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希蒂這邊為了紅腫的臀瓣與被塞得滿滿的後庭而痛苦不已時。
旁邊的“始作俑者”碧翠絲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
不同於希蒂的狀況,她的使用者對於窄小的菊穴沒什麼興趣,而那早已洪水泛濫的肉穴,才是他的目標。
當然,即使身為家生奴的碧翠絲也有漏算,那就是會來休息室操公共便器的男人們可不是馴奴學院里的調教師,家中的主人,交際場上的貴族,這些人還懂得點什麼叫做“憐香惜玉”。
而市政廳里的男人們如果來到這里,那純粹就是為了宣泄“滿腔的怒火”,他們當中有的人是因為精神上的疲憊,有的人則是因為工作積累的壓力,還有的人更是純粹因為被上級訓斥後的急需發泄心里的不爽,所以不論手上還是胯下,一舉一動都更是充滿了野性。
至於牆上那條又大又顯眼的“公共便器,愛護使用”的橫幅嘛。
不好意思,反正不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對這些連臉都看不到的活工具溫柔以待,那是不可能的。
新來的這個男人的動作和前一個使用她的家伙一樣粗野,還好家生奴從小的房中術訓練讓她緊窄的花徑才能漸漸適應了這般疼痛,唯一讓她感覺難堪的反而是隨著交歡的持續而由花徑向身體各處擴散的酥麻快感。
她明白這是魔藥改造身體後帶來的作用,也是女性身體的本能,又明白自己作為女奴,自己的身體無可避免會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使用,但就和旁邊的希蒂一樣,這兩人都真心希望唯有傑克的肉棒才能進出自己的花園通道。
因此,每當嬌嫩的花心每受到龜頭撞擊的瞬間,她都會用力咬緊塞口球,並且強迫抵制這些快感,竭力讓自己不被送上高潮——起碼要減少自己被不認識的男人高潮的次數。
奈何贖罪女神賜予信徒的魔藥,不是凡人意志力堅定就可以克服的。
男人肉棒的持續抽插制造的快感已經在她體內翻騰,縱然內心尚未屈服,可蜜穴早就享受起肉棒的抽插蹂躪,如同渴求著對方留下生命精華似地溫柔包覆著這根燙人的硬物。
花徑這種發自本能的侍奉很快有了回報了,碧翠絲忽然感覺到牆里那個抱住自己纖腰的男人猛地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股燙人的熱流狠狠地澆到自己的花宮上。
“嗚!”這樣的刺激又讓碧翠絲嬌身一顫,被送上高潮,一聲細微的呻吟衝破了塞口球的封鎖,血紅的美眸也翻了個半白。
位於休息室內的下半身的反應則更加激烈,圓潤的翹臀顫抖幅度極大,還朝著男人的腹部一陣亂頂,仿佛對肉棒從花徑中退出心懷不滿而作出無言的挽留,修長的美腿經過好一陣的向後踢踹,才軟了下來。
心滿意足的男人走了,留下被卡在牆里的碧翠絲品味高潮後的余韻。
偉大的女神啊,請趕快讓這場會議快點結束吧,賤奴得把那些精液清洗掉才行……雖然難免要失身於傑克以外的男人,但作為一個忠誠的家生奴,碧翠絲不想為傑克以外的男人生下孩子,除非傑克命令她這樣做。
可是來自身後的奸淫並不隨書奴的個人意願而改變,高潮的余韻甚至還沒完全消散,她又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的屁股,接著挺槍而入。
“唔……嗯唔唔!”肉棒的入侵又讓碧翠絲的花徑重新進入交歡狀態,分泌愛液以保護自己不至於受到傷害,可給予她超過剛才快感的是自來她的後庭。
