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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處罰

禁之淵 半袖紅雪 3798 2024-03-05 04:37

  小愛突然來敲門。

  “小姐,晚飯准備好了,先生讓你下去吃飯。”

  東芹一驚,之前幾天都沒有要下去,怎麼今天突然例外了?

  陸拓笑了一聲,推開陽台的落地窗戶,輕巧如同一只貓,飛快地竄去另一邊的陽台上,那是依娜的房間。

  “保重啊。”

  他對她無聲地用口型說著,然後進了房間,拉上了窗簾。

  東芹怔了半晌,只好起身穿衣服,鏡子里的自己滿臉憔悴,可能是來月經的關系,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影。

  她聽見小愛去敲隔壁的房門,陸拓做出剛睡醒的樣子,回絕了吃飯的要求。

  他是打算讓自己獨自面對?

  是誰說了世上最毒婦人心?男人狠毒起來,明明比蠍子還可怕。

  她推門,飛快地下樓,再沒有抬頭看一眼門後陸拓笑吟吟的嘴臉。

  餐桌很長,他們一人一頭,安靜地低頭吃東西。

  東芹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住的獵物,陸經豪毫不掩飾地放肆目光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穿衣服。

  食之無味,她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什麼,喉嚨里是苦的,咽都咽不下去。

  這種心情,仿佛三年前,她完全無望,對未來,對人生,對自己。不明白明天的太陽為什麼要升起。

  “東芹。”陸經豪忽然低聲叫她的名字。

  她渾身一抖,強自壓下去,鎮定地看向他。周圍沒有人,傭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撤退了。

  他的眼神是狂熱而且惡意的。她的腹部又是一陣翻絞,此刻對面那人,令她想起一些不好的東西,本能地想縮起來。

  “你多大了?”

  東芹沉默了很久,才道:“十六,還有幾天就十七了。”十一月十七號是她的生日,其實就在明天。

  陸經豪意外地挑起眉頭,“哦?你要過生日了?是哪天?”

  東芹沒辦法,只好說道:“十七號。”

  陸經豪摸著下巴,慢悠悠地笑道:“要什麼禮物?”

  東芹沒說話,心里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要什麼?”他笑了起來,“沒關系,我會給你一份豪華的禮物,讓你一輩子也忘不了。”

  他喝干杯中的甜酒,突然倦了似的,揮手道:“吃完了就上去吧,別干坐著。”

  東芹放下刀叉,逃命一般地上樓,鎖上房門,真想縮成一顆細菌或者一枚細胞,這樣誰也看不見她,誰也不能抓住她了。

  屋子里很黑,夜那麼長,她只覺黑暗無邊無際。

  而光明的明天,仿佛永遠也不會到來。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就那樣躺在地上。

  一只手在解她胸前的扣子,她忽然驚醒,張口想叫,卻被人按住了。

  “生日快樂,我的小公主!”

  那人低聲說著,將她攔腰一抱,丟去床上。

  陸經豪!

  她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似乎呼吸也開始不能夠。

  窗外有庭前燈的光芒透過窗簾,黑暗的房間,粗重的呼吸,一切都與那一天如此相似。

  他的手滾燙而且粗糙,急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在脫她裙子的時候忽然停了住。

  “你洗澡了嗎?”

  他捏著她的大腿,曖昧地問著。

  東芹陷入某種混亂的情緒中,迷茫地搖了搖頭。

  陸經豪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一面說道:“我喜歡干淨的女孩子。不過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替你洗吧……”

  東芹忽然覺得眼前一亮,他打開了浴室的燈。

  “明天……才是我的生日……”

  她喃喃地說著。

  陸經豪笑了笑,打開熱水,“已經過了十二點。我的小公主。”

  他扯下她的裙子和內褲,將她丟進浴缸里,水花四濺。

  噩夢無止境,她的身體被完全打開,被他輕柔地搓洗著。

  “你和你媽媽很像,但又完全不像。奇怪,我怎麼沒早注意你呢……”

  他低聲說著,脫去身上的睡袍,放了一缸新水,環著她,一起坐進超大的圓形浴缸里。

  “試過在浴缸里做嗎?”

  他咬住她的耳朵,用膝蓋從後面頂開她的腿,手指伸了進去,捻住最敏感的一點。

  東芹立即一抽,本能地合上膝蓋,軟在他懷里。

  “好敏感。”

  他的動作還算輕柔,“拓那種小男孩有什麼好玩的?男人的好處,你還沒體會過呢。”

  她不知道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動作純熟挑逗,充滿純肉欲的愛撫,讓她大口喘息起來,在他身上不停扭動。

  “那麼,先接受我的生日禮物吧。”

  他掰開她的腿,在後面頂了一下,她的身體里是火熱的,滑膩的,他幾乎是一下子就頂了進去。

  “唔!”

  他呻吟了一下,咬住她的肩膀,“你是個極品啊……”

  東芹只覺他一下子衝了進來,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浴缸里的水開始翻騰,漸漸濺出邊緣。

  他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地撞擊著,東芹忽然叫了出來,將他緊緊包裹住。

  “快……快一點,用力一些……”

  她眼中含淚,不知是興奮還是別的什麼。

  “你這個小浪貨。”

  他罵了一聲,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整個人往後拉去,腰肢突然發力,猛烈地撞擊起來。

  水濺了一地,浴室里流淌著一陣陣猛烈的水聲與撞擊聲。

  東芹的呻吟並不大,卻嫵媚入骨,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陸經豪覺得眼下被自己干的女人真是個極品。

  年輕,身材一流,最關鍵的是,她的里面讓人想立即死去。

  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顫抖,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陸經豪也到了極限,從她身體里撤了出來,隨意用手套了兩下,渾濁的液體溶在水里。

