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恒道明十六年中秋月圓夜,江南金陵成府。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在窗邊偷窺,一只手還伸手進去摸著自己的雞巴;一邊嘟嘟囔囔的說道:好美呀!
干娘,好想把你壓在胯下放肆衝撞啊。
只見房間里面有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美婦人,正在寬衣解帶,准備洗澡。
好一個端莊高貴的大美人。
這美人正是成府的女主人,成家老夫子的續弦妻,當年天下第一才女穆馨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乃是金陵城里有名的儒門端莊高雅賢淑貴婦;
這少年名叫龍輝,為成老夫子恩人龍海生之孫,龍輝九歲亡母,父親開始沉迷酒色,三年後亡故;當時成老夫子已告老還鄉回到了江南金陵,成老夫子無子,只帶著一個小了二十余歲的續弦妻穆馨兒;爺爺龍海生病重,將龍輝托付給了成老夫子,龍輝認成老夫子成淵之為義父,穆馨兒為義母;而龍海生也在次年亡故;龍輝自己有房,但經常住在成府;成老夫子無子女,府上除了下人外還有一名得意弟子,名叫高鴻;乃是金陵有名的大才子,英俊瀟灑,其父母亡故,跟隨成老夫子來到金陵;相比之下,龍輝喜歡吃喝玩樂,看美女,嘴花花;真是一個天,一個地;成老夫子對龍輝也是怒其不爭,但卻沒啥好辦法,只能聽之任之。
哎呦,哪個王八蛋?
龍輝摸了摸屁股,一顆小石子打在屁股上,生疼生疼的;邊罵邊趕緊逃回房間。
不過多時,只見一個英俊的白衣青年出現在了剛剛龍輝的位置上,偷窺著里面美婦洗澡,下面頂起了一個大帳篷,喃喃說道:師娘,好美;天下第一才女,怎麼就嫁給師父這麼個老頭;你等著,我一定把你收進房中,好好疼愛。
看了一眼龍輝離去的方向,狠狠說道:小雜碎,你也敢偷窺,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豈有此理,氣死我了!”無涯書院內傳出教書先生發怒的吼聲,“你這廝竟然畫這些有辱聖賢的汙穢之物!”
“老師,聖人有雲,食色性也!”
“滾!給我滾到院子中央跪上三個時辰!”
龍輝頂著頭上那火辣辣的太陽垂頭喪氣地跪在院子中央,嘆息不已:“慘了,這本《歡欲寶典》被老夫子撕成了天女散花,如何向阿黃交代。”
一個圓鼓鼓的肉球笑嘻嘻地走來,笑道:“嘿嘿,小蟲又被老夫子罰跪啊!”
龍輝瞥了他一眼道:“少來,你還不是一樣被攆出來。”
這名胖子名為黃歡,乃龍輝的死黨。
這兩人年紀雖然不大,卻都是有名的登徒浪子,專門調戲小姑娘、大媳婦。
家里把人丟到書院來,不求能考上個狀元,只要別再惹事就謝天謝地了,誰知這兩個小子把書院鬧得是雞飛狗跳,氣得院長好幾次想將他們逐出門牆,所幸龍、黃兩家祖上跟天涯書院院長成淵之交情不菲,這才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黃歡湊到龍輝耳邊小聲說道:“小蟲,告訴你一件事,剛才我在夫子教書的時候看你那本《賈府秘史》被發現了,那老頭一把火把書給燒了。”
龍輝嘻嘻笑道:“同喜同喜,你那本《歡欲寶典》也被我們這邊那個老鬼給撕了。”
黃歡呵呵笑道:“算了算了,大伙扯平了。”但那雙藏在滿臉橫肉下的小眼珠一閃,神秘兮兮地道:“聽說綠柳樓來了好幾個水嫩的小姑娘,要不要過去耍耍,順便結束咱們的童男身。”
龍輝聽了連忙搖頭道:“我干爹要知道了不得打斷我的腿。”
就在兩人絮絮叨叨時,身後傳來一陣嬌媚的笑聲:“你們兩個小鬼又被攆出學堂了!”
