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8章
處理好醫館的事情,三哥領著一眾家眷啟程繼續向金陵走去。
本來耽擱了一下,林三打算在這里住一晚,但是秦仙兒實在厭煩知縣的嘴臉,要林三馬上啟程。
林三也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推辭了知縣的萬般挽留,一行人終於上路了,再往前就是個不大的小縣城,想來快點趕路的話,應該能夠趕到。
“娘,別生氣了。”玉霜靠在蕭夫人懷中,仰著小臉看著蕭夫人。
蕭夫人看著玉霜笑了笑。“不生氣了,就是被他一鬧有點煩了。”
林三坐在一旁,看到蕭夫人有些疲憊的樣子,知道自己在這里,蕭夫人不方便休息,跟蕭夫人玉霜說了下索性下了車去到巧巧的車上去了。
玉霜知道娘要休息,也不好耍小性子留自己夫君。
秦仙兒本來想要跟著的,但是林三放心不下蕭家母女,就讓她留下了。仙兒白了眼林三,後者壞笑著身影一閃跑掉了。
“仙兒就應該讓知縣殺了那個姓石的,好給夫人出出氣。”陶婉盈坐在車上還有些激動的說到。
“那人跟知縣沾親帶故,你這里殺了他,咱們走了老大夫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巧巧說到,看到洛凝坐在一邊有點冷的樣子,伸手拿過一條薄毯蓋在了她的腿上。
“仙兒就是想教訓教訓他,也給老大夫留條活路,不然咱們走了,那又是一團亂麻。”
“你們再聊什麼?”馬車停了下來,一張掛著壞笑的臉探進了轎廂。
“我們再說如何懲戒那個姓石的的惡人。”剛剛還無精打采的洛凝一下子坐了起來。
林三上了馬車,車夫趕著馬車繼續走著,他們已經出了城門。
秦仙兒不讓知縣派人跟著,但是後面還是有一隊人馬遠遠的跟著。
這可是金枝玉葉,萬一真的在自己的地面上出了事,別說自己的一顆腦袋,怕是全家上下幾十口人的腦袋都保不住了。
“相公怎麼到這來了?夫人怎麼樣了?”巧巧往外讓了讓,想讓林三坐到里面。
陶婉盈看到林三來了,臉上一紅,也往外面讓了讓,把車廂里面留給他坐。
洛凝掀開小毯子,蜷起腿示意男人坐過來。
三哥沒有坐到里面,而是坐到巧巧的身邊,看著陶婉盈。“陶姑娘,我要跟我家娘子說點悄悄話,你看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嗯?哦,好的。”陶婉盈完全沒有了在外人面前的潑辣勁兒,起身就要下車。
“等等,我跟你過去。”巧巧怕她自己在車上悶,就打算跟過去。
“你別動。”三哥一把將巧巧拉住。
“別鬧,我去陪婉盈姑娘一會兒。”巧巧笑著推了下林三。
“啊!謀殺親夫啦。”林三抱著巧巧就躺在了車里。
陶婉盈看到他們二人在那調笑,鬧了個大紅臉,起身趕忙就要下車。
“等等。”這次卻是林三把她喊住。“你跟陶姑娘一起過去吧,也好做個伴。”
剛剛好喜笑顏開的洛凝,看到男人在衝自己說話,有些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他問到“你說我?”
