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奴學院的東側有一處沒有被圍牆包裹在內的五層磚木結構的大樓,外牆以紅色漿水粉刷,在四周或灰或白的建築中格外醒目。
這是學院的訪親樓,用於親屬探訪在校女奴,有時也會按排一些女奴在此接客賣春,將學到房中術的知識用於實踐。
傑克拎著裝有百果糕、蜂蜜醃無花果等糕點水果的藤籃,走進了這幢大樓,因為今天是他約好探望希蒂的日子,史塔克家族的羽蛇紋章和幾枚佛里特金幣讓他暢通無阻。
接待大廳與許多妓院的布局無異,開闊的空間,高高的櫃台和侍立在櫃台後面的迎賓女奴都是標准的配備。
但一些溫馨的親子互動卻能在這里看見,例如在會客區那邊:只佩戴著奴隸三件套的小女奴赤裸著羊羔般白嫩的身子,坐在沙發上,倚在母親豐腴的胴體上一邊撒著嬌,一邊向父母匯報著自己的學習情況;而慈祥的父親專心地聆聽著,不時伸出大掌在女奴的頭頂輕輕撫摸以示鼓勵,母親雙手靈巧地剝開橘子的外皮,把甜美多汁的果肉喂給自己懷中的掌上明珠。
跟負責迎賓的書奴問明情況後,傑克走向樓梯,徑直來到第三層,長長的走廊在眼前延伸,兩邊是一扇扇連通著小房間的木門。
他順著門牌號一路摸過去,終於找到了書奴所說的房號,便推門而入。
房間內部與他上次來訪時的布局差不多,一個衣櫃、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張靠背椅。
希蒂全身赤裸戴著項圈坐在床邊,捧著一份卷軸專心致志地閱讀著,純金色的長發在後頸束成一條清爽的馬尾。
房門打開的動靜令她從卷軸上抬起臉,看見傑克進來立即跪下行禮,掰開蜜穴說道:“賤奴拜見主人。”
“起來吧,只有你和我的時候就別講這些虛禮了。”傑克放下藤籃,走過去把希蒂抱住並且對准那豐厚的櫻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個整整長達兩分鍾的熱吻後,希蒂露出欣喜的笑容,含情脈脈的道:“人家是你的奴妻嘛,今天從早上開始就在思念你了。”
“啊,那之前二十多天里就沒想念我了?我好傷心。”傑克故作夸張的捂著自己心髒,扮出傷心欲絕的表模樣。
“找死啊!”希蒂嬌嗔著一記粉拳打在心上人的肩頭,“這次又帶了什麼好東西給我?”
“跟上次的差不多。”傑克打開藤籃,把里面希蒂喜愛的小吃逐一拿出來,“想過給你送點日用品什麼的,但學院在這方面有規定不能向外來奴提供非教學用途的私人物品,想來想去只能帶些你愛吃的東西,要是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就說吧,我下次來的時候給你帶上。”
“不用了,這些我已經很喜歡了。”希蒂伸出兩根蔥指,拈起無花果放進檀口,隨著蜂蜜的甜味與無花果的果香在舌尖上綻放,她興奮的螓首左右輕晃,金色的馬尾仿佛變成真尾巴似的在身後輕輕搖擺。
傑克拿起希蒂先前看的卷軸,發現里面是男女交歡的姿勢繪畫,顯然是學院的房中術課本,頓時好奇地問道:“這門課學的怎麼了?”
“聽調教師說,學一個月只算剛剛入門。”吞下了口中的果肉,希蒂一邊舔著殘留在指尖的糖漿,一邊道:“全套房中術要學完要半年,這還是每次考試都通過的情況。這個月的月末考試,又有幾個和我同班的女人不合格,需要補課再教育。”
“原來是這樣。”
看著傑克一臉的恍然大悟,希蒂嗔怪道:“你是本地人卻不知道這事?”
傑克一腦門黑线地解釋:“不知道很正常吧,男人不是在聘請家庭教師就是入讀公民學院,女人才去馴奴學院,學的東西都不一樣。”
希蒂翻了翻白眼,拿起一塊蛋糕送進嘴里,一邊咀嚼著一邊道:“上午學房中術,下午訓練體能,有時候被送到公民學院給那些小孩子當馬騎,對了,有個叫西蒙的孩子很想買下我給他當專屬母馬,他要是來找你可千萬別答應喔。”
“你可是我的奴妻,哪會把你賣掉。”傑克撇撇嘴,“不過你現在很會當馬背人跑來跑去?”