一根不知是什麼的異物突然刺入了她的菊門內,一下子讓仍在賢者狀態的她送上美妙的巔峰,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軀猛顫一下,及腰遮臀的三千銀絲也隨著螓首的高高昂起而甩得飛揚舞動。
“嘿,小騷貨,雙穴齊插有夠爽吧,來,我們一起爽。”現在使用碧翠絲的男人單手扶著書奴的翹臀,一邊挺腰讓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進進出出,一邊握著一根假陽具反復捅著她的後庭菊門。
和“半路出家”的希蒂不一樣,碧翠絲從小便在馴奴學院里接受了全套的房中術訓練,又為了能夠把自己的貞潔獻給傑克,平日里實在欲望難耐就用屁股來自慰,緊張的菊穴早已在大量的鍛煉中被發開到十分敏感。
面對這種雙穴齊插,強烈的高潮立刻蔓延全身。
“喔啊……呃呀……突然變得好緊!太爽了,不行……堅持不住,要射了,射了!”因後庭受到刺激而登上巔峰的碧翠絲出現了新的生理反應,並且作用在那個男人插進她體內的肉棒上——花徑驟然緊縮,其力度遠勝剛才,甚至給他產生了一種不是被花徑包裹,而是正被某個女奴的檀口含住同時傾盡全力吮吸著。
男人的快感就此突破閾值,在中聲十分低吼中,他的肉棒被書奴的蜜穴吞至沒根,龜頭頂住敏感的花心,濃稠燙人的白濁激射而出,立刻便將碧翠絲的子宮完全填滿。
“嗚唔唔唔……”滾燙的白濁衝刷著嬌嫩的子宮內壁,碧翠絲再次在絕頂中全身痙攣,圓潤高翹的大屁股伴隨著雙腿顫抖的頻率一下又一下向上挺起,被紅霞塗滿的俏臉早已不見了書奴的淑雅,能夠找到的僅有無盡的春情,翻白的血眸中映照不出任何東西,淫靡的香涎從塞口球與櫻唇的連接處緣滲,往下面的大廳滴落,也不知道哪位倒霉的領主閣下會被澆濕。
“啊,太棒了……”感到渾身舒爽的男人從碧翠絲的蜜穴拔出自己的肉棒,連續倒退幾步,靠著牆壁一屁股坐下來歇息,卻把那根假陽具留下在書奴的直腸內。
“好啦,終於到我啦,真是好屁股,還是個雛兒。”又一個男人來到碧翠絲的身後,連給她享受高潮余韻的休息時間都不給,就捧住她的翹臀挺槍入洞。
就這樣,休息室內的瘋狂估計還要持續一段不短的時間。
就在銀發書奴拉著金發戰奴在市政廳的休息室內為了她那大膽的偷聽計劃付出好長“慘痛”的代價的同時。
史塔克家族的馬車領在最前,載著年輕又衝動的傑克,帶著一眾史塔克家的封臣,趕回了總督府。
所有人都想知道這位年輕的後繼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所有人都需要自己的封君給出來一個合理解釋。
雖然無比困難,但在耗費了好一陣時間與精力之後,年輕的公爵之子終於還是讓眾位下屬領主們邁著不情願的步伐,離開了總督府。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傑克不得不不斷提高音量,拼命承諾戴奧亞爾島未來的局勢無論發生什麼變化,史塔克家族都將與這些傳統的領主們站在一起。
並且若是因新總督上台而使得他們的利益受損,那麼史塔克家族將等價補償他們。
而就算這樣,但當領主們三三兩兩地結伴離開時,傑克還是能從他們的眼神與背影感受到一些不好的想法:“我們的未來封君還是太嫩了,居然為了一張俏臉和一個騷屄而白白放棄總督的位子。”
“嘖,這些視女人如玩物的老混賬……”當最後一名領主的身影消失在了大門之後,終於可以放松一下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的傑克一下子就癱了下來。
