗯~ 唔~ ”女子做不到寧雨昔一般的深喉,每每感到憋悶就吐出肉棒,接著喘氣的功夫繼續與胡不歸調笑著。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婦蕩婦,你喜歡男人的肉棒是不是?”胡不歸扶著女人的頭,挺動著下身,龜頭、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著。
“唔~ 唔~ 嗯~ 啊,不是,我不是蕩婦,不是!唔~ 唔~ ”女人一只手攥著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一只手揉著男人的陰囊。
“哈~ 哈~ 嗯~ 你讓開,我是仙子,我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
胡不歸實在忍不住了,來到女人身下,女人扭著腰肢配合著男人,兩條大腿大大地張開。
她也很久沒有這麼起性了,心里想著男人可別弄幾下就繳了槍,今天她很想舒服一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一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女人晃著奶子,兩只手拍打著跪在身側男人的大腿。
“做什麼?我要用這個肮髒的東西刺穿你,讓你給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胡不歸看著女人掛的白淨的下體說道“賤人,蕩婦,你的毛呢?是不是讓男人給磨沒了?”
“是,是,都是讓男人給磨得,好多男人沒日沒夜的磨來磨去。”女子放浪的叫著“你來啊!你不是想讓仙子姐姐給你生孩子嗎?”
“我插死你。”胡不歸對准玉蛤,一槍到底。
女子仰著頭張著嘴,即疼又爽的感覺讓她迷醉。男人的本錢很足,頂挺的速度讓她喘不過氣,一陣陣酸麻由花谷中傳來。
“小蕩婦,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沒有寧雨昔那種緊致,但溫軟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覺也不錯,水多的能淹死人。
如果是寧雨昔的話,胡不歸絕不會錯過這瓊漿玉液,但這個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 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蕩婦?”胡不歸一次次淺退深入,抱著女人的雙腿用力的夯著。
“不,嗯~ 嗯~ 我不是啊~ ,我是仙子啊~ ,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叫著,挺著腰迎合著男人。“不行了,我要丟了。”
“你是不是蕩婦?”胡不歸把肉棒抽出,上面滿是淫漿。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滿是哀求。
“你- 是- 不- 是- 蕩- 婦?”胡不歸一字一字的問道。
“是。”女人看著男人的眼睛。
那麼一瞬間,胡不歸感覺仿佛是寧雨昔在看著自己,一把將女人翻來過去,趴在床上,隨後整根沒入。
“啊~ ”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後的男人繼續著律動,同樣的動作,同樣的事情也曾發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達到了頂峰,屋外的人卻因為酸軟遲遲不能達到那絕美的一刻。
寧雨昔咬著下唇,將不知何時已經伸到褲子中的手抽了出來,她記不清里面的男女到底說了什麼,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高酋。
高酋打了個噴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樓找了個不錯的頭牌,給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帶出來,女人長的確實不錯,本來想帶回來逗逗寧雨昔,回來時發現她不在。
這里畢竟還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讓胡不歸帶著女人出去玩。
這幾天悄悄地在寧雨昔的食物中下藥,每次藥量都不多,藥性也不是很強,想著這幾天好好涼她幾天。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寧雨昔長期吃他給的春藥,雖說並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時間長了,多少身體里有些殘余,畢竟每種藥的配方藥材都不同。
這次下的藥,正好將寧雨昔體內積累的藥性給勾了出來,昨晚寧雨昔的春夢就是藥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著小曲,心里盤算著什麼,想著胡不歸已經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聽到有人開門,嚇了一跳,趕緊坐了起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寧雨昔。
“你……”剛要說話,就見插好門的寧雨昔一下撲到高酋的懷中。“你怎麼了?”
