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章
兩人一左一右抱著女人的身體,這個嘬奶那個揉胸。這邊叼著小香舌,那個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顯得很是難耐,側著頭看著一個男人拉扯著自己的奶頭,高挺的深紅色的奶頭,被男人扯的老長,整個奶子都被帶了起來。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權作抵抗,雙手卻依舊套弄著兩個男人大小不一的肉棒。
“疼不怕,哥哥給你好好的揉揉。”魚疤搶過狗牙子手里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來。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個嗎?”狗牙子罵著魚疤,伸手去抓另一個。
“沒聽到夫人喊疼了嗎?毛手毛腳的,夫人體貼伙計們,咱們可不能放肆。”
魚疤在蕭夫人耳邊說著,舌頭舔著她的耳垂。
“你們都是淫賊,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邊奶頭。
“這怎麼說的。”魚疤淫笑著看著蕭夫人美艷的臉龐,精制誘人的小嘴里幾顆晶瑩如玉的貝齒咬著下唇,臉上帶著紅暈。
“兄弟們省下的口糧可沒少給你,咱們不過是互相照顧,各取所需。”
“嗯,唔。”狗牙子看魚疤離了手,趕緊把另一個奶子含住,聽著魚疤的話點頭附和著。
蕭夫人很不喜歡狗牙子這麼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總是弄疼自己。
“快點來吧!我可以了。”想著趕緊應付過去,也少遭點罪,自己早就不是干淨身子了,多一個多兩個又有什麼關系。
“急什麼,林大人今天回不來了,咱們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會兒,精都沒射出來,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幾個人正弄著蕭夫人,沒想到後船出事了,大家都趕了過去,魚疤剛弄上不一會兒,猛抽狠插了百十下也沒射出來,無奈,只好放了蕭夫人出來。
蕭夫人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偏著頭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騰去吧。
這幫船夫那里玩過這麼美艷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豐滿多汁,怎麼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頭一炮,起身抬著蕭夫人一條腿,搓著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馬,卻被魚疤一把推開。
“去,一邊玩去,老子憋的夠嗆,上次就他媽的你最浪費時間。”
“肏,以為老子跟你一樣,上了女人肚皮兩下就下來了?”狗牙子還是很怕魚疤的,嘴上叫嚷著可還是乖乖的讓開了。
“喲,給你能的,來啊,比比啊?”魚疤把蕭夫人雙腿分開,壓在兩邊一個粗長的雞吧在蕭夫人的胯間亂動著。
“行啊!一人一百下?”狗牙子當然願意了,自己不用干愁著了怎樣都行。
蕭夫人沒想到自己不光是他們的泄欲工具,一會兒還要成為他們的玩具,羞惱的說著“你們別得寸進尺,放我起來,東西……東西……東西我不要了。”
“美人。夫人,大家就是開心,你別掃興啊!”魚疤說著將肉棒一下子捅了進去,肥美的甬道已經春水泛濫了,溫軟的腔壁柔柔的包裹著侵入物。
“再說了,你難道不舒服嗎?第一次的時候,是誰讓我三哥給肏尿了?”
“就是,你也舒服我們也開心,裝什麼大姑娘。”狗牙子抓著一顆奶子在手里,隨著魚疤的抽插,奶子隨著身子在他手里動著。
“騷逼一弄就濕,家里男人不行吧?”