“嗯!我跟巧巧說點事。”林三起身在洛凝紅潤的小臉上香了一口。“聽話。”
“好。”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但是畢竟不是跟秦仙兒在一起,洛凝還是聽話的下了車,跟著陶婉盈來到後面的馬車上,這輛就是給陶婉盈准備的。
巧巧看著洛凝不情願的樣子,有些不忍想讓她留下,又怕陶婉盈自己有些孤單。
想自己換過洛凝,又有些舍不得跟林三獨處的機會,最後還是被林三留下了。
“有什麼話,非要背著人說?”巧巧坐在一旁,林三坐在車廂里。
“沒有什麼事。”林三拉過巧巧的手,後者挪了挪身子來到男人身邊。
林三沒有說話,讓巧巧側躺在車廂里,自己把頭埋進女人的胸口,抱著巧巧的腰肢也躺了下來。
家里面能讓林三完全靜下來的女人除了寧仙子,就只有巧巧了。
巧巧從來不曾跟他抱怨過什麼,而自己的一切卻都在她的心里,小到衣角的一針一线,大到吃穿住行,這些自己從來都沒有操心過。
巧巧可以說是家里最平凡的一個,論相貌農家出神的她還沒有玉霜來的嬌嫩可人,論才華單單一個洛凝就不是她能比量的,論身份仙兒、青璇正牌的金枝玉葉更別說玉伽了,論頭腦大小姐一人幾乎撐起了整個蕭家,還有那人間謫仙的寧雨昔,妖艷多情的安狐狸,這些人都比巧巧要出色。
但是真的要說親近,一家子人里包括寧雨昔在內,真的只有巧巧能給他家的感覺,在她面前,林三可以放下一切包袱。
車廂里很安靜,巧巧動了動,讓男人躺的更舒服一些。
兩個人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但是彼此的心卻緊緊地貼在一起,巧巧輕輕地拍著男人的背,他累了這一路最累的就是他了……
緊趕慢趕的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小鎮上,找了家不錯的客棧住下,一行人吃過飯各自回房休息了。
三哥故意避開了洛凝渴望的眼神,晚上留在了巧巧的屋中。
秦仙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非要跟陶婉盈一起,陶婉盈傻愣愣的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蕭夫人跟玉霜一個屋,最後只剩下洛凝自己,氣的她直跺腳。
夜很深了,抱著巧巧溫潤的身子,剛剛激情過後的林三滿腦子都是寧雨昔的身影。
她現在在那里?
她還好嗎?
真想坐上飛機直接飛到她的身邊。
思念一個人原來這麼苦。
***
客棧後院柴房。
那個正被人相思的身影,此時正雙手扶著牆咬著紅唇承受著身後男人的輕薄。
寧雨昔心里告誡自己不要再繼續下去了,身體卻順從的按照男人的指示轉了過去。
心里想要阻止男人正在解她衣扣的手,身子卻後靠在男人的胸膛方便他動作。
高酋低頭一顆一顆的將寧雨昔的衣扣解開,女人身子輕顫著,胸口上下起伏著,能夠感受到她火熱的呼吸在耳邊滑過,高酋伸手到寧雨昔的懷中,抓住一顆豐滿多汁的奶子,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寧雨昔心里告訴自己拿開男人的手,可抬到胸前卻停留在男人的手背上,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動著。
寧雨昔扭過頭想要告訴男人停下,小嘴張了張沒有說話,反倒一伸頭親在了高酋的臉上。
高酋轉過頭來在寧雨昔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想嘗嘗仙子姐姐的小信子。”
“拒絕他”寧雨昔告訴自己,可身子卻不受控制般螓首微微後仰,主動的張開了檀口,將口中香丁送出。
高酋低頭含住,頓覺滿口生香,大舌頭不斷的勾纏著女人口中的香軟濕滑的小信子,怕是一不留神都會被吞了下去。
寧雨昔明顯的感覺到屁股上有一根粗壯頂在那里,乳峰頂上,嬌嬌翹起的乳頭被男人隔著肚兜捏著,男人大拇指跟中指靈活的動著,一陣陣酥軟酸麻從乳尖傳遍女人全身,最後匯集到花谷上那顆紅脂豆蔻之上。
“讓他停下來,你不能再這樣了。”寧雨昔心里掙扎著,手卻用力的抓著自己的另一顆乳房,那上面也有一顆乳珠急需男人的安慰。
高酋放過寧雨昔的香丁,再有那麼一會兒,沒准自己真能把她給生吞了。
雙手繼續著之前的工作,將女人的肚兜解了下來,寧雨昔一對豐滿的乳肉完全的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一抹月色掃進屋中,輕輕地覆在女人的乳峰上,讓本就誘人的美肉,更添朦朧誘色。
高酋將寧雨昔的雙手按在牆上然後說到“別亂動。”然後去解她的腰帶。
“攔住他。”寧雨昔很想抓緊腰帶,然後回身給男人一巴掌,可是雙手就像是被施了法術一般緊緊地貼在牆上,沒有挪動半分。
褲子被脫了下去,寧雨昔現在只有上身的外衣跟褻衣還在身上,下身已經一絲不掛了。
“怎麼不帶乳罩了?”高酋一手一個托起寧雨昔的乳峰,輕輕的顛著。“幾天不見她可是見長啊!”
