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在戴奧亞爾島,未被烏雲遮擋的點點星光在空中閃爍。
白天無比熱鬧的城市也安靜下來,曾經人頭洶涌的街道只有夜間的冷風與提著油燈的戰奴巡邏隊偶爾經過。
大部分人無論是公民還是女奴早已蜷縮在溫暖的被窩里,開始了原始的娛樂,以或朴實或花俏卻肯定激烈的動作考驗著床鋪的質量,那宛如銼鋸鋸木頭似的嘎吱嘎吱聲令連出來遛彎的老鼠不得安寧。
總督府,傑克的房間也上演著類似的娛樂。
女奴莎倫跪伏在大床上,高翹著渾圓的雪臀,由於身子壓在床鋪上的關系,一對巨乳被擠壓變形,大腿左右敞開,露出肥大深黑的蜜穴。
她被柔軟的繩子捆成後手縛的模樣,纖細的柳腰被傑克扶住,正承受著自來傑克的衝擊。
神情愉快的傑克做著活塞運動,享受著在母親的蜜穴內馳騁的快感。
這種禁忌的行為在大陸是難以原諒的罪惡,但在貿易聯盟不算什麼,只要孩子的父親同意即可,而且很多男孩子的第一次交歡往往是由自己的母親來完成了。
不過傑克和莎倫也不是單純享受著這種禁忌的肉欲,而是賦工作於娛樂。
“明天的行程……嗯……安排是到施懷雅家族……哎、啊……的郊外莊園作客……啊好棒……”莎倫一邊承受著來自身後的衝擊,一邊目光迷離地看著擺在面前的羊皮紙,在歌唱般的美妙呻吟中讀出上面的內容。
“施懷雅家族啊,那位老頭子還活著?”傑克抱著母親的桃臀一頓猛插,腦海中閃過一張與自己父親同樣滄桑的男人臉龐。
“是的,主人……呀啊啊、再深點……他仍是戴奧亞爾島的重要實權派……呃嗯……有他的支持……唔喔喔喔……反對者會很少……”
“唉,好吧,我去就是了,母親大人,你得當我的隨行人員。”傑克說完雙手往前一伸,把莎倫翻了過來,換成仰躺的姿勢。
然後俯身壓了上去,以自己結實的胸膛擠壓女奴柔軟碩大的巨乳,嘴里吮吸著她豐腴的紅唇,下身則在快速的挺送,最後在爆發的前一刻往上一頂,將生命的精華全部注入花蜜涌出的子宮內。
高潮過後,傑克拉起被子住自己與被摟在懷里的女奴,品味著余韻並且說點知心話。
這是自他回來後許多個夜晚的既定節目了,畢竟父親老傑克的病情越來越糟糕,連祭司的生命魔法也只能勉強起到延長生命的作用,他多半會在這一年里繼承父親的一切——總督的職位,史塔克家族的權勢與財富,以及自己的母親女奴莎倫。
“母親大人,以前你跟隨父親來到戴奧亞爾島,被送進馴奴學院里接受調教的時候,是怎麼想的?”雖然每個月一次的探訪日,都令讓傑克看到希蒂身上出現一些可喜的變化,但他依然擔憂希蒂的想法與心意會不會發生改變,眼前他們倆相處的時間實在少得可怕。
“主人,擔心未來的奴妻改變心意嗎?”莎倫嫣然一笑,點出兒子的那點心思。“現在她已經在貿易聯盟境內,想後悔也只能當你的女奴。”
“那就沒意義了。”傑克否定道:“我想娶她為妻,是因為她是有自己個性的冠軍騎士希蒂,而不是一個千依百順的女奴。”
“你想太多了。她能夠做出放棄過去的一切,跟你來到戴奧亞爾島當女奴,就足以證明她對你的感情是死心踏地的,只要她畢業了正式成為你的奴妻後,你好好對待她,她自然會越陷越深,賤奴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
