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後面也要。”
圓舒便將薛品玉翻了一個身,壓在她的背上與屁股抽動著,手指撩開她後脖的頭發,嗅著她脖頸,輕呢道:“公主……”
四周安靜到只聽得見屋外雪花飄落的聲音與兩具身體重合交迭的聲音。
沒一會兒,薛品玉就感覺後脖被一片淚水浸染。
這和尚,次次都要灑淚,不灑淚,他似乎就做不下去了。
腿被立了起來,薛品玉背對圓舒,四肢跪在床上,身後的力一推進撞擊,她全身緊繃,維持著跪姿不被撞倒。
“公主。”有只大掌從後繞到前,摸上了薛品玉垂落向下的酥胸,一手扶穩了她腰,以防她被撞趴下。
搖晃中,薛品玉也不是毫無感覺,只是維持一個姿勢久了,她就有些走神了,思緒飄去了哪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彷佛自己不是自己了,她的靈魂變成風,變成雪,變成任何想成為的一切。
圓舒看她腰肢不跟隨搖晃迎合了,就抽出那濕漉漉的性器,臉湊到她屁股前,伸長舌頭在她撅起的屁股上舔了又舔,薛品玉一個激靈,靈魂又回到了身體中。
“你干嘛?”薛品玉回頭,“我喚你阿狗,你真把自己當狗了?”
圓舒又舔了一口:“公主的屁股又白又香。”
見他那副清冷的面孔有了一絲下賤的表情,薛品玉當仁不讓,立刻欺身而上,用雙腿夾著他的腦袋,一屁股坐在了他臉上。
“你這麼喜歡舔,我就讓你舔個夠。”
薛品玉坐在他臉上,濕潤的下身將他的臉蹭了個遍,當作是給他‘洗臉’了。
他甘心被薛品玉騎在臉上。
在被滴著水的下身壓到呼吸不暢時,他抱過薛品玉的腰,用舌頭去舔那散發陣陣腥味的穴口。
“你別……”薛品玉害羞,可又喜歡他這樣舔自己。
薛品玉停止蹭他的臉,把小穴移到他嘴上,蓋住他眼睛。
長發垂落下來,散在圓舒的臉上,他的嘴被流著水的‘小嘴’堵住,陰毛粗硬,扎在他嘴邊一圈。
知道公主喜歡舔勝過插,他舌頭動的勤快,朝粉肉深處撥動,逗得坐在他臉上的公主身體發顫。
“阿狗,你舔慢點,慢點。”
可她的聲音一聽就是不願慢下來的,那根舌頭便動的更快了。
舌頭在小穴內鑽來鑽去,薛品玉變得極其敏感,她出現了尿意,似要流出來,噴涌而出了,她被憋得快要哭了。
“阿狗,你停下,我快忍不住了。”
偏偏這一回圓舒沒有聽話停下。
那股洶涌的尿意蝕骨。
“啊——”
短短的一句泣聲呻吟,圓舒就感覺自己臉上一熱。
一灘水從小穴里流了出來,澆在了他的臉上,他的光頭上也落上了點點水漬。
兩人相視。
‘尿’過之後,薛品玉身心莫名的爽,紅透了臉,看著身下的圓舒,心虛道:“你耳聾了不成?我……我都叫你停下了。”
“你等著,我去找東西給你擦擦。”
弄髒了他的臉,薛品玉感到些許的愧疚,從他臉上下來,爬行在床上,去拿床尾的一塊手絹。
就快要拿到那張手絹之際,腳腕被一拉,薛品玉一下就被拉了回去。
翻過身就看見圓舒情緒高漲地壓了上來。
薛品玉的兩只手腕被圓舒緊緊扼住,手心朝上,兩只手也被壓在了耳邊,微合的雙腿被他的膝蓋頂開,胯下的陽物像充血了,異常碩大。
不用手扶,圓圓的龜頭就插進了兩片陰唇內。
薛品玉嘴里無意識地哼出了一聲,換來圓舒更深的推進,她看向身上那個只戴了一串佛珠的男人,被感性衝昏了頭腦,有那麼一瞬,想要和他四季廝守在這座山中古寺。
但那一瞬,就只是一瞬,很快就淹沒在了茫茫大雪與數不清交織的情欲中。
胯骨被撞擊著,薛品玉說不出自己是一種什麼感覺,滿足?愉悅?都是。
她能感覺到身上這個男人很興奮就是了,小腹繃得緊緊,晃動的身體在窗外白光的照耀下,像是塗上了一層蠟。
雪蔌蔌地下。
他從她身上獲得的快樂,層迭增加,在突破那一層防线後,他失聲呻吟,喘著氣,冷氣倒吸入鼻。
收緊的小穴終讓堅硬的陽物堅持不住了。
圓舒的脖子上鼓起一條條青筋,淺嘆一聲後,他停留在薛品玉的身體里不肯出來。
等到薛品玉催促他抽出來,黏糊的精液滴答落在嶄新的床被上,倒叫薛品玉心疼。
這是皇兄送來為自己御寒過冬的,一日都沒用到,就這樣被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