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薛滿仰頭長笑。
他以為俞飛雁能耐很大,到頭來,卻連個小小的玉扳指都從體內掏不出,還找來太極宮,要求自己將玉扳指為她掏出來。
“住嘴!”
俞飛雁被薛滿笑到羞愧,見喝止不住薛滿的笑聲,舉手就要往他的臉上劈去。
薛滿從空中接住俞飛雁的手,將她手腕一攥緊,她吃疼,怒罵:“逆子!放開本宮的手!”
“母後,你是來求兒臣的,母後就是這般求人的態度?”
手腕捏的力加重。
俞飛雁疼到皺眉,她對薛滿怒目,額前的發絲不知道在何時亂了,垂了一縷發落下,將她威儀的頭發弄得如青樓賣笑女子那般輕浮。
兩頰粉紅,雖怒但嬌。
在看見薛滿輕佻一笑後,俞飛雁就知道不妙了,掙著手一勾,想擺脫薛滿,薛滿用更大的力,將她往身前一拖。
她的臉湊上薛滿的臉,鼻頭挨上了薛滿的鼻頭。
“母後躲什麼,你不是特地來找兒臣取玉扳指的嗎?已是半老徐娘的人,裝得像未出閣的姑娘,母後你這是故意引誘兒臣。”
“你——”俞飛雁氣極了。
薛滿將俞飛雁壓倒在床上,俞飛雁想坐起來,薛滿雙腿跪了上去,壓住俞飛雁的膝蓋,不要她亂動。
“你松開哀家!”俞飛雁雙手亂舞,去阻擋薛滿脫自己上衫的手,“玉扳指在下面,沒在上面!”
薛滿兩把就扯開了俞飛雁的上衫,一抹雪色肚兜露出。
“母後如今在兒臣的龍榻上,兒臣想脫母後哪里,就脫母後哪里,由不得母後。”
為俞飛雁遮羞的肚兜,被薛滿粗暴撕開。
“啊——”俞飛雁尖叫著,雙手護在了胸前,擋住那對飽滿酥胸。
薛滿將她壓制在身下,態度強硬地拉開她遮住胸的手,說道:“母後擋什麼,兒臣又不是沒看過,兒臣不僅看過,還吃過母後的奶子,不是嗎?”
薛滿一歪頭,邪笑著。
“兒臣替母後把玉扳指取出來,母後要如何報答兒臣?”
俞飛雁別開臉,不看薛滿,不說話,滿眼委屈。
這樣一個罔顧人倫的逆子,哪怕不記載進史書,古來獨他一個混賬皇帝。
“母後陪兒臣睡三晚?”
見俞飛雁不答,薛滿增加到六晚,六晚俞飛雁還不答,薛滿就說十晚。
等到俞飛雁終於肯出聲,已被薛滿擅自增加到十六晚。
“你快點,哀家下面連尿尿都疼。”
薛滿嗤笑。
裙底被掀起,蓋過了俞飛雁的臉。
俞飛雁被遮住了眼,什麼都看不見,只感覺那只手摸向了那里,黑暗中,她害怕到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母後,放松,腿張開。”
那只手沒有做任何潤滑,就插了進去,疼得俞飛雁咬緊牙關,發出斯斯叫聲。
薛滿的中指足夠長,輕易一勾,就把前幾日塞進小穴內的玉扳指勾住了。
他這次沒有戲耍俞飛雁,勾到玉扳指就拖出來了,玉扳指被俞飛雁的淫水泡得油光水亮,一勾出來,他就戴回到手指上。
可俞飛雁沒感覺到玉扳指取出來了,還張著腿,向薛滿大方展示著那處黏濕的花穴。
這樣勾引兒子,那就別怪當兒子的不客氣了。
俞飛雁正默數著。
她從一數到十,再從十數到一,忍耐著,期盼薛滿能快點將玉扳指取出來。
須臾間,下身一發緊,有什麼東西塞了進來。
她吞咽了口唾沫,被裙子蓋住臉看不見,聲音顫抖道:“薛滿,什麼東西進來了?”
“還能是什麼,母後,自是兒臣的手指了,兒臣要用手把玉扳指給您勾出來。”
已將雞巴插進花穴里的薛滿一臉淫笑。
母後的小穴,真是又濕又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