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雁已走上浴池階梯,都被往下走的薛滿步步逼退,退回到水中。
下身已經被薛滿這個無恥之徒看見了,俞飛雁不願被薛滿一直盯著自己的下身看,緊捂胸口狼狽地蹲在水中。
這是如意宮,容不得他放肆。
“來人啊——”
俞飛雁剛一喊,薛滿幾步走到她面前,匍匐泡在了水中,緊緊捂上了她的嘴。
由於太過興奮,薛滿整張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俞飛雁撲騰的水花,直往他那一張開始變態的臉上濺去。
他咬緊牙,臉逼近了俞飛雁的臉,說道:“母後別叫,朕已經擔上了和小酒親兄妹亂倫的罪過了,母後若是把人叫進來了,被人看見這說不清的一幕,這豈不是要讓朕擔上母子亂倫的罪過?”
心髒跳到失控,俞飛雁驚恐地盯著薛滿,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母後,答應朕,讓小酒回來,不通過許配給劉子今,直接讓朕派人把她接回宮中養著。”
雖然俞飛雁的嘴被堵住了,但薛滿還是清晰地感覺到吐在掌心里‘不可能’這三個字。
“不可能?母後不再考慮下?”
薛滿的眼神下移,俞飛雁的肩膀不自主縮了下,那一對完全藏在水中的雪乳跟著一抖,在水面擴起水紋。
在薛滿強捂俞飛雁的嘴後,兩人的身體就貼在了一起,薛滿泡發漲的衣袍與俞飛雁赤裸的身子挨緊,此刻薛滿眼神有意下移,俞飛雁感覺到水中那股力量,將自己抱的更緊了。
忽然一下,她的身子就從水中被托了大半出來,那一對被俞飛雁雙手護住的雪乳,從水中升起,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薛滿的手從俞飛雁嘴上放下來,一把將她護住胸的手拉開。
飯碗大的波濤嫩胸,毫無保留呈現在了薛滿眼前,白胸沾著水漬,像從水中生出的清蓮。
薛滿不但要近看它們,還要褻玩。
他邪笑喚了聲母後,湊過頭去舔落在椒乳上的水珠,這令俞飛雁羞憤不止。
這人,是瘋了不成。
俞飛雁擺動身姿,掙脫起薛滿扼住自己的手腕,薛滿反手一折,從背後抱過俞飛雁,將俞飛雁禁錮在自己懷中,胯下的二兩肉早被勾起了欲望,在水中硬了起來,頂著俞飛雁身後,單手繞到胸前,大力抓起了俞飛雁的胸。
手法粗蠻,力道很重。
這不是調情,他下了狠手,俞飛雁被揉了幾下,就快被揉哭了。
“母後,不要逼兒臣造反。”
薛滿的臉頂上俞飛雁的脖子,牙齒輕咬起她的脖子,隨時准備一口咬上去,痛到她發抖求饒。
俞飛雁怕了他,可是這樣輕易投降屈服於他,日後他有何不順,都要以此方法解決,這還了得。
不如各退一步。
“九,九公主早晚都要嫁人……”俞飛雁甚覺屈辱,咬了咬嘴唇,忍著眼淚不掉落,“哀家認為,你以婚事將九公主迎回來比較妥當,劉家那孩子,哀家看著行。”
薛滿停下揉俞飛雁胸的手,想了想,也覺得行,否則薛品玉未嫁人就生個孩子,非議只會更多。
給她配個駙馬,能解決諸多麻煩與困擾。
薛滿低頭往俞飛雁胸前看去,見她的胸都被自己捏紅了,看起來更誘人了。
他便雙手托過了那對被捏紅的胸,輕揉起來,漸漸吻上了俞飛雁的耳朵。
俞飛雁被他吻的耳朵發燙,手去推那雙摸在胸上的手:“哀家都答應了你,你還想怎樣?還不快回去,派人把你的九公主接回來。”
“朕聽說,母後養野男人,母後何必這樣麻煩,想要了,就叫兒臣來,兒臣為母後分憂解難。”
“你……”俞飛雁的火氣一下上來,忽的就感覺身下有只手摸上了自己的陰戶。
她難以啟齒,扭動著身子,孰料,那根最長的中指在水下駕輕就熟鑽進了小穴中。
進入的瞬間,被薛滿禁錮在懷中的俞飛雁身子劇烈抖動了幾下。
薛滿狂吻起她的脖子,架在胸上的手撥動起她發硬了的乳頭,水下那一根手指在她沒有回過神之際,迅速抽動起來。
俞飛雁臉色大驚,雙腿猛然夾緊那一根侵入物,這讓貼在她背後的薛滿淫笑道:“母後好緊,父皇年邁,他在世時,想來定是不能滿足母後,母後若肯,兒臣願效勞,彌補父皇不能給母後的疼愛,為母後盡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