“算是吧,真不明白讓那些孩子騎著女人練習騎術有什麼意義。”作為騎術了得的冠軍騎士,希蒂在這方面極有發言權,“騎女人和騎戰馬的感覺完全是不同的。”
“比那種訓練有無意義,我比較想知道你願意讓我騎著到馬場上跑幾圈嗎?”傑克色迷迷地打量著希蒂赤裸的嬌軀。
“要死啊。”希蒂怒嗔的又一記粉拳打到傑克的肩頭上,“你比我的全身板甲還要重呢,怎麼可能背得動啊。”
“又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呢,這也是一種夫妻情趣嘛。”傑克把希蒂摟進懷里,兩只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豪乳和翹臀上揉來搓去,感受著那份不可言喻的美妙柔軟,還拍了幾下,那肉呼呼的很是彈手。
“等我從馴奴學院畢業了再說吧。”希蒂稍稍偏過臉,白了心上人一眼,“等我們有兒子了,讓他騎我應該沒問題。”
“那麼,我們現在就來生一個吧。”傑克說著一把將希蒂拉倒在床上,接著想要寬衣解帶,不料躺到床上的女奴一雙藕臂一伸,搭到他的後頸上用力一拉,愣是把他拽到在床上,“希蒂,你……?”
“這次讓我在上面,從課堂上學到的知識還沒跟男人試過呢。”希蒂說動作飛快地脫下丈夫的褲子,一根紫紅色、青筋凸起的肉棒躍入眼簾。
十根纖纖玉指馬上抓肉棒,熟練地套弄起來——這個月她已經在木的、骨的、銅的等各種不同材質的假陽具上練習過很多遍了。
沒過一會,希蒂感到身體越發火熱,蜜穴內也變得濕潤,便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腿,蠻腰一沉坐了下去,好讓心上人的肉棒填補自身的空虛——每天拿各種假陽具練習,弄得她時常受到欲火的煎熬,可又不想借男性調教師來泄火。
“呀……”肉棒撐開蜜唇,在花徑內一頂到底,直達子宮口,令希蒂猛地直起身,螓首也忍不住往後仰去,金發隨之飄揚開來。
“希蒂,你……沒事吧?”見她的反應如此強烈,傑克不禁嚇了一跳,就要掙扎著坐起來。
“沒事,一個月沒嘗過你的肉棒,里面有點不是你的形狀了……”希蒂緩了口氣,對傑克做了個電眼,開始抬起屁股上下聳動,為自己也為傑克創造美妙的快感。
女奴白嫩翹挺的雪臀如打樁機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紫紅色的粗大肉棒在兩人的交合部時隱時現,而在起落中,希蒂花徑內的嫩肉與肉棒摩擦帶起陣陣的酥麻感,讓她忘我地尖叫,兩坨豪乳在傑克眼前洶涌不息,直至傑克把持不住將它們握在手中。
傑克一邊把玩著希蒂的豪乳,一邊感受她花徑帶來的緊緊的夾迫力,宛如有千條柔舌正包裹舔拭著肉棒,這種新穎的感覺令他大驚喜之余又深感意外:“希蒂,這、這是……”
“嘻嘻嘻……這是學新的房中術……哈哈、嗯……我可是在那些假陽具上……練了好久的喔。”希蒂調皮地吐了吐丁香小舌,又加快了聳動屁股的速度。
面對這樣的強烈攻勢,傑克的快感很快積累到了極限,最終在啊的一聲中,肉棒射出大股生命的精華,噴在女奴的子宮口上。
而希蒂被這股熱流燙到,也尖叫了幾聲泄了身子,然後緩緩地趴到傑克的胸膛上,喘起粗氣表達對丈夫的臣服。
享受著兩團溫軟對自己的擠壓,傑克撫摸著希蒂螓首,感受那一頭金絲在指間流動的滑順。
等希蒂恢復了一些,傑克抱起她並翻轉過來,然後讓女奴屈膝翹臀而上半身趴在床上。
對著眼前雪白中泛起高潮後嫣紅的大屁股,伸手輕拍幾下算作通知後,傑克抓住她的雙手反拽到背後,胯下奮力一挺,展開第二回合。
“剛才你服侍我,現在換我來喂飽你啦。”
“啊、啊……傑克,這、這樣……好深……喔……不行、太激……嗯嗯……激烈了……”無法掙扎反抗的希蒂就這樣被控制著,承受著傑克一下接一下狠頂自己的花心。