他整個人縮在父親的辦公椅上,一邊惡狠狠地盯著虛掩著的大門,一邊不爽地嘟嚷著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惡毒詛咒。
但即使這樣,他也不能當著那些封臣的面表現出對聯盟傳統的反感與反對,先不提他的威望還遠遠不足以讓他們服氣,就算是讓他父親來了也沒轍。
畢竟史塔克家族的權勢很大程度上需要這些實權領主的支持——無論是政治、經濟,還是軍事上的支持。
他可以在一定范圍內讓封臣們感到不滿,但不能逼反他們。更何況,在接下來要到來的選舉,史塔克家族,依然需要他們。
就在這時,總督辦公室的房門一下子就被十分無禮地給推了開來。
原來是從一大早便擔心傑克擔心到茶飯不思的莎倫和總督府家臣團的首席里特叔叔。
而剛從各個領主處得知兒子不僅沒有按照原定的計劃發表演講,爭取優勢,反而像條喪家之犬一樣棄選而回的莎倫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女奴禮儀了,她像一團金色的旋風一樣拽著里特,一腳踹開厚厚的實木大門便來到了兒子的面前,不待傑克允許,便率先開口道:“小主人,你怎麼可以在全島領主大會上意氣用事呢!你要知道,這次總督競選可是關乎到你,還有史塔克家族的未來啊。”
“行了,母親大人!你別老想著教我做事了!我已經定了,犧牲希蒂什麼的狗屁事情我才不干!”本來被反對派和手下的封臣們弄得一肚子火的傑克終於也爆了起來,他一把捏住莎倫的尖下巴,兩道凶神惡煞的目光死死地咬著這個生下自己的女奴。
即使面對兒子如此不善的目光,莎倫依然面不改色,她一甩頭便將兒子的手掌給甩了開來,不依不饒地接著反駁道:“她只是一個女奴……呀啊!”
見到眼前這個女奴如此“不知好歹”,傑克也不廢話,一手探進母親的丁字褲內部,捏住她的陰蒂狠狠一拎,疼得她原地一跳。
“你也‘只是一個女奴’,是不是懷念母豬飼養場的格子籠了?”
“不、不是的,賤奴懇請小主人原諒……”那段想要遺忘的可怕記憶重新涌上莎倫的心頭,嚇得這位強悍的戰奴立刻五體投地,跪伏在地上親吻兒子的靴尖,那刺有一黑兩紅心形紋身的雪臀如同兩坨雪凍似的在顫抖不停。
在嚇唬住母親後,傑克轉過臉看向里特這位過去輔助父親的左膀右臂,自己的親叔叔,果不其然,後者也委婉地搖頭道:“少爺,您的做法確實有些衝動了。”
“抱歉,叔叔。你知道我的,我那時候也是被逼急了,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不過現在稍微冷靜下來了仔細一想,拉比斯那個混賬的選戰策略有個漏洞。”隨著傑克心中的怒氣漸漸消退,“聰明”的智商也終於開始重新占領腦子,“這個混賬就沒想過提升自己,爭取中立派來增大競選的贏面,他只是想要收拾掉我而已,我要是退出了,他就老二變老大了。但他就沒想過,收拾掉我簡單,他能收拾掉史塔克家嗎!”
里特頓時心中大呼不妙,臉上一陣陰雲的他緩緩地開口問道:“少爺,您的意思不會是……”
“我的意思是我不選了,但史塔克家族可以換另一個候選人去參選啊。叔叔,你等下趕緊拿族譜出來查一查,雖然父親大人這一脈只有我這麼一個獨生子,可史塔克家族應該還有好幾個旁支的男丁存在,把我的這些遠房表哥表弟都找來就好了。再要不然,叔叔你自己上也沒問題,我來給你打輔助。”
傑克這突發奇想的“妙招”頓時便把莎倫和里特給嚇得不輕,兩人不約而同地脫口而出“小主人,你不能這樣做!”、“少爺,您認真的嗎!”
