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的呼吸感。
就在她說不清是一厘米還是兩厘米的距離,他呼吸灑著,只是呼吸。
冬旭能感到他的凝視。那目光像一把精尺,淡淡地測量。
她慢慢睜眼,看見他黑色茂密的頭發,長得想讓人伸手摸去。
這時,他的雙指更加掰開陰唇,呼吸又近了一點。
他的唇隔那麼近,熱氣緩緩注入陰肉。她的臉劇烈燒起來,眼睛一下又閉回去。
程錦一直盯著,這淺透著血色的小東西,喉結輕幅度地動了下。
他低低地:“被他進過多少次了?”
她寂了一會兒:“這要說嗎?”
“為什麼不能?”
“我們不是什麼……”
“不是什麼?”
“什麼關系。”
“你想說什麼?”
她欲言又止,輕輕地睜開眼。
他頓時放眼向她一望:“你想說,我管不著?”
水汽好像凝住了。
她能感覺他柔和雙眸下隱藏的猙獰,它無形地抓住她的心,再用力一捏,她止住呼吸,砰,心髒瞬間跳起來。
他既有讓她忘掉緊張的魔力,有時也有施加緊張的壓力。
她聽見他聲音徐徐。
“緊張什麼?你說的是對的。”他笑。
他垂下眼:“你永遠是對的。”
他的唇重重貼下來。
……………………
像被一下砍斷靜動脈,她的心驟停,然後劇烈地驟跳。
他的唇溫溫涼涼,卻可以熔解她。
對著最易發情的小核,先是舌尖靠住,隨後是整個舌頭附上,舌尖部分時而卷起貼緊,左右來回,慢慢地振動,時而由下到上順著舔,力道加重。
她十根指頭交叉,互相死死咬住,才能抵抗不斷地頭皮顫麻連著雙腿失力的一層疊一層的刺激。
對他的情欲像牆角里的一些植物,不需太多養料就能開花。
她咬著牙齒,自己總是受不住他靠近。
更別說是這種靠近。
溫泉的霧像網籠著昏黃的木亭,朦朧色情。
冬旭重重吸著氣,手指發麻,所有感覺齊聚在下面那一個點,墜脹酥麻。
他還在弄她,她快控制不住淚腺,想哭,想尿尿,她知道這可能不是尿。
她不想被他看見,更不想噴在他臉上。
“不要。”她哭腔的聲音軟得讓人發軟。
聽到聲後程錦停下了,慢慢抬離。他看著她,臉上淫靡清艷。
“我問你。”
他突然下頜前傾,喉結咯著陰蒂。
她瞬間小穴發麻。
“有沒有想過,”他說,“萬一哪天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如果今天就是我們最後一面,你想嗎?”
冬旭久久發不出聲。
她明明要得就是這個結果,但被他說出來,一點都聽不進去。
冬旭看著他,莫名害怕,眼圈無意識地變得更紅。
程錦笑了一聲:“說話啊。”
……………………
他直接低頭開始加重吸吮,舌尖頂住陰蒂,舔了一下,再用中焦壓著舔,最後含在口中,似要從里面吸出來。
她終於流出眼淚。眼睛時而迷離,時而睜大。
陰蒂被中部稍厚的舌苔撫摩,摩擦感更強烈了。
他重重吮吸,發狠吮吸,她每一根神經都被往下牽扯,被舔得臀肉過電般一顫一顫,穴口翕張。
陰液好色地流,連續不停。
心跳開始加速,加速到快失去心跳。她咬著牙齒拼命搖頭,頭發甩動。
漸漸地,先是腳背打直,腳心有點抽筋,腳趾開始顫。
之後連著心尖一起震顫,顫動到心髒發麻無法冷靜,起初還是嗚咽聲,然後哭聲變大,意識在逐漸喪失,她感覺不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那種沸騰的快尖叫的劇烈情緒衝在頭頂幾乎炸開。
他輕輕一咬,就那一咬。
嘭,炸了。
高潮的絕妙宛如子彈瞬間穿過頭顱的心悸,哭聲變成了細弱的尖叫聲,隨著下體水一股噴出,她聲音又慢慢回到嗚咽,雙目失焦,心情羞愧又放肆。
她顧不上自己有沒有噴他臉上了。
此時此刻,她只感覺全身骨骼戰栗,肌肉融化,四肢深深地無力。
……………………
“好點了嗎?”
程錦輕撫她臉頰,聲音遠遠的。
等她意識回籠,四肢回力,她已被他解開雙手,抱入池中。
她站著,他從後面抵住,全全面面復住她的肌膚,貪婪地將她的氣味吸入自己的肺部。
冬旭感覺到他褲子的絲滑,還有褲中間陌生的發熱的溫度。他拿起她手腕輕啄,問她手疼不疼,文雅憐惜。
抵在她腰上的硬物野蠻,形狀粗大。
她忍不住後頸抽緊。
她越來越覺得在床上他很喜歡把她弄哭。
……………………
“敢跟他說嗎?”他忽然問。
“什麼?”她特小聲。
“你心里真正想的。”
仿佛一聲重響,她停了幾秒。
“我沒什麼想的。”
“不敢?”
她站在原地靜住了。這樣的人“叛逆”起來是有難度的,她緩慢出聲。
“三個人……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空間又靜了,只有汩汩水流聲,池中熱氣騰起團團霧。
“我最後問一次。”
他解開褲帶,優雅地,節奏感緩慢。
“敢,還是不敢?”