蜜穴內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橫衝直撞,卻花徑釋放出一股股淫水好讓肉棒的衝擊更加流暢,希蒂白皙的嬌軀越發顫抖,被快感淹沒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遵從著本能努力抬起屁股與傑克對頂,好索取更多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噗滋噗滋的水聲,還有女奴的呻吟和尖叫的聲音,穿過了門板的阻隔,飄散到走廊上,還讓幾個路過的女奴在羨慕之余,又俏臉緋紅地吃吃偷笑起來。
“不、不行了……哦哦嗯……我的主人……喔喔……我的丈夫……來了……又來了……呀!”女奴短促而尖銳的叫聲再次響徹整個房間,陰精如潮水一樣狂噴而出,希蒂的嬌軀宛如癲癇發作般不住地痙攣著,碧綠如玉的美目已是翻起了白眼,隨著傑克兩手一松,她仿佛全身沒了骨頭似的撲到在床上,眼瞼一閉睡了過去。
傑克也在花徑空前的擠壓感和滾燙如潮的陰精中第二次爆發,只不過在床上比希蒂更加“久經戰陣”的他沒因此睡過去,只是有些眩暈。
望著希蒂橫陳於眼前的嬌軀,他溫柔地為她蓋上被子,穿上衣服躡手躡腳地離開了。
“喂,起來吧,你的主人已經走了。”一個聲音把熟睡中的希蒂吵醒,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床上,便翻了個身坐起,看到一名滿臉不耐煩的雜活女奴。
對方告訴她:“太陽快下山了,你想錯過晚飯時間?”
“謝謝你的提醒。”希蒂連忙從床上跳下,把配發的房中術課本卷起,就要推門而走。
“這些東西你不要了?”雜活女奴叫住她,指了指桌上還沒吃完的糕點和水果。
“學院禁止學生攜帶零食的。”希蒂螓首輕晃,大方地道:“你喜歡吃的話,都送你吧。”
活雜女奴一怔,她的本意其實是叫希蒂把桌上的東西吃完,沒想到對方如此大方,蜂蜜醃制的水果連尋常的平民公民也只能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吃上幾片,更別提位於聯盟社會最底的女奴們。
“謝、謝謝。”見希蒂不像開玩笑,雜活女奴趕緊拿起一塊玫瑰糕進放嘴里,玫瑰花的香氣與糖分的甜味令她露出迷醉的表情,“真羨慕你,明明是外來奴,現在就有個那麼疼愛你的主人。”
“這個嘛……大概是女神的祝福吧。”希蒂哈哈一笑,走出房間。
愉快的探訪日如白駒過隙,一覺醒來,希蒂又要面對新的課程。
回到熟悉的課室,面對著調教師或者說任課老師珊德拉,希蒂看了看四周的同學,跟上個月一樣是二十多人,前天要補考的三個女奴當中只有一個不見了,多了一個從別的班補充進來的外來奴。
總體來說這班的女奴合格率還是挺高的。
“可愛的賤奴們,前天考試我很滿意,只有一條母狗補考沒及格被淘汰了,接著下來我會先傳授你們一些關於貿易聯盟的文化知識。”珊德拉用手中的教鞭輕拍自己的掌心,“首先,馬上坐好。”
此言一出,二十多個外來奴紛紛取出配發的潤滑油並尋找凳子,給凳面上那個假陽具塗上油,然後掰開自己的菊門或蜜穴,一邊坐下一邊把它吞沒進體內——課室內所有給學生使用的椅子凳子都有假陽具,讓她們可以一邊上課一邊開發自己下面的兩個洞。
“呃啊……該死,這根玩意又換成更粗的了。”希蒂微微皺著黛眉,感受到在花徑內的充實感,與過去坐過的陽具凳子時的感覺作比較,發現她們隨著身體的逐漸開放,能夠讓菊門和花徑放進較粗的假陽具後,這間該死的學院又給她們使用的凳子換上更粗的假陽具。
等到學生們坐好,戰奴開始給她們分發代替使用的卷軸。
希蒂接過並展開,里面全是一幅幅頗有宗教風格的彩畫,跟之前的房中術課本一樣找不到幾個字,統統是為了照顧女奴的文化水平而設計的課本。
“我們來自不同的國度,來自不同的人種,但共同的是我們都是女人。”珊德拉開始在講台後面踱步,確定台下每一雙眼睛都專注地看著她的舉動,“你們知道這代表的意義嗎?知道世界上為什麼同一個種族要分成男人和女人兩種性別嗎?”
女調教師猛然轉過身,直勾勾地瞪著希蒂:“你可以回答這個問題嗎?”
