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府之內,龍輝躺在床上仔細端詳那張古怪的絲絹——絲絹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古怪符號,猶如鬼畫符,卻寫得蒼勁有力,入木三分。
剛中帶柔,柔中蘊剛,仿佛是書法大家畢生功力凝聚的大作。
“這張絲絹跟萬里山河圖一同藏在孔聖人的畫像之內,想必也是非凡之物,難道是那個什麼天穹妙法?”龍輝頓時激動起來,“這要是什麼天穹妙法的話,我若練成豈不成了絕世高手,那麼那個怪物還不得乖乖趴在我腳下求饒。”想到這里感到興奮莫名,龍輝便學著那些武林高手打坐,雙手揮動,學得倒有模有樣。
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反而自己先睡著了。
自從被鬼幽挾持後,黃歡就大病了一場,反觀龍輝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比以往更加精神,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
至於無涯書院的情況,平靜得不可思議,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學子們依舊上學念書,成淵之依舊為科考盡心盡力地督促學生們。
不知不覺又過了數日,便到七月初七。
在這一天晚上便會舉行七夕燈會,街道兩邊都掛滿各種各樣的燈籠。
許多待嫁少女、未婚青年都會來參加這次盛況,並借此機會互相認識,找尋心中摯愛。
金陵城西面有一幽靜山莊,名喚雲霞。
乃成淵之的產業之一。
山莊內有一七層樓閣,乃當今聖上為表成淵之勞苦功高,下旨建造。
樓閣的構架為遼東鐵杉樹,水火不侵,百年不朽;樓牆為南醬白玉岩,觸之溫潤,光滑如鏡。
當年建造此樓閣,除此之外,皇帝更是調動全國的能工巧匠,在建築材料中滲入東海沉香粉,不但使樓閣內一年四季都散發著清淡秀雅的香氣,還有驅除蛇蟲鼠蟻之奇效。
今晚雲霞山莊張燈結彩,熱鬧非常,門前車馬絡繹不絕,賓客魚貫而入,大多數都是年輕才子,卻也有不少大家閨秀,甚至還看到一些胡子發白的著名大儒。
龍輝來到雲霞山莊門口,負責招待客人的是成淵之一名書童,名為慎言。
慎言見到龍輝便冷冷道:“龍少爺,這里是詩詞大會,不如外邊的七夕燈會有意思,您還是別來這受那苦悶了。”龍輝暗罵道:“死奴才,要不是為了看美人,本少爺才懶得來聽那幫書呆子掉書包呢!”心中雖然氣惱,還是故作斯文地道:“今天八方才子匯聚玉觀樓以文會友,龍某雖不才但也不想錯過此等盛況。”慎言何時見過這小子如此“斯文”,看他的眼神猶如活見鬼一般。
龍輝走進山莊,只見一棟七層高樓聳立於山莊之內,真可謂是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鈎心斗角,樓閣內不時傳出朗朗笑聲。
樓閣大堂內不少書生在相互交談,時不時有上佳詩詞脫口而出,博得大家好評。
也有不少身著華麗衣服的年青女子參與其中,才子佳人吟詩作對,甚是愜意。
龍輝來到七樓,然而第七層樓梯口竟然站著兩名書童,他們身後掛著數幅上聯。
龍輝認得這兩名書童,一名易秋,一為文論。
他們都是成淵之身邊的書童,雖非親傳弟子,但卻是盡得成淵之真傳。
易秋微笑道:“龍少爺,這第七樓可是要對出一個下聯才能進去哦。”龍輝憋氣道:“還要對什麼對子,難得我今天有雅興想向里邊的文壇高手切磋,你們居然刁難我,這是何道理?”文論不亢不卑地道:“龍少爺誤會了,這是老爺定下的規矩。其實下邊幾層樓也匯聚了各地的才俊,龍少爺跟他們一起吟詩作對也是一件快事。”其言下之意就是,你小子別進來了,你滾下去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快事。
龍輝雖然平日不喜讀書,卻非愚鈍之人自然聽出言外之意。
易秋朝他投來一道鄙夷的目光,問道:“龍少爺,您選哪一副上聯呢。”
“豈有此理,老子豁出去了。”龍輝暗忖道。
“我就選那副!”兩書童不禁有些驚詫,想不到這二世祖也敢“獻丑”。
上聯正是:“雲遮霧掩九重天,天有情,伉儷同攜手;一座鵲橋,比翼流連,喜前塵共卿千般夢。”易秋不禁好笑,這幅上聯迄今為止還沒有人選,因為那是高鴻親自出的難題。
龍輝與高鴻在一個書院念書,當然認得他的字跡,故而向其挑戰。
在兩人暗自嘲笑龍輝不自量力,便聽見龍輝朗聲念道:“鳥靜風鳴三更月,月無光,依人獨倚窗;兩行清淚,暗自嗟嘆,憶往昔與君幾多歡!”這下聯不但對的工整,就連意境也絲毫不差,堪稱絕對。
念出下聯後,龍輝不理會還在吃驚的兩人,昂首挺胸踏入第七層樓閣!