  他喘息了好一會,才將她赤裸裸濕漉漉地拖出浴缸。

  “和你媽一樣,你是個天生的騷貨。”

  他笑著說道,抓著她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東芹雙腿無力,頭皮一陣劇痛,發出貓一樣的叫聲,被他拖著出了浴室,狠狠丟去床上。

  殷紅的經血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東芹覺得小腹有些麻麻的痛。她閉上眼睛,不去想這件事情的任何後果或者原因。

  他要干她,她沒有任何辦法。

  “哈,還有血,真像在干處女。”

  陸經豪提著她的頭發把她拽起來,往她腰下墊了兩個枕頭,然後把床頭燈打開,貪婪地看著她少女柔媚的曲线。

  他打開床邊的櫃子,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幾個避孕套。

  他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浪貨!操,沒早點讓我發現,不然早干死你了!”

  他把她的雙腿最大程度地打開,東芹覺得自己被折成了兩半。

  那一夜恍然降臨,沒有辦法,她沒有辦法逃,也無處可逃。

  這個世界很大,死一般的空曠,她沒有地方可以去。

  陸經豪在床上談不上任何溫柔,他近乎凶狠地去干她,不管她是否方便是否疼痛。

  東芹覺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識,他卻總能在她快暈過去的時候換一種姿勢折磨她。

  是誰說的?中年男子的爆發力或許不如年輕男人,但耐力卻不是年輕人能比的。她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偏偏死不掉。

  他忽然將她抱起來,走去落地的大鏡子前,把屋子的燈全部打開,對著鏡子死命干她。

  “看看你的樣子!小娼婦!你真夠賤的!”

  他張口粗魯地罵著,對著鏡子把她的腿掰開,讓一切都清晰地呈現在鏡子里。

  她的嫣紅如何吞沒他的黝黑,他的粗壯如何吞噬她的嬌弱。

  她滿面紅暈,眼角唇邊盡是春色,勾人之相。

  “你叫啊!”

  他發狠,坐去床沿,忽然猛烈地急促地往上頂,木頭的床腳在地板上擦出劇烈的聲響。

  東芹覺得他的那根東西一直頂去了五髒六腑里,有想嘔吐的感覺,連舌尖都有麻痹的感覺。

  她發出短促的痛楚的叫聲,小腹里一陣劇痛,她眼前一黑,幾乎要暈過去。

  他坐在床邊一陣比一陣猛烈地擺動著腰,粗壯的胳膊圈住她雪白纖細的身體,她就像一個不能動的人偶,被他上下拋弄。

  鮮血從腿間汩汩涌出,她在極度的混亂恍惚中,忽然發覺窗外有人在看自己。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卻見陸拓隱身在陽台的暗處,冷冷地望著他們這里。

  不,別看!

  她在心里嘶吼,卻吼不出喉嚨。

  他的眼神令她完全狂亂,心里一寸一寸地,有什麼東西死了,措手不及,她的靈魂好象在瞬間被凍結。

  陸經豪大聲呻吟出來,抓著她的頭發,用力往下壓,東芹的身體被撞擊得上下舞動,在窗戶里映出一幅淫亂的圖畫。

  “不……”

  她輕輕說了出來,“別……放過我……”

  她哀求,想合上腿,卻被他抓住膝蓋,往兩邊掰開。

  他一面大動,一面粗魯地罵道:“干死你個小娼婦!干死你!”

  東芹覺得全身無一處不痛,椎心的痛。

  然而這種疼痛里卻迸發出強勁的快感,她的身體里某個部分強烈地縮了起來,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個旋渦,她被吸進去,膨脹,放松,再膨脹……

  “啊……”

  她連聲叫了出來,聲音被他撞擊得支離破碎。

  陸經豪猛然抽了幾下,喘息著倒了下去,東芹癱在他身上,小腹里劇痛無比,但整個人卻有一種虛脫後的強烈快感。

  陸經豪喘了一會,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帶出大灘鮮血,染紅了床單。

  他站了起來,套上睡袍,從口袋里取出雪茄,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注意你在這個家的地位,如果亂說什麼,自己知道後果。”

  他冷冷說著,彎腰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過今天你讓我很滿意。小娼婦,遲早有一天我要干死你。”

  他輕佻地在她乳房上揉了一把,呵呵笑著開門走了出去。

  東芹靜靜地躺在床上,身子下面濕漉漉地,有些溫熱,她不想動,動不了。

  燈光大亮,她幾乎看得見自己狼狽的身體映在鏡子里的模樣。

  丑陋……

  她閉上眼睛,心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突然又響了,有人輕輕走了過來。

  “死了嗎?”

  他問。

  東芹睜開眼睛,對上陸拓冰冷譏誚的眼。她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或者,在看一段陌生的風景。

  陸拓冷笑一聲,伸出手指彈了兩下她的乳房。

  “不錯啊,被老頭子干得很爽吧?隔壁就聽你在叫,原來你叫床的聲音也不過如此。”

  東芹還是沒說話,別開眼睛,她在默然看著天花板。

  “說話!”

  陸拓忽然暴吼起來,抓著她的頭發拖起來,他的鼻子幾乎戳上她的臉。

  “……要說什麼?”

  東芹看他,靜靜露出笑容。

  “謝謝他干了我,沒有趕我走也沒殺我?”

  她輕聲問著,聲音里帶著疲憊,有些沙啞。

  陸拓揚高手,想抽她耳光。

  忽然停住。

  “還是說,謝謝你在外面看了那麼久。我的表演,你滿意嗎?”

  她輕輕問著,一面微笑,一面有淚水從眼睛里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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