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雁得到長春的消息後,想著果然如自己猜測,薛品玉多半就是靠懷了薛滿的孩子,才能離開風雪山。
之前還不肯定,現在有了長春這個眼线,她是肯定了。
只是讓俞飛雁疑惑的是,為什麼單就薛品玉懷上了龍嗣。
她在伺候先帝時,為了能承恩不斷,聽信民間偏方,往花穴上塗抹不少讓其又緊又濕的藥物,致身體不孕,與薛滿纏綿是懷不上子嗣的,可俞施兒在世時,與何玉安這兩人,受到的臨幸比薛品玉多許多,她們身體無虞,為何薛品玉有孕,這二人肚子沒有消息?
薛滿去了一趟風雪山,見了一面薛品玉,呆了沒幾天,就讓薛品玉受孕了,而那日日與薛滿顛鸞倒鳳的俞施兒、何玉安卻沒有受孕,這實在怪哉。
俞飛雁知道,私下薛滿沒少背著她,臨幸除與俞施兒、何玉安以外的妃嬪們,可那些妃嬪們同樣沒受孕。
俞飛雁越想,猜忌心越重。
難不成薛品玉是皇女,血脈與薛滿親近,更易受孕?
不管如何,薛滿的第一個孩子都不能從薛品玉的肚子里出來,這孩子若是落地,母憑子貴,薛品玉早晚會成為後宮的主人。
而這後宮的主人,只有一個,那便是姓俞,危及到自己的地位,俞飛雁不得不提前謀劃。
俞飛雁從民間特地挑選了一對雙生花,送入宮中,在如意宮擺了一場酒席,請來薛滿相會。
薛滿在席上品著酒,眼眸微眯,盯著台上彈琵琶與跳舞的雙生花姐妹不移眼,對她們已是來了興趣。
見薛滿那滿意的神情,俞飛雁伏首在薛滿耳邊,說道:“過會兒,哀家與她們兩個人一起伺候你。”
“不了,母後年紀大了,還是少折騰,朕與她們共度春宵便好。”
薛滿放下酒杯就起身,向那一對雙生姐妹花走去,他笑盈盈,一只手拉一個,當著俞飛雁的面,就帶去了俞飛雁住的寢宮里。
那對雙生姐妹在六歲時就被父母賣去了青樓,被老鴇養得極好。
十歲時被一個高官拍下初夜,平日里伺候的客人都是燕城的達官顯貴,她們年歲小,但完全不懼薛滿,還以此為榮,甚至姐妹倆還爭起誰先被薛滿肏。
薛滿看著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尤物,只恨自己沒長兩個雞巴。
他一把將她們摟在懷里,左右各親了一口,說道:“不要爭了,按長幼來,姐姐先,妹妹後。”
那對雙生花就爭著自己說是姐姐。
薛滿分不清兩張相同的臉,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脫了黃褲衩,索性隨便摁了一個在身下,蹭了蹭就插進去。
另一個見此,跪在薛滿抽動的身前,托著豐潤抖動的乳房,掀開肚兜一角,將乳頭送進了薛滿嘴里。
她們早被調教成了淫樂的玩物,薛滿含著姐姐的乳頭,肏著妹妹的小逼,爽到面紅耳赤。
兩姐妹都在爭奪薛滿,後因姐姐揉胸賣弄的呻吟聲,薛滿拋下肏哭的妹妹,抱過姐姐後入。
姐姐跪在床上,撅高了屁股,雙手抓著床杆搖晃,掛在脖子上的肚兜被薛滿扯下。
他大力揉握著那兩個軟彈的大奶子,頻繁吞咽口水,說道:“母後是從哪兒找的你們,這麼會伺候人。”
兩姐妹被賣入青樓起,打小就學起了含男人的屌。被拍出初夜前的日日夜夜,老鴇都要親自為她們揉胸,好讓胸變大。
青樓的女子,胸要大,逼要緊,嘴要甜,比起後宮里一味清水的女子,她們讓薛滿嘗到了不一樣的滋味。
俞飛雁有吩咐在前,不許她們透露真實身份,故而兩姐妹沒說出她們來自青樓。
可若說沒經過人事,薛滿一定不信,倆姐妹就自稱是油鋪老板的女兒,家里有兩個哥哥,兄長們與她們從小就私通,所以懂得不少男女之事。
這話,無疑讓薛滿更興奮了。
“朕與朕的妹妹也似你們與你們的哥哥一般,今夜你們就是朕的妹妹了,朕是你們的兄長,朕會疼愛妹妹一樣,好好疼愛你們。”
俞飛雁站在門後看了會兒,看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三人,只覺得髒了自己的眼,轉身便走了出去。
只等薛滿大把逍遙快活,讓薛滿高興後,再與他說一說,薛品玉肚子里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