一道曼妙婀娜的紫色身影站在雲霞山莊不遠處的山坡上,夜風將衣裙吹得貼在嬌軀之上,更加強調她那玲瓏浮透的曲线。
“師妹,對付成淵之這麼一個老書生何必要勞你芳架,為兄一人便可。”說話者正是昊天教神子——滄子明。
昊天聖女道:“師兄切莫大意,他雖然不會武功,但始終是朝廷元老,身份非同小可,而且他的身後還有學海儒門的支持,今晚絕不會輕松。”滄子明點頭道:“師妹說的是,為兄聽你的,但是師妹何時也聽為兄一次。”說話間眼光已經落在昊天聖女那渾圓的翹臀上。
昊天聖女回頭嬌媚地白了滄子明一眼,嗔怪道:“師兄你又來哩,你可不要忘記教主的話。”滄子明垂頭喪氣地道:“爹也真是的,居然嚴令禁止我近女色,害得我的一腔熱情不能向師妹表露。”昊天聖女嘆道:“師兄的心意,人家豈會不知,只是你一日未練成光明業火第七層,你就一日不可破童子之身,否則功力大損是小事,丟掉性命可就不值得了。”滄子明一把將眼前麗人擁入懷中,柔聲道:“真不知道這光明業火是個勞什子功夫,竟這般麻煩。師妹,這里就你我兩人,把面紗摘下來好麼,讓我為兄再好好看看你。”昊天聖女伏在他懷里嘆道:“好吧,就將就你這一回。”說罷便摘下紫色面紗,露出廬山真面目,只見兩腮蘊紅,宛如秋桃,雙眉彎彎,恰似新月;眼神如三秋潭水,清亮之余,又透著幾分寒意。
滄子明朝那嬌艷的朱唇吻去,昊天聖女嬌吟一聲,卻不見反抗,只是順從地迎上。
滄子明只覺得他這師妹涎香唇軟,不由地將舌頭伸到佳人檀口之內,肆意攪動。
雙手更加用力將女人死死抱在懷里,雙手大力的在她豐碩的翹臀上揉捏著。
昊天聖女聞著他身上的濃烈的男人氣息,背臀被他的大手侵犯著心中不禁一陣悸動,玉臂如同水蛇一般纏上滄子明脖子,三寸香舌猶如靈蛇般在其口腔中撩動,引得滄子明欲火更甚。
滄子明一手繼續在玉臀上肆虐,一手攻占昊天聖女那高聳豐滿的玉乳,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對妙品驚人的彈性。
昊天聖女玉峰上的兩粒乳頭在欲火的熏蒸下緩緩變硬,滄子明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玉人的變化,不由情欲大盛,猛地將昊天聖女壓在草地上。
滄子明端詳著身下這具妖艷的身軀,伸出手來要解去昊天聖女的衣衫。
昊天聖女忙出聲制止道:“師兄,莫要胡鬧,不要忘了正事!”滄子明現在欲火焚燒,渾身燥熱,又豈能止得住,喘著粗氣道:“師妹,我們要到子時才行動,現在還有兩個多時辰,時間充裕的很,你當時可憐可憐為兄吧。”昊天聖女見他一臉央求的神情,心中也是一軟,嘆道:“哎,就便宜你這一次,但你要切記千萬不能破童身。”滄子明急不可耐地道:“師妹說什麼就是什麼。”話還沒說完便埋首於昊天聖女那飽滿的胸乳之間,雖是隔著衣衫,卻能隱隱聞到迷人的乳香。
許久,滄子明開始卸下昊天聖女的外衣。
輕飄飄的紫衫被滄子明一拋,升至空中,緩緩落下。
昊天聖女那潔白粉嫩的肌膚,暴露在眼前,滄子明繼續解開昊天聖女柔滑的肚兜。