聆聽著莎倫的安慰,傑克將信將疑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前往狩獵莊園的車隊已經整裝待發,一共三輛四輪馬車,一輛供人乘坐,一輛裝滿貴族之間社交活動要用的禮物,最後一輛則裝滿了干糧帳篷等給車隊成員使用的物資。
每一輛車都由四個母畜級的女奴牽引,也就是所謂的“母馬”,她們容貌各異,發色瞳發各有不同,但都赤裸著青春健美的胴體,用鮮紅的緞帶束成馬尾辮子垂在身後。
豐潤的嘴唇銜著一根口嚼棍,上面連接著車夫手中用於控制行進方向的韁繩,束縛在粉頸處的項圈系著一個黃銅馬鈴,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與馬車的拉杆鎖在一起,拉杆上引出幾條皮帶繞過母馬滑潤的香肩與隱隱隆起腹肌的小腹,構成了固定母馬的挽具,她們肥碩渾圓的大屁股插進了一根帶有馬尾巴的肛塞,修長而有力的小腿穿著一種底部打有鐵馬掌的皮制高跟靴。
看著這些母馬,換好了一身貴族禮服的傑克的眼角不住地抽搐了幾下:“就不能用真正的馬嗎?由她們拉車怕不是今天晚上才能到。”
“主人,施懷雅伯爵是十分傳統的貴族,用普通挽馬有可能引他的不滿,您是要獲得他的支持的。”莎倫湊上來解釋道。
不同於平時在家裸奔,她換上了一套性感而得體的白紡比基尼,纖細的蠻腰處系上了一條珍珠鏈子,右臂處戴著一個銀質的臂環,告訴別人自己並非一般的女奴,而是貴族身邊的女管家。
“呵呵……聯盟的傳統。”傑克苦笑一下,他知道凡是有相當財力與地位的聯盟貴族,在乘車出行的時候,一般是使用母馬女奴來拉車。
使用真正的馬匹拉自己的馬車的貴族,往往會被其他貴族認為家道中落、經濟困窘,又或者是底蘊淺薄的外來戶。
兩人登上了馬車,四名穿著比基尼和圍裙的女奴來到車尾處,踩在預留的踏板上,拽住扶手,她們會以這種方式與自己要侍奉的大人物一起乘車前往目的地。
為車提供護衛的是整整二十名全副武裝的戰奴,健美俏麗的她們騎著披有皮革馬鎧的戰馬上,仿佛是從宗教畫卷里走出來的女武神。
“駕……”
“啪、啪、啪……”
“嗚嗚嗚……”在車夫的呼喝、皮鞭的抽打和母馬痛苦的呻吟中,車隊緩緩地駛出了總督府,沿著磚石鎮鋪砌的大道朝施懷雅家族的莊園駛去。
不知不覺中,馬車外的景致漸漸變得陌生起來,鱗次櫛比的磚木房屋變成了低矮的農夫小屋,繁華的街景被阡陌農田取代,行人也越發稀少。
當夕陽漸漸西沉,代表夜幕的青黑色從東面的地平线漸漸冒出時,大道兩旁的景色已是蔥蔥郁郁的森林,一道黃泥道從大道岔出,指向森林深處。
而岔路的盡頭隱隱可見一片參差不齊的房屋,看起來像是一個古老的莊園。
車夫當即拉過韁繩,命令母馬走上岔路,奔向莊園。
莊園有原木圍牆保護,還有幾座了望塔,值守在上面的戰奴很遠就看到車隊的靠近,分辨出車隊懸掛的羽蛇旗後,兩短一長的嘹亮號角聲被吹響了。
這是對傑克等人的歡迎,也是提醒莊園內的人,外面有客人到訪。
車隊徑直來到莊園關閉的大門前,了望塔上探出一個美麗的螓首,她用甜美的嗓音叫喊道:“請問是史塔克家族的貴客嗎?總督閣下他還好嗎?”