“好了,母親大人,今天之內請你別再說話了。”面對兩位親近之人的反對,傑克懶得跟莎倫再廢話,打開辦公桌的抽屜,翻出父親的一套性趣工具丟給莎倫。
很明顯,兒子已經根本不想再和自己有什麼交流了,面對這樣的命令,一個女奴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欲言又止的莎倫只能抿了抿櫻唇,便拿起那堆工具,給自己戴上眼罩和塞口球,再擺成跪坐禮的姿勢後,雙手主動背到身後將手銬戴上,完成對自己的拘束。
在搞定了一方之後,終於“清靜”下來了的傑克不再理會完成物理性閉嘴的母親,轉而對里特叔叔正色道:“我當然是認真的,叔叔。總督的寶座只限制在實權領主中選出,我的遠房表哥表弟們沒幾個是大領主,但男爵子爵還是有不少的。並且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叔叔你也是有爵位的對吧。”
“但是聯盟立國千年以來,從來沒有一位子爵或男爵成功當選總督啊。”里特提醒道。
畢竟貿易聯盟是個“民主”的國家,爵位越高的領主往往意味著領地越大、軍事和經濟的實力越大,底下的直屬封臣更多,以及有更多的資源去收買中立派的領主把票投給自己。
那麼,領主體系里屬於中下層的子爵男爵們在競選中拉票贏不過公爵侯爵們實在正常不過。
“那麼,就讓我們來開創歷史的先例吧。”
就在里特還在一邊擦著滿頭的冷汗一邊斟酌著詞語想著要怎麼勸說傑克放棄這個沒准會弄成全聯盟最大政治笑話的主意時,辦公室的房門再度被人推開。
兩名全副武裝的戰奴在前開道,按著房門敞開一條又寬又大的通道,緊跟其後的便是一名老者,他坐在輪椅上由兩個床奴緩緩地推了進來。
雖然老人的聲音輕飄飄得,還時不時地伴隨著兩聲咳嗽,但他話語中的權威依然不容絲毫否定,“就到這就可以了,你們先退出去吧。”說著便擺擺手,把戰奴和床奴們給支了出去。
當厚重的大門被嚴嚴實實地合上後,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兒子啊,很多時候,開創歷史先例那個人不會成為英雄,只會成為一個被記錄在歷史中的小丑,永遠被後人嘲笑。你要是想被後人記住的話,這種方式可不是什麼好選擇。”
“父親大人?”
“閣下,您怎麼過來了?”
老傑克搖了搖手中的紙卷,上面有一個淺淺的匕首與斗篷的標記。
很顯然,還沒等到小傑克回到家,科尼爾便已經把他在會場里的表現傳達給自己的老朋友了。
“里特,我的好兄弟。你知道我的兒子剛剛在全島領主大會上作出棄選宣言,現在又要找個平時都也不怎麼聯系的表親來‘參選’。都弄出來了這麼大的事情了,你還指望我怎麼能安心躺在病床上。”輪椅上的老傑克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說話的語言,都透露出一股垂暮之氣,甚至連大腿都蓋上了一條毛毯,要知道這可是氣候炎熱的貿易聯盟,可他雙眼里透出的目光仍舊銳利如刀,一邊回應著里特的問題,一邊牢牢地盯著自己的這個“不孝子”。
“父親大人,如果我的選擇讓您感到失望了,那我在此向您致歉。”頂著父親那像是要把自己身體戳穿似的目光,傑克站了起來,握著拳頭,鼓起勇氣說道,“但要我放棄希蒂是不可能的。當年您帶著母親大人回來並要娶她為奴妻的時候,祖母和祖父大人要是反對這門婚事,難道您會乖乖聽話嗎?我聽說那時候您拒絕了所有貴族的聯姻,只娶了母親大人一人,也沒有娶哪怕一個奴妾,哪怕在我履行首賣日後至今都沒續弦。”
由於人類沙雕多樣性的關系,在貿易聯盟這個極度男尊女卑的地方,居然也出現了一些怕老婆的妻管嚴。
而比起前者,那些對心愛的女性從一而終、至死不渝的專情男人,他們比起普羅大眾依然是異類,但也就更不奇怪了。
很“不幸”的是,老傑克便是這樣極少數的“異類”,並且由於他的地位,甚至還在貴族圈子里獲得“專一的傑克”這個看似稱贊、實則譏諷的外號,當時大家都在猜史塔克家族的主家這一脈應該會在這一代絕嗣完蛋的時候,(畢竟換個幾個奴妻,納了一兩打奴妾,每天晚上辛苦造人,最後還是生不出一個兒子而絕嗣的貴族多的是)老傑克居然鬼使神差地在只娶了一個奴妻的情況下,成功在第二胎就得到了一個兒子,成為了戴奧亞爾島上的一個至今無人重現的“神跡”。
“你這傻小子啊,真是的。就算你爺爺奶奶也沒這樣懲罰過你媽啊。”面對自己兒子的這個問題,老傑克並沒有馬上回答,他毫不理會兒子和里特的目光,伸出如同枯木一般的大手,一把將跪坐在地的莎倫拉進懷里,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而莎倫感覺到這來自丈夫的久違的深情,也慢慢地放松了身體,讓自己健美的嬌軀依到老傑克那干瘦的胸膛上。
兩個傑克四目相對,過了好一會,老傑克才又開口道:“不過要是我父親真的不允許的話,那我也當然是……不會聽話啦,你這小兔崽子啊,真不愧是我的種。”說著他又用爐火純青的手法捏了捏莎倫碩大的胸乳,讓這個金發女奴在他懷里扭動了幾下,“不過你也是,上次做得確實過份了啊,不是說好了讓這小兔崽子自己來的嗎?”