解開肚兜緊細的繩結,一雙挺拔的美乳出現在眼前。
滄子明禁不住雙眼放紅,要不是因為武功的限制,他真想提槍上馬。
昊天聖女媚眼如絲,秋波流動,貝齒輕咬紅唇嗔道:“師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人家身子了,為何這般色迷迷的,活像要將人家吞到肚子里一般。”滄子明笑道:“師妹的身子堪比天下間任何美景,為兄是百看不膩。”說罷嘴唇下移,舔弄著昊天聖女豐滿的乳球,只覺得乳肉滑膩可口,乳頭香甜甘美,其中滋味堪比置身於仙界。
唇舌離開了兩座高聳的玉女峰,往下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舔咬著,雙手持續的刺激昊天聖女周身敏感的穴道,白皙的肌膚。
滄子明熟練地一手解開了昊天聖女長裙的繩結,另一只手則是順著修長的玉腿,沿著長裙的下擺,往上撫摸。
被解開的長裙,輕柔的順著滄子明的動作,被向上推擠著,裙下滑膩修長的潔白玉腿,亦悄悄的顯露於外。
滄子明的雙手緩緩的朝上摸去,從嬌嫩的小腿,到達圓滑的膝蓋,又慢慢的往大腿推進,撫摸著充滿彈性的大腿,緩緩的欲往幽門禁地而去。
“不行…師兄你的手,壞死了!好熱…啊…那邊…不可以…好酸!”私處受襲,昊天聖女櫻唇不由得發出銷魂的呻吟,敏感的花房竟然滲出絲絲蜜液。
滄子明手指繼續在花唇滑動,每一次滑動都會勾出晶瑩的蜜汁,滄子明還不時地用舌頭舔吸手指上的蜜汁,只覺得騷香中帶著一絲甘甜。
一陣夜風吹襲,將彌漫在空氣中的情欲吹散,但很快山坡上再次被淫靡的氣氛籠罩如此玩弄許久,滄子明終於忍不住,脫下了自身的衣物,露出了跨下間龐大的陽具,龜頭紅的發紫,散發著絲絲熱氣。
“師妹,幫幫為兄吧。”滄子明把陽具伸到昊天聖女粉臉前,雙眼通紅地道。
昊天聖女白了他一眼,道:“師兄你且躺下,待小妹好好伺候你。”滄子明放松身子躺在草地上,讓下身堅硬的巨蟒暴露在夜風中,本是火熱的陽具在夜風的吹襲下竟然感到一絲涼意。
突然,受涼的巨蟒被一腔洞包圍,里面傳來濕潤溫暖的氣息,驅散夜風的寒意。
昊天聖女張開檀口,溫柔地為滄子明含弄陽具。
看她香腮時而鼓起,時而下陷,便知道她精於此道。
昊天聖女口活甚是銷魂,香舌一會兒在龜頭舔洗,一會兒在馬眼打轉,直叫滄子明幾乎魂飛魄散。
“師妹,快將身子轉過來,為兄也為你舔舔。”昊天聖女將豐盈的臀部轉向滄子明面前,但口中始終含著巨蟒,絲毫不見放松。
滄子明對准那粉嫩的肉縫吻去,舌頭猶如靈蛇入洞,弄得昊天聖女嬌軀一陣顫抖,花蜜猶如決堤江水般涌出,把滄子明的鼻子,嘴唇弄濕了一大篇。
與此同時,昊天聖女更加緊了對口中巨蟒的攻擊,三寸香丁快速靈活地撩動,引爆了滄子明的炸藥庫,濃烈的陽精狂噴而出。
這正是——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難量舊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