莎倫打開車門,探身而出回應道:“正是史塔克家的隊伍,總督閣下仍抱病在床,他的繼承人傑克?史塔克代替他老人家前來拜訪施懷雅伯爵大人。”
“請稍等,我們這就開門,伯爵大人將與傑克大人以及其他先一步來到莊園的貴族共進晚餐。”那個女奴縮了回去,不久之後,莊園厚重的大門便打開了。
車隊駛進莊園停好,傑克和莎倫剛從馬車里出來,一支女奴隊伍迎了出來,有身穿戰鎧的戰奴,也有穿著圍裙的仆役女奴,為首的是一名非常年輕、恐怕不及十五歲的家生書奴,她銀發血瞳,膚白如雪,身材纖細苗條,身穿鮮紅色比基尼、頭戴銀環、肩披長度不及腰的薄紗披風,與周圍的其他女奴截然不同。
“諸位貴客,請進請進。”這名書奴鞠躬一禮,然後滿臉春情地盯著傑克道:“賤奴的父親大人非常高興看到大人的光臨,您的到來為這簡陋的莊園增添了光彩。晚宴已經准備妥當,懇請挪動玉步,隨跟賤奴來吧。”
“不勝榮幸。但我的人也又累又餓,也請為她們准備一個可以歇腳的地方和一份熱飯。”傑克頜首回禮。
騎馬奔波了一天的護衛戰奴從馬背上跳下後,一個個在伸展酸痛的手腳。
拉車的母馬們的情況更加糟糕,自午飯時間後就一直奔跑,健美的嬌軀早已香汗淋漓,口嚼棍浸滿了她們的香涎,就連兩腿中間的蜜穴也不斷滲出滑膩的淫水。
當車夫解開她們身上的挽具和口嚼棍,有兩三個直接兩腿一軟,撲倒在地上,直到車夫給她們灌飲體力藥劑才恢復過來。
“大人,請放心,您的女奴們也有相應的飯食和休息的地方。”書奴招招手,她身邊的女奴分出一部分,去領著傑克的女奴們到符合她們身份的地方吃飯休息。
傑克見狀也不矯情,便帶著莎倫跟在書奴的身後往莊園深處走去。
盡管這座莊園位處森林深處,卻打理得非常好,沿著碎石小徑一路前行,總能見到經過悉心打理的花壇、游動著彩色觀賞魚的魚池和特色修剪過的樹木。
同時也有一些很有聯盟傳統特色的東西:前臂和小腿被切掉、光著身子拴在小屋門口的母狗;蒙住眼睛、被皮帶捆綁在推杆上不停推著磨盤的母畜……除此以外,他還看到一些停放在此的馬車,從車門上辨認出十來個家族的紋章,全是與施懷雅走得比較近的貴族家系,同時也是他需要爭取支持的對象。
覺得自己看夠了莊園風景的傑克邊走邊問道:“剛才你說施懷雅伯爵是你父親?”