“嗚……”被蒙眼堵嘴的莎倫勉強擠出一個聲音,也不知道她是覺得自己委屈還是開始聽話了。
這下子里特和傑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許多。
等到笑聲平息下來,老傑克又看向自己的兒子:“雖然你今天干的蠢事不少,但沒有在會場上和那幾個小混蛋吵起來這點還是值得贊揚的,這給了我們時間,現在該准備第二回合的較量了。”
“較量?等一等,父親大人,我已經在全島領主議會上宣布退選了啊。”傑克感到奇怪。
“你以為像個傻子一樣在議政廳里吼一聲就叫退選啊?那給所有候選人多灌個幾瓶酒,第二天我們整個島還沒有總督了呢。里特,回頭去藏書室找本《聯盟法典》給我這蠢兒子看看。”老傑克笑著罵道,“提出競選申請必須在全島領主大會上向行政議長提交申請書,放棄競選資格同樣要提交蓋有家族紋章的書面聲明,光在會議上喊一聲退選然後拂袖而去雖然像個小丑,但可不會算數。”
“呃,父親大人,您是說我還有機會?”
“當然,退選條款就寫在《聯盟法典》里,只是幾乎沒有人用過。有意競選的人不到最後一刻也不會認輸,對總督位置沒興趣的人也不會花錢湊這個熱門。如果今天你就在大會上現場寫一份退選聲明,再蓋上紋章還交給了科夫拉特那老頭子,那就只有贖罪女神才有辦法了。”
“可是施懷雅伯爵他今天並沒有支持我。”喬伊和老伯爵的眼神互動被傑克看在眼里,這位大舅子在他作競選宣講時想帶領直屬封臣領主們助喊,卻被他父親用眼神制止了。
“叫岳父,你個臭小子。你連句岳父都不肯叫,還指望科夫拉特那個老東西會幫你忙?”“咚”的一下,老傑克手中的手杖砸在了傑克的腳趾上,疼的他一邊抱著腳嗷嗷大叫,一邊齜牙咧嘴地喊著“是岳父,是岳父。”
“現在還有時間,你必須請科夫拉特那個老家伙幫忙,施懷雅和史塔克兩家的全部直屬封臣領主加起來可以讓你獲得將近一半的得票,再爭取一些中間派的領主投票,總督的位置就沒什麼懸念了。拉比斯那混小子想拿到過半數得票,可沒你容易。”
“明白了,父親大人。”傑克一邊揉著腳趾,一邊轉頭望向了終於放心下來了的里特,“叔叔,碧翠絲現在人在哪里?還在她的房間里嗎?”
