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薛滿頻繁地來如意宮,如意宮的宮人們就多次撞見薛滿與俞飛雁兩人眉來眼去,親昵抱在一起的場面。
現下聽到殿內恍如打斗的尖叫聲,守在門外的太監宮女們低下頭,裝作聽不見。
聖上大約就是好這一口的,與妹妹亂倫,又與繼母廝混,揪扯不清。
被薛滿壓在身下的俞飛雁雙手揮舞,不要薛滿接近。
“哀家的妹妹剛死,聖上就來欺辱哀家,先帝與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一定唾棄咒罵你畜牲。”
“無需他們詛咒咒罵,朕看母後,離罵朕畜牲也不遠了。”
薛滿拖過俞飛雁的兩條腿,膝蓋跪壓在上面,讓她無法動彈,然後扯起了她的腰帶。
冬日穿衣繁重,薛滿急躁地解了幾層都還是衣服,他索性就先咬上了俞飛雁的那張嘴,手探到她腿間撫摸。
俞飛雁不情願在這個時候與他沾染情欲,自己是要為妹妹守孝的,自己是要想法子好好教訓這個豎子,斷斷在這時候不能亂了情。
可自從被薛滿斷了往宮里送男人的途徑,她只得靠自己的兩根手指與薛滿時不時的愛撫度日。
這一具缺了男人滋潤的身體,在薛滿壓下來後,就主動張開了腿,讓薛滿有了可趁之機。
“濕了。”薛滿舔著俞飛雁的耳朵,手從俞飛雁裙底鑽了進去,淫笑道,“母後濕的好快,隔著褲子摸都濕了,里面是不是流成了一條小河?”
在低喘中,俞飛雁咒罵:“胡鬧!”
手指一碰上滑膩的肉縫,俞飛雁身體急速抖動了下。
自摸與被男人摸,大不一樣,縱是如此,俞飛雁的臀部往後移,那手緊追不舍,再次摸了上去。
手指直抵肉縫,扒開兩片陰唇擠了進去。
“啊——”俞飛雁失魂叫出了聲,而後又被抽動摳插的手指給爽到夾緊了臀部,連同薛滿插入的手,她都夾緊了。
薛滿故意急聲在俞飛雁耳邊急喘:“母後,母後,母後……”
一聲聲母後,把俞飛雁叫的太陽穴突突跳著。
“母後放松。”
在俞飛雁漸漸放松之時,一塊冰冷的硬物就從身下塞了進來。
“這是什麼?”俞飛雁的心受到莫大驚嚇。
薛滿用鼻頭碰了碰她鼻頭:“是朕的玉扳指,摸著不光滑了,需要滋養,就用母後你的淫液泡一泡。”
“你取出來!”俞飛雁紅著臉,盯著薛滿那張無恥的臉,命令著他。
薛滿非但沒取出來,還用手往里面推了推,把那枚戒指往深處送去。
卡在那個地方,有一點澀疼,有一點難受。
俞飛雁怕了他,語氣變軟:“拿出來。”
“拿出來後,要拿什麼堵住母後流水的騷穴?”薛滿已不知何時脫了褲子,下半身赤條條,裸露著兩條腿,手搓那根挺立的陽物。
那根昂頭的性器彈在俞飛雁腿上,熱熱的,一觸碰上,肉穴內的淫液又增多了。
薛滿的手指摳進去,攪動出水聲,俞飛雁張合著嘴,眼角都濕潤了。
他攪的時候,扳指陷入肉泥里,越陷越深。
俞飛雁想要硬擠出來,發力像尿尿那樣,給尿出來,淫液卻順著薛滿的手指流了出來。
“母後,都這麼濕了,看來玉扳指都堵不住你的騷穴。”
俞飛雁皺眉,用上了手,將手插進自己濕糜的小穴,想要摳出來,但見薛滿不阻止,一副看好戲的嘴臉,反應過來,自己是遭了他的當。
他看的就是她自褻。
俞飛雁抽出濕漉漉的手,唇隨即就被薛滿火熱復上,舌鑽入其中,攪動起俞飛雁的舌齒。
俞飛雁被迫張大了唇,去迎接他的掠奪入侵。
唾液絲絲相連,下身流出的淫液在薛滿指間濃到成了一條條銀絲。
“母後,為兒臣舔一舔龍根。”
俞飛雁喘息著,被薛滿吻到呼吸還未平穩,剛松嘴,嘴里就被塞入了一根硬物。
長驅而入,直捅俞飛雁的咽喉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