回頭望去只見一個三十出頭的美婦人,提著一個大大的紅漆食盒,裊裊行來。
只見她黃綾粉砂衫,下襯素色繡花裙,腳下是一雙紅色的描鳳繡,眉目含情,身段婀娜,實在是風情萬種。
黃歡望著這美婦人暗自吞了好幾下口水,但嗓子仿佛被什麼堵住一般,硬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龍輝卻笑道:“我們要是不被攆出來,又怎麼能看到干娘你那卓越風采。幾天不見,干娘你似乎又漂亮了幾分。”
美婦人咯咯笑道:“哎喲,龍輝你這小鬼好的不學,盡是學那些油腔滑調,就連我都敢調戲,莫非你想挨板子?”
龍輝道:“干娘,聖人有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對於美麗的女子君子都不會吝嗇他們的贊美之詞,小生也只是一效古代聖賢之風,對干娘一表贊嘆欣賞之情。”
美婦人見他搖頭晃腦,明明一副登徒浪子之相,卻又裝得文縐縐的,不禁又好笑又好氣,伸出春蔥般細長的玉指在他額頭點了一下,嗔笑道:“你這小鬼明明就是一個小色胚,偏偏學人家裝什麼君子,一天到晚都是油腔滑調的樣子,以後有哪家姑娘會看上你。”
龍輝棒打隨蛇上,笑道:“要是我討不到老婆,還請干娘給我做個紅娘,牽個紅线。”
美婦人呸道:“少貧嘴,老老實實地在這跪著,說不定我還會向你們的院長美言幾句,不然罰你們跪到明天早上。”說罷不再理會這兩個倒霉鬼便離去了,只留下一陣香風。
黃歡望著美婦人遠去的身影,只覺她纖腰款款,玉腿修長,走起路來那衣襟擺動,得體的長裙勾勒出那渾圓的腰臀曲线,甚是誘人,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哎,院長可真是好艷福,娶了一個這麼嬌俏的娘子。”黃歡吞著口水道:“只是不知道院長那把年紀能不能喂飽這美人。”這美婦人娘家姓穆,閨名馨兒,知書識禮,乃成淵之續弦。
無涯書院後院的安雅閣乃院長成淵之的書房。
成淵之正端坐在書桌前看著一本書卷,他雖然年近六十,但是保養甚好,看上去就像四十多歲;話說這成淵之本是兩朝太學院大學士,學識淵博,深得先帝器重。
先帝駕崩後,他告老還鄉。
回到故鄉後,在當地的諸多學究鄉紳請求下出任無涯書院院長。
美婦人提著食盒走進成淵之書房內道:“老爺,妾身給您送飯來了。”成淵之望了望風華正茂的嬌妻,微微點了點頭,繼續翻閱手中書卷。
美婦人把食盒放在他桌面上道:“妾身來的時候又看到龍輝和黃歡跪在院子中央,不知他們又犯了什麼過錯?”
成淵之吹了吹胡子道:“那兩個小鬼成天只知道胡鬧,實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美婦道:“那老爺為何還誨人不倦?”
成淵之嘆道:“馨兒你有所不知,當初我窮苦潦倒之時,正是受了龍、黃兩家之大恩,方能有今日之成就。他們兩個雖然頑虐,但本性始終不壞,天資更是不差,若能靜心下來好好讀書,他日必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尤其是那龍輝聰慧靈動,要是能好好調教,必能成就一番大事。若能若真如此我也好對龍老太爺有所交代。”
穆馨兒微笑道:“老爺您這番苦心,不知這兩個小鬼可曾領會。”
成淵之嘆道:“希望他們能早日領悟吧,如今科考已近,我也有一段日子要忙了。”
穆馨兒道:“只是不知道無涯書院以後有誰可以金榜題名。”
成淵之撫須道:“我看高鴻希望倒是挺大的。”
成淵之點頭道:“高鴻今年年滿十八,端的是才華橫溢,文采出眾,來年狀元必定是他囊中之物。”說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成淵之頓時神采飛揚,眉開眼笑。
“老爺,這段時間你為了這科考可是早出晚歸,你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穆馨兒說到最後一句時玉頰飛暈,眼波流轉,朱唇微張,鼻息稍重。
成淵之笑道:“馨兒,放心吧,我這老骨頭可硬朗得很呢。”
穆馨兒嬌嗔了一聲道:“人家不是說這個!”說話間,玉容更添暈色。
成淵之有些疑惑不解,一時反應不過來。
穆馨兒挨著他坐下,婀娜的身軀微微靠在成淵之手臂上,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道:“人家想你了。”
成淵之忙尷尬地咳了一聲道:“馨兒,這里是書院,咱們回到家再說吧。”
穆馨兒撒嬌道:“我不嘛,人家現在就想你了。”說話間已然將飽滿的酥胸挨在成淵之的手臂上。
成淵之額上泛出細細的汗水,朝書房中央的孔聖人畫像看去,道:“馨兒,聖人之前不可放肆。”
話音未落,穆馨兒的玉臂如水蛇般纏繞在他脖子上,朱唇香吻已送到男人跟前,噴出如蘭似馨的氣息:“老爺,妾身好想你,不要管那些什麼聖人了好麼?”
