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6章
安碧如跟左清源兩個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帶著安碧如來到自己買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著他,一進屋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久曠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澆灌,剛剛一次草草了事,此時欲焰更熾。
很快兩條雪白的大肉蟲就廝滾於床榻之上。安碧如抱著男人的頭,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豐胸之中,感受著那里的柔軟與細嫩。
分開女人的雙腿,男人輕車熟路的將陽具送進女人的溫潤之處,那里還有自己注入的陽精,濕滑異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緊女人整個人覆蓋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濘的甬道里艱難的前行著。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經放開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著此時此刻的激情與歡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賣力的挺著腰身。
“你不是還要去找人嗎?怎麼還有心思在這里折騰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嬌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沒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條粉白大腿,騎著另一條,讓她側著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難道忘了?”安碧如媚著眼瞧著左清源。
“此時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別人。”說著話陽具深深的挺了兩下。“今晚就讓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厲害。”
“啊~ 輕點,疼著哩。”
看著安碧如的媚樣,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張嘴叼著安碧如的秀蓮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著。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暢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雖然泄身一次卻不夠爽利。
這會兒在床榻之上,男人賣力,自己身心放松,只這幾下安碧如就覺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經風月,自然發覺女人的異樣。“妹妹身子好嬌嫩啊!”
“快,深深地。嗯~ ”
美人軟語相求,自然沒有回絕的道理,左清源抗著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著。
龜頭在濕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著,眼里瞧的是兩團乳肉蕩著一陣陣乳波,耳中回蕩著女人的嬌吟,鼻子嗅著屋中淫靡的氣息。
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終於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渾身骨頭都酥了。
“不行了,啊~ ”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處涌出,膩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膩的甬道,此時更加濕滑。
“你男人我怎麼樣?”左清源不無驕傲的問道。
“嗯~ ”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著應了一聲。
***
一輛馬車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著,趕車是個一臉戾氣的粗壯男人,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握著鞭子的手粗壯有力,看手上的繭子就知道這人手上功夫了得。
馬車里坐著一男一女。本來應該閉目養神的男人此時大量著車廂外的事物,本應該問個不停的女人,此時卻沉沉的睡著。
林圭帶著木鳳兒慢慢悠悠的趕往京城,也不急。
木鳳兒頭幾天還興致滿滿的,而且對林圭的事情很上心。
過了興奮的勁兒,這兩天舟車勞頓,基本上上車兩個人聊會天木鳳兒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著車廂外的景色仔細的盤算著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親,就只有哪個人了,現如今他還有些舉棋不定,自己要給他下一劑猛藥讓他能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才好。
白蓮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著,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事情,而且朝廷的應對手段之強,人員調動之快,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時半會兒的白蓮教那里也不敢弄出什麼動靜。
讓他們抓的人還沒有抓到,至少自己現在收到的消息是,那個人已經跑到南面去了,這幫家伙的辦事效率真的很讓自己火大。
難民本就是烏合之眾,被朝廷的大軍幾次擊敗也挫了銳氣。所以這段時間要指望他們也有點不切實際。
自己要成事的話看來只能著重於朝廷內部了,外面只要與匈奴那里溝通好,讓他們牽制住北面的朝廷大軍,自己就能有足夠的時間。
而南面的兵馬最好找個理由能留在那里,這事還得靠三弟以及朝中的幾位大臣來辦,還好,朝中一直幫著自己的幾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來這點事應該還是很好辦到的。
自己手中最關鍵的棋子就是身邊的這個女子,自己不見到那個人本人,真的不敢把這枚棋子亮出來……
“在想什麼呢?喊你也不會句話。”被木鳳兒推了一下,林圭回過頭來看著她。“坐車坐傻了?”