“這個……”里特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有口難言。
等到碧翠絲和希蒂終於從全島議會大堂回到總督府,兩名女奴早已經被男人們灌成泡芙了,只能由總督府的戰奴們架著,兩腿之間拖著一條長長的精液小道才回了家。
在這樣的狀態下,傑克就算有再多的話要問她們倆,也只能先讓她們去洗個澡再說。
一路上從她倆蜜穴里滲出繼而滴落到地上的白濁,從她們回來的馬車一路延伸浴室,估計第二天負責清掃的力奴看到這景象,怕是要心肺驟停了。
等到洗去汙垢回復清爽之身的兩個女奴來到了傑克的房間後。
一如既往,乖巧懂事的家生奴碧翠絲早已按照傳統的禮節和規矩只穿戴著奴隸三件套,一邊跪坐在地上,一邊大大方方地用自己那纖纖玉手將嬌嫩的蜜唇左右掰開,以此向傑克表明接下來的交談中她將不作任何隱瞞。
而充滿反抗精神的希蒂則是換上了一套簡潔的黑色比基尼。
剛一進門,她便一屁股坐在了客座沙發上,一對健美的雙臂環抱於胸前,幫她分擔著那一對巨乳沉甸甸的分量。
對於希蒂這樣“無禮”的做派,傑克不僅沒有感到被冒犯,反而有些感激。
畢竟從原先長年的共同冒險生涯當中,他便早已摸清了希蒂那敢愛敢恨,直來直去的母獅子脾氣。
你別看她現在好像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但真以她的性子來說,沒直接衝上來動手便等於是已經原諒他了。
不過傑克也很明白原諒歸原諒,希蒂是否已經接受碧翠絲當奴妻而她當首席奴妾,那又是另一碼事了。
至於碧翠絲……傑克終於明白了,乖巧溫順的布偶貓可不止會死纏爛打,真要行動起來的話,那可是跟母獅子一樣,也是很有行動力的。
私放希蒂,混進全島大會議堂旁聽會議進程,觀看他在會議上的表現,這一套行動下來,碧翠絲一改在他腦海里那個絕對聽話溫順的形象,同時也把他嚇得心髒險些跳出胸口就是了。
不過萬幸的是,碧翠絲這一招險棋居然真的成功讓希蒂原諒他了,這也真的只能說是,女人的世界男人不懂了吧。
不過轉念一想,莎倫的私下安排,希蒂的越獄刺殺,碧翠絲的危險旁聽。
甚至連傑克自己都不禁得要懷疑一下了,“難不成我真的如同拉爾斯那家伙說的一樣,根本沒辦法管好自己的女奴嗎?”一想到這里,隨著“撲通撲通”不斷加速的心跳,傑克的太陽穴又疼了起來。
當然,作為兩名女奴的主人,任何有損自己威嚴的事情,都是決不能發生的。
所以在揉了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後,傑克還是開口說道:“沒事沒事,能平安回來就好。”說著,他把一開始在運奴船上的那個為希蒂戴上的項圈從書桌櫃子里取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希蒂面前的矮桌上,“那麼希蒂,你還想殺我嗎?”
“暫時不想了。”金發女奴輕輕地搖了搖自己那美麗的脖頸,但卻把那個項圈往碧翠絲那邊一推,滿不在乎似的說道,“但要不要嫁給你,我還得再重新考慮考慮。”
聽到這回答,傑克差點沒憋住笑。
希蒂這都經歷了將近一年的調教了,身上還被刺上了一堆紋身,要是不嫁給他,難道還想跑到街上隨便找個男人當主人麼?