蕭夫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奸淫下逐漸變得火熱,自己那還有辯駁的理由。
“又沒有人堵著你的嘴,就別悶著了。”魚疤很喜歡聽蕭夫人浪叫著,狠狠地弄了百十來下,終於給蕭夫人弄出聲了,當時就他自己在屋里,別人都沒聽到。
“肏,這娘們還會叫呢?好聽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著怎麼能把她弄叫了,女人不叫肏著可少了很多樂趣。
“你們別這樣。”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蕭夫人一陣心慌,生怕他對自己做些什麼,再弄傷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沒輕沒重的,再說了你也舒服,就給我哥倆哼幾聲。”
魚疤學著上次的樣子,抱著蕭夫人的兩條大腿,讓她的屁股翹起來,然後一下一下深深地刺著。
“呀~ 嗯~ 嗯~ ”這個姿勢剛好,加上魚疤刺入的角度,剛好弄到蕭夫人的敏感之處,不由的嬌哼了起來,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媽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蕭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 不要~ 不要打我~ 嗯~ 啊~ 啊~ ”屁股上的火辣,讓蕭夫人的小穴一抽一抽的。
魚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幾下,抽出肉棒換狗牙子上。“騷逼,讓人一弄就流騷水,跟他媽的尿了似得,真他媽的浪。”
狗牙子沒有魚疤那麼長,也沒有魚疤高,甚至都沒有蕭夫人高,抗著蕭夫人的大腿弄了一會兒實在是不舒服,而蕭夫人剛剛積攢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騰給折騰沒了。
“怎麼不叫了?”狗牙子腦袋加在蕭夫人的腿間,看著她問到。
這話讓蕭夫人怎麼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兩個人突然很尷尬的對視著。
“你讓夫人反過來或者側著身子,這樣你再弄。”魚疤看著狗牙子出糗直想笑,出言指點著。“然後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頂著,包你滿意。”
剛有些意思的蕭夫人,順從的側過身子,狗牙子依著魚疤的指點,十幾個來回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後用力的肏著,專往那里頂著。
“啊~ 啊~ 不要~ 不能~ 不能再弄了。”要害之處連連被刺,蕭夫人一下子就崩潰了,弓著腰想要躲著,卻更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叫,給老子接著叫。”狗牙子抱住蕭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尋那一處挑著。
“啊~ 要不行了~ 不行~ 要死了~ 啊~ ”蕭夫人浪叫著。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人一會兒交替著在蕭夫人的玉蛤中比較著,濕滑溫潤的腔道雖不似少女般緊致,卻輕柔的召喚著男人的光臨,每每被異物填滿,媚肉更熱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經都照顧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臨。
金陵客棧二樓。
夜不算深,但一樓二樓已經沒有多少客人了,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其中一個抗著一個被卷,眼尖的會發現,被卷下面一只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著被卷的正是胡不歸,在高酋的房里,心急的胡不歸提起寧雨昔的玉腿,褪去褲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溫濕之處,一用力粗長肉棒就弄了進去,來回的插了數下才被高酋笑著按住。
“你准備好了?”高酋問到。
“准備好了。”說這話腰上的動作可沒有停。“真舒服。你這藥能堅持多久?”
“給你的還是給她的?給她的還能堅持個把時辰吧。”高酋說到。“把她用被包起來,去你屋里,然後你再玩,讓你盡興的玩。”
然後兩個人抗著寧雨昔就出來了。還好離得不遠,高酋望著風,胡不歸幾步就到了自己門前,趕緊閃身進去。
高酋隨後進來關上房門。寧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歸正在屋里的屏風前提著桶水,後面是一大桶熱水。
寧雨昔頭暈暈的,感覺自己在林間奔跑著,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尋找著什麼卻又想不起來。
剛剛自己好像被野獸撲倒了,現在又看不到野獸了。
“把她抱過來吧。”胡不歸試了試水溫。
浴桶很大,放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高酋將赤身裸體的寧雨昔橫著抱起,來到桶邊胡不歸站在水里,高酋然後輕輕地將寧雨昔的腳放在水里,女人舒服的一哼。
高酋讓寧雨昔靠著胡不歸的身子,胡不歸接過來抱著女人一點點坐下。
坐在水里的小台上,寧雨昔坐在胡不歸的身上,胡不歸心急的將肉棒送進寧雨昔的花谷中,感受著那里奇異的律動,舒爽的打了個激靈。
“這小穴到底是怎麼長的,簡直能要人命。”架好寧雨昔的雙腿,胡不歸靠在桶壁上,摟著寧雨昔起伏動人的身子。
“好好給她洗洗,這時候還不老實,一會兒有你玩的機會。”高酋拿起一塊皂角輕輕地在寧雨昔手臂上擦著。