穆馨兒正值虎狼之時,出閣之前雖然知書識禮,但是嘗過夫妻之樂後,對房事尋歡也較為迷戀,所幸成淵之平日都服用人參鹿茸等補品,身體一點不差,才能與她斗個旗鼓相當。
成淵之知道自己這個小嬌妻平日雖然知書達理,落落大方,但是到了閨房只能可就是換了一個人。
妻子如此熱情,成淵之幾乎把持不住,但是想到這是在書院之內不同家中閨房,成淵之內心如同萬蟻爬行,矛盾不已。
“馨兒,今晚咱們回家再說好麼,這可是書院啊。”
成淵之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
穆馨兒道:“老爺,率性而為實乃符合天道,更何況夫妻之禮,乃是倫常之禮,何必顧忌呢。孔聖人是不會怪罪的。”
成淵之望了一眼牆壁上的孔夫子畫像,再看看俏媚動人的愛妻,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那紅艷的小嘴吻去。
穆馨兒主動伸出香舌與成淵之交纏在一起,兩人吻得是天昏地暗,恨不得把對方胸口內的空氣吸干,四片嘴唇交合之處緩緩溢出一絲的唾液。
成淵之一手攀上穆馨兒飽滿的酥胸,隔著衣服揉捏著那渾圓滑膩的乳球;一手摸向愛妻挺翹的玉臀,溫柔地愛撫那豐盈肥嫩的臀肉。
“嗚!”穆馨兒揚起臻首,喉嚨發出一聲銷魂的低吟。
原來成淵之在她玉臀作怪的手已然侵入她大腿之間,隔著長裙褻褲騷擾美人的私處。
成淵之乃當世大儒,儒家六藝無不精通,琴藝更是天下聞名。
如今這五根修長的手指便在穆馨兒的羞處卻彈奏一曲。
“老爺,你的手,好壞啊,不要弄了,馨兒好癢啊。”穆馨兒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嬌喘,宛如一首春意盎然的《鳳求凰》。
成淵之笑道:“馨兒,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嘛?”說話間手指再次動作,頻率加快。
“嗯…老爺,馨兒,要……要濕了……”隨著一聲高昂的嬌啼,穆馨兒的私處頓時涌出一股粘滑的蜜汁,透過衣裙褻褲打濕成淵之的手指。
成淵之呵呵笑道:“來,馨兒嘗嘗你的瓊漿玉液。”說罷便將略帶騷味的手指伸到穆馨兒唇邊,穆馨兒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張嘴將手指含住吮吸。
成淵之從穆馨兒口中抽出手指,著手為妻子寬衣解帶,不一會兒穆馨兒依然是羅衫輕解,珠亂簪橫,嬌顏如火。
上身的黃綾粉砂衫已被扒至臂膀,水綠的摸胸亦被丟到桌腳。
撩人萬分的圓滾玉乳盡顯眼前,乳上的蓓蕾已然綻放,雪白玉乳上那兩點嬌媚粉嫩的紅點著實撩人心弦。
成淵之實在愛煞妻子這雙飽滿的玉乳,立即埋首乳山之內,伸舌在兩只渾圓的奶子之間來回舔吸,時不時叼住嫣紅的乳珠,並用力吸吮,仿佛要在這飽滿的玉乳中吸出乳汁。
穆馨兒只覺得乳上一陣暢美,雙手緊緊將男人的頭抱在胸口,讓他更加充分地疼愛這對寶貝。
良久,成淵之才從乳峰之間抬起頭來,解開自己的腰帶,道:“馨兒,替我舔舔好麼。”
成淵之雖已近六十歲,但是下身之物卻不含糊,龜首碩大,棒身修長,馬眼之處似乎還伸出一絲粘液。
穆馨兒乖巧地點了點頭,蹲在男人的兩腿之間,攏了攏鬢上凌亂的秀發,小口張開把對方的肉棍含入口中。
“喔──舒服──馨兒──”成淵之雙眼微閉大嘴開合著,穆馨兒那嫣紅的小嘴含進他肉棍的一半,那小舌在他肉棍龜頭頂端輕輕舔弄,細小的牙齒在龜頭上輕輕刷動,舒暢快美之意頓時傳遍成淵之全身,令他有種精門失守的感覺。
“好了,馨兒,咱們開始吧。”成淵之怕自己還沒進入正戲就在嬌妻的嘴中爆發,立即叫穆馨兒停止。