“要我。”寧雨昔看著高酋,身體的煩躁讓她很難受,現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藥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動作不停,卸下寧雨昔的易容,看著她酡紅染腮的嬌容,知道她真的動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順從的趴在床上自己擺好姿勢。從沒見過寧雨昔如此主動,高酋停下動作好奇的打量著她。
寧雨昔回頭看著男人,那委屈的樣子能逼瘋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壓抑著自己的性欲。“他還沒准備好。”說著指了指軟塌塌的下身。
寧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幾天沒洗澡了,那里的味道還是很重的,寧雨昔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含了進去。
高酋看著賣力討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盤算著她今天到底怎麼了?遇到淫賊了?
不像啊!真的是藥下多了?還是她遇到聽到什麼事情了?
雖說分心想著別的事情,可寧仙子的小嘴確實很誘人,不一會兒高酋就劍拔弩張了。
男人已經硬挺了起來,可寧雨昔並沒有停下動作,繼續在男人的肉棒上舔著、吮吸著。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寧雨昔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高酋。“去上床趴好了。”
寧雨昔被高酋扶起,膝蓋上已經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翹著屁股等著男人的臨幸。
高酋也被寧雨昔的主動所感染,整個肉菇通紅通紅的,在寧雨昔的臀縫里穿梭著,寧雨昔扭著腰抗議著。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高酋試探著。
“你也想作踐人家?”寧雨昔嬌嗔的等著高酋。
“你也?”剛才有人挑逗過她?高酋心中一驚,今天的寧雨昔絕對遇到了什麼事情。“我沒有啊!你求我,我就給你,我的小妖女,我想聽。”
“你們男人都壞死了。”寧雨昔說完回過頭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這幾個字寧雨昔感覺自己已經是極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於求成,將肉棒在寧雨昔春潮涌動的蛤口沾滿玉液,然後將肉棍整根刺入。
連個人渾身都是一緊,寧雨昔的花芯已經爛作一團,龜頭定在上面麻麻的好不爽快。
不消片刻寧雨昔就打著擺子交出今天第一股陰精,陰道中奇異的律動再次出現,高酋一邊享受著,一邊繼續取悅著身下的女人,肉菇專挑那酸麻之處,追著女人的感覺一下下刺入。
“好舒服~ 啊~ ”寧雨昔似乎放開了,翹著的美股繃得緊緊地,甬道用力的箍緊男人的肉棍,迎著男人頂挺的動作向後送著屁股,在臀尖蕩起一陣陣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絞人啊!”高酋被緊致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趴在寧雨昔的身上,握住她一對美乳,搖晃著自己的肉棒,在里面攪動著。
“我不是賤女人對不對?”
“嗯?”高酋一愣。
“我不是賤女人對不對?”寧雨昔又重復了一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長音停頓了一下,“我的仙子姐姐。”
“仙子姐姐”四個字一出,寧雨昔只覺得腦中嗡的一下,仰著頭陰精第二噴涌而出……
“雨昔,你今天怎麼了?”高酋摟著寧雨昔,輕撫著她的背,剛剛兩個人瘋狂了一個多時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里還有點男人的味道,但是寧雨昔不想去管,這一刻好滿足好舒服。“沒怎麼。”
“你受委屈了?我給你報仇去。”
“誰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寧雨昔輕輕地問道。
“那是當然。”高酋一口答應道。
“胡不歸。”寧雨昔平靜的說著。
“誰?”高酋挺起身子,看著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寧雨昔撒著嬌。“好不容易找個舒服的姿勢。”
“哦,哦。不是,你剛才說是誰?”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誰誰誰的,胡不歸,胡不歸你不認識了?”寧雨昔氣哼哼的說著,在高酋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怎麼你了?”高酋小心的問著。
“你去問他去,我說不出口。你就問他他下午都干什麼去了。”寧雨昔說著,但是高酋卻沒怎麼感覺到她的氣憤。
“你就告訴我唄?”
打了一下高酋。“問他去。”
“好好好。我問他去,但是我現在有個事還是想先問問你。”高酋一條腿蹭著寧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麼?”寧雨昔也動著小腿跟他蹭著,胸腹下男人的家伙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你吃飽了嗎?”
寧雨昔臉上一陣燥熱,狠狠地掐著男人,隨後二人鬧作一團,各中香艷實非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