“衣服都髒了,沒……沒……沒洗呢。”寧雨昔小聲的回答到。
“明天送我一件吧,我喜歡仙子身上的味道。”高酋說著話用下身頂了頂寧雨昔的翹臀“他也好久沒有沾到仙子身上的味道了。”
“不可以,我們不能……嗯~ ”寧雨昔話到一半就憋了回去。外面還有守夜的人,剛剛乳尖被男人狠狠地捏了一下,險些喊了出來。
“仙子姐姐不喜歡嗎?”火熱的肉棍頂在寧雨昔潮濕的胯間,高酋咬著寧雨昔的玉頸問到。
“高酋,我們不能在這樣了。”寧雨昔因為身高的原因,很少站著跟高酋交歡纏綿,因為想要男人進出順暢就需要她並腿提臀或者高酋屈膝相就。
所以這次高酋在她的胯間頂著,寧雨昔只好並著雙腿好抬高自己的屁股,好躲著男人的火熱。
“你不愛我了?”高酋咬著寧雨昔的耳垂,雙手輕緩的揉動著手中的乳房。
“不想再一次體會那種銷魂的感覺了嗎?”
“我……我不知道。”寧雨昔咬著唇雙手扶著牆承受著身後男人的輕薄。
“不知道嗎?”高酋舔著女人的秀頸,留下一道道濕痕。“可是它卻知道的清清楚楚啊!”
寧雨昔為了躲開高酋的肉棍,將雙腿繃得筆直,雙腿間一絲縫隙都沒有,甚至腳尖都微微翹起了。
高酋雙手扶住女人的腰肢,大肉菇一下挺進女人的雙腿中間,在女人的腿縫中抽插著,摩擦著女人的陰唇。
“你看,她見到我的小弟弟口水都流出來了,你就忍心讓她獨守“空房”?”
高酋站直了身子,快速的挺動著。寧雨昔為了能迎合夾緊男人,腳尖都立了起來,好在這對於她來說還算輕松。
心里的糾結以及身體的不忠讓寧雨昔很糾結,無意中被高酋打開的大門,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寧仙子一點點吞沒。
而此時,寧雨昔的肉窩正一點點的將高酋吞沒。
“嘶……啊!好緊啊!”高酋用力的向上一頂,將大半根肉棍挺進寧雨昔的銷魂肉窩當中。
“嗯~ ”寧雨昔咬緊了嘴唇嬌哼一聲,強忍著才沒有喊出來。
高酋穩了穩,開始前後挺動,寧雨昔並著腿,踮著腳尖,大屁股高高的翹著,迎合著男人的抽送,腰肢下壓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线。
“果然幾天不見,小仙子就絞人的很。”高酋也不敢太大聲,在寧雨昔背後小聲的說著“那的肉兒快把我的棒給絞斷了。”
“啊~ 嗯~ 別說了嗯~ 嗯~ 好難挨啊!”寧雨昔嬌媚的小臉帖子牆上,雙乳在男人的挺動間蕩著肉花。
屋里除了男人女人喘息聲,就只有那淫靡的水聲。
寧雨昔恨自己,恨自己這具下賤的身體,但是自己真的無法拒絕這銷魂蝕骨激情,這肉體間摩擦所帶來的快美。
“放蕩吧!任由自己墮落吧。”寧雨昔告訴自己,讓自己的身子最終墜入那無盡的漩渦當中。
高酋知道這樣操弄寧雨昔她會很累,但是這一次就是要折騰她,給她最後的致命一擊。
寧雨昔被高酋頂的身子都快離開地面了,手上扶著牆壁有沒有支撐點,寧雨昔著實難耐異常。
花心本已經爛軟如泥了,快美已經積累如潮,可就是宣泄不出來。