穆馨兒吐出被自己香涎濕潤得晶亮的肉棒,道:“老爺,妾身想穿著裙子做。”
成淵之笑道:“好,我的好馨兒想怎樣都行。”
穆馨兒隨即彎下纖腰,玉腿輕抬,將褻褲剝離了玉體,露出渾圓豐腴的玉臀。
褻褲觸手之處粘滑滑的,穆馨兒知道這便是自己的從她私處流出的珍貴粘液。
成淵之看著妻子兩腿之間那銷魂之洞,蜜穴玉蚌,肉棒更加亢進,鼻息漸粗,道:“馨兒,這次咱們試試在椅子上做的感覺。”穆馨兒俏臉暈紅,“嗯”了一聲,提起裙擺,玉腿分開跨坐他身側,嬌艷欲滴的桃花源隨著嬌軀微坐,“嗤”的一聲,早已被淫水濕潤得泥濘不堪的蜜穴猛地一下吞沒了肉棒。
“嗯!”
穆馨兒只覺得空虛的下體被狠狠地充實,有著無比的滿足感,快美之意頓時傳至胸口。
她只覺成淵之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漲越大,把小穴撐得脹膨膨的,下體傳來陣陣酥癢,絲絲淫汁滲出,竟忍不住扭動起來。
成淵之只覺龜頭前端被一層層溫暖濕熱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隨著穆馨兒的聳動,玉蚌不停的吸吮磨轉,一陣陣酥麻快感不斷從肉棒傳來,讓他也忍不住“噢……”的一聲發出快樂的呻吟。
穆馨兒那嫩滑柔膩的豐乳,不斷在眼前晃蕩,成淵之忍不住一張大嘴,將頭埋在這兩團肉坨中,一伸舌頭,舔弄著那兩粒粉紅的蓓蕾。
肉棒在穆馨兒的蜜穴里亂拱亂鑽。
上下敏感之處都被男人侵犯,穆馨兒只覺得自己骨酥肉麻口中發出一聲聲媚人的呻吟來,下體更是冒出一股股淫液,伴隨著成淵之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的進出,構成了一出罕見的淫虐樂章。
欲念愛火衝擊之下,穆馨兒寶蛤頓時一陣陣地抽搐,銷魂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瞬間從喉嚨釋放:“哦,好美啊──老爺──啊──妾身不行了──”穆馨兒緊緊抱住成淵之,加快聳動著肥大的屁股。
她的下體快速地吞吐著肉棒,臉上動情的淚水與牝戶的淫水一起涌出,而從櫻桃小口中吐出的呻吟也愈來愈有了放蕩的成分。
穆馨兒的聳動越來越劇烈,她肥白的屁股時而高高翹起,重重砸下,時而以粗大的陽具為軸心,前後晃動。
二人的結合處,滿是因為劇烈摩擦產生的白沫。
銷魂的普道頓時劇烈收縮,成淵之只覺得肉棒仿佛被千萬張小嘴吸吮一般,儲備已久的精液幾乎要噴射而出。
但他立時提氣收肛,硬生生止住泄意。
“老爺,妾身要死了!”穆馨兒枕在成淵之肩膀上,再次發出一聲淫媚的低吟,陰精立時涌出。
溫暖濕滑的蜜液衝向龜頭,舒暢快美的電流從馬眼鑽入,爽的成淵之渾身肌肉僵硬,剛剛止住的陽精再也控制不住,頓時噴涌而出,衝向幼嫩的花房。
書房內,空氣內彌漫著男人的汗味與女人的體香,還有一絲交歡後的淫香。盡興的兩人相擁在一塊,享受著靈欲交融後的溫存。
“老爺,您的身子可真是很硬朗哦。”穆馨兒螓首枕在成淵之胸口喘息道。
成淵之呵呵笑道:“廉頗老矣,尚能飯否?老夫今晚回去後還要跟你這小妖精大戰三百回合。”
穆馨兒咯咯嬌笑道:“那妾身今晚可要嚴陣以待,定要將你這廉頗擒於陣前。”說罷,又收緊小腹,滑膩的陰道再次收縮,夾得成淵之差點再射一回。
只見窗外有一白衣英俊青年,在外面偷窺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下面大帳篷支起來硬的受不了;驀然發現在另一邊,那個小混混龍輝也在偷窺,一只手還在摸著雞巴,一邊在低語:干娘,我也要操你。
那白衣青年定了定神,在門外高聲道──“院長,高鴻求見!”
