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章
寧雨昔躺在小屋里,高酋剛剛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聲浪語弄出不小的動靜,這時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邊帶著個女人了。
自己剛剛要了高酋好幾次,被他弄得嘴里也是,後面也髒的。
這一會兒高酋不在自己都有點想他了,好像讓他抱著自己。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腦海里不斷浮現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寧雨昔感覺自己好不要臉,就像是胡不歸身下的女人一樣。
想起胡不歸寧雨昔一陣心慌,就仿佛自己正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一樣,一點隱私都沒有。
寧雨昔一顆腦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當中了。心里罵著胡不歸跟高酋,恨自己不爭氣。
忽然想起別人並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擔心個什麼勁兒。
忽的又想起自己之前讓高酋去問胡不歸的事情,那不是一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嗎?
寧雨昔猛地坐起來,後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萬一這時候高酋已經見到胡不歸怎麼辦?
寧雨昔重新躺會床上,像只受傷的小貓,自己舔著傷口。
輾轉反側的在床上折騰著,寧雨昔感覺自己從來沒這樣焦急過、煩躁過,又不知道高酋什麼時候能回來。
另一邊,高酋剛剛等到胡不歸回來。
“老胡你來,跟你說點事。”高酋招呼著胡不歸,馬車上已經沒有了那個女人,想必已經送回去了。
“怎麼了?出事了?”胡不歸看著高酋有點著急的樣子,也皺起了眉頭,跟著他走出街角,來到一個僻靜的小茶館。
喝茶的人不多,看著都是些老主顧,吃過晚飯過來聽個小曲、聽個故事。高、胡二人坐在屋里的較偏的一角,點了幾樣小吃,要了壺酒。
“怎麼了?”高酋很少這樣沉默,胡不歸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剛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著胡不歸。
“誰?”胡不歸沒反應過來。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間指了指。
“嗯?哦!沒遇到,我坐車直接去……的……”胡不歸說著停了下來。
“怎麼?”
“我確實是沒遇到,但是你這麼問,那就應該是遇到了。”胡不歸分析著“我坐著的是咱們自己的車,很容易就被認出來!”
“這樣啊……”高酋低頭想著,看樣子問題不大。“你都干什麼了?”
“我?也……沒干什麼啊?男人女人的那點事兒唄!”胡不歸隱隱的知道可能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回來氣哼哼的,說讓我找你。我問她什麼事,她說找到你讓你自己說。”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歸說一下。
“這樣啊,我明白了。”胡不歸把自己那時候說的話跟高酋大意講了一下。
“大概就是這樣。”
“你可真行,誤打誤撞的還好沒露餡。”高酋一身冷汗。“要是讓她知道,你我都活不過今天。”
“她對你不已經是服服帖帖了嗎?”胡不歸看著高酋緊張的樣子有些不解。
“你怕什麼?”
“越是這時候越要小心,這時候她心里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著錯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隱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後慢慢的就會有點疑神疑鬼,別人不管做什麼她都會以為別人在議論她,所以,這時候更要小心。”高酋看著零散了茶客,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會把我怎麼樣吧?”胡不歸也有些擔心了。
“暫時不會。”高酋嘴角掛著笑意。
“為什麼?”
“不為什麼。她把對你的氣剛剛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著胡不歸。“所以哪有閒心去管你?”
“肏。 嚇唬老子。”胡不歸推了一把高酋的肩膀。
“哎,這個小娘們怎麼樣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錢啊!”高酋把兩個人的酒滿上。
“讓你嘗一口山珍海味,回頭然後再去吃糠咽菜,你說那個好吃?”胡不歸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
“放在以前這娘們絕對值這個錢,現在的話……也就臨時泄泄火。沒味。”
“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一次把胡不歸的空杯滿上。“這個小妖女還有哪個小狐狸,你都玩著了,我可還眼巴巴的看著呢!!”
“喲!把她都給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麼樣了?”
與此同時。
“真是難纏的小家伙。”安碧如看著圍住她的三個男人。
“姐姐怕了你們了,不跑了,來吧,把我綁了回去交差吧。”說著話安碧如抬著手並在一起,示意面前的一個男人過來綁她。
這幾個人已經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鬧得安碧如一個好覺都沒睡上。
剛剛一番打斗胸口處的衣服被人虛虛的帶了一刀,幸好躲開了,破損的衣服下露出的一片雪膩。
有時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兩條手臂擠著自己的乳肉,一顆肉球都快從破損的衣服里蹦出來了。
三個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里都明白,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小辣椒,這是只隨時隨地都能咬你一口,並能置你於死地的美人蛇。
“怎麼了?追人家追的這麼緊,都快貼著人家屁股了,這時候怎麼又都躲得遠遠的了?”安碧如嬌嗔的罵著三個男人。
“你把銀針跟你的劍都交出來,然後轉過身去背著手跪倒地上。”領頭的男人謹慎的吩咐著,不敢靠近安碧如。
“壞死了,追了人家這麼多天,人家都累的沒勁兒了,你還防著人家。”安碧如扭著蜂腰,豐滿的肉球晃動著,雪白的乳肉在破口處時隱時現,晃的三個男人一陣眼暈。
“別耍花樣,快點。”領頭的男人拿著八棱鋼鞭指著安碧如。
“好,好,好。大爺奴家這就把東西交給你。”安碧如甜膩膩的說著。“男人都一個樣兒,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給你。”
說著話,安碧如將腰上的劍解下扔了過去,把手里的銀針朝男人比劃著,讓他們看清楚,然後也扔了過去。
“你身上還有什麼?把衣服也脫了。”其中一個男人看著安碧如說著,嘴角掛著淫笑。
“人家什麼都沒有了,不信你來摸摸看。”安碧如張著雙臂,面對著男人,剛剛就是他用劍劃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個男人雖然很想上去檢查檢查,但是上下兩個頭都重要,不能為了下面的把上面的丟了。
“把衣服脫了,我們看到沒有東西你在穿好,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一直沒說話的男人提議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根棍子。
“你們太壞了,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流之輩。”安碧如抱著肩退到一棵樹下,背靠著大樹。“我要是脫了,你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們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見教主,所以我們絕不會動你的。”