“不……不行了……好酸。”寧雨昔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回頭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高酋。
“告訴我,你要怎樣?”高酋放慢了速度,緩慢但是有力的向寧雨昔的深處挺進。
“我……我想要……”這是寧雨昔不在藥物作用下能說出的最淫亂的話了。
“不對,這樣相公可是不會給你的。”高酋將寧雨昔的身子抱在懷里,肉棍深深的頂在女人的花芯上,四片肉唇吻在一起。
“你要這麼說‘奴家想要相公狠狠地肏奴家。’”
“我不會。”寧雨昔搖著屁股拒絕著。
“這般“搖頭”我也不會答應你的,我的仙子姐姐,你就按我說的說,相公我一定送你上天。”手中的乳尖已經硬的發脹了,高酋真想將她轉過身來,大口大口的吃著她胸前的美肉。
“奴~ 奴家~ ”寧雨昔絞緊了媚肉痴纏著男人的肉棒,可男人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沒有一點動作。
“奴家要相公狠狠地……狠狠地……肏奴家。”寧雨昔說完話幾乎就要高潮了。
高酋滿意的笑著,這一刻寧雨昔就真的是自己手中的玩物了。
溝壑縱橫的甬道用力的纏繞著入侵者,強壯有力的肉棍一次次將媚肉攆平,大肉菇刮磨著女人心靈通道上的褶皺,一點點走進她的心中。
高酋抱著寧雨昔,一手捻住她的花蒂子,大力的摩擦著,一手攔在她的胸前抱穩她的身子,下身瘋狂的挺動著,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小拆房里。
外面守夜的幾個人相視一笑。
寧雨昔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喊出聲來。整個花谷都已經顫抖了起來,最終在男人一股股陽精的刺激下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寧雨昔雙手垂落,雙目失神,口水從微張的檀口中流出。
這是她第一次在幾乎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男人送上性愛的頂峰,高酋也沒想到,沒有藥物的控制寧雨昔的身體竟然如此的敏感。
陰道中的律動較以往也更有力,頻率也更快了。高酋挺了挺下身,將最後一滴精液留在了女人體內。
客棧後院外不遠出一棵大樹上,一雙血紅的雙眼注視著後院柴房,那里面發生了什麼他雖然沒有看到,但是他卻一清二楚,那里傳出的聲音他心知肚明。
半天寧雨昔才回過神來。低頭看去,胸口傳來的感覺原來是高酋的吸吮舔弄,自己豐滿的乳房被高酋盡可能含在口中,他一直喜歡這樣。
慢慢地意識才回到腦海中,寧雨昔靠在牆上,有些難受的動了動。
“來,抱著我。”高酋捏著寧雨昔的翹臀,女人雙手環在男人的頸項間,一點腳尖就掛在了男人的身上。
高酋抱著寧雨昔的兩個豐滿的臀瓣,繼續大口大口的舔舐著她的胸口。
“奴家還想要。”寧雨昔原本緊閉的花穴此時因為姿勢的原因微微張開,一滴濃稠的濁精在那里搖搖欲滴。
“要什麼?”