穆馨兒此時嚇得臉色發白,六神無主,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成淵之畢竟是在朝廷翻滾多年的老手,早已練就一副臨危不亂的膽氣,輕聲說道:“桌案底下。”穆馨兒聞言立時反應過來,急忙從成淵之身上爬下,彎身躲到桌案底下。
成淵之只是除掉下身褲子,上衣雖然有些凌亂但也不礙事,稍稍整理衣襟,故作鎮靜地朗聲道:“凌雲進來吧。”
“是,院長!”
書房大門緩緩推開,走進一個名風度翩翩的俊美書生。
只見他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豐神俊朗,一聲寬袖儒袍十分得體地穿在身上,眼中透射著靈動之氣,頗有儒林名士之風。
高鴻,字凌雲。其六歲作詩,七歲填詞,十五歲寫出一篇名為“天道之輪”的策論,此文寫的是哀梨並剪、筆酣墨飽,堪稱驚世絕艷。
成淵之顯然是光著屁股坐在桌案後,臉色鎮靜,正襟危坐,道:“凌雲你有何事?”
高鴻躬身道:“院長,學生昨日剛寫了一篇文章,還請院長過目。”說罷雙手提上一本冊子。
成淵之本是略顯疲憊的雙目頓時精光大作,翻開冊子仔細閱讀起來,看到精彩之處,微微點頭,還時不時用桌案上那只狼毫毛筆在上邊批改。
成淵之對這個學生甚是喜愛,每次高鴻都會遞上文章,成淵之都會仔細閱讀並為其修改一些細節,只是今天苦了躲在桌案下的穆馨兒。
穆馨兒彎著腰蹲在小小的空間內,聽到上面的兩人喋喋不休,已是有些不耐煩。
穆馨兒看到成淵之那根還沾著淫跡的男根頓時靈機一動,心中偷笑一聲,已然是櫻唇微張,湊向疲軟的男根。
正在批改文章的成淵之臉色突然一邊,時紅時白,握筆的手也開始有些顫抖了。
成淵之可是暗自叫苦,他知曉妻子的口活,便是一條死蛇也能將其變成怒龍。
不一會兒,那疲軟的男根已然是青筋暴怒、殺氣騰騰。
穆馨兒對著肉棒吞吐含吹,香舌舔洗,紅唇含弄,貝齒輕啃,成淵之剛剛經歷過一場盤纏大戰的精力已有所不支,肉棒很快就要到達爆射邊緣。
他深吸一口氣,盡力使自己的語氣平和,道:“凌雲,老夫略感不適,文章你先放在我這里,過段時間再來取吧。”
高鴻見到成淵之方才的臉色甚是奇怪,知道是穆馨兒在作怪,抱罪一聲趕緊退下。
就在高鴻走出書房的那一刻,成淵之再也忍受不住,龍根立即在美人的口中爆射。
一陣激射後,成淵之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干般倚在桌子上,仰天喘著粗氣。穆馨兒將口中精華咽下,笑吟吟地從桌案底爬出。
成淵之苦笑道:“你這小妖精啊,差點要了我的老命啊。”
穆馨兒一邊整理衣裙一邊答道:“老爺莫怪,妾身若不出此下策恐怕您還要跟您的得意弟子叨嘮好幾個時辰,人家可沒辦法在桌案下躲這麼久,到時候恐怕就要露餡了,老爺您也不希望外人看到妾身這幅摸樣吧。”
成淵之道:“哎,是老夫疏忽,凌雲這孩子是一塊美玉,我總是想能在科考之前好好琢磨一下他,讓他能一鳴驚人。剛才看到他寫的文章策論,一時興起倒險些把你忘了。”
書院外,高鴻早已經玩過好些女人了,自然是猜到穆馨兒在桌下含屌,狠狠道: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你跪著含我的大雞巴。
龍輝小賊,哪天落在小爺手里,哼……
龍輝一邊摸著自己雞巴,一邊說:想不到干娘竟如此帶勁,若是有機會弄上床,可得多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