希蒂下意識地縮了縮粉頸,隨即搖搖螓首,畢竟她是一位世俗騎士,又對宗教興趣缺缺,連基爾德王國的正義女神教派都了解有限,更別提貿易聯盟這個遙遠異國的宗教知識。
“父神創造了世界,又以自己為藍本創造出了男人,由男人開拓發展這個世界。”珊德拉侃侃而談,“但是,男人們很快陷入了孤獨寂寞,無心事事而且生命無法得到繁衍,父神創造的這批男人死亡後,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智慧種族的存在。”
台下包括希蒂在內的一眾外來奴個個目瞪口呆,有個別的更是用手掏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若非這兩個月以來的調教,讓她們養好了良好的紀律性,不然此刻一定驚呼聲此起彼落。
父神創世再創造智慧種族的神話傳說在各個種族都有流傳,而且各個版本略有不同,主要在側重點往往偏向自己所屬的種族,隱隱塑造成天之驕子或父神最寵愛的族群。
但是一開始只創造男性卻沒有女性的說法,希蒂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等女奴們理順思路,珊德拉繼續道:“父神創造了很多次,可只有男人的智慧種族們永是在一段時間後統統死去,最後神父厭煩了,在重新創造一批男人之後,就從他們的身上抽出一根肋骨,塑造了女人,然後讓女人侍奉男人,娛樂男人,為男人生兒育女。”她的右手按到自己兩座雪峰擠出的峽谷之中,臉上露出溫柔似水的表情:“我們由男人身上而來,為服務男人而生,要完成這個父神分配給我們的使命,只有完全順從男人,做男人的女奴,徹底接受男人的支配。”
這說法真有意思,也很符合聯盟的統治需要,如果我是打不過男人的愚婦蠢女,沒准也會信了……希蒂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左右兩旁的外來奴,只見那兩個應該是農家女孩出身的同學露出了疑惑與思索的表情,看來應該信了一半。
但對於希蒂來說無疑被嗤之以鼻,皆因她來自騎士文化濃厚的基爾德王國——強者保護弱者,弱者服務強者,與性別無關,只由能力決定。
何況她雖然自願為奴,也不過是做傑克一個人的女奴。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父神的意旨被人們逐漸遺忘,許多不同種族的女人也滋生出了想與男人平等的可笑想法,甚至產生了讓男人反過來服務自己的荒唐念頭!”珊德拉突然咬牙切齒的大喊起來,精致的五官扭曲一個難以置信的猙獰表情,“幸好贖罪女神降臨人間了,就在貿易聯盟的土地上,就在爾莎群島嶼這里!”
“贊美女神!”充當助手兼管理課堂紀律的戰奴同聲喊道,然後又要外來奴們跟著她們一起贊美,不服從的直接鞭子教育。
最後這個小小的課室內回蕩著近三十條嗓子齊聲發出的贊美,希蒂沒有拒絕這種贊美異神的舉動,因為只有她本人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贊美正義女神還是贖罪女神。
待贊美女神的聲浪平伏,珊德拉又道:“每個女人都應該贊美贖罪女神,是她將父神賜予我們的使命重新告訴我們,是她賜予了我們不再衰老的魔藥,是她指引著我們該如何履行父神賜予的使命。我們是女人,也是奴隸,只為男人而存在的奴隸。我們向主人交出了自己的自由,卻換取了大陸諸國的女人所沒有的幸福與不會衰減的美麗,哪怕我們死後,我們的頭顱將永遠固定住我們生前美麗的容貌,保存到萬顱塔內直至時間的盡頭!”
保存的是固定了容貌的頭顱而不是頭骨?難道是某種防腐技術的加工嗎?
希蒂對萬顱塔這個首次聽說的設施興趣缺缺,認為應該是一種陵墓,但對於將自己的美麗長久保存下來很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自己死後的屍身永不腐爛,鮮活如初,而不是只能留下一堆枯骨,後人只能通過她的畫像來了解她生前的容貌。
至於珊德拉只說保存頭顱,多半要死後斬首分屍,不過希蒂對此不太在意,基爾德王國的傳統向來是火葬死者,只保存骨灰,要是能把頭顱永遠固定保存下來,反而是一種優待了。
不過大陸諸國的防腐手段都很有限,而且效果極不理想,大部分防腐處理的屍體只能變成類似木乃伊那樣脫水干屍,只比一副白骨稍微好那麼一些。
講台上的珊德拉已經興奮地全身顫抖起來,連她甜美的嗓子也帶上了顫音:“啊!一想到這等榮耀將會降臨在身上,我就興奮得發抖,那是永恒的美麗!這難道不是每一個女人的追求嗎?想想吧,當外面那些標榜女性自由、性別平等的蠢婦日漸衰老,雞皮鶴發,當她們的丈夫拋棄她們,她們的兒女厭棄她們的時候,她們會有多麼地羨慕你們?我告訴你們,她們會嫉妒得發狂!”
