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俞飛雁腦袋被迫搖晃,唇包不住那根碩大頂得又深的性器。
從性器里流出的液體混合唾液,從俞飛雁嘴角流出,被撐開的兩腮鼓圓,性器猙獰,一下下、重重地抽插著。
她本是睜大了眼,嘴里哀嚎想要發出聲,仰頭盯著薛滿,求他放過自己,但逐漸認清薛滿這是瘋了,她就絕望地閉上了眼,盡力張大嘴迎合他,適時舌頭舔了上去,好讓他捅舒服了就放過自己。
“母後……”薛滿額上覆了一層細密的汗,看著屈辱於自己胯下的俞飛雁,他尤為興奮,“……母後伺候父皇,也是如此嗎?”
“母後的嘴,含的兒臣好舒服……”
“兒臣……可否……”
薛滿說話斷斷續續,臉紅喘息道:“……射進母後的嘴里?”
換成是之前,俞飛雁斷斷是拒絕的,不許他這樣做,如今這情形,即使說了不,也會遭他強行屈辱射入。
傷了薛品玉,他定是心氣難消,不如就委身伺候好他,度過這一關。
俞飛雁被他不知輕重,捅到眼淚從眼角劃落流出,艱難點頭,同意他射進自己的嘴里。
可憐自己剛失去了妹妹,就要與自己的繼子做這種事,可若不委屈求全,順著他,只怕自己這個太後,也當不了長久。
“母後既同意,兒臣便……”薛滿一把扯過俞飛雁的頭,摁住她腦袋,要她含緊了自己的龍根,“……便賞母後吃一壺。”
挺身重重一送,薛滿爽到眼珠子都往上翻,倒吸著冷氣。
這張小嘴,真是妙啊——
俞飛雁吃了他一嘴的毛,被他緊緊摁住,嘴里腥味散開,俞飛雁使勁用舌頭頂住那些涌進的濃漿,好不讓它們滑入喉嚨。
真惡心。
俞飛雁惡心到皺眉,想要推開薛滿時,又被他挺身一插,這下把頂住的舌頭都撞開了,發腥的濃漿爭先涌入喉嚨。
“母後急什麼,兒臣還沒射完。”薛滿爽到哆嗦,再次一挺身,才松開了俞飛雁。
俞飛雁倒在地上,嗆得鼻腔里回蕩著一股酸,眼淚鼻涕橫飛,模樣可憐,與平日里威風的太後毫無瓜葛。
“母後,兒臣的精液好喝嗎?”薛滿蹲下來問道。
俞飛雁攥拳。
視线里,那一根射完還沒疲軟的陽物仍挺立著。
看來是小看他了。
以為他身子虛,才讓俞施兒和何玉安遲遲沒有懷上龍種,故此找太醫一碗一碗中藥送與他喝。
“母後。”薛滿攥過俞飛雁的下巴,抬起來,逼著她看向自己,“兒臣問你話,兒臣的精液,好喝,還是不好喝?”
他面帶陰笑,不禁讓人背後一寒,比不笑還讓人感到可怕。
咽喉游弋淡淡腥味。
比這受過的屈辱還大,回答一個精液好喝還是不好喝又如何,俞飛雁看著薛滿,勉強開口道:“好喝。”
“好喝,那兒臣孝順你,每日都給你送精液喝。”
什麼意思?這是每天都要給他口?俞飛雁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就看見他站了起來。
連褲子都不穿,他就那樣大搖大擺地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母後,近來兒臣總夢見父皇說寂寞,若你再傷了小酒,兒臣感念父皇生育栽培之恩,定將母後送去見父皇,以慰父皇的相思寂寞。”
等他走出殿,走出俞飛雁的視线,俞飛雁松了一口氣,忽然後背一涼,想起他的扳指落在了自己體內,沒有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