“你怎麼不睡了?”林圭放下車窗簾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變成這個樣子了,誰還能認出我來?”木鳳兒看著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就想笑。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不想在小細節上出問題。”林圭不願意與她多說什麼,閉上眼睛打算假寐一會。
“不是我說你,你們之前談話只言片語的我也聽到了一些,你讓我辦的事情我知道一定很危險,但是你不覺得應該讓我早點知道更好嗎?讓我也有點心理准備。別……”
林圭打斷了她的話“這時候彈你還有點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確認了下來,該讓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會落下的都告訴你。”林圭看著木鳳兒搖了搖頭“現在什麼也別問別想,老老實實的待著就好了。”
“好!”木鳳兒還是有點懼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閉上了眼睛,偷偷地皺了下鼻子,悄悄地撩開自己這一側的車窗,看著外面來往的路人。
木鳳兒坐的馬車走的本就不快,經常被其他人超過,有時是一輛馬車,有時是幾匹快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為生活而奔波著。
這是一輛馬車一點點的趕上自己的馬車,一批大馬拉著車,旁邊還跟著一匹馬,兩匹馬一看就是好馬。
木鳳兒好奇的打量著這輛馬車,聽聲音外面很嘈雜,很快另一輛幾乎一樣的馬車也超過了木鳳兒他們,同樣是一匹馬拉著車,另一匹馬在一旁跟著。
這時候木鳳兒才看到前面的馬車上有個小旗子,看不清是什麼字,但她明白過來,這是鏢局正在押鏢。
“你在看什麼呢?”林圭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睛就看到木鳳兒正在好奇的打量著外面,林圭有些生氣。
“好像是鏢局押鏢,就是看不清是什麼鏢局,這字……?”木鳳兒沒有理會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過木鳳兒自己坐在窗邊,木鳳兒一臉的不情願,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識的掃了眼外面的車隊,看到外面的馬車跟押鏢的人,林圭趕忙放下車窗簾。
木鳳兒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樣子,好奇的打量著林圭。
“怎麼了?”
林圭緊張的看了眼轎簾,又想起了什麼,隨即松了口氣。“沒什麼。不過你要是再給我沒事找事,我就喂你點迷藥,既省時又省心。”
“凶什麼,你跟他們有仇啊?”木鳳兒胡思亂想著。
“不用你管。”林圭發覺自己的聲音略微有點高了,趕緊壓低了聲音到“我是不是應該先把你綁上?”
木鳳兒趕緊搖了搖頭,然後乖巧的坐好,擺弄著自己的衣角。
他們怎麼會在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鏢師騎著馬在木鳳兒的馬車旁邊走過,聽到里面有人說話,出於職業的關系,好奇的聽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聲音不大。
鏢師正要往前走,忽然聽到里面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緊趕了幾步向前看到車夫是個不認識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這馬車也不是家里的,想來是自己聽錯了。
“怎麼了?有事嗎?”走在鏢車另一邊的杜雨問道。
“沒事,四處看看而已。”鏢師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點點頭,騎著馬向後面的車隊走去,明著是去查看車隊安全,暗著實際是想去看看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身影。
寧雨昔這幾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為經常要運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虛弱,好在高酋還算知冷知熱,不光沒來煩她,按照她的吩咐還把自己需要的藥找齊了。
不能自己熬藥,買的都是做好的藥,藥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來到大路,寧雨昔就發現杜雨經常來這邊。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說,說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麼樣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繼續趕往京城,還是回頭去見徐芷晴,高酋最後還是決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沒有直接告訴他們,說明這東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
就算寧雨昔回去問,徐芷晴也不一定會說,還不如拿回去給青璇看,到時候寧雨昔再去問,就方便多了。
高酋這幾天跟胡不歸一點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賊的事讓他們不敢再大意。
所以,在給寧雨昔買藥的時候,高酋就派出了幾路人馬,沿路打探消息,決不能再被埋伏襲擊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准備。
“高管家,你這里有什麼問題嗎?”杜雨跟胡不歸打了個招呼過來問到。
“杜鏢頭受累了,我這還可以,沒什麼事情。”高酋笑著跟杜雨打了個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還是希望你不要見外,有什麼需要就直接跟我說,畢竟我們經常出門在外,有些事情我們可能更有辦法。”杜雨跟高酋說著話,眼睛卻有意無意的打量著走在後面不遠的馬車。
“杜鏢頭,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高酋跟杜雨並排騎著馬慢慢的走著,寧雨昔的馬車一點點超過他們。
“高管家但說無妨。”杜雨走在里側,眼角打量著車廂上的窗簾,恨不得把它掀開仔仔細細的看個夠。
“出發之前我們說好的是兩位掌櫃當家的,你與杜風一起押鏢上路,後來說杜掌櫃臨時有事暫時的離開幾天,我怕耽誤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鏢啟程。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好像沒有杜掌櫃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懷疑我大哥跟山賊的事情有關系,對嗎?”
高酋見杜雨直言不諱,也就不再做作,點了點頭。
“能熟悉我們動態的,並且把時間掐算的這麼好的,一定是知道內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櫃的確實嫌疑最大。”
“這事你放心,這趟鏢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號作證,物在人在。”杜雨神情認真的盯著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們杜家,但是事情沒有弄徹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懷疑!”