聯盟的貴族女性會在陰埠處刺上自己家族的紋章以彰顯血統,但穿著比基尼的時候是看不到的,只能通過其他衣物打扮來體現自己的身份和階層,而頭環和薄紗披風是貴族女性的一種標准裝束。
當然,嫁給老傑克的莎倫也可以這樣穿戴,但作為一個經歷過首賣日的女奴,她算是從史塔克家族除名了,加上後來被傑克贖買回來,有違聯盟的傳統,為避免影響傑克的風評,只好隱姓埋名當一個普通女奴。
“是的,大人。賤奴是父親大人的第六個女兒碧翠絲?施懷雅,明年就滿十五歲,可以賣給某位大人作奴妻了。”書奴說著帶有點嬰兒肥的俏臉泛起了一絲紅暈。
(碧翠絲該不該是長女待議,她胸前有湯勺紋身,擅長做飯)
“呵呵呵呵……願女神保佑你找到一位永遠寵愛你的主人。”傑克當作沒聽懂碧翠絲的暗示,然後跟著她走進莊園最中央的大宅里。
這座大宅和莊園其他建築一樣是純木造的,外牆是用大塊結實的橡木板釘起來的,非常寬闊又不像低矮。
大宅大門連接的是一個寬敞的前廳,左右各有兩個巨大的壁爐,里面燃燒的薪木是整段的原木,火光熊熊,照的大廳亮如白晝。
漂亮的掛錦從天花板上懸下遮住了木板牆,精美的紅木矮櫃倚牆而立,精致的銀質燭台和瓷器餐盤擺在矮櫃上。
大廳的中間則被好幾張對方擺放的長桌占據,比他早到的貴族已經落座,一些他認識,有一些只能辨認對方衣服上的紋章來推測大概是哪一位。
大廳盡頭的主席位上坐著一個銀發血瞳的老頭子,正是施懷雅伯爵,旁邊坐著一個容貌與伯爵相似、也是銀發血瞳的年輕人,應該就是伯爵的兒子喬伊?
施懷雅。
“伯爵大人,諸位大人,對不起,我遲到了。”傑克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伯爵身邊空出來的座位,作為總督之子的他有資格坐在那里。
“傑克大人,你要是再晚點來,我們可就不等你了。”老伯爵調侃道,全場的賓客也笑了起來。
要不是為了顧及你的想法,我哪用天快黑了才趕到……抱著這想法的傑克卻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隨著傑克的落座,大家彼此舉杯祝福,互致賀詞,晚宴正式開始。
穿著圍裙的仆役女奴們忙碌的跑來跑去,只鋪上了天鵝絨桌布和餐具的長桌隨即變了樣。
一個個銀制的、銅制的盤子端了上來,主菜是六頭烤得金黃酥脆,嘴里含著不同水果的乳豬,配菜分別有蜜汁烤雞、香煎牛小排、燒鴨和奶油焗河魚;主食是各種塞進了不同餡料的面包和派;五顏六色的切塊水果與蔬菜拌成的沙拉則是讓客人在大飽口福之後用來解油膩的好東西。
飲料方面最為豐富,不僅有聯盟本地有國酒之稱的迷霧葡萄酒,也有來自大陸諸國的威爾紅酒、炎龍烈酒和金苹果酒等高檔佳釀。
由於施懷雅伯爵看重“傳統”,落座用餐的只有男人,貴族女奴只能站在自己的丈夫、父親和兄弟身後,隨時提供服務。
傑克看了像個侍寢女奴一般以雙手交疊在身後的姿勢站在老伯爵後面的碧翠絲,又看了看位於自己座椅後面的莎倫,嘴角微微抽一下,心中暗自決定等這老頭子死了,自己的權力穩固後,就在戴奧亞爾島范圍內讓這些聯盟傳統見鬼去。
女奴不許同桌吃飯,可母狗卻可以在大廳內四處亂爬,向賓客索要食物。
傑克吃了一會,感覺到長桌下有東西摩擦他的腳,低頭只見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小母狗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可精致的鎖骨下面卻長著尺寸堪比蜜哈瓜大小的豪乳,她吐著粉紅的丁香小舌,茶色的眼眸巴眨巴眨,配搭著蜂蜜色的齊肩短發,給人一副天真爛漫的感覺,傑克心中泛起同情,便把自己餐盤上的烤雞一分為二,把其中一半換到小盤,放到桌子底下。