領頭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們不要騙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歡被騙了。”安碧如看著慢慢圍攏過來的幾個人,臉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不騙你。”拿劍走在離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還是有三四步的距離,他認為這個距離不論發生什麼,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歡別人騙我,是因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著三個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為,姐姐我最會騙人。”
騙字聲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經動了起來,人字剛剛講完,站在她正對面的領頭的那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另兩個人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本能的向後閃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覺一道銀光在自己臉側一閃而過,縱身第二次向後躍起,還未落地就發覺自己渾身沒有了只覺,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間一地的枯枝爛葉,砸在上面並不是很疼,想要起身,發現渾身上下一點只覺都沒有了。
那刀的那個男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同樣被銀針在頸項間輕輕掃了一下,渾身不能動的他卻有只覺,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為他正瞪大著雙眼,張著嘴,樣子看上去極其痛苦。
原來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誘他們過來。
安碧如在銀針上綁了根寒蠶銀絲,幾乎透明蠶絲極為纖細卻堅韌無比,不仔細看很難被發現。
安碧如之前種種表現不過就是為了吸引幾個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里卻悄悄的動作著。
等幾個人走進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內力,牽動銀針飛回,在回來的時候旋轉著劃向敵人的皮膚,上面的毒藥就是致命的一擊。
安碧如飛針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們的穴道給封死了,這才走到領頭的身邊,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兩根針上面的麻藥是不同的,領頭的這個被兩根針同時刺中,身上說不出的感覺,另兩個人一個水深一個火熱。
“說說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顧自的揉著自己的小腳,幾天的奔波可累壞了。
“說點我不知道的。沒准我一高興就放了你們。”
說完話,安碧如拿出一根銀針刺入男人胸前一處穴位,刺激他的體能,暫時的抵御住麻藥的作用,讓他能開口說話。
“哼。”男人衣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表情。
“姐姐問你話呢!”安碧如略有生氣的看著男人,還想在看自己不聽話的弟弟一樣。
“啊!”男人一聲慘叫,本應該被麻藥麻痹的身子,劇痛之下猛地抖了一下,可見這一下有多疼。
“男人那里看著挺凶的,沒想到才被刺一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將刺入男人下體的銀針拔了出來,男人又是一聲慘叫。
另外兩個人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是女人的話已經兄弟的慘叫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們刺女人的時候可來勁兒的狠!!!!那!!!!”說著又將銀針刺入,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說些什麼,甚至什麼都可以說,但是下體的劇痛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小弟弟,姐姐一會兒再來問你。”安碧如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來來到拿刀的那個人身旁。“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有,有。女俠姐姐想知道什麼我都說。”身上的痛輕了很多,他可不想嘗試一下他大哥嘗試過的東西。
殺一儆百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卻用的得心應手,沒費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事情問出來了,安碧如很滿意。
撿起之前扔掉的刀,走回三個男人身邊,安碧如裙子開衩開的很高,雪白的大腿來回的在男人的面前晃著。
“看在你們這麼聽話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們,別再追來了。”說完安碧如一一的將男人們身上的銀針收回,幾個男人都松了口氣。
領頭的那個心里暗暗的咒罵著,想著抓到她的那天一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鋼鞭戳爛她,另兩個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著屁股看也不看幾個男人就走了,她對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用銀針封住,他們早都…
“臭男人。”算是真正解決了跟在後面的尾巴,安碧如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馬加鞭的趕去見徐芷晴,因為徐芷晴接到的東西太危險了。
嘉興蕭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幾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
本以為徐芷晴剛起不久,自己可以偷些葷腥,沒想到徐芷晴已經穿戴整齊了,而且是一身盔甲。
“姑姑,你這是?”
“一會兒吃了早飯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營。”徐芷晴看著健壯的李武陵欣慰的笑著,曾經的男孩已經不在了。
“去做什麼?”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態度。
“讓你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讓你練一只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不滿,跟他說道。
“江南水鄉,民風淳朴,而且多年來一直遠離戰亂,造成兵強馬壯卻不能戰的現狀。而你在邊關主要的指責就是練兵,所以,我把你調來就是讓你發揮特長,但你練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馬並不似北方兵馬,你練兵的方法不能一成不變。”
徐芷晴一本正經的跟李武陵說著,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輕重緩急的觀念還是有的。“是,那給我多少兵?”
“你能在一個月內練多少兵?”徐芷晴頂著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一個准確的答案。
“一個月?時間有點短,而且兵不知將,將不知兵,最多也就五百。”李武陵看著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里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能給予自己勇氣與毅力。
“不!一千,一個月一千精兵。”
“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須仰著頭去看他。
“軍中無戲言。”李武陵鄭重道。
“你來。”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李武陵,手指勾著李武陵的魂兒。
李武陵彎腰把腦袋談了過去。
“你要是練一百精兵我就給你一次,練二百我就許你兩回,你要是真能帶出一千精兵……我就……”
“你就怎樣?”李武陵瞪著眼睛看著徐芷晴。
“不告訴你。”說完徐芷晴推開李武陵,扭著大屁股小跑著出了屋子。
“媽的,誰要是不給老子好好練兵,老子下油鍋炸了他。”李武陵惡狠狠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