高酋也很認真的看著杜雨。
“你們不會是看上對方了吧?”胡不歸騎馬從後面趕了過來。
“胡管家說笑了。”杜雨衝他笑了笑。“這里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面看看,二位關鍵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告辭。”
“那杜鏢頭受累了,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
杜雨笑著點了點頭,與二人告辭,臨走前掃了眼平整的窗簾,有些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車隊。
“他怎麼說?”胡不歸看著杜雨的背影小聲的問到。
“還能怎麼說,被他搪塞了過去。也沒說他大哥做什麼去了,也沒說這事如何處理。”高酋無奈到。“咱們的貨怎麼樣了?”
“昨天就鬧了那麼一會兒,今天消停了下了,最好是能找個地方休整一天。”
胡不歸伸了個懶腰,昨晚他值得夜,今天還沒得空睡覺,有些疲乏。
“你去睡一會兒吧,白天我盯著就行,別咱們倆個人……”高酋的話沒說完,寧雨昔的馬車車窗簾就被撩開了,一張絕美精制的紅顏露了出來。
“你們煩不煩人?別在這里鬧鬧哄哄的。”寧雨昔生氣到,甩手放下了車窗簾。
高酋胡不歸都有些發愣,從來沒見過寧雨昔這麼樣子。
高酋無奈的搖了搖頭,胡不歸悻悻的回到自己的馬車睡覺去了,臨走前看著高酋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寧雨昔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加上這兩天身子見紅,就更添煩躁。
聽著男人們在外面說著事情,聲音不大但是自己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寧雨昔突然有種被冷落的感覺,不明白為什麼現在自己會有這種想法,想不通心里更煩了。
以前那個清心寡欲的寧雨昔已經不見了,現在的寧雨昔也需要關心與疼愛,需要男人,需要性。
聽到杜雨走了,寧雨昔實在沒忍住,一把撩開窗簾衝著高胡二人發了通火,坐回車廂里心情還是不爽,但又覺得自己做的不對,悶悶的坐在那生悶氣。
馬車停頓了一下,隨後高酋進來坐了進來。
“你來干什麼?”寧雨昔面上生氣到,心里卻有哪麼一絲喜悅。
“來給我的仙子姐姐陪個不是,我們不應該吵到你。”高酋伸手要抓寧雨昔的手,卻落了個空,不尷不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寧雨昔收回手沒讓高酋得逞。“好了,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說完扭過頭去不看男人。
“跟你說會兒話不行嗎?”高酋傻了才會真的離開。“好幾天沒跟你說說話了,好幾天沒好好看看你了,仙子姐姐還是那麼美。”
“油嘴滑舌的,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寧雨昔繃著臉,心里卻美滋滋的。
“仙子姐姐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高酋向寧雨昔身邊挪了挪。
“干嘛?”寧雨昔蜷起雙腿,躲開男人,拿眼瞄了下掛好的車廂轎簾,示意男人還有車夫在外面,不要亂來。
“跟你說說話啊?怎麼了?”高酋又往前動了動,沒有貼著女人,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那也不用離我這麼近,你說什……”寧雨昔話沒說完就被高酋拉了過去抱了個滿懷。
寧雨昔壓低了聲音說到“你瘋了?”
“沒瘋,就是想抱著你。”高酋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秀美的容顏,看的寧雨昔臉頰泛紅,倒在他懷里不敢拿正眼看著男人。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有馬車嘎吱嘎吱剛溫情一會兒,高酋的手就不老實起來,寧雨昔打掉高酋按在自己乳峰上的手。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寧雨昔嬌嗔的瞪著高酋。
高酋壞笑著也沒回話,抱著她的親了一口,然後就下車了。
寧雨昔在那里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男人來了什麼也沒做,就是來輕薄自己一番的。
可她清楚的知道,她心里並不反感男人的做法。
***
“好深啊~ ”安碧如坐在男人身上,歡快的扭著小腰,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情欲。
“爽,你這是要榨干你男人啊!”左清源一手一個捏著安碧如柔軟的豐滿的乳房。
“榨干你又如何?嗯?”安碧如坐實下去,大屁股畫著圈,讓男人的器物在自己身子里攪動著,取悅著自己。
兩具火熱的身子盡情的糾纏著,一個熱情似火縱情言歡,一個堅挺矯健肆意馳騁,兩個人纏綿了一晚才滿足的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
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話一點不假。安碧如早早的就起來了,梳洗打扮一番來到床前坐下。
“你真的要走?”左清源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枕在她的腿上,柔軟的腰肢昨天扭得是那麼的有力而動情。
“嗯。本打算要在這里等商船然後再走的,沒想到遇到了你。”安碧如拍了拍男人。“你可是答應人家,今天備船送我走的。”
“好。”左清源坐起身來。“我這就去備船。不過……不能讓你自己走,我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