小母狗見狀高興地汪了一聲,舔了他的靴子幾下表示感謝,就趴下來安靜地撕咬烤雞。
過了一會,一條較年長的母狗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低身擠過長椅想要分一杯羹。
而小母狗注意到這條比自己年長又強壯的大母狗靠近,可憐巴巴地注視著對方,仿佛在懇求。
只見大母狗喉頭發出低吼,慢慢靠近,每向前邁出一步,都令小母狗嬌小的身子猛顫一下。
最後大母狗逼近到小母狗一米的距離時,小母狗好像終於承受不了對方給予的壓力,發出淒慘的哀叫聲便落慌而逃。
而作為勝利者的大母狗則毫無不客氣的叼起那半只燒雞,走到角落一邊低頭猛嚼。
目睹這一幕的傑克只能無語地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到餐桌上。
晚宴算不上熱鬧,起碼比較和諧,貴族們交談著貿易、稅收和女奴相關的話題,而在莎倫的教導下做了不少功課的傑克也跟老伯爵拉起了家常以及自己父親與對方的交情往事。
“各位朋友,天色已晚,我已經喝得盡興,現在美酒開始在我的腦袋里面敲鑼打鼓,不能再陪年輕力壯的大家了,請允許我這老頭子先回房去休息。”施懷雅伯爵說完站起,單手舉杯對著一眾賓客敬了一下。
貴族們也在一片善意的哄笑聲中站起,對老伯爵舉杯祝酒。
喝完杯里的美酒,傑克也說出意思相仿的話,老伯爵的兒子稍作挽留,便讓自己的妹妹碧翠絲引領他和莎倫到客房休息。
客房位於莊園後半部的一幢二層獨立木屋,外面看上去像是稍稍有點氣派的獵人小屋,不過打開大門之後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奢侈:地板上鋪著軟又厚的羊毛地毯,牆上掛著絲綢織綿和亞麻布的厚帷幔,所有家具都漆上桐油打過蠟,看起來十分亮麗。
還有一個依靠魔法陣提供熱量的小型浴池。
作為聯盟特色風俗的玩意也沒少,專門開辟了一個房間作為調教室,大至束縛椅、X字捆綁台,小至枷鎖鐐銬之類的刑具也一應俱全。
因為建造房屋的主要材料是木材,為了防火也為體現主人的富有,所有青銅燭台上擺放的不是蠟燭,而是一顆顆能夠自己發亮的太陽石,若不需要這些光明,只要燭台旁邊的燈罩蓋上即可。
碧翠絲畢恭畢敬地問道:“請問大人對此還滿意嗎?”
“非常滿意。只是我的貼身女奴還沒用餐,勞煩後廚再勞碌一會……”
碧翠絲看了莎倫一眼,好看的黛眉之間閃過一抹迷惑,似乎不明白血氣方剛的傑克為什麼會選一個上了年齡的女奴當自己的貼身女奴。
“請大人稍等片刻。”說完,她便退了出去。
見沒有外人在場,傑克一屁股癱坐到沙發,讓自己整個身子都陷了進去:“啊……跟古板的老頭子吃飯應酬真是累人啊。”
“一起吃一頓飯就受不了,那接下來一個星期怎麼辦?”莎倫和藹地笑著跪坐在一旁。
“我裝病行不行?”傑克擺出一副放棄治療的模樣。
“不行喔。而且我看到莊園內有個小型的贖罪神殿,恐怕有神奴駐扎,你有在她們面前裝病又不被查出來的本事嗎?”
“好吧好吧,我咬牙撐下去總可以了吧。”傑克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明天一般會有什麼活動?”
莎倫答道:“一般來說是打獵。”
“還好,我的箭術還算不錯。”
“沒那麼簡單,以施懷雅伯爵講究傳統的做派,很可能要用母狗代替真正的獵犬。”
“我上哪去找一條母狗?”傑克聞言一下子在沙發上彈起,頓時想起了在剛才宴會上那條向他乞求食物的小母狗,隨即又否決了:她太瘦弱了。
“賤奴啊。”莎倫指了指自己,笑容滿面,碧綠如玉的眼眸里滿是期盼的神采。
“啊?”