哪怕為了保持自由之身當個沒有自然人主人的公共女奴,那待遇,還有生活條件怎麼想都不可能比得過當他的首席奴妾。
“行吧,我會等你的答復。”當然,傑克也很聰明,就這點小口舌之強而已,讓讓母獅子就好了。
於是趕緊順滑地給了希蒂一個台階下來,畢竟要是他現在就傻不愣登地直接揭穿了希蒂這點小小的嘴硬,恐怕兩人就得在這個房間里就地決斗。
當然,下午在書房聽了老父親的一番教誨後,傑克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可不能再兩只眼睛都只盯著希蒂不放了,必須得要關注一下他的另一個妻子才行。
於是他轉頭看向了銀發的書奴:“碧翠絲……”
“賤奴知錯了,還請主人責罰。”碧翠絲身子往前一傾,整個人趴伏於地板上,把白肉巍巍的大屁股翹起。
“責罰?不,我很感謝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傑克走過來,輕輕地將碧翠絲從地上扶起,但巧妙地用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後腰處,這樣子,她就只能站直身子與自己對話了。
“但我還想懇求你為我做更多的事,這關乎我們將來的孩子。”
“主人請吩咐,您的意志便是賤奴的使命。”聽見孩子一詞,碧翠絲嫣紅的血眸瞪大一圈,顯然激動起來了。
而希蒂在一旁則是不滿的抿住了嘴唇,一對翠綠色的瞳孔死死的嵌在這兩人身上。
當然,聰明的她當然明白傑克這麼做的用意,從一開始還在馴奴學院里的迎賓樓里她就明白,但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愛過”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深情對視,她還是仍忍不住伸手去撫摸自己長著四塊結實腹肌的肚子。
“幫我求求你父親,我需要他的支持。”傑克說完拿起碧翠絲的一只皓腕,在手背上輕吻一下。
“賤奴明白,賤奴這就准備出發!”說著,銀發的女奴便像是上滿了勁的發條玩具一樣,立刻就打算蹦出總督府,插上翅膀就飛回自己老家。
“別別別,等一等,不用那麼急。”當然,就算碧翠絲再怎麼充滿行動力,依然還是無法掙開傑克那只充滿力道的大手,“明早再走就好,別搞得像我把你給趕回家去了似的,讓你父親看到了多不好。”
“賤奴知道了!那賤奴先回房間去讓她們收拾下行李。”說著,碧翠絲便敲了敲耳垂上寶珠。很顯然,那上面也附加了點小小的魔法。
“等一下!”但就在這時,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聲音打破了傑克與碧翠絲之間的一唱一和。
只見一直端坐在沙發上的希蒂站了起來,她一只手拿著那個華麗的項圈,一只手拽著傑克的領子,把他給拉了回來,“碧翠絲一個人回去路上不安全。我也看了會議上的那個叫拉爾斯的混蛋了,他肯定還有些什麼別的陰謀詭計。所以,我陪著碧翠絲回去。”
說著,她一下子就把那個項圈給塞到了傑克的手里。
“還傻愣著干什麼呢?想當我主人的話還不快幫我戴上。”
當然,在這時候高興的可不止史塔克一家人,作為今天這場大會上的勝利者,拉爾斯伯爵才更加高興。
隨著會議的結束,貴為伯爵的他便立刻屈尊前往附近的一個旅館,把這里包下後接見了背後為他出力甚多的歐文。
聯盟貴族的秘密談話一般都不會有什麼正經的畫面。
一個隔音良好的房間內,拉比斯與歐文對坐而談,克莉絲蒂和拉比斯帶來的一個貼身女奴脫光衣服,捆綁蒙眼,用檀口為對方的主人吮棒侍奉。
“歐文先生,這次能讓小傑克那小子在會議上退選,全是你的功勞啊,沒了他擋道,總督的寶座已經十拿九穩了。呵,沒想到投票競選能這麼容易,當年我哥哥……啊,是姐姐太愚蠢了,明明多等幾年就可以用競選的方式去奪取總督的位置,卻選擇了起兵叛亂,還失敗了。”拉比斯話音剛落,克莉絲蒂的嬌軀猛顫了一下,感到不滿的伯爵拍拍她的頭頂,才讓她重新想起自己的工作,繼續賣力地吮吸弟弟的肉棒。
“話又說回來,如果她沒有起兵叛亂的話,父親的爵位和領地也輪不到我來繼承,更別說向總督的寶座發起挑戰就是了。我真應該感謝你啊,我的好姐姐。”