“要……要相公的……”寧雨昔實在不知道怎麼說。
“相公的打仙鞭。”
寧雨昔咬著唇看著高酋半天才說到“奴家要相公的……打……打仙鞭。”女人酥媚的聲音讓高酋一聲熱血沸騰。
將重新挺起的肉棒對准女人的玉蛤,雙手一點點放松,讓女人的花谷甬道借助自身的重量,將男人的分身吞沒。
淫器抵股相交,兩個人都是舒爽的出了口氣。
高酋在寧雨昔耳邊耳語了兩句,寧雨昔點了點頭。
高酋左手拖住寧雨昔的身子松開右手,寧雨昔放開盤在男人身上的雙腿,將左腿抽回架在男人的右肩上,隨後高酋換手,寧雨昔在講右腿抽回也架在男人的右肩上。
剛剛動作間,寧雨昔全身重量幾乎都集中在身體里的一點上,男人差點頂進花芯中。高酋抱住寧雨昔對折在一起的身子,開始拋動她的身子。
寧雨昔的大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拍在男人的胯間,粉嫩的小嘴吞吐著男人粗長的陽具,淫水混合著陽精將兩個人的胯間弄得一塌糊塗。
高酋每動一會兒就停下來感受一下女人甬道中的律動,然後在用她的大屁股狠狠地夯幾下。
寧雨昔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敏感,沒幾個來回就不行了,一股股陰精丟出,讓緊致的甬道更加濕滑。
為了不讓自己點下去,寧雨昔雙腿架在男人的雙肩上,腳勾在一起。
“以後讓不讓相公我肏你?”高酋借著這股濕滑快速的拋動著女人的身子。
“讓~ 啊~ 嗯~ 嗯~ ”寧雨昔挺著腰配合著男人的拋落,讓自己的花芯每次都狠狠地砸在男人的龜頭上,雖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美。
“讓不讓胡不歸肏?”高酋略帶命令的口吻問到。
“啊~ 不要~ 你不要我了嗎?”寧雨昔擰著眉,自己又要到了。
“要,當然要你,不光要你我還想要安狐狸,然後你我四人在一起不好嗎?”
高酋蠱惑到。
“不好,昔兒只喜歡相公的打仙鞭啊~ ”寧雨昔翹臀繃得緊緊地“不想要別人的。”
“別人的叫淫棍,不是打仙鞭。”高酋按住寧雨昔的大屁股,用她的花芯在自己的肉菇上研磨著。
“不要啊~ 昔兒不要~ ”
“仙子姐姐不想要了嗎?”高酋停下不動。
“要,要,別停。”寧雨昔想要自己動,但是自己現在的姿勢實在不好發力。
“那你要不要胡不歸的淫棍?”
“要,昔兒什麼都要。”
“那一會兒跟相公我去找胡不歸,讓他把你刮干淨,再做回我的白虎小仙子好不好?”
“好~ 啊~ 啊~ ”男人再次拋動起女人的身子,寧雨昔嬌媚的低吟在她的心中溢出,蕩在小小的柴房中經久不息……
寧雨昔低著頭快步的走回到客棧中,高酋跟在後面,幾個手下衝他壞笑著。
“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們留點神。”
“不急,實在不行我們自己盯一晚也沒有關系。”離著高酋最近的一個人說到。
“我把她送回去就過來。到了京城,絕不會虧待哥幾個的。”高酋說完緊走了兩步也進了客棧。
兩個人的腳步都有些發軟,寧雨昔是因為架在男人身上的原因,高酋是因為差點被寧雨昔榨干了。
進到客棧寧雨昔正在樓梯口等著高酋,高酋走過去領著她上樓來到胡不歸的房間。
“誰?”胡不歸輕聲的問到。
“我。”
“有事嗎?”屋里的胡不歸有些迷茫,今晚本應該是高酋守全夜的,怎麼來叫自己了?難道出事了?
打開房門,門里站著只穿著褻褲的胡不歸,門外站著高酋跟寧雨昔。
“這……?”胡不歸有些發懵。
“寧仙子怕你一個人孤枕難眠,這不,我帶她來給你暖床不好嗎?”高酋小聲的說著,然後把寧雨昔推了進去。
“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明天一早,我可要檢查檢查,我的小仙子是不是白虎!”
欲難清,昔日枕邊人如夢。情難語,夢中相思已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