未等傑克進一步詢問,木屋的大門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然後碧翠絲領著兩個端著盤子的女奴進來了。
待那兩個女奴放下食物退出屋外後,碧翠絲媚眼如絲地看著傑克:“大人,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或許,您還需要一個女奴,來幫您暖和一下這里的床鋪呢。”
“不用了,我很滿意,謝謝。”傑克語氣隨和地拒絕了,雖然絕大部分聯盟男人都不會拒絕這種投懷送抱的好事,但從莎倫那里接受了大陸道德觀念影響的他不太願意與沒感情基礎的女性做那種事。
聽到傑克的回答,碧翠絲的俏臉露出一點失望的表情,只好禮貌地道:“那麼,賤奴告退。祝您有個美好的晚上。”
隨著屋門關上,莎倫毫不客氣地坐到飯桌旁吃了起來,並續上剛才中途的話題:“主人不願意借用老伯爵的母狗,可以讓賤奴明天當你的母狗啊,相關的技能賤奴還沒忘記。啊,按照時間推算,希蒂也應該在學習怎麼當母狗了吧。”
“……”傑克一腦門黑线,不過又隱隱有些期待,這是過去沒跟母親玩過的一種調教。
本來就是一位強大女戰士的莎倫有著很好的胃口,沒一會便把桌上所有的食物一掃而空。
她利索地脫去身上的衣物,從調教室找來帶有狗尾巴的肛塞、一條長鏈子、幾條束帶和一瓶油膏,興致勃勃地道:“來,先練習一下。”
看著母親岔開雙腿跪坐下來,讓自己豐滿的乳房盡量地上挺,擺出女奴的待命姿勢,傑克感覺到肚子正升起一股邪火災,便遵從莎倫的意思幫她完成母狗的梳裝。
雖然史塔克家族的男人普遍不怎麼玩母狗,家中也極少豢養女奴作母狗,仍知道這方面的知識——畢竟聯盟的女人都要接受調教成為女奴,學會各種侍奉男人的技巧,而男人也自然要懂得如何馴服與調教女奴。
傑克先從陶瓶里抹出一點油膏,塗到莎倫的俏臉上,然後順著臉部的輪廓往下摸去,滑過纖細的粉頸,掃過精致的鎖骨與香肩,揉過兩顆雪白赤裸的大奶子並讓它們在塗抹油膏的過程中抖動不已,按著微微隆起四塊腹肌和有著漂亮馬甲线的肚子,最後直到兩腿中間肥大紅黑的蜜穴。
接著他繞到莎倫背後,把她的頭發盤起扎好後,又抹出一點油膏從脖背開始往下塗抹,最後在圓潤肥碩的雪臀用力捏上幾下。
莎倫呻吟著抗議:“嗯……主人,您弄痛賤奴了。”
“起來,輪到手和腳了,還要裝尾巴。”傑克等莎倫一起身,當即拿著狗尾肛塞對著她的菊門一插到底,疼得她又發出一聲嬌呼。
但莎倫好歹是生過三個孩子的老女奴,身體開發度非常高,菊門輕松地吞入嬰兒臂粗細的肛塞。
等到幫莎倫四肢也塗好並用束帶對折扎好後,一條漂亮誘人的母狗就出現在傑克面前了。
“汪、汪、汪……”完成母狗梳裝的莎倫也不用人類語言了,學著狗叫吠了幾聲,然後原地左右翻滾了好幾圈,再扭動淫蕩的大屁股,讓肛塞上的狗尾搖晃起來,將一條真正的母狗的動靜扮演得活靈活現。
不知道完成了母狗調教的希蒂也能不能扮演得這麼像呢……傑克突然有個衝動,想等到希蒂畢業回家後,讓她和莎倫一起當母狗在自家院子里散步。
可惜這個想法要付諸實現,起碼也要半年之後,於是他苦笑著拿起鏈子系到莎倫的項圈上,便牽著她在屋內走動,而莎倫用手肘和膝蓋撐著身子以爬行的方式跟著。
臥室位於木屋的二樓,必須要走過一條十八級樓梯。
若是正常情況下,直接走上去即可,但變成母狗的莎倫只能先用前肢攀住梯級,然後後肢用力一蹬躍上一級後,再將前肢攀住高一級的梯級,重復之前的步驟一點點地往上蹭。
垂下的巨乳尤其是敏感的乳頭反復與木板磨擦,讓她嬌呼連連。
“抱你上去?”