“哪里的話,伯爵大人。那時候我是您姐姐手下的封臣,為布里茨家族服務是我義不容辭的職責。雖然她起兵失敗後我也被剝奪了爵位和封地,還被踢到女王港當馴奴學院的副院長,但現在我能夠再次為布里茨家族服務,也是您一手提攜的結果。”聽著這“姐弟情深”的發言,歐文倒是很謙虛,還不著痕跡地提醒伯爵別忘了當初給他封地和爵位的承諾。
拉爾斯晃晃手中的高腳杯,眯起眼睛笑道:“那是自然,但為了保密著想,還是等到塵埃落定的時候吧,反正半年的時間並不漫長。不過忠誠應該給予回報……”伯爵說著從懷里摸出一份卷軸,上面的蠟封是布里茨家族的紋章圖案,“這是我姐姐的擁有權證書,說真的,我很樂意在將來的某一天喊你一聲‘姐夫’,如果你願意娶她的話。”
確實,正如拉爾斯所說,今天這場年中全島領主大會上的一通互噴外加競選者們的拉票宣言,看似無比激烈,實際上卻只是讓戴奧亞爾島的下屆總督競選進入了法律程序而已。
而正式的決出勝負,還得等到年底的全島領主大會上才會舉行正式投票才行,中間這六個月的時間便給了各個貴族們無盡的小動作空間。
這麼長的時間,出現任何變數都不奇怪,但對於開局逼退了原本最有優勢的史塔克家族,目前成為大熱門的拉爾斯@布里茨難免有些春風得意,所以提前給“忠心耿耿”的大忙人歐文一些小小的“賞賜”也變得在所難免了。
“感謝大人的美意。”歐文有些激動地接過了這份卷軸,雖然之前他已經事實上擁有克莉絲蒂,但這種使用小手段占有一個貴族女奴可絕對不是什麼合法行為。
要是拉爾斯真的向馴奴學院發起責問,那麼,還別說被他專門獨自調教這事,光是克莉絲蒂為什麼會被辦理了入學手續這個問題就足夠他賠個傾家蕩產了。
所以,強行留下克莉絲蒂當自己的肉玩具,不僅是歐文向拉比斯索取的“訂金”,也是另一種方式向拉比斯出售“把柄”——你看,現在大家都有把柄在對方手上,可以信任我接下來為你做的事了吧?
當然,操屄無數的歐文也很想知道轉化奴操起來的滋味就是了,畢竟外來奴和家生奴再好也是會乏味的,而轉化奴還出身貴族,更是過去能夠對他頤指氣使的封君,這種BUFF疊滿的女奴那可就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了。
事到如今,克莉絲蒂才終於醒悟了過來,她原以為自己是拉比斯的信使,卻不知道自己是弟弟交出的“抵押品”,還以為拉比斯派她過來只是因為血緣上的信任以及她與歐文有舊情,更容易促成雙方的合作而已。
當然,對於這種蠢女奴,歐文不趁此良機把她往死里虐發泄這些年來的怨恨才有鬼呢。
畢竟要不是當年她沒能力還瞎逼著手下搞叛亂,最後不僅弄沒了自己的雞兒,還連累歐文變成平民,只能在馴奴學院干一份閒職的話。
歐文現在都還是一位有封地的實權男爵呢。
歐文剛剛心懷感激地接過卷軸收好,卻馬上又對著拉爾斯搖起了頭:“不,大人,半年時間太長了。您說傑克@史塔爾在會議上大聲宣布退選,還中途離場,但這個口頭的放棄是沒有任何實際效果的,按照《聯盟典法》上的條款,一位領主要真正退出總督競選,得寫一份蓋有家族紋章的棄權書,提交給行政議長再通過才算退出。施懷雅伯爵可是傑克的岳父,他可能出於傑克把那個外來奴看得比他的女兒碧翠絲更重要而沒在這次全島領主會議上支持傑克,但這不代表在年底的大會上他仍保持這種態度。” 說著他便取了出來那本早已准備好的《聯盟法典》,將書打開到那條法律條款上。
拉爾斯聽完也收起了剛才欣喜若狂的心情,認真地問道:“那麼,你的建議是?”
歐文盯著拉爾斯的眼睛,嚴肅而鄭重地敲了敲桌子上的那張戴奧亞爾島地圖:“立刻,不遺余力地發動所有力量來進行宣傳,在競選結束之前不能讓傑克徇私藏奴的輿論平息下去!還有對那些仍在搖擺不定的領主給出足夠的好處,把他們都給爭取過來。最後,一定要盯好了施懷雅伯爵的那個女兒,只要史塔克家還想掙扎,就一定會用這個小婊子去爭取施懷雅那只老狐狸的。”
“嗯,我會去做的,麻煩你繼續監視他們。”
“願為您效勞,大人。”
在雙方達成協議的瞬間,彷佛展示友情一樣不約而同地射精,把正為自己侍奉的女奴的口腔灌滿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