希蒂靜靜地坐著,就和其他外來奴同學一樣,將這位舌燦蓮花的女調教師的一字一句都吸收起來。
但有所不同的是她的想法目前並未受珊德拉的影響,只是從滿足好奇心的角度,想多了解貿易聯盟的人文風俗,看看這個怪異的國家除了女性為奴、首賣日之外,還有沒有更多的怪異習俗。
由於大部分外來奴並不識字,她們的主人也沒給她們報讀識字課,所以做不了筆記。
為確保她們認真聽課,珊德拉會突然抽某個女奴來提問,回答不上來的馬上吊起鞭子抽屁股。
在女調教師的講課、女奴挨打的慘叫與屁股被鞭子抽打的悶響中,一個小時不知不覺地過去了,隨後珊德拉宣布下課,讓外來奴們喝水歇息了十分鍾,被抽打過的女奴屁股塗點藥膏,緊接著把她們趕到操場上做各種體能訓練,直至她們筋疲力盡為止,隨後重新拉回到課室里上文化課。
當這一天正午的十二下鍾聲敲響時,希蒂安坐在長桌前准備吃午餐時,她才意識到學院這種文化傳授與體能鍛煉交替進行的教學手段的高明之處:人在十分疲勞的時候,思考能力會大幅下降,比較容易接受別人灌輸的想法,也會減少自己主動思考的衝動。
若非自己早已經歷了類似的學院式教育,不然沒准自己也會不知不覺中被扭曲了觀念。
怪不得貿易聯盟的精英階層不介意從大陸獲取新女奴,甚至為了個人私欲而雇人狩獵大陸上有名的強大女性,原來他們讓女奴變成馴服的手段不止是武力與折磨,還有思想教育上的洗腦,使外來奴們最終心甘情願地為他們服務。
想到這里,希蒂不禁輕笑一聲,用纖纖玉手拈起一塊黑面包塞進嘴里咀嚼起來。
她想明白了又有什麼用處呢,哪怕自己不信也要好好聽課,在月末考核中取得好成績,否則別想從馴奴學院畢業。
吃完午餐,在浴場洗過澡,由戰奴押回囚室睡午覺,下午上課時仍是珊德拉那充滿煽動意味的語言轟炸。
贊美貿易聯盟、贖罪女神和女奴制度的言詞,仇恨、歧視、唾棄大陸諸國相對正常的觀念與想法的言詞,兩者永無止盡地灌輸外來奴的腦海中,打一個巴掌後給一塊糖,是簡單又實用的統治手段。
珊德拉在課堂上給外來奴描繪服從聯盟的秩序,當個乖巧多才又順從的女奴有多麼美好的同時,也警告她們不好好學習,在身上增加盡可能多技能紋身,會有怎樣悲慘的未來等待著她們:
“可能你們並不知道在贖罪女神的祝福下,出生的女人數量總是男人的五倍,也就是五個女奴當中只有一個幸運兒能成為主人的奴妻,其余四個只能成為沒主人的公共奴隸,如果犯錯嚴重還會被降級成為跟牛馬一樣的母畜,終生在礦坑、伐木場和種植園之類的地方勞作一生,直至死去,連生下來的女兒也只能當母畜,重復跟自己一樣的人生。能被主人選中的幸運兒,都是博學多才的優秀女奴,胸脯上有多個技能紋身的佼佼者,不想成為沒有主人的公共女奴,不想被賣到礦山當母畜,就好好學習,爭取在自己胸口上留下盡可能多的技能紋身。”
希蒂深知傑克會迎娶自己作奴妻,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成為公共奴隸或母畜,但是對於那些外來奴來說,努力接受調教,爭取成為男性公民的奴妻是為避免處境變得更加糟糕的最好辦法,至少當一個男人的專屬女奴,比被迫人盡可夫的公共奴隸和勞作直至累死的母畜要好很多。
求生的本能驅使著外來奴接受這里的新秩序新規則,同時改變著自己,為了在失去了一切之後能夠稍微生活得舒服一些。
別無選擇的希蒂只好忍受著這樣的洗腦,同時在午休和晚上睡覺前默默祈禱,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以減少珊德拉的洗腦影響,甚至隱隱產生了與其聽珊德拉鬼扯,不如被西蒙當母馬騎,起碼可以鍛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