“汪!”聽到傑克的詢問,莎倫倔強地晃晃螓首,輕吠一聲,繼續奮力向上爬。
登上最後一級樓梯後,她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滲出點點汗珠。
隨後跟上來的傑克惡作劇地用手指塞進了莎倫毫無防備的蜜穴,莎倫浪叫了一聲仿佛回應著兒子手指的插入。
“到床上去。”
傑克一聲令下,莎倫四肢一蹬地板,一下子竄到大床,然後瘋狂扭動淫蕩的大屁股,讓肛塞尾巴甩得飛快,這可以視為母狗向主人請求交歡的信號。
傑克見到這場面也就不再忍耐,直接從褲襠掏出早已充血挺立的肉棒,上前按住莎倫的大屁股,對准她肥大的蜜穴狠狠地戳了過去。
“啊……”盡管母狗的蜜穴尚未經過充分的濕潤,但莎倫的身體早已被調教師和老傑克開發得無比成熟,她付出了一點劇痛的代價,就讓傑克的肉棒將自己的花徑填得滿滿的。
接著傑克一邊擠按著莎倫兩片肥碩圓潤的臀瓣,一邊奮力挺腰地抽插。
“呀、嗯、哦……汪汪汪……啊啊……汪……呃呀……傑克……小主人……嗯嗯嗯……好棒啊……”隨著傑克的肉棒在莎倫的蜜穴進進出出,淫水愛液在這一出一進中瘋狂飛濺,弄濕了彼此的大腿也濺濕了床單被褥。
沉浸在無邊快感中的莎倫大聲浪叫,甚至都維持不了母狗的扮演。
對自己母親身上各處敏感點都無比熟悉的傑克,有節奏地調整自己的抽插,時而讓肉棒死死頂在花心上,時而讓肉棒在花徑內旋轉研磨,時而快速連插……莎倫健美豐滿的嬌軀宛如一台美妙的鋼琴,在他另類的彈奏下發出音調不同的悅耳嬌喘。
“啊呀呀呀……要泄了……泄了呀……”隨著高潮的到來,莎倫弓起脊背,螓首高昂,活像一條對著月亮嚎叫的母狼。
傑克也跟著虎軀一震,肉棒如山洪暴發一般射出一股白濁,灌入莎倫的子宮內,然後解開束縛她四肢的扎帶,讓她的手腳重新舒展開來——用束縛四肢的方式來實現的母狗不比切掉四肢的玩法,如果長時間捆綁四肢是會導致肢體壞死的。
高潮過後的莎倫像沒了骨頭似的趴在床上,多余的粘稠白濁從蜜穴緩緩流出,滴到床單上。
傑克脫去衣服躺到床上,然後蓋上被子並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兩只手也沒閒著,在女奴身上游走各處,感受著她美妙的柔軟觸感。
女奴品味著高潮後的余韻,媚眼如絲地盯著自己的主人兼兒子,嗔怪道:“真是的,每次都射在里面,萬一賤奴懷上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那就生下來貝。反正家里只有我、希蒂和父親大人知道你的身份。”傑克一邊揉著莎倫的大屁股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
聯盟大部分的男人的第一次就是跟自己的母親做的,因為自己的親生母親就是他們的首個貼身女奴,反而像傑克與莎倫這樣產生超越母子及主奴兩種關系,變成接受男女之愛的極為少見。
莎倫微微一怔,便展顏一笑。
自從參加了傑克的首賣日後,她就失去了當一個母親的資格,如果還能懷上一個孩子,哪怕是一個女兒,想來也不錯,何況以她對傑克的品性的了解,兒子必定會給予這個孩子一切應有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