也不知道寧雨昔在想著什麼,嘴里胡亂的嘟囔著,人卻順從的任人擺布。
“給你點我給她身子上擦點。”
經過林三的改良,皂角還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寧雨昔的舒乳上,讓本就滑嫩的肌膚,更加誘人。
胡不歸這一顆玩夠了就換那一顆,那一顆乳尖挺起再換回來。
不一會兒寧雨昔整個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動逐漸變弱,胡不歸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
“老高,忍不了了,你來幫我扶著點,我先弄一次。”說這話把寧雨昔的雙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身體里,胡不歸就站了起來,寧雨昔迷糊間本能的彎腰扶著浴桶,不讓自己跌倒。
胡不歸看到寧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蠻腰就開始頂挺。
高酋走過去,扶起寧雨昔的身子與她唇舌交纏著,雙手在她滿是泡沫的胸前摸索著。
“唔~ 唔~ ”寧雨昔隨著胡不歸的動作悶哼著,聲音被高酋堵在嘴里。
寧雨昔感覺自己好像在一條小舟上,隨著風浪起伏著,身子燥熱的厲害。
“好~ 好舒服~ 啊~ 好深啊~ ”得放空閒的小嘴叫著淫蕩的話,勾的兩個男人血脈僨張。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歸在後面抽添起來頓覺順暢,後入的角度讓胡不歸每每入地很深,寧雨昔叫的更酥了。
寧雨昔在水里踮著腳尖,筆直的雙腿並在一起,竟一點縫隙都沒有,因酸麻而繃緊的翹臀,牽扯著花谷蜜道更加絞人。
一個粗壯火熱大力的抽添著,一個緊密多汁熱情迎合,只一會兒就將一股股淫水搗了出來,再研成春漿濺入水中。
“別~ 啊~ 啊~ 打到里面了~ 酸死了~ 啊~ ”迷亂中的寧雨昔感覺有人正用鞭子抽打著自己嬌嫩的臀瓣兒,可每次打在身上,陰道深處的花芯卻一陣酸麻。
所以她將腳尖都繃到了極致,身子向前傾著,努力的使自己的翹臀遠離鞭笞,實際不過是胡不歸的肉棒在搗鬼。
“你給她用的什麼藥?浪起來真騷啊!”胡不歸將肉棒抽出緩口氣。
“一種致幻的藥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寧雨昔的胸乳上撩著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顆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頭就在她的如雲上打轉。
“這東西挺香啊!”胡不歸拿起一塊皂角聞了聞。“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面給你洗干淨了,里面也給你洗洗。”
胡不歸拿著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亂的摸著,高酋側著頭看著他。“你倒是會玩,一會兒把羊眼圈也給你。”
“什麼東嘶~ 啊!”胡不歸低頭將肉棒抵在寧雨昔的蛤口,下身一邊用力向女人身體中挺去,一面抬頭看著高酋剛要說話,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連話都沒說全,嘴里倒吸著涼氣。
寧雨昔也被這異常順滑的一槍刺的神魂顛倒,張著小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嘶~ 以後走哪得帶著點這東西,真爽啊。”
“羊眼圈,一個助興的小玩意。”高酋回頭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寧雨昔這時被胡不歸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顫了。
寧仙子向前躲著胡不歸的殺威棒,胡不歸在後面不疾不徐的刺著,翹臀向前躲去,他就向後退著,翹臀停住他就向後拉著她的腰身挺槍迎上,肚子猛地撞在翹臀上蕩起一陣雪膩的臀浪。
再次分開,再次撞擊胡不歸興致勃勃的重復著動作。
每次緊密的貼合,下體的酸麻、舒爽都摻雜著一點點脹痛,寧雨昔身體似躲避實則渴望的追逐著這份快美,頭腦清醒了很多,可依舊難以集中思考,看著眼前晃動的男人,似乎是高酋。
花芯有一次被頂到,寧雨昔迷亂中想著,眼前的是他,那後面的是誰?
寧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歸的龜頭,將一股股陰精灑在上面,隨後注滿這個甬道。緊致的腔道包裹著男人的粗壯,竟沒有一點淫液流出。
“小仙子絞死我了。”女人奇異的律動絞著胡不歸的肉棒,男人貪圖這一刻的快感,自是不願抽身離去,但又實在是過於爽利,鋼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著一口氣,將肉棒深深地抵在深處,胡不歸挺著身子,在一陣女人花谷密實的痴絞下,終是沒挺過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陽精吐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歸泄氣般的坐回水中,喘著粗氣。
寧雨昔的蛤口似決堤的水壩一般,一股股陰精浪水參雜著男人的濁物涌了出來。
原本緊致閉合的穴口被兩個男人長時間的填堵,此時已經不能完全閉合了。
高酋看著爽過頭的胡不歸,將寧雨昔慢慢放回水中,胡不歸探手結果摟在懷中,兩只手不老實的亂動著。
“高酋。”胡不歸懷里的玉人叫了一聲,剛要轉過屏風出去的高酋嚇了一跳,回頭看著女人。
寧雨昔半合著眼睛,看著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別人抱。”女人低低的一聲嬌呼似一聲炸雷在兩個男人耳間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