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玉屈膝,跪在薛滿面前,熟絡地動手掀起他的外袍,脫下他的褲子與褲衩,手放上去,揉起了那團發硬的肉物。
粗硬的陰毛卷曲,根根扎手,掃過指間。
那只手揉了幾下,薛滿就血脈噴張,握過薛品玉的手,嗓音變得嘶啞。
“小酒,含上它,皇兄看你是否退步。”
薛品玉俯首,傾身趴在了薛滿的胯前,張開小嘴含上龍根,柔軟的手握住柱身,前後搖晃著腦袋吞咽。
薛滿饜足,手撫摸著薛品玉的發,看著她舔舐吮吸自己胯下那物什的認真表情,心中的激動就難掩。
“小酒抬起眼看著皇兄。”
薛品玉依言抬眸看向上方的薛滿。
那淚汪汪的眼神讓薛滿想要把她好好欺負。
來這廟里這麼久,她飢渴許久,定是一碰就濕,說不准她現在身下已是濕了,薛滿這樣想著時,按耐不住激動,將正在吮吸自己那物什的薛品玉扶起來坐在大通鋪上,讓她躺好。
薛品玉乖乖躺好,咽了一口唾沫下肚,看著薛滿的手鑽進了自己未脫下的裙子里,伸入了裙底。
那手在外面摸了摸,沒摸到濕,薛滿疑惑,勾起食指尋著穴口插了進去。
“皇兄。”薛品玉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拉住了薛滿的一只手。
之前薛滿都不曾拿手指插進那里,現在拿了一根手指插進入,薛品玉害怕。
“小酒放松,不怕,皇兄就是摸你濕不濕。”
“那摸到了嗎?”
“摸到了,里面是濕的,只是濕的還不夠。”
那一根插進去的手指攪動,薛品玉甚至感覺到那根手指頭彎曲,在摳著自己里面。
她抓薛滿,抓的更緊了:“皇兄,好癢。”
“把腿再張開些。”薛滿趴下來,吻上了薛品玉已張開迎接自己的唇。
薛品玉被那根手指摳到臉紅心跳,她大口攫取著薛滿嘴里的氣息,舌頭去頂薛滿的舌頭,換氣間歇,還小聲喊著皇兄。
腿心深處被摳到泛水,順著穴口流出,薛滿抽出手指,指骨上全是滑膩膩的液體。
在床單上隨意擦拭干淨手指後,薛滿半跪在床上,雙手握過薛品玉的腳踝,一抬高,粉嫩的花心吐著水,好似在急急喚著薛滿快進來。
那根挺立的龍根不用手扶,就抵在了濕潤的入口。
薛滿本以為輕輕一推,就會毫不費吹灰之力推進去,結果那里面變得比以前還緊了。
或許薛品玉這幾月下面都沒有男人的那玩意兒進入過,身子恢復如處子,光是入口就緊到薛滿的頭皮發麻。
稍稍一快,薛品玉就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薛滿只得一點一點頂進去。
也只有薛品玉,能讓薛滿滿頭大汗,小心地進入了。
後宮那些妃嬪,初次侍寢都是處子之身,太監們提前拿油抹在她們私處,疼也只能憋著,不許哭出聲,誰哭誰就被關進小黑屋,永不寵幸。
這是薛滿定下的規矩。
而這個規矩只有薛品玉能打破。
“小酒變得好緊,都快容不下皇兄了。”薛滿一邊說,一邊低頭去張望下身。
已經入了一半。
薛品玉不太舒適,每次與薛滿做這種事,下身都有一種被撐開、侵略的難受感覺,不過看著薛滿時,她強顏歡笑道:“皇兄不喜歡我緊嗎?”
“喜歡,皇兄最喜歡小酒了。”薛滿愛撫起薛品玉的臉頰,挺身將余下的龍根插了進去。
每次成為一體,就這樣很近地看著薛滿時,是薛品玉覺得最溫情的時候。
她輕皺眉,適應著薛滿進入體內。
薛滿留給了她這個適應時間。
這個時間不長,就是眨幾次眼的功夫。
“可以了嗎?小酒。”
在薛品玉點頭之後,薛滿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對准她的嘴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